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问吗?我的淇淇宝贝最贴心,当然会带东西来给我。蒲生拓莲肯定的说着:妳都不知道我一个人住在这间屋子裡头有多无聊?多寂寞?我都是一个人吃饭……
蒲生拓莲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原本相隔有些距离的两个位置让他缩短,椅子碰椅子、紧紧的挨在一起。
这些玩笑话听在她的耳裡,有些刺耳……寂寞?他就是能一脸笑咪咪的说出任何相反的话来。
真的就像他说的一样,那个女人从楼上走下来,想必已经在他房间裡的浴室梳洗过一番,那神采奕奕的样子就跟他如初一辙……
他们是属于会在瞬间捉住别人目光的耀眼光体。
宝贝,我走囉。漂亮女人曲线分明的倚在他宽阔的肩背上,不但妩媚的朝他送上一抹秋波,那鲜豔的红唇更是微微噘起,印在他的唇上。
可惜红唇没有准确印上他略薄的唇瓣,因为他微微偏了一下,那红润的唇只印上脸颊。
呵……宝贝,你也会不好意思?漂亮女人没有恼怒他的闪躲,反而觉得他这反应挺可爱的,你昨天勇勐的表现可不是如此呢,呵呵……
要走就快走,别拖拖拉拉。蒲生拓莲难得不耐烦的说着。
好嘛,那人家走囉。
漂亮女人临走之前还不忘送给坐在一旁的冷茹淇一个令人难忘的kiss goodbye。成熟妩媚的女人态度落落大方,倒是身体僵直的冷茹淇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蒲生拓莲头也不抬,只是拿着筷子的手朝外挥了挥。
如果可以他还真希望那女人不要出现,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感到有些不自在?可能是小妹妹在一旁的关係。
她……是你的女朋友?虽然有些迟疑,但她还是问了出来。
不是。蒲生拓莲想都没想,飞快否认她的问话,一个朋友而已。不甚在意的口气让人不能相信他们方才还是一同赤ll的躺在床上,他怎麽能说出那又不是谁的话来?
那又不是谁?都一起躺在床上、亲暱的做过那档事情,他怎麽还能跟自己说那个女人又不是谁?
她早该在第一次听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便对他的话打折扣,而不是等到现在才体悟到他的轻浮。
沉默不语的气氛让她再也不想继续待下去,我要回去了。冷茹淇推开椅子站起来。
这麽快?蒲生拓莲有些讶异的抬起头来。
妈妈最近身体不舒服,我要回去陪她上医院一趟。这是实话,她本来打算上午待在这裡,下午再请他送自己回去陪妈妈上医院检查。有他送自己回家,时间会缩短许多。
不过看来她上午也不用待在这裡了。
蒲生拓莲有些失望,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送妳回去。
难得回来很想跟她多相处在一起,他们好久没见面了,他不知道自己其实还挺想她的。
不用,公车马上就来了。推託的辞语也能如此轻鬆的脱口而出,其实这裡的公车一天不到三班。
等我,我上去套件衣服就下来。装作没听到,蒲生拓莲三步併两步的跑上楼。他不知道她为什麽要跟自己这麽客气?她还满喜欢兜风的不是吗?
不用!
只见他头也不回的冲上楼,冷茹淇用力呼出一口气,看是不是能消去胸中的鬱闷?
敬子,那个食盒我不要了,直接丢掉吧。她以后应该是不会再做那些东西了,有些麻烦不是吗?
知道了,淇淇小姐。冷茹淇直接走出门外,她一直觉得屋子裡头的空气好闷,让她有些烦躁。
我不是说了要妳等我吗?蒲生拓莲就算心裡着实感到不悦,脸上却还是能流露出一副轻鬆无谓的样子,只是急迫的口气偷偷洩漏了他的情绪。
蒲生拓莲微微使力的拉着有些怔忡的小人儿,一向不动怒的他竟然让她一再反常的举动给惹恼了。
她原本走向大门的步伐只好跟着转向他车子停放的位置,反正就算走了出去也不一定搭得到公车。
第三章
一路上,蒲生拓莲不时分神觑看坐在副驾驶座的她,只见她从一上车就看着窗外景色。
他知道她一向爱兜风、爱看风景,可是未免看得太彻底了吧?从头到尾头小脸转都没转向他这边一下,他就是坐计程车也不会这样!
修长的手指不断在方向盘上敲打着,像是非要引起她注意似的,敲打的声音愈来愈大,大有不甘罢休的意味在。
只是她的耳朵好像关了起来,让蒲生拓莲挫败不已。
淇淇?他尝试轻轻的唤了一声。淇淇。他只好稍微大声一点。
嗯?嗯一声?就这样?
蒲生拓莲不知道自己英俊的脸竟然也会有变形的时候,她是不是应该转身过来、高兴的看着自己?
妳是不是忘了要跟我说什麽?他有点不高兴的问着。
说什麽?
蒲生拓莲撇了撇嘴,只好伸手从驾驶座底下拿出早预备藏好好的东西出来,礼物啊。
妳不是应该要跟我讨礼物的吗?蒲生拓莲将一个深紫色的绒布盒子塞进她的手中!
他每次从日本回来都一定会替她带上一个礼物,当然这次从美国飞回来台湾也不例外。这小傢伙竟然会忘了这麽重要的一件事情!
冷茹淇看着手上的漂亮盒子,谢谢。
谢谢?蒲生拓莲眉头皱到不能再皱,她为什麽要跟自己说谢谢?
她拿好手中的礼物,没流露出什麽太大喜悦的小脸再次转向窗外。
就这样?蒲生拓莲的声音不由得高亢了起来!
这次,冷茹淇听到了,也转过头来。
谢谢你,不过下次还是别破费了。
突地,蒲生拓莲一口气哽在咽喉上,吞不进去、也吐不出来!简直让他为之气结!
他费尽心思准备礼物送她,可不是要她一句谢谢、或是别破费!
妳不打开来看看吗?蒲生拓莲一脸菜色的看着前方道路,没有转头看她,他怕自己会失手掐死她!
修长又硬实的十隻手指头不断敲击着方向盘,要不是这进口车的配备好,依他这练家子的手劲早把方向盘给敲断了。
他实在很想敲开她的脑袋,看看她今天的脑袋裡头装了什麽怪物?
冷茹淇依要求打开绒布盒子,一只金银色小蝴蝶静静的躺在金色丝绒布上,那栩栩如生的模样让人错以为小银蝶即将挥动翅膀、翩翩起舞的飞起来。
她略显惊讶的捧起小银蝶仔细端看,目光尽是流露出讚叹的眼神!
蒲生拓莲显然鬆了一口气,很高兴在她的一双灵活大眼裡看到一丝又一丝的惊豔光彩,这才是他活泼的小r垫不是吗?
然而蒲生拓莲才刚满意的点点头没多久,就看到一幕足以令他吐血的画面││可恶的小妮子竟然在把内容物看个清楚仔细之后,便将盒子阖上!
阖上!他的头顶肯定在冒烟!
我的宝贝淇淇,妳没看见有一条鍊子串在小蝴蝶身上吗?蒲生拓莲轻轻的问着,可是方向盘却快让他捏碎了。
有啊。
蒲生拓莲深深的深呼吸一口大气,妳不将项鍊戴上吗?
喔!他漏了另外一点可能,她可能是想要自己等等亲手帮她戴上。
不用,我不习惯脖子上面挂着一串东西。可恶的小妮子显然立即打破了他的另外一种可能。
放着看漂亮就好。
不、不习惯脖子上面挂着一串东西?那她现在脖子上面挂的是什麽?国王的新衣?
还、还有,什麽叫做一串东西?那串东西是他花了几个晚上画出来的设计图桉。他要求完美,美国当地没有任何一个手工技艺师傅的水准可以达到他的要求,他又花了几个月的时间在全球各地寻找技术精湛的师父……
不习惯?那现在躺在妳脖子上面的是什麽东西?蒲生拓莲额上的青筋正不断抽搐着,妳该不会是想要告诉我,它是一顶帽子吧?就算是帽子,她也是把它挂在脖子上!
小手缓缓摸上他所说的东西,她把头转开,这不一样……
送人就送人,你管我要不要带在脖子上,不高兴你可以收回去。谁稀罕?他可以送给那个波大、臀又翘的女人。
冷茹淇对早上那个赤ll的女人实在很有意见……
胸部大有什麽了不起,她现在也已经不小了,等她年纪再大一点的时候,绝对可以赢过那个女人,哼。
蒲生拓莲。
干嘛?他没好气的说着,她怎麽不乾脆直接叫他去跳海好了?竟然连名带姓的叫他!
送她项鍊当然是想要让她挂在脖子上,如果要放着看漂亮,他不会送她蟠龙花瓶放着……
项鍊就是要戴在脖子上!你以后不要再叫我淇淇。
为什麽?蒲生拓莲大叫着。
因为很幼稚!冷茹淇用力的说着,我已经长大了,不想给人笑话。
哪裡幼稚?要不是在开车,蒲生拓莲早就跳起来!
总之,以后不准你再叫我淇淇,不然我就开扁!冷茹淇抡起两个小拳头认真的说着!
开扁?蒲生拓莲像个娘们儿似的尖叫出声!
他的淇淇竟然说要开扁他这个拓莲哥哥?
他实在很想给他昏死过去算了,他一定是在作梦!从早上到现在的一切荒谬一定全都是在作梦!
无奈蒲生拓莲自幼习武练身,一身铜牆铁壁般的精壮肌r,怎麽也昏不过去。
午后的金阳光洒落在一道修长人影身上,那潇洒的模样好比閒来无事的公子哥儿,没错,他就是大名鼎鼎的蒲生拓莲。
说他现在比知名国际电影明星还火红都不为过,跟众女人的花边新闻几乎天天出现在国际娱乐版面,蒲生家大老还曾经一度因此被他给气进了医院。
蒲生拓莲当然是连夜搭机飞回日本,凭着对付女人的那套舌灿莲花将老人家可是给哄的开开心心、笑不拢嘴的出院。
你说他会因此而有所收敛吗?当然没有!基本上,蒲生拓莲本人并不认为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止得了他这般尽情享受人生的生活方式。人生苦短,要是拘拘束束的过日子,那多对不起自己?
他虽然只是一个有钱的公子哥儿,好吧,是非常之有钱,说蒲生家族掌握了日本的经济动脉可是一点也不为过、一点也不夸张。
至于他为什麽会这麽有名呢?有钱的公子哥儿很多,就算他家富可敌国也不是太稀奇的事情,毕竟中东国家一堆拿着钞票垫在地上走路的有钱人也是大有人在。
然而蒲生拓莲最让男人津津乐道、钦羡不已的事蹟莫过于他招蜂引蝶的强大力量了。
拍过知名国际电影的大明星、米兰时尚伸展台上的模特儿、具有法国骑士直嫡血统的千金名媛、中东石油大王掌上明珠、摩洛哥最美丽的公主、好莱坞当红冷艳女星……等等,都和蒲生拓莲一同上过国际娱乐版面的头条新闻。
男女相偕画面不但状似亲密,甚至时常令人看得脸红心跳!不仅如此,就连年仅二十九岁便入主美国国会议员的美艳才女也都深深为他着迷。
这世界上,脸庞长得英俊、体格又生得高大精壮的男人不少,但是要想和蒲生拓莲一样对女人有着强大发电魅力,可就不是一表人才、长得帅就可以了。
那从容不迫的优雅举止、自若又含笑的嘴角、温柔却不失男人味十足的摄人眸子……在在让女人为之倾倒。蒲生拓莲根本连手指头勾都不用勾,女人就已经不由自主的来到他身边。
年仅二十一岁的蒲生拓莲竟然用这种方式享誉国际、开拓蒲生家族在国际上的知名度,蒲家大老能不气到住院吗?
冷楷看着不是时候出现在自家门口的蒲生拓莲,想他纵横商场数十年,见过不少知名大人物,可却没有一个名号可以比他眼前这个小子还要来得响噹噹。
你爷爷身体状况还好吧?
好,他老人家身体好得不得了,脾气暴躁了点就是了。
在蒲生拓莲潇洒的脸上根本别想看到有任何一丝丝自责的样子存在,也不想想他老人家会住院是谁因为?
不直接飞回美国读书还绕过来这裡做什麽?冷楷没啥好气的说着。
别说蒲家老爷要发大怒,他也快吐血了!唯一的儿子不长进,不但跟这小子臭味相投、还并驾齐驱!
我顺道过来看看淇淇嘛。蒲生拓莲理所当然的说着。
顺道?骗他这老头子没坐过飞机吗?直接从日本飞回美国才是顺道!这个臭小子。
那两个小傢伙出国读书了。
什麽?蒲生拓莲跳了起来,楷叔的话像是在他p股扎了一下,这麽重要的事情他怎麽都不知道?
冷楷不甚在意的睨了他一眼,还好两个女儿都不是会跟他上新闻版面女人的类型,不然他可真要头大。
蒲生拓莲气冲冲的抓起一旁电话,优雅的修长手指在此时显得十分急躁,却也俐落的在电话上拨了一长串号码。
电话才一让人给接通。
冷云翔!你为什麽没有告诉我淇淇出国读书的事?蒲生拓莲噼头吼着!
冷云翔掏掏耳朵,你给我小声一点,我聋了吗?
我管你聋不聋!为什麽没有告诉我?蒲生拓莲更大声的吼着。
要是又让她听见你叫她淇淇,你的脸……
少囉唆!为什麽不告诉我?蒲生拓莲气急败坏的大叫着,一堆废话!
你有问吗?冷云翔远在另一端凉凉的说着。
蒲生拓莲恨不得立即飞到他面前狠狠揍他一顿!他深呼吸一口氧气进去缺氧的肺部,她,现在在哪裡?
不知道。
蒲生拓莲强力按耐着极欲发飙的胸口,咬牙切齿的说着,冷、云、翔。
基本上,我希望你这隻种马能离我家的女性愈远愈好。冷云翔发自内心的说着。
好不容易那个笨丫头终于脑子正常,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紧缠着拓莲不放,他这作哥哥的怎麽能不举双手赞成?
当时年纪小也就由着她了,可是随着妹妹的年纪愈来愈大,他这作哥哥的说不担心是骗人的,蒲生拓莲的死德性他可是一清二楚。
如果我是种马,你就是种猪!蒲生拓莲用力摔上话筒!怒气横冲的瞪着话筒不放!这该死的傢伙!算什麽兄弟?
蒲生拓莲结实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火得一口气哽在胸口吐不出来!
话筒虽然让人准确的丢回原位,但是那摇摇晃晃的电话底座就像是快要摔落到地面上一样。
臭小子,你家有钱就可以这样摔电话吗?我家电话什麽时候跟你有仇?冷楷往他头上用力敲了一个爆栗子。
楷叔……突来一声鬼魅的声音让冷楷浑身竖起了j皮疙瘩!这小子吃错药?刚才不是还在电话裡头大吼大叫、气得蹦蹦跳跳?
蒲生拓莲缓缓转过高大的身躯,一张俊脸露出史上最谄媚的笑容,一双略显狭长的丹凤眼更是迸s出绝无仅有的纯白光辉。
干、干嘛?真是个噁心的傢伙!
楷叔,你告诉我淇淇去哪裡读书?住在哪裡好不好?一向油腔滑舌的嘴竟然也能吐出再诚恳不过的音波。
要不是太了解这浑小子,他还以为眼前是个忠厚老实的傢伙。
不知道!
好不容易女儿脑子正常了,他怎麽可能告诉这个傢伙?
楷叔……蒲生拓莲竟然把女人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套狐媚姿态用到冷楷身上。告诉人家嘛……
冷楷冷不防打了个寒颤,去、去、去!
臭小子,没个正经,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冷楷斩钉截铁的说着,快回美国去,别闹了,我还要到医院去呢。
冷楷才不管这个臭小子高不高兴,他女儿要是瞎了眼他才担心呢!
我去医院了,你也快回去。
蒲生拓莲平常一张含笑的嘴现在可是吊上三斤猪r都还绰绰有馀!
以为这样他蒲生拓莲没有办法吗?哼!
拿起还在摇晃的话筒拨了另一组号码,他是还没接下蒲生家族的大位子没错,不过他倒是不介意先行动用蒲生家族的庞大资源!
再一次摔回话筒,他撇了撇嘴,就连电话也要跟他过不去?蒲生拓莲大步迈向火红的跑车,刚刚太过心急,手机放在车上没有带下来。
修长的身影在乾淨的楼梯间迅速向上窜升,大手裡紧紧抓着手下查出的地址的字条。
该死的冷云翔,亏自己跟他还是十几年的同窗加好友,竟然摆了他蒲生拓莲这麽大一道。
这一笔帐,他蒲生拓莲是牢牢记住了!
再次确认门牌上的地址跟字条上的内容是不是一样?硬实的手指头往门铃上一按。
门扉打开了,却不是他要的那一个。淇淇呢?
拓莲大哥?冷茹珈一脸惊讶!
冷茹淇不但不准蒲生拓莲叫自己淇淇,也不准妹妹继续叫他拓莲哥哥。她说她们跟他并没有多要好的交情,用不着一副熟稔的样子!
她坚持要喊他蒲生拓莲、他坚持要她们喊自己拓莲哥哥,夹在中间的冷茹珈只好勉勉强强凑合、凑合,喊了一声拓莲大哥。
她已经好久没看到他本人了,电视上、杂志上、报纸上倒是看了不少。
不开门吗?他就快累瘫了,为什麽还要隔着铁门跟她说话?
喔、喔。冷茹珈忙不迭打开铁门。
一向对读书没什麽太大冲劲的冷茹淇竟然在国中毕业之后毅然决然出国读书,冷家人以为她疯了,竟然想要跟着拓莲也去美国……不过,还好是他们想太多了,小丫头选了美国的死对头││英国。
依她的说法是,反正爸爸之前在英国读书的时候在当地有买房子,她就住在那裡好了。
不管是什麽理由,只要小丫头脑子开窍,不再一张小嘴成天唸着拓莲哥哥不放就好。冷茹珈这一向粘着姐姐不放的跟p虫当然也要跟着来到英国读书。
不愧是一家人,很有默契的完全不告知蒲生拓莲一人。
淇淇呢?蒲生拓莲拖着疲惫的身体晃遍屋内,就是看不到他要找的人。
二姐还没有回来。
还没有回来?蒲生拓莲一向低沉的音调瞬间升了八度,都什麽时候了还不回来?
什麽时候?天还很亮。冷茹珈像是看到怪人一样。
为什麽妳回来了,她却还没有回来?口气裡充满了莫名的责怪。
冷茹珈耸耸肩,她真的不知道嘛。
二姐一向都跟她一起行动,她也不知道二姐今天为什麽反常?不但翘了下午的课跑出去,也没有知会她一声,害她担心死了。
要不是她们班的同学告诉她二姐跟别的同学先走了,她到现在应该还是在学校裡急得跳脚。
不知道就没事了吗?小丫头不急,倒是急死他这个热锅上的蚂蚁,她是妳姐姐,要是在外头发生了什麽意外怎麽办?
二姐不是一个人出去,她有同学陪着。
什麽?蒲生拓莲俊逸不凡的五官有些怪里怪气,男同学还是女同学?
冷茹珈又耸了耸肩,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蒲生拓莲歇斯底里的走来走去,除了不知道妳还知道什麽?
我知道你又上了报纸头条。
蒲生拓莲给了死丫头一个白眼,谢谢妳这麽捧场!实在很没好气的说着。
门外传来一阵钥匙铃铃作响的声音,毛毛躁躁的高大人影在第一时间内,上前一个弓步拉开门扉。
他又失望了,没事干嘛出现一个外国人?
我、我家到了吗?嗝……一颗头颅突然从阿斗仔的背后窜了出来,还打了一个满是酒气的饱嗝。
到了!蒲生拓莲大手一伸,拉出像个背后灵似的附在人家身上的小丫头!不但动作粗鲁、手劲又大,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痛她。
唉、唉哟……冷茹淇整个人摇摇晃晃的跌到蒲生拓莲身上,萨尔克你搞什麽鬼?
被点名的外国男子摆摆手,我亲爱的大小姐,妳就饶了我吧。
从来没见过酒量这麽差的傢伙,酒量差就算了还爱喝的很,他的脸都快让她给丢光了。
亲爱你的大头鬼!谢谢你送她回来!蒲生拓莲流利的吼出一串道地英文!
没见过有人会杀气腾腾跟别人道谢的……
萨、萨尔克啊……我、我……酒醉不清的小人儿不断朝着不是萨尔克本人喊着萨尔克名字。
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用力拉扯着异常红润的双颊,妳给我看清楚,我、是、谁?蒲生拓莲一个字、一个字清清楚楚吐出来。
萨、萨尔克你…你竟然敢捏我?嗝……小人儿不舒服的捂着喉咙。
蒲生拓莲恨恨的瞪了外国人一眼!像拎起小j一样,把明显严重认人不清的小酒鬼给牢牢挟在腋下!
他怕别人不知道他体格非常壮硕似的,忿忿的用力踩着步伐前进,迈向小酒鬼的房间!
冷茹珈,把门给我关上!蒲生拓莲在拎小j进房之前还不忘用力撂下一句送客!
冷茹珈瞪了没礼貌的傢伙背影一眼,很不好意思的转过头来看着同学,不好意思,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没礼貌。
谢谢你送我姐姐回来。冷茹珈说着。
哪裡,我还以为放学之后妳也会过来。萨尔克一双蓝眼珠直视着眼前娇小的东方美人。他是妳姐姐的男友?
不是,是哥哥。
原来他就是妳哥哥。
冷茹珈笑了笑,不想多作解释,太麻烦了,改天再招待你进来喝茶吧,我想先去看一下我姐。
她没什麽大碍,只是酒量真的很差,喝的倒是不多。萨尔克带笑的说着。改天一定要招待我,我当真了。
嗯,改天吧,就这样,掰掰。
萨尔克笑了笑,面对佳人的不解风情,他也只能一笑置之,就怕太过心急会让含蓄的东方美人竖起心防。
那我先回去了。
嗯,掰掰。冷茹珈点了点头,没有什麽眷恋的拉上门扉。
才刚步下没有几阶阶梯,就听见铁门阖上的声音,萨尔克苦笑了一下,他还真是一点进展都没有。
蒲生拓莲实在是没辄的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小人儿,才刚满十六岁没多久而已,竟然学人家喝酒?
还喝的连他是谁都分不清楚!洩愤似的在她脸上又用力的捏了一把!这才甘愿脱去她脚上的运动鞋跟袜子。
蒲生拓莲拎着她的鞋袜走出房门,将鞋子放在玄关处、将袜子交给一问三不知小姐。
到厨房泡了一杯浓浓的热茶、又拧了一条冰冷的毛巾,他像是要发洩怒气一样,每一个步伐都跟地板有仇似的走进小酒鬼房间。
冷茹珈摇摇头,无聊的转着电视,不准非礼我姐喔。
刚踩进房间门口的沉重步伐跨了一脚出来,头也跟着用力探出来。
我不但要非礼她、还要强姦她!
我爸跟我哥会阉了你。清纯的小脸盯着电视萤幕,没什麽表情的说出恶毒的话。
蒲生拓莲撇撇嘴,她说的……是真的!
知道归知道,他还是顺道把门给带上了。
拉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单人床小小一张,不想让她睡的不舒服,于是他没有直接坐在床沿边。
摊开镇得冰凉的毛巾,他不但直接覆上她的小脸、还用力的搓着。
喝!该是昏睡过去的小人儿让脸上突来的一阵冰冷给冻醒了!
原本一脸不爽的蒲生拓莲,此时此刻心中竟然有股报复的快感!
一双小手急急推开脸上冰冷的东西!搞、搞什麽鬼……小脸胡乱闪躲着紧跟在后的毛巾,珈珈妳别闹了!我头很痛……
他像上瘾一样用毛巾揉着她的脸,他可是在帮她擦脸,好让她别再认错人!叫他萨尔克是吧,萨他个大头鬼!
竟然拿他蒲生拓莲跟那种小毛头相提并论,就是醉昏了也不能认错人!这不乖的小丫头!
妳也知道头会痛?蒲生拓莲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问着,接着又悄悄近她的耳朵,那妳学人家喝什麽酒?响彻云霄的一阵轰雷勐的在她耳边响起!
啊!可怜的小人儿吓得马上捂紧双耳!那阵轰雷般的声音震得她浑身都发颤了。
待她看清楚来人之后,这下子,冷茹淇不但冰醒、吓醒、也被他气醒!
蒲生拓莲你这该死的傢伙!
抓起手边的枕头,不管三七二十一,冷茹淇爬起来跪坐在床上,大有不甘罢休的意味,一股劲儿的勐往他身上乱打!
你吓我?你敢吓我?抓狂的小猫咪可是真的一点都不手下留情,你做什麽吓我?
哎、哎……唉……
我打死你、打死你,敢吓我?
哎、哎…轻、轻点啊……蒲生拓莲举起铁臂挡着,可是很显然的,一点用处都没有。
敢吓我?揍扁你!冷茹淇气死了!
我知道错了啦,别、别打了……这小傢伙可真的是卯起劲来打欸。哎、哎…
第四章
生气的小人儿追着蒲生拓莲满房间跑,一双铁臂上挡、下挡,就是挡不住她的气愤。
说也奇怪,房间就这么小小一间,也不知道让她追着跑碰到了多少回房门,但是蒲生拓莲就是不愿意稍稍伸出手、拉开门把跑出去。
蒲生拓莲从小到大不知道练过多少武艺、功夫,从最传统的中国功夫到当代的自由搏击,没有哪一项可以难得倒他,但是他今天却独独败
冷茹淇的花拳绣腿枕头功夫里。
不揍扁你才怪!刚刚竟然这样对待她!
哎、哎。。。。。。这小妮子,竟然来真的?知不知道差点就踹到他的命根子?这个没脑筋的丫头。
啊。。。。。。淇淇,别打了。。。。。。蒲生拓莲转过身去贴着墙壁!就怕她一个不小心又踹向自己的宝贝。
淇淇?这声呼唤简直让她闻声色变,我说过别再叫我淇淇,啊!
冷茹淇气喘吁吁的倒在床铺上,头就像疼得快要炸开似的难受,即使闭上眼睛休息,轰轰作响的脑袋也没有比较舒缓。
蒲生拓莲战战兢兢的转过头来,没有料到撒野的小猫咪竟然会就这样罢休?竟然肯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淇。。。。。。猛然睁开的一双大眼里迸s出杀人光芒!
茹淇。。。。。。用力的瞪了他一眼!疲惫不已的小人儿动作迟缓的转过身去躺着。跑得太过激烈、又用了许多力气,让她不只头更痛,甚至有点想吐。
单膝跨上床铺,他想扶她起来喝点水,然而手指才刚沾上她的肩。
别碰我!这一声娇喝让宽大的手就这么停在半空中。。。。。。
熟悉的声音里头竟然充满了厌恶?蒲生拓莲不敢相信的盯着她的背影!
一闭上眼睛,报纸上一整篇幅的头条照片又清清晰晰的跃入她脑海里!她已经不让自己去看任何有头他的新闻了,然而别人的谈论、传阅的报纸,还是无法控制的流传到她耳里、眼里。
他可真行,英国皇室最美丽、最受欢迎的公主也为他深深着迷,为他抛弃未婚夫、为他卸下公主光环、为他翘家、为他。。。。。。只为他!
那一张又一张同游康桥的亲密照片,深深的、扎扎实实的刺痛了她的眼,扎伤了她的心。。。。。。
闭上眼睛、深呼吸,滑落的泪水在纯白被单上晕开,她不让自己再流出下一滴眼泪。
缓缓坐了起来,拿起床边小几上的茶水,很浓、很浓的苦涩味在她嘴里泛开,她一滴不漏的吞了进去,吞到胃里,却苦到心里。。。。。。
头还很痛?蒲生拓莲微微侧头看着她红红的眼睛,我出去买个止痛药,很快回。。。。。。
不要麻烦了,我睡一觉就好,出去的时候请替我把房门带上。有点哽咽、有点气虚无力的声音平静的从口中道出,慢慢往后躺平、拉
上被子蒙着自己。
头疼得她没有力气管他要什么时候出去,反正,待得无聊他就走了。
蒲生拓莲扶起被推倒在地的椅子,拉近挨在床边坐着,没有作怪、没有再出任何声音,就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蒙上棉被的小人儿。
窗外天色逐渐变暗,蒲生拓莲轻轻拉下被子,露出她一张熟睡的小脸。
清丽的脸庞没了稍早怒意,熟睡的她只有天使般的容颜。
天使就是天使,睡着了也还是这么可爱,不过这一年来,天使似乎只要一醒过来就会变了张脸,不时张牙舞爪的吼着他。
蒲生拓莲宝贝似的扶着她的脸,也只有现在他才敢这么做。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天使好看,圆圆的眼睛眨啊眨,就是生气的时候也很美丽动人;不高兴的时候,俏丽的鼻子就会皱一皱;撒娇的时候,红润的小嘴唇也会跟着噘了起来。
他的小天使,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一个成天说要揍他的悍妇?
不准叫她淇淇、不准碰她的头发、不准进去她的房间、不准摸她的脸、不准去学校找她、不准搭她肩膀、不准打电话找她、不准给她拥抱,不准在半路叫她,要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不准、不准、不准、不准!
这个不准、那个不准,哪来这么多不准?还不准一副跟她很熟的样子,请问一副很熟的样子标准在哪里?
真是被你打败!
他蒲生拓莲是潇洒、是吊儿朗当、是玩世不恭,却也从不让女人指着他的鼻子骂。
无法无天的小丫头。。。。。。 手上滑嫩的解感令他爱不释手,不管看过多少美女,他只记得眼前这容貌,她的一颦一笑、她和撒娇、她的怒嗲,常常一不小心就会浮现在他眼前。
指头从弯弯的眉毛滑落到微启的嘴唇,敏感的俏鼻子在指头滑过的同时还皱了一皱,不舒服的鼻子没有打出喷嚏,倒是小脸反而往他这个方向侧了过来。
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他很满意的勾起嘴角!
大手向下滑落至纤细的颈项,空无一物的光洁脖子让他很是失望,小嘴缓缓吐出的规律呼吸让他眼中闪过一丝诡谲的精光。
指头向下滑落,搁在他怎么也不该搁置的部位,大手里盈满的饱实感让他略略讶异,阅女无数,他当然用看的就知道小丫头的身材不错,但实际上,她的身材可是比他想像中的还要来得更加丰满。
这骗人的小丫头,倒是把她自己藏得好好。
愉悦的大手毫不迟疑的挑开胸前扣子,再熟练不过的动作在此刻做起来却有着无比的兴奋,一双半露的凝r霎时跃入他的眼帘。。。。。。
狭长的丹凤眼在这一瞬间变得幽暗。。。。。。
纯白内衣只罩得住丰满茹房的一半,这该死的小丫头,不知道半罩杯内衣最容易走光的吗?
祼露在外的茹房像是一对丰满的半球体,让内衣高高的支撑着,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音突然在安静的小房间里响起。
像是挣扎许久,大手还是轻轻的拨了一下茹房,粉嫩的茹头立即从内家里弹跳出来!
急促的呼吸声音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沉重,安静的空间、专注的视线、不愿松开的大手。。。。。。在这个时候,咽下口水对他来说都是困难。
修长且硬实的指头轻轻捏起樱红般的茹头,小小颗茹头什么反应也不会,甚至都还没有变硬,却已经让他几乎要停止呼吸。
他再也不能满足单单只是用手亵玩着两颗小宝石,冒出点点汗水的头颅往下一低,就在舌尖触及茹头的同时。。。。。。
该死。。。。。。
刻意忽略身下的猛然反应,他让自己专注在嘴里含着的鲜嫩茹头。。。。。。
略薄的嘴唇从凝r峰顶大口含进;就像是想要一口吞进一整球茹房似的;他不愿意放过任何一处l露在外的肌肤。
唔。。。。。。睡梦中的她不禁嘤咛一声,像是在抗议他的吸吮太过激烈一样,酒醉头疼的后果让她无法睡得安稳。
细细的梦呓声显然没有阻止男人的猛浪,不但轮流舔舐两颗茹头,在吸吮右边茹头的同时,大手更是不愿松开左边茹房。
在吸吮左边茹头的同时,大手也愿松开对另一边茹房的箝制。
舍不得雪白凝r曝露在冰冷的空气之中,一双在手将茹房覆罩得满满,就怕给人偷窥去了。
白晳、稚嫩的肌肤令男人流连忘返的一再舔弄,就像捧着两颗硕大宝石似的珍贵爱抚着。
他让自己的唾y沾满了她赤ll的胸口,留下的痕迹愈多,他愈是满足!
大手慢慢往下窜去,越过她纤细的蛮腰、平坦的小腹。。。。。。隔着裤子,大掌不断来回抚着那片平坦的神秘处。
贪婪的大手微微向上攀升,施力伸进裤头,窜进薄薄的底裤、直达渴望的那片芳草!
当指头触及芳草底下的细致r办时,一股强大的电流迅速窜进他分布在全身的血y里。
强烈的震——让他怔了一下。。。。。。含着茹头的嘴甚至停下吸吮的动作!
然而,就只是怔忡了一下!
爱抚芳草的大手太过火热,让她双脚不安的摇摆着,无论伸直或是曲起腿来,都摆脱不了捂着腿根处不放的大掌。。。。。。
厚实的大掌没有停下对神秘s处的探索。。。。。。
唔唔。。。。。。小小的头颅难过似的左右摇晃着。
被侵犯的小人儿是不是会醒过来?似乎不在他的考量之内!火热的指头愈烧愈旺,迫不及待微微压进两片r办之间。
拓莲哥哥。。。。。。俯在上面的高大身影突然一僵!
埋首在一双嫩r了的头颅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复杂的眸子紧盯着贪睡的小人儿不放,那娇酣的容颜红咚咚。。。。。。
纤细的手臂很不舒服的蠕动着,双腿也跟着不安,小手最后在挺俏的鼻尖旁落下,另一只小手也悄悄伸上头侧。
蒲生拓莲苦笑了一下,硬是伸出差点酿成大祸的手掌、挪开还捏着粉色r首的指头。。。。。。
强忍着全身血y因她而起的滚烫,硬是从她身上翻下床铺。
一个猛劲让他狼狈的跌下床铺!呼。。。。。。呼。。。。。。
体型修长又精壮的男人大字型横瘫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口又一口喘着粗气,胸口上剧烈的跃动就快将他给疯了!
没想到平日习武可以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连连运气,只想试着调匀早乱了方寸的呼吸。
在冲进浴室扭开冷水之前,一双大手又沾了她身体,他以为自己只会脱去女人的衣服,没想到,现在他倒是将替女人穿好衣服的这件事情做得挺好。
蒲生拓莲几乎是软着脚爬进与房间相连的浴室。。。。。。
强烈的阳光直s进屋,唤醒睡了一整整一夜的小人儿,如果以为一觉醒来头就不痛了,那她想的可真美,烦躁的抓起棉被蒙上!
过不久,一只小手又从棉被里头慢慢伸出来,探向床头,东摸摸、西摸摸,摸到一球物体之后,又缩进棉被堆里。
小人儿不甘不愿的爬坐起来——呆坐,是她起床之后必做的事。
摇摇晃晃爬下床铺,打开衣柜,抓了几件衣服走进浴室。
爱困的脱去一身衣服,为什么今天不是周末?冷茹淇认命的扭开水龙头。
啊!光溜溜的曼妙曲线跳起脚来惊呼着,一双小手更是慌张的在开关处摸索,急急将莲蓬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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