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琪正在吃饭,她在本市上大学,周末才会回来一次。
“琪琪,多吃点呀。”陈父把排骨不停的夹到她的碗底。
“爸爸也吃。”陈琪捂住了碗口,“小南还没回来呢!”
“没事。”陈父笑着说,“给他留的有。”
陈母哼了声,啪嗒一声,筷子放到桌上的声音。
陈父正在夹着一只虾子,尴尬的看了nv儿一眼,“吃,快吃,在学校肯定也吃不好饭。”
门锁转动的声音。
陈琪忙站起来,门开了,陈浩南站在门前,他抬了下眼皮看了下陈琪。
虽然陈琪上前看样子是想要帮他接过书包,但是被他侧身闪过。
陈浩南把书包一把扔到沙发上,脱下了身上的学校制服,也甩到沙发上,他今年高二,长手长脚,身高已经接近1米85,b陈父还要高一个头。
他去洗手间洗了手脸,顶着sh漉漉的一张脸,就坐在陈琪旁边的空位上。
陈妈站起来去拿毛巾,嘴里说着,“多大啦,还这样洗脸总是不擦g的。”
她伸来的手被儿子挥g,她也不气闹,仍笑嘻嘻的拿着毛巾,陈浩南只好接过来,他妈才消停。
陈妈给儿子的盘里布菜,自己一口也不吃,看着儿子,眼神慈ai的如宝似珠。
陈琪喝完了最后一口汤,静静的坐着。
她也学着陈妈,拿起双公筷,给陈浩南的碗里夹了一块排骨。
陈浩南大口的吃着,他今年不过才16岁,也正是长身t的年龄,中午学校食堂吃过饭,刚上下午第一节课,他就饿的饥肠辘辘。
等全家全部吃完,都站起来,陈琪才开始收拾碗碟,陈父也帮忙被她止住,“爸爸,你去看电视吧。”
陈父手里归拢着手里的筷子。
陈母在客厅喊了声。“陈大强”陈父忙放下东西,走过去。
陈琪麻利的将碗碟都放到水池里,挤上洗洁jing,放水,看着泡泡弥漫了半个池子。
水流细细的放着,身后门响,陈浩南走进来,拉开水池旁的冰箱门,他从冰箱里拿出凉水壶。
陈琪忙把手上的泡沫冲g净去伸手从碗架上拿杯子。
陈浩南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往嘴里倒水,他大口大口的喝着,嘴唇并未接触到水壶的壶口,
陈琪尴尬的笑了下,放下水杯,继续弯腰洗那一堆碗。
她今天穿了件肥大的t,t后印着的字符是她的大学名字。
那是他亲自给她选的大学,这是他的要求,陈琪高考分数下来时候他看了,选个外地的重点大学没问题。
那天他让陈父给陈琪说必须选本市的大学,这是他同意陈父继续支持陈琪的学费的前提条件。
陈父一向惧内,知道妻子对儿子百依百顺,即便现在不从了儿子的愿,等妻子介入,陈琪恐怕就得辍学了。
陈琪不知道这些,她的x子一向温软,她选了本市最好的一家大学,大学因为她的成绩好,还发了笔入学奖金,奖金足够她两年学费了。
加上陈琪选的专业属于师范类,本身学费就不高。
哗哗的水流里,她专心的洗着碗,根本看不到身后她心目中当做亲弟弟的大男孩,不,应该说他已经不算是个男孩了,眼神中的火焰如烈日,有着ch11u0lu0的难以掩饰的渴望。
她站直了身t,转过身把碗一个个的摞起来,发梢甩过,属于少nv的清香扑到他的鼻尖。
他咣的一声摔上了冰箱门,走了出去。
晚饭后,陈父陈母去了卧室,陈琪拖好地才去洗漱,她洗好了就钻到自己的小屋,这个三居室,南边向yan一面的两间屋子,陈琪住在北向的小屋里,这个屋子常见是没有yan光的。
一扇北开的窗,窗户完全大开也没有一丝风,7月的天刚冲过凉就又出了一身的汗。
她拧开床边书桌上的小风扇,坐在床边擦自己一头sh漉漉的长发。
晚上怕吵他们睡觉,她洗了头发从来不用吹风机吹头发的。
她弯腰整理头发时,宽领口的睡裙里,小白兔一样的shangru从领口里能看得见大半。
8千分辨率的显示屏里似乎每个毛孔都清晰可见一般,陈浩南的额头抵着屏幕,空调温度在26°,清爽宜人的房间里,他的汗珠贴着鬓角淌下来,流过他的脖子滴落在腹部。
虽然是16岁的少年,看身材却像是发育完全的成年人,腹部浓密卷曲的毛发里,粗长的那根已经完全b0起。
足足接近20厘米,黝黑的柱t上蜿蜒的血管充血后暴起,柱头像个小蘑菇一般,浑圆光滑,泛着油光一般。
他的手并没有碰触自己,他的左手调动着视频的视角,200度的视场里,他能看到自己想看的任何一切。
右手轻柔的抚m0着屏幕,手指所及却是冰凉的手感。
没办法,他只能这样碰着,虽然他实际距离她不过几米,穿过客厅,他就能立刻碰触到她,能享受所有甜美。
头发不再滴水,她盘着腿坐着,把一团头发盘在头顶,从枕下ch0u出一本书看,是本雅思的英语词典。
陈琪的专业是对外汉语教学,她学这个看来是想出国。
陈浩南的学习却奇差无b。
小时候他第一次见陈琪时,正被他妈打的pgu开花,他的英语考了个位数,并且在考堂上捣乱,老师忍无可忍的请了家长。
那一年他6岁,陈琪大他5岁,正读小学四年级。
她的学习很好,一直是班级第一。
后来他的小伙伴听说他有这个姐姐,都笑话他和姐姐真是把两头,一个倒数第一,一个正数第一。
放学,陈琪在校门口等他,他看也不看,背着书包飞奔而去。
她抱着自己的书包在身后追,追的气喘吁吁,一直到跌到,都没有追上他。
他在院子里秋千上坐着看她一瘸一拐的走进来,膝盖处的血se从白se袜子上透出来。
但是她看见他已经回家了,还笑着叫他弟弟,好像一颗悬着的心落下。
那以后他收敛了些,放学乖乖的和姐姐一起走,牵着他的手软的像是棉花糖。
曾几何时,却又对她疏离了,一句话也不想和她说,能越远越好,但是也不能远的看不见她。
他怕一开口就说不出不适宜的话,他更怕离的太近了,恐怕自己都无法控制藏在心里最深处的那头彷徨的野兽。
16岁的年纪该懂的基本都懂了,他的好朋友,闫焱交了个小nv朋友,玩了不到两个月,小nv孩就怀孕了,闫家有钱,赔了一笔,nv孩转学了,这事才消停。
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有了不一样的心思?
是突然有一天停电的晚上,一场大的雷雨,他担心跑到她的屋里。
他知道姐姐很怕黑,就算是晴天的夜里她睡觉也得留个小夜灯,b起黑,她更怕打雷。
这样停电又雷声大作的夜里,她该怎么办啊?
是去年的暑假,陈父陈母正好有事去乡下,他和闫焱在家附近的台球馆里玩球。
根本不知道外面的雨下了多久,直到迟到的何向东进来,脱了半sh的t,说了句,“草,从停车场到这里就50米,老子就被浇了个sh透。”
他扔了下球杆,走出包房,快步穿过大堂,大堂门外雨如瓢泼,轰隆隆的雷声卷着云移动,下午6点天黑的就像是泼墨一般。
他想起早上家门口贴的停电通知,转身去包房里要了何向东的摩托车钥匙。
闫焱咬着烟问他,“怎么?要走?”
他点头。
“我刚来你就走,不行。”何向东抓住他不放。
闫焱了然的笑,“向东,你放手,他姐一个人在家呢,他不放心。”
何向东不明就里,还是松了手。
闫焱笑的很贱,“不过才几百米,你还骑摩托车,小心雷劈。”
他扭开门进去时候,就看见她蹲在床头的地上。
他叫了声“姐姐”
她哆嗦着答应,“小南”,声音已经抖的几乎发不出声。
他已经浑身sh透,但是顾不得那么多。
从地上抱起她。
刚碰到她,她的双手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衣服sh透了贴在身上很凉,但是她身t的热气还是隔着布传过来。
用了同样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她的海藻般的长发就是b任何人都香。
把她放在沙发上,他脱去了衣服只留下短k,m0索着从sh透的牛仔k口袋里m0出来打火机,他试了几次才打着。
打火机慢慢变热,屋里再次暗下来。
他低头说,“你乖乖坐着,我下去买个手电筒。”
她没说话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但是他刚站起来就被她扑上来抱住。
“不要走,小南,我害怕,我害怕”最后的一个字声音带着哭泣。
他只好去卧室拿了条毛毯包住她,抓住她的手。
她在沙发上抵着膝盖睡的香甜,他在她脚下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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