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第 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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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真的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冉玉浓诧异的望著他“当然不,我从来没这麽想过”
  没想到赵豫的神色更加难看“那你为什麽要答应太後,跟她一起去离宫养胎?难道你不知道太後打的什麽注意?”
  冉玉浓笑了,说:“我知道!太後想把我支开,好让她外甥女能有机会接近你。”
  赵豫真的火了“那你为什麽还要答应她?”
  冉玉浓深情的看著赵豫,伸手轻轻的抚摸他的面庞:“因为我不想在这里拖累你。崇光”用手捂住赵豫欲出的话语,接著说“我清楚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我真的很高兴跟感动。崇光,我很笨,所以我知道你接下来想要做什麽,却不知道你到底会怎麽做。我唯一能想到帮你的,就是尽量让自己不成为你的负担。”
  赵豫以从未有过的郑重神色,一字一句的说:“你不是我的负担,从来都不是。没有你,就没有真正完整的赵豫。”
  冉玉浓欢喜一笑,与爱人能情深意重,达到心灵上的契合是那麽的让人满足快乐。他俯下身体,将头枕在赵豫膝盖上,静静说道:“太後她算计我,却没想到她自己也被套进去。她跟我一起去行宫,对我而言,是几个月不能见到你。对她来说,後宫朝政的事恐怕是鞭长莫及。到时候,你想做什麽都没人能干涉了。所以,崇光…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赵豫没有回应只是抱著他回身躺下,屋里安静极了,两人春困顿生,正将将入睡时,赵豫说了一句话:“天哪,我要足足忍受记个月碰不到你也喝不到你的奶的日子啊!”没人理他。
  三天後,太後携皇後离宫去阳朔行宫疗养安胎,同去的还有刚刚两岁的三位小皇子并他们的奶娘侍从,五千禁军随行护送。赵豫站在城门口,目送著车队的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才转身回宫。而另一厢,端坐在凤翼香车上的冉玉浓望著临行前,赵豫送给他的礼物默默无语。那是一个墨玉雕刻而成的男形,做工精致,惟妙惟肖。想到赵豫拿著向他献宝一样的说“怎麽样?漂亮吧,这是我特地找玉匠照著我的尺寸跟形状做的哦。你看,你看,连这里的褶子都雕刻上去了。你到了那里,想我的时候,就把它当成我用吧。不过不要太沈迷其中哦,很伤身体的。”
  冉玉浓已经很肯定他跟赵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自己是身体怪胎,赵豫是脑子怪胎。
  难道还有比这更相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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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丝:49字体大小: 小 中 大 帖子: 112087_5 创建于 2010…09…18 21:14时间: 2010…09…18 21:14 第5楼
  第十章:红花
  皇後离宫的当晚,皇上就点了刘婉倩刘才人的牌子。之後的连续七天,一直都是刘才人侍寝。可是还没等到刘婉倩流露出她的意得志满,风向就变了。皇上点了另一位才人的牌子,之後连续近一个月时间,皇上不断的在这帮秀女中选人侍寝,却再也没有点几次刘婉倩了。倒是兵部侍郎的女儿虞佩雯更受圣宠,在一群秀女中风头正劲。余下还有几位才貌出众,出身不凡的才人颇受青睐。彻底打压了刘婉倩的气焰。宫里的人都是生有一双势利眼,见刘婉倩已难成气候,又加上她平常待人傲慢骄横,将宫中上上下下得罪了个遍。慢慢的就开始有人对她明里暗里的讥笑打压,。尤其是虞佩雯为首的一群宫中新贵,早就对她的做派不满,此刻更是抓住一切机会当面嘲笑讽刺与她。就连下人都开始对她对她的阳奉y违,办事故意拖拖拉拉。刘婉倩恼怒万分却无可奈何,太後不在宫中,无人能做她的後盾。她的皇帝表哥更是不念亲情,对她的悲惨处境不闻不问。可怜她一个公侯小姐,金枝玉叶,却已经沦落到连一个扫地的小宫女都可以顶撞她的地步。
  对她所遭受的一切,赵豫都很清楚,但是他无动於衷。更可以说,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计划在发展。他很期待接下来自己这个有胆子没脑子的表妹的举措。终於,有一天,刘婉倩爆发了。她将自己一个贴身宫女用花瓶砸死。
  其实事情的起因并不大,不过是刘婉倩气不顺恰好那个宫女在给她梳头的时候手太重,拉了几根头发下来。刘婉倩借题发挥给她几个巴掌发泄,没料那个宫女也是个胆大的。居然对她出言不逊,暗讽她不得圣宠就是因为个性讨嫌。刘婉倩怎麽受得了这个,两人居然开始真吵起来,最後还动了手。拉扯间,红了眼的刘婉倩随手拉过一个花瓶向那个没有提防的宫女砸过去,结果居然把她活活打死了。这事闹了些动静出来,在宫中还从来没有发生主子亲手砸死地下奴婢的事情发生。按规矩,刘婉倩犯了失仪之罪,代理掌管内宫事务的陈妃前来请示赵豫该如何处置。赵豫想了想,吩咐下去打了她二十廷杖就算了。然後在刘婉倩受了廷杖的当天晚上,赵豫跑去看了她。第二天,更是赏了上好的棒疮药给她,并重拨了几个伶俐的宫女伺候她起居。之後更是隔三差五的差人来问候她的伤势,待她伤好之後,即令她侍寝。刘婉倩逐渐开始得势,最後已经到了跟原先风头正劲的虞佩雯分庭抗礼的地步。
  刘婉倩终於扬眉吐气,一扫前日的郁闷之情。在宫内行走时也逐渐恢复了原先的气势。遇到死对头虞佩雯时,两人更是争锋相对,毫不退让。两人明争暗斗,搅得後宫都是一股子火药味。赵豫却是一碗水端平,从不见偏颇双方的任何一个人。这让她们彼此之间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待到所有的人都陷入这样一场僵局之中时,一个消息传来,虞佩雯被号出了喜脉。赵豫大喜,立刻拟旨将虞佩雯升为婕妤,入主常清宫。并当众许诺,待到她临盆之日,无论男女,皆册封为修媛。虞佩雯立刻身价百倍,炙手可热。宫中各处都赶来逢迎。常清宫门前车流不断,门庭若市。
  一个月後的一天,虞婕妤在陪陛下进完晚膳之後没多久,突然腹痛难忍。待到太医匆匆赶到,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已经流了出来。圣上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太医院检测那日虞婕妤所服用的一切东西,最後查出,在她每日进食的安胎药里面,居然有少量的红花。每日负责煎药的小内侍在严刑拷打之下,终於供出是刘婉倩一个月前偷偷收买他,将少量红花掺入安胎药材之中一起煎煮。而红花,则是刘婉倩假托自己月信不调,从太医院每次开放中省下来的。在他房里也搜出了刘婉倩给他的贿赂珠宝,经查,那些珠宝全是刘婉倩带入宫中的。而被命去给刘婉倩诊断的太医也回禀,刘才人的脉象根本不像是连续服用了一个月的红花的样子。
  证据确凿,所有的人包括刘婉倩自己都知道她凶多吉少。没料到圣上接到奏报後反而按下不表。在刘婉倩父亲,刘氏一族的现族长,定远侯吏部尚书刘安通的连夜求见後第二天,案情突然峰回路转。那下药的内侍改了口供说是自己因嫉恨虞婕妤平日里对自己很是苛刻,故偷了本该煎给刘才人的红花投入了虞婕妤的药罐之中。而那些珠宝,也是跟自己“对食”的刘才人某个侍女偷给他做保管的。而那个侍女也做出了同样供词。最後,两人被下令杖毙。刘婉倩以御下不严之名被贬为宝林。这件轰动一时的宫嫔谋害皇嗣一案最後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虞佩雯怎麽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整日哭啼不休,对著赵豫连连喊冤。赵豫怜她失去腹中骨r心情悲伤郁闷,特准她母亲进宫探望。但这对虞佩雯却起不了太大作用。红花药性极猛,连服一个月在体内堆积的药力岂是她一个娇弱少女能够承受的?更何况这次的流产的罪魁祸首居然就这样毫发无损的继续嚣张下去。从r体到精神的双重打击将她彻底击溃。没有多久她就郁郁而终。被赵豫追封为修媛,风光下葬。而刘婉倩,自此之後就再也没有被赵豫招幸过,甚至平日里请求接见,都被拒绝。
  苏浅吟冷冷的旁观著这一切,早在开始她就料到了这个结局。刘婉倩骄纵跋扈,怎麽能忍受别人和她同时受宠。而虞佩雯心思单纯脆弱,入宫之後又一直一帆风顺,又哪经得起一点挫折。她目前的两个敌人已经一死一废,皇後现也不在宫中。她该为自己做点什麽了!
  第十一章:引诱
  想要不露痕迹的引起皇上注意原来是这麽困难的事情。苏浅吟自负聪慧过人也不禁头疼不已。从皇後离宫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酷暑一结束,她就会立刻回宫。到时候自己还能有机会吗?她必须抓紧时间,可是她还能做什麽呢?
  曾今写过几首吟月的诗词,故意掉在冷翠湖湖心的近月亭角落。她打听到陛下晚上经常携皇後两人单独在近月亭内谈诗赏月。而皇後据说因从小生活颠沛流离,到现在也才是粗通文墨。怎麽可能能够迎合陛下的这一喜好,多数是听得多,说的少,怎能让陛下尽兴?而她苏浅吟就不同了,从小的教养让她满腹诗华,锦心绣口。若让她与陛下对坐谈天聊地,博古论经,必能让陛下尽兴。
  谁知那几首苏浅吟呕心沥血所做的诗词扔到了近月亭後就一直没了下文。等了几天苏浅吟忍不住前去查看,发现她写上诗句的上好的薛涛笺已经不见踪影。心中窃喜,就安心回去等待。没想到一等十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她哪知赵豫拉著冉玉浓去近月亭赏月是假,在皎洁月色下赏自己宝贝的美妙l体是真。冉玉浓凝脂一样的肌肤,在月色浸染下更加神秘诱人,与阳光下相比又有种格外的风情。自然能引起赵豫的色心肆起,隔三差五趁著月色好拉著冉玉浓到近月亭交媾了。现在冉玉浓不在,赵豫哪还有这样的心思再去?那苏浅吟精心准备的的小笺压根没入他的眼,最後被负责打扫的仆役收走,成了御厨房里的引火纸。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赵豫最近有午休起来,去御花园走走散散步的习惯。午後天气炎热,苏浅吟算定他必定不会走宽阔无树枝蔽日的大道。专会挑些林荫小道穿行。於是选择了梅林边不远处的一处巨大合欢树下。,那树下不知是何时立起了一秋千架,苏浅吟刻意装点了一下自己,不施脂粉,著浅色广袖长衣,下著白百合万褶裙。坐在秋千上,闭上双眼,双足在地上一点,秋千回荡。苏浅吟开始放声高歌,唱的正是《子夜四时歌》:
  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
  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朝登凉台上,夕宿兰池里。
  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莲子。
  仰头看桐树,桐花特可怜。
  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
  渊冰厚三尺,素雪复千里。
  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苏浅吟一遍又一遍的的反复吟唱著。她对自己的歌喉很有信心,连她的老师也夸她声如黄莺入谷,婉转动听。不信陛下能不被吸引过来。
  果然,身边不远处传来一声咳嗽。苏浅吟睁开眼睛一看,来人不是陛下和他身边的一群内侍又是何人?苏浅吟面上一阵惶恐的从秋千架上下来原地跪下,口中称:“奴婢失仪,未见到陛下驾到,请陛下恕罪。”赵豫嗯了一声说了句:“罢了!”就向她走了过来。苏浅吟暗喜,她可以相信刚刚在陛下眼中的自己是什麽样子:一个美貌绝伦,气质脱俗的少女坐在秋千上回荡嬉耍。广袖迎风飘扬,长裙在空中撒开,如同盛放的白百合。少女气质遗世独立,让人疑是谪仙临世。感觉陛下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苏浅吟开始紧张和兴奋起来。极力按捺自己的激动,努力做出一副娇弱羞涩的模样低著头。一双绣著五爪金龙的鞋子停在她身边良久。苏浅吟不敢抬头,但她猜想陛下一定是在打量她。她要准备好,待会陛下叫她抬头的时候一定要向陛下露出一个恰如其分的微笑,不能太收也不能太过。
  可是陛下什麽都没有说,他只是站在苏浅吟身边停留了一会。然後说了句“起来吧”就这麽转身大步离开。一群人快速的消失了。苏浅吟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就这样就完了?陛下甚至连她的姓名都没有问就走了,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啊?
  而赵豫则想的是:没想到原来在那柱合欢树下还有这样一个秋千架。这四处一片林荫,人迹罕至。正是个方便他跟玉浓宝贝欢爱的新去处。想想看,他坐在秋千上回荡,玉浓宝贝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他身上,臀间媚x努力的吞吐著他贲发的欲望,美丽的身子妖娆的在他怀里扭动,双r在他面颊上摩蹭,饱满的朱唇吐出甜美的呻吟。间或还会附在他耳边,撒娇似的说求饶,然後他自然不会顺意,一定要恶作剧的提起腰腹,故意在他媚x内用力一顶,然後玉浓宝贝会……啧啧!!光想想他就迫不及待了!!真希望宝贝快点回来,并顺利把孩子生下来。这样他们才能再痛痛快快的共享鱼水交欢之乐啊!!对了,还不知道那个秋千能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过没关系,叫福禄去负责把它修缮一番,务必确保他们能够在上面大战三千个回合都不散。
  第十二章:回宫
  接连的失败让苏浅吟有些气急败坏。马上就要过七夕了,过了七夕就酷暑将尽。皇後必定会回宫。到时候想要博得皇宠就更难了。必须要快,一定要想办法获得皇上青睐。可是还有什麽办法呢?投皇上所好?苏浅吟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麽。他对女人的喜好?从皇後到虞佩雯,苏浅吟也看不出个究竟,刘婉倩就不用谈了。这样说来,她根本无从下手。事到如今,只有最後博一次了。她决定使出自己最後的手段──舞蹈。可还没等到她选好日子,找好时机让自己能在御前惊豔一舞,已经传来消息,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她终於可以消停一下了。
  当夜一乘小软轿将仔细装点後的她她抬入正乾宫偏殿,然後有正乾殿总管福禄前来叮嘱了她几句。她慢慢等候陛下驾到。在期待和忐忑中陛下终於到来,漫不经心的坐下来。随口问了她几句话,她答了之後陛下反而没了反应。她偷偷抬头瞟了陛下一眼,却发现陛下两眼发直的盯著她直看。脸上一红,心里一喜的半低头抿嘴一笑。
  而这一头赵豫望著眼前这个记不清是姓孙还是苏的美女,心思却一驰万里。这个女子穿的这件衣裳式样跟今天早上尚服局给离宫送去的那一批其中的一件真像,不知道穿在玉浓身上会是什麽效果,应该比这个女子好看吧,她太干瘦了。今天收到离宫那里的每日奏报:玉浓宝贝的害喜似乎没那麽严重了,今天比昨天的多吃了一片西瓜,就是还是没有胖多少。估计跟这盛夏也有关系。真想快点把他接回来好好照看著啊。反正过几天就要到七夕了,七夕一过,暑气将散,对他的身体应该不会有什麽影响。而刘家这次,托了刘婉倩的福,至少有段时间不敢再作怪了。而虞尚书一家对刘家已经恨之入骨,以後可以大用了。这次可算是一举两得了。而他的玉浓,这次回来了,就不能再让他走了。这些天他想他快想出毛病来了。待他回来,一定要拉著他好好温存一番以解他相思之苦。宝贝的销魂身体,甘美的r汁,还有甜蜜的呻吟,噢噢噢,光想想就啊!
  赵豫正心动神驰的胡思乱想著,突然看到那个孙什麽的才人偷偷瞟了他一眼,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痴态。忙收神回来,轻咳了一声,说了一句:“过来,给朕宽衣。”苏浅吟心中有了底,忙走过来半羞涩半欢喜的为他宽衣解带。然後顺从的被赵豫带上了床,渡过了她的初夜。
  这夜之後,她成了赵豫的新宠。连续几天赵豫都翻了她的牌子,各色的赏赐都开始送往她的居处。往来拜见的妃嫔们都多了很多,一扫以往无人问津的境况。各方的逢迎来往并没有冲昏苏浅吟的头脑,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看似颇受皇上青睐,但所受的宠幸与皇後冉玉浓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现在她还不能奢望能够获得像皇後那样的圣恩隆眷。当今之计,唯有使出浑身解数,吸引皇上更多的注意,争取在皇上心中能够占有一席之地。这样她才能有一些资本,去跟皇後争宠。接下来的几天,她暗暗警醒,在御前伺候的时候不敢有半点松懈。察言观色,极力逢迎,却也经常哄得皇上抚掌大笑,应招的次数也就更加频繁了。
  似这般日子过得如鱼得水的日子终於还是要结束了。七月底,行宫来报:太後携皇後三日後返回。皇上大喜,命宫人赶快清扫宫室,休整庭院,再命在太y池上摆晚宴为皇後太後接风洗尘。接连几天,都没有再招见苏浅吟了。苏浅吟心中有些失落,但是还是极力掩饰不快,在人前一副温良淡定,宠辱不惊的模样。
  几日过去,太後皇後终於回宫了。早早的後宫上下都去迎驾。苏浅吟因此时身份还并不高而跪在靠後的位置。但总算还能看清帝後的身形颜面。她抬头,看到皇後大腹便便的从鸾轿中缓缓走出,早有贴身侍女赶上前来相扶。但是更快的是陛下,只见他箭步赶上扶住皇後已经臃肿的身体,配合著她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前走著。苏浅吟有些心里发酸,那个嘴角挂著温柔微笑,动作小心谨慎的男子,真的是她这些日相伴的难测君王吗?太後也下了轿,陛下却没有太多亲热之意。苏浅吟明白,陛下还是为刘婉倩的事情在生气呢。太後估计心里也清楚她的外甥女干的好事。对於陛下的冷淡没有介怀,甚至很是亲热的过去拉住皇後空出的一只手,携著她一起离去,直到分别转入各自的肩舆。
  赵豫携了冉玉浓一起回了凤仪宫。凤仪宫留守的内侍早已经跪迎在门口。两个人被簇拥著进了坤源殿内殿寝宫,清月皓月带著一群小宫女围上来卸了冉玉浓头上簪环,换了衣裳在赵豫身边坐下,再给他奉上新沏的枫露茶,才齐齐退了下去关上寝宫大门。待她们离开,赵豫就一把将冉玉浓搂在怀里,雨点般的热吻落在冉玉浓脸上脖子上。赵豫一边吻一边问:“这麽些天了,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我,嗯?”冉玉浓勾住赵豫脖子努力的回吻,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说:“天天都想。”赵豫乐了,忙不迭的给冉玉浓褪下衣衫,抱上了床。自己也随後脱去衣服上来。因冉玉浓的肚子,没敢压在他身上。只能躺在他身边,伸脖不断的以吻洗礼冉玉浓的身体各处,大手更是在他脸庞,手臂,胸部,臀部,腿间厮摩。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咕噜说:“怎麽除了双r跟臀部,就不见你其他地方长点r呢?”冉玉浓无语,三个月没有接受欢爱,其实心里也无比渴望,此刻见赵豫只在那里废话,就急嗔道:“废话什麽,还不快点?”倒把赵豫吓了一跳,心里琢磨平常羞涩又别扭的小娘子怎麽今天突然转性了,看来古人说的小别胜新婚果然是有一番道理的。当下也不管其他了,分开冉玉浓双腿,伸手探指到冉玉浓腿间媚x。那里这麽长时间未曾承欢,前戏必定要费些功夫。耐心按摩x口,并反复用手指刺激内壁上的小凸点。待到媚x开始蠕动著分泌出幽香,冉玉浓也开始吐出阵阵呻吟之後。他才让冉玉浓侧躺,自己从背後慢慢挺入已经微微分开的媚x之中。
  一进入,饥渴已久的潮热媚x迫不及待的收紧让赵豫猛吸了口气。冉玉浓的呻吟声更是变大了些,声声撩拨得赵豫几乎要狂性大发。但他极力忍耐,知道冉玉浓此刻不能接受太过激烈的欢爱。只能放缓速度频率,小幅的在他股间。冉玉浓虽然内心更加期待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但是也清楚现在的情形他还不能肆意妄为。好在赵豫这样细水长流的行房方式虽不能迅速挑起他快感,满足他的情欲。但是也抚慰了他饥渴了许久的身体,细磨慢碾的也很是安抚y乱的内壁。舒服得让他产生了浸在温泉里的错觉。赵豫见他尝到了乐趣,也很是得意。腰间不变力道的继续抽送著,手则在冉玉浓胸前揉捏,帮冉玉浓把胀满的茹房内的奶水挤出舔食掉。在冉玉浓轻声哼叫中,两人都惬意的享受著这温吞却别有一番滋味的欢爱方式。直到彼此都已尽兴出精,方招人进来伺候沐浴。
  第十三章:夜宴
  冉玉浓娇弱无力的靠在赵豫怀里,一起下了浴池。股间媚x还深含著赵豫半疲软的r刃。两人因都贪恋著彼此交h时的满足感,都不愿意将下身分离。赵豫撩拨著一波波热水拍打在冉玉浓露出水面的身体上,看原本雪白的双r因蒸汽被蒸成薄红,心里一动。手就不客气的袭去,两手各抓一个茹房亵玩起来。这原本就是两人相处做惯了的事,所以冉玉浓也不去拦他。由著他任意搓揉自己的双r,甚至微眯著眼,懒懒的看著自己的茹房在赵豫掌中被揉捏著成各种形状。茹房内的r汁已经被赵豫在刚刚的情事完毕後吸食的干干净净,这样大肆蹂躏下也没有再流出一滴来。茹头已经被挑逗的尖尖竖起,赵豫袭胸的大掌匀出两根手指,捏住茹头转著圈扭动。然後用指甲搔刮r尖上那细细的r褶,试图钻开r褶刮到里面的深桃色嫩r。
  被这样玩弄著双r带来的快感有别於下身被贯穿时的灭顶窒息错觉,而是全身毛孔都张开似的通透舒爽。冉玉浓像一只被主人抚弄脖颈的宠物猫,眯著眼睛喉头“咕咕”了几声,脸颊已经贴近赵豫头颈处蹭蹭。心爱的人又回到自己的怀抱,还撒娇似的对自己表示亲近,让赵豫心情甚好。不胜愉悦的轻笑出声,手已经更加卖力的在冉玉浓胸前动作。渐渐地又不满足於只握著他的双r,开始上下游走,抚摸到喉头,腰腹,大腿内侧等冉玉浓敏感地带。到隆起的腹部时,更是来回轻抚,嘴里关怀的问:“这些天,小家夥还听话吗?”冉玉浓动了动,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连带著股间的r刃也滑出了些,一些热水趁机涌了进去。赵豫有些不满,扶住冉玉浓翘臀,又将自己的r刃一点点塞进去,将内里的温水全部挤了出来。
  冉玉浓随著他摆弄,嘴里明抱怨实撒娇的说:“快别提了,跟你一样,也是个不安分的。这几天在我肚子里闹腾的哟~,跟耍猴似的,可把我折腾得够呛。”赵豫一定,故作大怒状说:“竟有这等事!这小坏蛋感如此冒犯欺凌我们的皇後娘娘,待他出来定不能饶恕。朕看要先打三十下p股再说。”冉玉浓忍不住笑了,说:“陛下金口一开,可是君无戏言的,待这小家夥出来,你舍得打吗?”赵豫捧著他的脸,深情的望著他说:“自然是舍不得的,但是若有人欺负了你,不管是谁我都打得。”冉玉浓不笑了,痴痴回望著赵豫。两人眉目之间,尽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相互注视了片刻,嘴唇已经自发的粘合到了一起,唇舌纠缠间,冉玉浓微张檀口,赵豫的舌头滑入大肆搜掠。彼此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熟悉的冲动再次升起。两人分开口舌,相视一笑。赵豫贴近冉玉浓的肚子,慈爱的说道:“宝宝,父皇要好好疼爱你母後了,你乖乖呆在里面不要捣蛋哦!”
  从浴池里出来都到了下午了,赵豫将昏昏欲睡的冉玉浓抱上床一起躺下。清月她们自来整理床铺展开薄被盖住两人,又将纹绣销金帐放下掩住床上春光。赵豫就将裹住冉玉浓l体的大浴巾和自己的浴袍扔出,自有宫女收走。赵豫放松的怀抱著心上人入睡。末了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满足,掰开冉玉浓的臀瓣,露出已经快收拢的媚xx口,用手指拨弄几下,硬将自己的r刃埋了进去。这才自觉称心如意,满足的搂住怀里的宝贝阖目睡去“让老子肖想了这麽多天,怎麽著也该讨回来点利息。”
  这一睡,又是大半天光景,等到冉玉浓悠悠醒转,已是暮色西起。透过薄薄的帐帘可以看到几个侍立宫女的身影,赤l的身体依偎在一个强壮的胸膛里,听著一声声沈稳的心跳,耳边呼来熟悉的气息,被下的两人双腿交缠在一起,体内还深埋著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这熟悉的一切让他觉得安心。被枕边人浓烈的爱著呵护著的感觉,无论何时回味,都会让他幸福的想哭。一生之中能得一人待己如此,夫复何求呢?
  轻抚著环在胸前的手臂,冉玉浓感叹道。些许动静引起了清月的关注,她隔著帐子,低低问道:“娘娘可是醒了?”冉玉浓唯恐惊醒赵豫,正准备伸手出去挥退清月,赵豫已经醒了。冉玉浓只好收回手,进了被窝搭住赵豫的手臂,说道:“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赵豫动了动,手习惯性的在冉玉浓胸前双r抚弄了几把,摇摇头说:“不睡了,晚上还有为你准备的接风宴呢!”冉玉浓听了,就此罢了。赵豫坐起,向帐外唤人。伶俐的宫人们听到先前的动静,早就在帐外准备好。听赵豫出声,已经隔著帐帘将冉玉浓的内穿衣裤都递了进来。却并不揽起帐帘,知道赵豫不喜冉玉浓的身体被别人看到。
  赵豫亲手将冉玉浓的衣服穿好,才放开他来,两人一起出了帐帘。手捧著衣物的众宫女忙围了上来为两人整装。待到完了之後,自有小宫女捧著盛著热水的铜盆走到面前跪下,将铜盆举高奉上。清月琦月一左一右的将冉玉浓袖子挽起,双手送到盆中,冉玉浓弯腰洗了脸。另有香芷递上一叠锦帕,冉玉浓一一换过擦尽脸上手上水珠,旁自自有人接下用过的锦帕。完後又有人端上一杯狮峰龙井做醒神茶,冉玉浓接过,茶温正好,就小口饮尽。然後又被簇拥到梳妆台旁上妆。那边赵豫已经收拾齐整,悠然自得的坐在一边看著皓月她们围著他忙碌。
  冉玉浓头发又浓又细又厚又滑,每回梳妆都要费皓月她们很大的功夫。三四个人都要折腾良久。冉玉浓也不急,偶尔偷眼看著赵豫,看到赵豫也在望著自己,两人彼此间间或交换一个甜蜜的笑意,或小声闲聊几句。待到皓月她们大功告成,冉玉浓的头发被高高梳起盘成精致的宫髻,脸上略施薄粉,发间依照品制c上了一只硕大的展翅金凤含珠步摇。余下用颗颗葡萄大镶蓝宝石小簪在鬓间点缀。身著蜀锦裁制的宝蓝色牡丹式样外袍,内里是杏色合欢花秀样抹胸,外罩过胸明黄色散花锦长裙,因他此刻有孕在身,蓝玉腰带便提到了胸下束紧。裙下皎月正忙著给他系上珊瑚禁步珠。
  冉玉浓歪著头打量了一下面前庞大的铜制镂空百合花式镶玳瑁落地穿衣镜中自己的身影。回头朝赵豫一笑说:“每次这样都让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重的拖不动了。“赵豫走到他身後,接过皓月递上的一串光华璀璨的八珍璎珞替他戴在修长的脖子上。叹了口气,有些内疚的从背後搂著冉玉浓,低低说:“苦了你了!”冉玉浓笑著摇摇头:“不苦,再累…也该受著!”
  待冉玉浓妆毕,两人携手上了肩舆,去了太y池畔的泽芝馆,今夜的宴会就在那里举行。待到时,宫人已经久候了,唯有太後说是旅途劳顿,难受喧哗没有来。赵豫不以为意,携了冉玉浓挥手让众人起身,自去了堂前御座扶著冉玉浓坐下。跟随在身後的皎月润绿忙在跪坐在後整理两人的衣摆。赵豫示意,司仪扬声宣布宴会开始。顿时,乐声四起,身子窈窕的舞姬们穿著轻薄的舞衣云一样的飘到大堂中央,开始合著曲调跳起了轻盈的舞步。下座的各宫妃嫔也轮流上来给他们敬酒。因冉玉浓现不能饮酒,便换上梅汤。赵豫倒是来者不拒,杯杯必干,表明他心情却是愉悦之极。一些伶俐些的妃嫔,自然嘴里抹蜜似的说些恰到好处的逢迎话,倒是把他哄得开怀大笑。他一笑,底下的人必然是附和著一起哄堂大笑。整个泽芝馆都洋溢著其乐融融的气氛。
  但这气氛感染不了苏浅吟。因为位份不高,她只能坐在离帝後很远的位置。和一群底品阶的宫人们坐在一起。遥遥望著坐在高位的帝後之间眉目流转,你侬我侬,鹣蝶情深的模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坦。这种境况她其实早就料到了,可是事实摆在面前还是这麽的刺眼。她侧过头只不想再看。心里默默的想著心事,正出神,袖子被扯了几下,旁边坐著的安宁悄声对她说:“陛下叫你了,快上去。”苏浅吟回过神来,忙离位碎步走到御前跪下行了蹲礼。
  赵豫扭头对著冉玉浓说:“这就是苏才人了。”冉玉浓点点头,说道:“抬起头来。”苏浅吟依言缓缓抬起头朝向冉玉浓,冉玉浓细细的看了,点点头赞许道:“陛下信上说的没错,果然是一副好品相,看著倒有些谪仙气派。”赵豫倒是没这麽夸过她,只是在每天一封的信件中提到说宫里现在他正宠著一个姓苏的才人,那女子人还算识相不烦人。而且背後没有什麽娘家势力,就算日後待他回来後放著不管也不会闹出什麽事来。冉玉浓对他这样的口吻来形容苏浅吟有些不忍,心里想补偿一下这位可怜的女子。故特意把她叫上前来叙话。见她长相清丽脱俗,不由得夸了起来。当然,为了更加照顾苏浅吟的情绪,他还特地把赵豫也捎上。
  未料两人都不理解他的苦心。赵豫自是心里吃味,想著:果然,他肚子里怀著我的孩子,但毕竟还是有著男人的心性的,所以看著个美女都会动点心思吗?而苏浅吟则想,皇後突然这样说话,是什麽意思?莫不是见她这些日趁她不在,所承恩露颇多觉得受了威胁所以故意提点敲打她?告诉她就算再怎麽受宠,也越不过自己去,看皇上连跟她写信都要特地提报一下自己?可怜的冉玉浓,本是一句好心的赞扬,谁知道居然让自己里外不是人。赵豫已经开始在琢磨晚上在床上怎麽教训一下这个不乖的小娘子。而苏浅吟也已经暗暗警醒自己提防她这个善妒心机的皇後了。
  第十四章:晋封
  苏浅吟垂眉肃穆,恭敬的说:“陛下。娘娘谬赞,奴婢哪当得起?奴婢不过蒲柳之姿,生性驽钝,万幸蒙得陛下一两分垂怜,能够近身伺候陛下,已是莫大的福分。”说完深深伏拜。冉玉浓见她谦虚,还要说话。赵豫鼻子里都开始泛酸了,不动声色的笑著开口打断他们:“好了好了,梓潼你就别再说了,苏才人性子谦虚谨慎,必不敢受你这样一夸。朕看还是把最重要的事说出来,她听了保证欢喜。”冉玉浓只好停下,扭头含笑望向他。赵豫转头对著地下的福禄说:“传旨,即日起,苏才人晋为美人。”苏浅吟闻言大喜,抬头时却发现冉玉浓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心里一声笑,俯下身子叩谢皇恩。地下人都围上来祝贺这位新贵。
  闹了半个时辰陛下见皇後神色疲惫,便令众妃嫔自便,自己携了皇後退了席。众人跪下恭送帝後。苏浅吟抬头望著他们的背影,心里一阵快意,一阵紧张:终於成功从你手里博得君宠,也为自己争取了一些资本。冉玉浓,接下来你会怎麽做呢?”她不认为皇後胆敢明里欺压自己,但是背地里可就难说了。陛下的几分恩宠,就是她的护身符,绝不能丢了!!
  回到了凤仪宫寝殿,皓月她们围了上来一阵忙乱,换衣卸妆洗脸後,才退了下去。冉玉浓见她们出去才问赵豫:“不是说好了给苏才人进位为婕妤的吗?怎麽最後给她的却是美人?”赵豫一听,哼了一声说:“怎麽,你心疼了?”冉玉浓莫名其妙答:“我心疼她什麽?只是先前你明明答应我给她个婕妤的位子,免得她以後被欺负,怎麽最後不跟我说就变卦了?”赵豫手里只顾著把玩冉玉浓的手指头发,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宫里进封总是要有个由头,她无功无劳的陡然升的太高还容易引起别人嫉妒。还不如就这样一步步慢慢来。你要是想升她,以後再找机会嘛。”冉玉浓信以为真,说道:“那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先缓个时期,等我把孩子生下来之後就给她再晋一级。”赵豫听後皮笑r不笑的说:“看来这个苏才人果然美丽,让你对她的事这麽上心啊~!”冉玉浓叹口气说:“这姑娘生的这样美丽又有一身气派,偏偏就被送到这里来。你又说她自家也没个依靠,若果她再没点立足的资本,以後日子可怎麽过呢?”在他心里,已经自发将苏浅吟看做红颜薄命一类了。
  赵豫气煞,又不能说。最後气鼓鼓的干脆把他拉上床,想在床上好好教训他一顿。没想到连他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唱起了反调。赵豫只是动作稍稍大点,冉玉浓就开始脸色发白,身体蜷得像个虾米似的说疼,宝宝闹腾的厉害。赵豫无奈,只好悻悻然的胡乱亲了冉玉浓一顿了事。
  而另一头,太後宫中
  刘婉倩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说:“姑妈听我说,虞氏贱人那些时有多嚣张跋扈,若不是她欺人太甚,孩儿…孩儿怎麽会…”“住口!”刘太後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刘婉容忙扶著她,帮她顺气,劝道:“母後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刘太後指著刘婉倩的鼻子骂道:“我刘氏家门怎麽就生了你这麽个蠢东西?做事从来都不带脑子,胆子却比天还大?你当真以为扛著刘氏的牌子就可以保自己一世了?你知不知道虞氏一家已经跟我们势不两立了。连皇上都开始站在他们那边,这一切都是你惹得。我告诉你,你自己死了不要紧,可你不该连累我们刘氏。”刘婉倩还要说话,刘太後朝她扔过一个茶杯,吼道:“滚~!”刘婉倩又惧又恨,掩面大哭而去。
  刘太後坐在位上还不断的喘著气。刘婉容坐在旁边给她捶背顺气,柔声安慰。刘太後怔怔坐著,突然哭了起来:“我们刘氏现在怎麽就尽出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啊?莫非真是气数已尽,天要亡我刘氏了?”说完心里越加悲痛,禁不住伏案痛哭起来。刘婉容在旁边柔声安慰排解道:“母後真的是急糊涂了,爷爷虽然已经去了,我父亲也还在户部当值,家中几个叔叔也位居高位。地下的几个弟弟虽还未长成,但只要好好教导,也是成器的。您何必这样杞人忧天呢?”刘太後哭著说:“你这孩子还不明白吗?你那几个叔伯如今还能在朝廷里安稳,还不是靠哀家和你爷爷的一些面子。要不然就依他们干的那些混账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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