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而自由,但缺乏行使自由的力量。—— 《热岛密典》
去派出所的路上,皓月情绪激动地问朗星:“为什么要和解?为什么要放过坏人?”
朗星面无波澜地说:“我想清楚了,法律并不能合理地惩治他,我只能自己惩治他。”
“为什么不相信法律?”皓月追问:“他只是要起诉我们,不见得会成功。法律会保护我们的。”
朗星搂住皓月的肩头:“我们的法律是用来维护社会秩序的,不是用来维护社会正义的,虽然他们经常明示暗示我们是为了维护正义。”
皓月难过得要哭出来了:“我听见他在你昏迷的时候说他想要的女生都能到手,可见已经有很多女生受伤害,我只是不希望再有女生受害。”
“我也不希望。” 朗星贴近她耳边轻声说:“我能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你相信我。”
冠玉一路默不作声陪在俩人身边。远远看见等在派出所门口的何塞的律师的时候,他开口问朗星:“真的不需要律师,也不用告诉外婆吗?”
朗星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说:“我已经想好了。”
“好吧。” 冠玉拍拍朗星地肩头说:“温朗星,我相信你。”
皓月短暂犹豫一下,抱抱朗星:“我们不说话,都听你的。”
和解进行得很顺利,只是比预想中更令人生气。
这个派出所很小,一共也没几个工作人员,接待他们的人里面仍然有那晚出警的帅气男警,他问皓月:“你为什么会在脱掉全部衣服之后才拿书砸他?为什么不一开始就砸他?脱掉全部衣服是不是因为你自己也想脱?地板上你的体液是不是说明你对他也有欲望?”
冠玉气得拍桌子:“民警同志,就是因为对你们的不信任,我们已经决定不起诉,请不要二次伤害她们。”
朗星这次亲自走了半次流程,才知道为什么在以前学过的性侵案中,很多受害人面对公检法机关都会有种被第二次强奸的感觉。无休止的质疑; 多方面的诋毁; 有意识的诬陷; 无意识的窥探; 多重伤害堆积到刚从大灰狼嘴中逃脱的小白兔身上。
这些小白兔有的终身抑郁; 有的在刚报案不久之后自残或自杀; 有的当时看起来坚强,但在挺过漫长的法律途径之后还是自杀。
在性侵案受理和审讯过程中,为什么受害者承受的道德压力,竟然比加害者还要多?为什么受害者一定要证明自己从头到尾全无半点欲念,性侵才得以成立?立法并不是这样立的,但司法实践中大家为什么是这样实践的?
走出派出所一段距离之后,皓月抱住朗星和冠玉说:“说真的,我们去热岛吧,这样的世界我真是一秒钟都呆不下去了。”
朗星给她整理好头发说:“给我两个月时间,我一边对付何塞,一边和你们一起申请热岛依亲移民签证。”
“那外婆呢?” 冠玉急忙问。
“带外婆一起去。”朗星说:“ 不,是落叶归根,外婆带我们一起回去。”
冠玉眺望着远方的天空喃喃自语:“可热岛真的是完美世界吗?”
“肯定不完美,甚至离美好都差得远。”朗星说:“但咱家在那里的根基比在这里深。”
“我也觉得我不属于这里。” 皓月拉着冠玉的手说:“我们在那里可以不必有罪恶感。”
皓月的罪恶感不止来源于和冠玉的双重关系。
曾经她只有这一种罪恶感,但何塞事件之后,她多了好几种。
其中一种罪恶感源于人类女性古老隐晦的性幻想。在那个被何塞挑断睡裙吊带的晚上,皓月在急着想要救朗星的心情中,还是感受到按捺不住的情欲刺激。
在被冷面男警打量裸露的胸部的时候,被猥琐男警询问隐私问题的时候,那种男性凝视下的产生的屈辱和无能为力感从胸腔渗透五脏六腑最后灌进阴道深处。皓月一方面觉得他们是无耻淫棍,另一方面又渴望他们能用果敢的暴力突破她不堪一击的防守。
还有一种罪恶感关乎身体的裸露,皓月发现她每一寸肌肤都渴望被眼神注视,被言语羞辱,被曝光在探照灯和无影灯下。别人什么都不要看,就看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为欲望而生的豪乳,看她茂密草丛中含苞待放滴着露的娇蕊最深处的花心。
皓月借口第二天要去做暑期社会实践,拒绝了朗星和冠玉要她一起回去看外婆的要求。她在高铁站门口和她们告别,又回头往派出所的方向走。
明明知道那个帅气男警很淫邪,可这两天皓月完全无法停止对他的回忆和幻想。她在希望全世界女孩不被性暴力伤害的同时,自己却渴望被暴力对待。
报警当晚,朗星被女警护送到医院,皓月随帅气男警去派出所的路上,她其实觉得那流程有不妥之处——她被挑断吊带的睡裙作为物证之一被走了,外套之下只穿一件无纺布的她竟然在没有女警的陪同下跟随两个男警去派出所录口供,这场景对女报案人来说有危险,不知道算不算执法中长期不被关注的安全漏洞?
两男警在车上一直视奸皓月的乳沟——这无纺布开口太低。
皓月脸热心跳地轻声问:“那个,你们给我穿无纺布,不是要去医院做体检吗?”
帅气男警冷冷作答:“你没有受伤,不用去医院验伤,回派出所简单检查就行。”
到了派出所里面一个单间,两个帅气男警坐在靠墙的桌前,皓月被建议脱掉外套,独自坐在房间正中的一把硬椅子上,头顶一盏灯直射胸前。
两个男警基本不看她的脸,只盯着躯干中心的那些部位。
“你为什么觉得那个男人是在强奸你姐姐,不是单纯的做爱?”
“你怎么知道你姐姐不是自愿?她反抗了吗?喊叫了吗?”
“她是以什么姿势躺在床上的,双腿是闭拢还是合上?”
“男人揉你姐姐胸部有多粗暴?用了多大力气?胸部变形严重吗?”
“男人用你姐姐的胸部乳交的时候,她有反应吗?呻吟了吗?”
“她为什么穿着丁字裤,她平时就经常穿情趣内衣吗?”
皓月没经历过报案,也没学过法律,不知道执法流程是什么样的,不知道明明是来报案为什么感觉像被审讯,也不知道这些问题合不合理,但她觉得两个男警的表情都不太合理,特别是帅气男警,眼神好像从来就没有离开她的乳沟,即使有短暂离开,也只是朝腹股沟的方向短暂移动一下又移回来。
帅气男警的嘴唇偏厚,红润又棱角分明,他问话的时候,皓月就一直盯着他的饱满的嘴唇。
帅气男警问:
“你第一刀为什么没有砍中他,在很熟悉的房间跌倒,你是不是故意的?”
“今晚天气不热,你在姐姐家借宿,为什么穿吊带睡裙?”
“地板上采集到的是你的体液吗?你是不是对那个男人有性欲?”
“他让你脱衣服的时候你有没有反抗?为什么没有?”
“你为什么要把衣服脱光再用书砸他,不能没脱衣服的时候就砸吗?”
“用书砸了他之后,你为什么不用刀锋砍他,要用刀背敲?”
“你为什么要敲那么多下,敲晕了为什么不马上停手?”
“警察进屋的时候你为什么还不把衣服穿上?”
执法人员就是与凡人不在同一个思维层次,问的每一句都是皓月从未思考过的问题。这些问题是那么刁钻,仿佛每一个都想要把她淫荡的灵魂拿出来拷问一遍,挑出所有瑕疵,在贞洁的牌坊圣殿当堂接受洗礼。
我恶心这个贞洁神教,皓月在心里说:可我迷恋穿警服的帅气神父。
皓月录了一晚的口供,准备离开派出所去医院看朗星的时候,帅气男警给她一个电话号码:“如果回想起什么,或者有新的证据,随时联系我。”
彼时还有另一个女生跑进派出所报强奸案。离开派出所去医院的路上,皓月暗暗惊叹强奸案发生频率之高和受重视程度之低。
皓月理解男人为什么觉得强奸是小事——因为社会没有给男人的性欲施加耻感,再加上身体构造导致男人在性爱中很少受伤且不会受孕,他们不明白或者假装不明白性爱给女人可能带来的身体伤害和舆论伤害。
皓月更理解女人为什么觉得强奸是大事—— 一是强奸经常伴随着威胁和殴打带来的生命安全的威胁,二是染上性病的风险,叁是怀孕的风险。这叁点,哪一点单独拎出来都是很大的坏处了,合起来被判的刑罚却很轻,而且社会舆论对强奸案受害者的态度就像对待弄丢了人民财产的金库保管员——我们不关心你在过程中受了多少伤害,我们只关心你为什么没有拼死捍卫国家的财物?
你为什么没有拼死捍卫你的贞洁?
在这个逻辑下,贞洁似乎是女性为社会代管的财物,所以如果一个女人丢掉它之后不羞耻,就相当于一个保安弄丢金库里的金子却没有痛哭流涕地道歉。
这也是为什么强奸案中,无论是办案人员还是围观群众都非常操心受害者是不是处女,有没有结过婚,有没有生过孩子,交过多少个男朋友,和多少人做过爱 —— 金库里有没有金子,有多少金子,被偷了多少金子当然是盗窃案中最重要的事。
从高铁站到派出所足足四点八公里,皓月没有坐车,只是慢慢走着,也许再走慢一点,他就会下班,她就可以不见到他。
但她终于还是碰见了他,在这阳光不太烈的夏日,小巷里潮湿的午后。他从派出所门口出来,两人对上眼神那一刻,时光的流速好像变得不再均匀。两人的步伐都变得很慢,但相互接近的速度却变快,就像网速不好的时候玩游戏,频繁的卡顿人让看不清对方究竟释放了什么大杀技。
皓月只记得他目光还是透出冷,嘴唇还是露着欲,那嘴唇里蹦出一串地址,是本地一个民宿,在市区最高的山上,闹中取静,只有一栋小木屋,一次只接待一批客人。为了保护客人隐私,管理者每次都只把开门密码发给客人,不会到小木屋来接待。
当晚,这栋小木屋只接待了皓月和男警。皓月穿着一件贴身吊带包臀小粉裙,她觉得他会喜欢。男警穿了便衣,身上不再有警服带来的正气。
“你叫什么名字?” 皓月说:“我忘了看你警官证上的名字。”
“叫我主人就可以了。” 男警猛然扭住皓月的胳膊,给她飞快地拷上手铐,再把她裙子的两条吊带往下扯到胳膊上,露出大半个聚拢型蕾丝胸衣。
皓月抬起头对男警说:“这个乳沟是故意挤给主人看的。”
男警左右开弓,狠狠抽了她两个奶光,文胸都打歪掉,露出一只粉嫩的乳头。
“奶罩太碍事,以后不许穿了,这骚奶不挤也有沟!” 男警把文胸一扯,从兜里掏出两个乳夹,分别夹在两个被打得发红了的乳头上。
“啊,不要。” 皓月疼得尖叫起来。
“不要?那你还跑到这里来求肏?”男警从腰间抽出皮带,命令皓月:“背对主人跪下!”
皓月不敢抗命,只得背对他跪在小木屋粗糙的仿古木地板上。
“不错,这个包臀裙显得屁股很大。” 男警用皮带轻轻撩拨着皓月的臀尖:“比你那装贞烈的姐姐的大屁股还大,就是不够翘,给主人撅高点儿。”
皓月羞得把脸贴到地上,但还是照他的要求拼命把屁股往上撅。
啪地一声巨响,皓月的臀部挨了一记超级重的抽打,她瞬间痛得哭不出声,应声倒地。
男警去厨房接了杯水,泼到皓月地脸上,她这才放声大哭出来。
“主人别打我,,,,,,” 皓月哭诉:“我不知道会这么痛,,,,,,”
“知道痛你就不会来了吗?” 男警揪起她的头发说:“你还是会来,我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个欠调教的骚货。”
“真的好痛。。。”皓月哭得呼吸都不太连贯了。说完,却又挨了一记奶光。这次,乳夹在乳房的震颤下给她带来点阵式的间隙性疼痛。
男警对皓月说:“以后挨打不准说痛。”
“嗯!” 皓月使劲点头。
男警反手又是一个耳光:“以后每句话都要喊主人。”
“知道了,主人。” 皓月眼含热泪说。
“我知道你们不是诬告。” 男警忽然提起案情:“不过这种强奸未遂经常连性骚扰都判不了。”
“我知道。” 皓月委委屈屈地说。
“我就喜欢你们这种有反抗神的。”男警忽然坏笑道:“不过,今天你怎么不反抗了?”
“我第一次看见主人就想要。” 皓月跟男警表白:“那晚地上的体液,是我为主人流的。”
男警的冷眼里忽然流露出色光,他把皓月的裙子撕开,再把自己的裤子脱掉,再单手扯掉皓月的粉红绸内裤,下身轻松往前一挺就滑进皓月湿漉漉的蜜穴。
“啊,主人好大。” 皓月闭上眼承受来自男警的巨根摧残。
男警的巨根有热岛av上那些男优那么大,远超尺寸普通的冠玉。
皓月和冠玉发生关系也就是这半年来的事情,性经验并不丰富,遇到这色中恶魔,简直是羊入虎口,被肏得叫声都断断续续,音色都沙哑起来。
“这么大声!”男警不耐烦地问:“你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啊?”
“我不痛。” 皓月柔声说道:“主人的肉棒最舒服了。”
男警挥手又是一个耳光:“以后不准说我,要自称贱奴。”
皓月拿带着手铐的手捂着脸哭着说:“好的主人,贱奴记住了。”
“不准捂脸!”男警命令皓月:“拿手托着胸,把胸部往上托,对,就是这样,真是胸大淫贱。”
男警又开始粗暴肏弄,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皓月的叫床声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逐渐尖锐起来。
“不能……主人不能再…….继续了……贱奴想尿尿了……”
男警不理她的哀求,继续挺进:“主人不射,你就得受着。”
“啊……主人放过贱奴吧,贱……奴……呼吸……不过来了……”
“那就换个姿势。” 男警把皓月抱起来,往里间床上一扔,再把她摆成狗爬式,从后面直奔宫颈口一挺,皓月就用更高的声音叫出来:
“啊————” 皓月里面外面都很疼,屁股刚才被皮带抽过,男警每撞一下,她就疼得大叫一声。
皓月实在受不了,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抓住床头的一根柱子,想把身体往前拉,从男警的胯下逃出。男警见状,用手狠狠抽打她红肿的臀:
“忍着,很快就射了。” 男警说完便用难以置信的频率肏干起来。
皓月浑身瘫软到连狗爬的架势都摆不出来,像软骨动物瘫倒在床。
男警抱起皓月的肥臀,最后一个冲刺,让皓月感受到下腹一大股热输入,绵延直至满溢。
皓月半梦半醒地在床上舒缓了不知道多久,突然被男警拍醒,他递给皓月一颗药:“紧急避孕药,吃了吧。”
皓月盯着这颗红色糖衣药片迟疑许久,想到朗星被下过的不知名姓的迷药,细声说:“我等一下自己买药吃。”
男警笑了:“忽然警惕,早干嘛去了?”
男警也不逼她,只是站起来把她手铐打开,抱到浴室清洗。
简单冲洗之后,男警把皓月放进浴缸,问她:“一会儿想吃什么呀,我去订。”
皓月小心翼翼观察他的脸色,试探道:“想回家。”
“好。” 出乎她意料地,男警说:“你走到山下再打车。”
洗完澡,男警就回床上躺着了,皓月畏手畏脚地走到客厅穿衣服,穿好之后走到里间床前说:“主人,我要回家了。”
男警眼也不睁:“好。”
皓月仓惶逃出小木屋,步下逼仄的山路阶梯。她今天穿了一双细高跟鞋,这双鞋是她在学校上体育舞蹈课的时候买的,平时只在舞蹈室穿,今晚是第一次穿出门,没想到这么疼。
她身上其它地方比脚还疼。刚才的性虐剧情发展和她想象中差别太大。她原以为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如果渴求到了想要蹂躏她的程度,总还是带着很多感情,至少要担心她的安危,不会让她独自走深夜的山路。
但她还是要离开,她觉得小木屋里那个人比山路里有可能出现的危险还要危险。在虐恋关系中,看似双方自愿,可各自承担的风险明显不对等。
山路孤单只有蝉鸣作伴。皓月一瘸一拐往下走,把一身的狼狈藏在黑黢黢的山,这才悟到性之激烈不代表爱之深。
下山后她径直打车去了高铁站,在车上就买好票,下车后在站外药店买了一颗紧急避孕药,进站刚好赶上今晚最后一班回外婆家的高铁。她想念那个陈旧而温馨的平房小院子,想和朗星一起把墙角的玫瑰花腌成果脯,想趴在外婆怀里狠狠撒一娇,想和冠玉深深浅浅绵绵密密吻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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