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路瑜还是向爷爷告假一天,有些事情她必须先行处理。
来到熟悉的咖啡厅,这儿彷佛是她的避风港,这段时间因为家里的关系她将咖啡厅暂时停业,因此整间店空无一人,路瑜拿起抹布将整间店擦过一轮,结束时已大汗淋漓。
她必须要暂别这间店了,里头全是她的心血,说来还是有些不舍。
擦了擦身上的汗,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泡了杯苏宁臻最ai的花茶在老位置坐下,等待她的到来。
没多久时间门铃便响起,苏宁臻出现在咖啡厅里。
路瑜笑着同她打招呼“宁臻,坐。”
苏宁臻满头的疑问,不知道路瑜让她来咖啡厅做些什么。
将花茶推到她的眼前,如同上一世一般,她将咖啡厅交予苏宁臻打里,不同的是这次她预先做了准备,接着从一旁取出一份文件一并推到她的眼前。
拿起文件翻了翻,苏宁臻直皱眉,抬头看向路瑜“路瑜,你这是什么意思?”
路瑜对她有些抱歉,她手上的文件是咖啡厅的转让书,咖啡厅被强迫关闭的一幕彷佛还历历在目,这次她得事先做好准备,至少无论如何这间充满她心血的咖啡厅不会落到关门大吉的地步。
接下来的每一步路她只能步步为营,如今能事先防患未然的她只能尽量去做。
“宁臻,对不起,这店我只有托付给你才能放心。”路瑜将店请托给她了。
苏宁臻不解“路瑜,帮你顾店对我来说不成问题,可这转让书就过了吧?”
她没办法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只能歉疚的跟她道歉“宁臻,现在我家的情况你也清楚,这店是我的心血,我怕万一出现任何意外这间店会不保,而我不想看到它关了,这已经是我能想到唯一能绝对保住的方法。”
“可是...”苏宁臻还想说什么,被路瑜给截住了。
“宁臻,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叹了口气,苏宁臻无奈地说“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好吧,这店我会帮你好好看着,但你得记得你还是老板。”
路瑜朝着她感激一笑“谢谢你宁臻,这店以后就交给你了,你有什么想法就直接去做,不需要考虑我。”
越来越有种路瑜自从在医院醒来后就有些奇怪的想法涌上心头,但苏宁臻还是先应下了“好吧,我知道了。”
了却一桩心事,路瑜接着来到了一家风评不错的信托公司,而等在那的是同她约好的纪舒芸。
虽然她还没正式继承来自母亲和继父的遗产,但这些事还是得先做的,如果真的在签约那天出了什么意外,至少...能让路氏不会轻易地落入他人手里。
纪舒芸满脸的奇怪“路瑜,你找我来这g嘛?”
路瑜对她嫣然一笑“先进去再说。”接着就把人给拉了进去。
价值连城的钢笔被人往桌上一甩,一旁信托公司的工作人员看了都r0u痛,那可是万宝龙的钢笔阿!
“路瑜,你脑子浸水了吗?”纪舒芸拉下脸,怒瞪好友。
有些无奈地苦笑,她早料到会是这个反应“我脑子没坏,这不是在做最坏打算而已吗?”
“你这像未雨绸缪吗?”忍不住放大声量,她真想把路瑜的脑袋敲开来看。
路瑜温声的说“舒芸,除了你我真的没别人可以信赖了,我保证我不会做傻事,行吗?”
纪舒芸看向一旁的工作人员,略平息下自己的情绪“不好意思,可以让我们单独讨论吗?”
大概被她刚刚的气势给吓着,工作人员二话不说清空现场。
闭了闭眼,纪舒芸指着上头的字句,“你说,你让我别多想?”
信托书上写了,她名下的资产继承人潘依萌于成年前无论任何人不得行使从她这继承的所有资产,而相关之投票权利会由纪舒芸代为处理。
这怎么看都像路瑜的自杀宣言。
有些哭笑不得,路瑜总不能说她预见了未来可能会遇害,但这真的只是预防而已,只好举起三根手指保证“我真的只是怕如果我哪天发生了什么万一而已,其他的我真的不在乎,可路氏是我爷爷一手开创的,我不能让它在我手上垮掉,再说我需要人帮我照顾萌萌。”
纪舒芸满脸的无法苟同。
路瑜只好撒起娇来“舒芸...”
纪舒芸这人标准的吃软不吃y,尤其路瑜这种撒起娇来会让人忍不住想把身家都交出去的人。在她软磨y泡下才重新拾起笔在信托书上一挥,她有些无奈地道“希望你不会让我后悔这个决定。”
朝纪舒芸感激一笑,路瑜再三地确认后才签下自己的大名,她真心希望这份信托合约别有启用的那天,嗯,希望。
在信托公司门口挥别了纪舒芸,路瑜有些疲惫地在大街上走着。
现阶段她能提前设想到的就这么多了,只能希望这些别真的用的上。
蓦地,一旁的刺青店外头的展示照片x1引了她的注意力。
愣愣地看了一会儿,鬼使神差一般路瑜走了进去。
刺青店里头,一名叼着烟满身刺青的刺青师傅随兴地招呼她“想刺青?”
心理终究还是迟疑了下,又转头看向那张x1引她驻足的照片,一翻内心挣扎过后她坚定地点头“对。”
刺青师傅挑了挑眉,“你可确定,这刺青可不是纹身贴纸洗洗就能掉的。”
大概是路瑜身上的气质太过g净,让刺青师傅忍不住出言提醒。
这次,路瑜的态度坚定了许多“我确定。”
见她答应的爽快,师傅也不啰嗦“那想刺哪?”
“刺哪里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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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了整整六章只放出一只男主角,我好糟糕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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