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偏偏身体却越来越燥热空虚,干脆破罐子破摔的一把抱住他的脖子,还用那里磨了磨他的那里,任由他抱着我往卧室去。
反正都已经这样,再来多两次也就当被狗咬多几口,配合一点还能少受点罪。
他浑身一僵,大概是没想到我突然变主动,还审视地看了我一眼,我露出迷蒙的表情,他瞬间就非常愉快的笑了。
“这才乖嘛。”他说。
我忍着恶心,凑过去贴着他的脖子,他笑得更加大声了。
这一次他的动作可以说非常温柔,甚至都很照顾我的感觉,但我还是痛得要死,因为那里本来就受伤了。
等到完事的时候我又摊在了床上动弹不得。
主任心情好像很好,他靠坐在床头抽烟,一边用手摸着我的头发。
我已经没空想别的了,因为身体里面的燥热又升了上来。很快他就发现了我的异样,很愉快的说:“已经两次了,你还没吃饱?”
我一边心里滴血一边伸手握住他那里……
等到身体真正恢复平静,我的命也去掉了一大半。我极力忍耐着困意,强撑着绵软的身体,只想着等他睡着了我就偷偷逃走。
但是这个禽兽只是靠在床头眯了十几分钟,也不知道睡没睡着,就又神抖擞地起身出去了。
我颓然倒在床上,干脆也不想别的,先睡一觉恢复点体力再作打算吧。
等到我醒来,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已经是第二天了。我看到床头柜上又摆了一盘白粥,这次我是打死都不敢再吃了。
进浴室把身体洗干净,浑身都清爽多了。但是还是没有衣服穿,我的手机和证件也都不见踪影。
我把别墅上下三层能够进去的每个角落都检视了一遍,没有可以逃出去的办法,连最需要的衣服都没有,所有能装衣物的柜子都锁着。我想了想,去抽屉里找了找,居然真的找到一把剪刀以及一些针线,先把窗帘剪下来,再拿着针线开始缝衣服穿。虽然会被人当疯子,但是总好过裸奔。
等我好不容易弄了一身类似睡袍的衣服穿上,又拿绑窗帘的布条绑在腰上,勉强就能避体了。
然后我又弄了一块窗帘下来,把它剪成一条条巴掌宽的布条,再头尾相接绑在一起。等都弄好了,我把布条抱上三楼,来到一个位于走廊尽头的浴室里。
刚才检视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只有这里的窗户可以打开并且可以容一个人通过。
我把布条的一头绑在弯弯的门把上,试一下,还挺受力,小心一点应该可以的。
然后我就拿着布条的另一头爬上窗台,看着别墅后墙下面半人高的野草地,我深吸口气,抓紧布条慢慢往下滑。
看电视上那些人逃生跳窗总是特别容易,轮到自己时根本不是那么回事。我还没溜半米,事实上我的脚刚刚离开窗台,手就快要抓不住了,手指好像都要断了,只能死命抓住布条,一点一点的往下蹭,又担心布条会破,幸好这窗帘质量还蛮好。我整个人吊在半空转圈圈,指甲都劈了两个,痛死了。但是看着下面近七八米的高度,我还是不敢放手。
第 3 章
好不容易蹭到了二楼的一半,手臂已经快没力了,毕竟我平时并没有怎么锻炼身体更加没练过臂力,现在吊着我自己的体重那么久已经是靠毅力撑着了。
我狠了狠心,脚一蹬墙壁,瞄准下面比较厚的一块草地跳了下去。
我操!
那些野草看起来柔软,但我的双手、双腿和屁股都被刮了不知多少血印。但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爬起来就往外跑,要知道那个禽兽主任随时都可能回来。
我不敢去向左右邻居求救,谁知道有没有那个禽兽的朋友会帮着他把我绑了?我也不敢在路上跑,就沿着那条唯一的公路在路檐下一直走,远远看到有车子来,我就找个草丛隐蔽。这样跑了一段,就发现主任那辆车开过来了。连忙藏起来。直到他的车子开过去不见踪影才又爬起来跑。
跑了一会,我猛然意识到,我靠双脚肯定是跑不过人家的车子,得找个地方躲起来啊!
于是我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个小屋子,应该是以前的瓜农搭起来用来守护瓜果用的,只是现在农田都荒废了,小屋子自然也没人住。
我大喜过望,正想跑过去,这时候居然有个声音在我背后说:“这位兄弟,要搭你一程不?”
我听到人声顿时寒毛倒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男人骑在一辆自行车上看着我。
幸好不是禽兽主任,我下意识松了口气,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来,但是这时候禽兽应该已经发现我跑了。
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我看着这个年轻人,剑眉星目,鼻梁高耸,看起来倒不像是个坏人,而他撑在自行车边的腿修长结实,载着我应该也能跑很快吧?我决定赌一把。
“你可以在十分钟内带我离开这条路吗?” 我一边说一边露出我遍布伤痕的双手。
年轻人似乎早就发现我的不同寻常,也是,任何人看到一个穿着“窗帘睡衣”的男人大白天走在路边都会觉得奇怪吧。
他也没多问,看了看后面的公路,朝我一甩头,“上来。”
我连忙爬上路面,顾不得多说什么,一屁股就坐上自行车后座,双手紧紧抓着座椅下面的杆子。
年轻人又说:“抱着我的腰。”
我也顾不得别的了,为了让自己不要摔下去,我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腰带。
年轻人腰部发力,我感觉他的腹肌一瞬间坚硬无比,然后车子就窜了出去。风吹开我那用窗帘做的“衣服”,满是伤痕的双腿露出来,我连忙腾出手整理好“衣服”遮住双腿。
年轻人带着我在公路上走了一小段就拐进了一条小路,自行车在林间小路上穿梭,很快后面的公路就看不到影子了。
我情不自禁的舒了口气。
自行车七拐八拐,突然间冲出小路来到一条笔直宽敞的柏油马路上,我转头看了看周围,都是致高档的小洋房,看起来比那禽兽主任的房子还漂亮高级。
年轻人双腿猛蹬,很快带着我拐进了洋房中间的一条路,我还没看清地形,他又一拐弯就看不到后面的柏油马路了。
等我回神,自行车已经停在其中一间小洋房门口,年轻人脚撑地,说:“下车。”
我跳下地,差点摔倒 内外都有伤,实在是受伤不轻。
年轻人跨下车来,一手拉起我,“先进去。”
我百忙中看了看周围,没见到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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