村子里村民将屋子做成一弯弯的,上弯下弯互相串门,邻居之间虽有时避免不了争争吵吵,但邻里邻外聚在一起热热闹闹。总体来说,村子和全国大多数农村一样比较落后,都是土砖黑瓦房,一个弯里十一、二户人家共用几个土茅厕,集着粪肥田种菜,加上各家养一头猪或几只鸡、几头牛,也一年忙到头少有农闲时,不同的是小河村没有别的村庄那种烂糟糟、臭烘烘的气息,而是四处飘散着一股香气,绿油油的,人也比别的地方长得俏,是远近闻名的美女村,别的地方都以能娶到小河村的姑娘为荣。虽然经济落后,每个村子总有那么几家富户,秦羽家就是村子中的大户,已经盖起了二层白瓷砖楼房,家里也没有养鸡养鸭,屋里在王珍珠的打扫下总是干干净净充满香气,秦羽家的楼房在一条弯子里,显得鹤立鸡群,因为秦大酩德高望重却不遭人妒。
秦羽沿着田岸顺着一条小土路走回家,只见家中炊烟袅袅,厨房霹雳扒拉,奶奶王珍珠正在做饭。光着脚踩在水泥地板上,没有声息,他轻轻放下脚步缓缓厨房,站在厨房门前果然看见身材丰腴的奶奶正坐在椅子上削着莴笋皮,她扎着长发,依旧美丽的脸上鬓角有一两条皱纹,却不减少美丽平添特有的熟妇风韵,热天在家她衣服穿得甚少,上身低胸薄纱凉衬衫,没有带而露出深深的白嫩,巨大的两团雪峰顶起衣衫隐隐可见两端紫红的葡萄,穿着及膝短裤坐在椅子上,美腿笔直依然白嫩光滑,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得,更逢让那将丝绸凉短裤撑得的肥厚臀波,带着奇异的魅力能轻易勾出男人的幻想。由于衣服总体来说比较松散,看不出身材绝对的完美,但秦羽知道将近五十的奶奶身材绝对完美,柳腰,保养得如同二十多岁的少妇,仔细看了一眼,绷紧的下裤没有的痕迹,让秦羽热血沸腾,他知道奶奶收藏了姑姑秦如烟送给她的几条丁、字裤,这么热的天,怕热的奶奶一定是穿了,这已经被秦羽偷偷发现了,可是过多的顾及让秦羽不敢多看王珍珠,趁着她站起来没有准备之际,秦羽阴阴一笑,猛然往里一跳,“嘿”地一声在后面抱着王珍珠柔软的细腰。
“啊唷喂!”王珍珠吓了一跳,惊呼一声,脸色煞白,只感觉心也被吓落了,随着她猛然心惊,胸口剧烈匍匐,两团高耸的白波上下晃动。她转过头,才发现抱住自己的是自己的孙子狄小杰,转过身一把提着他的耳朵,骂道:“你个死东西,险些将你奶奶吓死!”她当初只是小村里的一枝花,并没有什么显赫的身世,也没有练过什么武功,自然发现不了秦羽。
秦羽“嘿嘿”笑着,依旧抱住王珍珠,闻着她身上浓厚玫瑰香味,嘻嘻笑道:“谁叫奶奶这么不惊吓,这世界上难道有鬼不成?!”
王珍珠松开秦羽的耳朵,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骂道:“小兔子崽子,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秦羽被王珍珠拍胸口的动作弄得吞了吞口水,道:“我错了,还不行?”
“算你聪明!”王珍珠将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秦羽抱了一下,松开道:“孙子你都这么大了可不许调皮了!”秦羽完全是她一把屎一把拉扯大的,对于他的调皮她都能接受。
秦羽已经很久没有和奶奶如此亲昵了,那的抵在他光着胸膛的一刹那,让他心底一颤,在他经历的女人中还没有这么大柔软的雪峰,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他恨不得永远抱住自己的奶奶,确切的来说,自从七八岁时看过爷爷奶奶那一幕幕春宫戏,就对自己的奶奶抱有一丝幻想,尽管从八岁开始就没有发现爷爷奶奶之间的缠绵,但奶奶娇美的身子在自己的脑海根深蒂固,所以在九岁他还在想方设法吃奶奶的奶,可惜当一天早晨自己一柱擎天时被自己的奶奶发现从此就没有了这种待遇。
“哎呀!饭噗了!”王珍珠松开秦羽,走到灶台边揭开锅盖,锅里冒出白腾腾的热气,她拿起锅铲一边搅动着,一边道:“小羽在这吃饭。”
“嗯。奶,屋里有蚊香没有?”秦羽问道。
王珍珠刚系上一条抹腰,在抹布上擦干双手,道:“好像没了,要不我给你五块钱,你去买一盒?”
秦羽摇头道:“不用,我还有钱!”说完,走到自己房间里,穿上五块钱买的小摊拖鞋,从抽屉里拿出一些零钱,朝外走去。
“羽儿,你一会回来吃不?”王珍珠听到秦羽往外走去的声音,连忙问道,看见他没有穿上衣,关心道:“天快黑了,你怎么不穿衬衫?也不怕受凉!”
秦羽双臂一用力,结实的胸肌暴起,道:“身体结实,不怕!”黄色的皮肤结成一块块肌肉,腹肌、胸肌、臂肌形成一奇特的男性魅力,王珍珠看到自己的孙子一点也不黑的皮肤下那结实的肌块,身材堪称完美,视觉上受到巨大的冲击,恍惚感到一股雄浑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脸上竟然罕见的升起一抹红晕,笑骂道:“就你狠!快点去!晚上回来吃饭再去看鱼!”
“知道咧!”秦羽嬉笑着,走了出去。
在秦羽走后,王珍珠一坐在灶口的小板凳上,想起孙子那结实的肌肉,脸色垛红,她何尝没有发现秦羽那色色的眼神,只是不敢迈出那一步。她知道自己的孙子秦羽是一个色狼,就在一年前,她无意中看到他和他的表姐在楼上的情景,那巨大的棍肉青筋盘旋着实吓了一大跳,小小年纪就有这么大的东西,连自己的表姐也不放过,简直是现代版的西门庆,对于他那个表姐狐媚子不是和潘金莲一样么,所以她不太喜欢他的表姐。她想起自己孙儿巨大的傢伙,内心不争气的跳了跳,她一直感觉自己很,结婚那会便整天缠着丈夫做这事儿,几年前自己的丈夫不行了,为了避免勾动自己的浴望所以分开睡,没想到老是对自己的孙儿抱有幻想,自从在秦羽九岁那年发现他一柱擎天开始,就联想不断,她叹了一口气,压住心头的涟漪,自己这是怎么了?听丈夫秦大酩说,自己是欲、媚之体,是修炼武功的上好炉鼎,一旦破处后在房事上便会贪恋无厌,看来是真的,因为她感觉越来越压抑不住自己了,有时恨不得引、诱自己的孙儿。
一股意袭来,王珍珠扭动着走到房间角落马桶旁,解开裤带,将短裤脱到膝盖处,露出窄小的,茂密的毛发从小布块的边缘钻出来,沾染着潮气,一会儿她将也脱了下来,那茂密的丛林完全展露出来,白嫩,蹲下坐在马桶边,一条散发着闷热气的水流在嘘嘘声中从中间那红润的里,溅在马桶中,晶莹的水珠粘在毛发上银光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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