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总裁(完结+番外)》第 8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晏子雷!你疯啦?!放开我,放开我!”我惊愕的瞪着他头顶的发旋,天!他饥渴得犹如野兽死命抓着猎物,庞大的身体紧紧压着我,令我动弹不得,甚至嚣张的发出呼噜呼噜满足的声音……
  我捏他的耳朵使劲儿往外扯:“放不放?你放不放?!”
  他抽出点空钳住我的手,慵懒的说:“你喝水的时候弄湿了嘛,我怕你着凉……”
  “放p!啊……!”他在峰侧咬了一口。
  一排鲜明的牙印与莹白的嫩肤形成无法说明的妖异对比,他邪恶的舔了舔,故意移开头让我看到经过滋润的红痕散发着水亮、y媚的光泽……疼痛、心悸、羞辱统统袭上心头,我呼吸梗塞的想他该不会打算在直升机上对我、对我做那种事情吧?
  不顾我的挣扎推拒,他的大手卑劣的强行挤入马甲内,用指腹轻抚揉擦敏感峰顶,我猛然一震,身子如遭电击抖得似秋天的落叶,他的种种行径在在表明他的势在必得!
  “舒服吧?”
  这个下流痞子讲话一点不晓得害躁!
  “晏子雷……住手!”我气喘吁吁的嚷,他则捞起我的臀翻开碍事的繁复缀纱、绸缎、似乎厚达几百层的衬裙,找到扣系鱼骨圆撑的带子,噼里啪啦三下五除二的扯落,大蓬蓬裙立刻如同泄了气的皮球瘪了下去,他接着向上探,妄想染指布料稀少轻薄的性感小裤裤……
  “啊!!”我张惶的曲起腿想方设法顶开他,他机敏的夹住,凶狠的抬起头,y霾的眼底折s出眩惑人的火花,星星点点四下飞溅,每一处触及的地方都烫得不住瑟缩战栗……
  他攀住我的后脑贴上唇,辗转缱绻,撬开我的牙,灵舌惹火又惊天动地的翻搅!
  “啊……不……住手……”我弓起身,无法克制的逸出似悲鸣又像求饶的娇喊。
  “你是我的,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他一边说一边撕裂礼服,“别让我再看到你穿这种东西在身上,丑死了,难看死了!”
  我蓦地想到在教堂里的那一幕,我穿着结婚礼服准备嫁给罗嘉的样子一定大大打击和刺激了他,他蛰伏隐忍了许久,现在脾气终于爆发!
  我使出全力扣住他的手,恨声道:“你又要qg我吗?”
  他顿住,眯起眼,说:“那不是qg!”
  “是什么?!”我不许自己回避,瞪他,为那晚讨公道。
  “我们缺少的只是时间,我说过我保证你会有个难忘的经验。”他懊恼的低吼。
  “的确难忘。”我抿唇。
  “性a并不恐怖,你以为的不是事实的全部!”
  “恐怖的性a是你教会我的,对我来说那就是事实的全部!”
  “该死!shit!”他放手,痛骂。
  我不失时机的抢回破烂的白纱,他则像被踩到尾巴的大猫,气得跳脚:“高七七,失误一次而已,何必搞得自己像个性冷淡的神经质?”
  “什么?”性冷淡?!神经质?!我讶然,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晏子雷倏地发神经,挫败的仰天长啸:“嗷~~~tmd!见鬼!”
  “总裁,请在位置上坐好,我们要降落了。”这时扩音器里传来机师的声音。
  晏子雷踢了机舱墙板一脚:“去死!”
  谁知机师居然幽默的回答道:“那也得等把您安全放到地上再说。”
  (本章完)
  第28章 管家公
  晏子雷憋愤的扭头瞪我,随即脱下外套往我身上一披,恶声恶气道:“敢走光试试!”
  真是恶人先告状,我有“走光”之嫌到底是谁的错?!
  我气结的抓紧还冒着他汩汩岩浆烈焰的外套,蒸腾的纯阳男人味儿烘烫着所有感官,像针扎似的超想一把摔到地上狠狠踩个稀巴烂!不过考虑到目前阶下囚的身份,喜欢扒人衣服的大野狼对我又虎视眈眈,还是明哲保身的好。
  直升机刚一停稳,晏子雷揪起我立马下地,螺旋桨掀起的人造飓风吹得四周植被东倒西歪,他握牢我的手c着大步一路向前冲。
  失去鱼骨支撑的礼服,裙摆实在是过大过宽,好几次我差点绊倒,每每晏子雷咬唇拧眉斜睨我,一副“看吧,活该”的表情。
  “这是哪里?”我不跟小人计较,移动视线发现这是一处相当漂亮的住宅,郁郁葱葱的花园以及二层精巧洋房。
  “我家。”他哼。
  他家?他在la也有房产?我怎么不知道?
  晏子雷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说:“la除了好莱坞还有个地方叫做硅谷。”
  噢,我想起来了,高阔曾经告诉我,他和房凯在美国开过电脑公司,居然在硅谷!我靠,我是猪,这种地球人都知道的答案怎么没事先猜到?老天,我岂不是绕了个半天依然没能绕出他的势力范围?!
  穿过有一座希腊神祗塑像的喷水池庭院,他拉开雕花大门把我一气儿拽进去,“呯”阖上门,没来得及站稳,一个英式管家打扮的灰发白人男子,中规中距又不失体面的在左手边突然冒出来。
  “欢迎回家,先生…这位女士是……?”
  晏子雷本来打算进屋后继续找我算账的,显然忘了家里还有这号人物存在,他梗了梗,硬生生的打住,指着我:“呃…啊……”
  我和管家同时抬起眉,吊高眼角盯着他,他转了转眼珠:“我的……未婚妻。”
  “什么!?”我愕。
  “原来如此。”管家点头。
  我咬牙:“不是‘原来如此’,我是被他绑架来的别人的新娘!”
  晏子雷火爆的钳住我的腕:“没有我的同意,看谁有命娶你!”
  我望管家,用眼神传达:我没说错吧?
  管家连忙皱眉,上下打量我一身狼狈的服饰,凌乱的头发、花掉的妆,一脸对我的怜悯;对主人的不赞同。
  忽然领悟到自己压根没必要什么都跟聘请来的管家报告,晏子雷如梦方醒开始发号施令:“扎德,这里没你的事儿,你去叫那个见鬼的机师回家吃自己,取消下午的全部行程,然后准备晚餐。”
  仿佛也意识到自己太多管闲事,有悖金钥匙管家的职业c守和水准,于是扎德立刻专业的拿出记事本一一记下晏子雷交代的事情,恭敬有礼的问:“先生,关于晚餐的内容您有什么特别指定的食物?”
  “你看着办。”晏子雷撩完话拖我上楼。
  扎德接着问:“先生,请稍等,需要替这位‘您的未婚妻’女士整理一间客房吗?”
  “当然!”
  “不必!”
  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答案,扎德姿势优雅的收起记事本,极有风度的一颔首,直接转身闪人。
  “喂……”我下意识的瞥向晏子雷,他板着阎王脸就差磨刀霍霍了,凶神恶煞的难怪扎德要逃之夭夭。
  轰走了闲杂人等,晏子雷手劲一提:“走!”
  拖牲口一样被拖到了二楼,他一脚踹开一间房门,一甩手我像个陀螺旋了半圈跌趴到一张size超大的床上,弹性良好的床垫送我温柔一击,我身子一歪外套滑出了半个肩——他是故意的!
  晏子雷扯掉外套邪恶的袭上来,预备完成在直升机上未完成的事,不过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我飞快的亮出一把拆信刀往脖子上毫不留情的一划,顿时一抹殷红的鲜血从锋利的切口沁出……
  “高七七!”晏子雷震惊得无以复加,他瞠大眼低吼:“你哪来的刀!?”
  “你家门口……我知道伤不了你,我自残好了,你碰我,我就割一道口子。”我把刀紧紧抵住喉管,庆幸粗心大意的他把拆信刀搁在门口的立柜上,否则我不晓得怎么逃过一劫。
  他粗重的喘息,血的颜色和腥味儿让他激狂,他微眯着虎眼咆哮:“你以为你是圣女贞德吗?!我越是劝你,你越往极端走,当我的话是放p啊!?”
  “你不是说我是性冷淡的神经质?恭喜,你说得完全正确。”我冷冷的吐语。
  他颓然一栗,c着腰立在我面前:“别跟我咬文嚼字,该听的不听,专门抓我的短。”
  噢,他也晓得自己说错了?我睥睨他。
  他用力叹气:“七七,乖一点,放下刀子。”
  “除非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我趁机提条件。
  火山喷发,他汹涌的怒焰焚烧周身,满眼的爆点,炸得噼啪作响,我吞下唾y其实仍旧有点害怕他的反应,如果他不管不顾的扑过来夺刀,刀下鬼估计我当定了。
  霍的他退离了几步,别开眼不看我,径自拼命深呼吸,频频顺气,好几个回合后,他酷厉道:“你不会得逞太久!”
  随即他把门砸得震天介响的离去……我瞪着空无一人的前方,不敢相信他那么轻易的放过了我,我还以为得纠缠个半晌,弄得大家都精疲力竭还无休无止分不出胜负。
  我抽了抽嘴角,不受控制的抖着手摸了摸伤口,温热的血y濡染指尖;行为作风常常惊天地泣鬼神;不按牌理出牌;刚愎自用;卑鄙无耻的家伙居然忌惮这丁不点大,不痛不痒的伤和血?
  在香港被鬼上身了才朝我开枪的不成?!
  我激灵灵打了个颤,迅速推翻心里甫形成的想法。
  “叩叩……”
  “谁!?”重新抓刀,我警惕的问。
  “我是扎德,‘未婚妻’女士。”
  将刀藏到枕头下,我正色道:“请进。”
  扎德捧着一叠衣服,衣服上放着一个医药箱走进来,他看到我脖子上触目惊心的血口子,猛的一震,脸色一青,紧张得口吃:“女、女女士……发生了什么事情?您怎么受伤了!?”
  “请叫我高小姐。”
  “呃!?”给我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搞懵了,扎德呆住。
  “你不觉得‘未婚妻女士’这个称呼很蠢吗?”我满头黑线,觉得晏子雷在la请的人脑袋都有问题,一个是刚被开除的直升机机师,一个就是这位只有外表能忽悠人的管家。
  转念想到那个婚纱公司开礼车的司机——难道美国佬的个性一样,搞怪搞笑搞不清楚状况?
  “好吧,高小姐,现在最重要的是请您赶紧处理一下伤口,而不是浪费时间纠正称呼。噢,上帝,血流成这样您没感觉到痛吗?”扎德打开医药箱,喃喃自语:“怪不得先生刚才像钢铁侠似的在房间里横冲直撞翻找药箱……”
  我讶异的瞪直眼,仿佛扎德头上长出了一对犄角,他摆弄着瓶瓶罐罐:“要不要请医生来?打个消炎针似乎保险点……还是该请社会福利署的人来一趟?这种情况能解释为家庭暴力吗?先生吓得不轻,晚餐时间推迟一些好了,不过我怀疑他吃得下……”
  厚~~~家庭暴力?亏他想得出来……还说晏子雷吓得吃不下饭,拜托,他当他是三岁小孩子啊?杀人放火也没见他眨过眼。看来扎德并不知道晏子雷的真实身份。
  “扎德,扎德。”我喊了两声阻止他的絮叨。
  “怎么了高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我很好,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不用担心,伤口我自己会包扎。”
  他凝起蓝目:“您确定?”
  “非常确定。”我揉揉额角,拨拨那叠衣服说:“这些是让我换洗的吧,请问浴室在哪儿?”
  扎德终于赞同,一边走向浴室,一边传出声音:“您说得没错,您的确必须洗个澡,我这就帮您放热水。”
  遣走了化身成话痨“老妈子”扎德,洗了一个热气腾腾、香喷喷的泡泡浴,简单处理过伤口,我正从落地窗往外打量地形,一阵低沉的敲门声让我莫名的紊乱了心跳,将仅有的武器c到腰后,我欺进门背。
  “开门,七七,是我。”沉稳的声音透过门缝钻进耳廓。
  我闭了闭眼睛,握着门把,旋开,冷眸,说:“你最好有一个完美,值得信服的解释给我。”
  (本章完)
  第29章 他没错
  高哲如冷锋过境般跨进来,夹带着刺骨严酷直接践踏在我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实际上潜意识里我还是不想相信他出卖了我、背叛了我。
  他停站在窗前,盘着手臂定定的注视着我,启唇道:“我没有出卖你,出卖你的人是罗嘉。”
  我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喘不出去咽不回,随即失笑:“哲哥……请你别搞得咱们大家兄妹都没得做。”
  “你知道我不会说话更不会说谎。”他没有咄咄人,有的是无比的坦然,他说:“总裁是伤害过你,但绝不会害你的命,否则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好啊,那你告诉罗嘉怎么害我的命了?”
  高哲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十指相扣搁于膝盖,眼睛没有偏离过我一秒:“在香港的最后一天,你进入罗氏大楼前交代罗嘉做了什么事情?”
  那晚黢黑无月的夜空,萧瑟的秋风,唇瓣上印着罗嘉微冰的温度,以及离去前交给他的手机和笔电——“手机震动三次按enter键,然后开车到半岛酒店coffeeshop等我,知道了吗?”
  “咱们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一切历历在目,仿似昨日。
  高哲轻叹:“你让他在你抵达二十八层同时切换安全程序,播放你事先录好的监控带,是不是?”
  “……是。”我恶寒的抖了抖,思绪一会儿清明一会儿浑浊,我开始燥乱。
  高哲掀动嘴皮:“他、没、做。”
  他没做——他没做——他没做——他没做——他没做——他没做——他没做——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脚一软跌坐在床榻上,脑袋里一片轰轰作响像千百颗核弹一起引爆,眼前红光冉冉,一只怪手不断的从我身体里往外挖往外掏……撕r裂骨、鲜血淋漓。
  “幸亏总裁及时赶到,解决了危机。”
  我豁然明白何以当我出现时,罗嘉惊喜的表情透着莫名的古怪,什么难以置信的惊?什么失而复得的喜?怕是他做梦也没想到我能活着回来吧!
  哈哈哈哈哈……我一边无声的狂笑,眼泪一边噗噗滚奔出眼眶,我倒撑着床,昂头盯着天花板,上面浮现出罗嘉的脸,或焦虑或心疼或诚恳或哀伤走马灯似的变幻……
  “我没有头脑发热,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不能答应你分手,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风里来雨里去的不晓得哪天会出事,我要和你在一起!”
  “无论如何请一定相信我,我爱你的心是真诚无垢的,你是谁?我是谁?没有任何影响,懂吗?”
  “七七,你其实不用因为觉得过意不去而这么做,我不值得的。”
  “阿姨别听七七胡说,我非常非常的爱她,能娶到她我觉得三生有幸,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七七,我爱你。”
  “七七,我没关系的,你不要担心。”
  天呀,他说的哪句是真哪句又是虚假的?我分不清了,我真的分辨不了了!
  蓦地一支大掌拂到肩头,我低头看到高哲拧着眉,他笨拙的用拇指拭去我满腮的清泪,蹲下壮实的身体与我平视,揉着我的发,淡道:“七七,如果你一人上路,我不拦你,这是你的选择,我尊重你,可身边带个危险人物我不能答应。”
  “他……也许没有…害我的心……”我虚弱的嗫嚅。
  “但他更在意他的家族。”毕竟要盗的是罗家的传家宝,任何人在面临这种忠义两难全的时候都会犹豫、踌躇,然后做出抉择,无论哪方损益都两败俱伤、伤害刻骨。
  “罗嘉是出名的孝子,他离家出走除了不想从商外,最大的因素是直到他母亲病故,他父亲以工作忙为借口没来看过一眼,这才导致他们父子真正决裂。”高哲不带感情的平铺直叙:“否则罗力仅凭儿子一通电话便轻而易举找出你们在美国落脚点的能力,怎么查不出罗嘉在中学里当老师?”
  我恍恍惚惚的望着高哲,脑子忽然不够用了,塞不进那么多的讯息,头胀得几欲爆炸!
  “你的意思是罗嘉曾经从la打过电话给他爸爸?”
  “二夫人截获的消息,为此她还敲诈了总裁一大笔钱。”高哲目光闪了闪,有些不悦。
  后背仿佛又被捅了一刀,我一直以为是高哲出卖了我在la的行踪,未曾想却是自己一心一意要嫁的人,想一起重新开始新生活的人。
  高哲拍了拍我:“别太难过,吃一堑长一智吧。”
  哈,说得真轻松,果然如他自己所说,他既不会说话也不会说谎而且还不会安慰人。
  他站起来走到门边,转动门把时又道:“事到如今你考虑一下重回红门,找机会和总裁好好平心静气的聊聊,往后该怎么样相处。”
  我撇头瞪他:“你放心让我回他身边?”
  “地球太小了,不是吗?”
  所以呢?在晏子雷身边会受伤,跟罗嘉在一起还是会受伤,权衡之下且不如呆在高家人看到的地方,发生什么事情也好有个照应是不是?
  高哲阖上门走了,我瞬间崩塌,失去灵魂的躯体粉碎一床,眼泪无声无息的涌,完全不受大脑指挥有自己意识一般……
  就这样放了彼此的手
  究竟是尽头还是个出口
  只是我还记得他每一次抚摸
  只是我还熟悉他每一个轮廓
  不知道从此要难过多久
  我相信一定和孤独一样久
  原来天长地久是形容一种痛
  这样的有始有终换来怎样的海阔天空
  他没有错只是没有爱我很久
  他没有错是我飞蛾扑火
  我求一个经过不妄想一个结果
  他没有错
  他没有错只是没有为我停留
  他没有错是爱的不是时候
  他没有错只是没有陪我到最后
  当悲伤到不能再悲伤的时候,人是空白的荒芜的没有一点感觉的,所谓行尸走r就是形容这般情形,我发觉我正朝这个方向迈进,逐渐逐渐没了任何知觉,堕入无边无际的空茫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度开阖,晏子雷走了进来,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我,老实不客气的直接睡到了我身边,床垫深陷我滑向他,他理所当然的抱起我,舒服的吐了一口气。
  我闭着酸痛热胀的眼睛,泪腺早已干涸,涩痒难当,我僵着声音:“别惹我。”
  他侧转身,长指划过脸颊,绵长灼热气息吹拂:“我不介意分一半自己的床给你。”
  本末倒置。
  他箍住我阻止我起身,慵懒的笑言:“爱计较……”
  “晏子雷,我真的累了,我没一丝心情应酬你,拜托你消失。”我认输了。
  他拉起我的手,一个指尖一个指尖顶着把玩,悠悠的说:“看吧,这就是信仰爱情的下场,那些天天把‘爱’字挂在嘴巴的人其实最坏。”
  我喟叹,哲学家新鲜出炉。
  “我早看清了这一点,人可性而不可爱也。”他循循善诱道,“世界上没有不能发生的事情,唯独爱情绝对不成立,没有谁爱谁到死,只有身体衰老到要不动才有止境。”
  厚,靠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听完你说的话,好像吃了一颗假冒‘伟哥’,马上兴奋却一下没了感觉。”
  “呵呵,小七,你真幽默。”
  我伸手拍开他凑过来的唇:“别我。”
  “我是觉得你说得太妙了,想奖励奖励你。”
  “还想四肢健全的看到明天的太阳,我建议你省点力气。”
  他抱婴儿一样抱紧我,宽阔的胸膛熨帖着我,下巴抵在我头顶上,如果不是那把始终握在我手里的拆信刀,画面勉强算温馨,他难得温柔体贴的说:“ok啦,今天特别优待和你盖棉被纯睡觉,乖。”
  这是人话吗?
  (本章完)
  第30章 未婚妻
  一觉醒来,娇艳的加州阳光从窗外迤逦一室,金光点点煞是耀眼,赶忙埋脸挤入柔软的床单避开,闻到一股淡淡的肥皂清香,这几个月都没睡好,忙着逃亡忙着对抗各种各样突发状况,大脑里总有一根神经是紧绷的,这种睡到自然醒的日子真是奢侈,久违的宁静与温暖让我悠悠的叹了叹。
  时间滴答滴答过去了几秒,思绪接通到昨晚,我霍的掀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松开了几颗扣子的衬衫,以及露出一大片古铜色平滑结实的胸膛!
  “今天特别优待和你盖棉被纯睡觉”——吼吼,晏子雷!
  我浑身僵硬的拉高视线,看到突出的喉结然后向上连接着一个方正的下巴,布满了一夜之间窜出黑黑麻麻的胡渣,一张显得有些无情的薄唇,跟着是那高挺的鼻、长长的睫毛、落拓平展的浓眉,最后是他耸起的刺头短发。
  他的手臂霸道的横在我腰上,一条腿搭在我腿上,还打呼?这色胚简直拿我当抱枕在使,瞧他舒服得咧……
  刀!我的拆信刀!我紧急的低头寻找,双手空空如也,刀呢?我不耐烦的抓起他的手丢开,再踢走他的长腿,翻身坐起,谁知衣领遭到突然袭击,晏子雷生生把我拽了回去。
  “早…bb……”神志不清的家伙伸出手脚八爪章鱼般箍住我,不由分说在我脸上一通乱亲。
  bb你个头!我一手撑着他的脑门,蹙起眉反感的抹掉那些恶心的口水,该死的色魔!
  他扭着脖子侧头含住我的腕,邪邪的吮了吮,舌尖划了划,烫得我触电似的甩开,他贼贼的贱笑,声音是刚睡醒的沙哑,眼睛还闭着,仿佛正在陶醉着什么。
  “原来小七你也有起床气啊?”
  我用膝盖顶他的肚子:“既然醒了就给我滚开!”
  他张大掌包住我的膝一别,长躯一翻压到我身上——“啊……喂!晏子雷?!”
  听不到我穿破耳膜的尖叫,他浮着一个隐隐的笑意,鼻子凑到我颈项间努动,咕哝着舔舔吻吻:“好软好滑,像一匹上好的丝缎……”
  被胡渣扎得麻痒难当,我不堪的一缩再缩,嘴巴不得闲的恫吓:“晏子雷你起来,快起来啦!不然我要动手咯!”
  “呵呵呵呵……”终于咬到了耳坠子,他得意的格格笑,疑似撒娇的语气低喃:“来嘛,你动手嘛,eon……”
  我大翻白眼,脸畔染上了红霞,j虫冲脑的死杂碎!用绝招,左右各两指掐他腰肌——拧!
  “哇哈哈哈……”他跳起来,震动胸臆狂笑,眼角泛泪。
  我咬牙踹开他滚到一边瞪他,高哲还说让我找个时间和他好好平心静气的聊聊,跟这家伙能“好好”、“平心静气”的“聊聊”吗?天方夜谭!
  他趴在床上止住了笑,睨着我的幽深墨黑眸子经过洗礼尤为光亮,直阳光令人有一阵晕眩,他懒洋洋的揽过一个枕头孩子气的闻了闻,揉着说:“有你的味道了。”
  我怔楞了一下,说不清现在心里的感觉,两人间交叉的磁场制造出的亲昵气氛太过直接无阻,我猛地惊慌失措,像包裹在他的小宇宙里,网得严实遁逃不了。
  第一次不敢看他,我悄悄的移开眼,床头柜、桌子、沙发到处不见拆信刀的影子,昨晚有仙女教母还是魔术师大卫来过了?
  “别找了,你不会以为我蠢得被那小玩意儿困死吧?”他好整以暇的说。
  我挑眉,这话听着耳熟,看来他忘性挺大,不晓得谁一而再的败给一个毫不起眼的“小玩意”?哎,可惜了,当初太大意把戒子埋在沙漠里,否则何苦将就一把没多大威慑力的破刀?
  估计他也唤起了记忆,脸色难看的下床,拿起墙壁上的电话:“扎德,来一趟。”
  挂了电话,他走进浴室,不一会儿传来水声,我松了口气,拢了拢头发,完好的着装说明他信守了“盖棉被纯睡觉”的诺言。
  须臾门敲响,然后扎德推着放满美食餐点的车子进来,他仍旧一身显示专业管家气质的打扮,向我礼貌的打招呼:“早上好,高小姐。”
  “早。”
  他抽出一两本印刷精美的服装目录递给我:“高小姐,这都是各大品牌当季最流行的服饰,若是选到满意的请您告诉我。”
  我随意的翻了翻,琳琅满目的华服、包包、鞋子,我眼花缭乱:“对这个我没研究,你替我拿主意吧。”
  扎德诧异的看着我,仿佛听不懂我的话,我更感兴趣的望着食物,昨天晚餐没吃,我真的饿了。
  “高小姐,呃……您的意思是要我帮你选?”
  我端起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啜了一口,点点头:“怎么?有困难吗?要不佣人的衣服也行,我无所谓,合身就可以。”
  他咋舌:“高小姐,您是我见过的……个性最独特的女人了,很少没有女人不为这些名牌吸引的。”
  我挠头发:“不是不吸引我,我只是比较没有概念。”什么当季流行?上一季流行什么我都不知道。
  “噢~~”他还是不能理解,不过没再说什么,微颔首退了出去。
  正当我进攻一个牛角包的时候,浴室门打开晏子雷腰上缠着浴巾晃过来,发上还滴着水,他就势咬了我手上的面包一口,接着一手拿起牛奶,一手拿起报纸,大大方方的坐到我旁边的地毯上。
  我敢打赌除了那条看起来很不牢靠的浴巾,他什么也没穿!
  我死死的盯着一整排与墙同高同宽的衣柜,我不相信这是样品屋的摆设,里头其实是空的,那么他为什么不该死的动动手指拉开来,找件衣服穿上?!
  “干嘛不吃了?”他闲适的靠着我的腿,舌头扫过唇边的牛奶印子。
  搞什么?他当自己是大爷,我是人体沙发?一派悠游自得的家居模样,好像、好像我们真是亲密无间的未婚夫妻一样……厚,我在想什么!?什么鬼!?
  哎呦!不小心咬到舌,我丢下面包捂唇低喘,晏子雷回头:“怎么了?”
  我摆手,他不放心跪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仔细看,鼻子里闻到的全是他身上清爽的沐浴y和刮胡水的味道,暖暖的体息烘蒸着,如醇酒微醺。
  我头皮发麻,推开他:“没事儿。”
  指尖划过他l露的皮肤,我无法遏制的颤了颤,站起来远离他的蛊惑,差点忘了这男人有多会利用自身优势引诱女人。
  打开衣柜果然里面满满的,一排衬衣、一排西装外套、一排领带,花色品种之众不输给任何一家精品店。
  我捞出一件白衬衣:“我去洗澡,先借穿一下。”
  晏子雷诡笑道:“你确定你要穿我的衣服?”
  我拎着衬衣瞄了一眼:“你有皮肤病还是有匿癖不喜欢别人穿你衣服?”
  他这算哪门子怪表情,笑得好像偷腥成功的猫。
  (本章完)
  第31章 欲相袭
  这厮笑得人毛骨悚然,不怀好意得太明显,我犹豫了一会儿把衬衫挂回去,晏子雷眯细眼瞅人,勾唇道:“怎么了?”
  “算了,无所谓,将就身上的,有得穿没差。”反正按扎德的语气应该很快会找来其他的衣服给我换。
  他一指抵着下巴的凹陷处,阳刚的脸上写满不屑的上下瞄我,说:“高七七,我发现你对着装的标准真不是普通的没追求,连这种临时向门房太太借来的,大妈穿的衣服你都甘之如饴。”
  我低头看着印着大朵大朵红花的t恤和黑色背带裤,因为不合身而松松垮垮,的确有碍观瞻,奇怪他那么爱泡马子,家里怎么没有半件女人的衣服,还要跟人借?
  我眨了眨眼,说:“总比某个暴露狂来得整洁。”
  “呵呵。”他低笑,作势要拉掉那条摇摇欲坠的浴巾,黝黑的大手撩起雪白的一角,那画面超刺眼的。
  “喂,够了吧你,晏子雷别太过分!”我赶紧阻止。
  他挑眉:“我哪里过分了?虽说室内的温度适宜,但在淑女的面前还是得gentleman一点,不好老是赤身l体。”
  厚~~他还真敢说。
  唰——!浴巾终被一把扯掉。
  “晏子雷!”我立刻转头面对衣柜大叫:“不要脸!色情狂!下流!”
  瞬间他贴在我背后,暧昧气息笼罩,他展开双臂将我陷于他与柜子之间,磁哑的声音饱含魔魅:“小七,你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我觉得整块背都要被烫伤了,即便不去看,每个细胞乃至神经末梢仍旧在在提醒我,站在身后的邪恶男人目前一丝不挂,还有特别是臀股处碰到某个不明硬物,我抖得两腿泛软,一口咬住下唇,呼吸蓦地急促,羞愤的嚷:“滚开,滚远点!”
  他的长臂掠过我的手捏到刚刚我拿过的那件衬衣,漫不经心的说:“知道吗?我多希望看到你穿上它……它的每根纤维和你身体的线条亲密的接触着,摩擦过你的蓓蕾、你的腰腹、翘臀、大腿,像我的手抚摸你、我的怀抱包围你,当自己的女人穿上自己的衣服该多么的性感迷人?这是全世界男人都无法抵抗的诱惑,呵呵,可是我又嫉妒得不愿意,因为那是我的专利……”
  我倒抽一口冷息,怪不得他要那样笑,我万幸最后做了明智的选择,若真傻傻的穿上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朝我的耳廓里呵气:“小七,我想我是对你上了瘾了……停止互相折磨,做我的女人吧……”
  一个湿热的吻落到我肩上,他的手越过腋下按在胸口隆起处揉捏,巨大的欲龙不断激擦臀瓣,我紧绷着身子躲闪,切齿道:“休想!晏子雷,我永远忘不了你对我做过什么卑鄙龌龊的事情!”
  倏地他发怒,甩掉衬衣死死的钳我入怀,恨声道:“该死的你,干嘛就是抓着这点不放?!我卑鄙我龌龊,那罗嘉呢?他又高尚到哪里去!?”
  我呆若木j,脑袋一片空白,昨天发生的一切统统回笼,惨遭背叛的记忆如当头棒喝,打得我心神皆裂!
  “至少他尊重我,在乎我!”我苦口喷薄,撑着他的手使劲要扳开他。
  “哈!尊重?在乎?”他恶意的扭着我的峰顶:“他这样做?”
  我哇的痛皱了脸,他毫不放松,用力将下t撞上我:“还是这样做?”
  “晏子雷?!”被他挤压进柜子,膝盖顶到木格,我呈半跪的姿势,一头差点冲入一大堆衣服里。
  他忿忿的把我转过来,火眸喷涌狂肆燃烧,薄唇似刀锋利切割出伤人的话:“他上了你吗?”
  我难以置信的瞪大眼,这个男人满脑子的污秽,以为每个人都同他一样除了性什么都装不下?!
  “对!怎么样?”我故意骗他。
  “也就是说你要替他守身咯!?”他危险的冷冷淡问。
  颈后的寒毛倒竖,我知道自己做了一件蠢事,我当场就后悔了,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也挽回不了,于是坚硬的答:“没错,他用他的温柔替我洗刷了过去的不堪,也许我的肚子里正孕育着我们爱情的结晶!”
  轰!一阵闷雷在他体内爆炸,磅礴的极具杀伤力的冲击波倾巢而出,他疯了似的撕断了背带裤的带子,吼声震天:“高七七,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少给自己的水性杨花找冠冕堂皇的借口!罗嘉不过捡了我的破鞋穿,我倒要亲自去看看你们所谓的爱情结晶是怎样!?”
  “你想干什么!?”我惊骇的挣扎,那晚在车里恐怖的事情又要再度上演了吗!?
  他掀起t恤,全无怜惜之意的掐住两边脆弱的小花拉扯,我疼出了泪,踢动双腿狂踹,大骂:“放手!晏子雷你这个天打雷劈的强迫女人的懦夫!你没种!”
  “好呀,我有种没种你马上就晓得了!”他凶悍的以齿咬破t恤的领口,嘶的一声t恤裂成两片,他刻不容缓的埋头含入一边雪丘。
  “啊……不要!”那种绝望到世界末日来临的绝望重新席卷全身感官,我不顾一切的推打他,衣架噼哩啪啦纷纷掉落,手脚麻木而不知痛感,只懂得机械的攻击不管打到了哪里,撞到了哪里……惟一想到的就是不可以让他得逞!
  我们犹如两头同时发狂仅存兽性的野兽,他撕咬我,我撕咬他,扭打在一起!我一掌扇了他一个耳光,他脸侧到一边,嘴角淌血,接着他把我钉在柜子底部,吞噬我的叫嚣,混合着腥味儿以及他浓烈气息的唇舌翻腾出撼天怒焰……
  “嗯……放开…唔……”
  他咬住我的下唇直至破皮,沁出的血y令他尝到了莫名的兴奋,他更激动的啃咬我的脖子,尖锐的痛楚穿过胸膛刺向背脊,我仰头失声——“啊!好痛!”
  “对,就是要你痛!要你恨!我付出的所有好意你当做垃圾,那好啊,我们干脆以暴制暴,不信征服不了你这不驯的丫头!”
  男性的大掌拔下长裤,探入了我单薄的底裤之内,勾弄花缝之间粉红色的嫩r,当他碰触到某个地方时,我大受刺激的浑身僵硬了一下,眼前一白眼泪狂飙……
  “不……”
  他气喘不迭,粗粝的长指不断剜弄柔嫩的幽x,紧致的内壁因而不断地充血饱胀,教我更加感觉到他一次次的侵略,甜美的津汁随之泛滥,不片刻濡湿了他的大手。
  他邪肆的抽出手高举到我面前:“看,这就是你动情的证据,高七七,你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冷漠嘛?嗯?罗嘉也能这么快让你达到高c吗?”
  “呸!”我朝他吐了口唾沫。
  他用那只进犯我的手指抹过,含到嘴里,美味无比的吮着,野蛮狂傲的眼神直戳我心底,我屏气凝神的看着,血管逆流却感快慰的战栗不止……
  “叩叩……”房门脆响,扎德在外面问道:“先生,服饰店的人把高小姐的衣服送来了,您们要来看看吗?”
  晏子雷敏捷的挤进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关上衣柜门,张口堵住我的唇——“唔……”
  整个漆黑狭小的空间高温攀升,什么也看不见,只闻得我们的呼气声,皮肤擦过皮肤绽开的电流声,声声撞击胸臆……他的舌滑溜的卷着我的,我感到男性炽热的顶端抵住了花径入口,我惶恐的将十指深深抠抓他的肩背!
  不要!不要在这个时候,这个扎德随时都有可能进来的时候!
  果然,扎德久候不到主人回答,开门入内,疑惑的问:“先生?先生?高小姐?高小姐?你们在吗?
  我不敢动,晏子雷则放浪不羁的把他的亢奋一寸寸的顶进,被迫撑开的身体胀热欲裂,我瞠圆泪眼,心跳和呼吸都停止了!
  他在我唇里闷哼,灼痛的花壁感应到他鼓噪的脉动,炽烈的体温,尚未充分滋润的甬道不停拒绝他,可蛮横的粗大没有一点就此罢休的意念,一个挺动深深的抵达了尽头……
  “呜呜……”我痛哭出两行泪,丝丝抽气,他放柔力量绵绵密密的缱绻细吻,似诱哄……
  “先生?高小姐?咦?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怎么不知道?”扎德还在自言自语。
  他松了口,改为啄吻,低低在我耳边说:“注意控制音量……”
  他什么意思?
  “嗯……”我下一秒就明白了,他握牢我的腰开始律动,仿佛冲刺般,一次次强猛有力的抽送,衣柜里的气流随之回旋激荡!
  我飞快的捂住嘴,惊恐万分的害怕被扎德听到逸出的娇吟,从而暴露我们躲在这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眼睛黑暗一片失去视力,我仍晓得他在笑,志得意满像只骄傲的孔雀……该死的!
  他压靠过来,摇晃生姿的胴体撩划他的胸膛,点点助燃颤动心弦的火花……已经行进到衣柜旁边的扎德嘀咕着:“服饰店的人都等着呢,他们去哪儿了?”
  这声音近得仿若就在耳边,老天,只要他多长个心眼把衣柜打开……不……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热……几近崩溃的慌乱使身子里骤然越来越热……花壶深处传来一阵紧缩,一波波灭顶浪潮决堤般源源不绝推向两人的交h处,让他捣出灵欲欢愉的羞人潺潺水泽……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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