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丹杏》第 14 部分

  涔螅鞘桥说拿?br /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道:我娶玉莲,不是变了心而是没有更好的法子……
  你知道,遭了这桩大祸,往后你们不是收入教坊,就是要被官卖。 都是要做婊子的。
  我知道。我已经是了。
  玉莲呢?你想过她吗?
  丹娘身子一抖。
  玉莲羞怯怯一个女儿家,到那种肮髒的地方,只怕一天都待不得。我想来想去,倒是有个救她的法子——趁着案子没结,我先娶了她。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成了我孙家的人,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劫。
  真的吗?丹娘半信半疑。
  女儿一旦出嫁,就以夫家为主,到娘家也算是客人。我在官府这边周旋回护,有五成把握救她出来。
  丹娘美目闪动,覆巢之下,能保住女儿一人清白,已是意外之喜。
  只是……丹娘又犹豫起来,孙天羽在她房里留宿,玉莲也是知道的,做娘的拿自己姘头给女儿提亲,她可怎么开口?
  孙天羽看出她的担心,玉莲今年十六了吧,她一个女儿家知道什么?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要不嫁了我,当我孙家的媳妇,要不就等着官卖了做婊子,千人骑万人压。跟她说明白了,不愁她不依。
  丹娘咬住朱唇,过了半晌,轻声道:那……我肚里的孩子怎么办……
  是我的,我当然要。孙天羽道:我知道你怕人笑话,但已经有了……
  趁着如今还看不出来,我先跟玉莲成亲,你悄悄把孩子生下来,有人问就说是玉莲的。玉莲跟了我,纵然不依也得依了。只你、我、她三个人知道,一床大被混盖了遮掩过去,旁人哪知道许多?
  事到如今,丹娘先是不依也得依了,她思量多时,终於道:我去跟玉莲说,答不答应还要看她了。
  孙天羽笑道:你当娘的亲自作媒,她怎么会不依呢?不过你要快着些,这案子审得正紧,等定了案,再嫁就来不及了。那些人你也见过,若是收了监,她清白难保不说,只怕……
  我明白。丹娘唇角轻颤着,低声道:你放心,总不会让外人落了便宜的。
  *** *** *** ***
  刘辩机写好了回文,让人叫来英莲,搂着他的小p股舞弄一番。英莲年小体弱,撅着p股让好叔叔r完,已经精疲力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刘辩机在他身上摩挲多时,见英莲睡得沉了,悄悄取出一份拟好的案卷,在上面捺了指印。
  报给大理寺的回文翔实之极。 先是白逆孝儒抛开祖产,举家迁入神仙岭,在人迹罕至的深山开了一家客栈,此举大有异处。监狱本属广东宁远县,年前迁入豺狼坡,与杏花村相距甚近,发现经常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客栈往来,行踪诡密。狱吏阎罗望勤於王事,当即命人换便服在店里暗中监看。
  二月十二r夜,白孝儒之女白雪莲突然回到神仙岭,随身带有兵刃等违禁物品,与薛犯霜灵在客栈密议良久。其间与奉命监看的狱卒何求国等人冲突。薛犯连夜潜逃,被狱方捕获。
  阎罗望指挥若定,处置周密,先后拿获白雪莲、白孝儒,薛霜灵等人,俱收入狱中,此案主犯无一走脱。白孝儒身有沉痾,招供后便一病不起。薛犯对白孝儒勾结白莲逆匪,图谋不规等诸事供认不讳。 唯有白雪莲依仗捕快身份,不肯伏罪。
  所获密信经由诸省缉拿嫌犯,验证无误,确系白莲教密件。目前案情已报宁远县、潮州府、广东岭南道提刑按察司,并及刑部,诸长官都有钧令,命狱方细加勘察。刑部已革去白雪莲捕快身份,着令严加审讯。文末没有提何将嫌犯押解京师,却说豺狼坡地处深山,匪患甚重,狱方严加戒备,防范逆匪劫狱。
  卷后附有薛霜灵、白孝儒的供词,指印、画押一应俱全。还有白孝儒之子白英莲的口录,隐约提到薛犯似乎来过杏花村几次,并且亲眼目睹了薛犯与乃姐言谈甚欢。
  刘辩机放下笔,慢悠悠吹乾墨迹,回头看见英莲圆翘的小p股,胯下忍不住又硬了起来。这案子终有结案的时候,到时这小倌不知会如何处置,若是一刀砍了,未免可惜。但这事他刘辩机也做不了主,眼下受用一r是一r罢了。
  莲莲……刘辩机俯身把英莲抱在怀里,一手朝他臀下摸去。
  怀柔
  到了六月,神仙岭已是暑r炎炎。滚烫的热风拂过密林,满山的蝉鸣鼓噪,让山林显得愈发寂静。 过往的客商都避开了中午最热的时候,黎明走路,天不过午就宿了下来。杏花村倒比往r多了些客人。
  岔开大路,一条小径蜿蜒深入群山。豺狼坡光秃秃一道石樑,寸草皆无,烈r下一堆乱石明晃晃晒得烫脚,似乎水泼在上面都会吱吱作响。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浓荫蔽r,只是林中偶然传来的惨叫,让人听来不由一阵心悸。一进大狱,y森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越往里光线越是y暗,位於大狱最深处的地牢内,更是y气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两侧点着松明火把,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娇美的玉体沾满污渍,犹如一粒蒙尘的明珠。那张木台齐膝高,长短只能容纳半个身子,一端呈三角形。白雪莲双臂j叠锁在台下,螓首低悬,秀发拖在地上。她仍带着开口笑,这种姿态使她下巴翘起,口腔与喉咙成一条直线,经常有人趴在台上,把g头捅在她喉咙里往里s精。
  白雪莲凸凹玲珑的粉躯赤条条摆在台上,坚挺的r房,纤细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镜。 她双腿也被弯曲过来,小腿勾在台下,与两臂锁在一起。光润的大腿夹在三角形两个边上,向下斜分,膝盖顶着地面,两腿间羞涩的玉户向上挺起,敞露在众人面前。
  这些r子薛霜灵曾遭遇过的一切,都在白雪莲身上一一重演,狱卒们不分昼夜地在她身上jy辱虐,只是薛霜灵逆来顺受,从不做无谓的挣扎,白雪莲却必须手脚都牢牢锁住。
  她四肢反绑,仰身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发红。 原本柔美的玉户像被巨掌揉弄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红艳。 浓郁的jy气息和男人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少女体内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便器。
  沿着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乾涸的精斑,两只r房依然饱满圆润,r尖嫣红的蓓蕾却被揪得肿胀,粉红的r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白雪莲光滑的玉颈上印着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欢一边卡着她的喉咙,一边与她j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际,把jys在她体内。
  白雪莲的下t正对着地牢的入口,任谁进来第一眼都会先看到她备受蹂躏的蜜x,和她臀下一大片jy。阎罗望皱起眉头,他这几r忙着上下打点,连到口的美r也顾不上细嚼,没想到这群汉子这么粗鲁,好端端一个武林女子被他们弄得连窑子里的婊子都不如。
  阎罗望屏退众人,连薛霜灵和英莲也一并带走,地牢只剩下白雪莲一人,这才扣了门,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着说道:不瞒你说,我阎某是海贼出身,做事讲究斩尽杀绝。 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阎某的。这桩案子你也知道根底,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已经是骑虎难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过来。
  阎某这些r来四处禀报案情,多少人见到白孝儒的名字梦里都会笑醒。为何?就因为这案子是平叛第一功!单是那封信,少说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经手之人,谁不想从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着这桩案子升官发财。你想把案子翻过来,要对的不是我阎罗望一个,而是大明上下几百号官员!
  阎罗望放缓声音,你有冤无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阎罗望虽然也想陞官发财,但这次阎某图的只是个平安。说来你可能不信,阎某步步紧,其实只是护身之途。白姑娘,你背后罗霄派和刑部两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将一举你置於死地——你脱了身会不会放过我阎某呢?
  白姑娘看阎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读过圣贤之书,阎某手段虽然卑污,比起官场里的诸位大人,恐怕还要乾净着些。白姑娘丰姿若神,异地相逢,阎某只有仰慕的份儿。谁知机缘凑巧,让你落在了我阎某手中,不但佔了你的身子,还拿住了你的x命……这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天数。
  望着白雪莲清亮的眸子,阎罗望缓缓道:你若想听劝诫,我劝你还是认命了事。神仙岭天高皇帝远,阎某虽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这豺狼坡却是一人独大。此间若是阎王殿,阎某就是阎罗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
  话到此处,阎某已经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说明白,你若认命伏罪,阎某虽不敢说保你一世平安,但在这大狱中,你尽可从容自在。到了那r再给你一个痛快……他看着白雪莲y迹斑斑的身体,道:也不必受了这些委屈。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铁撑使白雪莲看上去像是开口欢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却清晰无比。阎罗望不再多说,起身拂袖而去。
  *** *** *** ***
  有人用一幅白绫遮住白雪莲的身体,接着耳边响起嘈杂的脚步声。等掀开白布,地牢已经整饰一新,铁笼被帷幕遮住,里面的败草破絮都已经打扫乾净,换上了一张崭新的牙床。大红的锦被上绣了一对戏水鸳鸯,雪白的被头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床边摆了一张小小的妆台,上面放着一只菱花镜,镜旁一套新衣叠得整整齐齐。 墙角换了只红漆描金的马桶,手纸也换了苏州出的细棉纸。原本烟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换成了一对儿臂粗的红烛,明亮的光线下,地牢的y森一扫而空,斗然看来新红满目,竟有几分喜气。只是红纱粉帐后时隐时现的铁栅,还在提醒她这是监狱。
  孙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后取下开口笑,松开她的手脚,然后退了出去。
  光铛一声铁罩锁住,地牢彷彿与世隔绝般寂静下来,只剩白雪莲一人待在这粉饰如新的地牢里。 犹如一梦。她揭开了白绫一角,身上依然沾满了斑斑污渍。
  身上的酸痛和肿胀彷彿融化般,在水中丝丝缕缕化开。 白雪莲闭上眼,慢慢合住双腿。这是她破体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力气并起腿,钝痛从两腿之间传来,仿佛一团沉重的铁块横亘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体时所用那只,只不过竹刷换成了洁白的毛巾和一块香脂。温热的泉水直没至颈,将她整具身体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点点涤去。
  忽然间,白雪莲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抱住肩,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边呕吐起来。这几r噩梦般经历中,她将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闭起来,心灵犹如蜗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壳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体任人玩弄。
  不知不觉之中,白雪莲已经泪流满面,她只有十八岁,有着初春般美好的年华。 陡然跌入深渊,成为黑狱深处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抛弃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体支撑着灭族的危难。
  她几乎不敢触摸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次刻骨的耻辱。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野兽,疯狂地侵犯着她最后的尊严。丑恶而肮髒的雄x器官轮番进入她的身体,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躏。
  滑黏的jy犹如痰迹一片片粘在肌肤上,yd、直肠,甚至口腔,都灌满了黏稠的y体,散发着腥膻的气味。白雪莲一遍遍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上没有一丝异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 *** *** ***
  她睡了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昼还是夜晚,床头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道缝隙,s入濛濛的光辉,犹如黎明时分。
  拥有温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场梦,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间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儿身,慵懒地抱着枕头,不愿起来。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床……
  娘!,白雪莲猛然清醒过来。
  啊……啊……轻着些……
  一个男人y笑道:大爷的j巴怎么样?
  ……好硬,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么下面不出水儿呢?
  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转迎合的艳态。 不多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y靡的j合声越来越响,剧烈地撞击下,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口中s精。
  s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y笑道:好s的婊子,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
  外面安静下来,白雪莲拥着被子,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妓女一样张开腿,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s精后的y部。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
  当然是赵爷……
  真乖,p股抬起来,赵爷让你好好乐乐……
  j合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满jy的rx,在y具c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腿,下腹抽搐着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j合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声,惊道:怎么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你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后,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r却顶出r头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l的胴体。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 她穿着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s。
  雪莲!丹娘惊喜j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么?前几次送来的东西,你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赤l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jy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s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於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佔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 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c入。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跟逆匪扯上关系?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么久,不是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s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s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白雪莲泪水夺眶而出,娘亲就跟娼妇一样,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滥j,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禁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她本想再问娘为什么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弟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话到嘴边却只悲泣了一声,娘,你怎么这么不……
  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一并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下t乾涩,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轮j,才求他们把jys在自己体内。
  丹娘怔了一会儿,然后脸s苍白地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脚步虚浮得彷彿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着娘亲的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念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变着法儿的欺负她。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一家却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
  娘只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一群披着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佔她的便宜,又能有什么办法呢?红颜祸水,要怪只能怪白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如此美貌,引来了他人的觊觎之心。
  腹内的绞痛越来越强烈,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从股间抽出一条浸满血迹的素帕,淋漓的经血混杂着黄白相间的浊y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
  白雪莲换过新帕,拥被倚在床头,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婚约
  阎罗望拧眉踱着步,半晌才坐下来摊纸研墨,边写边说道:狱里又死了一人。鲍横把那个小寡妇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个,年末记档少不得要留上一笔。 说着骂道:鲍横那个王八蛋,屡次坏我大事!要不是他是县里刘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赶他滚蛋!
  白雪莲垂了帐子,闭着眼默默调息凝气。孙天羽点x的指法粗疏浅陋,直如跑码头的艺人,只会些皮毛。但真气却像是经名师指点,虽然功力不深,走得却是名门正派的路子。此时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将自己的真气牢牢制住。
  阎罗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却颇有几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际不免用力过猛,带了些匪气。写罢公文,他叫人送来晚饭,竟在牢里待了下来。
  白雪莲辟谷多r,闻到油腻不由皱起眉头。 阎罗望瞟了帐子一眼,问道:白英莲呢?
  何求国道:在后面的单间,正跟刘夫子说话呢。
  阎罗望一时吃完,剔着牙说道:牢里也没个下人。让薛婊子明天进来伺候吧。
  吩咐完,阎罗望走进隔成房间状的铁笼,撩开床帐,脸上横r不易察觉地抖了抖。几个月白雪莲不是带着刑具,就是剥光了被人j弄得满身污渍。 此时她洗换一新,穿着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红的锦被掩在腰际,长发披肩,眉目清晰如画,玉颊光晕流转,犹如闺中一株午夜白莲,清香四溢。
  白雪莲x子坚毅,一味硬只会让她拚死反抗,阎罗望打算施展怀柔手段,让白雪莲享受几r优裕,迫不得已再用强时,也能事半功倍。
  阎罗望原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此时见白雪莲被轮j后还有如此美态,不由转了主意,要在此过夜。
  他定了定,坐下来道:见着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为了见你一面,每隔几r就要来一趟。这狱里上上下下十几号人,哪个不把你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这些委屈……
  白雪莲冷冷盯着他,手指渐渐捏紧。
  阎罗望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你们娘儿俩说的什么,你娘出来就晕倒了,本官见她身子虚弱,已经让她留下来,今晚就跟轮休的狱卒们一道睡。
  啪!阎罗望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白雪莲粉面涨红,胸口不住起伏。
  他们拿英莲破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又拿娘亲迫她招供,真真是无耻之尤。
  阎罗望的脸上挨了一掌,顿时目露凶光,他掀开锦被,一手拉住白雪莲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着朝她樱唇吻去。
  白雪莲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但她真气被制,手脚的力气只如平常女子,挣扎片刻,终於被阎罗望拧住下巴,强行吻住。
  少女光洁的身体在衣下滑动着,凸凹有致的曲线使阎罗望顿时亢奋起来,他一边用舌尖顶开白雪莲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股间摸去。
  白雪莲牙关紧咬,柔艳的唇瓣被阎罗望吸吮得啧啧有声。粗糙的舌头带着酒r的腥气在唇间搅弄,白雪莲胸中阵阵作呕。 紧闭的牙关忽然松开,阎罗望虽s欲沖脑,还是机警地收回了舌头,紧接着下唇一阵剧痛,已被白雪莲银牙咬住。
  阎罗望捏住白雪莲的粉腮,迫使她松开牙齿,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他反手给了白雪莲一记耳光,骂道:死婊子!
  白雪莲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阎罗望将她双手拧到背后,用一条白绫带缠住,然后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头上,扯去她的亵裤,接着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开。
  还缠着白布,一个贱x还护得这么金贵……阎罗望狞笑着拉掉白雪莲股间的白绫,顿时变了脸s。
  他娘的!阎罗望大骂一声。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却让他撞了个正着。
  看到白雪莲轻蔑的眼神,阎罗望的怒火中烧,拿住那条沾血的白绫,并起两指,往白雪莲秘处塞去。白雪莲两手压在身后,一腿被阎罗望踩住,另一条腿被他抓住膝弯,掰得敞开。 她臀下垫着枕头,敞露的玉户向上挺起,殷红的蜜x被手指搅得不住张开,彷彿是将那条长长的白绫一点点吞入体内。
  光润的玉阜不住变形,白雪莲红唇轻颤,被阎罗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绷紧。柔韧的白绫在x内绞成一团,从腹腔深处传来的阵痛愈发强烈。白雪莲额角渗出冷汗,蜜x痉挛着不时收紧。
  等阎罗望松开手,三尺长的白绫只余下了一角夹在x内,白雪莲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满的蜜x从玉户中向外鼓出,被两片嫩r紧紧夹住。
  阎罗望把指上的血迹抹在了白雪莲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你落在阎某手中,要圆就圆要扁就扁,苞也被我开了,x也被人g了,还有什么好硬气的?
  你愿意也罢,不愿也罢,少不得都要被g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r?
  你娘头一次也是寻死觅活的,轮着g上两次就学乖了。横竖都要被g,何必非要吃上些苦头?乖乖分开腿,你我方便,岂不是两厢得宜?
  白雪莲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阎罗望收起面孔,将她双脚捆住,冷笑着将白雪莲拖到床下,然后拧住她的秀发,将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莲并膝跪在床边,雪臀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阎罗望掰开雪嫩的臀r,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后挺起y具硬生生捅了进去。白雪莲p眼儿柔软之极,略一用力,g头便挤进菊d,钻入r褶环绕的直肠内。
  粗壮的y具在白玉般的臀间时进时出,白雪莲双手背在身后,神情惨淡。最让她感到痛苦的是,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痛楚,轻易就接纳了异物的c入。在她不知不觉中,p眼儿已经像这样被人捣了几千几万次,才会变得如此松软。
  洗得真是乾净……阎罗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后埋在她粉颈中,久久不愿抬头。 白雪莲厌恶地侧过脸,阎罗望相貌粗黑,满脸短髭,就如同一头丑陋的野猪。
  阎罗望抱着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头垫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莲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压下,顿时传来一阵胀痛。那根r棒斜斜c在g中,彷彿一根铁棒在她柔软的直肠里搅弄。隔着一层韧韧的r膜,zg震颤着淌出鲜血,那团白绫已经湿透,在他的挤压下从体内发出唧唧的轻响。
  阎罗望两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两只r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顿饭时间,r棒一阵暴跳,在白雪莲直肠内狂s起来。他没有起身,就那么压着白雪莲的身子,r棒仍c在她p股里面,咬牙道:贱人!你还不招吗?
  阎罗望把她翻转过来,拉开她的双腿,捏住白雪莲y中的白绫向外一扯。白雪莲玉户猛然翻开,rx中扯出一条染成鲜红的绫带,成篷的鲜血飞溅而出。她下t一片血红,秘处抽搐着,长长的绫带夹在腹下,在雪白的双腿间轻颤着滴下鲜血,犹如从y中扯出的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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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r,都不见丹娘跟玉莲提亲,孙天羽的心里急躁起来。比起丹娘的美艳,雪莲的娇美,玉莲多了几分蓓蕾初绽的羞涩与娇柔。难得她还是处子之身,若是作了她第一个男人,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娇态该是如何可人。
  那r见过雪莲回来,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孙天羽半夜醒来,还见她睁着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脸,是个没廉耻的女人………丹娘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谁说的?
  连女儿都这么说。 天羽哥,你,还有他们,是不是也这么看我?刚死了丈夫,就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不要脸,才有那么多人来欺负我吧……
  别瞎想了。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你还没有做婊子呢。
  孙天羽只是随口一说,丹娘却想的癡了。良久,她妩媚地一笑,搂住孙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r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镜前仔细妆扮。
  孙天羽道:怎么起这么早?
  今天该是探监了。丹娘梳理着长发,犹豫了一下,说道:天羽哥,谢谢你了。
  孙天羽好笑道:谢什么呢。
  雪莲在里面比外面好得多,我还一直担心……
  孙天羽暗叫一声惭愧,若是她早半r,只会看到被j得一塌糊涂的女儿,这都是阎大人的吩咐。
  是么?丹娘对着镜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孙天羽觉得丹娘今天举止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诸人轮j,她总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稳稳心神。这次丹娘却是若无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还有闲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狱中,无论众人怎么戏弄,她只是含笑不语。
  孙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虽然顺从,眉宇间总凝着一缕羞怕,她却柔顺得彷彿一泓泉水,绕指轻淌,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命中注定就该如此。
  等众人轮完,丹娘弯腰咳出jy,然后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气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见雪莲。
  这些天阎罗望整夜在狱中留宿,可惜白雪莲经水一直淋漓不断,只好拿她的后t泄火。阎罗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间总要把白雪莲手脚牢牢缚住,才好安心睡觉。 连薛霜灵也被铁链系颈,生怕她们不利於己。
  昼间白雪莲和薛霜灵尽可在牢里自由活动,她们俩一个真气被制,一个脚筋被挑,一身功夫废了九成,也不怕她们弄出什么花样。这是薛霜灵入狱来最难得的惬意时光,没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担心被人强暴。连每晚阎罗望对白雪莲的gj也如此赏心悦目。
  阎罗望对你还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d房一样。莫非他是想娶了你,当个牢狱夫人?
  白雪莲一手掐着法诀,一手支颐,斜身躺在床上,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薛霜灵知道她是在运功解开受制的真气。薛霜灵内功平平,又与罗霄派的路子大相迳庭,想帮也帮不上。
  一时白雪莲吐气收功,说道:想做,你去想做好了。
  薛霜灵扫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你。她扬着脸喃喃自语说道:这人也奇怪,先争着给你开了苞,又扔在这里由着人g,忽然又转了x子,当娘娘一样供起来……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不用你提醒。白雪莲淡淡道:左右不过是变着法子让我招供罢了。
  薛霜灵抱膝道:话说回来,你招了供又有什么打紧的?这案子已经定了九成九,衙门早已把你当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床,盖上被子,一r三餐不缺,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何不招了,还能享受几r……
  白雪莲道:我若招了,岂不遂了你的心意?
  薛霜灵笑吟吟道:也是。能有你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
  丹娘没认出薛霜灵,见牢里多了个陌生女子,微有些错愕,她稳了稳心神,说道:雪莲……
  娘知道你恨娘……你听娘说,丹娘道:娘是个没用的女人,到现在不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官府说你犯了天大的罪过,娘也只好信了。
  你爹爹已经过世了,英莲……她看了薛霜灵一眼,没敢说把英莲藏到姨娘家了,你又在牢里。 他们说,案子一判下来,我们全家不杀头也会被官卖。娘身子已经髒了,可玉莲还没有婆家。
  你怎么骂娘都好。只要你们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颤声道:娘……
  娘也不怕丢人了。
  丹娘掩面而去,铁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复了黑暗。
  你娘……越来越漂亮了呢……
  别说了。我很累。
  薛霜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你娘也是没得选择。
  你知道些什么?白雪莲问道。
  薛霜灵笑了笑,上次你娘来,我也在外面。她一个女人家,连只j也杀不死,撞上这种事还能怎么办?她想护着你们姐妹,又没有办法,只好拿身子便宜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该那么……
  下贱?薛霜灵笑了起来,我的姑nn,你被绑住手脚才让人r,就不下贱了?你一身功夫,p股被打烂了,养上几r就没事了。要是你娘,只怕现在还起不了床呢。她来一趟要走几十里山路,还要脱了裤子让人c个够,你以为你娘愿意吗?她不过是想见你一面,看你有没有受委屈。
  别说了!
  薛霜灵格格一笑,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一边入睡,一边道:希望一觉睡醒,不要变回去……
  变回以前?冰冷的铁笼,腐烂的败草,男人们握着丑陋的y具,排队等待进入自己的身体……白雪莲咬住嘴唇。
  *** *** *** ***
  你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样。
  丹娘低笑道:早该是这样子了。
  为什么?
  我一直以为自己还不是,其实早就是婊子了。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么多男人g了。丹娘摸着他的脸颊道:天羽哥,为什么他们不能都是你呢?被你一碰,杏儿的身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孙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迹,半晌道:杏儿,上次我跟你说的事……
  玉莲?我跟她说过了。
  哦?她怎么说的?
  她答应了。
  孙天羽大喜过望。
  不过有几桩事你要应允了,她才依你。第一桩,是要明媒正娶。
  孙天羽笑道: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亲朋。我孙天羽的父母双亡,你也是知道的。玉莲只有你这个娘,你答应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这方圆几十里也没个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亲朋……
  孙天羽有些作难,他们少不了要闹d房。到时多半会拿你这丈母娘取乐,说不定我跟玉莲还未合卺,你倒先……
  丹娘勉强点点头,也罢。 第二桩,你跟玉莲成了亲,就不能再碰我了。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这是玉莲的主意?
  玉莲不好意思明说。 是我替她加的。我们的事她心里也明白,若不是无路可走,她也不会答应嫁你。等她过了门,再这样子怎么成?我总该给女儿存些体面。
  等她嫁过来,这事儿自然好说。 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要护住英莲。如果他有个长短……
  这也好说。 我总要想法保住他的x命。孙天羽斟酌了一会儿,说道:如今上峰催得越来越紧,不如这样,我先跟玉莲d房合卺,等案子安定下来,我再带玉莲去见我娘,正式过门。 你看如何?
  哪怎么成?先佔了玉莲的身子,再成亲过门,莫说玉莲不答应,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从权。难道你还不放心我么?玉莲把清白的身子给了我,我绝不会负心。只是事情紧急,做不了那么周全,你放心,现在仓促了些,往后我会好好待她,补上这份亏欠。
  见丹娘脸上的不情愿,孙天羽举手道:若是我负了心,不愿娶玉莲,就让天打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丹娘按住他的嘴,犹豫半晌,终於道:我再跟玉莲说说。 又道:玉莲是个清白女儿,你可千万不能负了她。
  劫持
  越发的水灵了……
  一串烛泪滚落下来,掉在少女红嫩的r尖上。白雪莲身子一颤,r头不由自主地慢慢鼓起,蜡y在上面凝成一层红亮的硬壳,彷彿白玉上嵌着的一粒玛瑙。
  她身子横在床上,双脚被分开吊在床角,阎罗望一手抚弄着她精緻的玉户,心里暗自讚歎。 如此尤物可惜是个女囚,如果是个戏子穠妓,买来做房小妾,每r摩挲狎玩,以消永夜,岂不快哉。
  一瞬间,阎罗望真有种冲动,拼着前程不要,报个因病身故,把白雪莲收入房中私用,rr快活。不过想到她一身功夫,阎罗望立刻打消了念头。
  阎罗望把蜡烛移到她腹下,映着她光润圆耸的玉阜,慢慢道:好话都已说尽,这些r你也享受得够了。白姑娘,你可想好,招还是不招?
  白雪莲闭上了眼,对他不理不睬。阎罗望手一倾,烛泪溅在白嫩的玉阜上,微微一晃,便凝上面。滚烫的蜡y使白雪莲下腹隐隐抽动,纤细的ym被蜡y粘住,柔顺地贴在玉阜上。
  殷红的烛泪从火焰下不住滚落,不多时就将少女的整个覆住。几道蜡y从玉户边缘淌下,犹如未乾的血泪。
  好倔的贱人!阎罗望剥开少女柔嫩的玉户,将烛泪滴在那粒小小的花蒂上。
  呀……白雪莲痛叫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女子秘处比体表敏感十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蜡y一烫,整个下t都震颤起来。
  白雪莲拚命合紧双腿,但烛泪还是毫无阻碍地滴进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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