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十四孟琴》第 29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不要这样想,感情的事无法勉强,我对她有过亲人的感受,却没有爱情,而对你才是男女之间的情谊。”说至此他深长地叹了口气,眉头柠锁,续言,“我才是真正对不起她的人,她服侍了我10几年,而我却一直在伤害她。直至我学会爱人之后才懂得对她的伤害有多深,才懂得她的痛苦与无助。若有来生,我希望自己可补偿对她所犯下的错误,哪怕让她展露一个笑颜我心里也会好受一些。”说完,他将脸埋入我发间,颤抖的唇瓣紧贴着我的颈子。他是真的悔悟了,忤悔了,想通了。
  我湿了眼眶,用力抱着他,附在他耳边哽咽说道,“我愿与你一同偿还,还她给予咱们的恩情。”正因为有“凌筱落”的存在我才能穿越至此与烈明野相遇、相知、相爱、相守,若没有她,一切都是空谈!
  我们互相依靠,谁也未再多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中。
  良久,他抬起头望着我的眼睛,手臂收紧勒住我的腰,渴望询问,“咱们几时成亲?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娶你过门,让你成为烈家的儿媳。”
  闻言,我拭去面上的泪水,下意识看向远处的聂光、穆柳絮与草湖。他懂我意,拥着我低声说道,“3对一起拜堂成亲很不错,不晓得这一日会不会早些到来?”
  “会的,不会太遥远!待咱们到了‘朝阳’机会便开始,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不信他们之间不会磨擦出爱的火花!阿伊奈尚未追到草湖,她不会放弃,定会来找!”我收回目光偎进他怀里,我与他已定终身,成亲不急于一时,若能与另外两对一起拜堂何尝不是美事一桩?
  “依你。不过,你那之前你要告诉我、你的名字。我一直都想问,却又开不了口,直至你爱上我愿意跟我过一辈子后才有勇气问出口。”他以额头贴着我的,含情脉脉的眸子里掠过担惊受怕,唯恐我跑掉。
  见状,我“噗哧”一乐,环住他的颈作出回答,“我的真实姓名唤作‘江叶舟’,江水的江、树叶的叶、船儿的舟。”
  “‘江叶舟’……一叶孤舟泛于江上,坚强、勇敢、无惧,非常适合你!”他喃念着我的名字,念罢给予定言评价。
  “一个名字而已,哪儿有这么多说法。”我轻点他的鼻头,笑言。
  “当然有,你便是这样的女人!”
  “贫嘴,你连甜言蜜语都学会了。”
  “呵呵,喜欢听吗?”他朝我眨着眼睛放电,电的我全身酥酥麻麻。
  我红着脸羞哒哒的点点头,甜言蜜语,女人都吃这一套,我也不例外,特别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叶儿……我日后这样唤你好吗?”他亲吻我的额头,低哑的嗓音极具蛊惑。
  “嗯,好。”我甜蜜点首,点罢将脸埋入他胸前乐开花。我中了他爱情的蛊毒,越陷越深,一生都不想自拔……
  申时,日头西下,我等抵达“朝阳”,停车于伊斯卡赐与的府底前。
  瞠目结舌,我唯一的反应。府底惊人,堪比王公贵族!琉璃瓦、高围墙、红漆大门、厚重匾额、灿金门钉、还有那分立于大门左右两侧的一人多高的石狮子,庄严气派、威风凛凛!
  “……”我张着嘴一时间未能发出声音,瞪着府底好半晌才冲上前去抱住石狮子用脸颊磨蹭。
  “哈哈!”小苍炽顽皮的爬上石狮,骑在狮背上向下左看看、右看看,笑的合不拢嘴。
  “伊斯卡真是个有心人。”烈明野一面含笑、一面点首,眸内掠闪感动与了然。
  蹭了好一会儿我才放开石狮子,颤抖着兴奋的双手推开红漆大门。门儿“吱嘎”开启,映入眼帘的是姹紫鸠红与3排男男女女。
  “呃?”我等同愣住,茫然的你看我、我看你,后集中将目光落放在男男女女身上。第1排是一对年近半百的夫妇,夫妻相令人一眼即可辨认;第2排是8位妙龄少女;第3排是2名年轻壮实的男子;他18人见到我等均露出微笑,继而双膝跪地叩首,异口同声,“奴才(奴婢)见过大爷、二爷、三爷、大夫人、三夫人、小少爷!”
  闻言,我懵了一下才会意他们是依照聂光、草湖、烈明野的长幼顺序来称呼的。我是三夫人理所当然,只是这大夫人……迅速转首看向身后的穆柳絮,喝,好一张羞窘的红美颜!聂光矣是先怔后尴尬,尴尬之后唇边又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见状,我于心大声叫好,他二人不止一般的有戏,绝对可并成连理!
  “你们误会了,我与聂大哥不是夫妻!”穆柳絮捂着通红的脸颊急忙解释,连声音都急切的颤抖。
  闻言,聂光唇边笑容隐去,睫毛无声地垂了下来,面上的失落被我看准!
  “咦?”18人同疑声,前排老妇人接茬,“太子殿下已告知奴才们主子的身份,这……”话至此未再继续,迷惑的瞅着我们。
  我全懂了,伊斯卡背后玩儿的猫腻还真是多!我忍住想大笑的冲动,正一正神色温声说道,“太子殿下可能会错意了,我大哥与穆姐姐并非夫妻。”说完以眼角余光向聂光与穆柳絮扫去,只见聂光将头别向一旁。穆柳絮神情复杂的绞着手指,欲掀睫毛朝聂光看去又忍了住。
  “那……奴才们该如何称呼?”
  “唤我‘柳絮’就好……”穆柳絮红着脸小声言语。
  “是”
  “快别跪着,大家都起来吧,咱府上不兴这一套。”我上前分别搀起老夫妇,老妇人笑眯眯说道,“晚膳稍候,先请爷们与夫人、小少爷,擦脸、净手、歇息,待膳好后差人来唤。”
  伊斯卡已将一切安排妥当,连厨子与下人都为我等找好了,他忙于朝政却仍念着我等的生活,真的很令人感动,这些年随他东征西讨没有白吃苦头!
  老夫妇退下准备膳食,一名丫头领着我等前往歇息的院落。不转不知道,转了才晓得院落共有8个,彼此相连以厚墙隔开,分别为:梅园、兰园、竹园、菊园、柏园,丹园、瑰园,荣园。
  我与烈明野选择了“竹园”、小苍炽选择“梅园”、草湖选择“兰园”、穆柳絮选择“菊园”、聂光“柏园”、管家“丹园”、林萧“瑰园”,依次互相挨着。“荣园”是下人们居住的地方,离我等较远一些。
  府上奇花异草数不胜数,好似包罗天下浓缩之后而栽种。假山嶙峋、池塘碧波,小桥弯弯,好一处人间仙境、世外桃园!这便是我理想中的居所,太棒了,简直无可挑剔!
  我与烈明野同时扑上床,仰望浅黄色床幔,手儿抚摸身下柔软的床褥。转首对视,一起笑出声音。我翻身趴在他身上开心地说道,“少爷,这便是咱们日后的家,我好喜欢!”
  此言一出顿时换来他一口咬住我的鼻头,疼的我闷哼了声。“我不是你的少爷,唤我‘相公’。”他推倒我反身而压。
  闻言,我拍了下额头,少爷喊惯了,一时改不了口。
  “唤我‘相公’。”他俯下头轻咬我的下唇,魔性嗓音令我面红耳赤。我轻捶他胸口,羞哒哒斥道,“又没有成亲,不唤……”
  “成不成亲都要唤,快唤‘相公’。”他无赖似的下达命令,软硬兼施。
  “不唤……”我躲开他不安分的手欲滚向一旁,却被他锁住腰肢不得动弹。
  “叶儿,来,唤‘相公’~~~”他将头埋入我柔软之间嗅闻磨蹭,更隔着衣裳含住。
  我全身一颤,下意识抱住他的头纤细着嗓音阻道,“别闹,稍候该用膳了。”
  “你唤我‘相公’,我便不闹。否则,晚膳可省。”他从我胸间抬起头朝我放电,放罢头又俯了下去。
  “嗯……”我禁不住他亲昵的举动呻吟出声,呼吸有所急促。为了能顺利用膳,结结巴巴的不顺口低唤,“相……相公……”
  “不好听,太僵硬,再唤。”他不满意,张口咬住我的柔软以示惩罚。
  我娇呼着捶打他臂膀,死鬼,没个正形!“相、相公……”稳一稳自己快跳的心,调整一下颤抖紧张的声音,二次唤。
  “还是不好听,不过比方才好一些了,再唤。”
  “相公……”
  “嗯,好多了,再唤。”
  “相公~~~唔……”我好不容易稳住情绪甜甜地唤了声,却换来他如狼似虎的狼吻,直吻的我头昏脑胀、娇喘连连。
  “就是这个味道,日后都要这样唤我,我好喜欢!”他弯了眼睛,笑声沙哑而魅惑。
  我羞的面红耳赤,他居然喜欢听“叫春”!若日后一直“叫春”,我的脸面往哪儿搁??
  “叶儿……咱们可以先不成亲,但,你要为我怀上女儿,我会努力让你受孕,我会……”他说至此我听不下去了,抓起枕头砸他的头,一把推开他气得满面通红,骂道,“烈明野,瞧瞧伊斯卡都把你教成了什么德性!你满脑子都是色念头!”
  闻言,他邪气的翘起嘴角,身子后仰靠着床尾,长指轻挑将垂在额前的发丝拨至一旁,手指沿脖颈而抚、下滑搭至膝上,魅惑地说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咔吧”一声,我下巴脱臼,一方面因他所说的话,另一方面因他流落出来的邪魅之态!“砰砰砰”心儿急剧跳动,用力纠正下巴吞咽口水,克制住想扑上去拥吻他的冲动努力坐在原位不动。我承认自己很没出气,对于他赤ll的诱惑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为夫迷人吗?”他明知自己有多诱人,却仍用那双深迷的眸子蛊惑我的心。
  “咕嗵、咕嗵”用力吞咽口水,我双手握拳攥紧、攥紧、再攥紧。攥了半晌猛地跳下床快步疾走,不能再这房里呆下去了,否则我一定会失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撞上房门这一刻听见烈明野在里头张狂大笑,“咚咚咚”砸床的声音刺激着我感官,令我火冒三丈。跺脚、跺脚,气呼呼转身奔离“竹园”。死鬼,臭鬼,不说好只学“坏”,早晚要被他气死!伊斯卡,可恶,教坏了烈明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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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息了几日,我等用过早膳后便步行前往街井转铺子。管家仍是管家,打理府内大小事物。林萧仍是烈明野的随从,伴他左右。
  “朝阳”城的大小现模与皇城差不多,5条长街、8条短街,明巷、暗巷许许多多。古代的东西讲究对称,东穿西走,若非没有很好的方向真会迷路。
  现乃和平岁月,躲避灾祸的百姓均出门做回了生意,人流涌动好不热闹!
  我等转了一街又一街,空铺子有,但却无满意的。用过午膳,按照路人所指来到“朝阳城”内最繁华、店铺最为云集的“景旺街”。方踏上“景旺街”的领域便令我有种发现新大陆的感觉,找了这么久,原来此地才是金银财宝的聚集地!
  我怀着雀跃之心游走在街上左顾右看,从街头走至街尾,有卖瓷器的、玉器的、胭脂水粉的,茶楼、酒楼,唯独没有绸缎庄与医馆!这令我一眼便找到了大大的商机!
  “景旺街”闲铺共有5间,街头那两间我没看上眼,只因太小,且缩在两旁的大门脸下头不怎么显眼,不可选。后3间位于街中心微微偏后一些,不仅门脸大,更是紧挨的双层楼,正好可用做一间“绣楼”、一间“珠宝行”、一间医馆!
  “相公,就是这3间!”我一面对烈明野说着、一面走上前趴在门缝上朝内望去。不止外面不错,里头更让人频频点首。看得出原来的店主经营时花了不少心思。直起身摸一摸门上的锁,不晓得店主几时才来?
  正想着,忽闻身后传来女性的唤声,“姑娘,是瞧铺子吗?”
  闻言,我转身后望,只见一位30岁左右憔悴面容的妇人领着一名10岁大的男娃儿立在烈明野等人身旁。
  “对,看铺。”我心头一喜,点点头,退让开一步。
  她从怀里取出钥匙开了门,我等随她入铺。环顾四周,柜台、桌椅、楼梯、护栏全是新的,见状,我不禁纳闷的问妇人,“如此崭新,为何要将铺子盘出去?”
  我的问戳中她痛处,只见她红了眼眶,憔悴面容越显苍白,微微哽咽的说道,“我男人在战乱中死了,丢下我孤儿寡母无依无靠。新整顿的铺子派不上用场,我想将它盘出去收起银两带孩子回家乡过日子。”说着,将身旁的儿子搂入怀中,抚摸他脑瓜的手指微微发抖,泪水随之滚落。
  我心一疼,沉了下去。在战乱中死去的人何其多,又有多少是像妇人这样失去家中顶梁柱从而变成寡妇的苦命女人!心头酸涩,敛一敛心神对女人说道,“另外两间我也要看看。”
  “好”妇人应着,松开儿子打开另两间。
  我从楼下转至楼上,立在楼上眺望;从楼上转至楼下,立在门口扫视;一番审查之后点点头,转身进铺询问妇人有关客流量及每月收入。妇人是铁了心要回家乡,对于我的询问知无不答、言无不尽。看罢、问罢,我拍板定钉,“这3间铺子我全要了!”
  闻言,妇人当即惊住,不可思议的提高音调,“全要?!”
  “不错,我很满意,开价吧。”
  妇人好半晌才从惊愕中回过神来,颤抖的嗓音说道,“一、一共800两……”
  “800两……”我一面摸着下巴、一面思索这个数字,片刻后点首应充,“好,成交!”她并未多收,800这个数字比较实在。“我身上未带过多的银子,请你取了房契后前往城北的‘怡和府’找我,我姓凌。”
  “哎,好,好……”她仍在云里雾里未回到地面,我轻拍她肩头柔声说道,“我确定要这3间铺子,你不必担心。”
  见我如此肯定,她点点头,高兴的哭了。
  离铺,我等回到“怡和府”等待。约摸一个时辰,妇人依言到来。我取了房契,与她拟定一份售出店铺便不准再收回的终身协议,双方签字画押即刻生效。
  她领了800两现银装进包袱里带着儿子走了,我立在府门口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心头一阵惆怅。
  烈明野揽住我的肩膀柔声安抚,“有战争便有流血、牺牲,我相信‘康盛’可带给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
  “嗯”我拭了下湿润的眼角,点首应。伊斯卡,我相信你!
  第八十三章 骆记绸庄◇相公,拿出自信来
  支额趴在桌上,听着算盘“吧啦、吧拉”敲打的声音昏昏欲睡。我将珠算口决教给了烈明野,事实证明他与算盘这种东西绝源,打了15日,非旦未能将其拿下,反而被折腾的人不人、鬼不鬼。不过,话又说回来,珠盘挺难学的,我学时花的时间比他还长。学习珠算分人,有人学的快、有人学的就慢。
  我似小j啄米一样不住的点头,即将睡着时点醒,醒后又续点,最终未禁住周公的召唤踏进了他家大门……睡的正香,一道粗嘨将我硬生生吓醒,抖着机灵猛地坐起身来。
  “啊一一该死的算盘!!”烈明野一手揪扯头发、一手抓着算盘往案桌上砸,边砸边吼,面情甚是可怖!
  “啊一一该死的算盘!!”又一道怒,只是此次并非烈明野,而是外头“柏园”的聂光。
  他与烈明野同时接受我和穆柳絮的珠盘指导,结果均是盘算认得他们,他们不认识算盘!夜深人静,他二人的嘶孔显的格外清晰渗耳,令人毛骨悚然。
  “叶儿!”烈明野丢了算盘站起身朝我快步走来,见状,我吓的立即跳起,结结巴巴问道,“怎、怎么了?”
  “破算盘折磨死我了,我持锏打仗都没这样费劲!你再教我一遍!”他伸臂夹住我的腰,像逮小j子一样将我夹起来提着走。至桌案后方停步,放下我。
  我瞅着桌面上被算盘砸出来的坑头直疼,伸出食指与中指并在一起按揉太阳x。揉罢落坐,将摔至桌角的算盘拎回,一面算打、一面重复珠算口决表,“一一上一;一下五去四;一去九进一;二二上二(加法)……一一下一;一上四去五;一退一还九;二二下二(减法)……”打罢,仰首望着深锁眉头的他,轻声问道,“会了吗?”
  他不语,直勾勾地盯着盘算,好似有仇一般,薄唇抿的紧了又紧。
  这半月来他天天与算盘较劲,人都瘦了,面色也不好看。他这样让我心疼,遂起身抚上他紧绷的脸颊柔声说道,“今夜到此为止,明日再算,你累了。”
  他摇首,绕过我坐回椅子,倔强沉言,“打不会这盘算,我不睡觉!”
  “身子是本钱,你别这样和自己过不去,先睡好不好?”我轻轻拉拽他的衣袖,希望他能打消熬夜的念头。
  “我是你相公,凡事不能总让你c心。这算盘,我定要打会!”他轻轻拔开我的手,咬一咬牙较起了狠劲儿。
  闻言,我心里有点甜、有点酸,更多的还是疼,俯下身抱住他。他拍拍我的手背,放柔声调哄道,“你先去睡,女人熬夜对皮肤不好,身子也会受到影响。”
  “不,我要陪着你。”她用脸颊贴着他的,他既然不睡我也不睡,他刻苦用功我岂有贪图休息的道理!
  “听话,去睡。”
  “我不!”我噘起了嘴,重声拒绝,松开他起身走至圆桌旁搬了椅子坐在他身边,“我要陪你!”
  劝不走我,他心疼的锁了眉,随即将我抱起走向床榻,妥协,“我睡。”
  见状,我高兴的露出笑容,跪在床上为他宽衣,嘴里不忘念叨,“听话才是乖孩子~~~”
  “真是拿你没办法……”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吹熄烛火爬上床,扯过被子将我二人盖住。
  我钻进他怀里搂着他的腰,手儿更是抓着他的衣裳,提前打下“预防针”,“不许你待我睡着后偷偷跑去别的地方打算盘,没有你、我立即会醒,若醒了不见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呵呵,好,我不跑,听你的。”他笑着用额头轻轻撞了一下我的,在我的唇上偷了个香。
  “睡吧,养好精神明日再奋斗。”
  “嗯”
  翌日清晨,我在温暖中醒来,张开眼睛便瞧见烈明野柔和的睡颜。唇边泛起浅笑,他很听话没有偷跑。轻轻移动身体离开他的怀抱,径自蹑手蹑脚下床着衣。打理好自已出房为他打来洗脸水,这么长的时间运动他都未醒,显然是累坏了。
  从床尾小心翼翼爬上床,我盘腿坐在床榻内侧凝望着他,手儿托腮,唇边笑容一再扩大。我想我这辈子都无法改掉喜欢看他睡觉模样的毛病了,越看越喜欢、越看越觉得全身都充满了甜蜜快乐。
  痴痴凝望,瞧着他翻个身由侧躺转为仰躺,嘴巴还抿动了一下。他这幅“小苍炽”的模样令人想笑,忙用手掩住唇瓣防止出声。
  似乎察觉我目不转睛的目光,他嘤咛一声从睡梦中醒来,长密睫毛微微颤抖,随即张开迷人的眸子。
  “早~~~”我放下托腮之手,他眨眨眼睛,伸手揉一揉,c着晨醒后的鼻音含糊问道,“你醒了,为何不叫我。”
  “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嘛。”我俯下身摸摸他的额头,俯首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他撑身坐起,我下床从柜中取出干净的衣裳为他换上,洗漱完毕手牵着手离开房间。
  围坐在一起享用早膳,忽闻厅外传来急促而欢快的脚步声,人随声至,一抹粉红出现在膳厅门口。
  “阿伊奈!”我见到来人当即惊奇的脱口而呼,呼罢以眼角余光扫向草湖。
  闻“阿伊奈”3字,草湖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快速抬首朝厅口看去。见到那真实存在的人儿,清亮的大眼睛里顿时迸s出无法掩饰的喜悦。
  “大家早上好!”阿伊奈扬起手儿向我们打招呼,笑容满面的朝膳桌走来,于草湖身旁落坐。
  “用膳了吗?”草湖一上来问的便是此,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抖,阿伊奈笑摇首。
  草湖当即命丫头送来新碗筷,“膳后我要与林萧去药材市场,你去吗?”
  “去!”阿伊奈给予肯定回答,回罢脸颊上飞起两朵云霞,垂首吃粥。
  “呵呵,一起去。”草湖呆瓜似的傻笑,重新执筷进食,快乐的像个孩子。
  我等你看我、我看你,均掩嘴偷笑。瞧草湖为阿伊奈张罗的模样怕是早已爱上人家了,只是自己仍然没有察觉而已~~~
  膳后,他三人策马去了药材市场。我与烈明野、小苍炽、聂光、穆柳絮步行于街市,在绸缎庄与珠宝行之间进进出出,一则瞧瞧人家是怎样做生意的、一则也看看时下流行的款式。一路上我为另4人讲解,他们听的十分认真,让我有种身为人民教师的殊荣。
  午时去“景旺街”瞧了瞧已买下的那3家铺子,看罢就近找家酒楼用膳。一面进食、我一面回顾所看过的绸缎与首饰,我发现古代人不会搭配,明明绸缎与首饰可搭配销售,却无人这样做,或许说仍无这样的认知。另外,绸缎庄内的成品衣裳几乎款式相同,只是在色泽上有些许略差,如此买卖起来便十分局限性,不易掀起朝流与买卖流通。只转了一上午便发现两点,而这两点恰巧可成为我等起家的赚钱门路!
  发现商机的我有些激动,执筷之手微微发抖,掀起眼皮扫视用膳的另4个,忍住不说,待回府后再召集他们详细解说!
  眸转间一道耀眼的金光斜s入目,令我下意识闭起眼睛。待金光消去方才张眸朝光源看去……只见一位30岁出头的男子手摇折扇膳后品茗,那金光来自他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宝玉戒指!金色的宝玉我再清楚不过,那是“和田黄玉”,玉中上上之品,能戴的起如此昂贵宝玉的人定非凡夫俗子!再看他的容貌,温润面庞似如美玉、散发柔和光晕,嘴角噙着一抹淡雅微笑,一身白衣,从头至脚均给人以飘飘似仙、舒服温暖的感觉。可以说,他与成为试药品而亡的云枫有着几分相似,只是比他多了几分老练与成熟!此男子不论衣着与佩戴的宝石皆为上乘,绝非所转那些辅子可制作地出来。这就好比鹤立j群,一眼便能让人醒目发觉!
  “那男人来头很大。”烈明野也瞧出了端侃,低声而言。
  我收回目光看向他,附唇在他耳边说道,“我去会会他,稍后便回来。”
  “我陪你去。”
  “不,你坐着,我去。”我按住他肩头阻止起身,朝他眨一眨皎洁的眼睛,随即深呼吸站起,面带微笑朝男子款款走去。身后是烈明野的目光,我感觉的到。
  至男子桌旁,我轻福身礼貌行礼,温声试道,“公子,打扰了。”
  闻言,男子搁下茶盅看向我,目光在我的发髻上转了一圈,轻轻一笑,示意我坐下。
  我颔首落坐,目光不由自主受他衣裳吸引,近了看才发觉衣料甚是极品,就连绣在领部与袖口上的祥云矣十分精致真!这身衣裳很适合他,真的好似一位得道仙人腾云驾雾飘游于人世间。
  “夫人对绸缎与刺绣感兴趣?”他轻摇折扇开口讲话,声音很好听,温温的、柔柔的,如沐春风。
  “实不相瞒,小妇人正是受公子衣装与宝玉吸引方敢前来讨扰。”我笑点首,大方承认来意。“公子所着这件衣裳是由织布机耗时3日3夜完成,领部与袖口的样云乃人工一针一线刺绣上去,瞧得出绣织者拥有极高的专业水平,否则矣难绣出如此栩栩如生的真效果。”我用手比着他的领部与袖口,将自己的理解一一说明。说罢,立即在他眼中看见一道光,惊讶与赞赏随即流露,闻他赞叹,“想不到夫人对织绵如此有见地。”
  我抿唇轻笑,目光由他衣领上的祥云下垂至无名指上的玉戒,续言,“人人皆知‘和田白玉’珍贵难求,却不知‘黄玉’才是玉中之王!”
  音落,男子眼中对我的赞赏又深了几许,抬手径自打量玉戒,唇边笑容扩大,没有言语。
  “瞧得出公子是位很有品味的人,小妇人敢问公子的衣料与宝玉是从哪里购买?”觉得已不需再多加表露,我开门见山问出关键所在。
  “哈哈哈哈!”他朗声一笑,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落盅回道,“天下之大独此一家,‘骆记绸庄’!”
  从他的形容便可知晓这“骆记绸庄”的独特地位,我心大喜,追问,“不晓得从这里去往‘骆记绸庄’如何走?”既然晓得了地方,那么便要亲自去看看,以好确定是否与心中所想相同。
  他未立即回答,反问,“夫人的铺子开在哪里?”
  “该街街心稍稍偏后那3间紧挨着的双层楼,尚未开张。”
  “哦?”他扬了下眉梢,很快接道,“那不是冯氏一家三口的铺子吗。”
  “不错,那妇人死了男人,带着孩子回家乡了,我将那3间铺子买了下来。”
  “随我来吧,我为夫人引路前去‘骆记绸庄’。”
  他忽然间转回话锋,令我怔了一下,而后忙随他起身,谢道,“多谢公子!”
  我与烈明野、小苍炽、聂光、穆柳絮跟在他身后穿街拐巷来到一座巨大无比的庄园门前,止足时我也惊愕的瞠圆双目,这哪里还称的上是庄园,分明就是一座巨场!大的出奇,且十分气派,那巨匾上提写的“骆记绸庄”4字苍劲有力,宛如行云流水!
  踏入,越过前厅绕至厅后。我已感觉来到登峰造极之地,放眼望去均是流动的人群,七彩斑斓的染布在阳光上随风飘荡,织布机“吱吱嘎嘎”的织响着,织工甚是繁多。每一架织机上均织绘着不同的绵布,那精细与华丽绝非言语所能形容!
  见我等惊于面,男子呵呵笑道,“如何,众位还满意吗?”
  “是……是……这简直就是梦昧以求的最高境界!太棒了!”我结巴半晌迸出力赞,双目闪烁着发现新大陆的狂喜,终于能够体会海盗们发现可离船登岸的那种疯狂喜悦!
  “爷!”一位中年男人走至跟前朝男子恭敬行礼,吐出的称呼令我等震在当场。我不可思议的瞅着男子,脑中走运极短时间的空白。
  “去准备茶点。”男子摇肩吩咐,中年男人颔首退下。
  男子笑望着我们,伸臂做请姿,带领我等穿棱于织布机之间。他不需做任何解释,我等已全明了。
  走过织布区来到成品区,架上子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布料,颜色繁多。他停于挂在架上垂下来的两块布料瞅着我们,将我等一一扫过,目光落放在我面上。
  他虽不语,我却晓得意思,遂轻轻抚摸上两种布料,从颜色、质地以及手感上做出判断,“这两种布均为丝制,只是它为仿、它是真。”先指左布、后指右布对他说道,言罢紧续,“仿真丝的颜色比真丝光鲜明亮,人们购买时往往被仿真丝的假象所蒙骗,从而忽略掉真正的真丝制品。由于两种丝制品极为相似,故尔也就成为不法商贩以假乱真谋取营利的卑劣手段!”我说的十分肯定,对自己多年来对服装方面的研究很有自信。
  “夫人真乃绸缎界中的奇葩!佩服!佩服!”我精准的判断令男子双眸大放异彩,“啪”地阖起手中折扇敲打掌心。
  “公子过奖,不晓得小妇人是否通过了公子的考验?”我抿唇轻笑,眼睛弯成月牙儿。
  “通过!”他重新打开折肩轻摇,伸手示意我等离开成品区,带着我们重回前厅。
  分宾主落坐,一面饮茶、一面交谈,男子说道,“我可为夫人供货,但侨钱方面不会很低,我要看夫人开铺后每月的出货量多少方可下定。”
  “只要公子肯供货,价钱方面好商议,公子庄中的布料织艺皆为上上之品,好货不怕没有销路,正所谓做一行精一行。”我放下茶盅欣喜答道,内心的喜悦极力克制。有了商机、有了精质量的货源、更有“富甲天下”的决心,我就不信在这架空古代闯不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夫人预计几时开铺?”
  “3个月内。”说完忆起他尚未告知我宝玉的事,遂问道,“不知公子手上所裁的‘黄玉’出自哪里?”
  他轻抚玉石,吟吟笑道,“这是我一位朋友的营生,待我通知他安排好时间再告之夫人。”
  “如此,多谢公子!”我学着江湖儿女那样双手抱拳,大声言谢。
  看了布料、谈了价格,我等告别男子返回“怡和府”。
  一进房,烈明野便从后面将我紧紧抱住。这突如其来的拥抱令我不明所以,抱的太紧,呼吸有困难。“相公……”一面努力呼吸、一面挣扎,非旦未挣开反而换来更紧的禁锢。他喷洒在我颈间的气息沉重急促,很不对劲!
  “我要不能呼……吸了……”我仰着头继继续续的乞求,胸膛内的有益气体正在减少。
  闻言,他慌忙松臂。我得到缓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转身看向他。他眼中的恐慌令我不解,微微发抖的身子更将我抛入云雾。“相公,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抬手欲抚摸他苍白的脸颊。
  他抓住我的手握在掌心,揽着我的腰一个旋转将我压在门上,紧张不安随之展露,“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我为何要离开你?”我迷糊了,实在不懂他这忽然间的患得患得为哪桩。
  他颤抖的唇瓣印在我的发丝上令我也开始不安紧张,轻推开他着急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用额头紧抵着我的,阖起双目自行喘息,好半晌才张开眸子,眼中的脆弱扎痛了我的心。“你太出色了,而我除了打仗什么也不会,我真没用!”
  第八十四章
  草湖、阿伊奈、林萧赶在晚膳前回府,采购了整整一车药材。跑了一日,草湖与阿伊奈的脸颊红扑扑的,肌肤晒的有些干。
  “你们不晓得阿伊奈今日有多厉害,她好会讨价还价,直把老板杀的翻白眼濒近晕撅,最后稀里糊涂的便将一车的药材买给了我们!”草湖一手端碗、一手执筷,跑了一日非旦不累反而兴奋的很,说的眉飞色舞,眸中尽是对阿伊奈的佩服。
  未给我等反应机会,阿伊奈“咚”地一下敲上他的脑瓜,恨铁不成钢的对我等说道,“你们不晓得他有多实诚,一点也不会讨价还价,那老板至少赚着他500两银子,他笨的要多少给多少,要不是有我,他带去的银子根本买不回一车的上等药材!”说完不解气,连敲草湖好几下,附加一句,“笨死了!”
  “哎哟!”草湖丢了碗筷双手抱头,看样子阿伊奈手劲儿不小,他五官都皱起来了。
  “下次去买东西一定要叫上我,不然人家还黑你!做生意讲究精打细算,你那样不行,只会吃亏!”阿伊奈的双颊因气愤而染上红晕,俏美与泼辣呛人结合在一起竟是出奇的美丽动人!
  “带你,带你,去哪儿都带着你!别再敲我头了,这一日你一直都在敲我!”草湖吃不消,抱着脑瓜讨饶,一张俊秀的面容苦兮兮,模样像极了相公做错事向娘子陪理道歉。原来,他是个“气管炎”~~~
  闻言,阿伊奈一愣,随即脸颊“腾”地一下涨红,娇嗔,“说什么呢,莫不是你去茅厕我也要跟着?”
  “啊?”草湖停止揉脑瓜,“啊”罢傻呼呼一笑,放下手说道,“除去上茅厕。”
  他这话明显有语病,除去上茅厕……那么说睡觉与沐浴的时候就可以喽?“噗一一”想罢,我一个没忍住喷笑。
  阿伊奈也听出了语病,美颜涨红如血,又羞又气,狠狠地瞪了草湖一眼。草湖不明所以,接着侧脸纳闷道,“你瞪我做何?”
  “哈哈哈哈一一哈哈哈哈——”我等再也忍不住了,纷纷捧腹大笑,烈明野、聂光更是没有形象可言的拍打膳桌,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阿伊奈羞的无地自容,脑瓜垂的极低,怎么也不敢抬起。草湖被我们弄的一愣一愣的,瞅着我们笑、瞅着阿伊奈羞红脸,丝毫不知他先前与阿伊奈斗嘴的一幕在我等看来已是打情骂俏~~~
  晚膳在笑声中进行、在笑声中结束,期间阿伊奈的脸颊一直通红,不与我等任何一人交谈,只管闷头用膳。
  膳后饮了冰镇绿豆汤降暑,漱过口,丫头们撤走膳具、奉上茶,我将今日在酒楼所想一一向他们告知,“现下的绸庄与珠宝行经营局限性,不仅样式尘旧不新,颜色也极少,而且更不懂得如何将衣裳与首饰搭配。咱们的铺子开业后便要从这两点入手除旧换新!我的计划是这样,凡购买布匹满50两者赠送荷包或钱袋一只,满100两者赠送同等价位的布料半匹,满200。两者赠送同等价位的布料一匹,满500两者可免费量身定做一套衣裳。”说完,停下来瞅着众人。
  众人皆被我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一个个瞠目结舌,好半晌烈明野迸出一句,“这能行吗?得赔多少?”
  我伸出一根手指轻摇,摇罢肯定而言,“做生意没有不投资赔钱的,但赔也要赔的精、赔的有脸面,初期这样经营钱会少赚,但人都是爱贪小便宜的,一旦尝到甜头、那么之后的事就好办了!而且咱们要做的精,切不可图省事谋利而坏了自己的招牌!”说至此饮一口茶,调转目光看向草湖续道,“绸庄的手法矣可运用在行医救人上,医馆开业的前三日你免费为布衣百姓号诊,对于那些经济条件上有困难的可采取赠药恩施,如此一来不仅可为你创造良好的口碑,更能因此而一炮打响名号,到那时‘朝阳城’内的百姓皆会传诵你草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救世良医!但,此法对于那些有钱人不可用,若用了只会令他们贪得无厌,而不会感恩念好!”
  草湖被我说的眼睛瞠得越来越大,我音落好一会儿他才似打了“兴奋剂”一般热血,双掌不停拍击大腿,赞不绝口,“叶儿!你这法子太棒了!棒的无语伦比!简直就是奇葩才会想到的办法!”自从烈明野改口唤我“叶儿”后、他们矣改了口,却没问为什么。所以,我严重怀疑他们早已知晓我不是真正的“凌筱落”,只是一直闭口不问而已。
  闻言,我“噗哧”一笑,他竟和骆枫(温润男子)用了同样的形容词。“咱们开业时的节目我都想好了。”说着,唤来丫头将文房四宝摆上桌,执笔在宣纸上画图……他们一个个均将脑瓜凑上来,我画好后指着第一件说道,“这叫‘舞狮’,在我‘家乡’是一种传统艺术。”指着第二件,“这叫‘高跷’,同样传统。”
  “好怪的东西,要怎么弄?”聂光一脸迷惑,上下左右的打量着绘图。
  “这样……”我放下笔站起身来,将“舞狮”与“高跷”尽可能的用肢体语言表现。舞了好一会儿,喘息着坐回原位。
  他们一个个神情惊讶、眼冒精光,活脱脱一幅发现惊奇事物的表情。
  “我这样表演不能充分表达出传统文艺的内涵,待两件东西做出来后亲自试过才知!”我舔一舔干涩的唇瓣,将盅里的茶一饮而尽。
  他们一面点首、一面对我挑竖起大拇指,阿伊奈更是难掩心中好奇,问道,“凌姐姐你太厉害了,你的脑袋里为何装着如此多的希奇事物!”
  “呵呵,这些全是我‘家乡’的玩意儿,此次开铺刚好可派上用场。”我轻笑,未过多解释。
  “哇,姐姐的家乡好奇特!在哪里?我好想去看看!”阿伊奈双肘撑桌,兴奋不已。
  一句话难住了我,我张着嘴回答不上来。遥远的21世纪,如何去得了?
  “凌姐姐,怎么了?”她不解我为何不回答。
  “我的家乡太远了,无法到达。”我有些苦涩地说道,离开21世纪已经6年,回不去的。
  我任何细微的变化均逃不过烈明野的眼睛,他握住我放在桌上的手接下话茬,“今日大家都累了,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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