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第 7 部分

  旖旎道:“贵夫人清丽脱俗,实是个美貌女子,何掌门能娶得她为妻,想必此生足慰了。”何泛听得有人赞夸自己师妹,自然是高兴,微笑道:“秦贤侄过奖了。”风旖旎与秦萧疏相互点头。不等何泛再行介绍,秦萧疏指着身边身形略胖之人道:“这位是我的师弟雷轲。”雷轲向众人报拳为礼,却是面无表情,定是平明就是说言寡语。
  色无戒在黑暗听着他们的介绍,知道那雷轲江湖人称“雷庭剑”,剑法实是高明之极。南岳衡山派以内功见长,而北岳北茂山则已剑法著称。除这两人外,另外还有“无刃剑”吴里醉,“重行剑”重行行,四人合称“北岳四剑”,功夫自然不可小看。而那秦萧疏和雷轲排行第二和第四。
  色无戒心中想着,远远只听风旖旎道:“雷庭剑快如闪电,小妹有礼了。”他俩年轻相若,风旖旎以小妹自称,自是很有礼貌。而雷轲看似不太喜言,只点头以示。秦萧疏却是哈哈大笑起来,何夫人真是过谦了,四弟区区造艺,怎能让你自称小妹,真是罪煞我北岳四秀了。”
  风旖旎见众人的议论离自己远了,正中心怀,接着道:“北岳四剑,剑霸天下。怎么吴重两位兄弟没跟你们一起来?”秦萧疏道:“本来我们四人和师父一起,负英雄会上华山,路经洛阳,忍不住想来白园……”那雷轲胖胖矮矮的,始终没有开口说话,此时却突然盯了一眼秦萧疏,甚是凶悍。秦萧疏一怔,随即知道不是,勉强一笑,道:“再巧能在这里见到何掌门。”雷轲虽排行第四,可除了排行第一的吴里醉外,都是他说了算。
  色无戒心想:“白园不就是在龙门山上,那里有什么古怪,那姓雷的没什么会一反常态?”真是一点也没想通。又听何泛道:“何某也是得到华山的英雄贴,这时正准备赴会。”四人顿时一叹气,议论起华山掌门为什么会无故去世原因,都是不太明白。
  色无戒一转头见到站在原地伏刚,他见风旖旎跑出去以后,就一直没移动半步,见到风旖旎与何泛亲热的样子,明显看到他满面怒火,右手握紧了拳头,知道很想出去痛打一阵何泛,只不过碍于风旖旎,才是强烈忍住。他右手猛力一握紧,咯咯数声,指头关节发出响动。此地很是寂静,何泛等人又都身怀武功,听到这一动静,顿时便发现了黑暗中有人在偷听。
  何泛见风旖旎出来的地方,仍然有人藏着,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满面怒容,怒道:“是谁。师妹,里面还有什么人吗?”风旖旎本来已经平静了很多,听他这么一问,顿时又满脸通红,道:“没……我不知道呀。”一颗心早已经怦怦乱跳,只差跳出嗓子眼了。只道:“花会不知怎么样了?我们快去看看吧!”
  何泛和她十几年夫妻,她心中有什么事怎么会看不出,见她一听到里面出现动静,便变得如此紧张,此间定有秘密,双眉紧缩,对着里面喊道:“是谁?快给我出来,对于偷偷摸摸的鼠辈,我的剑下可不会留情!”
  伏刚本来听风旖旎的话,不出去找何泛算帐,已是难以忍受,此时听何泛如此说了,自己怎肯咽下这口气,远远的又听到风旖旎抖颤的声音道:“师哥,你别总是疑心疑鬼的,那里会有什么人。”秦萧疏与雷轲面面相觑,不知是怎么回事。
  何泛又是口出恶言相击,在外人之前,也顾不得什么掌门面子。伏刚终于忍不住,向前便走。突然间呼的一声,只觉身旁一个劲风闪过,速度之快,不由的使人一怔。宁神一看时,只见那人迎了出去,看背影正是色无戒。一时间想到自己和风旖旎在这里发生的事可能都让这个人知道了,心中七上八下,不知什么滋味,更加觉得色无戒这个人不简单,此时站在原地,愣在了那位。
  何泛见有人出来,唰的一声拔出了剑,瞪了风旖旎一眼,道:“你还说没人?”风旖旎见是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反而松了一口气,道:“我刚才道没发现,里面还有人。”同时想到他一直在里面,不由的又是面红耳赤,只怕他会将自己的事抖落了出来。
  色无戒边系裤腰带,边吹着口哨,竟是没有将他们四人放在眼中,正想从他们身边走过时,见何泛挺剑指着自己胸口,假装吓了一大跳,道:“你干嘛,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有。”秦萧疏开口怒道:“臭小子,你瞎说什么,堂堂的衡山派掌门,你以为是强盗呀。”色无戒顾作看了一眼何泛,只见他脸部表情似乎都要痉挛了,若是没有外人,他这一剑很可能就会刺了下来,只道:“掌门,那他用剑指着我干什么?”
  何泛道:“你是谁?”色无戒道:“我是谁干你什么事?”秦萧疏为人性急,又是爱管闲事,上前道:“小子怎么讲话的。”上前正要给他一个嘴巴。何泛一拦道:“秦贤侄,这小贼我应付的了。”秦萧疏知道自己再是c口,就是看不起他了,于是后退了一步。
  第046章
  何泛又是问道:“你怎么会在里面,你在里面干什么?”色无戒既然假装毫无武功,见剑指着胸口,自然要表现的害怕,只摇着双手道:“原来掌门来是管这个的,真是对不起了,可我实在憋的太久了,再不发泄可能会被弊死了。真是对不起了,你就饶了我一命吧。”何泛气道:“你说什么?”色无戒道:“我刚才n急,见这没人就进来解决一下喽,没想到这里是你们管的,可这里没说不准随地撒n,我也是不知道。”看了一眼风旖旎又道:“哪哪哪,还有她,她也随地撒n了,要罚得一起罚。”
  风旖旎见色无戒讲话疯疯颠颠的,只道是个市井无赖,见他没把自己的事讲出来,定是没被他看到,可他当着众人的面说她随地撒n,她只觉面子无存,掩面便跑了出去。何泛见此,知道师妹的受辱都是自己强行问造成的,很是愧疚,大叫着:“旖旎,你等等我,我不是故意的。”便随了过去。
  秦萧疏在旁听着想笑,见何泛夫妇走了,不禁笑出声来。而后对着色无戒道:“臭小子,今天非要给你一个教训不可。”说着伸掌就要朝他脸上打去。手中半空,却突然停住了,原来已被雷轲拦住,道:“师兄,少惹事,我们这次来可是为了正事,别让师父他老人家久等了。”秦萧疏丝毫不敢违拗雷轲的话,跟着他走了。
  色无戒见那姓雷的神神秘秘,此次定是有目的而来,心中却猜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在那愣了好久,忽听背后有人快步赶到,掌劲带风,向自己背部打了过来。色无戒知道正是伏刚,于是赶忙侧身躲了过去。
  没想到就这么缓得一缓,伏刚的掌力已经击到,色无戒猛然间挥出右掌与他来掌相击,澎的一声,伏刚只跌出数步,差点就要摔倒。色无戒知道是自己体内的洗髓经起了作用,刚才伏刚打来的全部力量,几乎都击在了他自己的身上。伏刚只觉全身热血,只想呕吐的感觉,还好忍住了。
  色无戒心中内疚,上前道:“伏掌柜……”刚说到这里,只见伏刚动劲右拳,又向自己胸部打来,色无戒隐隐感觉有些不能呼吸,恐惧之余,双腿千斤坠站立,身体却硬生生的向右斜侧,只听澎的一声,身后的岩石被击的粉碎。伏刚号称“拳崩泰山”这一泰的劲道着实不下。色无戒只觉不寒而栗,只道:“你想要干什么?”伏刚没有回答,又是上前猛挥三拳。色无戒不敢怠慢,全力以赴拆解来招。见伏刚出招狠辣之极,明显是要自己的命,不禁气道:“伏掌柜,你竟然以怨报德,刚才若不是我出来解围,现在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以色无戒的武功,对付伏刚自然是游刃有余,虽也知道伏刚这人古怪之极,但对自己却是没什么恶意,所以手上未出全力。自己刚讲出那一句,明显看到伏刚手上又加重了许多。于是道:“我已经处处让你了,你若再咄咄相,我可就要对你不客气了。”伏刚开口道:“你躲在角落偷听我的事,你到底有何乞图?”
  色无戒跟随至此,原是因为心中奇怪,可没想到以后发生的事,此时听他问起,却也不知如何回答,只道:“我哪有什么乞图?我若真要对你不利,刚才就不会替你解围了。”伏刚手下一缓,两人慢慢的都停了下来。隔了片刻,伏刚道:“那乞不是都让你看到了。”
  色无戒转过身去,边走边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我能理解伏掌柜你的心情,刚才的事就当我没有看见,我也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你放心好了。”走出十丈左右,看到了灯火亮光。比赛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何泛夫妇和北岳二剑也都在旁观看。
  奇看那代表各楼的牌子时,只见牡丹楼一个“正”字,刚好得了五分。花魁楼也是五分,其他三楼各为三分。
  书钱万能站了起来,打了右手侧他请来比赛的一个秀才一个耳光,道:“老子花钱请你来,你怎么都是这他妈的没用?”那书生只觉有苦说不出来,每次司仪还没问完题目,他就抢着敲桌前的小钹,叫人如何对答的出。
  网色无戒对席书生道:“不错,得了五分。”席书生高兴的道:“你回来了,你也都是意料之中的事。”湛书生要让坐,色无戒道:“你坐着,我在旁看就好了。”
  司仪道:“下一题,请各位说出至少五种牡丹……”堂的一声,钱万能又抢先敲锣了。司仪停止再讲下去,只道:“请钱贵人答题。”钱万能对着身边的两个书生道:“这一题若谁答不出,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两人一听,全身只冒冷汗,相互商量着完整的题目到底是什么。
  右刚书生突然开鞘,起身道:“我知道刚才那题一定是问:至少说出五种牡丹花名。”左侧书生也是恍然大悟,道:“对了,光说这个定不会这么简单,肯定还要答出各种花的形状特点。”钱万能在两个书生头上都是打了一个爆栗,道:“你们两个瞎啰嗦什么,还不快给我答题。”扇子撑开,坐回椅子上。
  右侧书生答道:“著名品种有‘姚黄’、‘左花’、‘白玉板兰’比较名贵的也有‘水晶白’‘绿玉’‘满院春光’‘绣桃花’‘二乔’‘掌花案’‘梨花雪’‘夜光白’‘烟绒紫……”钱万能只觉烦的很,又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个爆栗,道:“你没完没了干嘛?不是要你说出五种吗,你说这么多搞什么?”那书生只是一时兴起,被钱万能这么一弄,顿时兴致全无。左侧书生接道:“水晶白,花白色绣花球型,颈细而直、柄长、叶稀、黄绿色。蓝芙蓉,粉蓝色、蔷薇型……”他也一连解释了一遍,只觉好生痛快,讲着讲着,突然想起刚才被骂的情景,赶忙停止再讲。
  周围之人看了,有的觉得好笑,有的却替他们不值,好好的读书之人,却要被这下流痞子所戏弄,真是枉读圣贤之书。百无一用是书生,书生落魄的连饭都吃不饱的常有,只怪世道中落,他们也只是为了糊口罢了。
  花王楼的牌子上多了一笔,钱万能甚是高兴,只哈哈大笑起来。色无戒一转头,只见伏刚已不知什么时候回到了身边,一时想开口说话,却不知如何说起。突然心中憋着一个问题,此时不知是否该不该问,却也是问了出来。“伏掌柜,据说北岳四剑从小就在一起,形影不离,今日却只看到两人,而且看他们两人神神秘秘的,似乎要做什么不苟之事。”隔了片刻,伏刚才是开口答道:“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其实心中却也是一样的想法。
  色无戒道:“那个秦萧疏口没遮拦,刚才提到白园什么的,那个雷轲便竭力阻止他,这其中定非录常。”他只顾跟伏刚对话了,现场的比赛全没放在心上,只听着周围吵嚷不已,但那司仪到底问了什么题目,却也是听不清楚了。
  伏刚沉思片刻,表现的不顾一切,只道:“我已非五岳中人,北岳派的事也于我无关。”色无戒看他的眼神口气,似乎有些知道内情,便道:“伏掌柜,能不能告诉晚辈。我知道你不想背后说人,但你刚才自己也都说了,你已经不是五岳中人,又管得了那许多,我只是一时好奇,你跟我说了,也没什么不了的。”
  伏刚侧头看了他一眼,自从被何泛欺骗以后,他就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刚才自己有把柄在他手上,此时看他是有恳求之意,但想若自己不说,他突然翻脸,要把刚才的事情泄露出来,他武功那么高,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这里人又多,到时真是百口莫辩,于是道:“北岳北茂山以剑著长,四剑今日之所以分开,定是为了白氏剑法。”色无戒疑道:“白氏剑法?”伏刚道:“你刚才不是说他们鬼鬼祟祟的说起白园之事吗?”
  色无戒道:“对呀,这又跟白氏剑法有什么关系呢?”伏刚道:“看来大师除了武功高强外,有了自己的爱好,对这些文学界事情知道的很少。我就跟你说说,唐代有位大诗人名叫白居易,他去逝时葬在香山寺附近琵琶峰顶,人们为了纪念他,所在那建了白园。”色无戒疑道:“香山寺,就是龙门十寺之首的香山寺吗?”伏刚道:“不错,香山寺位于洛阳龙门东山,因产香葛,故名香山。初建于北魏熙平元年,白居易十分慕恋香山寺清幽,曾写道‘洛都四郊,山水之胜,龙门首焉。龙门十寺,观游之胜,香山首焉。’对香山寺又几经修葺,撰写了《修香山记》。”
  色无戒听着又是有疑问,不等他再说,又问道:“白居易这人我虽不是很熟,但既你说他是诗人,怎么这‘白氏剑法’?”不知该问什么。伏刚道:“这就跟他的一生经历有关。他刚出生不久,家乡就发生战事,不得意小小年纪就离家避难。随后南北奔走,备偿艰辛。
  “他从此便开始用写诗来描绘自己的经历,叙发自己的感情。后来考功名为官,官场却不如意,老是处在一种忧愤不安的状态之中。一生中看着亲人不断离去,更加增添了伤痛。他虽在诗坛上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可经历如此坎坷路途,他突然决得写诗没有什么用处,他不能保护亲人,不能救命于百姓,而在乱世之中光靠舞文弄墨的确不行,到洛阳后开始以诗中领悟出剑招,将十二年所写的八百首诗《白氏洛中集》藏在山寺藏经堂内。他自号香山居士,开始用诗悟出的剑法除强扶弱,济世救人,并且传于其他诗人,与草胡果、吉胶、郑据、刘真、卢贞、张浑、李元爽及香山寺如满九位老人,结为‘香山九老’。传说这九人当进武功天下第一,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原因便是写了白居易自创的《白氏洛中集》人称‘白氏剑法’。”
  色无戒只觉神奇,一个人竟然能从诗中误出天下第一的剑法。其实综合天下武学,那一门功夫不是从不可能的寺方悟出,白居易能将自己创作的诗变为剑法,完全是由于他一生中所经历的事太过离奇。在如此喧哗声中,色无戒与伏刚却相对默然,对白居易越发产生了一种神秘感。
  突然间,一个冷森森的声音从两人的背后冒将出来道:“这位高人对白大诗的事知道的却很清楚,敢问高姓大名。”这声音从众人的吵闹声中挤进两人的耳中,有如如鬼如魅,沧老的就好像从那万年坟墓中冒出一样,不禁使人打了个冷战。色无戒与伏刚猛然转过身去。只见一个面色枯干,表情挣尼的的老者近在眼前。他瞪大了他那深陷佝偻的眼睛,隔的这么近,就似乎从坟墓里跳出来一样,更加吓人。
  色无戒与伏刚又退后一步,才感觉呼吸过来,看他年纪足有八九十岁。旁边与他同在的还有一个八十几岁的老者,只不过那人体态微胖,此时不觉怎么吓人。色无戒心中还没明白,既然那白氏剑法为天下不二的剑术,那么这么多年来,不知该有多少使剑豪客会前来抢夺,怎么还能完好无损的藏于白园之中,本来还想问个明白,可见到这两个怪异的老人,却怎么也问不出了。
  伏刚闷不吭声,仔细盯着两人,发现他们俩除了相貌吓人外,打扮也更不像活人。都是穿着漆黑糜烂的长衫,手中拿着一把破折扇,看样子似乎一扇就会破掉似的。再看他们腰间都悬有一把长剑,却是崭新,更可怕的事,虽隔的这么近,却感觉不到两人有在呼吸,就如木乃伊一样。而刚才听他讲话,却像是内功极其惊人一般,一时间也不禁吓得发抖,只不过强烈控制住,才不至于被他人发觉。
  隔了片刻,那人又讲道:“这位高人似乎还没有回答我的话。”他说话嘴巴微动,露出些许笑容,牵动脸上僵硬的肌r,令人害怕。色无戒看了一眼伏刚,见他突然间变得那么紧张,心中很不明白,突然一转眼,只见雷轲与秦萧疏两人相对窃窃私语几句,而后告别何泛鬼鬼祟祟的绕过人群,往东面山头走上,方向正是伏刚所指的香山白园,一时间便明白他们要偷窃“白氏剑法”。听伏刚的讲述,白居易不愧为一代豪客,怎能让这两人败类偷走剑法。因为色无戒知道,北岳四剑虽为名门子弟,但是自闭剑术,为了天下名剑的称号,无故杀死许多使剑前辈,若让他们练成白氏剑法,为患更大。于是也便悄悄的跟了过去,想从小阻挠。
  微胖老者见色无戒要走,便出左手想拦,却又被高悄老者拦下,这些色无戒虽没有感觉到,可伏刚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才是知道这两人的目标是自己。
  色无戒不敢跟的太近,只怕被秦萧疏两人发现。他心中算计,只要暗中阻止他们偷走白氏剑法就行,因为北茂山也为五岳之一,他这次逃下少林,已非少林弟子所容,他更不想惹上五岳这响当当的门派。
  紧跟其后,相距只有四五丈。当快要走出花会拥挤的人群时,色无戒不禁被一个微弱的声音吸引了过去。转过身去。只见一个破衣烂衫,满身污秽的乞丐映入眼帘。他身材瘦小高翘,站在人群的角落,背靠在墙边,他手臂以下关节似乎都断了,低垂的摇摇晃晃的,一幅惨状。
  第047章
  他的脖子挂着一个破钵,钵里残剩着几个铜板。从他的眼神中,可看出盈盈的泪水,见到有人看他时,就会“啊,啊”的发出声音,像是在向人乞讨,如此看来,却还是一个哑巴。他乞讨时嘴巴张的很大,色无戒清楚的看见,他并不是天生哑巴,而是舌头少了半截,一定是被人弄到如此,一想到这里,不免忿忿。
  此时一个泼皮模样的人看到了他,另外身后还跟着两人。前面那人走到那乞丐面前,那乞丐便又发出乞讨之声,那泼皮仔细的打量着他的脸,啧啧的摇头道:“可惜,真是可惜。”他身后一声忙道:“大哥,可惜什么?”那泼皮道:“你猜她是什么人吗?”另一个人道:“这还有用猜吗?一看就是个落魄乞丐,要钱死不赖脸,被人打断了手臂。”
  那泼皮道:“她以前可以洛阳有名的人物,你我哪能本事向今天这样靠得她这么近。”一人紧张的道:“莫非他是丐帮的人?”那泼皮道:“当然不是了,不然他哪会在这里乞讨。”而后从怀中拿出一两碎银子拿着那乞丐面前,道:“你想不想要?”那乞丐含着泪点了点头。那泼皮道:“只要大爷高兴,随时都可以给你。”而后伸出右手在她胸口上一扶。色无戒吃了一惊,心道:“他想干什么?”那泼皮的两人兄弟也同样奇怪,道:“大哥,你这里干什么,不嫌他是乞丐,可他也是男的,你不会……”两人相顾一笑。
  那泼皮并不发怒,道:“看来你们真的不知道。”一边在她胸口摸捏扯拉,一边道:“就在几个月前,她还是洛阳的名妓,多少男子为她争风吃醋而大打出手。”色无戒顿是一惊,心中似乎想到了些什么。那两人兄弟笑笑道:“是吗?”而后也是伸手去摸,触手之处软柔无比,笑道:“她真是个女的。”一人道:“可她怎么会沦到此?”
  那泼皮道:“想必是平时惹急了那个人,暗中把她弄成这样。你说一个琴棋书画样样俱全的的名妓,不能说话,手也残废了,她还能干些什么?”三人同时哈哈大笑,手却没有离开过。
  那女子乞丐泪水不断落下,却不敢吭声,即使要吭声,她也没有那个能力了。色无戒一时想起那个被知客春泥请上少林的名妓小翠,他知道小翠的肩头有一块胎记,呈花朵形状,非掌奇特,心中很想证实一下。再加上见三个无赖如此对待一个这么可怜的人女子,心中打抱不平,想上去教训他们一下。
  此时,一个声音道:“你们三人太过份了,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如此欺负人。”色无戒看看讲话之人,只见他一身穷酸打扮,还有多处打了补丁,全身枯瘦,似乎每天的温饱都是难事。
  那泼皮道:“小子,你少管闲事。”三人围着他,就要动手。那乞丐连忙乞求,跪在了地上。那见义勇为的枯瘦男子道:“不要跪他们这群泼皮。现在花会上这么多人,只要我喊一句,你们也别想离开这里。”
  那泼皮身边的一人道:“这次花会的靠山很大,在这里闹事,我们讨不了便宜。”那泼皮也有些顾忌,便道:“小子,今天算你走运,别让我再碰到。以前癞哈蟆想吃天饿r,被人打断了一只手,今天别人落到这个地步,只好跟你这个穷小子是一对。”而后将一两银子放进那乞丐的胸口里,笑哈哈的走了。
  枯瘦男子扶起那乞丐,道:“这里没有好人,不要在这里乞讨了。”那乞丐一站起,那一两银子便掉在了地上。她想去捡,那枯瘦男子阻止道:“不要捡,我们不要他们的钱。”而后摸遍了全身,拿出五个铜板,道:“我给你钱。”那乞丐望着他,见他右臂软弱无力的手臂,更是心痛难当。以前那乞丐还是红牌的时候,那么富家子弟肯为她花钱,而这个枯瘦青年却是身无分文,他想把她带出妓院,过正常的生活,结果被人打断了一根手臂。
  那乞丐看着他,哭声都梗塞住了。那男子道:“不要在这里,我带你走。”而后扶着她慢慢离开人群。色无戒正想上去一问,只见那乞丐转过身去,肩头却破了一个大d,正好露出了一朵花的形状,色无戒顿时知道,她就是自己所认识的小翠无疑。一时间的痛心,有如被刀割一样。
  默名之中,他却一时走了神。回想起就在今天早上。他在城门口见到令儿主仆,可一跟进城里,却不见了两人的踪影,刚来到洛阳城,找来找去,无意中来到了间楼宇前,就被门边站着的一群姑娘拥进了屋里。她们稀稀嚷嚷的道:“这位公子,进来放松一下呀。”“公子要找哪一种类型的姑娘,我们这里什么样的都有,就看你喜欢了。”“看公子气语轩昂,一定便是大富大贵的相,可要照顾着点我们样。”一连串的说了些顺口溜,色无戒被拥进屋里后,那群姑娘便又回到门口,看到有人进来,又是那几句俗套的话。
  色无戒看样子是无意中经过这里,可事实他见就知道这是妓院。因为他要知客春泥到外面找姑娘,那位小翠便是这楼中之人。自从少林禅房中与她打过一个照面后,对她也是久久的不能忘怀。那种欲得未得的心情,实在令人神魂颠倒,若不是方丈从小阻挠,那一天可能是令人难忘的。
  色无戒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刚刚在城门口还为令儿主人而牵肠挂肚,这到这烟花之地,马上便想起了老情人。离开少林已经有数月,他心中想着小翠也定是回到了这里,现下正好找她一聚前缘。刚才就那么呆的一呆,一个浓艳装容的中年女子便挥着一条秀花手娟引了过来,笑道:“客官,是来找相好的?”色无戒道:“不……不,我这是第一次。”
  色无戒在少林寺虽谗过鱼水之欢已不是第一次,可每一次都是知客春泥替他准备妥当,如今自己出来找却是首次,不免有些紧张。那中年女子便是楼中的妈妈,一到色无戒便笑道:“客官不要害羞,妈妈保证过了这一次,你就会乐而忘还,死活不肯回去了。”扬高嗓子喊道:“姑娘们,接客了。”四周应声起伏,十几个打扮的花技招展,装也花得极浓的妙龄女子引上前来。
  第048章
  她们手上都拿着一把画有自己容貌的扇子,时尔半关遮掩自己的笑容,纤腰花衣,倍添妩媚动人,让人忍不住的一阵冲动。色无戒一眼看过来,也只觉脸花的很,但他必究也是过来人,随即便看清楚了小翠没在里面,由于多日的思念,不禁随口问出道:“小翠姑娘呢?”那妈妈和这十几位姑娘一听,明显感觉到表情的不对劲,只不过身为这样的女子,根本不会在客人面前露出皱眉的样子,不管他们她们高兴也好,难过也罢,都是一幅笑脸,又有谁知道她们背后的辛酸和痛楚。若一个锦衣玉食的姑娘,若她有一个美满法憩静的家庭,又有谁肯到这人间地狱来卖静风s,不过这其中的纠葛,只有上天和她们自己才是知道。
  姑娘们退开了几步,妈妈问道:“这位客官认识小翠?”色无戒忙道:“我只是闻名而已。小翠姑娘正在接客吗?”此刻已经适应了这种情况,既然来这里,谁都知道要做些什么,又何必再装清高,反惹人讨厌呢?
  一个姑娘答道:“小翠呀,她死了。”色无戒莫名一怔,道:“死了,怎么会死的?”一问却又觉得不对,自己本来就是一个外人,人家姑娘死了又关自己什么事,这一问没想到妈妈会回答他。
  妈妈叹了一口气道:“几个月前,小翠还是这里的红牌。有一个年轻和尚来到这里,以重金请走小翠。”色无戒心中清楚,年轻和尚定是春泥。耳中又听着:“一个和尚来这里找姑娘,自然有些可疑。只不过只要有人肯出钱,我们又怎能有生意不做。正好小翠当时闲身,便答应跟他走了,没想到一去数月,一点影踪都没有。”
  旁边姑娘又自议论着:“谁也没想到一个吃斋念佛,满口阿弥陀佛的出家人,会来这里找姑娘。”“我看都是那些狗p寺规弄说,你们说一个好好的正常男子,却要节欲。这种事情呀,只能疏导,那能一谓死制。”说着拿摇扇一挡嘴唇,偷偷发笑。又一女子道:“妹妹可别这么说,他们表面戒色,谁知道背地里干什么坏事,让翠姐姐一人去面对一群恶狼,定是捆在寺中不肯放她回来了,不知道现在……”呵呵而笑。
  色无戒听着他们的冷嘲热讽,心中听着很不能滋味,但必究是自己做出那事在先,也阻止不了别人去说。更何况自己已脱离了佛门,再去计较这些规矩,只会让自己凭添烦恼。
  妈妈见色无戒愣在那儿,便对姑娘们道:“在这里多嘴什么,客官来是你们唠叨的吗?”而后对色无戒道:“小翠是没有了,不过我们这里的姑娘哪一个都不错,客官看上哪个了。”色无戒也懒得客小翠的事了,一眼瞧去,只见一个肤色如脂,装容却是众人之中最浓艳的,向自己抛来了一个媚眼。此时眼神就似乎被勾住一股,难以挣脱。那一种似有似无的的感觉,透过色无戒层层洗髓经的保护,占据了全身,不由的心中一荡。
  其她姑娘顿时明白,纷纷笑着离开了。妈妈对着那位姑娘道:“好好赐候。”那姑娘点了点头,牵上色无戒的手走上楼去。色无戒一接近她,闹到她身上那极浓的香气,顿时便如喝醉酒一样,似乎走路都有些摇晃。
  来到二楼转过一个弯,到隔壁的第二个房间里。那姑娘身体一软,诱惑道:“来呀。”色无戒赶忙搂住她的腰,一转身便扑到了柔软的床上。那女子柔声道:“客官,你可要对我温柔一点。”色无戒笑道:“那是自然。”猛吸一口气,那种醉意又是游然而升。道:“你叫什么名字?”那姑娘道:“我叫小红。”右手修长的五指探进色无戒的胸口,解下了他的外套。熟炼之极。色无戒稍加配合,已除去了衣裳,只留下贴身一件,男子的雄健英伟尽露无疑。小红坐在他身上,这种感觉微妙却不可言语。
  色无戒笑道:“你脱我这么快,该我脱你了。”伸手过去欲解她丝带。小红避开,色无戒得不到手,欲得之心更烈。小红道:“我自己来。”而后解开丝带,她身上穿着都是丝绸制丝,轻巧细滑,丝带一解,纱衣滑下露出了雪白的两肩,渐渐的露制胸口,色无戒两眼发红,全身血y聚之一点,男人的威武显现,小红坐在他的身上,自然能清清楚楚的感觉的到。她身体向前一伏,倒在了色无戒的身上。
  两人胸口想触,一个尖硬如铁,一个轻柔如水,刚柔相调,阴阳相汇,八卦转太极,万物归元,有如被河堤久固的河书,就是电光石光,千钧一发之际,绝堤倾泻,那拢聚万年的豪气,那不甘寂寞而暴发的顺间,就如天地任我飞行,万物归我统领,尽情的享受一片汪洋,为我独尊的气魄。似仙非仙,却胜似神仙,这种感觉却就在那一片慢慢消寂。
  这种感觉刚刚过去,另一种却又继续,有如鱼得水的淋漓畅快,那疲惫的身躯慢慢的酥软,最后有如大地失去地吸引力,全身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身体轻漂漂的,神仙也真羡慕。
  两人身处如梦如幻的意境当中,渐渐的一切恢复平静。河堤重新关闭,河水也便被大地所吸收,地吸引力重新出现,松驰的感觉也慢慢的变为正常的紧张。两人拥抱在一起,透明的围帐,淡淡的烛光,诗情话意,难描难绘。色无戒是忧郁的冷静,小红却是甜甜的笑意。
  小红道:“客官,你那投河水可真够厉害,冲的大地一片复苏,滋润了花草树木,虽天天都有毛毛细雨,却比不上今日这次河水绝堤来的猛烈。色无戒道:“河水虽早想破堤而出,可那堤实在太是坚固,若不是你从中协助,将堤敲出一条裂缝,河水更不能一展欢快。”小约道:“客官的身体表面看上去是那样的尖硬壮神,但当我促碰的时候,却轻软棉棉,并有一股劲力穿透我的全身,真是神奇。”
  第049章
  色无戒心中明白那是自然是洗髓经的作用,没想到一门绝世内功,却也有这般用途。刚才那一股河水,差点都倾泻完必,若不是洗髓经级时补上河堤,恐怕就是油尽灯枯。这些烟火女子,大多经过专门训练,能让男子体会前所未有的感受,怪不得男子都喜欢出来寻花问柳,如果每次都能这样,那真比做神仙还要快活的多。只不过河水之一次倾泻,不知何时才能聚满,喜欢这些日子正好大雨,一天恢复大概可以了。
  快活不知时日快,不知不觉,已经两个时辰过去了。色无戒懒洋洋的起身。小红似乎一油未尽,道:“客官这么快就要走了。”色无戒边穿衣服便道:“反正我已满足,你还要做生意,怎么能搭误你呢?”小红也起身更衣道:“像客官这般人物,我小红还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得到满足过,如今客官要走,来的都是些只会下小雨的臭男人,唉。”色无戒摇头而笑。
  小红道:“客官你什么时候再来?红过今日之后,看来我小红再也忘不了客官了。”色无戒道:“像小红这样的姑娘,也是色某梦魅以求的。不过,像今天这样快活的日子,不知要等到何时。”小红笑道:“你姓色?只要客官肯来,小红随时都会恭候,以后就赐候你一个人呀。”色无戒笑道:“这样固然是最美妙的,只不过身边盘缠不过,这次快活之后,我正愁没钱住宿。哪还能来这里。”说着已经从身上拿出所有银子放在了桌上。
  小红沉着个脸,一幅很是舍不得的样子。听了色无戒刚才的话,忙道:“客官,你收回这些银子,这回就算……就算……”下面的话不知如何说,这也是她第一次如此害羞。以前都是完事后便即走人,哪像今天这样依依不舍。而后魄不及待,只想多看一眼色无戒也好,便道:“客官定也是饿了,不如让小红陪客官喝酒。”
  刚才不觉,这时经她提起,肚子便咕咕的叫了起来,一看桌上了美食都还没有动筷,也便笑着答应了。小红递过几杯酒来,色无戒一饮而尽,而后便开始饱餐起来。
  小红见色无戒自顾吃东西,只怕他一吃完,马上就要走人。于是开口谈侃道:“无戒哥哥特地来找翠姐姐,定是以前就和她认识。没想到我第一次见你,以后便各分东西,我心中很是羡慕翠姐姐,恨不得早些日子认识你。”
  色无戒听她叫自己无戒哥哥,就真如一个小妹妹在呼喊亲热的哥哥一样,内心一热,而后听她提起小翠,却还是一脸迷雾,她离开少林后应该回来这里,这几个月她又能去哪,难道路上有人对她起歹心,一时又愁眉上扬。突然他耳朵一动,细微微的听到一个脚步声靠近门边,色无戒用余光一看,透过薄薄的糊纸,可看到正是店中妈妈。
  小红又自言自语道:“客官你真的要走?”色无戒嗯了一声,嘴里含着一块r。小红替他倒了一怀,道:“客官不如这样,你每次来,只要不让妈妈知道,我都不收你钱,你每晚偷偷进来,我就在房里等着,这样好不好?”色无戒心中一动,想着若能这样,那自然是最好不过。感觉得到小红的痴心,知道她也不是有心坠落红尘,不禁心中一酸。想为她赎身,只恨金钱捉弄。眼见着小红渴望的瞧着自己,不知如何回答。
  小红又问一句:“客官不开口,那就是答应了。我太高兴了,记住我们的约定。”色无戒知道这不可能,因为他已听到门口那人极促的喘气声,似乎极是气愤。果然呀的一声门开了,妈妈走了进来,自然带着一幅假笑脸。小红吃了一惊,只怕刚才的话让妈妈听见,那自己就要受一顿罚了,不禁起身,全身抖颤。
  妈妈笑着对色无戒道:“我听客官要常住这里,那也好,只要客官给足了银子,小红将来只赐候客官一个人,你看怎么样?”色无戒自顾吃着。小红知道色无戒没有钱了,妈妈明显是为难他人,想开口为他说话,可被妈妈一瞪,害怕的低下了头。
  隔了片刻,色无戒道:“不用了。”将所有的银子放在桌上,道:“这是我给小红姑娘的。”看了一眼小红,只见她眼中泛着淡淡的泪水,心中不免一痛,而后抓起一杯酒一干而尽,转身出屋。转过一个弯停在那儿,便听到屋里传来妈妈的声音道:“小红,妈妈告诉你多少次了,身为烟尘女子,怎么可以对客人产生感情,即使有那也是逢场作戏,怎能当真?若刚才那人真喜欢你,他就不可能来这种地方,你一定要记清楚。”小红低泣的声音道:“妈妈,我记住了。”那哭声不像受了委屈,而似乎舍不得什么。色无戒听得心酸,而后离开了这里。
  最后他走了几条街才是来到牡丹楼。本来这是他自己的私事,谁没有私事,况且他不想再提起刚才之事,本来不想人知道有这一段,只当是做的一场梦,只不过看到小翠沦落到乞丐,剧情发展,又不得不将他自己的私事通统拿出来洗唰一遍,也好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个问题。
  如今看到小翠的惨样,心中冷不丁一寒:“是谁把她弄成这样?是妓院的妈妈?没有理由,小翠是哪里的红牌,她为什么这么做?在路上遇到了歹徒……”反正什么能想到的事情,此时都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不知不觉间,他竟走了神,一个人就在这脚落愣在那儿。
  突然间,一阵阵木g敲打石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这声音听似杂乱不堪,实则遵巡着一定的规律,这声音从石块间传透色无戒的脚下,明显能感觉到一震一震感觉。色无戒顿时惊觉过来,转头遥望远去。只见西北角,有一群乞丐走上山去,他们边走边用手中的木g竹杖敲打着地面。色无戒知道那是丐帮的人,他们这么多人聚集在一起,一定是有什么大会要开。
  看着对面山头一会儿,才又是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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