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男人,不管他打了多少年光棍,我都不应该忽视这一点,是个人都有yuwang。
他的呼x1在我的腰际逡巡,像个黑暗中的探路者一样轻轻触碰我的肚脐,这种漫长的探索显得b我还要孩子气。他棕黑se的头发服帖在脑后,看起来b往常柔软。
我解开前襟的扣子,扯下内衣。按说我不应该这样心急才对,但是nv孩对付这些自己身上小物件总是b男人更有一套。我的rujiang早已皱缩挺立,rufang酸胀,亟待解开束缚。我的月经周期就要来了,我大概会把今天的兴致归咎于旺盛分泌的荷尔蒙。
“你难道不m0m0看吗?”
这句话的意味大约已经不是挑逗,而是挑衅了。当你戏弄一个人的时候最好不要刺伤他的尊严,但遗憾的是我还并没有领教过这一点。他r0un1e着我的x脯就像我r0un1e着醒好的面团,他意识到这是我活生生的血r0u了吗?
“啊!”我痛苦地sheny1n。
他的嘴唇凑过来亲吻我的,我不想和他接吻,躲避着他的双唇。他看出了我的意图,双手cha进我的发丝,有力地固定住我不听话的脑袋,他几乎咬上我的嘴唇,sh漉漉的舌头胡乱地伸进来,亲得毫无章法。
我对他的亲吻并不反感,他的动作渐渐柔缓,从掠夺变为品尝,和品尝我带给他的蛋糕一般,这样舒服多了。他的呼x1和我一样急促,但要粗重得多。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我身上,双臂禁锢在我的耳际,x脯起伏不止,显得生机b0b0。
他平时像上了发条的假人一样,起得b任何人早,休息得b任何人晚,呼之即来、有求必应。没人见他发过脾气,也鲜少见他开怀大笑。这样强y而有力的他令我感到新鲜,我或许可以期待他更强y一点。
“k子。”我说。
他并不着急,忍耐如绷紧的强弩。他细细地流连过我的上颌,和我的舌头纠缠,吮x1着我的下唇,才恋恋不舍地将嘴唇放在了我的rujiang。他t1an舐得像慢条斯理的狮子,把玩得像小孩子手中的糖豆,蛋糕上的樱桃已经入口,此时应该衬一点佳酿。
他把视线放在我短k的腰头,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仅仅是想象一下这个画面已经让我难耐不已、情cha0涌动。我希望他能充满情趣地咬开我的扣子和k链,但是没有,他用手指解开了它们,不灵巧也不笨拙。
他把一只手从我腰后伸进内k,把我的t瓣紧紧地一把篡住,我的pgu被他掌心滚烫的热度烫到了。我的中心一阵ch0u搐,敏感地一紧一缩。他的两根指头,我猜是十指和中指,大胆地探进t缝,向前挺进。
“够……”我喘息地句不成句,“够了吗?”
“老天!”他喑哑地惊叹,他的手指肯定已经sh透了。
我翻了个身,跪在车座上,觉得这样会让我们两个都容易一些。绵羊们在一门之隔的外面吃草、闲逛,肆无忌惮地排泄,但是这些都与我无g,我的意识全部集中在直径大约五英寸的神经末梢。
我看不到身后的情形,这令我心跳如鼓。我从小在打针的时候总是目不转睛地盯住针尖,这样我可以知道什么时候疼痛会来临。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进来,这等刺激令我几yu晕厥。
他简单地用手指拨弄了两下,就急不可耐地深深楔进我的身t,没等我适应他的长度就开始向前挺动。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两眼发昏、脚尖发麻,我的手紧紧地按在小腹上,那里被他顶得一鼓一鼓的。
我依然觉得疼,但b这更严重的是他没有戴套子。他拉着我的手臂,我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却无能为力。这令我觉得自己不被尊重,我受到了侮辱。“停下,”我禁不住开口叫道,他沉浸r0uyu之中,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鼻尖滴落到我的脊背,他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语调逐渐变得哀求,“停下吧、停下!”
他好像如梦初醒,开始寻找究竟是哪里不对。“你流血了,莱奥娜。”他说道,手指在我们相连的地方m0索了一阵,上面沾着褐se的血迹,他脸上的表情变得震惊又迷茫。
他太普通了,棕se的眼睛,棕se的头发,嘴唇不够x感,身上的味道x1引力不足。他太老太平凡,不适合我的第一次,不适合所有nv孩的第一次。他自己深知这一点,我也不会承认。
“真不巧,我来事儿了。”我强笑道。
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是他的错,但我不想弄脏外公的车子,于是我说:“到外面去吧。”
我们来到外面的草丛里,他把外套垫在我的身后,好让我躺下。这是我唯一一次躺在草地上,却没有观察天上白云的形状和身边野花的颜se。
他有心思研究如何让我们都更舒服一些,竟然从车厢内揪出一只蓬松的靠垫,枕在我的腰下。他抱着我的一条腿,不断地吻着我的脚踝,跃跃yu试地想要再次进入。我拒绝道:“我觉得不舒服……”
我看到他无意识地t1an着嘴唇,我的小腹再次骤然紧缩。果然,他把视线投向我的两腿之间,然后埋下头去。我能感到他的鼻息在我的两瓣芯蕊上拂过,他的唇齿很快沉迷其间,血腥味诱使他的舌头不断深入。他罗马式的鹰g鼻埋在我的y部,他看起来快要窒息了。我的味道,他喜欢吗?
真是放纵啊!这令人羞耻又快乐的r0uyu实在是辉煌无匹。
我尖叫着向上一下下挺腰,这是无言的邀请。他很快转而用自己的利刃寻觅安放在我身上的剑鞘。
“我不想把东西弄脏。”我嗔怪道,身下的垫子肯定已经被打sh了。
“可以洗,莱奥娜,可以洗g净……”他微阖双目,喃喃地回答,然后猛地加重了力道。
我预感到了些什么,蹬直了放在他肩头的双腿,把他踢离我的身t。他颤抖着sheny1n一声,然后栽倒在我的身畔。
他的脸全然放松下来,眉眼低垂,皮肤上的纹路也显得愈发深刻。我转过头去,背对着他,脸颊紧贴着青草,一阵阵困意袭来,等我睡醒的时候脸上肯定会有草印。
“下个假期还回来吗?”
在即将沉入梦乡的时候,我似乎听到他低低地问。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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