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狂爷》第 3 部分

  靳茗雷愕然的听着她所说的话,不相信竟然会有一个未出嫁的闺女敢说出这种话,一时之间心中泛起阵阵怪异的感觉。
  你一点也不在乎?竟然会有女人说要考虑当一个男人的玩物,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不过是一具臭皮囊,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什么大不了!谷子蓉嗤鼻道。
  你就这么随便?靳茗雷忍不住一股怒气涌上心头,登时怀疑,难不成她……
  不!谷子蓉摇摇食指,我一点也不随便,我可是很挑的,今天是听你提起,而且我看你也还算顺眼,所以才慎重的回答你,我可不接受莫须有的罪名!她凌厉的直视他,心想如果他再说出什么侮辱人的话语,她定不与他轻言罢休。
  靳茗雷脸色微变的看着她突然转为凝肃的眼神,神志有片刻的怔仲,然後心头再次涌上怒气,他语带轻蔑的反驳,我就不相信如果你成为我的女人,你会不想要我的心?或者是要求一个名分?在他身边的每一个女人都要同样的束西,她岂有例外?
  哈哈哈!谷子蓉再度失笑,人心一斤值多少钱?我犯得着自找麻烦吗?靳王爷,我看你还是考虑清楚,我们再来谈吧!请便,不送。她不在意的摆摆手。
  靳茗雷看着她毫不掩饰嘲笑意味的眼神,当下有些难堪的怔在当场,须臾,冷凝的黑眸更加y沉,他转身迈步而出,自他身上散出的冰冷气息留在室内久久不去。
  禾扬水叮当049
  辛琪《勾魂狂爷》kwleigh扫 alone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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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直到靳茗雷拂袖而去,谷子蓉才放松紧绷的肩膀与掩饰得宜的警戒心情,庆幸在这场小小的战役上,自己小胜一回。
  早已练就隐藏真实心绪的她,实际上并没有自己口中的那般满不在乎。
  不可否认,靳茗雷是个有着强大气势与霸气的男人,兼且全身更散发出一股魔魅的性感魅力,相信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逃过,尤其是当他特意表露时,连她也不能否认,她确实也被迷惑了。
  而今日堪堪逃过,只因她比别的女人多了一颗一向存在的防人之心,只是培养了十年的警戒心却几乎在短短的时间内就被靳茗雷攻破,她不得不产生慌乱,所幸长年的伪装经验,让她熬过这场攻防之战。
  想她谷子蓉十七年的生命中,对异性从来没有过任何一丝遐想,却在第一眼看到靳茗雷时就觉得他长得很好看,难不成这就是动心的感觉?
  好吧!就算她动心又怎么样?以靳茗雷这麽优质的条件,她敢打包票,定北王府里八成住了许多他所豢养的侍妾。
  而今他却看上她,八成也是拜自己这张脸蛋所赐,据自己的观察,谷少婷的r身实在是太美了,浓黑的柳眉,小巧的琼鼻,唇形优美、不点而朱。白里透红的肌肤,皮肤柔细似吹弹可破,身材娇小却又不失丰盈,害得她刚进驻这具躯壳时,老是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找不回来原来的自我。而记忆中严子蓉的容颜,也渐渐消逝在成为谷子蓉时。
  所以即使靳茗雷再怎么阅人无数,也不免会惊艳於心,男性占有的劣根性才会马上展现。
  但是坦白说,她也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为靳茗雷那张英俊魔魅的脸孔及高大健硕的身材所惑呢?尤其是他那双冷冽深黝的黑眸在燃起火光时,那目光会令从未尝过情事的她也情不自禁芳心怦然悸动。
  不过她也不是笨蛋,很清楚愈是条件好的男人愈是绝情,因为已经有太多的芳心献给他了,况且他又身处在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制度下,即使凭藉着自身绝色的容貌,她仍是不愿轻易尝试,所以她才决定,或许在短暂的时间内求得一时的疼宠,也好过日後长长久久的心碎神伤,因为人心实在是太善变了,而感情更是危险的情绪产物,能不沾就别沾了。
  有了结论的谷子蓉结束思考,安心的上床睡觉,却没有想到人心岂是如此容易控制,而感情来时,又岂是说不要就不要的。
  向星小楼是定北王府中无数个独立院落中的其中一个,谷子蓉听前来服侍她的小青说,向星小楼一向是让重要亲戚或地位较高的宾客所住,所以小楼内除了寝房外,尚有书房、沐浴间,以及可供谈话用的大厅房,整体的布置赏心悦目,华丽而不流於俗气,实属难得。
  小楼外在楼後植了一片梅林,楼侧则有假山、凉亭,种植了许多奇花异草。凉亭旁是一大片青草地延伸至池塘边,池边植着青柳,微风吹拂时响起沙沙的树叶摩擦声,若是在午后,更加催人欲眠。
  这天,谷子蓉在早上例行的针灸工作後,又盯着谷少云练功。午后原本待在屋内的她觉得有些燥热,於是信步往外走。终至停步在池塘边,待掬水轻拍脸颊後,才感到些凉爽,而接下来,她脱下绣花鞋,随兴的躺在池边的草地上。
  十天来,谷子蓉的生活依着一定的轨道行走。每日上午她前往星云居,替镇国公夫人扎针,拾味草果然发挥疗效,在苏云儿身上产生作用,疼痛减轻不少,看来在两、三个月中应可完全治愈。
  至於那个下毒者,虽说不关谷子蓉的事,可是在这些天与苏云儿的相处中,发现温婉良善的她实在不太可能跟人结下什么仇怨。行针灸之术的这些天,她曾仔细观察夫人身边的人,不得不怀疑起一个人来……而这件事,她还在考虑是否该找靳茗雷好好谈一下,可是这又不是她的家务事,如此一来未免有些多管闲事的嫌疑,所以她犹豫再三,有些气闷於自己的不乾脆。
  另外一件令她气闷的事就是那个y魂不散的靳茗雷,自从那回两人交谈後,他从未再提出那回的要求,反而是一再的神出鬼没,出现在她的四周,不论是在早上她帮靳夫人扎针後他等在门外,然後送她回向星小楼,或是晚膳後如入无人之境的出现在她的寝房外厅。
  两人当然有交谈,只是话题老是绕在她的身世背景上,他似乎在观察地且心中怀疑着什麽,让她有一种随时被监视的不自在感受,简直就像在二十世纪时被严超派人监控她的行为般。
  嗟!她谷子蓉除了等着领那笔赏金外,难不成还会偷他们定北王府的任何一草一木吗?真他妈的令人不爽!
  耳边的草地传来轻微的窸窣声,谷子蓉有些不悦的睁开眼,看到靳茗雷正坐在她的身边,眼睛毫不掩饰的流露出老大不爽的眼神,直盯着地未着鞋的l足。
  难道从没有人告诉你,只有不正经的女人才会随意躺在地上且不着鞋?他双目露出不悦的神色,紧紧盯着她白玉般的双足,下颚的肌r微微抽搐。
  敢情你是特意来骂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奇怪了,她爱怎麽躺,关他鸟事,管到她头上来了。即使身在古代,她也不想被世俗羁绊,才不在乎别人怎么说呢!
  你似乎有意想惹起我的怒气?他邃黑眸中火光乍起。
  我哪敢!她轻哼,凭我一介小女子,哪敢惹怒权势滔天的定北王爷,那可是会……
  靳茗雷俯首,快速封住那张令人垂涎却又老是吐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语的红唇。
  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费过如此多心力,可是十天下来,他对这个谷子蓉的所知仍是有限,他对她异於常人的怪异言行有着深深的怀疑,不解是什麽样的出身背景造就她如此奇特的个性,而她又凭藉了什么,可以在如此小小的年纪就拥有一身非凡的医术,且她超越年岁的言谈举止更是令他迷惑不已。
  迷惑?是的,相对於对她的怀疑,他对她与日俱增的莫名情愫,他无以名之,只能说她令他迷惑,或许一旦她成为他的人之後,这种莫名其妙的好奇心就会不药而愈了吧!
  思及此,靳茗雷不再压抑想要她的念头,将她紧锁在身下,炽热烫人的唇舌肆无忌惮的侵入她香甜的口中,恣意翻搅、吸吮着她的丁香小舌,大掌也强横大胆的隔着衣衫袭上她的胸,轻捏慢揉起来。
  强烈的阳刚气息狂猛袭来,在谷子蓉毫无心理准备之下瞬间席卷了她的感官知觉,而她娇小身躯所展现出的抗拒力道,根本不及他加诸於她的千分之一力量。
  而他强势掠夺的吻中充满了热情需索,如同炽热的火焰慢慢烧熔了谷子蓉的保护外壳,而他握住她凝r的大掌更是引发她全身一阵战栗。这种酥痒难耐的感觉就是所谓的r体欲望吗?且全身泛起的一波波热潮几乎迷乱了她的神志,这是否代表着她也想要他?
  陷入欲望迷思中的谷子蓉,努力在混沌不清的情欲中极力找出答案。
  倏地,炽热的唇舌撤离,她的身子一阵翻腾,靳茗雷已快速的将她抱在怀中从草地上站起,迈开步伐朝着楼内走去。
  及至他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谷子蓉蓦然开口,你已经决定将我变成你第三位侍妾?从下人口中她得知靳茗雷在府中有两位如花似玉的御赐侍妾。
  你有意见?靳茗雷暂停脚步,口气中有着不容人置喙的气势,垂下眼睑望进她眼底深处的是明明白白的占有欲与滔天的欲望。
  这些天来,谷子蓉早就从靳茗雷的眼中看清他那势在必得的决心,既然她还要在定北王府待上一阵子,恐怕是怎麽也躲不过,与其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强迫,不如乾脆加入其中,反正她对他还挺有好感的。
  我先说好,待令堂痊愈时,你不仅要将我应得的赏金给我,还不能阻止我自由离去。丑话先说在前头,她相信他是信守承诺之人。
  一簇怒火从靳茗雷眼底冒出。
  从他十岁开荤後,没有一个女人如她一般,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想着永远受他眷宠,相伴终生,只有谷子蓉这个女人不领情,还先跟他谈条件!
  也罢,反正他对女人从来没有维持过太久的兴趣,想来她也不会是例外。
  好!一言为定。愤然的话语由他的齿缝间迸出。
  爽快,成交。谷子蓉得到他的承诺,顿时眉开眼笑的主动伸手环住他的颈项。
  一直未曾止熄的欲火,在她一个小小主动的动作中顿时引爆,炸毁靳茗雷的自制力。他逸出一声低吼,动作迅速的将轻若羽毛的谷子蓉抱紧,直奔入楼内。
  强悍的激情来势汹汹,令人想掠夺一切的狂野欲火狂涌向谷子蓉。
  真美。靳茗雷饱含欲望的眼巡视着在他身下已被他剥光衣物的凝脂玉肤,深邃邪魅的黑眸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的凝睇着,而谷子蓉白里透红、嫩若婴孩的肌肤,更加迷花了他的视线。
  从未经过情欲阵仗的谷子蓉,在他毫不保留的火热慑人眼光中,全身不觉泛起一阵战栗,终於体会到什么叫做目光如炬。她不自在的酡红了双颊,美眸半闭,缺氧的感觉令她娇艳欲滴的红唇半放,口乾舌燥的感觉令她不由自主伸出小舌舔着双唇。
  粉红色的丁香小舌瞬间击垮了他的忍耐力,他炽热的唇快速落下覆上她的,舌尖掠夺的窜入她的口中恣意撩拨,饥渴的欲火藉着唇舌毫不保留的传送着绝对热情的吻,一步步勾撩着她的感官知觉,诱发她释出体内深沉的欲望。渐渐地,她的娇躯开始发烫,吟哦声逸出口中……
  受到她娇吟声的刺激,靳茗雷抬起头,黑眸紧盯着她酡红的脸颊,大掌同时握住她的两只丰盈,含欲的眼眸接着垂下,凝视着掌指间含苞待放的花蕾。
  突地,他似是忍受不住的俯下头,湿热的唇衔住嫩如凝脂上的粉蕾,亢奋的用舌尖撩弄她的茹头。
  嗯……谷子蓉不由自主的哼吟出声,感觉体内有一把火焰在闷烧,有一种陌生的情潮在四肢神经奔窜,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靳茗雷逐渐发狂,唇舌加重力道的吸吮她的茹房,两只大掌也不住的搓揉,流连在她柔嫩如丝的肤触下无法放手。
  蓉儿,你这身柔嫩肌肤,简直是为男人而生的。他邪肆的称赞着,舌尖剽悍的弹弄她已完全挺立且被他吮得艳红的花蕾,边着迷的看着她酡红的脸颊因情欲的撩起而呈现出的撩人娇态。
  他忘情的将胯下灼热的男性象徵抵在她的s处,用坚硬的硕大蓄意厮磨她,让她感受他的勃发欲望。
  忍着想直接冲入她体内的冲动,他的大掌火热的往下滑移,大胆的抚上她两股间从未被人碰触过的禁地,拇指勾撩的搓揉她s处粉瓣中的花x,熟稔的撩拨,点燃她的欲火。
  呃……情欲的冲击令谷子蓉全身一阵阵抖颤,下腹间火焰高燃,不满足的空虚感笼罩全身,更出体内一阵又一阵急涌而出的热潮。
  她不耐的蠕动娇躯,美眸迷蒙,加上发出娇吟微启的红唇,更加显出柔媚诱惑的风情。
  他的中指邪肆的顺着她体内泌出的滑溜蜜汁,顺利的戳入她紧窒的花径中。
  噢……她喘息,倒抽一口气,感觉自己体内被异物侵入的不适与奇异快感,并发出细细的喘息吟声。
  花径内的指头慢慢地移动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刺戳进入她,拇指不放松的流连在花x上左右揉搓摩挲,他感觉到她双腿窜过的战栗及花径中更加泌出的热浪。
  靳茗雷再也抑制不住的撤出手指,一个俯身,吻住她的红唇。你好湿了,亲亲。他在她的唇边低喃着,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早已灼痛不已的男性对准她蜜汁湿滑的小x入口,腰一沉,直接推入她紧窄的花径中。
  老天!她又紧又窄。花径中灼热又柔嫩的触感简直就像一团火焰,紧紧地包裹住他勃起的前端,在碰到象徵童贞的阻碍时,他咬牙用力一挺,毫不留情的刺穿,贯入她的花径深处。
  啊……撕裂般的疼痛穿透四肢神经,谷子蓉尖叫一声,张口咬住眼前的壮硕胸肌,疼痛得泪水迸出。
  天啊!痛死人了,她早就从书上得知女人第一次交欢会有些疼痛,可是却没有想到会是如此剧痛。
  胸口蓦然传来的疼痛,让靳茗雷知道自己弄痛她了,可是他已无法停止,紧缩的嫩肌包裹住他硕大的硬挺,驱动他如巨浪般的欲火,感觉是如此的销魂。
  亲亲,一会儿就不痛了……异常低哑的嗓音饱含如火的欲望,他轻移臀部,慢慢地抽出又重重挺入,一次次来回挺刺,酥人入骨的快意喜乐,令他只想深埋她的体内。
  下t刺痛、酥麻交织的感觉,令谷子蓉不时咬住他的胸肌,双手十指也陷入他的肩头肌r中,试图推阻他每一次刺入她体内时所产生的炽热焚烧冲击。
  直到他的一只大掌探人两人下t相接间,揉捻起她的花x後,她才渐渐放松紧绷的肌r,并在痛感间慢慢感受到奇妙的快感。
  靳茗雷将她白嫩的玉腿放在自己的虎腰上,两只大掌捧起她小巧浑圆的雪臀,让她迎向自己一次比一次更深、更猛烈的抽c撞击。
  随着强而有力又深猛的冲刺,谷子蓉的双腿愈发夹紧他的腰,忍不住那股烧灼般的快意,口中也不由自主的喃吟出娇喘,觉得全身神经逐渐紧绷。
  骇人张力逐渐笼罩,她不知所措的承受,终於忍不住脱口,雷……
  娇嗲的嗓音似呢哝耳语般传入靳茗雷的耳中。我知道,亲亲,别怕……你好热……粗嘎的嗓音安抚着她,柔媚的娇吟与她体内的湿濡,促使他加速冲刺,她丰盈茹房高耸顶端的蓓蕾,激起他更深的兽欲冲动。
  感觉到她炽热花径中传来阵阵紧缩,以及她口中频频嘶喊出狂喜後,他才抱紧身下人儿,让直要求解放的男性,一举奔泄而出……
  靳茗雷的嘴角勾起一抹邪佞满足的笑,他从谷子蓉的身上翻下,再将她拉躺入自己怀里,大掌流连不去的在她柔嫩如丝的肌肤上游移。
  蓉儿,你美得令我放不开!他低哑的嗓音净是满足意味,其中隐含着不自觉的占有欲。
  多谢你的不嫌弃,你也很不错。谷子蓉打了一个呵欠,心想男欢女爱虽很愉悦,却也很累。
  蓉儿……靳茗雷啼笑皆非的听着她的回答,每每因她出人意表的话语而感到错愕。
  什麽事?你办完事要走了吗?神志有些困盹的谷子蓉随口道。
  你赶我走?靳茗雷顿时不悦的拧起眉头。为什么她的个性硬是和别的女人不同?
  有吗?她喃喃道,不解他声音中浮现的怒气,我困了,想小睡一下,你随意……她不再理会他,调整一个舒适的姿势,赶着去向周公报到。
  靳茗雷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她有如猫儿般偎在自己怀中,毫不在意的睡着,不禁怀疑自已的男性魅力是否已逍逝,否则她怎麽没有像其他女人向他撒娇、求他留下,甚至还要他随意……
  他有些气闷的看着怀中的人儿,性感的薄唇紧抿着,不过当他的目光落在她雪白的双峰,白皙肌肤上有着他在激情时所留下的红痕印记,立刻的,他马上想起刚才两人身躯交缠的景况,火热的男性立刻勃起悸动着,再次地蓄势待发。
  随意是吗?他喃喃自语着,唇边泛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眼神诡谲。
  他毫不迟疑的将大掌覆上她柔嫩如丝的赤l娇躯上,不放过每一寸肌肤的揉抚着,接着将她的身子翻正,俯首咬啮起她粉嫩的茹头,缓缓地吸吮舔弄着。
  唔……睡梦中的谷子蓉因胸前酥麻的愉悦及微微的痛感而喟叹出声。
  而她不自觉的反应,令靳茗雷的胯下勃起更加肿胀难耐、性致高昂,他双手不停歇的抚弄她的身躯,炽热的唇舌持续往下移地舔吮她嫩若婴孩的肌肤,直到她的神秘s处。
  他扳开她的双腿,满布欲望的黑眸紧盯着湿濡嫣红的r瓣,着迷的用手指拨弄蕊瓣上的花心,然後看着她的女性s处缓缓地泌出透明蜜汁,很快的染湿了他的手指。
  他满意的看着愈发肿胀充血的花心,突地俯下头,灵活的舌尖开始舔吮着湿滑的珍珠。
  唔……恍惚中,谷子蓉感觉下半身传来一阵阵热潮s动,她忍不住嘤咛出声。半睡半醒间,被引发的情欲令她身不由己,无法自主的扭动着身子。
  直到一波波原始的热情迸发,将她推向狂喜的高峰,她才尖叫出解放的喜悦,全身不住的颤抖又颤抖,至此她真正的清醒过来了,却只来得及看到靳茗雷从她的两腿间抬起身,而仍在抽搐的甬道已被他硕大的勃起强行闯入。
  啊……她不由自主的尖叫出声,即使花径已充分濡湿,但是两人体型的差距,仍是令她有着强硬被撑开的刺痛感觉,她微蹙眉,瞪看悬在她上方布满汗珠的俊脸,以示自己被突然侵袭的不满。
  乖乖的,亲亲,是你要我随意的……说完他低喘一声,大掌罩上她一只丰盈,开始揉捻挤压,全身紧绷的感受那火热花径紧窒收缩挤压他坚硬勃起的销魂感觉,接着他缩臀往後慢慢抽出,然後再用力挺进,开始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双腿间冲刺起来。
  随着她体内愈来愈湿滑的感觉,他不再压抑保留的凶猛挺进,藉着身体交h摩擦快意,纾解体内高扬亢奋的激火。
  他抬高她白嫩的双腿并握住,虎腰不停歇的一再勇猛挺进,狂野又恣意的攫取她柔软又甜美的娇躯。
  持续奋力冲刺,他让体内高筑的压力扩张,不久後他低吼一声,猛烈的压力爆开,他向前用力一挺,痛快的喷洒而出……
  这天早上,谷子蓉将例行的扎针做完,才踏出星云居走在长廊上时,就见到靳依君迎面而来。
  靳依君就是谷子蓉在第一次替苏云儿诊视时,坐在床边的那名年轻女子,是靳茗雷的妹妹。
  谷子蓉不是爱管闲事的人,可是依她近一个月来的仔细观察,实在不得不对靳依君心存怀疑,而今天的不期而遇,令她再也压抑不住好奇心。
  对上迎面而来的刺探眼神时,靳依君微垂眼睑轻轻颔首,打算从谷子蓉的身边走过,却不料因一句话而止住了步伐。
  凡事要适可而止。谷子蓉直截了当的开口。
  什么意思?靳依君问道,脸色微白。
  明人眼前不说暗话,我不管定北王府内有多少腐烂之事,我只是不希望辛辛苦苦救回来的人又被人害死,让我白费工夫。谷子蓉富含深意的告诫。
  我不懂你的意思。靳依君神色微变的抬眼看了谷子蓉一眼,旋即又垂下,但是眼底闪过的一丝慌乱并没有逃过正仔细盯着她的谷子蓉眼中。
  你懂的。谷子蓉显露精光的美眸直视靳依君,我不知道你是为了什麽,我也不想知道,只不过你该知道,她好歹是你的母亲……
  她才不是……激动的嗓音扬起复又止住,靳依君似乎懊恼自己失言般的转开头,匆匆丢下话,对不起,谷姑娘,我还有事,失陪了!话落,她随即快步离去。
  看着远去的身影,谷子蓉不禁暗骂自已,看来自己来到古代後真的脑筋有些秀逗了,竟管起别人家的闲事来了。想当年亲生父亲将她轻易的卖给严超,自已不也恨极了他,现在她反而满口仁义道德的想规劝别人,这不是很讽刺吗?看来自己在古代似乎有些适应不良的问题存在。
  你怀疑她?
  几步远的廊柱後突然转出一道高大身影,脸色极严肃。
  你都听到了?谷子蓉暗叹一声,抬眼看着向她走来的靳茗雷。她才想不管闲事的,不是吗?
  学武之人,耳力本来就比常人灵敏。他承认。
  喔!难怪走路悄然无声,隔了段距离还可以把别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看来他的功夫似乎不弱。
  你为什麽怀疑她?难道你不知道她是我妹妹?靳茗雷问道,原来他只是前来寻找谷子蓉,无意中听到她们的对话,令他意外万分。
  你可以当作没听到。谷子蓉摆摆手,不愿蹚浑水的心态令她想装蒜,看能不能逃过一劫,於是她跳坐上长廊的栏杆,两只小脚摇晃着,视线投向长廊外的庭园。
  蓉儿。靳茗雷哪容她如此轻易避开,大掌一伸,硬是将她扳回面对自己,语气带着一丝威胁的紧盯箸她。
  谷子蓉无奈的喟叹一声,美眸对上他询问的眼神,我只是怀疑,刚才那番话不过是想试采她罢了!
  为什么?你看出什么了吗?靳茗雷早从谷子蓉诊出苏云儿是中毒时即开始查采是谁下的手,可是千想万想也从来没有怀疑过靳依君。
  其实在我第一次告诉你们时,曾不经意的注意到她眼中的神色,当时只觉得她的眼神不像是初次听闻所该表现出的惊讶,反倒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惊讶,当时我以为自已太过敏感,接下来,当令堂在服了几帖药,病情有进步後,我观察过她,她虽表面欢欣,实则眼中一点愉快也没有,所以我开始注意起她,直到令天才忍不住想试探她一下,就这样。
  那她的反应呢?我虽然听见你们的交谈,却看不到她的表情反应。
  试探结果是她有很大的嫌疑,但这只是我个人的推论,不一定准确。对了,靳依君不是你同父同母的妹妹吗?
  她是我父亲的妾室所生。靳茗雷老实的回答,不过这件事很少人知道。
  那她的母亲呢?也住在府中?谷子蓉好奇的问。
  依君的母亲早因生她时难产而过世。
  原来如此。谷子蓉点点头,不过这件事你还是慎重处理才好,免得坏了你们兄妹之情。她做出良心的建议,不愿因自己的疑心而破坏了他们兄妹之间的和乐。
  其实我跟依君一向不亲近。他坦白道,突然话锋一转,你担心我?原本严肃的脸,突然显露一抹奇诡的邪笑。
  谁……谁担心你!她一窒,差点被口水呛到,有些心虚的反驳,一抹红晕泛上白嫩的粉颊。
  你说呢?靳茗雷的手指抚上那张似抹着淡淡胭脂的粉颊,要不然你为什麽会担心我与依君打坏兄妹之情?他分开她的双膝,将身躯挤入其间,口吐热气的在她颈边道,接着唇瓣移向耳畔,舔舐她的白玉耳垂。
  阳刚的气息袭来,谷子蓉有些慌乱的伸手抵住愈发靠近的胸膛。
  有话好说!她叫道,你做什麽靠这麽近……喂!靳茗雷……她推着他的胸膛,有丝懊恼於自己的体型过小,而他全身所散发出的强势魅力,让她身躯窜过一阵阵战栗,小腹间也泛起情潮漩涡,她几乎招架不住了。
  老天!她又不是花痴,为什么老是抵挡不住他蓄意显露的男性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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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为什么你不像其他女人见到我时,像只温驯的猫儿跟我撒娇,反而老是推阻再三,拒我於千里之外?靳茗雷有些气闷的咬啮着她小巧可爱的耳垂。
  你……你有没有……搞错啊?现在是大白天,白痴才会任你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做出这种举动!耳垂传来的酥麻窜偏全身的神经,令谷子蓉用尽力气才说得出话来。
  这麽说……靳茗雷蛊惑的热气持续吹入她的耳中,如果没有人看见,你就肯任我为所欲为,不加以阻止?随着温热的气息,暧昧的言语也同时传入她的耳中。
  才听清楚他有些隐喻的言词,谷子蓉同时感到他下身的硬挺正贴着自己女性私密处,还邪恶的磨蹭起来。
  不会吧?她虽不曾拒绝过他每次到向星小楼向她求欢,可是这种地方……有没有搞错,他这个古人竟比来自开放的二十世纪的她更加豪放。
  谷子蓉定住心神,正想严斥、拒绝他恼人的勾撩动作时,靳茗雷却彷佛看穿她的思绪,炽热的唇瓣立刻封住她红润的唇,堵住她欲出口的话语,舌尖乘隙钻入她微张的口中。
  唔……谷子蓉瞪圆了眼,接着感觉身子一悬,靳茗雷已将她从栏杆上抱入怀中,脚步不停的急奔向廊外一大片造景的假山隐蔽处後才放下她,让她背靠在一处略平的岩壁上。
  他火热的唇舌极富技巧,强势的攻击她的丁香小舌,彷佛要吞噬她般,舌尖滑过她口中每一处柔软,吮尽她口中所有的香馥。
  谷子蓉哪经得起他如此邪佞的挑勾,全身发热虚软的被他硬压在岩壁上予取于求,无力再有任何反对动作。
  不……不要在……这里……她艰涩的在他绵密不停歇的吻吮中勉强吐出话来,极力保持脑中最後一丝清明。
  乖乖的,亲亲,别担心,这里很隐密,不会有人看见的……我现在就要你……靳茗雷邪魅的低沉嗓音含笑的安抚她,一双大掌掠夺的在她柔嫩的全身上下抚弄着。
  抚揉的大掌一件件褪下她的衣物,直到她的柔嫩娇躯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原本已布满欲火的黑眸,此时更是火焰大炽的凝住她赤l的曲线毫不放松。
  你……从未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暴露过的谷子蓉,因羞耻而全身肌肤泛着红晕,在日光的照s下,显现出魅惑的娇态。
  靳茗雷的大掌袭上她白里透红的凝r,不住的搓揉狎玩,两只手指则掐拧着凝r尖端粉嫩的花蕾。
  唔……谷子蓉顿时陷入狂涌而来的巨大快感中,体内蔓延的激情瞬间燃烧起来,全身被他挑弄得虚软颤悸着。
  喜欢这种感觉吗?靳茗雷的黑眸紧盯着她媚人的嫣红脸颊,因内心的男性自尊满足而笑开来。唯有在这种情形下,她才会对他毫不保留的展现一个女人该有的柔媚娇态。
  大掌下滑的同时,他的人也随之蹲下在她的面前,将她一只白嫩的大腿跨放在肩上,再捧着地小巧的臀,炽热的唇舌埋入她的双腿间,吻上她已微微湿润的花心。
  啊……谷子蓉顿时全身抽搐的低呼出声。
  即便他并非第一次做出这种动作,也不管他们早已欢爱了不知多少次,她仍是有些不能适应地僵直了下腹,直到一波波涌上的快意使然,她才渐渐放松,慢慢地沉溺其中。
  他伸长舌尖撩拨她敏感充血的花心,灵活的舌尖舔吮着,直到她发出快意欢愉的娇吟声,花径也汩汩流出蜜津时,他加入长指探入紧窒湿滑的甬道里,配合着舌尖的舞动,轻柔的在她的体内抽c起来。
  双重的感官刺激,令谷子蓉的头往後仰抵住岩壁,下腹前挺接受他的狎戏,口中逸出动人柔嗲的声音。
  倏地,他加人第二根手指,双指不住的来回进出她柔滑紧窒的x径中,逐渐加快速度,感受着x径中的肌理开始不住的抽搐。
  啊……谷子蓉抱紧靳茗雷的头,呼吸急促的尖叫出声,全身痉挛、抽搐得任高c席卷她全身。
  靳茗雷站起身子,望着一脸红晕的谷子蓉,不再多言的向前压住她的娇躯,一双铁臂抬起她的玉腿,将自己释放出来的硕大勃起一举挺入她仍抽搐不休的紧窒花径中,放浪的律动起来。
  他高大伟硕的身子衣着完整的覆在她身上,完全遮掩了她赤l娇小的身躯,他紧贴着她,又硬又热的男性一次次地挺入她体内,而他将她两腿高抬的动作,使得两人交欢的s处更加紧密贴合,且她又湿又热又紧窒的包裹令他更加用力的快速挺刺她,享受窒息般的快意充斥全身上下。
  在他强健体魄压榨下,谷子蓉困难的喘息着,巨大的挺硕来回摩擦地敏感的蕊心,让她享受着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的口中吐出快意的娇吟,身体承接他狂野的需索。
  猛烈袭来的高c令她脑中顿时空白,恍惚中,她听到他急促的粗喘,接着他狂吼一声,她感觉到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勃起一阵颤动,接着是一股热流袭来……
  你很喜欢我大哥?
  男性嗓音陡地惊扰了正坐在向星小楼侧凉亭里发呆的谷子蓉。
  你来做什么?谷子蓉抬头看着已踏入凉亭的靳茗棋,不客气的问道,心中更加烦躁。
  好歹你也是定北王府的贵客,我来探望、探望也是理所当然。靳茗祺大剌剌地往椅上一坐,假装没看到她的白眼。
  你有这麽好心?谷子蓉嘲讽道,不客气的戳破他硬掰出来的谎言。
  靳茗祺乾笑一声,干嘛说话这么不客气……看到她又睨来一个白眼,好、好,我不是来探望你行了吧!只不过这些时日在府内听到一些传言,想来问问你罢了。
  你怎么不去问靳茗雷,反倒是来问我?
  说到这件事,谷子蓉心里就呕,明明是小事一件,可是经由第三者的传送,小事却变成大事。
  那天,靳茗雷从星云居的庭院隐密处将欢爱後已陷入半昏迷的谷子蓉抱回向星小楼,第二天谷子蓉衣衫不整被靳茗雷抱着的消息传遍府内,让她不时接受众人的暧昧眼光。
  真是他妈的无聊!古人都是吃饱了没事干吗?净是以谈论他人事非为乐。
  我要是可以从大哥那张嘴里挖出话来,哪还需要跑来问你。靳茗祺的眼中有着掩不住无可奈何。
  那你认为你问,我就会回答?谷子蓉嗤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好奇,你一定很喜欢我大哥,否则依你的个性,怎么会这麽轻易的就答应在没名没分的情况下做他的女人。像自己,哪一次不是被她的伶牙俐会讽刺得全身伤痕累累,令他不敢领教。
  阁下明明就是男子汉,偏偏喜欢学王府内的三姑六婆,净做些不人流、探人隐私的事。谷子蓉说道。
  难道你否认?靳茗祺翻翻白眼,忍住气吞下她蓄意的嘲讽之词。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否认了?不错,我是靳茗雷的情妇。谷子蓉乾脆坦自承认。
  情妇?!靳茗祺不解的瞠大眼。好怪异的词句。
  这种事你情我愿,我们当事人都没说什么了,你们这些旁人还真是空闲。她斜睨他一眼。
  难道你不想大哥给你一个名分?靳茗祺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满不在乎的神情。
  你是说如同贵府红云阁里那两位侍妾,抑或是你悦云阁内的那些莺莺燕燕?谷子蓉看着他惊诧的表情。
  咳……靳茗祺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那又怎样,总比没名没分好。
  少来,安上一个侍妾名分又如何?还不是等着让你们这些花心男人在玩腻後丢弃!我又何必自找麻烦,等到大家厌了,直接一拍两散,不是很好?来到这个年代,让她深切的体会到古代男子的不专情与一夫多妻的根生柢因观念,而她会尽量不去成为其中的一分子。
  你……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靳茗祺震骇於她那大胆、违反礼教的一肓论,实在不敢相信一个养於闺阁中的女人会说出这番话来。她简直是异於常人。
  谷子蓉闻言,心一紧,警觉到自己一时不察,一不小心就把心中所思顺口说出来了。
  不管我是怎么样的女人,反正当令堂身中之毒全解了後,我自会走人,不劳c心。
  靳茗祺再次瞠目,唇瓣蠕动几下,正想再说些什么时,却看到护卫靳风朝凉亭走来。
  什么事?
  靳风向前,先向谷子蓉打过招呼,才转向靳茗棋。
  少爷,王爷正在找你,请你到星云居。
  大哥找我?靳茗祺扬眉,发生了什么事吗?不然为什么要到星云居?
  靳风不太清楚,只知道王爷也请了小姐前去。
  好吧!靳茗祺转向谷子蓉,谷姑娘,在下有事,先走一步。
  请便。谷子蓉不在意的挥挥手,却看到靳风欲言又止的神情,靳护卫有话直说。
  谷姑娘,如果我没有弄错,王爷应该也有差人请你前往星云居才是。
  你听错了。谷子蓉立刻反驳,这是你们的家务事,哪容得下我这个外人表示竟见。从靳风口中听闻靳依君也被请到星云居时,她就知道事情八成是真相大白了,所以她很肯定绝不会有请她去星云居这件事。
  家务事?什么家务事?靳茗祺怀疑的看着她。
  你去了就知道,问这麽多做什麽!谷子蓉再次挥挥手。她轻轻打了一个阿欠,决定等扰人的苍蝇走了之後就去小睡片刻,不料……
  子蓉姑娘!被派来服侍谷子蓉的侍女小青,匆匆跑进凉亭,王爷请你到星云层去。
  嘎?不会吧?瞌睡虫顿时跑光,这是他们的家务事耶,干嘛找她去,又不是打麻将,缺个人便打不成!
  走吧,谷姑娘,看来你得跟我一起上星云居去瞧瞧这桩家务事了。靳茗祺幸灾乐祸的邀她同行。
  走就走!谷子蓉率先步出凉亭,心中暗自咒骂靳茗雷,因为她一点也不想蹚这淌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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