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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过去大半,恒渊才留下一群被c练的腿酸腰软的纨裤兵们怨声道载,嘴角含笑的带了亲兵离开军营。
“英亲王,他们这里面一半人都是第一次这麽被c练呢。”林海他们骑马跟在恒渊左右边笑边说。
“这帮子弟兵被养的那里还有半点禁军样子?早就该治治他们一下了。”
“不过今天才两个时辰,c练的短了点。”
恒渊微微 一笑:“来日方长。”
几个人连说带笑的没多久就来到了大觉寺。
他进去,寺院管事就已经看到他迎了上来:“施主,你等的人今天已经到了。本打算一会就去通知您,没想到您今天这麽巧就来了。”
恒渊一听,眼睛一亮,回头吩咐林海他们:“你们喝茶侯著,我去去就回。”说完拔腿就随管事
往後寺走去。
恒渊已经来过好几次大觉寺,对这里也酸熟门熟路了,拐了几个弯就到了後面的院落。
落大的後院里空无一人,两边的厢房都房门紧闭“他在哪里?”恒渊回头问跟来的寺院管事。
管事连忙用手一指:“在前面第一间房内,吃了些斋饭洗了个澡就没再见他出来。”
恒渊回手给了那管事一颗赏银:“有劳师傅了,请去给我前面的几个兄弟上杯好茶,叫他们稍等片刻。”
管事打著揖退下,恒渊看著那门,几步之遥,却恨不得一步迈过去!
在恒渊正要敲门的那刻,门的那边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英气人却面带三分憔悴,一个俊逸贵气傲视天下却满目思念,俩人一里一外,眼睛直盯著对方竟都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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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清冽的鸟鸣惊醒恒渊,眼光一扫之下,就已经看到屋内只有一件行李,别无他人!他一步跨进门内,反手关门。
“渊……”名悦的一声呼唤也就到此为止,其余都卷进恒渊热切缠绕上来的深吻中。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恒渊只狠不得把这个让自己惦记这麽些日子的人一口吞下,才罢休。
“渊~”趁著换气的当,名悦一手挡住恒渊又要压上来的热切,一手挣脱恒渊,按住他熟门熟路就要钻进衣内的爪子说:“佛门禁地,你疯了!”…半是恼怒半是羞涩,微红的眼睛和脸颊,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急的,薄薄的嘴唇更是在刚才的一番吮吻下红润微启,整个人竟是娇豔欲滴。
“我c门了……”恒渊低声说完,一弯腰一手揽著名悦腰肢,一手揽著他的双膝内侧,把名悦抱了起来。动快的让名悦一点准备都没有!被恒渊两步抱到床前,压下时才惊呼一声:“啊,恒渊!你敢!”
名悦满脸这回真是通红了,才反应过来恒渊进门反手关门之际就顺便把门c上了… …,
“你说我敢不敢……”恒渊一口热气哈在名悦耳後,引来名悦颤声惊喘:“渊!不要!”
恒渊邪气的坐在名悦腰间,一边按住他挣扎的两个胳膊,一边解他裤带说:“什麽不要?这是惩罚你这麽多天才来找我。”
名悦虽然被恒渊又压又捏的浑身酥软,欲火难耐,但想到离别这麽些天,乍见恒渊见他衣著气度比以前大不一样,心中想问的事太多,生怕这一纠缠起来就什麽都忘了,自是死守心底一片清明没让恒渊进去… …,边是扭动躲闪边恨恨瞪著恒渊说:“你个色鬼投生的,也不怕佛主怪罪下来!”
恒渊嘿嘿一笑,爪子就在那半挺的玉径上一捏,明眸一眯坏坏的说:“理由太虚,再换个看看能不能让我放过你!”
“恩!渊!”名悦随著恒渊的小动作而闷哼一声,看著恒渊近在咫尺笑的好不恼人的,知道这会不说些软话,一会自己可能真就要丢大人了!只得咬咬牙:“回了家,晚上随你。”
易月心事重重的回到英亲王府,碰到何灵只说了声“累了,我先去歇歇。”就进了内室,不再出来。
何灵见他面色难看,担心的进去看看,却见易月呆坐在床头,连他进来都没察觉。
和他说几句话,见他勉强强颜欢笑说没事的样子,何灵也忍心继续问了,只服侍他脱了外衣躺下,就关门出去嘱咐下人不要进去打扰。
只等恒渊回来或许可以问出什麽来。
天色未黑,恒渊一行人就已经回府了。
何灵在里面听说恒渊回来了,立刻就迎出去,想让他去看看易月。来到内庭门口就楞住了,只见恒渊满面春风的闪了进来,见到他後更是笑的合不上嘴:“灵,我又给你带回个好哥哥。”
说话间跟在後面的名悦被他拽了上前。
(何灵虽然是……妖精,但人家长的嫩齿,这里就自动按表面年龄计算顺序… ………其实我是不知道该怎麽叫的合适… …)
恒渊拉著他俩手给他俩互相介绍:“这个是萧名悦,他是何灵,性子最是温柔,你俩一定处的来。”
何灵虽然认识名悦,但这也算第一次正式见面,立刻展颜一笑道:“总算把名悦哥哥盼来了,这会就不用天天听恒渊他叨念你了。”何灵说话间名悦闻到一丝淡淡的草药香气自他身上传来,感觉在什麽地方闻到过,可一时想不起来。
名悦微笑颔首,其实不用恒渊说,一看到何灵看向恒渊的满是爱恋倚赖的眼神,就知道他和恒渊什麽关系了。
黑宝石似的瞳仁含笑在何灵身上打量一番,微笑开口:“渊,你又是在哪里找来的这麽个香草美人?”
恒渊得意一笑:“抢来的。”他指的自然是从那日苏手里抢下何首乌的那段事。
这一说完,恒渊脸色一黯,却只是一瞬,又恢复了光彩:“名悦你这话到是一点不错,咱们家何灵确实是个香草美人。咦,灵儿,怎麽没见到易月?”恒渊发现他们几个人说了一会话了,却还没见易月出来。不由奇怪。
说到这里。何灵连忙把易月从宫里回府後的反常告诉了他。
恒渊一听,连忙说:“我去看看。”就拐进内庭,名悦和何灵互相看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进了卧室,果然见易月侧卧在床昏睡。
他想著何灵说易月身体不舒服,连忙摸起易月一只手,两指并拢捏住他手腕,静心切脉。
易月也察觉有人,醒了过来,刚要开口,恒渊温柔的声音响起:“灵儿说你不舒服,是不是最近太累了?你躺著把,我给你看看脉。”
易月暗叹口气,底声说:“没什麽,就是觉得累的上,躺躺就好了。”
他见恒渊不语,想起今天恒渊去大觉寺接名悦的事,连忙问:“对了,名悦到了吗?”
“恩,名悦到了。”恒渊说著,名悦已经来到床前,看著易月轻声说:“有劳易月大哥惦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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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屋内昏暗,後进来的何灵已经掌上灯火,也站在一边担心的看著易月。
易月乍见名悦,心里一动,暗想果然是恒渊看上的人俊美韬慧,尤其是宝石似的瞳仁,说话间顾盼生辉。
想到自己衣裳不整的躺在床上,连忙说:“叫小弟见笑了。”就挣扎就要起来。
恒渊此刻已经诊完只觉得易月脉象除了稍微虚寒,并无大碍。正要松手,忽觉指下脉搏异动一下!恒渊心猛然一跳,这个脉动竟然是隐约双脉迹象!连忙说:“易月你先别动,我再看看。”
几个人被恒渊如此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易月也楞住了,隐约一丝不安在心底扩散……
不会是……他已经不敢在想下去。
恒渊已经静下心重新压指切脉,半晌他又拽过名悦手腕,号脉半刻才放开。
“渊,易月大哥怎麽了?”何灵被恒渊凝重的脸色吓的不轻。
恒渊不答话,只盯在易月脸。易月被恒渊那双邪魅的眼睛盯的浑身发凉,张张嘴却什麽也说不出来。
名悦见他俩这个样子也觉得情况不对,捅捅恒渊:“渊,你到是说话啊!易月大哥怎麽了?”
恒渊目光在易月身上扫了一眼,重新握住易月发凉的双手,看著他们缓声说到:“我要当爹了。”
一时间屋里静的只有呼吸声。
名悦楞住了,易月则是白了脸。
何灵却张口说道:“这是喜事啊!易月大哥,真好!”原来何灵本就是仙草,自家就有能孕子的哥哥,自然对男人怀孕不是特别意外,见易月普通人竟能怀孕意外只余竟全是羡慕了!只恨自己为什麽不会……
此刻名悦也回过劲来了:“是啊,易月大哥可要注意身体啊。”暗想恒渊你都要乐翻了吧?还装酷吓人家,果然不是好东西。
“哈哈~”恒渊也终於装不下去,一把抱起易月:“我要当爹了!哈哈”
何灵和名悦见恒渊如此高兴,也是开心万分。
可看到易月还是一副受惊的样子,俩人互相使个眼色,何灵对恒渊说要带名悦下去换洗一番,在吩咐厨房多做几个好菜,不等恒渊说话,俩人就一起出去了。
室内只剩下了易月恒渊。
恒渊见他俩出去了,就笑著抱易月坐在了床边看著易月调笑道:“没想到这麽快,月月你说是那次做出来的呢?”
易月脑袋晕晕忽忽,只希望自己还在梦中未醒。
他知道自己体质,所以自从和恒渊再次有了关系後日日以来既担心又盼望。
虽然恒渊不止一次说过希望自己给他生个孩子,可毕竟他是男人,恒渊怎麽可能知道自己体质特殊?所以他都当恒渊是信口而言。
可看到恒渊日日暗中思念名悦等人,想到自己毕竟比恒渊大那麽多,比不得那些和恒渊年岁相当的年轻人……。一丝忧患让他又希望自己能为恒渊生个孩子,这样即使然後自己年老色衰,也有个人陪伴……
如今真有了身孕,却被恒渊如此大方的说出来,他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此时他微皱了眉毛,看著恒渊,对恒渊的调戏没反应过来。
恒渊低笑著用自己脸颊磨蹭著易月微凉的脸庞,一只手抚上易月平坦的腹部:“也怪我粗心,男人不同於女子有葵水,有法可算。最近也是c劳你了。”
易月一手按在恒渊那来回摸动的手迟疑的问:“你难道不觉得我是怪物?”
“你怎麽会这麽想?”恒渊有些诧异的看著紧张的易月:“我高兴还来不及的!”
他看著易月说:“我早就和你说过如果我这辈子有孩子,我只希望是你生给我的。”
易月此时才相信恒渊是真心的希望有这个孩子,
一时间百感交集,易月伏在恒渊身上不由的哭的出来:“渊,真的可以吗?”
想到当年自己因为意外有了身孕怕人说道,不得不归隐深山,独自过了无数个寂寞恐慌的日子,毁去一身功夫才在九死一生中生下渊儿。如今自己竟又有孕了,还是个在父母盼望下的孩子,这次真的可以幸福了吧?
“别哭了。”恒渊柔声安慰,只当易月一时想不开,连叉开话题:“你今天不舒服,是不是因为身体难受啊?”
边说边捏捏易月揪的起皮的手腕:“你看你瘦的只有骨头,到时候怎麽有力气生孩子?以後你得好好吃饭!连我儿子的那份一起吃出来。”
易月一听恒渊提起今天,猛然想起今天被高德叫回宫琏煜对他说的那些话,心又凉了。
恒渊敏感的察觉到易月情绪的变化,扳过易月的脸,仔细看了沈声问:“今天发生什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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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月跟著高德直接去了琏煜书房,见琏煜停下手里的笔,直起腰对一边侯著的侍女吩咐给易月搬凳子,又对高德说:“去端杯人参给易大人。”
看高德退下,易月问琏煜:“陛下传我回来有什麽事?”
琏煜笑著对他说:“也没什麽大事,你来这麽多天了在京城转过吗?”
易月摇摇头:“我在人少的地方呆惯了,出去几次都不习惯了。”
琏煜听了呵呵一笑:“大京还是有些好东西的,让恒渊叫著林海他们陪你出去走走。”
见琏煜拣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说,易月也就耐著性子等他继续说,他知道琏煜把他找回来绝对不是叙旧这麽简单的事。
果然没一会琏煜顿一顿才说:“易月,你也知道我佳罗家人丁稀少,到我和琏远竟都只有一个女孩!”
“幸好你把渊儿带来!”琏煜看著易月:“渊儿知书明理又身怀济世绝技,为人处事更是胆大心细,
我对渊儿很满意!这都要归功於你教导有方”
“陛下过奖了,渊儿有今天也是和他自己天资聪慧,勤奋努力分不开的。”
“易月,算来你也是两次救我性命,我手握天下却无以为报!待过些时日,我就立刻立渊儿为当朝太子,拜你为外姓王爷,让渊儿对你执父礼!你看如何?”
易月听到这,猛然楞住,强忍一丝惨然正色说:“渊儿聪明过人,自是担的起这太子一职,只是我久居山野,到时候陛下只要同意让我回山即可。”
“渊儿和你感情深厚,他是不会舍得你的!”琏煜一摆手,笑著指著桌上一堆画卷说:“恒渊加封太子储君之时物品要让他喜上加喜!就是他大婚立太子妃之时!这里是户部送上的朝中三品以上官员家中的女子画像,你熟悉恒渊,你先来看看恒渊会喜欢什麽样的?”
“唉,做父亲的为儿子c持这些,就是盼著渊儿老了多子多福,不要像我这样,病了只能指望一个孩子!”琏煜一边摇头叹气一边抽出画卷展开与易月一同观看,仿佛丝毫没察觉到易月的异样。
听完易月简短的说完今天和琏煜的这次见面,恒渊明白原来琏煜这个爹要给自己找老婆了!这就是包办婚姻?还让自己以父礼对易月,怪不得易月一脸煞白。
“就这点事你有什麽难受的?”恒渊安抚易月:“我明天自己去和他把话说明!我是不会娶个女人回来的!”
易月把堵在心里一天的话都说了出来,心里好受一些,见恒渊如此表态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转而劝他:“唉,你的话也不用说的太绝,琏煜如此安排也是希望借助你拉拢朝中反对势力,也是为了你好。”
恒渊听了,不以为然:“如果当这个皇子连老婆都需要别人来安排,那麽我还不如直接带你们回山上打猎,或者去做个土匪来的逍遥!”
易月听恒渊这麽说连忙说:“渊,你怎麽能这麽想呢?琏煜说过,如今朝中不少重臣,就是因为看他琏煜无後,不知道然後江山落入谁家才心怀二意!你不贪图荣华富贵,也要为天下太平百姓性命著想啊!”
恒渊听易月的这番百姓论,不由的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易月,照你这麽说,我如果不做这个太子,就是陷百姓於水火了?”
“对!”易月肯定的点点头,琏煜早就和他说过现在的局势,就是要借恒渊打压琏远越来越大的势力!况且,天下真要战火四起,那自己与恒渊有怎麽可能独善其身?
见易月竟如此肯定的回答,恒渊心里真有些哭笑不得,刚才还难受的起不来,这会倒劝起自己来了。
易月刚张嘴想继续说下去,就听仆人在外面说:“王爷,何公子叫您两位过去吃饭。”
恒渊这才注意到天色竟全黑了,立刻高声说道:“知道了,马上过去。”才正色对易月说:“这个事不用再说了,我明天进宫自己和陛下说。娶不娶我说了算。”
说完就跳起来,喊人进来侍候易月洗脸换衣
扶易月坐起来:“收拾一下,去吃饭,你现在只管把身体养好宝宝养大,别的不许c心更不许瞎想。”接著他就唤人进来侍候易月洗脸换衣,收拾利落才扶著他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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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吃过饭,几个人移坐内室,遣退了下人後,坐一起说话。
易月自然是先问名悦家里情况,名悦虽然笑说一切都很好,但他嘴角那一丝苦笑,还是没逃过恒渊的眼睛。
名悦家是江湖上威震江湖的大镖局,他这个正牌公子当然不能随意出来游荡,迟来这麽多天,估计在家里遇到什麽不快了…可惜见面时候没来得及问。
“萧哥来了,我在家也有伴了。”何灵最是高兴,应为恒渊易月每天出门都不带他,他只有在家摆弄草药,炼丹做药。可自己在家一天还是气闷,这回有名悦陪他一起,估计就不那麽无聊了。
“ 呵呵,灵儿你算盘打错了,名悦休息几天以後要和我一起在外面跑,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学做个贤内助吧。”恒渊笑咪咪几句话,坏了何灵的打算,不过看到何灵垮著一张小脸的可怜样,灵光一动想到一个人说:“你哥哥呢?叫他来陪你也可以,反正咱家这麽大,後花园就全给你哥俩种草好了。”
一说到哥哥,何灵没了精神:“来的时候,我就和他说希望他一起来,可他说他不喜欢外面,只想呆在山里。”
易月在山里见过何然,是个比何灵还要纤美害羞却很爱护弟弟的美人,隐约觉得他和十五六岁时候的自己相似。心底也早就对他多了些惦念,只不过来了以後一直就忙,没来得及提他。今天被恒渊一说,他立刻说:“何然自己住山里,也太让人担心了,何灵你多劝劝他,叫他来一起住也对。”
“恩,我再劝劝他。”何灵点点头。
(擦汗,快来全了……)
名悦已经大概知道一些恒渊现在的处境,心里自然愿意帮恒渊一起分担压力,他对恒渊说:“休息几天就不必了,我本来就是奔波惯了的。到是你的事一切要抓紧进行,局势瞬息万变稍有松懈就是胜负以定!”
恒渊点点头,想到天色已深。名悦才来该早点休息,易月这一天情绪更是大起大落,都该早点去休息了就说:“好了今天名悦才到家,易月身体也不能c累了,今天就说到这,早点休息!有话等我明天从宫里回来再说。”
名悦打量一圈何灵指引他的卧室,面色微涩的回头看看何灵,那何灵却一副很正常的样子问:“名悦大哥,有什麽不满意吗?”
名悦暗暗咬咬薄唇:“英王府就这一间屋子吗?”
为什麽大家都要住一个屋子里?!(…摸,13妈说了等你们人多了再调房子)
何灵低头看脚说了声:“恒渊让你住这的。”就溜了出去。
!名悦刚想回头喊何灵,就见恒渊满脸笑的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怎麽了?”恒渊见名悦微微鼓著嘴,似恼非恼的看著他。
“英亲王,你这麽大的王府,难道只有这一间屋子能睡人?”
“嘿嘿,别的房间都没收拾,这不是才搬进来吗?凑合几天,让他们把院子里那几间屋子都烧烧炕,去了寒气再过去。”
见这个理由勉强说的过去,名悦虽然知道他安的什麽心思也就不再点破。一边何灵早吩咐侍从提了热水进来,伺候著擦脸洗手洗脚。恒渊见他洗的舒坦说了声:“早点休息。”捏捏名悦白磁一样的脸就出去了。名悦见他出去,悄悄松口气,匆忙洗了几下,就让人退下上了床。拉下密实的青花帐子,进了被窝本以为睡不著,却没想身子也是乏累了,躺下没一会就没一会就沈沈睡去。
易月刚被诊为双脉,又劳神一天,洗涮一番就进了卧室,耳边听著半厚锦帘外恒渊和名悦轻声说话,估计恒渊与名悦久别重逢,今天肯定是要和名悦在一起了。就只穿件布料柔软细实的中衣就伸手放下床帐打算睡觉。帐子放了一半,就隐约见帘子一挑恒渊自屏风後闪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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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月见恒渊闪进来,停了正要落下青帐的手,有些意外的看着走过来的恒渊:“你……怎么还不去歇息?”
恒渊一听,就明白易月的意思了,他故意问“去那?你在赶我走?”
易月脸一红低声说:“你盼星星似的把人家念来了,怎么舍得放他自己外面睡?”
“哦,原来你这个当哥的想叫他进来一起睡呀。”恒渊恬了脸故意逗他,作势抬脚就要出去找名悦。
果然就见易月急的一步上前拉住他,生怕他当真去把名悦叫来一起睡,平时温温润润的人,竟是急的眼角都红了低声急喝:“不许去!”说着话,又紧张的朝门帘那边看去,怕外间睡的名悦听到,知道外面没什么动静才松口气。
恒渊反手拥住他,摸着他线条柔顺的后背安抚说:“和你开个玩笑,名悦都睡着了,看你紧张的!”
易月赧红了脸:“以后不许再这样胡闹。”想到几次被恒渊拉着和何灵一起睡觉已经是羞死人了,他和名悦又不熟悉,自然是绝不肯轻易同意的。
“好好,我知道了。”恒渊笑着亲亲他,孕夫最大。
轻拥着易月倒入床中,抬手间灯灭帐落。
一阵悉索后没了动静。
感受着背后平稳温热的气息,一下下轻轻呼在脖颈有些搔痒,易月缩缩脖子低声说:“好痒。”微微动了下身子想分开点,立刻引来身后人的不满的嘟哝:“别动。”话虽然这么说,还是动动了头离开了易月点,可一直搭在易月腰间的手却探入他裤中,在他腹部轻柔的抚弄几下就不动了。
掌心的热度直穿腹部,暖忽忽的。
黑暗中,一丝笑意浮上易月嘴角。
想到刚入睡时,恒渊一反常态的没有索求他,只是搂着他轻轻的摸着他平坦的腹部轻声傻笑。
害他还担心渊儿别失心疯了,那人却嘱咐他:“怀孕前3月最是凶险,房事要节制,要多注意休息别累了,明天就不要再进宫了,再过几天该有反映了,等等杂七杂八的嘟囔了一堆。
虽然奇怪渊儿什么时候懂的这么多孕儿知识,却终是没问出口,只是心安的依附在这个现在还并不宽阔的怀里。
自己竟真有了双脉,上天对自己终是不薄,渊儿竟然如此喜欢这个孩子!
轻轻覆上恒渊的手,易月安心的闭上眼睛。
为了渊儿为了这肚里的孩子,自己也不能在有离开退缩的念头了!
小睡一会,恒渊就习惯的醒来,说来可怜他已经好久没睡过懒觉了,每天要在琏煜上朝前进宫为他运功驱毒,好在琏煜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这样的日子马上就要结束了。
他才一坐起来,身边的易月也醒了。见他作势也要起来,恒渊连忙按住他:“天还早呢,你再睡会吧。我今天自己去就可以。”
“一起去吧,反正都醒了。”易月迷迷糊糊坐了起来,拉拉衣服就要起床。
恒渊笑笑提醒他:“天还早呢,我是睡不着了才起来。再说今天我可是还有私事要办,你就在家等着吧。”
这一说,易月才想起昨天琏煜说的要给恒渊定婚的事,想了想只得点头:“昨天我说的话,你多想想。”顿了顿,拉住恒渊的手复又低声说:“别惹陛下生气,其实……。其实只要你心里有我,我也不在意你娶别人的。”
见易月如此,恒渊心头不由一疼道,揽过易月稍嫌单薄的肩头说:“你放心,我不会委屈了你!”
易月轻轻摇头,开口却说:“名悦昨天刚到,为了我,你俩也没来得及好好说说话。”他要像现在这样,陪在渊儿身边就可以了。
恒渊听了,眼睛不由看向外间,却宽慰易月说:“他人都来了,什么时候说不成?”
虽然听恒渊这么说,可这会易月心里认定恒渊是惦记名悦才睡不着的。
他推了恒渊一把:“你去看看名悦吧,我再睡会。”于是笑着挣脱恒渊,躺回被里。
恒渊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见名悦披着一件外衣正在外间等他。见到恒渊出来,更是一抹笑意在嘴角荡开。他此时休息一夜,气色比恒渊刚见之时好多了。
这一笑,原本俊气明朗的人,眼角凭添一股恒渊熟悉的媚气。看的恒渊腹部一紧,心猛的一颤!
心里想着几日不见,名悦怎么更是妩媚了?
脚下两步走了过去,坐到床边揽过名悦:“怎么醒的这么早?睡的不习惯吗?”说话间抓住名悦一手,不动声色的放在自己胯间。
名悦耳根发热,抬眼看着恒渊轻声说:“听到动静,睡不着就起来看看。”他早在恒渊刻意压制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沙哑,俩人此刻贴的这么紧密,恒渊的变化名悦自然感觉到了。
此时帐内暗香浮动,佳人有意,可恒渊只能无奈的看看屋内的镏金大钟叹气。
在过半个时辰就该进宫,此时云雨做的不尽兴,只怕更是要命!
他只得收紧了胳膊,贴近名悦耳边恼怒的说:“讨厌,真不想进宫了。”
名悦不清楚他每天进宫时间,听他这么一说才明白,脸更是红透,咬着细牙说:“那你还不快去收拾!”
埋首名悦胸口深吸一口气,
恒渊闷声说:“不妨,还有点时间。”话里含着无尽委屈,手下竟也老老实实的。
名悦暗笑,明白恒渊恼怒什么,手抚上恒渊黝黑平直的黑发里,触指稍嫌钢硬又不失滑顺,
半明半暗的烛光将俩人在墙上投成一个模糊的影子,一时间俩人静静相偎,享受这难得的静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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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一样,在初俱棱角的脸庞上型成一个y影,半抿著的嘴唇微微上扬,一丝似笑非笑挂在嘴角,使得恒渊整个人更是凭添一股邪魅让名悦看的发呆。
想到自己当初看到这个俊朗温和的普通少年,转眼见杀掉俩人,理智明明告诉自己下手如此快狠的人绝非善辈,可自己还是鬼使神差的与他同行,求问解药……
名悦耳根发烫的不去想後来发生的事,心思转到自己来大京前与父亲在家大吵一架,从小到大自己这是第一次违背父命放了生意不管,又执意偷跑出来……也不知道父亲他现在怎麽样了?好在家里还有大哥二哥,也能抽出人手。
绕起缕黑发在指尖,秀眉微颦,这就是前缘未尽吧?偷跑一次,那以後该怎麽办?
“亲王,请梳洗。”门外传来侍从恭敬的声音,原来已经到了该起身洗涮进宫的时辰了。
看到名悦见恒渊不动,轻轻推开他:“人家在外面等你呢!快去。”
恒渊耳听八路,心观六位,早就知道亲兵在大门候著呢。见名悦也催促他,才不甘心的探手捏捏名悦留下话:“晚上一起算帐!”起身离开。
…
“娶男人为妻!?”琏煜被恒渊的想法弄的恼怒不已:“不行!你喜欢男人可以,但必须立女子为正室。”
“谁规定必须娶女子?”恒渊也毫不退让:“易月何灵你都见过,他们哪个不如女子?”
“男女结合y阳平衡,才能子孙万代!这和好看不好看没有关系!”
恒渊暗笑,你是不知道几百年後,同性结婚公开合法!
他不慌不忙反驳道:“既然讲y阳,那天人合一,人法自然。才是y阳平衡之根本!我佳罗族正是y气太重,所以男丁稀少,子孙不旺!如今最是需要阳气调和!”
琏煜恼怒:“再阳阳调和,我佳罗族只怕要断子绝孙了!”其实,恒渊的一通歪理说到琏煜痛处!他正是为王室子孙稀少,才更希望恒渊早日定妃纳妾,多子多女!笼络势力反而是次要的原因。
恒渊听琏煜这麽说,几乎要笑出来:“父王,谁说我佳罗族要断後呢?只怕再过几个月,你就有孙子可以抱了。”
“什麽?”琏煜一楞:“有孙子了?你难道早就有相好的女子已经有了身孕?”
恒渊摇摇头,凑近琏煜悄声说了几句。
琏煜听完,大吃一惊:“这怎麽可能??男…这根本就不可能!”
“父王,这种大事我怎麽可能骗你?不信过几日,你派个太医去看看不就得了。”
琏煜默不作声的在书房内来回走了几圈,定定的看著恒渊:“此事万不可随意说出去!男人生子,万无道理!传出去更是有失皇家脸面。”
“脸面?难道你让我儿当个私生子?”恒渊不干“父王,我是绝对不会委屈了易月了!”
“谁说要委屈他了?”易月本就是琏煜的救命恩人,这会又知道易月肚子里竟然有了自家的骨r,
他吃惊之余更是暗喜万分!怎麽也不能再怠慢易月,於是连忙安抚恒渊:“这不是要想个完全之计吗?孩子出处於理不和,对他日後也没好处!”
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渊儿本就来路不清,朝中已有非议!如果渊儿孩子出处不明,那日後徒留话柄!琏煜想的自然是多些。
沈思一刻,琏煜终於下定决心:“你可以娶易月,但是一定要听我的安排!”
片刻後恒渊就明白了琏煜的意思,原来琏煜打算让易月带何灵男扮女装拜内阁大臣王佐朴为义父,
内阁大臣王佐朴本就是父王的心腹重臣,这事交给他办自是万无一失了。然後琏煜择日赐婚,他俩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住英王府。
“渊儿,你不要觉得这样委屈了易月他俩,你身份高贵,现在这个局势下更是要站稳脚跟,行事更要谨慎,不要给自己留下让人说道的口实!你不想日後孩子被人说妖孽所生吧?把孩子过续给别人更是让易月伤心。大丈夫做大事何拘小节?易月也会理解你的。”
恒渊想想这样也好,自己把光明正大的把易月娶了过来,然後孩子叫他娘……(太美好了)
琏煜见恒渊点头,才继续说到:“不过,正妻人选还是要慎重考虑!不能马虎!”
恒渊一听琏煜的意思,竟然还是要给他找个女人来!当即就要反驳,却见琏煜一挥手,制止他说下去:“自古以来,皇家子女婚姻就是与利益权势分不开的,你娶可以说是一个强大的力量,而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渊儿,你喜欢谁,你可以私下宠爱,但你现在要担起一个皇子的责任!不能为私欲置国家利益不顾!”
大概觉得自己说的太严肃,琏煜缓了缓语气说:“女人嘛,娶回家锦衣玉食的供养起来就可以,何必那麽认真。”
29
出了皇宫,恒渊意外的看到名悦正和林海郑宾方等人一起在宫外等他。
原来名悦在府也没什麽事做,想到恒渊说过要带他在外面跑,估计是有用的著自己的地方,就索性叫在家休息的林海带他来找恒渊了。
赞许的看看名悦,恒渊接过缰绳飞身上马,一声“走吧!”挥手扬鞭,名悦等人也跃上马背,一起飞驰而去。
这边恒渊带名悦在西山禁军大营的c场上,使出本领震慑这些不把他当回事的大爷兵。
那边琏煜在金銮殿里发了口谕:将在本朝3品以上大臣以及皇亲国戚家中12至17岁未嫁女眷中为英王爷指婚,有意者速将子女画像呈献至内务府。
琏远回到家中,叫人唤来洱海,将琏煜要在三品朝官中为皇子恒渊选亲的消息告诉了洱海:“哼,陛下还是急於为这个恒渊拉拢势力呢。”
洱海面色凝重:“陛下这麽做也是必然的,不过我们的计划恐怕要变通一番了。”
琏远把玩著手里的玉如意狠恨的说:“咱们还真是小看这个小子了!原本秦太医已经递出消息陛下旧病复发无药可治,咱们只管按兵不动既可!没想到这个不知道什麽地方来的野小子竟然用了20来天就为他秘密治疗好了!更可恨的是让琏煜白拣了个儿子!看来,不下狠劲是成不了大事的!”
面对父亲的怒气,洱海沈默半晌才开口说道:“陛下早就在防备父王了,这回他有了这个能干的皇子,为了皇位的安稳,他一定要借机打击咱们的势力。”
琏远冷冷一笑:“我岂能让他宰割?大京三分兵力在我控制之下,只要我一声令下,边境上20万大军15天即可杀到大京,那时鹿死谁手也是个未知呢!”
洱海摇摇头:“据儿所知,父王大军与京城之间有刺使李歧山的十万驻军盘横。李歧山虽然也受您调度,但他刚正不阿,软硬不吃,这麽多年来父王也没真正收编了他,如果起事他很可能就是
陛下一直安置的一把尖刀。十五天的路程,只怕要大打折扣,而只要他拖住父王,那麽陛下调兵解围的时间也就有了。”
“照你这麽说,我们现在行动还不是时候?”
洱海点点头说:“起兵确实有些仓促,算来再有2个月就到冬至,但每年这个时候,陛下都要去临安行宫赏雪,届时咱们只要好好利用这大京的三千兵力……”
琏远y沈著点点头:“恩,这段时间陛下定是忙於为他那个宝贝儿子选妻,临安布防的任务只要落到咱们人手里,那麽……”
英王府
“什麽?拜内阁大臣王佐朴为义父?”易月不明白的看著恒渊“为什麽?”
听了恒渊的解释,易月张张嘴,涨红了脸:“嫁给你?”
“是啊!”恒渊轻佻的一指抬起易月稍尖的下巴,又对何灵邪魅一笑:“明媒正娶,怎麽样?”
何灵是在一边抿嘴但笑不语,易月却红著脸别开眼睛低声说:“陛下竟然也同意你如此胡闹!”
名悦在一旁点点头说:“陛下这个方法也不错,可你们皇家定亲娶亲一套程序下来,易月大哥的身子只怕就瞒不住了。”
恒渊点点头:“说的正是,所以过两天王佐朴就来车接易月何灵过去,一月後你二人即以王家小姐的身份被选为侧妻,同正妻人选一起由陛下诏告四方後,你俩就可以先被娶进英王府了。”
“啊?”何灵惊呼一声:“就是说我们再有一个月就要……”後面的嫁人俩字,何灵咬咬唇说不出来了。
“这麽快?”易月也是觉得太突然了。
恒渊轻笑:“还不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宝宝?你别著急,先委屈几天,等过了门就好了。”
“谁急了?”易月见恒渊乱说,恼怒的挥开恒渊的手。
恒渊见易月恼怒,连忙按他坐下,一边笑著赔罪:“好好,是我著急!你轻点动!”
他转头对何灵柔声说:“易月单身一人,师祖青衫客多年不见踪影,也就没有什麽人需要请示了。灵儿你还有哥哥,务必请他来一趟吧。”
何灵轻咬红唇,微微点头。
一直在一边的名悦若有所思的看著恒渊问:“还有正妻?你真还要娶个不认识的女人来?”
恒渊坏坏一笑:“还不知道有没有敢进我这英王府的女人呢。”
“什麽意思?”易月名悦都不解的看著恒渊。
恒渊却卖关子一笑:“我不会去招惹女人。”
话虽然这麽说,可洱海,定远王爷的千金,自己的堂妹……在他脑海一闪,让他静了下来。
当年洱海凹凸有致玉体陈横无力横卧的样子,闪过他的脑海。不可否认,忽略那下面的一小块r,那是一个女人的身体。
注意到恒渊忽然的沈默,易月担心的唤了他一声。
“恩?”恒渊注意到几个人担心的看著他,意识到自己的失神,笑笑说:“没什麽。”
呵呵,前世你我勾心斗角,没想到在这个世界,你我还是不能共存。
30
半夜,恒渊见易月睡下了,才出来。进了名悦屋里意外的见何灵竟然也在。看样子他俩正在说话,
何灵见恒渊只穿了件中衣过来,立刻脸红的站起来对名悦说:“名悦哥,我明天再来找你。”悄悄看了恒渊一眼就贴著墙,想溜出去。
“灵!你怎麽见我就跑恩?”恒渊伸手拉过何灵,揽住他的细腰。
“我……我没跑…”何灵慌乱的看眼在一边的名悦:“名悦哥要睡觉了,所以我才走的。”
“那就一起睡好了。”恒渊狭促的眯眯眼睛,在何灵捂嘴惊叫里一把抱起他就往床边走。
“渊!”何灵一手紧撰著恒渊衣服,一手拍打他胸口,羞恼的说:“快放我下来!”
恒渊笑著把他放到床上:“怎麽都要过门了,反而害羞了?”
何灵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躲到名悦身後急急摇摇名悦说:“名悦哥,他明明是来找你的!你还看我笑话!”
“嘿嘿,你恒渊哥哥体力过人,我也怕自己侍侯不了他啊,你就留下吧。”反手拉著他手腕,名悦见何灵害羞,也不由坏心眼的同恒渊一起逗他。
何灵过来本是因为听说再有一月就要正式嫁给恒渊,心里忐忑想直接回山上去找哥哥,又觉得走的太急不好意思,才来找名悦说话的,却忘了恒渊与名悦将近一个月没见,以恒渊的性子,只怕要闹个通宵才能一解相思,用脚指头想都知道他留下的後果。
“名悦哥你也欺负我!”随著何灵又急又羞的声音,名悦的手里忽然空了出来。
吃惊一看,本来躲在他身後的何灵竟俏生生的站在了门口,原来何灵心里一急,不由的使出法术。
恒渊见逗的过火了,只好摸摸鼻子:“灵儿过来,不闹你了。”
何灵那里肯过去当电灯泡,转过红彤彤的脸看看恒渊:“我不过去!我要回家找我哥去。”
说话间,人已经不见,徒留一股淡淡的清香漫开。
看著一脸惊奇的名悦,恒渊干笑两下,坐到他身边给他解释何灵的来历。
名悦自然记得去楼兰的路上,恒渊怀里的那棵千年何首乌,没想到何灵还真是一棵仙草!
恒渊靠上名悦,拨弄著他衣襟低声笑问:“你把灵儿吓跑了,怎麽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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