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情》第 6 部分

  领走!
  第七天一早,葛颜带着大队人马赶到燕门关下,而燕于威早在离关三十里外的山地草坡上建了一座行营,两边人马对设阵势,双方头目入营议事。
  葛颜一进大帐就左瞧右看,偌大的帐篷里除了燕于威和他身边一个清灵秀雅的少年外,只有若干侍候的仆人。这个少年想必就是真正的江祥晔了,果然是个美人,但葛颜不感兴趣,“晓呢?”
  燕于威摆摆手,“别急,先把咱们之间的事解决了,自然会让你们见面。”
  葛颜眯起眼,“你想要挟我?”
  “彼此彼此啊,葛族长。”想到这家伙曾起意劫持江祥晔,又对误以为是江祥晔的江祥晓干出那种事,燕于威就想杀了他,幸而这家伙的手下绑错了人,不然被糟蹋的岂不就是江祥晔了?
  葛颜气哼哼地瞪他一眼,“有p快放!”
  “好臭!好臭!”燕于威以手在自己鼻端扇了两下。
  江祥晔觉得自己再不出面阻止这两个人就要打起来了,急忙一拽燕于威,“没你的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然后冲葛颜一笑,“族长大人,你只要在这份文书上签字画押,马上就能见到我五哥。”
  葛颜拿起文书苦笑,这里面不知写了多少丧权辱国的条款,也罢!只要燕于威别太过分,他认了!
  “咦?”打开文书从头看到尾,葛颜讶然出声,把文书递给跟着他进来的乌托,乌托把文书迅速地浏览一遍,也惊讶不已,这个文书上的条款都很公平合理,并不偏袒哪一方,燕于威哪儿有可能这么大方?尤其是手里还拿捏着葛颜弱点的时候?“你想玩儿什么花样?”
  “什么花样也不玩儿。”燕于威举起双手以示无辜。真是!难得他想做回好人却被人怀疑,“反正我两份都签好了,要不要签随你们。”
  葛颜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书一看,见和第一份一模一样,于是拿起笔饱蘸浓墨签下自己的大名。
  乌托大惊失色,“族长!咱们该拿回去和长老头领们研究研究再说呀!”
  葛颜抽回他手里那份也签了字,甩手丢给燕于威,“晓呢?”
  “痛快!”燕于威一指他身后,“你回头看看。”
  葛颜扭头一看,见帐口立着两个人,都穿着一身白袍,上绣朱色凤鸟,其中一个嘴角含笑,神气爽朗飞扬,笑容象阳光一样耀眼灿烂,“颜,好久不见。”
  “晓!”葛颜大喜,大步走去,正要把爱人搂进怀里,一柄连鞘长剑横在他和江祥晓之间。
  江祥煦目光森冷地望着葛颜,“别碰他!”
  葛颜认出这个阻碍他的人就是把江祥晓从他身边带走的人,而且长得气宇轩昂、满脸英气,双眸闪闪生辉,既然有男子汉气概又不流于粗鲁,与江祥晓站在一起看上去十分相配,看得他心里直冒酸水,敌意立生,“你是什么人?”
  “南江国显亲王世子江祥煦。”
  原来是江祥晓的堂兄弟,葛颜瞪江祥煦一眼,“这是我和晓的事,轮不着你来管!”
  这家伙要倒霉了,江祥晔幸灾乐祸地想,也好,让这家伙知道知道他们江家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欺负的。五哥刚被救回来时,情形简直不是“凄惨”二字能形容得了的,即使五哥一再说是自己惹毛了葛颜才导致如此结果,也难消自己和四哥的心头之恨。
  江祥煦眯起眼睛,“你起意劫持我九弟在先,劫走我五弟在后,不仅害他生病、失忆、受伤,还对他横加折磨和凌辱,我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往后还不知道要把他欺压成什么样子!即使我五弟向着你,我也不饶!”
  说得好亲热!这人和晓真是兄弟情深啊!葛颜怒意更生,前一阵子他是对不住江祥晓,回去以后自会好生对江祥晓赔礼道歉,就算江祥晓要他当众下跪都成,但他就是容不得别人用这种和江祥晓感情很深的态度把他当成外人排斥!
  “你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他的武艺在全族数一数二,江祥煦的身材虽然不瘦弱,但也不魁梧,即使被乌勇形容得厉害无比,但他就不相信这人的拳头能硬过他,而且他更不愿意在江祥晓面前示弱。
  “葛……”江祥晓想阻止这场架,却被四哥一眼瞪过来,只好闭上嘴巴。四哥的火气很大,他若出言相劝说不定反而会更激怒四哥,把葛颜修理得更惨,只能祈祷四哥别把葛颜伤得太重。
  江祥煦把剑扔给江祥晓,和葛颜一起走出帐外。葛颜不想浪费时间,招呼一声就一拳打出来,江祥煦不避不闪,也一拳迎上。
  “嘭”地一声,硬碰硬的结果是葛颜倒退了三步。
  看不出这小子没多少肌r,力气却这么大!葛颜的心里暗自慎戒。
  江祥煦冷笑着连连进攻,几个回合下来,对葛颜也不禁有几分欣赏:这家伙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武艺很不错,以一个完全不懂内功的人来说已经十分难得。
  这场架的结果不问也知,葛颜虽然被修理得很惨,但一直硬挺到最后也没认输,直到江祥晓忍不住冲上来拉住江祥煦,“四哥,别再打了。”
  江祥煦狠狠修理了葛颜一顿,火气消退不少,拍掉手上的沙土,接过江祥晓递过来的剑,狠狠瞪了葛颜一眼,“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饶了他,以后他再欺负你,我就不象今天这么客气了!”
  江祥晓一溜烟地跑过去扶起葛颜,葛颜在他的扶持下艰难地爬起来,“以后我绝不会再让晓受到任何委屈,如果有人欺负了他,找人报仇也是我,不是你!”
  这家伙骨头蛮硬的,江祥煦的嘴角总算有了一点弯弯的弧度,他知道自己的拳头有多重,虽然不至于让葛颜骨断筋折,但全身痛个七八天是免不了的,一般人现在根本连爬都爬不起来,“五弟,送他到你帐篷去休息。”江祥晓依言扶着一瘸一拐的葛颜下去。
  江祥晔走到江祥煦身边,“四哥,你说二伯会同意五哥和葛颜的事吗?”
  “难说,即使二伯同意,还有皇伯父那一关,咱们九个堂兄弟就有四个和男人……”江祥煦的神色忽然一黯,用力甩了甩头,象是要把什么东西甩掉一样,“别多想了,反正车到山前必有路。”
  车到山前必有路?江祥晔讶异地望着四哥离去的背影,这么听天由命的话不可能是从心高气傲的四哥嘴里说出来的!四哥一向只会说“天下无难事”。他忽然觉得四哥的背影看上去不再如往日那般傲然坚定,虽然仍是笔直挺拔,但却透出脆弱与落寞……
  第十一章
  燕于威除了中央大帐外还另建了几座小帐供双方职位较高者歇息,江祥煦离开大帐后没回自己的帐中休息,而是往山上走去。
  他对葛颜全无好感,葛颜粗鲁又容易冲动,五弟跟着他以后一定还有苦头吃,可五弟一心一意想着那家伙,他也无可奈何,毕竟那是五弟自己的人生。
  唉!他叹息一声,随意靠在一棵树上,为什么他们江家的人一个个都被男人给缠上了呢?而且还都是很不好打发的男人,就如……“他”。他这回跑到塞外来,虽然是说来“救”堂弟,但其实用不着他出面,燕于威的侍卫和军队就能把事情圆满解决,他只是找了这么个冠冕堂皇的借口逃开“他”罢了。
  在“他”身边时他会很痛苦,但离开了“他”,他又很思念,爱情真是折磨人的东西啊!
  江祥煦闭上眼睛,又发出一声叹息。突然有两支胳膊从后面搂住他,出手如电地点了他几处大x,令他的四肢一动也不能动!江祥煦大吃一惊,回头想看看是谁偷袭了他却不见人影,“是谁?”
  忽然他的身子被转了个圈儿面对大树,而后一双手解下他的腰带把他的双手高高捆在上方的树干上。江祥煦长裤滑落,露出结实、修长、匀称、有力的腿。“庄!是你吗?”全天下没几个人能悄悄接近他而不被他察觉的,而且会对他做这种事的全天下也只有那么一个人。
  “好美的腿啊!形状均匀修长,因为勤于锻炼,肌r细密而结实,皮肤的触感有如珍珠般顺滑,密布在上头的细微寒毛要在强光下才看得见!”袭击他的人以一种温柔、几乎是爱恋的声音说着,双手在他光滑的大腿上来回摩挲。
  近在耳边的语声温柔到了极点,但无论这种声调有多么温柔,却偏偏含着种恶意的y冷意味,让人听了直打哆嗦,令可怜的青年全身颤栗不已,“庄……庄……你听我解释……”
  “你刚才和人打架的时候真是威风八面啊……怎么现在又一副可怜相?”对方的手慢慢往上滑,开始不老实起来,江祥煦的呼吸不禁渐渐急促。
  “庄!庄!别这样!”这里离营地不远,如果碰上两方拾柴或打猎的兵士他就没脸再见人了,“求你了!求你了!万一被人看见……”
  身子突然又被转回来,眼前是一个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的男人,薄薄的双唇显得很冷峻,五官中给人印象最深的是那双狡黠、j诈、充满恶意又歹毒的眼睛。这双眼睛看着江祥煦,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兴奋光芒,那是种带着y森的欣喜表情,伸出舌尖在他耳根处缓缓舔舐着,“这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从我身边逃走?”
  这种眼神在能d悉他情绪的江祥煦眼里是非常可怕的,“求你……求求你……庄……别……”但无论他的表情有多么恐慌、多么无助,都引不起这个男人的怜悯。上衣很快被撕扯开,与对待耳根的温柔相反,背后的人重重地按捏他两个r尖,又用食中两指夹来弄去,往高扯到极限再让它们弹回来。男人同时埋首在他身上吮吸、啃咬着,象一头贪婪的野兽。
  “啊……啊……”阵阵酥麻感令江祥煦脊梁打颤,“不要……”
  男人冰冷的视线轻轻扫过他,江祥煦竟然有种利刃划过肌肤的刺痛感觉,“由不得你不要!”男人又把江祥煦的身子翻转过去,强迫他趴在树干上,再将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把这只脚踝和他的双手被绑在一处,两条下肢呈一竖的形状大大张开。
  江祥煦全身微微发起抖来,他自幼练武,是高手中的高手,虽然已经是成年人了,但身体的弹性和柔软度极佳,用这个姿势站上一个时辰都没问题,他怕的是随之而来的行为!他深知背后这个人的性格有多恶劣残酷,尤其是生起气来是可怕,葛颜对待江祥晓的方式和这个人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正因为葛颜对待江祥晓的方式有一点点象这个人,他才会一看见葛颜就讨厌,象是迁怒一样把葛颜修理得那么惨,“不要……不要……庄……”
  “放心,很快你就会欲仙欲死、什么都不在意了。”那么温柔带笑的声音,却听得江祥煦心寒,猛然男性身体上最柔软、也最重要的部位被对方掌握,任意揉搓。
  “啊……”江祥煦的脊梁骨掠过一阵神经质的微颤,仰起头、挺直了身子。
  “好美……美得好象连身体都会发出香味,真舍不得把你立刻吃光……”对方的另一只手摸着江祥煦的背肌,享受着那因感官而收缩战栗的细密触感,嘴唇一路滑下,在腰骨凹陷的地方用力吮嘬,还用舌头缓缓舔动。
  “啊啊……”江祥煦全身颤抖,呻吟声渐渐高昂,胯下的欲望中心慢慢起了反应,但随着快感而起的却是深深的恐惧。这个男人恨上一个人时不会一刀杀了他,而是慢慢折磨,从身到心无一不顾及,绝对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自己逃离他身边的行为等于是背叛了他的信任,他会怎么折磨自己?
  身子在男人的再三抚弄下渐渐变得火热,江祥煦已经被翻弄得神思不属、昏昏沉沉,男人的手暂时离开了一下他的身躯,而后他的臀瓣被掰开,沾着y体的冰凉手指在他后x探索。
  “不……啊……”江祥煦抖得更厉害,下意识地更闭紧花蕾不愿让那可怕的手指进入,但手的主人却十分了解他的弱点,只消在他的欲望中心上很有技巧地上下滑动了几下,江祥煦就手足发软、溃不成军,发出急促的喘息和甜媚到了极致的呻吟,“啊啊……庄……”
  “身体反应这么敏感,竟还想逃离我?只有我才知道你这副身躯的所有秘密、只有我才能让你得到最大的满足快乐!”
  “啊啊啊……”两只灵巧的手一前一后地进攻,再也抵抗不了男人带给他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江祥煦的抵抗意志灰飞烟灭,不由自主地前后摆动臀部,随着手的主人制造的节奏起舞。
  冰凉的手指刺进花芯,很快被江祥煦的体热熏暖,第二根、第三根随之加进,更多的y体送入花径润湿干燥的通道,手指如灵蛇一般地在通道中四处采探,把敏感地带一一发掘出来。
  “啊、啊、啊啊……”江祥煦忍无可忍地用力扭动着,身躯在粗糙的树干上来回摩擦。猛地,他因为忍受快感而捏成拳头的十指猝然张开痉挛,头往后仰到极限,下腹喷出的白色粘y溅到树干上,“啊啊啊……”
  “舒服吧?”手的主人抽出被他火热的内部紧紧吸咐着的手指,抬起他已经无力站立的另一条腿,把比常人更粗壮的硬挺顶进花芯深处,“还有更舒服的呢。”
  “呜……”s精后的疲惫感使江祥煦无力再抗拒外物入侵,后方的花蕾已经完全开放,对异物侵入的排斥降到了最低,他除了难受不适外没感到疼痛。
  按照以往的例子来看,只要他惹对方不高兴都会被c得死去活来,这次对方怎么这么温柔?
  他正觉得奇怪,突然一条细皮索扎住了他释放精华的通道,他不由倒抽口气,“庄!求你不要!求你别这样!”他悲鸣哀求,即使常常惹恼对方,而对方又是个残忍的恶魔,这种惩罚也只对他实施过几次而已。这种惩罚太痛苦、太惨无人道了!“求你饶了我吧!”
  “你以为我会饶了你?”对方在他身后冷笑,“你几时见我仁慈过?”用和刚才的温柔爱抚完全不同的手势粗暴地揉搓他的身体,捏住他胸前已经被摧残得红肿的r尖恶质地揉搓,被捆绑的玉j也逃不过,被用力地捋弄着。
  “呀啊!啊啊……不要……住手啊……”不由自主发出混合了痛楚与快感的呻吟,疲软的玉柱渐渐挺立肿胀,细绳也逐渐勒进r里。即使是这么粗鲁的刺激竟然也能兴奋起来,江祥煦羞耻得恨不得有地缝可以钻进去。
  “那你愿意永远跟着我了?再也不逃走?”
  “呃……”江祥煦迟疑了。
  体内含着的火热男j猛然挺动,在花径深处脆弱的某一点上反复顶压摩擦,“啊……啊啊……”江祥煦酥麻得整个身体都在对方怀里颤抖不已,下肢也剧烈抽搐着,被粗暴玩弄的身体象不是自己的,巨大的快感来得又快又猛,有点儿异乎寻常。
  对方用舌尖在他敏感的背脊上来回啮咬,制造出一个又一个的瘀血的吻痕,他嘴里喷出的热气在江祥煦肌肤上吹拂,引起更多的颤抖,“你知道吗?我抹在你内x里的药是最新的c药,发作虽然不是很快、效力却强劲持久,能让你连续两个时辰都在欲仙欲死的状态,你好好尽情享受吧。”
  “庄!”江祥煦打了个寒颤,这个人已经气疯了!他不敢想象等对方发泄完怒气后自己的结局会有多凄惨,“不要!庄,求你……啊!”
  回答他的却是对方更严苛的挑逗和更强悍的掠夺……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江祥煦在对方怀中完全失去理智地摇摆狂喊。好热好热,强力的c药和对方的爱抚挑逗引起体内的熊熊欲火,即使初春的寒冷北风直接吹拂着光l的身体也无法消除这种燥热,就连呼出的气体好象都是滚烫的。原本呈健康深褐色的皮肤已经变成了深沉的艳红色,下身仿佛要胀裂一般地疼痛不已,他甚至于把饱胀的玉j在粗糙的树干上磨擦以减轻欲望无法发泄的胀热痛苦。
  从他被绑在树上至今,已经换了好几回姿势,现在仍是两手与单足被缚的状态,面对着男人、臀部被托高捅c、另一条腿架在男人肩上,曾经令多少强盗悍匪丧胆丢命的腿已经完全失去了威胁性,在男人肩头软弱无力地晃荡着,衣衫被扯得七零八落,全身也被啃得乱七八糟,两个小巧的r尖更是被咬得肿成三倍大,紧紧蹙着眉,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却艳红似血,却是真的咬破了而晕开的血痕。
  后x被对方一次又一次地灌注jy,y靡地蠕动伸缩,迎合不断侵占它的硕大硬挺,江祥煦的欲望之源在对方技巧得近乎残酷的爱抚下早已饱满坚挺,前端不断沁出透明的y汁,痛苦与快感同时在他体内撞击,对方给予的刺激越强烈,他的痛苦就越深重。
  “怎么样?辛不辛苦?”男人恶意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看着他的身子因这细微的挑逗而抑止不住地扭曲颤抖,脸上浮起恶魔般的笑容,伸指弹在他下身高高耸起的玉j上,“啊!”江祥煦昂首尖嘶一声,脊背立刻又流下汗来。
  被折磨了这么久,江祥煦已经晕过去好几次,神志已经处于错乱边缘,身子仿佛飘荡在半梦半醒的云雾里,在恍惚迷离的状态中,受尽难以言述的痛苦,药物激起的极度亢奋使他全身每一条肌r都在痉挛、都在抽搐,每一根血管都象要胀裂……这具受尽折磨的痛苦躯体中每一寸地方都象在受着宰割。下t再三被蹂躏的痛苦让他在每回失去意识前都以为自己会就这样死去。
  每一次挺进江祥煦的体内、撑开他的后x都可以看到他痛苦的表情、听到他撕心裂肺的叫喊,男人却还不满足,用手轻轻捏着他前方膨大肿胀的rj。
  “啊!啊啊……”这一招见效迅速,已经明显地疲惫不堪、只依靠被他紧抱着才能支撑的瘫软身躯剧烈地震动起来,容纳他的部位也同时夹紧了。
  “唔……”被紧紧夹弄的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男人忍不住也吐出火热的呻吟,再度把热ys进正侵犯着的r腔深处。
  即使已经发泄了多次,男人的粗壮性器仍丝毫没有疲软的现象,反而在这次s泄后更加硬热,用力地在绷得紧紧的小x中继续摇摆。
  “呜啊啊……不……不行了……啊……”这是既邪恶又辛辣的惩罚,江祥煦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浑身叫嚣着要解放,可唯一的出口牢牢掌握在男人手里,封锁着、玩弄着,就是不让他快乐。
  “求你……求……我受不了了……啊、啊!不!不……要……啊……”江祥煦语不成声,苦苦地哀求着,但对方却铁了心地要给他一个深刻教训,突然连续几个强有力的抽送,再度把江祥煦送到了欲望与痛苦的双重巅峰。
  “啊……啊啊……呀啊……噢呀……”每次都几乎把硬挺完全抽出而后再狠狠刺进幽x的最深处,重重地撞压着最脆弱敏感的那个地方,江祥煦全身激颤,叫哑了嗓子,忍无可忍地哭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啊……求你……饶我……这一回吧……”
  “饶了你?”对方怒吼着加重冲击江祥煦的身躯,“你想跑就跑,想逃就逃!永远都记不住教训!饶你?这回饶了你下回照样还会逃!我为什么要饶你!”
  灼热的y体又迸注在他身体里,硕大的欲望之源在湿漉漉中的小x中轻轻磨擦几下就又硬挺起来。“噢……呜……”江祥煦痛苦得整个身躯都扭曲起来,好难受!好痛苦!好想赶快死去!他的眼前渐渐变得一片模糊,又出现了眩晕的症兆。
  “真想就这么爱死你,让你在我怀中死去……这样你就永远永远都属于我了……”对方嗓音低沉,语调里充满了无奈的抑郁和怜惜,伸指一挑,拽开束缚折磨了江祥煦近一个时辰的细皮索。
  “啊……”排山倒海而来的快感席卷而来,江祥煦全身紧绷、颤抖,连接s了数次才颓然瘫软,对方解开绑着他的腰带,他就无力地倒进对方的怀抱里。
  “还是舍不得让你太难受啊!”对方把他放到铺在地上的外衣上,轻轻抚摸他汗湿的脸庞。
  经过那般严厉的折磨后,江祥煦短时间内还无法恢复意识,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两脚张开也无力自行合拢,喉咙也发不出声音,象只四脚朝天的鳖一样,翻着白肚在靠在对方怀里喘气,失神的眼眸虽然大睁着,目光却没有焦距,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坚定和自傲,脆弱的样子份外惹对方怜惜。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次次地宽容了你,其他敢违逆我的人都会死的我手里。”对方俯首吻住江祥煦因喘息而微微开启的唇瓣辗转吮吸,江祥煦慢慢清醒过来,感觉到唇上的热度,倏地瞪大眼睛看着他,眼神既惊慌又恐惧,“唔……不……”
  “别怕,别怕。”他搂着江祥煦轻轻摇晃安抚,“我不为难你了。”
  江祥煦感到对方的指尖补偿似地爱抚着他饱受折磨的男j,动作温柔如软絮,紧绷的身躯渐渐松懈下来,好舒服……因为刚才大量发泄而有些虚飘的身子又燥热起来。
  对方觉察到他的身体反应,嘴角勾起一个魅惑的笑,“我会好好疼你,让你舒服上天,咱们还有一时辰呢……”
  “啊……”炽热的欲火随着对方手指经过的地方燃烧起来,江祥煦紧紧搂住对方的肩背,身躯在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支配下在对方身子底下不住扭动迎合。
  “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就算你逃了我也会把你抓回来,你永远也别想逃离我!”他在畅快淋漓的高c中昏迷,神智迷离中模模糊糊地仿佛听到了对方魔咒般的低语……
  葛颜吩咐乌托回去命军队就地扎营,自己跟着江祥晓回帐,一进帐篷就紧紧抱住江祥晓,力道大得象要把他揉碎一样,灼热的嘴唇覆上他的,舌头探入他口中一起纠缠共舞。
  “嗯……”江祥晓被葛颜的热情烧得喘不过气来,葛颜表达爱意的方式总是这么莽撞冲动,但他就是喜欢葛颜这种真诚热切,喜欢他笨拙的温柔。
  “晓……晓……”葛颜在热吻的空档不断呼唤爱人的名字,把江祥晓压倒在铺着红毯的地面上,手不住地在江祥晓身上揉搓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晓!我爱你!”
  “嗯嗯……”江祥晓的十指都c进葛颜浓密的头发里,舒展开身体承受葛颜的体重,葛颜的吮吻雨点般落在他唇上、耳根、咽喉、胸膛……又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青紫的印痕,他在葛颜热切的爱抚下拱起身子,配合着葛颜的动作让爱人脱掉自己的衣物,“别……别太快了……”
  “我……尽量……”葛颜粗重地喘息着,他想江祥晓已经想得发疯了,这时候让他忍耐太强他所难了,但思及最近几次结合对江祥晓造成很大伤害,他不想再让江祥晓难受,只好拼命压抑欲望,强忍着想狠狠刺进江祥晓体内交欢的冲动,等江祥晓的身体完全准备好。
  在江祥晓身躯上游走的手一路下滑,来到他双股之间,他自动分开双腿,灵活的手立刻探入其中挑弄着。狭小的甬道又热又紧,让他回想起这里包夹着他的硬热时那种销魂的滋味,动作不免急切。
  “嗯……啊……嗯……”江祥晓呻吟出声,咬牙忍过一阵阵不适感,没有抗拒和推却。
  葛颜见身下的人儿难受地蹙起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仍是过于着急和粗鲁,于是将动作放慢,另一只手扣住江祥晓的男性上下套弄。
  “嗯……啊……”身子好象快化成一滩水,强烈的舒适感令他的腰都软了下去,手指无意识地紧紧搂住男人的背,感觉到掌下紧绷的肌肤和淋漓热汗,江祥晓沉溺于感官愉悦中的神智稍稍清醒,迷蒙的眼神凝聚起来,看清身上方的男人满头大汗,脸上布满极力忍耐的痛苦神情,知道葛颜现在一定很难受,心里不禁涌起心里涌起深深的温柔情意,把脚张得更开,让葛颜置身于他双腿之间,“进来吧……你快点儿也没关系……”
  清秀的面容被情欲熏红了脸,氤氲着水气的眼眸妩媚地邀请着他,湿漉漉的双眼如小狗般凝视着,显得格外诱人,玉般莹润的身体更是散发出情色的味道……葛颜再也无法忍耐,飞快地把自身衣物拉扯开,紧紧抱住终于完全属于他的心上人,把早已挺立的灼热欲望迫不及待地推进深深怀念的紧窒小x里,满足地在那炽热紧绷的触感中轻叹,“好棒……”
  “嗯……嗯……”双腿间被充满热力及张力的肿硬强行缓缓挤进,身体好象被撕成两半一样。同为男性的硬热器官c进自己体内的感觉无法形容,虽然因为前戏十足的缘故而没有产生剧痛,但强烈的压迫感仍然强烈。
  男人最后用力一顶完全没入他体内,硬热的r具正好顶住他r壁内最敏感的那一点。江祥晓不由自主地尖叫一声,伴随着微微的刺痛,一股难以形容的酥麻感快速窜过他的腰部、背椎与后脑。
  葛颜急抽,又奋力一顶,仍重重地抵在那个地方,江祥晓尖叫着全身震颤,短暂的疼痛过后是无尽的欢愉,身体似乎都要融化了,那紧紧包裹住男人的地方舒服得象要飞上天去。
  “啊啊呀啊……颜!颜……”江祥晓无法承受这无可言喻的感觉,身躯瘫软下来,双手紧紧攀住男人汗水淋漓的背,男人抬起他,把硬挺更深地埋入他温柔暖热的体内……
  湿润紧窒的粘膜紧紧包裹着自己的欲望,葛颜差点儿就这么缴械投降,抬高身下人儿的臀部,在紧窒的体内尽情奔驰,忽而深深刺入,忽而缓慢厮磨。“啊、啊……”江祥晓仰头娇喘,不停哼叫,小x夹得越来越紧,葛颜滚烫的硬热也被弄得越舒服,终于,在几次猛烈的抽c后,葛颜抱紧怀中的人儿在他体内释放。
  虽然以后还有很多问题要解决,族人的反对和干涉少不了,但只要江祥晓在他怀里,他就什么也不担心了,燕于威都能摆平手底下那帮朝臣,他就不信比不上这个死对头!
  第十二章
  两人抵死缠绵了数番之后才停下来喘息,江祥晓无力地依偎在葛颜怀里,只觉身体重重的、懒洋洋的,但一点儿都不觉得不舒服。
  葛颜搂着江祥晓的腰,仍不知足地在他身上浅吻轻啄,“晓,今天就跟我回克鲁伦吧,耽误了这么多天,再不走就赶不上‘春神祭’了。”
  “可是我失踪后大家都很担心,我已经让人把平安的消息和我与你的事送去南江国了,得留在这儿等家里人的回复……”
  “不行!你一定得跟我回去。”
  “为什么一定要我参加‘春神祭’?”
  “咱们这种感情没有世俗力量的约束,所以你一直没有安全感,不愿与我太亲密、不愿完全交付你的真心,这才是你一直想要从我身边逃走的原因吧?在祭典上确认彼此的爱,让神见证两人的后半生是我们乌族的习俗, 经由这种神圣的仪式而结合,你也可以安心了。”
  江祥晓一愣,“你打算在祭典时当着各族各部的首领和酋长们把咱们的关系公诸于众?别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但如果不闹得人尽皆知,怎么能表示我的真心?怎么能让你相信我?我只想到我的不安,只知道要你强索承诺与真心,却没考虑你的心情,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的事……”
  江祥晓感动地捧住他的脸,“傻瓜,我也想通了,即使是男女夫妻,将来也可能有一方离弃,我不再要你承诺永远的爱,爱是要两个人共同努力的。不需要再昭示天下了,我不想引来太多不必要的罗嗦和阻挠。”
  “族里人如果阻挠咱们,我就不当这个族长。”
  江祥晓轻笑,“那好呀,那咱们干脆不要回草原了,你就跟我回天目关吧,我的亲族应该比你的族人通情达理。”
  “晓!”葛颜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你不喜欢草原?”
  江祥晓见他一副小心翼翼如待决之囚的模样,不禁“噗哧”一笑,“瞧你紧张的,如果我不喜欢草原,你真会愿意背井离乡、丢弃族长的位子跟着我?”
  葛颜搂住他,“只要你永远陪着我。”
  “我喜欢草原。”江祥晓也回搂着他,“我喜欢和你一起快马高歌、尽情驰骋,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哪里我都去……两个人快快乐乐的生活……”
  葛颜柔情难抑,轻吻他的耳垂,手掌抚上他的大腿,“那咱们再‘快乐快乐’如何?”
  “好痒。”江祥晓用力推他,“不要,我累了。”
  “可是我还想要……”葛颜抓住他的双腕,把它们压制在他身体两侧,十指与之交缠埋首在他颈窝处又咬又吮。
  江祥晓扭动身子挣扎,葛颜的嘴唇所到之处又痒又麻又微微疼着,熟悉的感觉开始在体内流窜,眸中不自觉地染上情欲的润泽,与葛颜交缠的十指也渐渐握紧,“不……别……啊嗯……”
  葛颜的嘴唇转移阵地,袭击江祥晓胸前早就被弄得红艳挺立的r珠,江祥晓的身子在连番欢爱后变得敏感无比,只是这种程度的挑逗就激起他全身战栗,“啊啊……不……”
  “跟我一起回去吧?我舍不得你,如果你再离开我,我一定会想你想疯的!”葛颜放开江祥晓的手,双掌沿着他的身体曲线往下滑,“我爱你,我要你!无论要多少次都不够……”
  “不……不行……嗯……”江祥晓努力地在呻吟喘息的空档中挤出字句,“皇伯父……还没……允……啊!”葛颜强劲的贯穿给他身体带来的冲击使他连气也喘不过来,一个字说不出。
  “别管他!”葛颜也发出粗重的喘息,狂乱地挺动腰杆在江祥晓湿热的x中寻求快感。
  “不……行……啊啊……”江祥晓无法承受葛颜的勇猛,十指紧抓着葛颜的背肌,几乎深陷入r。
  “回去吧,回去吧……”葛颜在江祥晓耳边不住呢喃,爱抚他双腿之间、搓揉他的男性欲望。
  “不……唔……”江祥晓极力让自己不要屈服在他性感的诱哄下,但永远不知道餍足是何物的火辣唇舌又不知第几次缠绕上来,激烈地渴求着,让他的脑筋变成一团浆糊,什么也无法思考,只剩下本能支配r体迎合着上方压下来的身躯。
  男人毫无保留地再度贯穿他,直c到他体内的最深处,江祥晓颤抖着吐出一连串呻吟,每当男人的硬挺庞大挺进体内、撑开他的小x,他都会产生过度的快感以致全身痉挛;而男人退出时,难受的空虚会让他难耐地扭动颤抖,r尖在快感的刺激下肿硬尖挺着,下t的欲望中心越来越硬。
  呼,呼,江祥晓通体滚烫,汗滴如雨般洒落,只觉得连自己喷出来的也全是灼烫的热气,全身热得象着了火,尤其是被不断抽c的rx更热得象要融化了。就在他濒临爆发的边缘,上方的躯体却忽然停止了动作,江祥晓急不可耐地自动摆着腰肢想要得到解脱,却被葛颜箝制住臀部动弹不得,怎么扳也扳不开,急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只好哀泣着紧紧搂住葛颜,“放手!快……快……”
  “跟我回去……”手指稍一用力,yj顶端就渗出了透明的泪珠。
  “啊啊啊啊……”江祥晓控制不住地放声尖叫,身子在瞬间挺得笔直,男性最最脆弱敏感之处被如此残酷地刺激,虽然疼得他五官扭曲,却也畅快得几乎立刻喷s出来,腰部激烈地扭动着,“行!行!行!你说怎么都行!快点儿……快……让我去!让我去……”
  男人捧高他滑腻如脂的臀部,狂野地冲刺,迫他再次在高c中尖叫……
  接下来是身体无止境的蓄满与释放,一次又一次,等到葛颜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江祥晓,时间早就过了晌午。江祥晓被弄得全身虚脱,所有的事后清理全赖葛颜收拾,歇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站起来。
  可恶的葛颜!真该让四哥把他揍得再重些才出去拦!误了午饭不打紧,只不过九弟和燕于威肯定猜得到他们是为了什么才耽误了午饭,以后要被笑话定了!
  走出帐篷,江祥晓看见一个人从后山树林里走过来,装束不似北燕军人,怀里还抱着一个人,他远远望去,怎么看怎么觉得被抱的那个象他四堂哥,急忙冲了过去。葛颜紧跟着他,手疾地扶住他差点儿就摔倒的身子,“小心慢点儿!”
  急剧的动作引得下半身抽痛不已,江祥晓呲牙咧嘴地瞪了葛颜一眼,都是这个混蛋不知节制才害得他这样!现在四哥的情况比较重要,回头再跟他算帐!
  这时士兵们也把那人拦了下来,江祥晓走向那人,见他身材高大,眉宇间显出的是一种只有地位至高者才会有的威严神色,眼神要多冷有多冷,就象在冬天夜空里闪烁、嘲笑着所有渺小人类的天狼星,既冷酷、又傲慢。
  而他怀里抱的真是四堂哥!四哥仿如沉睡,只是睡得并不安稳,双眉微蹙,脸色疲倦而且憔悴。四哥内功深厚、武艺高强,体力比常人强上十倍,这人对四哥做了什么?竟令四哥疲惫至此?“你是什么人?把我四哥怎么了?”
  那人后退一步避开江祥晓伸过来的手,“除了我谁也不准碰他!”
  葛颜也拉了江祥晓一下把他拽回来,“你这样子不让人抱已经够好了,还想抱人?”即使是江祥晓的亲堂哥他也不许江祥晓碰!
  江祥晓无暇冲葛颜发火,他听到那个人的话后讶异极了,看看那个人白面书生似地面孔,再看看仿佛熟睡着的四哥,张大嘴巴合不拢。四哥和这个人不是他现在想的那种关系吧?别看四哥待人接物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其实骨子里高傲的很,毕竟连四哥号称“天下第一”的师父都说四哥青出于蓝,天底下还有谁能让四哥放到眼里?这个人有多大本事,竟能令四哥愿意屈居人下?
  江祥煦在睡梦中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更向那人怀里偎了偎,唇边逸出一声呢喃:“庄……”
  江祥晓只见那人y沉的面色霎时变得如水般温柔,眼里溢出万般柔情,轻吻江祥煦一下,“看在你梦里有我的份儿上,这回我就饶了你。”
  他的吻虽轻,却惊醒了本来就睡得不安稳的江祥煦。江祥煦睁眼一看,见自己被人抱在怀里,而五弟竟然就在旁边,急忙挣扎要下地,“快放我下来!”
  那人把他抱得更紧,“少乱动!不然当心我收拾你!”
  江祥晓见四哥畏缩了一下,竟真的听话不再挣扎,下巴险些掉下来。
  那人问江祥煦:“你的帐篷是哪个?”
  江祥煦低声回答:“那边青色的帐篷,第一个就是。”
  那人抱着他往帐篷走,“你今天好好休息,午饭、晚饭都叫人送到帐里好了。”
  江祥晓这时候才回过神儿来,急忙叫了声:“等等!四哥,我明天想和葛颜一起回乌族去,先跟你说一声。”既然四哥从中午到晚上都出不了帐篷,而那人看样子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为免打扰他们,有话只能现在说了。葛颜虽然不再粗暴,但缠磨劲儿一样让人受不了,如果他不和葛颜一起回去,还不知要被烦成什么样子,只有请四哥在皇伯父面前多担待。
  江祥煦一愣,“你要走?怎么这么急?皇伯父的旨意还没下来……”
  “罗嗦!”那人把他的头按到自己怀里,“别人的事你c这么多心干什么?”
  “可……唔……”江祥煦的抗议声消失在那人的嘴里,被那人一路吻着抱进帐篷。
  江祥晓带着一队卫兵随葛颜一起回到克鲁伦时已经是“春神祭”的前一天,眼看城门在望,江祥晓忽然一把抓住葛颜的脖领子,把他的脑袋拉下来,附在他耳边警告:“我警告你!如果你敢碰那些公主千金们一下,我就阉了你!”
  葛颜先是一愣,而后才想起来乌托曾说过要给他相亲选妻,他都忘了这事了,想不到江祥晓还耿耿于怀,这些日子江祥晓一定把这件事兜在心里认真地烦恼吧?葛颜笑眯了眼,“你放心,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谁也装不下了。”嘻!情人为自己吃醋的感觉真好!
  一进城江祥晓和葛颜就被分开,众多事务等着葛颜下决定,还有那些族长、头领要接见……总之族长很忙。不过这情况江祥晓早已料到,所以一不生气、二不发火,任由乌托带走葛颜而自己被安排给一个接待官员,把他和随从们带到驿馆。
  江祥晓问那个官员:“我上回来克鲁伦住在王宫里,怎么这回让我住馆驿?”
  “乌托长老说王宫里住进了各王族的公主和千金,外客住进去多有不便,一律要住外头。”
  多有不便?只有他才让乌托觉得“不便”吧?江祥晓爽朗地大笑,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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