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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漱玫双手握紧,强忍着满腔的怒火,“你到底想怎么样?”
“根据刚才谈好的条件,你应该很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快点,不要让我改变主意,否则你可不要怪我出尔反尔。”
绯红的脸蛋因他的暗示变得更加红艳,她鼓足勇气走到他面前,小手缓缓的碰触他的颈部,感受到他灼热皮肤下跳动的生命力,她有点无措的连忙移开手,滑落到着西服的胸前,轻轻的触碰着。
片刻后,黑骆杰不满意她的手直停在他衣服上,沉声道:“解开我的衣服。”
她稍稍迟疑一下,见他直瞪着自己,这才抬起微微发颤的手脱去他的西装外套,然后缓缓解开他衬衫的扣子。不一会儿,他光l的胸膛映入她眼帘,她羞怯的停下动作。
他不悦的瞪着她,“取悦我!”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她为难的望着他。
“三天前的欢爱你这么快就忘了吗?”清楚看见她眼中的怒火,黑骆杰得意一笑,“学我那天的动作,快!”
“我……”听他提及那大的事情,她的脸色一阵惨白。不愿想及的噩梦,怎可能记住?况且她是被服药呀!
不知是她惨白的脸蛋使他心软,还是火热的欲望快使他崩溃,他嗓音粗哑的命令道:“脱掉你的衣服!”
白漱玫讶异的看向他,他充满欲火的目光使她双脚有些发软,喉咙有些干涩。她可不可以不要听他的命令呀!她无助的瞅着他,希望他突然大发慈悲放过她,也放过她的家人,最好从此不再相见。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次!”黑骆杰非常不满她再三的违抗他的命令。
白漱玫缓缓脱掉上衣,无辜的双目瞅着他,迎上他即将发火的目光时,她只好颤抖的褪去长裙。
此刻的她仅着粉蓝色的小衣和小裤,双手护在胸前。
“继续!我有说停吗?”她缓慢的速度着实令人捉狂,他快要忍不住欲望的折磨了。
渴望三天的娇躯,如今就在他的跟前,等着他去品尝。
可是,该死的,他却想多折磨她一下。
他强忍着腹下如火般的需求,双目像鹰般的盯着她,瞧她涨红着脸褪下小衣,那雪白晶莹的酥胸毫无遮掩的映入他眼中,粉红的蓓蕾似乎诱惑着他去采撷。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她羞怯的褪下上衣,然后弯身将小裤脱下。
羞怯和羞愧充满着她的心房,她双手捂在重点部位,却被他严厉的目光所阻止,只好垂下手像尊l女像般的站在夕阳光下。
看到她最神秘的禁区,黑骆杰差点忍不住的扑过去强要了她。
若不是为折磨她,他也不用强压住火热的欲望。
他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敢再直视她的娇躯,生怕要折磨她的念头被他抛到脑后,直接的占有她,满足他下身强烈的需求。
“过来,坐在我的腿上。”
见他双目紧闭,白漱玫才有勇气依言坐在他的大腿上。
因她的靠近,他气息粗喘着道:“摸我!”
“摸哪里?”赤ll的坐在他腿上,她心中被羞愧填满,语带哽咽的问。
被她哽咽的声音惊醒,他不舍的望入她微红的眼眶,心中闪过不舍道:“哭什么?”
“你欺负我!”两颗晶莹的泪珠滑落,他的心像被针刺到的痛了起来。
“我都还没有进去,怎么算欺负你?”
暧昧的话语刺入她的心坎,泪像是决堤般落个不停。黑骆杰动作轻柔的将她搂入怀中,温热的气息在她耳畔吹拂着,“别哭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干脆你再拿一颗c药给我,那我就知道该怎么做,该怎么欺负你了!”她哽咽的指控他当日的罪行。
他低笑出声,抱着她让她平躺在沙发上,飞快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赤l的站在她面前。
她微微合上双目,他压在她的娇躯上,两具赤l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他灼热的吻如雨点落在她颈上。
“这里还有我们上次相爱的痕迹。”他轻抚着她身上颜色已变淡的吻痕,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容,低首再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不要!别人会看到。”白漱玫试图推开他,不愿让他留下引人注目的吻痕!特别是颈部。
这几天,为了颈子上的吻痕,她可是躲躲闪闪的,生怕别人注意到。
“我就是要别人看到。”他故意加重力道。
“别人会误会。”
“误会什么?”他抬头望进她有些难为情的双眸中。
“别人会以为我跟你有什么。”
“我们本来就有什么。”他答得理所当然。
“可是……”她就是不想留有他任何的痕迹,这不但会让人误会,也会让她难以忘却自己曾发生过的事情。
“要是被你的职员看见,他们会认为我们在做这种事情。”
“就让他们认为好了。”黑骆杰在她细致的脸庞撒下轻吻,片刻后,他的唇往下游移到她的酥胸缓缓逗弄着,双手则在她身上四处探索。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事,没有必要让别人知道。”在他富技巧的挑逗下,她浑身虚软无力,他的吻就像火苗般悄悄的点燃她的欲火。
“就算没有吻痕,他们就认为我们是清白的吗?”他故意在她雪白的颈项上重重的烙下吻痕。他一点都不喜欢她如此介意别人的看法。
她居然不想让人知道跟他的关系,那他就偏偏要让人知道。
他邪恶的道“其实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们的想法。”
“什么……意……思?”她被陌生的情潮逗弄得神智有些迷乱。
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畔,“他们早就知道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喔?”她抬起双眸望入他充满欲心火的黑眸中。
“你是我的女人!”黑骆杰像许诺般的说。
“女朋友吗?”
他不满意她的说法,手指故意用力进出,引她发生呻吟声和挣扎,但两人身子紧紧的相触让他气息粗喘道:“我们这里不兴女朋友这个字眼。”
“难道你们不追女孩子吗?”
她的话引起他低沉的笑声,他低头吻住她,夺取属于她口中的甜蜜。强势的将她的唇舌紧紧的吸住,直到她快窒息时,才放开她的唇,轻柔的吻着她那红肿的双唇,轻声问:“我们不追女孩子,知道为什么吗?”
白漱玫像挂泥般的瘫在他的怀里,神智恍惚中,听见他的问话,却发不出声音来问,只是目光迷的望着他。
“我们不追女人,因为我们直接攻城掠地,直捣黄龙。”当“龙”字出口时,黑骆杰腰身用力长驱直入,引来她剧烈的惊喘声。
他粗大的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腰,开始狂野的冲刺,美好的感觉使他不断的在她紧热的禁区中进出。
“夹着我!”他急促的命令。
她依言夹紧双腿,像火般的感觉直向她袭来,他一再的冲刺使她感觉越来越热,她尝试着想要推开他,但当她的小手触到他的胸膛时,他突然加快动作,似乎要带她飞上云端,她忍不住惊声喘息。
他轻吻着她的耳垂,冲刺的速度慢慢的减缓。
“说,喜不喜欢?”他边问边加快速度的往她的禁区刺入,磨人的她承认。
她明显的感受到他火热的欲望在自己的深处移动,这种感觉让她再次颤抖。“不要……不要再动了,我快受不了……”
“还没有回答我喜不喜欢。”他像故意似的,再次加速且用力。
“呀!”她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颈部,受不住他磨人的需求,她用力的咬着他的肩头。
“喜欢吗?”他喘息的追问。天呀!她好紧、好热!想要放纵的欲望被他强压下,他想要多爱她一会儿。“不说,我就耗到你说!”
她娇喘连连受不住这种激情的火热,他的冲刺越来越猛,她已经抵达欲望的顶端,却说不出他要的话,干脆羞涩的以吻封住他的口,不想听到他的问。
她的动作使他再也压不住自己的欲望,强悍的几个冲刺,他抵达欲望的天堂,将种子s入她的体内。
第六章
黑骆杰满心怒火的步出办公室附设的休息室,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上,一把抓起衬衫随意的披上,随即打开办公室的门。
本该空无一人的秘书室坐了四个男人,他们是他的贴身保镖,薛镇祺、董绍纬,以及罗浩东。
他们四人一致决定留下来看结果,毕竟这三天来,他们全被轰炸得差点捉狂,如今灭火器已经送上来,黑骆杰应该可以变得正常一点。
可是左等右等,等得他们肚子都快饿扁了,也不见他踏出办公室,可见火气实在是憋得够久。
饿到受不了,他们打电话叫外卖,正准备打开饭盒大吃一顿,黑骆杰便打开门走出来,看来他们吃饭时间又要往后延。
“该死!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黑骆杰怒目相向的吼道,他们是吃饱了没事做啊,干嘛全聚在这里?
董绍纬瞄了眼手表,语气暧昧的说:“帮主已经进去三个多小时,怎么火气还没有消吗?”
“帮主,你还是进去再消消火吧。”薛镇祺推着衣衫不整的黑骆杰进办公室,反正饭盒都已经送来了,他们可以边吃边等。
另外的两个人乖乖的站在一旁,不过原因却各异。
贴身保镖没有权利过问主子的事情,而罗浩东则是学乖的,笃信站得越远越有保障。
黑骆杰原本就想扁人,在听见他们的话后,他毫无预警的飞快出拳向他们扁去。薛镇祺和董绍纬来不及防备的挨了一记铁拳,但随后便展开防守和反击。不到二十分钟,秘书室内像经历过第三次世界大战般惨烈。
薛镇祺伸手爬爬头发,粗鲁的吐出口中的血水道:“妈的!帮主,是不是那个女人让你不够爽?”
黑骆杰狠狠瞪了他一眼,语气火爆的说:“她的事不许过问!”
他想起在办公室沙发上的热情,让他的身体再次感到火热,但想从她口中听到“喜欢”这个字眼却无法如愿,胸中的怒火不禁更炽。
“帮主?”董绍纬直觉他有什么心事。
“拿吃的来。”黑骆杰因体力消耗过多,饿得有些受不住,才会暂时放过休息室里的白漱玫。
先前他抱着她到休息室,极尽所能的诱惑她、迫她,就是要从她口中听到“喜欢”这个字眼,但她硬是强忍下来,坚决不肯说出他要的答案,最后他还是先投降,屈服在欲望下。
该死的女人!
胆敢违逆他的命令!
黑骆杰接过贴身保镖递过来的饭盒,大口大口的吃,没两下就解决一个饭盒,跟着又拿起另一个饭盒,其他人生怕被吃光,连忙拿起饭盒吃着。
解决三个饭盒后,黑骆杰才开口道:“你们留下来做什么?就算是加班,也犯不着上挤在我的秘书室吧。”
薛镇祺吞下口里的饭菜,咕哝道:“还不是想看看帮主春风得意的模样。”
“那你见到了吗?”该死!他的私生活不需要他们来过问!
“没有,可见白漱玫的服务不够好。要不要我找人好好训练她?我家里那几个功夫不错,可以——”
“滚!”黑骆杰怒吼一声。他一点也不喜欢别人将她的地位贬得如此低。
他愤怒的走回办公室。
该死!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那个女人,虽然她硬是不回答他的问,但他却很欣赏她的骨气和勇气。
可这是为什么呢?
他知道她是特别的,十年前,他就知道自己要定这个勇敢捍卫家人的她,可是为什么呢?
他从不讨女人欢心,亦不准女人伴在他的身旁,他的女人全由王大安排,除了发泄外,他根本不和任何女人有过交集。
只有白漱玫是例外的,她是他主动下令找来的,使出卑鄙的手段将她强留在身边,甚至不许旁人对她有半点的不敬。
“哇!帮主,没有想到你连进休息室都等不及。”薛镇祺瞧见散落在地上的女性衣物,“哇!想不到还是蓝的!”
“滚出去!”黑骆杰沉声怒吼。
他本来想动手扁薛镇祺,让他后悔见到不该看的东西,见其他人一脸兴味的挤进来看时,他迅速将衬衫脱下,将她的贴身衣物全包起来,火冒三丈的瞪着来看戏的四个人。
“什么蓝色的?”董绍纬故意问道。
“整套的喔!”薛镇祺笑得很得意,只有他看见,其他人都没有看见。“谁教你们动作慢,才没有看见。”黑骆杰气得双眸都快冒火的吼道:“是呀!你的眼光最利,明天给我去解决东城帮的事,我要台北的地盘!”
“城帮?台北?帮主!”薛镇祺哭丧着一张脸。东城帮并不好搞,若强取得到,却会重挫东城帮,焰帮接收后好处并不多。
“帮主?”董绍纬看出他因某事而感到困惑不解。
“全部给我滚出去!”黑骆杰觉得快烦死,怎么他们还不赶快滚出去,让他好好想想他跟她的关系。
众人依言闪出办公室,董绍纬在离开前开口道:“帮主,女人是要用哄的,骂和反而会适得其反。还有,认识你二十年来,这是你第一次失控!”
黑骆杰闻言愣住了。
他失控了吗?
他用力的捶着办公桌,无力的承认自己的确是失控了,而且还失控得很彻底。
一切只因她——白漱玫!
???
白漱玫是被浓郁的雪茄味熏醒。
一开始她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黑暗的房中惟一有亮光的地方,只有雪茄前端的火星。
巨大的男子身形伫立在落地窗前,她这才想起自己身在哪里,也想起下午所发生的事情。忆起他是多么可恨的利用身体来迫她,要她说出“喜欢”两字。
哼!她绝不会如他所愿。
为了家人,她可以牺牲清白的身子,可是她不能失去惟一剩下的尊严。她绝对不会向他屈服,绝不!“吃饭。”黑骆杰敏锐的注意到她已经醒来,随即转身看向她。
“我不饿!”她倔强的应着,面对现今的遭遇,她哪还吃得下饭。
“不吃晚上你熬得住吗?”他大步向她走来,伸手扳过她苍白的小脸,目光含怒的盯着她。
闻言,白漱玫脸上闪过惊讶,“你该不会是在暗示……”
“我需要暗示吗?你是属于我的,而晚上则是我们的亲密时间,下午我没有得到答案,晚上我要从你的口中听到。”
“你下午才……”下午才做完就被他抱回房中再来一次,速度快得她都反应不过来,怎么这么快的时间内他又想要了?她有点畏惧他的需索和问,她一点也不想被他用那种方式问,太羞人,也太无助了些!
“不要怀疑我的能力,今晚你会知道了。”
“如果我现在说不怀疑,你可不可以不用证明了?”
他露出一抹淡笑,“你还是不喜欢是不是?那么我会向你证明,你会越来越喜欢的。快把衣服穿好。”“你能不可能先走开?”起码给她一点点的私人空间,她还没有办法接受在男人面前穿衣和更衣,这让人感到不安。
“不行!你只有两个选择,穿或不容。”
她气愤的抬眸迎上他挑衅的目光,不肯服输的她赤l着身子下床,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飞快的穿上。
她发誓有一天定要打散他脸上那得意的笑容。
“这样欺负女人很开心、很满意吗?”
“是的,我非常的满意!”
她再也忍不住的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用力朝他砸去。
不知黑骆杰是来不及躲还是不想躲,烟灰缸不偏不倚的砸在他额头上。
???
白漱玫十分讶异她能伤了他!
黑骆杰大步向她走来,脸上表情高深莫测,她毫不畏怯的迎视他的目光道:“我不是故意要打伤你。”“我知道。”他凝视着她。
“什么意思?”她拉他坐在椅子上,仔细查看他受伤的额头,庆幸只有破一点皮,伤势并不严重。
“如果你想杀我,不会挑这种武器。”他伸手搂着她的腰,而她正用面纸擦拭他额头上的血迹。
“对!我会挑把刀子,直接c进你的心脏。”她没好气的回道,没有留意到两人亲密的举止。
“心?”
“没错,我要挖出你的心,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红的,要不然怎么可以昧着良心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她埋怨的数着他一连串的过错。
“你恨我?”他讨厌她恨他这个念头。
“废话!你怎么可以强夺我的清白后,还用卑鄙的手段我待在你身边,就只为了让你逞y欲,我不恨你要恨谁?”她双眸闪着晶莹的泪光,万分委屈的指控他的行为。
“不许!”黑骆杰紧紧的搂着她,气恼道:“不许你恨我!听到了没有?”
“我就是要恨。”她哽咽的指控,这个霸道男子居然连恨的权利都不给她,他凭什么?她才不会听他的话。
他大手轻拍着她的背,下巴顶在她头顶,“不许哭。”
她也不想哭呀!想她一个单纯的女子,无缘无故被夺取清白,又被着和这个男人相处一个月,这种委屈和不愿有谁能够体谅?
这种事情她能跟爸妈说吗?
爸妈若是知道,根本不会同意她前来,可是她若不来,她弟弟又该怎么办?
她无法袖手旁观,置之不理呀!
黑骆杰温暖的体热紧紧的包围着她,像个安全的港湾,意外的使她放下心防,低声的哭泣。
听着她的低泣声,他的双眉紧皱着,他不喜欢她哭。她这副模样不似他认识的她,坚强而勇敢。然而依偎在他怀中哭得像小孩的她,却引起他心中莫名的疼痛。
“不许哭。”他不喜欢心中异样的感受。
她则是放声大哭。
他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柔的说:“别哭了,我在你的身边。”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完她哭得更凄惨。
“再哭我就打断你弟弟双脚!”他饱含怒气的吼着。
白漱玫立即收起泪水,用力捶着他的胸,“我难道连哭的自由都没有吗?我不可以哭吗?”
“好呀,你继续哭,我让你弟弟哭得更惨!”搬出白志群来威胁她,果然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用。
“你只会威胁我。”她忿忿的瞪着他,卑鄙的家伙!
黑骆杰得意一笑,“威胁好用呀!”反正目的达到即可,管他是用什么手段。
???
黑骆杰带着白漱玫来到一间典雅的餐厅,在这里可将台中市的夜景尽收入眼底,万家灯火和车灯照出一副美丽的图画。
服务生恭敬的呈上菜单,白漱玫连看都没看的说“一杯柳橙汁。”
闻言,黑骆杰表情一沉,挥手示意服务生先离去,冷声道:“你想挑战我的命令吗?”
“我吃不下。”她移开目光不愿看着他,心中的感觉十分混乱。刚才她怎么可以在仇人面前哭呢?这种软弱的行为,让她无法原谅自己。
“好,你不吃,那他也别想吃。”
她迅速转头望向他,惊讶的问道:“你指的他是谁?”
“你想呢?”
他的话像冷风吹拂过她的心,她不敢置信的摇头道:“你不能这样做,你答应过我的!”
“哼!那你答应过我的事做到了吗?我只不过是学你而已。”
“你想反悔?”
“如果我的命令每次都说两次以上,而且你还不一定会遵守时,你想,我会不会反悔?”黑骆杰嘴角扬起冷冷的笑意,语调严肃的警告她。
“哭也不行,不吃也不行!我真是不明白我到底能做什么?不能够做什么?你要不要一次说清楚,好让我知道什么事情我能做,什么事情我不能做,这样我才不会违反合约,才不会惹得你发火,也才不会让你食言而肥!”白漱玫语气激动的说。
“正常的生活之外,不许有任何的悲伤情绪。”
“那我岂不是只能面无表情或是只能笑?你不要告诉我,从今天起一个月内,我只能待在家里,哪里也去不成,甚至连班也不能上!”她气愤的低吼着。
“事实上,做我的女人,就只能迎合我的需求,毕竟是你来求我,可不是我去求你。”
“好!那我就乖乖的不出门,每天脸上挂着笑容,这样够不够让你满意?”
“你惟一可以出门的事情就是购物。”
受侮辱的感觉顿时涌上她心头,可是她硬是强迫自己扬起一抹笑意说:“谢谢你喔!”
黑骆杰伸手召来服务生,没有经过她的同意,直接点了海鲜餐和美酒。
白漱玫没有再提出抗议的话语,安静的吃着美食和品尝美酒,不知不觉中,她喝下将近半瓶的红葡萄酒,没啥酒量的她显得有些醉意朦胧,因此没注意到他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他是故意要灌醉她!
???
黑骆杰载着醉意朦胧的白漱玫返回别墅,抱着她直接往他的房间走去。
他缓缓的褪去彼此的衣物,抱着她坐进按摩浴缸中,他一手紧紧的环绕着她的腰际,另一手开始探索的旅程。
轻轻的吻着她柔软的耳垂,引起她发出呻吟声,她缓缓的睁开双眸,望着满室的雾气,她感到十分的迷茫,这是梦吗?
他扳过她的脸,让两人面对面,他充满欲望的双眸紧紧锁住她,如火般炽热的唇轻轻封住她的,灵巧的舌逗弄着她的,温柔的尝遍她口中的甜蜜。
他抬起头望进她布满激清的睑蛋时,不禁浮起满意的笑容,再次封住她的娇唇时,一双手则缓缓的移至她双腿间,探测着她的花x深处,美好的触感令他的欲望硬到疼痛。
她的小手无力的攀着他颈项,她急喘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也更加深热情的吻。
是梦吗?她努力的想睁开双眼,可是脑中昏沉的感觉挥之不去,体内像火焚般的感觉更让她不知所措。
“吻我!”他硬是自己停止不动,目光火热的直视着她要求着。
她不满足的移动娇躯,使两人贴合的部分更加的紧密,引起他更大的粗喘和喜悦,大手取过放在浴缸边的酒,猛灌一口再低首覆住她的红唇,将酒浦进她口中。
酒让她更加的迷茫,小手轻轻的滑到他结实的肩膀上。
黑骆杰微微一笑,想来今天用酒灌醉她果然是用对了,她变得热情多了。
他突然撤出她的深处,“吻我,吻遍我的全身,要不然你就得不到你要的。”他故意提醒她先前的激情。
翻腾的欲心望让白漱玫抛开羞怯将手抚向他,引起他剧烈的喘气时,她的小脸不禁露出笑意,那笑意让他更加兴奋,她终于为他笑了。
青涩的吻缓缓的印在他的额头、脸颊,她淘气的遗漏他的唇而吻着他的下巴时,“快点!吻我!”
她依言照做,他热烈的回应,两人唇舌热烈交缠。
她的唇缓缓的移到他粗硬的茹头上,她张口含着它,轻轻的啮咬着,他发出更大的粗喘声:“坐上去!”
她怀疑的看着他,他则快被欲望疯道:“快!要不然就不给你了!”他大手催促着她,进入的同时两人不禁发出剧烈的呻吟声。
“舒服吗?”他忍着极力想冲刺的冲动问道。
“舒服。”
“喜欢吗?”他故意轻轻的动几下引起她强烈的震撼。
“喜欢!”
“既然你喜欢,我就给你。坐好,轻轻的摇动……”他引导着她坐在他身上,直到她得到满足后,他才换过位置,深进浅出的在她体内移动。
火热的冲刺伴着浴缸中的水一波波的袭向她,她随着水和他的冲力摆动着身体,一内的奔向激情的殿堂……
第七章
白漱玫一手轻按着因醉酒而产生疼痛的头,目光扫过陌生却又带点熟悉的房间,她知道自己是第二次在这个房间醒来。
“小姐,你醒了。”女管家轻推开门,确定她已经醒来才出声唤她。
今早帮主下令要她准备好解酒药,就等着她醒来喝,可又不准任何人唤醒她,所以只好每隔十五分钟悄悄的进来巡视。
乍闻有人声,白漱玫动作迅速地将l露的双臂紧紧包在薄被中,双颊羞红,神情有些不安。
年逾五十的女管家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她不在意的说:“小姐,你不用害羞。先喝杯解酒药。”
“解酒药?”她双眸带着迷茫的望着女管家递来的药,不由自主的想及昨夜的醉酒及激情的孟浪,双颊更是火烧般的艳红。
“帮主可真是疼小姐!”她当帮主的管家已经有二十多年,狂傲不狷及冷血无情的帮主,可是生平头一回这样对待女人。
以前在黑家来来去去的女人多到连她也数不清,可是她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女人可以引起帮主的注意力和关爱。
那些负责来陪帮主的小姐们,每个都渴望有机会能够得到帮主的注意,跟着当上帮主夫人,要不然就退而求其次,当帮主的专属情人也好。
可惜多年下来,没有一个人可以达到这个目标,因为帮主从来不把她们当成什么宝贝对待,连上床也不是到帮主房中的大床,而是客房中的床。
惟有眼前的女子睡在帮主房中的大床,与帮主共度春宵,所以白漱玫在她眼中是特别的。
“疼?”白漱玫冷哼一声,默默的喝下解酒药。她才不相信那个冷漠无情又爱威胁弱女子的小人会疼爱她?他不要再迫她,她就感谢得痛哭流涕。
“帮主当然疼小姐呀!一早就命人在楼下候着,就等着小姐起身。”女管家边说边接过她喝完的碗。“谁在楼下候着?”
“公司的财务经理,他今天奉命陪小姐去采购衣物及一切小姐想要的东西。”
想用钱来砸她吗?白漱玫很不悦的想着。
“告诉他不用了。”
“小姐,你不去买衣服怎么有衣服更换呢?你的衣服还是我一早拿去清洗再用烘干机烘干的。”
这是个问题,先前她根本不知会与黑骆杰纠缠一个月,所以什么物品都没有带,可她不愿意花他的钱。
如果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不知可不可以买她的自由,她苦恼的想着。
难道她真的还要待上一个月吗?
虽然昨夜喝醉了,但发生了什么事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回想起来令她脸红心跳,不行!她绝对不能够再待下去,否则他不知道又会对她要求些什么。
她相信只要是他黑骆杰要的东西,他定会无所不用其极的达到目的,她绝不能让他得逞。
“对了,他有没有别的情妇住在这里?”好色如他,想必有一堆的情妇,她可以好好的请教她们,如何才会让他对她感到厌倦。
女管家愣了愣,才摇头道:“没有。”
“那他的其他情妇住在哪里?”
“帮主没有其他的情妇。”
白漱玫对她的话十分怀疑,依她对黑骆杰的认知,要她相信在他们未曾认识之前,他过的是禁欲的和尚生活,不如先宰了她!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好色的他不会有别的女人。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吗?”她根本不相信女管家的话,女管家绝对是在袒护他。
“帮主真的没有其他的情妇,只不过王大固定会每两天送来一个女人。”
闻言,白漱玫急切的追问道:“固定送来一个女人?是哪个女人!你有没有她的住址和电话?”
“住址和电话?”女管家以为她是因吃醋而生气,连忙安慰道:“小姐,你用不着生气,帮主跟那些女人没有什么感情瓜葛的。她们是王大找来的女人,只是固定来陪……陪帮主,每一个女子都只来过一次。”白漱玫双眸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的大吼道:“你是说那个大色狼每两天换一个女人?!”
“小姐,不可以唤帮主是大色狼!”女管家着急的纠正她的话。这个白小姐怎么这么奇怪,先是查问帮主的情妇,听见没有情妇却是一脸的失望,现在又呼帮主是色狼,她感到十分头痛。
“他本来就是大色狼!”白漱玫没好气的强调道,“既然他每两天换一个女人,那么我应该要被淘汰了。”
奇怪,白小姐怎么对淘汰的事情很感兴趣,似乎就等着被丢出局,这跟其他的小姐完全不一样。
女管家猛吞着口水,她可不能把事情搞砸,帮主对白小姐的疼宠是有目共睹,搞砸了她可是会吃不完兜着走。
“白小姐是特殊的。”
“特殊?哪里特殊?”白漱玫暗想难道是她有特殊的地方,才会让他霸着她不放,若是她和他之前的女人一样的话,她是不是可以奔向自由的怀抱呢?
“白小姐有气质,白白净净——”
“等等,你能不能告诉我黑骆杰以前的女人都是们么模样?让我心里有个底,别犯同样的过错。”
女管家绽开满意的笑容,心想白小姐终于明白帮主对她的疼爱。于是开始将她多年的观察一一说出来,希望她别重蹈覆辙。
???
百货公司女装部
女管家觉得自己被骗了。
看着白漱玫一一做着先前她所说绝对不能做的事情,她的寒毛一根根的站起来。
若是帮主看到白小姐很努力的将自己打扮成花枝招展的花痴时,她铁定会被帮主给宰了丢到海里喂鱼。
“白小姐,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子?”女管家央求道。如果能够达到目的话,她甚至可以跪下来的。
白漱玫从更衣室走出来,身上穿着低胸紧身的短洋装,搭配着新烫好的大波浪髻发和脸上的浓妆艳抹,妩媚的目光扫了众人一眼,脸上绽开一抹娇媚的笑容问道:“这套衣服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奉命来付钱的财务经理,看着她那惹火的身段,垂涎的口水都快流下来。
“不合适。”女管家恶狠狠的瞪着财务经理,大声道。若不是和白小姐一同出来,她根本认不得眼前这个女子会是气质清纯的白小姐。
她为什么要这么多嘴呢?
为什么要说帮主不喜欢浓妆艳抹,虚假做作又贪得无厌的女人呢?
“管家,你说帮主会不会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呢?”白漱玫千娇百媚的问道。
女管家连忙用力摇头,“不喜欢,绝对不会喜欢的。”
“会有多不喜欢呢?”
“非常非常的不喜欢!”女管家加强语气的说。
“很好。”白漱玫得意的笑道:“那么如果我现在去找帮主,你想他会不会欢迎我呀?”
女管家觉得阵阵y风吹过般遍体生寒,她小心翼翼的说:“白小姐,你该不会是想……不行,帮主会大发雷霆的,向来没有女人敢去s扰帮主。”
“那么现在就有人要破例啦!”白漱玫得意的扭腰摆臀离去。
女管家无奈的长叹一声,觉得她的前途堪虑,生命危急呀!
???
整个火焰集团内,像野火燎原般的快速传着总裁昨天在电梯内强吻神秘女子的消息,这震惊了公司上下,那个神秘的女子就成为最热门的话题。
白漱玫是哪个集团的千金?还是哪位政商名人的女儿?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中,白漱玫再次抵达火焰大楼。
原本围在招待处打探消息的众人在听见柜台小姐的话后,连忙转头看向传言中的女子,这一看众人双目大睁,带着讶异的目光看着白漱玫走进电梯。
谁说白漱玫清秀如莲花,气质如空谷幽兰?如今一见,她和酒店小姐一般,没有什么特别。
柜台小姐则讶异的想着,怎么才不过隔了一个晚上,白漱玫的装扮就判若两人呢?难道世上有两个白漱玫吗?
白漱玫踏出电梯来到总裁办公室外,黑骆杰的秘书惊讶的看着她,双眉紧紧的皱着。
“总裁在里面吗?”财务经理开口问,极力的想讨好佳人。他知道总裁对白漱玫非常大方,因此若想一步登天,跟着她绝对没有错。
“总裁及两位副总裁在里面开会,不许任何人打扰。”秘书并不想自找苦吃,前几天总裁火气大的直找她麻烦,好不容易他今天心情不错,她可不想去找骂挨。
“既然如此,白小姐,我们就不要打扰帮主开会,先回去吧。”说完,女管家想拉执意要惹事的白漱玫离去。
秘书听见女管家唤眼前的陌生女子“白小姐”时,心下就有些明白,看来她就是“总裁强吻神秘女子”传闻中的女主角。
“来都来了,起码也要打声招呼。”白漱玫不顾女管家的阻挠,用力推开门。
办公室里的三个男人,全因她的突然闯入而抬头望向她,等看清来人时全愣住了。
“亲爱的,人家好想你呀!”白漱玫嗓音甜腻的唤着黑骆杰,风情万种的走向他,一p股坐在他大腿上,脸上挂着娇媚的笑意。
董绍纬正巧啜口茶,闻言,他忍不住喷出茶,呛得他喘不过气来。薛镇祺则被吓得跌到椅子下,不敢相信他所看到的。
黑骆杰目光狐疑的望着她,心里暗忖她究竟想做什么?
“见到我不高兴吗?”她小手挑逗似的轻抚着他的唇瓣。
“你……你真的是白漱玫?!”薛镇祺从地上爬起来,一手指着她,困难的自口中吐出话来。
“当然是我,难道你不认得我了吗?薛副总裁。”白漱玫微噘着嘴望向薛镇祺,看见他吃惊不已的模样,也不枉她演成这样。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人家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呀!”她故意将身子更加偎进黑骆杰怀里,得意的听见他忍不住的低喘声,才抬头看着他说:“亲爱的,你说嘛!人家本来就是这样子的。”
“起码你昨天不是这个样子!”薛镇祺忍不住的吼着。这个女人怎么变得这么快,说变就变!
“人家的情夫有的是钱,所以我今天花了三十万好好的打扮一下,不为过吧。”她嘟起娇唇轻轻的贴在黑骆杰的唇上,当他想加深这个吻时,她抢先一步的结束这个吻,抬头看着他。
“三十多万?”薛镇祺怒吼着,好像她花的是他的钱。
“我的情夫都没有吭声呢!心疼吗?”她的小手故意抚着他的胸膛,双眸闪着得意的光芒,她就等着他发火。
瞧!别的男人都替他喊不值!
望入她得意的双眸中,他明白了。他淡淡的道:“三十多万不算什么。”
“是吗?”白漱玫斜睨他一眼,她绝对会很努力很努力花光他的钱,他等着瞧吧!千万别低估女人呀!黑骆杰迎视她的目光,接下这个挑战。
???
白漱玫气炸啦!
十天过去了,而黑骆杰对她花钱如流水的行为,居然连一点生气和发怒的征兆都没有。
随着日子的过去,她从第一天的三十万逐渐往上加,但对他来说,好像她所花的钱只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这让她觉得气愤,更加努力花他的钱。
今天足足花掉五百万,她就不相信他还会好脾气的忍下去。
听见房门打开的声音,她连忙展开笑脸迎上去道:“亲爱的,你回来啦!”
黑骆条脱掉西装外套,斜坐在沙发上望着她。事实上他很清楚她在玩什么花样,只是他不想拆穿她,破坏她目前惟一的消遗娱乐,反正他的钱多得她一辈子也花不完,那点小钱在他的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白漱玫像猫咪似的偎在他身旁,举起戴满戒指的纤纤玉手道:“你看这只钻戒好不好看?这可是我花了五百多万买的!”
“你喜欢就好。”黑骆杰淡淡的回道,大手悄悄的在她身上游移,探索着她身上的奥妙,似乎他怎么也要不够她。
一股闷气缓缓的上升,她微起眼盯着他道:“你说好不好看?”每次他都不在意她买了什么东西,只知道索取她的身子,难道他一点也看不出来她很努力的在使他厌倦她吗?
他微挑一眉,他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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