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
我来到紫霜的房间门口,以忐忑不安的心情按下门铃。
“龙先生,快进来……”紫霜打开门说。
“哦……谢谢……”我望着玲珑浮凸身材的紫霜说。
“龙先生,计划一切顺利吧……”
“目前还很顺利,接着要看你的了……”我吞吞吐吐的说。
“只要龙先生吩咐的,紫霜一定全力以赴。”紫霜说。
“那好……先把我身上的易容面具卸下再说,时间紧急。”我坐在房间的沙发上。
“龙先生,除下易容面具很简单,我马上替你卸下。”紫霜说完走进浴室,拿了些浸过热水的毛巾,还有一桶冰块出来。
紫霜的脸对着我,她很细心将玉指触在我的脸上,而她俯下身的角度,胸前那对饱满的茹房,形成摇摇欲坠的木瓜,十分诱人。我差点忍不住想伸出不安分的手,以摘采木瓜的手法,把这对大木瓜给摘下来。
“龙先生,之前把你脸易成较圆胖的模样,所以卸妆会比较麻烦,但不碍事,你不用惊慌……”紫霜以温和的语气说。
“我没有惊慌,照你的意思做就行了。”
紫霜真是太迷人了,秀丽的脸孔隐约闪出两个泛红的梨涡、精灵的眼睛、艳红的湿唇,似沙漠中的一道温泉,散发出无限诱惑和媚力,如果说她是仙女,我肯定她必是众仙女之花。
“龙先生,你头上已经直冒汗,不用惊慌的……”紫霜露齿一笑的说。
紫霜这张亲善且醉人的笑容,挂在秀丽的脸上,加上一把柔美的声音,可不知会引来多少女人对她的嫉妒了。
“对于你的技巧我很有信心,从没担心过脸上的易容,可能是我紧张着计划的成败吧!”
“龙先生,我对你的计划很有信心,看你相高太太儿子那一段,我便相信你的相术,并非浪得虚名,是属真材实料。唯一担心是你的心肠太好,容易相信别人,如果今早我父亲是和外人联手的话,你便损失一大笔钱了。抱歉,我说得太多了,希望你别介意。”紫霜脸泛桃红的说。
“紫霜,我喜欢你的坦白,不过,你可以放心,我龙生不会轻易相信别人,我只相信缘份,就好像认识你父亲一样。记得当日,我是看见招牌后心血来潮撞进去的。还有一点好笑的是,我找私家侦探,主要是查谢芳琪一事,并非想查探红衣女郎,我从没想过要将红衣女郎一事,假手于人。”
“哦……”紫霜瞄了我一眼说。
“是呀!当时我上去找你父亲,是你父亲认得我,是他主张要我把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查的。当时我想着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便将红衣女郎一事交给他,没想到事情的发展会这么的快……”我叹了口气说。
“龙先生,你身上的易容面具已经除下,只要铺上些冰块,让皮肤收缩就行了。”
“谢谢!”我点头向紫霜致谢。
“龙先生,你怎么跟我客气了,你是我老板,我会不好意思的。对了,现在我该做些什么呢?”紫霜笑着问。
“紫霜,如果我接下来要你做一件难堪的事,你会答应吗?”我试探着紫霜的心。
“龙先生,只要是你吩咐的事,我照办就是。”紫霜即刻回答说。
“如果是对你父亲会有伤害的呢?”我再试探紫霜的想法。
“龙先生,我想你也不会伤害我和父亲。万一要我选择不忠或不孝,又或者在无法忠孝两全的情况下,我会选择不孝。”
“为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先生,不孝只会得罪或伤害两个人,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但不忠却会得罪或伤害很多很多人。”紫霜回答说。
紫霜的回答,听起来似乎很有道理,但好像又有些不对,恐怕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消化其中的意思了。既然她宁愿选择不孝,那我就大胆说出接下来的计划,看她是否如她所说的,宁愿不孝,也不选择不忠了。
“紫霜,你现在报警,说你父亲遇上催眠贼,现在正被催眠者勒索要钱,接着你在酒店门口,带警察上房间去捉人。”我把计划说给紫霜听。
“好!我现在报警。”紫霜拿起电话即刻报警。
“紫霜,我还有一句话没说完。”我等紫霜报警后才说。
“龙先生,什么事呢?”紫霜报警后,接着问我说。
“紫霜,你等会带警察进入房间,会看见你父亲赤ll的和高太太在床上,这点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我小声的说。
我心里是有些担心,万一她怪我利用她父亲和别的女人上床,愤怒之下,我可能会成为她拳头下的沙包。
“龙先生,你之前和我父亲商议过了吗?”紫霜问我。
“是的,我是得到他的同意,才进行这项计划的。”我点头,并将她父亲安排嫁妆一事,说给她听。
“既然我父亲同意,做女儿的只有支持他。”紫霜转变较温和的语气说。
“紫霜,你要趁机会把这包粉末,放在显眼的地方,或者提醒警方,指问是不是高太太要你父亲贩毒,明白吗?”我说。
“龙先生,你的意思是想让警方化验那包粉末,对吗?”紫霜回答说。
“对极了!”我兴奋的说。
“我下去等警察,这间房间是刚我的名字租的,恐怕你不适宜留在这里,这些易容用品,你能否也带走,顺便把桌面的衣服和鞋子也换上,以防万一。”
紫霜做事真够细心,衣饰方面的小问题,我真的想也没想过,也许懂得易容术的人会比较细心,更难得是她看出了我穿什么码的鞋子。
“没问题,我会在警局门口接你们。”
我教紫霜如何给口供的内容后,便各自离开房间。望着她翘起的丰臀,内心的欲火再次涌起,要不是时间紧迫的话,我肯定会到洗手间释放欲念之火。
第十二卷第五章红衣女郎被捉
紫霜走到酒店大厅等警察,而我走上二楼从高处观望,接着拨了电话给小刚,除了报第一手资料给他之外,顺便要他将此事大肆宣传。
小刚听到有第一手消息,当然即刻飞车过来,这段时间,我不停反覆的想,该不该在现场出现?如果出现的话,身分可能受到质疑,但紫霜日后成为我的保镖,也会有很多人知道,那时候才公开我和紫霜的身分,不就引来更多的闲话吗?
原本我想询问我的辩护大律师谢芳琪的意见,可是以她保守的处理方式,肯定会反对我涉及此案,所以问她等于放弃机会,还是自己拿主意算了。
最后,我决定以紫霜老板的身分出现,当然我和红衣女郎仍对薄公堂中,口供也不会对紫霜有什么帮助。但只要我涉及此案,必会引起传媒界的注意,我就是要以社会的言论压力,直法庭和律政处,以便争取我案件的优势,同时也可避免日后大家对我和紫霜身分的猜疑。
警察终于来到酒店门口,紫霜即刻上前截住警察,其中一名警员,向酒店负责人接洽,接着由酒店一男一女两个负责人为警员带路。
我趁这个时候,大声叫喊紫霜的名字,然后跑下去和紫霜会合。
“紫霜,警察都来了?”我第一句话便要警员们无法把我拦截。
“你是谁?”警员问。
“他是我老板,我是他私人保镖,有问题吗?”紫霜反问警员。
“没问题……”警员看了我一眼说。
最后,我们一行人搭乘电梯到五楼,匆匆直奔五四三号房。
我的心此刻忐忑不安,因为成败只看这一分钟的转变。
酒店负责人按下门铃,机警的紫霜叫所有人站在一边,只有她站在正门口。
过了一会,红衣女郎果然只打开少许缝隙张望,也许门的安全锁还没打开,警员也没有第一时间表露身分,仍等待时机。
“高太太,我父亲要我来的,小建恐怕不行了!”紫霜惊慌的说。
“小建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红衣女郎惊慌之下,即刻把门打开。
警员见门打开后,马上表露身分,吓得一丝不挂的红衣女郎惊慌失色、不知所措,只是用手掩着重要部位。而她一对目光凝望着我,幸好我身上的衣服更换过,相信她怎样看也看不出,我就是那位大叔。
女警员马上把红衣女郎带进房间内,接着让她披上毛巾,另一个警员把门关上,并守着门口。
我陪同其他警员进入房间内,我第一眼便望向床上的关先生,只见他仍睡着,他始终也抵抗不了红衣女郎的迷烟和催眠术,另外我还发现红衣女郎把手提包里的东西,全部翻在桌面上,料想她是在寻找那包解药吧!
“看来小建应该是没事了……”红衣女郎心情低落的对紫霜说。
“小建当然没事,但你把我爸爸弄成怎样了?他为什么昏迷不醒?你快说呀!你说不说!”紫霜望了我一眼,挥拳想打在红衣女郎的脸上,我马上把她制止。
“你爸爸?”红衣女郎见紫霜挥起拳头,竟不懂得闪避,也许她不知道紫霜是名拳手,不知道她出拳的威力,所以想也没想过要避开。
“紫霜,你不能打人,你忘记你是拳手吗?”我上前喝止紫霜,并捉住她的手。
女警员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把只披上毛巾的红衣女郎,带到另一边去。
警员开始忙碌,有的看着红衣女郎,有的不断用通讯器交谈,有的四处检查环境,只有两个酒店的负责人悠闲的站着观望。
“你们叫救护车了没有呀!”紫霜暴发雷霆的向警员直吼大叫的!
“小姐,我们警方会做该做的事,救护车也已经叫了,重案组警员即将上来,你不用发脾气,请控制你的情绪,把你的身分证给我,还有你的。”警员指向我说。
紫霜从钱包抽出身分证交给警员,可是却像是故意掉在地上,而她也没有捡起来的意思,接着,发起脾气的走到床边。
“小姐,请你把身分证捡起来!”警员不满的说。
我即刻俯下身替紫霜捡起身分证,但被警员阻止。
“小姐,请过来把你身分证捡起来!”警员的语气开始不友善了。
“对不起!”紫霜无奈走回头,捡起地上的身分证,我不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她不会真的是恼我把她父亲弄成昏迷不醒的状态吧?
突然,我明白紫霜的用意何在……原来紫霜刚才的动作是故意的,她先把所有警员的视线,引到她身上,然后当她捡起身分证交给警员的时候,所有警员见她妥协的道歉,便感到神气而飘飘然的。关键的所在,就是这一刻,当所有警员把视线从她身上转移的一刻,她便轻易把身上的白色粉末,摆在桌面凌乱的杂物堆里。
紫霜这一招果真高明,先把众人的视线引来,接着趁转移的一刻下手,因为发生磨擦之前,她拳手的身分使很多警员都会留意她,当她道歉的时候,警员自然放下松懈之心,并同一个时间把视线转移,那一刻真是难得的机会。如果我不是猜疑紫霜恼我,而继续瞪着她的话,恐怕也给她瞒天过海的手法给蒙骗了。
红衣女郎双眼不停的盯着我,但我可毫无恐惧之心,除了计划圆满成功之外,她也无法在我身上找出些什么,毕竟我身上的衣饰全是新的,完全没有大叔的影子。
门外传来一片喧哗的声音,也有不少照相机的闪光灯亮起。
“这里是酒店,你们别吵吵闹闹的,要不然把你们全部赶走!”门外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而且听起来毛骨悚然的,脚步声逐渐近,我回头一看,原来他就是我最怕的庄警长。
“哦?龙生,他又犯了什么事?”庄警长抽着香烟问说。
“他是受害者女儿的老板,两人一起报警的。”警员回覆庄警长说。
“不!不是我报警,我只是接到关小姐的电话,一起前来看个究竟罢了。”我即刻反驳的说。
“这里我们接手,你们四处看看。”庄警长吩咐手下说。
“这位先生,我们这层是不准抽烟的,麻烦你把香烟给弄熄。”酒店的女负责人对庄警长说。
庄警长无奈的弄熄香烟。
“你把那个姓关的小姐带过来。”庄警长脱下外套,亮出腰间一把手枪和手铐,并且在酒店负责人面前,摆出一副官威向着手下说。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报案?”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父亲一向身体不好,他为了记念和母亲在这间酒店相识,于是租了这个房间。而我想让父亲吸些新鲜空气,所以今天到乡村,物色屋子给他养病。没想到竟遇上高太太,我知道她认识我父亲,为了想找到好的屋子,于是和她谈天,以套租金的行情,突然,高太太说她有急事要办,要我暂代她照料儿子。”
“警官,她说的是谎话,你不要相信她呀!”红衣女郎大声的叫喊!
“你别吵,还没问你,关小姐,接着说……”紫霜边说,庄警长边写,而我则一边听。
“我原是推搪高太太,但她说林婶半小时后会接替我,我只好勉强的答应。过了没多久,我老板龙先生突然找我,说我父亲中了迷烟,我心急之下,便拨电话找我父亲,可是他的电话始终接不通,刚好这时候,林婶过来接高太太的儿子,我便飞车赶到酒店与龙先生会合。”紫霜说。
“没有这回事呀!”红衣女郎吵着说。
“后来你怎么会报警的?”庄警长瞪着紫霜说。
“我来到酒店后,龙先生说他遇见高太太和我父亲谈话,因为龙先生之前中过高太太的迷烟,所以察觉我父亲也中了招。不巧的是,龙先生借给我那十万元,刚刚存入了户头,这笔钱我是用来支付租屋和父亲医药费的,因此我怕让高太太给骗去,心急之下便报警求助。”紫霜说。
“警官,她胡说的……根本没有这回事……呜……”红衣女郎哭着说。
“庄警长,就是这张支票,我哪有胡说,哼!”紫霜突然跑去桌面拿起支票说。
“紫霜,你为什么要害我呢?我和你无冤无仇呀!”红衣女郎哭泣的说。
看见红衣女郎痛苦的表情,我心里虽然很同情她,可是想起当日她陷我入狱的情形,我心里就忍不住骂了句“活该”!
“你怎么知高太太会骗你父亲的钱?你不是说庄太太认识你父亲的吗?”庄警长问紫霜说。
“我当然不会随便相信龙先生,况且高太太和我父亲是认识的。但龙先生能够说出高太太使出迷烟的情形,也说出全身红色的打扮。老实说,我见过几次高太太,但不曾见过她有这种怪异颜色的装扮,偏偏今天她出门,就是这身全红色装扮,你说我能不相信龙先生说的话吗?”紫霜镇定的说。
幸好紫霜记得我在房间教她说的话。
“关小姐,你是名拳手有武术根基,但你心急之下,为何不先拍门救你父亲,而在第一时间报警呢?”庄警长问说。
“我怎么称呼你呢?”紫霜突然问庄警长说。
“我姓庄,你可以叫我庄警长。”庄警长说。
“庄警长,你有没有搅错,我现在是受害者的女儿,如今我父亲仍昏迷不醒、生死末卜,你们警方叫的救护车叫到哪了?况且我是受害者的家属,你不为市民分忧,反而对受害者的亲属多番留难,你到底存的是什么心?”紫霜突然发难的说。
“关小姐,救护车正在赶来途中,我发问是根据警方程序办事,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庄警长不悦的说。
“庄警长,相信你能当上警长,也不会是个白痴吧!竟问我为何不拍门求救?你明知我是名拳手,我会知法犯法吗?市民有问题,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向警方求助?龙先生告诉我,高太太的迷烟很厉害,叫我不要独自找她,而龙先生和高太太仍对簿公堂,不方便见面,你说我不报警,又该做什么呢?”紫霜怒骂着。
看见紫霜怒骂庄警长,这份开心笔墨难以形容,真是有理走遍天下。
“关小姐,在这里签个名吧!”庄警长无趣的说。
紫霜发脾气的在纸上用力签下几个字,接着走到床边看着父亲。
“龙生,你怎么会在这里出现的?”庄警长问我说。
“哈哈!奇怪!我怎么不能在这间酒店出现?这里又不是会员俱乐部,我走到附近感到口渴,想进来喝喝红酒,抽抽雪茄不行吗?可是我还未坐下,便发现这位害我入狱的女人,鬼鬼祟祟的和紫霜父亲谈话,接着还拿出红宝石,我就察觉很不妥,于是马上通知我的保镖,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就那么简单吗?”庄警长问我说。
“庄警长,你想要怎么样的复杂呢?”我反问庄警长说。
“龙生,你真的借十万元给你的保镖紫霜?”庄警长继续问我。
“紫霜确实有向我借钱,但那笔钱是我秘书帮我处理,刚才我问过她,确实已把钱存入了她的户头。”我漠不关心的说。
“你为什么那么大方借钱给紫霜?”
“好笑!我赚钱容易,而且不需像放高利贷那么辛苦,别说紫霜要借十万,就算一百或一千万都没问题。老实问你一句,紫霜长得那么漂亮,你肯花一千万吗?不过,想必你也没见过一千万,哼!”我大胆的向庄警长发一次脾气。
庄警长似乎想动怒,我抢先发言,不给他有机会骂我。
“还有,我顺便告诉你,我也替紫霜的父亲,还了一笔高利贷,为什么呢?因为我绝不会让那些放高利贷的人,以高利胡乱吸取债民的血汗钱。”我故意指桑骂槐的气庄警长。
“在这签个名!”庄警长脸黑黑的对我说。
我也学紫霜那般,发脾气用力的签上两个大字。
“庄警长,你不过去问问红衣女郎,是否也要报警呢?也许她想报说给人qg呀!”我嘲讽的说。
“龙先生,我们警方办事不用你教,你好好坐在这里,不要随便走动,哼!”庄警长瞪着我说。
我看见庄警长y险的目光,竟毛骨悚然的颤抖起来,最后,我还是适可而止,不敢再胡乱发言,默默的坐在一旁。
“龙先生,我父亲还未醒来……”紫霜忧愁的说。
“紫霜,我记得上次是听见玻璃清脆的碰撞声,便苏醒过来,你不妨试试看,也许会有效也说不定。”我拿了两个玻璃杯给紫霜。
紫霜马上将玻璃杯放在关先生的耳边,然后敲了一下!
“啊!”关先生果然醒了过来,并且叫了一声,接着又睡着了。
“龙先生,怎么会这样?”
“紫霜,可能你父亲体内的迷烟还未散,等去到医院便会没事。”我安慰紫霜说。
其实紫霜也不用我安慰,她很清楚发生什么事,不过,她的演技也确实不错,只是发起脾气颇为惊人。
“现在该你说了!说吧!”庄警长生气的对红衣女郎说。
这回我可过瘾了,刚才我和紫霜让庄警长憋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向红衣女郎取口供,我想红衣女郎,这回可有得受的。
“今天中午的时候,有一男一女拍我的门,于是我打开门,看见紫霜和她父亲两人。接着她父亲问我,有关我儿子不停哭闹的事,并且猜中我家办过丧事,我猜想他可能是名高人,于是求他医治我儿子……”红衣女郎向庄警长说出真实的一切。
“你是说关小姐和睡在床上的人,中午到过你家找你,什么时间?”庄警长问说。
“不是!紫霜的父亲是另外一个人,睡在床上是她的大伯。”红衣女郎辩护说。
“什么?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庄警长好奇的问。
“是的!”红衣女郎斩钉截铁的说。
庄警长听了后,便叫另一个警员覆查紫霜和关先生的身分。而我在一旁心里偷偷发笑,我想紫霜的心也会和我一样,笑得合不上嘴。
“你再重头说一遍。”庄警长的笔指向红衣女郎说。
红衣女郎无奈重复了好几遍口供,我听她说的实情,心里便痛快极了,暗地里笑她堕入了陷阱,还懵然不知。如今看她饱受口供之苦,也消了我之前给口供的气,这不能怪我冷血,她只是偿还之前所犯下的孽债罢了。
一名警员走到庄警长耳边说了些话。
“你在戏弄我呀!”庄警长生气的把手上的口供纸,往红衣女郎的脸上一掷。
“什么戏弄呀?”红衣女郎愕然的望着庄警长。
“你说睡在床上是关小姐的大伯,他根本就是关小姐的父亲,也没有你说的什么弟弟,你不是在戏弄我,那是什么,哼!”庄警长生气的说。
“什么?他就是紫霜的父亲,那我见的那位大叔又是谁?”红衣女郎讶异的说。
“你还在装疯卖傻,现在我不跟你扯,回到警局我再慢慢跟你玩,将她给铐起来,让她蹲在地上,不准她坐。”庄警长对身旁的女警说。
可怜的红衣女郎,面无表情的蹲在地上,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原本嘲笑的心,现在变成有些同情她,甚至担心庄警长会在警局折磨她,不禁责怪自己,是否过分了。
救护人员终于来了,不知他们使用什么药物,转眼间,便把关先生给弄醒,而关先生睁眼的一刻,我担心他很快又被吓昏,因为他身边站了很多警察。
“爸!你醒了!感觉身体怎样?还会晕吗?”紫霜忙追问关先生。
“小姐,别紧张,让我们为病人量血压……”救护人员说。
虽然此刻我很同情红衣女郎,可是我不能不为自己的qg官司着想,为了让自己的官司,有更大胜算的把握,我被要再对不起红衣女郎一次,要怪只能怪她当日对我太狠了。
“紫霜,提起那包粉末的事……”我小声在紫霜耳边说。
紫霜示意向我点点头。
“爸爸,高太太是否叫你贩毒呀?”紫霜突然的问,引来众多警察的注意。
“什么……贩毒……呀?”关先生支吾以对的。
“爸爸,刚才我看见桌面有包白色的粉末,高太太是否要你贩毒?我们关家不可以做犯法的事,您可别乱来呀!”紫霜搂抱关先生说。
“警长,她指的应该是这包东西。”警员拿了白色粉末给庄警长。
“全部拿去化验,所有的影带、杯子或水都拿去。”神气的庄警长下命令说。
这次的情形和我上次被捉的时候一样,犯人总是流露无助的眼神,受害者脸上却浮起一丝的笑容,这种情形真是啼笑皆非。然而,我的笑容却是转喜为忧。
红衣女郎的头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头套,庄警长向酒店的负责人交待一切之后,便将所有人押回警局,而关先生则由救护车送入医院。
走出酒店,很多记者不停的拍照,红衣女郎可没我那么幸运,这间三星级的小酒店没有特别通道,一路上记者们不停的议论纷纷,闪光灯不停的闪,小刚不停要我发言,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第十二卷第六章谢芳琪聪明反被聪明误
我又一次坐上警察的车,不过,这回我可升级了,上次是坐重案组的私家车,现今坐的是八人房车,连同司机可容纳八个人。不过这种款式的警车可不好坐,因为它一路上响起警笛声,路旁的人可轻易瞧见车内的一切。最惨的是,那些不要命的记者,沿途夹在警车左右两旁,不停从窗口伸出相机拍摄。
响起警笛声的警车,在路上横行无阻的,转眼间便抵达警察局。
当我走下车后,庄警长的手正想搭在我脖子上,机警的紫霜,马上把他的手凌空架走。
“听着!别碰我老板,他不是犯人!”紫霜冷冷的瞪着庄警长说。
“哼!把他们带上去。”庄警长自讨没趣的说。
这刹那,我是多么的兴奋,比起谢芳琪当着黄总督察面前,指骂他下属那一幕,还要来得痛快。
“龙先生,请!”紫霜很有礼貌低着头对我说。
我点点头,接着,大摇大摆的走进警局,很多警员路过我身旁时不停的张望,可能他们羡慕我身旁有位貌美如花的保镖吧!
这回我是大摇大摆,面无惧色的走进口供室,但我提供的口供很快便完成。警方最主要问我那笔十万元,还有我和紫霜的关系,譬如怎样认识等等。
可怜的紫霜,没有我那般的幸运,虽然她是受害者的家属,但案情的严重性,导致手续上也较为繁复,虽然我已录完口供,但总不能先行离去吧,唯有坐在一旁默默的等候。
警察局是个没有人情味的地方,倘若你了犯法,他们不惜一切的方法去折磨你。如果你是受害者,他们会以一种不友善的目光和语气对待你,因为他们要套出你的实情,甚至埋怨你给他们繁重的工作。若你是协助调查的话,那可真的不幸了,警方不会因此付车资给你,我手上的咖啡,也是自掏腰包买的。
不过,警察局也不是一无是处,这里有无数的女警。我还发现女警们出现一个很怪的现象──如果长得不美,就必定很丑;若长得漂亮,便貌美如花,其中没有普通姿色的。然而,佩带手枪且穿上威严制服的警花,给人产生一种想占有她的遐想,尤其是看见她们腰间的手铐,无疑会把她当作“暴虐的性伴侣”。
我就是捧着热咖啡,与这里的冷气对抗,我也很明白冷气调控的目的,无疑是用来对付那些身穿薄衫的罪犯,进行一种严刑供的手法。当然,我手上的咖啡也无法驱走身上的寒气,唯有借用警花火辣辣的玉体,以催鼓体内熊熊的欲火……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我很自然的回头一望,发现竟是谢芳琪大律师。
我即刻站起身,等着迎面而来的谢大状,我不敢冒冒然走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身旁还有两位美女。
走在谢芳琪左手边,年约二十八岁,束起一把秀发,配戴金丝眼镜的美女,她身穿白色长袖恤衫,外加一件黑色女西装外套,下身则是长不过膝的黑色紧身裙,而穿着黑色丝袜的粉腿,当然也是配上黑色的高跟鞋。
走在谢芳琪右手边,正是穿上米黄色警察制服的警官,她年约二十六岁,束起短发,肩膀闪出两粒教人敬畏的警衔,身高五尺七寸的她,走起路来威风凛凛的,而她饱挺双r之间的位置,悬挂一条金黄色的警带,我不知道那条是什么东西,但它随着两边茹房的摇晃,闪闪烁目的,十分诱人……这位警官的制服,可不像一般警员那般,她腰间没有配带任何枪械或手铐之类的繁杂物品,手上只拿了部小小的对讲机。然而,她腰间没有束上腰带,但贴身的警裙,仍示出一条性感的小蜂腰。
三位美女向我迎面走来,若说秀气,当然是芳琪左手边的西装美女。若说威严当然是右手旁的女警官。但冷艳的谢芳琪,绝不比身旁两位差,胸前除了饱挺竹笋型的r峰外,还有那冷艳冰霜的脸、镰刀煞气的目光、高翘的丰臀,更透出一股冰冷的美,而最吸引我之处,则是她身上那股催情薰香的味道。
“龙生?”谢芳琪看见我露出好奇的表情。
“谢大状,这两位是……”我故意问起芳琪身旁两位美女,免得她们急着走开。
“我来介绍,周月桐律师,康妮督察,龙生师父。”谢芳琪简单向大家介绍。
谢芳琪的两位朋友,周律师和康妮督察,只是向我微笑的点点头,一句话也没说,我不知道她们是高傲,还是看不起我,甚至简单的你好两个字,也没说出口。
听见谢芳琪介绍的朋友叫周月桐,我对这个名字很好奇……“谢大状,下次你介绍身分那么高贵的朋友给我认识,千万不要用师父两个字,直接叫我龙生行了。对了,我刚好有事找你,大家可否抽出少许时间,一起到餐厅坐一会,我有事情想请教大家。”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谢芳琪和周律师谈了一会,接着看见康妮督察也点点头。最后,大家同意和我到餐厅坐一会。然而,走去餐厅途中,我一句话也没说,因为她们都以流利的英语交谈,而我这位身分那么传统的“师父”,始终与英语派的,格格不入。
男士的风度,包括为女士们排队买饮料。因此,这套自助式的经营法,我怀疑是女人发明──故意和男人过不去。
“龙生,今天有个好消息要通知你。”谢芳琪笑着对我说。
“哦?什么好消息?”我好奇的问。
“验证的报告出来了,证明你的钱包、身分证和假钞上都有受害者的指纹,相信要开脱这条罪不会很难,恭喜你了。”谢芳琪笑着说。
“我早说过,真钞已经花不完,怎会用假钞呢?幸好上次你肯听我的话,将钱包和身分证拿去化验,要不然这条罪就难开脱了。”我笑着说。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听我这么一说,互相瞄了我一眼,可惜她们仍是以英语交谈,虽然我听不懂她们谈些什么,但感觉芳琪有些不悦。
“对了,你怎么会到警局?”谢芳琪转移话题说。
“我陪同保镖紫霜前来报案,顺便给警方一份亲眼所见的口供。”
“你什么时候请保镖了?仇家多?”谢芳琪冷笑着说。
“谢大状,最近发生的事可多着,你就不知道了,如果不是邵爵士要我请个私人保镖,我怎会对这玩意有兴趣……”我苦笑的说。
“哦?我干爹要你请保镖?那你的保镖为了什么事报案?”谢芳琪不解的问。
“我的私人保镖叫紫霜……”我简简单单把红衣女郎迷惑关先生的事说出来,但其中易容的事,我就没说出口。
“龙生,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你的官司,可有很大的帮助呀!”谢芳琪听了不停的和周、康两人讨论。
“是吗?”我随便应了一句。
“龙生,没想到事情有如此大的转变,看来你今天可说是双喜临门呀!”谢芳琪不停的笑。
“谢大状,你认为好笑,还是幸灾乐祸呢?”我问谢芳琪说。
“龙生,你怎么了?”谢芳琪突然愣住了。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愕然的望着我。
“谢大状,你知道吗?高太太的丈夫刚逝世不久,如今家庭贫苦,她还要单身照顾一个襁褓中的婴孩,这不是值得我们高兴的事呀!”我假装忧心忡忡的说。
“人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制裁,这是一个规则。我笑是因为你的诉讼事件,出现柳暗花明的生机,我郑重的说一句,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谢芳琪解释说。
“算了!我不和你计较这些事,现在我想请律师帮高太太,免得她受庄警长的折磨,那个庄警长的心够狠的。”我以戚然的语气说。
我用“算了”两个字,便把“幸灾乐祸”四个字,牢牢钉在谢芳琪身上,别以为当律师懂得用词语,风水师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差。
“不行啊!龙生,高太太是你的原告,你非但不可以为她请律师,而且还要希望她入罪,这样在审理你的案件时,陪审团就会站在你这边。”谢芳琪激动的说。
“谢大状,我知道自己背的官司很重,也很辛苦,但我不能看着可怜的高太太饱受庄警长的折磨,毕竟还有那么小的婴孩。若替她保释可以吗?”我叹着气说。
“龙先生,我保证庄警长不会为难高太太,如何?”康妮督察说。
“龙先生,我替高太太申请保释,如何?”周月桐律师欣然的说。
“我以为你们只懂得说英语,感谢你们二位的帮忙。”我点头笑着说。
“月桐,你怎能接此案呢?照龙生这样说,前景不乐观呀!”谢芳琪焦急的说。
“芳琪,有时候也不能过于注重胜负之分,既然龙先生说那高太太这么可怜,而且还有一个婴儿没人照顾,我可以帮上忙,便顺便帮她一把。龙先生能够以德报怨,我也想为小婴儿出点力。”周月桐律师笑着说。
“月桐,如果这宗案件输了,会直接影响你的声誉,不值得呀!”谢芳琪提醒周律师说。
“芳琪,这点倒没关系,我出发点除了想让高太太得到公平的审讯外,也希望她能在保释期间,做好婴儿的安排。如果我能拖上一两年,到时候那孩子也有两三岁,总好过现在没了母亲吧!”周月桐律师解释说。
“周律师,你真明白事理,我负责一切的费用。”我感激的说。
“龙先生,律师费不成问题,我当是一种义务罢了,但保释金方面就成了问题,毕竟你不可以出面,会惹上妨碍司法公正。”周月桐提醒我说。
我故意气得谢芳琪满腔怒火的,现在多加一把火,让她知道我龙生的厉害。
“周律师,请你等我一会,我拨个电话。”我说完离开座位,走到一旁拨电话。
我拿起电话,第一个拨给邵爵士,第二个拨给邓爵士。我向他们说了些简单的内容后,他们十分支持我以德报怨的做法,也很同情高太太的儿子,所以即刻答应出面相助,至于钱方面,我直接找陈老板要。
当然,我不能白拿老板们的钱,我是要还给他们的。但我还的却不是钱,而是给他们面子的回报──一种相辅相成的交易。
邓、邵爵士和陈老板的支持,这不只靠我真本事便行,而是我懂得迎合他们的心意。简单的说,不外两种手法──拿钱要拿得是时候,拒礼要懂得看环境而拒。有时候少收一份礼,回报可能是座金矿。
我从来不会在邵爵士身上找钱,并不是说他身上没有钱,我最主要是得到他的支持,以便牵制邓爵士和陈老板。只要邵爵士尊重我,其他人不会不尊敬我;只要邵爵士肯帮我,其他人便会强着出力来讨好我……我需要j蛋,除了不能伤害会下蛋的j之外,还要有个农场看管它们,邵爵士便是我农场的管理人。
得到邵爵士的答允,肯帮助高太太,我满面春风的回到座位。
“周律师,我已经通知邵爵士,他会以太平绅士的身分,出面支持高太太。保释金和费用方面,我叫了高腾创业主席陈荣德先生负责。”我神气的说。
“龙生,我干爹同意了?”谢芳琪惊讶的说。
“当然,如果不是邵爵士亲口答应,我怎敢用他的名字行事呢?”我反驳的说。
谢芳琪急忙从手提包中抽出手机,匆匆离座。
周律师和康妮督察两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也许她们因我的号召力而愣住了。
终于,谢芳琪脸带不悦之色,回到座位上。
“谢大状,我没骗你吧?”我以嘲讽的语气说。
“我干爹承认了,他也真够糊涂的……”谢芳琪仍愤愤不平的说。
“为什么呢?”我问谢芳琪说。
“没什么……不说了……”谢芳琪不悦的说。
“对了,康妮督察,刚才你为什么能保证,庄警长不会折磨高太太呢?你不会是他上司吧?”我问康妮督察说。
“是呀!我是庄警长的上司,刚才我就是和谢大状讨论假钞验证一事,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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