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朝霞的婚礼我想搞得排场大一点,只是现在手头有些紧,酒店那边工作又忙,一时抽不出时间来,只是让姨娘这样等,心里很过意不去。”我花言巧语道。
“只要你对朝霞好,我也放心了,婚礼什么的倒在其次,朝霞我一直当自己亲生女儿看的,朝霞能嫁你这样的人,我死也瞑目了。”老人家真是好骗,三言两语就打发了,不过她想见我父母是一定要让她见的,不知到哪找两个假冒的来混过去。
朝霞在边上甜甜地笑着,也不搭话,时不时地扫我一眼,也不知是夸奖我慌话说得好还怎地?
告别她姨娘,坐上车,问朝霞道:“今晚我们上哪过夜?”
“还是到我那儿吧,不过你这汽车不要停路边了,日子长了我怕不好。”
“倒也是,是要小心点,那我停家里去,再打的过来。”我也越来越怕这车会泄露我与朝霞的秘密。
送朝霞回家后我把车开回了家,却见楼上灯亮着,妻怎么会今天回来呢?幸好没将朝霞带来。
上了楼见妻一声不响地坐在沙发上发愣,好象不知道我回来,坏了,难道她知道我跟朝霞的事了?
我忐忑不安地走过去拍了拍妻的肩膀,温柔试探道:“怎么了?不开心?”
妻一把抱住我在我怀中委屈地哭了起来,我脑中一片混乱,该来的总要来的,不知她发现了什么?不知能不能把她骗过关?
“怎么了?”我又一次地忐忑不安地问道。
妻还是哭,她不跟我吵,却让我心中更为不安,我宁可她跟我吵,省得花心思骗她,哄她。
“老公,”妻在我衣服上将眼泪擦去:“真的被你说中了。”
“什么事啊?”我吁了口气,原来不是我和朝霞的事,我真是做贼心虚,以后就算真的碰到这种事,我也应该当成没这回事,泰山崩于前而眼不瞬,骗人不如先骗己,打死我也不承认,死不认账。
“现在学校里都在传我的谣言。”妻看着我的眼睛。
原来是这回事,我心中有些火,一定是那个副校长搞出来的,他怎么这么笨啊。我yyd:“是你和哪个老师的新闻啊?”
“你怎么这样说,是政教处的何苗,他跟占为民有意见。”妻说道。
“看来他主要的矛头是指向何苗的,他错了,他错在不应该把你扯进去,他为什么要扯你呢?”我舔了舔嘴唇,我一向随和,还真没有人惹到我的头上过。
“那我应该怎么办?”妻探询我的意见。
“谣言止于智者,随他去吧。”我淡淡道。
“哦!那我就当不知道了,沉默是金。”妻自以为是道。
我气苦,我这种话妻竟然也接受,这世上哪来的智者,而世人最感兴趣的便是这种绯闻。
“每个小团体都存在斗争,事已临头,不出声是没用的,明天你把何苗约出来,我跟他谈谈,我就不信整不死姓占的。”我笑着。
“好吧,我听你的,”妻点头道:“你笑起来看上去很y险。”
“是嘛,”我将妻抱起扔在了床上:“我要看看你有没有红杏出墙。”
“你不要这样,我是有老公的人。”可怜她眼泪未干,苦苦地哀求着我。
“老婆别人的好,孩子自己的亲。”我狞笑着扑了上去。
云雨过后,妻满足地偎在我怀里,满脸幸福样。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是朝霞的。
我惴惴地看了妻一眼,接了起来。
“你还没过来啊?”朝霞温柔的声音道。
“我家里有点事,不过来了。”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真的没时间吗?”朝霞有些急。
我看了一眼妻,她没动,好象睡着了:“明天好了。”
“哦。”朝霞挂了电话。
妻猛地抬头看着我:“是女孩子啊?”
“是啊,我相好。”我笑道。
“声音挺甜的,到底什么人啊?”妻有些期待。
“姑父当局长了,我也红起来了,都是拉关系的,你不知道啊?”
“知道,可是他当局长关你什么事?”
“裙带啊,姑父正在改朝换代,肯定有很多人的利益受到损害,当然要找关系,说不定什么时候有人会找你。”
“你在外面真的没相好?”妻好象想到了什么。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有啊,还很多,我还想将一夫一妻制改成一天一妻制,你看怎么样?”我大笑。
“你真恶心,不跟你说了,睡觉。”妻盖上被子转身不理我。
看来妻又当我在开玩笑,我心中大笑,我可是跟她说实话的。
“我下去一下,电脑放车上了。”我想问一下朝霞到底什么事。
“哦!我等你!”妻迷糊道。
坐进车里,忙拨了朝霞电话。
“刚才是不是你老婆在啊?”朝霞问道。
“是啊,她学校有人造她的谣,出绯闻了,我得帮着她。”我解释道。
“那明天跟你说好了,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好好陪你老婆吧,我要睡了。”
“再见。”
一大早把妻送到学校,嘱咐他中午把何苗约出来。便急忙去接朝霞了,也不知有什么事,真搞不懂昨天车上为什么不说,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什么事啊?”看着朝霞一脸的凝重,真不会被我料中了吧。
“是这样的,昨天开会我们队长挨批了,估摸着今天要被发配了,他人很好,你能不能跟你姑父说说?”朝霞看着我的脸色。
“他在那信上签名了?”不听话的人当然要发配,没什么好说的,我是姑父的话也会这样做的。
“他是从部队转业的,不会搞关系,别人找他签名,他一冲动就签了,其实跟那些人也没什么关系。”朝霞解释道。
“他让你来找我的?”我问道。
“不是,他不知道,只是我觉得他挺冤的,他做事很认真,很勤快,不然我哪有这么多时间陪你。”朝霞认真道:“算我求你”。
“冲这句话我确定他是好同志,我帮定他了。”我大笑,只有这样的好同志我才能有更多的时间跟朝霞在一起,万一换个懒一点的队长或让朝霞当了队长,我还有什么戏啊。
“他叫韩有功,怎么说就看你了。”朝霞淡淡笑着。
“只要你高兴。”我吻了一下朝霞,掏出手机打了姑父电话:“我是张漠。”
“知道是你,什么事?”
“你手下有个叫韩有功的,是我同学亲戚,不知道你是我姑父,想你手下留情。”
“是他啊,这人本事是有,可是不听话我也没办法。”
“我让他向你写效忠书总行了吧?”
“好吧,让他知道怎么回事也好,等下叫他到我办公室找我,还好没宣布,算他运气,我也省些麻烦。”
“那谢了,再见。”挂了电话对朝霞得意道:“成了,早上让他到我姑父办公室一趟。”
“你能量越来越大了,想不到你连公安局内部调动也能干预啊,”朝霞笑道:“张衙内。”
“只是适逢其会罢了,你跟他说好了,他是我同学亲戚,注意,不要曝露我们的关系,就说,怎么说呢?就说我老婆是你远房表姐,你知道这层关系才顺手帮他的。”关系网可比互联复杂,不是谁能搞清楚的。
三十四、反噬
我到妻学校门口时妻已经约了何苗在几个学校老师诧异的眼神中坐进了我的车里。
“张老板,这事还真对不住你,因为我的事连累到云老师了。”何苗笑吟吟地看着我,好似看到了曙光。
“狗没人也咬人,真是大笨狗。”我脚踩油门向红高粱驶去。
“实说了吧,其实我跟校长是一路的,校长快退休了,我跟占为民实力相当,他在局里有人,我也有人,他是想把我搞臭。只是想不到他会这么卑鄙,他跟曹老师那档子事学校也不是没人知道,有好几个老师看到过他半夜三更从人家房间出来。”何苗愤愤道。
“晚上我请客,能约的老师都约来,我来澄清这件事,看看有没有效果,没效果的话我还有其它法子的。”我想起了徐锭,这种小事总不要找他吧,自己能搞定就自己搞定,真不行让姑父出面给占为民安上个嫖娼的罪名,想来很简单吧,他不是很维护妻吗?
“让张老板破费,真不好意思。”何苗讨好地笑道。
“你要是当了校长我老婆还要靠你关照呢。”我笑着,这也算是一种投资吧。
“我想再请一些老师家属,其实很多东西都是经他们的口出来的,他们这些人在学校很多都是无所事是,无聊得紧的。”
“好啊,”我高兴道:“姓占的怕也是借了他们的嘴,这样也好,大家公平一点玩。”
晚上来了四十多个人,有很多是老师家属,看来何苗在学校还是有人缘的。
“今天请大家吃饭只是为了澄清一件事,就是最近你们学校盛传我老婆和何老师的绯闻,大家都听说吧,要是在娱乐界肯定已经上报纸了。”
老师们和家属们一片哄笑。
“这都是你们学校某人编出来的,大家也心中有数吧。主要还是我老婆的错,她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看到你们学校的某个领导从某个女老师房间走出来,结果有条狗来咬人了,相信大家都知道这条狗叫什么名字?”
众老师和家属们又是一片哄笑,好象他们都与谣言无关似的,他们都是智者。
“今天我,作为受害人家属,只是向大家澄清事实,并不是对某人进行攻击,真有人对号入座的话那是他自己的事,大家给我做个证,到时不要说我进行人身攻击。”
台下哄笑一片。
何苗发言了:“本人也是受害人,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凄惨啊!云老师是我们学校的骄傲,有人往她身上泼脏水,我是第一个不答应,今天只是向大家澄清一下,谣言止于智者,相信大家都能擦亮眼睛,看看那条狗是谁?”
何苗说到后来有些狠,看来是个当官的料。
“一顿便饭,请随意。”我举杯大笑。
老师们也不客气,席间更是议论纷纷,矛头直指占为民,何苗和老师们套着近乎,好似校长就是他了。
晚上搂着妻做了个好梦,梦见我与妻,朝霞三人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你睡觉喊什么啊?”妻见我醒来就问我道。
我背上冷汗淋漓:“我也会说梦话?”
“是啊,你说云英找虾,找虾的,叫我找什么虾啊?”妻笑道。
“哦,我梦到山庄刚买的虾找不到了,客人偏偏一定要吃虾,可是服务员又一个都看不见,刚好你来了,只好叫你找了,你找到没有?”我绞尽脑汁解释着,看来年纪大了是不行,连梦话也学会说了,这可不好,会吓死人的。
“好吧,星期天我到菜市场找,很久没烧菜给你吃了。”妻歉疚道。
“好啊,我送你到学校,你看看战局进行得如何?给我打电话。”我起身穿着衣服。
“哦,我想占为民定然会恨死我的。”妻慈悲道。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是他疚由自取,由不得人。”我冷冷道。
“你好象从未做过这种狠事?”妻象刚认识我似的,不知昨晚怎么没认出来。
“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我深情道。
其实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凭空被人污老婆红杏出墙,孰可忍,孰不可忍。
“真的?”妻从背后抱住了我:“我就知道你对我好,我真的怀疑你在外面有过女人的。”
我心中大惊,依然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取向,我不会乱来的。”
“有时觉得你很变态,不过我放心。”妻轻轻咬了咬我的耳朵,放开了我。
送妻到学校,回来路上我觉得我是个很成功的人,我做事无往而不利,不觉有些沾沾自喜。
朝霞打来电话,说韩有功晚上想当面谢谢我,问我方便不?我想回绝,又觉得太不尽情理,见见这朝霞顶头上司也好,就定在圆月山庄了。想想这几天在忙什么?尽是些这种事。在脑中有个不好的兆头,以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把自己搞得象个特务似的。
中午时妻打来了电话,她带着哭腔:“张漠,出大事了,曹玉珍割腕自杀被送医院了。”
我笑道:“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她割腕说明她做贼心虚,承认了和占为民有那回事,洗清你的冤屈,很好啊。”
“你怎么这么没同情心啊,人家已经这样了,你怎么是这样的人?”妻言语中充满了对我的不满。
“妇人之仁,对这事负主要责任的是姓占的,他应该为这事负责,我没有责任与义务同情她,我心中只有你,你知不知道?”我对妻义正辞严地说道。
“我知道了。”妻挂了电话,真不知她现在的心情是如何的,有报复后的快感?还是对那曹老师的同情?抑或在想着我对她疯狂的爱意?
我大感痛快,这样一来更有姓占的受的了,那些三姑六婆的言语杀伤力还不是一般的大,真不知他们说的是什么,竟能曹老师自杀。虽然姓占的和我没有直接的仇恨,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到云英的头上,要知道,云英是我老婆,我结发之妻,我原配,是我的女人。
手机又响起,是个陌生电话,接了起来,是何苗。
“张老板,你真厉害,今天就有人受不了了。”
“死了没?”
“没有,死了不是没戏了。”看来何苗骨子里也是个冷血的人。
“主角有什么反应?”我关心道。
“还能有什么反应,不过他日子定然不会好过,校长打算上报教育局开除他。”
“也好,这完全是他自找的。”我吁了口气,这事就算告一段落吧。
“不过我建议校长不要开除他。”何苗在电话那头笑得很欢。
“随便你,那边看来没我的事了吧?”
“我能搞定,多亏了张老板,改天我请客。”
“好,再说吧。我不希望有不利于云英的言语出现,你懂我的意思吧?”
“你放心好了,我知道怎么做的。”
“那再见了。”
“再见。”
何苗很y险,但他是个聪明人。而姓占的通过这事定然是没脸留在学校了,不开除他他会活得更难受,他也许是感到何苗的威胁才下了这招狠棋,却要了自己的命,他这辈子再不能做官了。
晚上圆月山庄7号包厢中。
“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怎么死都不知道。”韩有功对我十分感激,看得出是很真诚的那种。
“你是个实在人,其实我姑父也是,你不要记恨他。”
“朝霞跟我说过这事的起末,我不能怪他,不过这次真的很感谢你,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吩咐一声就是了。”韩有功看上去倒象个黑社会老大。
“举手之劳,朝霞是我老婆……亲戚,朝霞的事就是我老婆的事,我老婆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侃侃而谈,脚上也不知被朝霞踢了几脚。
“我这人不会说话,干了这杯酒,我们以后就是兄弟。”韩有功更象黑社会的人啦。
“好,干。”我递给他一瓶五粮y。
“爽快!”两人碰了酒瓶便灌了起来。
朝霞看着我的小动作抿嘴笑着,韩有功倒是真心实意地把酒全灌了下去。
“晚上在这儿歇吧。”我对韩有功道。
“不了,”韩有功慌忙拒绝:“我还要回家看我妈呢。”
“这也是理由吗?”我笑道:“罚酒!”
“张漠,不要强求他,”朝霞说道:“韩队长很忙的。”
“是嘛,那就随意好了。”朝霞的话是要听的。
“那就谢谢了。”韩有功将杯中酒一干而尽:“家里还有点事,我想先告辞了。”
“太晚回家怕老婆骂啊,这可以理解,下次再聊。”我笑道。
韩有功有些尴尬道:“真的有事。”
脚上又被朝霞踢了一脚,我忙道:“我送你,请。”
到了大堂韩有功往收银台走去,我忙将他拦住:“这里是我的地盘,我们主要是交个朋友,下次你补回来就是了。”
“这,这多不好意思。”韩有功呐呐道。
朝霞将警车开了来,我挥了挥手向他们告别。
这韩有功有些好笑,也不要装出这么感激的神情来吧,至于吗?看上去也太假了,真不知朝霞为什么要同情他?
晚上又要陪妻,她的心态还没恢复,这些天没跟朝霞在一起挺想的。
“我总觉得是我害了曹老师。”妻忐忑道。
“那是她自己命苦,遇人不淑,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有没有觉得你特别幸福?”
“有,特别是这几天,我觉得我老公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公。”妻脸上写满了幸福。
“真有这么好啊,小心别人来抢。”
妻抱紧了我:“别人抢不走的,除非你自己跟人跑。”
……
在路边等着朝霞,突然想到一个大问题,我跟韩有功说朝霞是我老婆的亲戚,而朝霞家的人则认为我是朝霞的丈夫,那么,如果有那么一天,他们碰在一起,那我们不是穿帮了,真糟糕,我叹了口气,还是听天由命吧。
“你还来接我啊?”朝霞坐进了车。
“想你!”我深情道。
“你老婆那边处理得怎样了?”朝霞关心道。
“还好,有个老师自杀了,没死。”我跟朝霞说了全过程。
“那姓占的该死,这种男人真不是人。”朝霞恨恨道。
“那韩有功怎么这副德性啊,昨天好象做得太过了,他好象真愿意为我赴汤蹈火似的。”
“你不要这样说他,我们局里有三种人,一种是会说不会做的人,一种是会做不会说的人,还有一种是既会做也会说的人,韩队长是那种会做不会说的人,他对你真的很感激,他老婆下岗了,他妈常年卧病在床,需要照顾,他可是孝子,这一点我很喜欢他,真要到了偏远的地方还真不方便。”
“是嘛。”我有些不高兴。
“你这人,我说的喜欢又不是那种意思的喜欢,这种醋也吃?”朝霞笑道。
“那他经济不是有些拮据?”我问道。
“是啊,不过他说钱少有钱少的活法,日子还是要过的。”朝霞若有所思道。
“那他还请我客,是不是有别的外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就不信韩有功不吃夜草。
“没有,他是破案是能手,但和局里同事间的关系并不怎样,是个直肠子,得罪人多,升不了官。”
“还真是好人,这样的人现在不多了。”我感叹道。
“下星期二有没有空?”朝霞问道。
“什么事啊,只要跟你有关,没空也变有空。”
“带我姨娘到省城复诊一下,已经跟专家约好了。”
“好啊,你去不去?”
“到时再说,我不去的话我会让红霞陪你的。”朝霞看着我的反应。
我眉毛反s性地一蹙:“你不能请假啊?”
“估计不能,局里正在严肃警纪,没以前宽松了。”朝霞无奈道。
“还真要放火啊,据说每个单位新领导上台都要这样来一下,慢慢地再又松下来,恢复原样。”我大笑。
远远看见姑父的警车在前面开着,忙停了下来,朝霞对我一笑,就下了车。
看来这条路也不太平了,最好我换辆车,再戴上面具,那样会安全些。
刘天电话打来说已经将商务车提出来了,叫我去试一下。在山庄停车场我满意地看着车,特别是里面宽敞的空间,可折叠拼成一张大床的座椅,心中想着龌龊的念头,是挺实用的,据说美国人有百分之八十的生命是在汽车上产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在想什么,看你笑得这么y荡。”刘天不怀好意道。
“你什么时候结婚啊,小鲍都抢你前头了。”我叉开他的思路。
“想过了,先在教堂,来点洋的,晚上在酒店,全中式的,怎样?”
“教堂?”我有些向往,考虑要不要把我跟朝霞的婚礼摆在教堂,但想想也太不现实,不过要是在外地的教堂那就另当别论了,但想想请什么人观礼,头都大了,还是不要的好。
“怎么样,现在流行这个,你要不要补一下啊?”刘天得意道。
“有机会再说。”我冲他笑了笑。
三十五、暗伤
星期二一大早就和许大平一起送朝霞姨娘到了省城,朝霞说她局里有事走不开,让我有些失望,还好到省城医院时李红霞没来,我很开心。
检查有些繁复,在医生们的尽力下,到下午时还没好,说还要观察一晚上,便由许大平在医院陪护,我则到香格里拉开了个房间,我不想陪朝霞姨娘,论孝道那是许大平的事。
吃过晚饭躺在床上很自然在掏出手机给朝霞打电话。
“你现在在哪?”
“我在你房间门口。”朝霞说道。
“真的,”我高兴地忙跑去开了门:“没人啊,你是不是走错了?”
“这你也信啊,我又不是超人,会飞啊。”朝霞笑得很开心。
“那我挂了。”我很失望。
刚躺回床上,“叮咚”门铃响了来,我大惊,该不会是李红霞吧。
我忐忑地往猫眼上一看,高兴得不得了,竟是朝霞,而且是一个人,没有我所担心的李红霞,她还真没骗我。
门一开,兴奋地一把将她拉了进来:“你是不是想高兴死我?”
把她往床上一推,饿狼般扑上去嘴对着嘴儿便狂吻起来。
许久才分了开来。
“有空啊?”我笑着。
“没有,队长出来办案,我顺便跟出来了。”
“假公济私啊。”伸手就想扒朝霞衣服:“他不是到这办案吧?”
“不是,”朝霞挡开我的手嗔道:“他是到d市办案,今天我们上街光明正大地玩好不好?”
“好啊,我有些兴奋。”跟朝霞在家乡除了在房间都要小心翼翼的,省城就不一样了,认识我们的人的出现的概率太低,又是晚上,我决定跟她光明正大一下。
“姨娘那边我不过去了,明天让她高兴一下好不好?”
“好啊,只是你什么时候学会骗人啦?”我捏了捏朝霞的鼻子。
“没有啊,我只是实话实说,向你学的。”朝霞笑着把鼻子移开把额头贴上了我的额头。
“走吧,大小姐。”我站起把朝霞拉了起来。
我虽然讨厌逛街,但第一次和朝霞一起逛倒是挺新鲜的,我完全沉浸在朝霞的快乐中。
我们象是刚出囚笼的鸟,相互比翼,在大街上亲热之极,回头率好象很高,可惜都是盯着朝霞看的,但偶而也有几个漂亮女人向我看来,让我不至于太失落。
天公也真是做美,竟下起小雨来,给我这并不浪漫的人增添了些浪漫的气息,我们的心情自是愉快至极。
不觉已行到省城人心目中的明珠月亮湖,虽已近十点,但湖边的游人还是不绝,看湖光荡漾,让我想起家乡的绣湖来,这儿的水比绣湖美得多多,湖边上没有大排档,真是太美了,搂着朝霞,看着湖光,我心情大好,陡然有一股冲动。
在湖边找了个偏僻处,拥着朝霞吻了一下:“我生平有个大愿望,说出来你不许笑我。”
“怎么会呢,是什么愿望啊?”朝霞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你看这月亮湖的水,是不是比我们那的绣湖美?”想起绣湖的水我心中就有些痛,那可是我小时候游泳过的地方。
“是啊,怎么,不会是想到这里游泳吧,这里可是严禁游泳的。”朝霞很替我不能实现愿望感到惋惜。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我笑着,不知道朝霞知道我这个愿望后会不会说我。
“这里还有很多人的。”朝霞看着我推开了我向后退了一步。
“很快的。”我拉下裤子拉链,朝四周看了看:“现在没人。”
“你想干什么?”朝霞厌恶地看着我。
我这才醒悟朝霞一定误会我想在这里和她野合,想想好笑,也不理她,走到湖边,三尺瀑布一泻而下,与这湖光溶为一体,我毫不保留地向美丽的月亮湖奉献了刚刚还和我是一体的身体的最重要的组成——水份。
“好男儿不能于五湖四海荡舟,但也要在五湖四海抒尽平生之意。”我将裤子拉链拉好了来。
“你真变态,”朝霞红着脸啐道:“原来这就是你的愿望。”
“不好吗?”我习惯性地要去搂朝霞。
朝霞躲了开去:“你真讨厌,今天我是不会理你了。”
朝霞说完向着湖边的小路奔跑,我笑着忙追了去,跟美人儿赛跑一下也是挺好的。想起上大学前的暑假,我跟高中时的体育老师练拳击,基本功的训练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天天跑一万米,那时累得够呛,不过效果显著,到大学参加军训时就不显得累了,而且在与同学的追闹中,我一直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充沛的体力让我很有王者的风范。
不过今不如昔,我的脚已酸软,身体已疲惫,朝霞放慢脚步回头看着我,在幽暗路灯的灯光下满脸的挑衅之色。
我实在跑不动,只好停下脚步扯着干干的喉咙喊:“投降了,跑不动了。”
朝霞轻笑着走了过来,挽着我的胳膊,笑道:“你怎么这么没用,你看看你,五百米都没有啊。”
背上有冷汗流下,我不服道:“当年我可是跑过一万米的。”
“好汉不提当年勇,我们回去吧。”朝霞靠在我肩膀上。
“我口渴得要命,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吧。”我提议着,此时我感觉我嘴中好象已没有水份,不会是刚才放光了吧?
“好吧,你真的要好好锻炼了,整天就知道开汽车,连路也不走,你这是亚健康状态。”朝霞关心道。
“知道,不过开汽车也是一项运动,走这么多路还真是累了,看来是要好好锻炼一下。”我有些后悔,为什么要放弃运动呢?再过几年,妻与朝霞都要进入那传说中的虎狼之年了,岂是我现在的身体能应付的。
“你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的?”朝霞指的是我往湖中排水份。
“都是跟人学的,你不知道我刚才征服了月亮湖吧?”我笑着骄傲道。
“这也叫征服,你这是污染,月亮湖因为你而蒙羞,省城人要是知道你干这事,非追着你打不可。”朝霞不屑道。
“没人会打我,这年头见义勇为的人已经绝种了,谁来管我这小事,说不定他们自己也是这么干的。其实我这样做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征服。有人蹬上了洗马腊鸭山,报纸和电视还争相报道,说他征服了洗马腊鸭山,有人开汽车冲过了快断流的荒河,又说他征服了荒河,我在这湖里做的事,你说是不是月亮湖被我征服了?”我大言不惭引经据典地侃侃道。
朝霞想了想道:“如果那样叫征服的话,你是征服了月亮湖,我没意见,恭喜你。”
“谢谢你能理解我,你真是太好了。”我坏笑着看着朝霞,心中想着,我还征服了你呢,我的女人。
离湖不远处的路边有一家烧烤店,隔着玻璃窗看里面布置得还算整洁,便与朝霞携手进了去。
“欢迎光临!”一个服务员妹妹远远看见我们就微笑着向我们打着招呼。
我冲微笑着冲她点点头,里面十多张台子已有四张有人坐了,我与朝霞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
“先生要点什么?”那服务员妹妹递过菜单。
“先来扎现成的果汁,快点。”我看着菜单嘴巴越来越渴。
“好的,菠萝汁可以吗?”服务员妹妹温柔道。
“可以,快点就行。”我有些不耐烦。
“二号台菠萝汁一扎。”她朝服务台喊了声。
立即又有服务员拿了一扎菠萝汁来,为我倒入杯中,我一阵牛饮,真是爽。这才想起还有朝霞来,忙问道:“你要点什么,自己点好了,我是什么东西都会吃的。”
“哦,”朝霞看了看菜单:“也没什么好吃的,就随便上吧。”
“来扎芦荟汁吧,其它随便。”我冲服务员道。
“好的。”那服务员妹妹笑了笑,就下去了。
我握着朝霞的手,望着朝霞那浑然天成无可挑剔的脸蛋,心中感慨万千,为什么命运要将朝霞赐给我呢,想起高中时的班主任陶老师,因为我成绩上不去,私下对我说读好书就是为了将来赚大钱,娶美女。当时我诧异地看着他,点了点头,结果我勤奋了好几天,但我马上又醒悟了过来,我爸爸这么有钱,我还在乎这个吗?又故态重萌,以我聪颖的天姿保持着中等水平,勉强能通过开后门考上大学。后来听说陶老师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他跟班上的学生说了同样的话,不过那次是在全班同学面前说的,被开除后还跟教育局打了官司。
我温柔笑看着朝霞,对朝霞的爱意越来越浓,真想与她马上回到宾馆立即与她欢好一场,整个地占有她。
触着我的目光,朝霞害羞地低下头去,真是有趣,朝霞现在还知道害羞。
这时店门被推了开来,探进头来的是个长得很甜的妙龄女郎,她环视了一下店堂,对门外喊道:“快进来,这里很空。”
朝霞也朝她看去,对我笑道:“瞧你眼神,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哪能,”我收回目光:“长得是很甜,可是再怎样也比不过我家朝霞。”
“我真有那么好吗?”朝霞娇嗔中明显很愉悦,又朝那少女看去。
突地转过头来,脸色很不正常,我疑惑地朝门那边一看,原来跟在那少女身后的是个英俊的小伙子,气势十分迫人,好似浑身散发着正气,这大概就是言情小说中所说的少女杀手的原型吧,我如果是同性恋者,我一定会喜欢他,我心中恶想着。
他朝我们这边看来,我冲他笑了笑,他也笑了笑,我要是同性恋的话,一定会认为他喜欢上我了,心中又是一阵恶笑。
突地他脸上的笑僵住了,朝我这边走了来,却视我为无物,对着朝霞兴奋道:“朝霞,真的是你。”
一股仇恨立即充满了我心间,朝霞这两个字岂是什么人都可以乱叫的。
朝霞尴尬地笑了笑:“这么巧。”
完了,又遇见熟人了。
“这位是?”他疑惑地看着我。
“是我男朋友。”朝霞又对我说道:“他叫苏洋,是我大学同学。”
“你好。”苏洋热情地伸出了手。
“你好。”我站起身敷衍地与他握了握手,他的手很有力量,加上他的相貌气质,如果此时我没想起我还有几个钱的话,我定会自形惭秽的。
跟苏洋一起来的女人贴上了苏洋,挽着苏洋的手示威性地看了一眼朝霞,我心中有些好笑,她是在向朝霞示威吧,她的男人比朝霞的男人优秀。我又何偿不是如此,我的朝霞比苏洋的女人优秀。
“是你女朋友?”朝霞看着那少女问苏洋道。
“是我朋友,这几年你过得还好吗?”苏洋言语间有些闪烁,对朝霞却十分关切。
那女人眼神一黯,显然对苏洋的话很不满意,却又不敢作声,真是可怜。
“朝霞过得很好,难得碰到,不如一起坐下喝一杯吧。”我笑着,心中却恨恨,我的朝霞要你来关心吗?
“谢谢,不用了,苏洋,我们走吧。”那少女嗲声道。
“哦,那我们先走了。”苏洋依依不舍地看了朝霞一眼,向我点了点头,那眼神中好似有很多无奈,但我却感觉到了敌意,我是不是吃醋了?
“再见。”我有礼貌地与他们道别,与这苏洋最好永远不见。
看着他们的背影,我心中总有一根刺似的,再没有了刚才的心情。
“张漠,我们回去吧。”朝霞话语间显然也没了心情,我则更为不快。
朝霞手机响起,朝霞看了一下来电,“是红霞。”便接了起来。
“红霞就到。”朝霞挂了手机对我说。
“好久不见了。”我挤出了一丝笑,我现在突然很想见到李红霞。
朝霞无语,喝了一口我为她倒上的芦荟汁。
我吃着烤羊腰子,对朝霞道:“都说吃什么补什么,你知道吃什么最补吗?”
“不知道。”朝霞不置可否。
“吃脑补脑,吃人补人,吃人是最适合我们的。”我笑道。
朝霞终于有了一丝笑:“有你这样说的嘛,不过照这个逻辑确实吃人是最补的,你吃过吗?”
“我吃过,我吃过你。”我心情大好,想起和朝霞床第间的乐事,刚才的不愉快竟烟消云散。
“你这人。”朝霞满脸通红气啫啫地看着我:“狗嘴吐不出象牙。”
“却能吐出你的舌头。”我大笑,想起朝霞的丁香软舌心中就会不怀好意。
三十六、惆怅
李红霞进了来,她还是穿着一身的火红,不过是款式变了,好象她真的是天上的红霞似的。
她们见面总要先来一个同性变式的拥抱。
“有没有欺负朝霞?”这是李红霞给我的问候语。
“哪敢啊,她欺负我还差不多。”我笑道。
“是吗?”李红霞看着我吃剩的一个羊腰子:“你们男人就喜欢吃这东西,真是讨厌。”
我尴尬地笑笑:“随便点的,他们上我就吃了。”
朝霞笑看着我们,一句话也不说,好象很喜欢看我与李红霞扯似的。
“还真是有钱的大爷。”李红霞讥讽着转头对朝霞道:“刚才我碰见苏洋那坏种了,还低声下气地向我打听你呢,看来他对你还不死心。”
我一听李红霞这样说脸都绿了,那苏洋到底是什么东西,我大感兴趣地看着李红霞,期待着下文。
“我们刚才碰见过。”朝霞淡淡道。
李红霞看了看我:“这小子现在有几千万身价了,不知有些人会不会寝食难安啊?”
李红霞好似把矛头指向了我,我心中十分不高兴,他苏洋有几千万身价关我什么事,好歹我也能算个有钱人,难道朝霞曾经跟他有一腿,我心中十分不舒服,怪不得刚才朝霞表现得有些失态。这李红霞也真是的,这事怎么可以当我的面说呢,想起她以前所说的酒色财气四关,难不成又在考我,李红霞当真是亡我之心不死,我什么地方惹上她了?
我无语,拿起一串羊r吃了起来,苏洋有几千万身价算什么,我好歹也是有几百万身价的人,我不知道爸爸这几年值多少身价,这个问题我一直不敢想,而他也从未跟我提起过,我想肯定比苏洋值钱的,。
朝霞却幽怨地看了红霞一眼,好似怪红霞多嘴似的,红霞笑笑,对我道:“怎样,土财主,心里有没有不舒服啊?”
我坦然一笑:“你吃什么,我请客。”
“好吧,今晚你们小心点,这段时间主要抓黄赌毒。”李红霞暧昧地看着我们。
“我们领过结婚证了。”朝霞顶了红霞一句。
“什么,那要恭喜你们了,什么时候办酒席?”李红霞高兴得很,好象是她领的结婚证一样。
“最近张漠手头紧,等手头宽了想排场搞大点。”朝霞主动承担了撒谎的任务。
“好啊,到时我来给你当伴娘。”李红霞向朝霞预定好了伴娘的角色。
“好啊,欢迎之至。”我笑道。
李红霞却瞪了我一眼:“我是给朝霞当伴娘,不是给你,你高兴什么?”
真是自讨没趣,我再不敢说话。
一静下来,朝霞和红霞也好象无话好说似的,真不知她们搞什么鬼?
临别时李红霞才跟我们说过段时间要到我们那公干,我一听,坏了,到时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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