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已经进入城楼后方,监狱谷口负责放箭和火药的人减缓攻势,只s出少量火药包在对面炸得轰轰作响虚张声势。谷内瞭望台上,良全见对方已经朝空中放箭,刚刚弹过去的两个人在下落途中已被s杀,忙大喝:“停止上人,拿起武器,我们随时准备冲过去。”
他们冲下瞭望台,下方内部立着两面大鼓,米良和一个独臂瘸腿男人坐在旁边,男人们跑向门外时,还不忘提醒一声:“米良,你呆在这里,千万不要出来。”
“去吧,杀光他们!”米良喊道,拿起旁边的鼓槌,用力捶动鼓面,那个男人也用一支手臂使劲捶动鼓槌,虽不在前方,但他们亦在战斗中。
鼓声激越雄壮,声音空远浑厚,鼓舞前方战士英勇杀敌。
在碉楼上的印昊手持小型盾牌,趁着对方箭羽稀疏的片刻,朝着对面急冲而去,拉起胡沙竹,一根弹一根,跳到了城楼之上,捡起一把弯刀,和对方厮杀起来。
监狱这方进入城楼的人只有十几个,但是个个身手敏捷,守卫被他们的身手吓得腿直颤,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拼。
行进到碉楼上的人一部分拿着盾牌掩护,一部分继续用重型弩弓s出绳子到城楼之上,抓紧时机朝城楼越过来。
有成功到达城楼的,立即拿起武器砍杀守卫;也有人还未到达城楼就被s杀,身体直直掉落地面,成为一堆白骨。
利用绳子到达城楼,过来的人少且牺牲大,印昊朝不远处正在杀敌的铁头和两外男人喊:“走,我们去把吊桥放下来!”
吊桥长达几百米,收起来的时候是两段折叠,不光周围守卫多,机关铰链更是沉重,需要几个人合力才能放下。印昊一路杀过去,一身黑衣不知染上了多少鲜血,杀红了眼,刀光过处,再杀两人,“我来杀这帮混蛋,你们去放吊桥。”
话虽如此,他一个人却应付不过来,铁头在他身边助阵。另外两个人合力才扳下一处开关,腾不出手去放其他铰链。却见旁边又跳出一人,正是石头,身上多处剑伤,他直接冲到绞盘处,“我来。”
绞盘过于沉重,石头脚蹬地面,额上青筋毕露,喉中发出怒吼,用尽全身力气推动绞盘。哪知绞盘刚挪动几分,一支利箭破空而过,s中石头右大腿;石头惨跌在地,紧接着又是一箭飞来,正中石头右胸。
那边墨矩箭羽正好用光,扔了弓箭,举刀朝这边杀来,还朝后方大喊,“快!不能让他们放下吊桥!”
说着飞身而起,直接朝石头砍过来,印昊连忙掠起,举起弯刀相抗,挡了一刀回头一看,石头已倒下,印昊大吼:“叫你不要出来,我们又不差你这个人!”
石头再也站不起来,汩汩鲜血从胸膛涌出,声音都哆嗦了,“老大……小心……”
后面墨矩再度砍来,被印昊闪身避开,墨矩恨得牙痒,“我就知道不该放你回去。”
“放都放了!”印昊朗声大笑,“不妨告诉你,我用一颗红晶贿赂了姓定的,所以他才替我说话。”
他正准备和墨矩大战,铁头却冲了过来,一把推开印昊,“这里,我来。”
话毕就和墨矩绞杀在了一起,印昊也无暇顾及石头,从腰上摘下紧急药包扔给石头让他自己先止血,情况危急,石头只能自求多福。那两个好不容易把一处机关拉下的队友见更多的守卫冲过来,正准备松手先杀敌,印昊却大喝,“不要松手,放桥最重要,我来杀!”
印昊保护着另外两个拉着机关的队友,正恨自己无分身之术,后面南明和航破海也杀了过来,航破海做掩护,南明连忙去放桥。
血r横飞,远处鼓声密集而响亮,一阵一阵撼动心魂。
等到墨矩一剑贯穿铁头胸膛时,铁头的刀只砍中了他的左臂,墨矩猩红的双眼满是戾气,脸上肌r抽搐,拔出剑再狠狠刺了一次,“你还真有两下子,可惜动作还是太慢。”
“可惜,你也太慢。”铁头嘴边带着一抹笑,“吊桥已经放下……”
墨矩猛回头,沉重的吊桥已经缓缓放下,虽然放得缓,也未完全放到位,但是对面的男人们已经迫不及待朝吊桥扔出带着长绳的钩索,顺着绳索往上爬,为了避免被箭羽s到,他们跳起来抓住吊桥底部横梁,顺着一段一段的横梁从下方攀爬跳跃。
几百米长的吊桥,放下去不容易,收起来更不容易,不是一两分钟能搞定的。
吊桥一下,守卫尽失优势,监狱的囚徒呼喊着朝城楼方向冲过来,个个摩拳擦掌,恨不得将对方砍成r泥。
三月三十,夜黑无月,炎荒浴血,惨叫哀嚎之声在夜色中漂浮。
第五十四章
米良手酸得无力,鼓声略显疲软时,她索性收了手,旁边的独臂男人还在继续,满面通红犹如在沙场拼杀的战士。等到他的动作略显缓慢,米良再上,两个人都无法继续时,外面的杀喊声已经很低了。
害怕到了极点竟成了平静,米良的心像是深井中的水,无半丝波纹,她问旁边的男人,“是我们胜了吧?”
男人靠着墙,安详得像一尊佛像,“肯定是我们胜。”
这是他的心愿和信念,他爬上瞭望台,黑漆漆的夜他也看不清楚,但下来时又带着兴奋,“是我们胜了,他们已经不放箭了,天上也没有飞龙,他们的人被我们杀得差不多了。”
米良迫不及待想跑出去看,男人却拉住她,“你不能去,人没杀干净,别人放个暗箭就会伤到你,我答应他们会看着你不让你出去。”
米良这时候心里却突然难受起来,就算他们胜了,也会有死伤。直到有人跑回来朝他们高叫,“我们胜了!米良,我们自由了!”
米良的心还紧紧揪在一起,朝着谷口奔跑而去,穿过高墙大门,踏上吊桥,一路朝着对面城楼狂奔,刚进入城楼就大喊,“印昊印昊”
旁边男人兴奋地抓住她,摇晃着米良的身体,“米良,我们自由了……”
“老大呢?”米良扯住他急切问道。
“那边。”男人指了一下,又急匆匆朝监狱内跑去,去拿准备好的药品来抢救伤员。
米良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蹲在地上的熟悉身影,印昊正好回头,吼声急且忧,“秋普呢?叫秋普快过来。”
印昊正拿着布给石头止血,看到米良只给了她一个眼神,顾不上和她说话。米良跑到他身边,本来就苍白的面色白到几近透明,“石头……”
石头气息微弱,身上的箭还没有拔,米良跌坐在石头身边,握着他的手,“石头,坚持下去,我们自由了,我们可以出去了。”
秋普背着药箱火急火燎地跑过来,看了看情况,朝旁边的人招手,“担架,快把他抬到屋里去。”
后面一个男人把刚刚从狱内找来的担架抬过来,和秋普一起把石头小心翼翼地抬上去,米良脚步虚浮地跟着他们,刚跑几步看到城墙根上的男人,她又停住了脚步。
铁头紧靠着墙,双目紧闭,嘴角微微上扬,米良站在他的面前,不甘心地用手试了试他的鼻息,倏然间眼泪掉了下来。
“他死了。”印昊也停住脚步,在她身边道,用目光示意远处躺着的身着银色盔甲的人,“他本来就受了伤,又和墨矩拼命,拖了墨矩好久才让我们顺利把吊桥放下来。”
印昊的声音寒凉而平静,“墨矩也是条汉子,最难得在于没有收过我们的贿赂,可惜投错了主。狱长在我们刚进攻的时候就一边叫别人守住,一边准备骑飞龙逃走,结果被火药炸死了。”
印昊一双大手在米良的肩头拍了拍,“走吧,去看看伤员,活着的人比死去的更重要,而且今晚还有很多事要做。”
米良抬手在擦了擦眼睛,伸手抓住印昊的手臂,他的衣袖黏糊糊的,身上也有刀伤,“先去看看石头。”
有人给秋普打下手,米良就在旁边拉住印昊给他包扎伤口,刚把绷带打好结,印昊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炎荒的男人基本上都懂得基本的疗伤方法,身上都带了紧急救助药包,主要是止血用,战斗结束后,所有的人都是步履匆匆,忙着照料伤员,重伤者都往秋普处抬。有个男人伤得过重,抬过来的时候已经不行了,只是死死地拽着米良的手,声音极低,“米良,我们自由了……”
“嗯,自由了。”米良很想鼓励他好好活下去,可是秋普都已经摇了头,米良只能看着他的伤口眼泪直掉。
“我不想死……”
可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地让人听不清楚,水光模糊了米良的眼睛,等她把眼泪擦干,再能看清男人的面孔时,男人已经断了气,眼睛还睁得大大的,像是不甘心一样。
米良替他抹上眼睛,愣了一会跑进里面的屋看石头,问道:“他怎么样?”
“很危险,得看他能不能活过明后天。”秋普也不多言,忙着去看其他伤员。
定总管是被人从柜子里揪出来的,冷汗直流连声求饶,有人打算直接一刀结果了他,印昊连忙阻拦,“我有事要问他。”
定总管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印昊的衣襟,“不要杀我,我一直都为你们鸣不平,我知道你们很多人都很冤,以前你们要什么我都会给你们送进去……”
“你不去指挥战斗,反而躲在这里,搞得墨矩一死,剩下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反抗,其实我们还要谢谢你。”印昊冷笑,“给你个机会吧,你把那颗红晶卖给谁了?”
“是不是告诉你,你就不杀我?”
“我不杀你。”印昊嘴角微微上扬。
“还没出手,藏回了南源老家,我出去后把它还给你。”定总管抖抖索索道。
“你这个不肯说实话的老油条!”印昊抓起他的衣领把人扔了出去,“你老家根本就不在南源。”
“我真的还没出手,还在我那里,出去后我就还给你……”定总管求饶。
“没出手就好。”印昊转身,朝后面的人挥手,“我不杀他,你们随意。”
印昊转身朝门口走去,又连忙去安排其他事。
岛上物资全由外面送进来,因此岛上有几条船,不过无论是监狱内,还是守卫区,外面都是大范围的地鬼,只能从空中走。路伍等人骑着飞龙到了海滩,派人占了船,准备把一切都收拾好就撤离。
整场战斗从点火开始,不到一个小时就结束了,但是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死了几百个人。
下半夜的时候炎荒的人开始清点人数,准备撤离,印昊让人先把伤员带过去,南明驾了更大的黑狱龙来把石头先接到船上去,路伍又回来带着人去谷内把紫晶全部搬走,还带了一些必备品。看着死去的兄弟,印昊心情十分沉重,“把我们的人尸体也带走,大家的梦想就是离开炎荒,我们把他们带出去安葬,也算了了心愿。”
还有很多人的尸体无法带走,已经落入地鬼区域成了白骨,分不清谁是谁。城楼中守卫的尸体也全被扔进了中间的地鬼空地,白骨成堆,在夜色泛着白森森的冷光,有财富的地方从来都需要生命去祭奠。
第五十五章
清点人数的时候炎荒还剩二百七十三人,这其中包括重伤员四十六人,能找到尸体的、不能找到尸体的一共死了四十多人,很多人是在战斗开始时往城楼冲锋时中箭而亡,尸体大多都落在了地鬼空地上。
他们的死伤不算惨重,米良是第一批到海滩的人,把石头安置好,又想起丁原,一直都没有看到他,米良紧张大呼,“丁原……有没有人看到丁原……”
没人给出具体回答,不过有人安慰她,“可能在后面。”
过了一会飞龙又接来另一批人,米良连忙在人群中查看,海边风大,除了船上有数个灯笼,海滩上点不燃火把,米良也看不清楚人,叫了几声丁原的名字,可惜还是没人回她。等到第三批的时候,终于有弱弱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我在这。”
米良松了一口气,跑过来看不清他的面孔,“你怎么样?”
“没,没事。”
他没受重伤就好,一点点轻伤对他们来说也不要紧,米良放了心,忙着指挥人放东西。
整整忙碌了一晚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三艘船开始,一拨人骑坐飞龙先去找安置的地方。炎荒这座岛屿距离陆地并不远,行船小半天就能到最近的海岸,不过他们绕行得比较远,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才靠岸。
印昊跳下船,带着众人先把死去的人埋在距离海边不远的山坡上,男人们在旁边的树林里找了些野花编成'墨斋小说‘整。理提。供'花环放在上面。
米良看着铁头的身体被一点一点被土掩埋,印象最深的就是铁头有一回一边说她做糯米团子不好吃,一边使劲往嘴里塞。现在,终于归了黄土,只剩下他生前最爱的宠物,一只沙漠蜥蜴留下来。
下葬之后的气氛就轻松了很多,印昊站在高处,指了指后方的山,“翻过这座山就有村落,再往前走三十里就是一座小城。现在我们每人发二十两紫晶,二十两不算多,但也够小户人家过半辈子,大家可以重新买个身份办个户籍,买地建房,成亲立业。大家要走的就在此解散,还愿意跟着我的也可以跟着我,我会给大家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过上富庶的生活。”
“不管大家以前都是做什么的,我们在外面早就销了户籍,都是已经死了的人。既然都死了,大家就把以前的事情都放下,统统重新来过。如果再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被人抓住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我遇到谁在外面为非作歹,以后我动起手可就当大家从来不认识。”
炎荒监狱的存在一直是个秘密,判了死刑的人会在绞刑台当众执行绞刑,不过绞刑台做得很高,距离又很远,围观群众其实看不清楚绞的到底是谁,也看不清是不是真的死了,有段时间会在旁边验明真身,执行的时候却偷龙转凤,换成了一具模型,而真正的犯人们则被秘密送来了炎荒。所以,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炎荒监狱的存在。
“老大,我是有户口的,我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我为什么会来炎荒。”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刚出头的青年男人,“我就是那天晚上多喝了一点酒倒在路边了,结果醒来就被送到炎荒了。”
“哈哈……”人群中爆发出笑声,“谁叫你小子浑,活该!”
某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这几年不择手段越搞越乱,什么人都开始往炎荒丢,包括战俘、流民、人贩子拐卖的人口,有些人贩子把掳劫来的青年男人直接卖给官府。
印昊朝他挥了挥手,“那你就早点回家去,先发紫晶,每个人都有,想走的我们就在此别过,后会有期,不想走的也把紫晶领了。”
两大箱紫晶被抬了出来,男人们开始兴高采烈地领紫晶。米良坐在旁边一块高高的大石上,一个干瘦的男人领了紫晶就朝她跑过来,跳上大石把紫晶递给她,“米良,跟我走吧,你给我做媳妇,我把钱以后都给你管。”
印昊在远处一边监督别人领紫晶,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干瘦男人。
“钱都给媳妇管,好男人。”米良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前途。”
干瘦男人笑得更灿烂了,不防米良使劲推了他一把,他“诶诶”地叫了两声掉下大石,晃了一阵才没让自己摔倒。米良居高临下,“旁边站着去,拿着你的钱回去吃胖点,干瘦得像根竹竿,我才不要嫁给你。”
远处看笑话的男人又迸发出笑声,有男人高声道:“我反正没地方去,老大,我要跟你走。”
附和声四起,“我也是,你永远都是我们的老大。”
“一个人太危险了,我还是跟大家在一起”……
“不想单飞的领了紫晶站到那边去。”印昊指了指自己右手边的地方。
高颠领了紫晶也朝米良跑来,抬头望着她,“米良,你跟我走不?”
高颠就是当着炎荒众多男人的面发誓要以睡到米良为奋斗目标的男人,米良坐在巨石上瞟了瞟他,“说话有点诚意好不好,你看看刚才那个谁谁好歹还把紫晶送了过来,你就捂在怀里还来问。”
高颠连忙把紫晶递了过去,米良推开他的手,“免了,留给你以后的媳妇吧。”
“那你跟谁走?”
米良没直接说,朝印昊处看了看。高颠忙劝道,“米良,你不要跟着老大,跟着老大是没有前途的……你看你长得细皮嫩r,跟着老大那种五大三粗的人有什么好……哎哟……”
最后的声音是被印昊拿石块扔的,“高颠你才五大三粗。”
高颠还不服气,指着印昊,“米良,你看看,老大脾气多不好,话都不说一声就动手,他一生气肯定会打你的。跟我走吧,我保证把你捧在掌心里疼。”
印昊又朝他扔了一块石头,“你再说……”
“我怎么不能说了?”高颠跳起来,“米良又没嫁给你,人人都有机会。米良,你到底跟谁走?”
米良在旁边笑不可支,“我没户籍,还是先跟着老大。”
“你就去哪儿我就去哪儿,那我也跟着老大。”高颠朝印昊的右方走,还挑衅地看了印昊一眼,高声道:“我还没睡到米良,我是不会甘心的。总有一天,米良会被我的诚意感动,到时候我再带着米良双宿双飞。”
印昊投给高颠一个不屑的目光。
过了一会一个脑袋被包得像木乃伊的男人捧着紫晶走了过来,一句话没说直接把紫晶赛到米良的手中,又一声不吭地走回去。
“丁原,我也有紫晶可以领的,你的就自己留着。”米良叫住他,丁原受伤不重,但后来米良才知道丁原脸上被划伤了,还被一把飞刀直接削掉了左耳,听说左脸也被削了一块皮,现在才裹得像个木乃伊。
丁原回头,声音很低,“那你帮我收着,我反正也容易弄丢。”
其实丁原有地方可去,不过目前他依旧选择了跟着印昊。
还有很多人来跟印昊道别,一个十□岁的青年走到印昊跟前,“老大,我挺想跟着你的,可我要回去找我爹。我是被掳到炎荒的,我家就我一个儿子,我爹有挺多钱,你们以后到了江东直接来找我。”
印昊大笑,“你是在邀请我们去你家抢钱吧?”
“不是,不是……”他听到众人的大小声知道他们在打趣他,才闭了嘴,又跑到米良跟前把一半紫晶放在她面前的空地上,“我要不了那么多,路上够用就行了,米良,你长得真好看,以后来江东玩。”
“路上小心。”米良听说他家挺有钱,就不客气地把紫晶收下了。
有户籍有家的人基本上都走了,还有一些要去报仇或是去找自己的兄弟亲戚的,也都来道别,不过大多数人选择跟着印昊一起走,现在世道乱,一个人出去不好混,再说大家相处了这么多年,生死都走过,都是有感情的。
每个人都领了紫晶,印昊清点了留下来的人数,算上重伤员,也还有两百人,他道:“虽然出了炎荒,但是以后跟着我,也要守规矩,不然就自己走。”
众人忙称是。
米良又赶紧回船上给石头喂药,石头高烧还没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米良只能祈祷他能平安度过危险期。
外面的男人把东西重新整了整,大家又继续朝新的目的地出发。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就结束了。明天不更,歇一天,之后开始新生活。
56
聊山是座穷山;山高坡陡,主峰周围几百里都没有村子。照说也不该如此;这里物产丰富;而且聊山山峰之间形成的小盆地是交通要道;从前也曾有一个望崖镇,成为往来商贩的落脚处;日渐繁华,假以时日也能发展为一座小城。结果几年前爆发了严重的瘟疫,传染性极强;大金朝廷怕瘟疫扩散;把聊山附近的桥梁和道路全部破坏;还在某些有可能翻过的地方设了路障,派了军队前来镇压,严禁聊山方圆上千里的居民外逃。
瘟疫退了之后,聊山也没剩什么人,村庄破落,虽然后来朝廷将聊山解禁,但国库紧张,官员贪污之风日益严重,也没拨什么钱来修桥修路,活下来的村民修了两座简易木桥。但是世道渐乱民不聊生,聊山成了强盗窝,穷凶极恶的强盗将周围所有的村落扫荡干净,占据有利位置,开始打劫往来商贩,只要有人过来,抢光,杀光,下手极狠。
结果是,商贩宁愿绕行几百里也不走聊山。
聊山的黑风寨内,干瘪的二当家正在叹气,“大当家,已经一个月没人过往,粮仓里垫底的米也只够吃三天,兄弟们也已经半个月没吃过饱饭了。”
大当家坐在破椅子上,往后靠了靠,“哗啦”一声,椅子靠背木板全掉了,大当家黑着脸站起来,破骂一声,“乃乃的,穷得整个山寨连把好椅子都没有。”
吃不饱的二当家连白眼都懒得翻。
大当家一声喝下,“叫人去抓山j、野兔啊,蛇不也可以吃吗?”
“不早就抓光了吗?”二当家有气无力道,“整座聊山现在老鼠都难看到一只。”
“哎。”大当家叹气,抬头四十五度角满面忧伤地仰望天空,山匪当到他们这个地步,真是丢山匪的脸。
突然黑风寨哨卡传来s动声,一个瘦小兵士急匆匆跑过来,“大当家,大当家和二当家回来了。”
大当家皱眉,这帮人饿昏头了,连话都说不清楚,他和二当家一直在这,谈什么回来了?
“不是。”瘦小男人连忙改口,“是一年前被抓走的大龙和二虎没死,竟然回来了,他们骑着飞龙,带着三四十个人回来了!”
“他们不是一年前就死了吗?”
以前黑风寨的当家是大龙和二虎,那时黑风寨也不像现在这么窘迫,两位当家身手过人,带领众人收复了周围十来个寨子,威震一方,结果一位自视甚高的小侯爷不信邪,非要从聊山路过,毫无意外地被山匪抢杀了。老侯爷震怒,带着军队来绞了一次,黑风寨还真和军队杠上了,带着兄弟冲了上去,强盗和正规军实力就是业余和专业的差别,黑风寨被打得落花流水,死的死,被抓的被抓,只剩下少部分伤兵残将。
聊山山头无数,易守难攻,剩下的一小部分人得以逃脱躲在山里,等兵退了又回到了黑风寨,不过大势已去日渐窘迫,寨子里值钱的东西都快卖光了,粮仓里还是没米。
听闻他们死而复生,现任大当家连忙带人出去看。黑风寨极为隐秘,一年前军队都没找到,但此时,二三十头飞龙轻车熟路地绕过防守,盘旋在寨前上空,上方之人个个身强体壮,手上武器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威风凛凛,看得现任的大当家腿都软了。
两人从飞龙上跳下,正是大龙和二虎,朗声道:“郭图子,怎么看到我们回来不高兴吗?”
郭图子就是现任大当家的名字,他揉了揉眼睛,确定以及肯定那就是自己当年跟随的大哥二哥,听对方声如洪钟,身手更胜从前,再看看盘旋在空中、把整个黑风寨卖了都买不起的飞龙,赔笑道,“怎么会不高兴?大哥、二哥你们回来了,我们黑风寨又有希望了。”
其他个个饿得面黄肌瘦的兄弟见从前的大哥再度归来,还带了几十个异常勇猛的人,像看到白面馒头在前方铺成路一样,欢呼道:“大当家回来了!二当家回来了!”
大龙喝道:“那还不开山门,扫山路,迎接我们新的老大来聊山。”
聊山虽然贫穷,但这个地方地理位置好,易守难攻又距离炎荒不远,印昊等人在炎荒的时候就筹谋出去后去哪里,不少人就看好聊山,正好炎荒有人以前在聊山当过山匪,也算是熟门熟路。
路伍带着人先来聊山探路,见大龙和二虎成功让寨中人让道,路伍挥手,让自己的兄弟进入山寨,快速占了所有要道,来势汹汹,郭图子还没弄明白山寨怎么突然易主,整个寨子原来的六七十人已经被全部扫到一边。
郭图子蹲在墙角暗骂一声,真是比土匪还土匪。
山寨清荡完毕,路伍派人驾着飞龙回去给大部队回信,下午的时候印昊带着人搬着东西浩浩荡荡地进入黑风寨。
一行人全都穿着黑灰色的衣服,身上染着的血迹还未来不及清洗,腰间挂着钱袋,二十两紫晶晃得叮当作响。山寨原来的匪众看着对方个个精神抖擞,身强体壮,还有沉甸甸的紫晶,个个羡慕得不得了;又看对方霸气外露,连忙缩了缩脖子。
人群中出现一位年轻女人,皮肤白皙,缩在墙根的匪众热闹起来,指指点点,“看看看,那里有个女人”“长得还挺漂亮”“是不是大当家的女人”……
晨三挥了挥手中大刀,“看什么看?就你们这个熊样还来看我们的仙女,再看把眼睛挖出来。”
匪众又把脖子缩回去了。
米良抬头看了看山寨的寨门,因为混凝土技术的普遍使用,这个世界的建筑风格不似中国古代的廊角飞檐,更接近于现代,讲究结实耐用。不过进去看了看空荡荡的大堂,米良窘了,这里比炎荒还穷。
印昊站在她身边,“这里简陋了点,不过没关系,胜在地理位置好,我们不缺钱,以后能把这里建设得像宫殿一样。”
印昊私藏了上万两紫晶,虽然每人发了二十两,但还有结余。另外,他还发现了一条紫晶脉,蕴藏了大量紫晶,前几个月找了最信任的人秘密开采出近两万两紫晶,就如他当时所说,出去之后可以买下一座城。
“宫殿就不用,合适住人就够了。”米良环视一圈,找了间屋子让人把石头抬进去。石头醒过两次,烧也退了,米良总算松了一口气。
众人把东西整放好,大龙招手唤来郭图子,“把好吃的、好喝的今晚都摆上来,大家好好庆祝庆祝。”
郭图子苦了脸,“大哥,粮仓里已经没米了,最多只够我们原来那帮兄弟吃三天。”
“都不知道你们怎么混的!”大龙骂一声,“全部拿出来,今晚我们吃好喝好,明天我们再出去买。还有,别再叫我大哥了,以后聊山有新的大哥。”
“比你更厉害吗?”郭图子问。
大龙叹气,“当初觉得自己身手非凡,挑了聊山十几个山寨,自视单打独斗恐怕天下都难逢对手,结果到了炎荒才发现,随便拎一个人都比我强。”他拍了一把郭图子,“所以你给我收敛点,记住,你也不是大当家了,该干嘛干嘛去。”
郭图子灰溜溜地跑了。
夜晚,火把点上,从炎荒逃出来的男人总算可以好好放松,以水当酒喝了半天,嘻嘻哈哈热闹非凡,盘算着明天去更远的县镇上采买物资。
暖饱思y欲,男人在讨论:
“明天我要去城里,去最大的妓院找十个美女,爽个够!”
“哈哈哈,你也不怕死在女人的床上,还是要悠着点来,我就想娶个媳妇,两三个也行,生一堆崽子。”
“真没出息,我要买几个女人,天天端茶倒水伺候我。”
众人越说越有劲,无奈远水解不了近渴,齐呼:“米良,跳个舞来看看。”
声音此起彼伏,一浪接着一浪,几个擅于鼓乐的男人已经开始敲锣打鼓,今天总算是安定下来,路伍谷子等人心里也高兴,在旁边鼓动,“米良,跳一个吧,大家都高兴。”
米良笑得灿烂,对男人们招手,“你们先跳,三支曲子后我再来。”
几个喜欢表现的男人跳上台子,跳起颇具民族风的舞蹈,呼哨声四起,男人们击掌鼓乐,好不热闹。
米良回屋换了件衣服,镶嵌着紫晶的腰链系在腰上,随着音乐的节奏声摆动腰肢,石头没了生命危险,她心头畅快,甩头摆臀,跳得不亦乐乎,虽然只露了手臂,但男人们眼睛都看直了。
“米良,我爱你,今晚跟着我吧。”一个男人高声叫道。
旁边有男人跳到火光处,上衣一脱,展示着自己强健的身体和结实的腹肌,前后动了几下腰,拍着自己的腰腹肌,十分自信道:“米良,让我来伺候你,保证让你满意。”
忽有一人跳到台上,直接将人掠起,等到众人看清他的脸,米良已经落到了他的怀中。抱得美人的印昊朝着台下男人邪邪地笑,“今晚,她是我的;以后,也是我的。”
“老大,不带你这样的”……
“米良都没开口,你凭什么下手”……
台下男人个个摩拳擦掌,大家正看得有劲,恪守规矩只看不吃,结果印昊下手了。
“你们不知道她喜欢我吗?”印昊笑得得意,十分嚣张地在米良脸上亲了一下,“你说,是不是?”
米良在他怀里咯咯地笑出声。
“看,她高兴得说不出话了,所以她当然是我的。”印昊脸上笑意层层荡开,像嚣张又优雅的狼王,“也许明天你们就能睡上女人了,至于今晚,我不介意你们听墙角。”
话毕,直接抱着人朝屋子跑去,高颠还在他身后咆哮,“不要啊,米良,跟着他是没有前途的……”
人群的喧闹声越来越远,米良想从他怀抱中挣扎出来,“放开了,被人笑死了。”
“为什么要放?”印昊笑道,“我等这一天可是等了很久。那帮人也就起起哄,干吼还行,要下手可是没那胆量。”
一路抱着米良进了屋,直接c了门闩,米良还在他怀里闹腾,动来动去让他□巨w更硬,印昊迫不及待地揽着人,直接狼吻过去。他来得霸道又粗鲁,咬着她的唇啃了一番,直接探进去拖着她的小舌头又嘬又吸,把她的口水全部都咽了下去,弄得米良呼吸困难,大脑一阵阵发晕,在他怀里的渐渐地老实了,开始舔着他的嘴唇回应他。
一通热吻,米良双颊红扑扑的,印昊勾唇而笑,“我就知道你也等了很久。”
说话间便带着她到了床上,一盏油灯火苗跳动,床单被褥都是他们从炎荒带来的,整个屋子也收拾得干干净净,印昊将人压在自己身下,火热的吻落在她的腮边,“说你也想要我。”
他带了薄茧的大手钻入裙底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米良也是很久没做,被他这么又亲又摸的,腿间已经湿漉漉。她身体酥软地躺在床上,双手抱着他的脖颈,享受着他的热吻和抚摸。
衣服很快被除去,印昊壮硕的身体压了下来,滚烫的热度让她一下子迷失了方向,腿间的水更多了,她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发出软绵绵的呻吟。
他分开了她的腿,硬物的头部探了进去,米良立即舒服得长长的“嗯……”了一声,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缓缓撑开,酥痒又曼妙,米良甚至挺着身子抬高臀部去迎合他,终于把他的命根都吸了进去。
印昊邪邪地笑起来,“馋久了小家伙……”
米良在他身下扭着身子哼唧,“给我……轻点……”
他直直地撞了两下,米良叫声拔高,“啊……啊……”
正享受灵r结合的快感,不妨印昊忽然退了出去,米良连忙夹紧双腿勾着他,“我要……我要……”
说着手脚并用缠住他,挺着腰去套他的硬物,腿间滑得像发了大水,印昊受不了她的勾引,一下子又深深地撞了进去,直把她撞得大叫了一声。他在她腮边咬了一下她的嫩r,用硬物磨着她的柔软,伸手拿起床头的木碗朝门口扔了过去,喝道:“都给我滚!还真敢跑来听墙角!”
外面传来哄笑声。
米良突然噤了声,敢情刚才的大叫被外人听到了,羞得脸立即红了,印昊却在笑,不轻不重地撞击她,“都走了,你现在爱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米良脸红得更厉害,像是煮熟的虾子,咬着唇闷哼着,压抑得十分痛苦。印昊看她忍着的样子喉中发出轻笑,狠狠地冲了起来,直接让她叫出了声,听她叫声越来越高,印昊一边动一边嘲笑她,“你怎么不忍着呢?”
“你这个坏……男人……啊……”米良颤着身子叫个不停。
印昊嘴角噙着满足的笑,享受着她的柔软紧咬着他,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看她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水。
就像印昊上回所说,他要好好满足她,把米良翻过来折过去地折腾了半宿,直到米良实在受不了,软着嗓子一声一声地求饶,他还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一边冲撞一边轻嗤,“都憋了大半年,这样怎么够?”
米良浑身发软,甩着脑袋,“我……我真的……不想要……”
“你那时候在密室可是缠着我要。”印昊把她的腿架到了肩上,继续进进出出。
“我……唔……”米良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了。
后来实在折腾得太久,印昊看她不行了,退了出来在她p股上拍了两巴掌,“把p股撅着,夹紧一点。”
米良在床上躺着装死,听他威胁道“我觉得你好像还想要”时,才勉强爬起来,在床边跪伏着,臀部撅得老高,让印昊从她身后进入。
看着她白皙的臀部一晃一晃,印昊血气上涌,硬物更大,被她夹得浑身颤栗,动作愈发粗暴,米良甩着脑袋晃着p股,呻吟声在夜里又痛苦又愉悦。
等两个人都能安歇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印昊把米良塞进怀里,手脚并用地抱住她,上一次像这样缠绵在一起,是大半年前的事。而现在,她终于又睡在了他的怀里,感觉比以前更甜蜜了。
57
大金民风开放;和中国古代有很大不同,看之前守卫送进来的衣服就知道;大金的女人可以穿露胳膊的衣服(不过不在外面露腿);这里的女人可以抛头露面做生意、参军、当官、挣钱……总之;这个世界全凭实力说话。
不过,大金重武轻文;男人在体力上大多强过女人,所以整个社会依旧是男性主导,放眼整个朝廷也没几个女官;男权当道;自然规则上对女人也会有限制;比如男人可以一夫多妻,但女人不能一妻多夫。
男人的众多妻子都视为平等,没有妻妾之分。婚姻不美满时,双方都可以提出离婚,无论是谁提出来的,根据结婚的年限和双方的家庭背景,女方都可以向男方索取一定的离异费。男人可以娶很多,不过娶的时候得好好考虑一下,也许明天某个老婆就会到官府提出离婚,还要向他要一笔离异费。
离异的情况毕竟不多见,承泽大陆生育率低,大金为了提高生育率,鼓励寡妇再嫁,鼓励离异的女人再嫁,贞c观念纵然存在,但远远比中国古代开放。
所以,虽然聊山的男人都知道米良名花有主,大多数男人绝了希望,但是还有少数“深爱”着米良的人蠢蠢欲动,时刻准备挖墙角。
高颠采了一把野花,乐颠乐颠地跑去递给米良让她放房里,米良见花儿娇艳,笑着收下了,高颠借口顺道,和米良并肩走,劝道:“米良,你千万不能和老大成亲,你看老大多忙,成了亲也顾不上你,说不定他以后还娶个四五六七个女人回来,你看你这么娇弱,肯定打不过别的女人,被人欺负就惨了。还是把老大甩了,嫁给我吧。”
高颠拍着胸膛,“只有我爱你爱得最深,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不怕。”
米良每次听高颠表白都有想笑的冲动,她倒不觉得高颠是喜欢她,更像是一种执念——非要睡到她的执念。米良捧着花,对他笑,“我知道你的心意了,那边忙着呐,你先去干活吧。”
高颠离开时还一步三回头地提醒她,“千万不能答应嫁给他,米良,好歹你多考虑一会,老大真不是好人……”
“我会好好考虑。”米良笑着回他。
高颠走远,米良又摆弄着手中的花,抬起头,却看见丁原在前方正静静地看着她,遇上她的目光,丁原倒是把头低了下去。
米良朝他笑了一下,丁原走过来,手上拿了几张图纸,声音醇和,“书桌我做了好几种花纹图案,你看你喜欢哪一种。”
“你定吧,你做出来的东西都好看,我都喜欢。”米良笑着回他。
“那我就自己定。”丁原又偷偷瞧了瞧她,欲言又止。
“你的伤怎么样了?”米良开口问,丁原的脸大部分还裹着,不知道伤口结痂了没有,“你好好调养,做事也不必急着这一时。”
“我……”丁原吞吞吐吐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垂着脑袋,“可能好不了。”
“皮相都是暂时的,以后谁都会老得像树疙瘩皮,你一个男人有什么好在意的?再说男人长得白白净净倒像个小白脸,没了阳刚之气,一点都不像男人。”米良拍了拍他的肩头,“疤痕就是男人身上的勋章,是勇猛的象征。身板这么结实,会的东西又多,听说你名气很大嘛?现在来帮我做东西,我觉得好荣幸。”
丁原眼中露出浅浅笑意,但又很快消逝,带了低低的叹息,“可你还是喜欢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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