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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生,你可要当心点,幸好有紫霜护着你,我也较放心。”邵爵士说。
“邵爵士,你之前还有一个答案,似乎还没向我说。”我问邵爵士说。
“那个答案还没到时机。我要走了,你们怎么样?”邵爵士说。
“我和龙生要到律师楼走一趟。”芳琪主动的说。
我真高兴芳琪能主动摆脱邵爵士。
“老邓,你应该有二人世界的节目了?”邵爵士笑着问。
“我要回家做饭……”邓爵士笑着说。
“什么?你回家做饭?你懂吗?”邵爵士开怀大笑的说。
我实在佩服雅丽的手段,竟把邓爵士弄得服服贴贴的,心想邓爵士真是听雅丽的话,还是听护命夫人的话呢?
我的车驶到半途中,停在路边。
“芳琪,我们现在不是去你办公室吧?”我问芳琪说。
“当然不是,今天看你那么诚实,我就带你去一个地方,但你不可以向其他人说,让我开吧……”芳琪和我调座位。
“对了,芳琪,我还没多谢刚才你替我解困,懂得把问题抛向雅丽身上。”
“龙生,当时的情形,明显的看出,只有雅丽可以说服邓爵士,然而你不停的把问题抛在邓爵士身上,这只会让他烦上加烦,所以我不得不出手帮你解围。”
“芳琪,你会怪我吗?”我试探的问。
“你是指我怪你私心,还是指什么?”
我不明白芳琪这句话的意思,好奇的问:“除了私心,还有其他问题?”
“愚蠢呀!”芳琪想也不想似的,马上回答了我。
“愚蠢?”我不明白芳琪说这句话的意思。
“龙生,你已经有了事后的安排,可以很巧妙的扭转局面,根本不用把你私心之事说出来,你说是不是很愚蠢呢?”芳琪摇头苦笑说。
“你认为我愚蠢?”我反问芳琪。
“你是想赌一次,以博取两位爵士的欢心,另一方面在刺探邓爵士的心,我说得对吗?”芳琪很自然的说。
“你怎会知道呢?”我点点头说。
“如果昨晚你不是在我面前分析过两位爵士的心,也许我真的会看不出,但你的勇气,我十分欣赏,毕竟这不是单靠勇气,其中还加上智慧,我喜欢有智慧的人,所以对你有些心动……”芳琪流露真情的说。
芳琪真是自作聪明,既然她欣赏,也由得她欣赏了,如果我说出是担心无常真人出现在婚宴中,那我真的是愚蠢了。
“到了……”芳琪把车停在一旁,望着前面一块空地。
我望了四周一眼,并没发现有什么好看的。
“芳琪,你带我到这里是……”我好奇的问。
“龙生,前面这块空地,就是我以前住的地方,我也是在这认识林艳珊的,当时我和她一样的不幸,后来成了好朋友,但我们相处很短的时间便分开……”芳琪眼睛红肿的说。
“这是孤儿院,你以前是孤儿?”我明白了,这块空地的前身是孤儿院,难怪芳琪有所感触。
“嗯……我和艳珊因为有人领养,所以要分开,当时我们说过,要靠自己创一番事业,所以我拼命读书,幸好我和艳珊得到想要的东西,只可惜艳珊却没有我那般的幸运,相信她不幸的事,也告诉你了吧?”
“嗯……艳珊说过给我听,我可以帮助她,应不是大问题……”我小声的说。
“艳珊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怕告诉你,关于催情香薰,我曾买来试过,目的是想帮艳珊测试它的功效,因为艳珊表面很自在,其实她的内心很痛苦,如果当日不是她肯和我对调的话,那受害者便是我,所以我对她深感内疚……”
原来芳琪身上的香薰味,是为了好友而试药,我好奇的问:“你说什么对调,是指身分吗?”
“对!我有很大的仇未报,所以不想离开香港,但领养我的偏偏是外国人,艳珊为了帮我,主动向洋人献勤,结果她为了我而离开香港,最后惨遭j害,导致心理存下y影,至今无法接受男人,我实在对不起艳珊……”芳琪激动的哭泣。
“芳琪……别太伤心……”我掏出纸巾,抹去芳琪脸上两行晶莹的泪珠。
“呜……”芳琪仍激动的哭泣。
“芳琪,你说的报复,又是何事?”我转移话题说。
“我的报复是为了母亲……”芳琪五指用力捉在我的衣上。
“哦……你母亲?”我好奇的问。
“母亲的死,我怀疑是干爹邵爵士干的……”芳琪清清楚楚的说。
“什么?邵爵士害死你母亲?”我大吃一惊的说。
“当时我很小,印象中邵爵士曾到我家很多次,而且每次在房间里,和我母亲吵吵闹闹的,母亲很怕见到他,甚至有一次还大打出手,当时我不知道也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了什么事争吵,后来我母亲跳楼身亡,而我就被送入孤儿院,当邵爵士申请领养我的时候,我更怀疑是他死我母亲的。”
“当时你那么小,怎会猜到这些事呢?”
“当时就是我还小,不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我要留在香港,想从报章上探知邵爵士,因此艳珊代我离开香港。果然,邵爵士真的申请领养我,从那一刻开始,我不断留意他的一切,每当我问起母亲的事,他总是避而不答,因此,我发奋读书,立誓要当上大律师,有朝一日还我母亲一个清白。”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没想到事情会那么复杂,照芳琪这样说,邵爵士和她母亲,可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从这件事也看出,芳琪的童年把她变成一个处心积虑的人。
“芳琪,你的成长也够苦的,只是没想到比我还要苦,我的苦是皮r之苦,而你的苦是心灵的苦,同病相怜呀!”我叹气的说。
“你也苦?……”芳琪瞪了我一眼问说。
“嗯……我从十五岁……”我把小时候为了母亲辍学、为医药费抢劫入狱的事说出来。
“没想到你是为了母亲而入狱,我之前错怪你了。”芳琪苦笑着说。
“之前错怪我?”我问芳琪说。
“当时我用邵爵士的钱,发奋考取学位当上律师,以便日后用他栽培我的钱,直接把他送入大牢。可没想到,我辛苦当上律师,竟要帮他替一位qg犯脱罪,当时我对你是恨之入骨。”
“为什么会如此恨我呢?”我不明白的问。
“当我第一次认识你的时候,见你巧妙揭发邓夫人的j计,续以风水术找出邓爵士的亲生父亲,给我留下一个很好印象,觉得你是个非常有胆识且勇敢的人。后来向艳珊谈起你的事,意外中得知你有办法医治艳珊,使我出现柳暗花明的希望,结果你的qg案,如一盆冷水淋到我头上,气得我……”
“后来,你就与我针锋相对……”
“当然,因为艳珊的不幸,使我十分痛恨qg犯。你的出现,是我和艳珊一个希望,但你犯的qg案,不但毁了我和艳珊的希望,后来还令我被邵爵士强接下你的官司,这完全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你说要我如何面对你?所以,我每次见到你的时候,都要你受我的气,以平衡我承受不满的委屈。”芳琪解释说。
“后来你探知我的为人,并相信我确实是遭受红衣女郎和幕后人陷害,所以对我改观,逐渐接受我之余,现在还把你的秘密告诉我?”我分析说。
“没错,当晚我是为了影带,还有查证你是否患有那个病,甚至想探出你能否医治艳珊一事。”芳琪把当晚的真相说出。
“结果你知道我懂得用香薰一事,而对我有信心?”
“对!直到你说出香薰一事,我才完全信任你。”芳琪脸红的说。
“但你为何对邵爵士认紫霜为干女儿,深表不满呢?”
“我苦查邵爵士的事,始终无法找出证据,最后把心一横,等邵爵士逝世之后,我要承接他所有的财产,以补偿我多年不满之心,所以我不能让其他人瓜分这份补偿。你知道我内心的苦,是从领养开始至今,这段路我捱得很辛苦,现在怎能让人瓜分呢?”芳琪愤愤不平的说。
“所以你不断的忍,也要留在邵爵士身旁……”我终于明白为何芳琪是大律师的身分仍要承受邵爵士的委屈,我也明白她门口为何要挂上特大的“忍”字,我笑着说:“芳琪,其实你不该向我说这些事,以免我为了钱出卖你。”我笑着说。
“龙生,今天要不是你主动把影带交给我,我又怎会把这件事告诉你呢?如果说你想勒索或威胁我的话,你已经有了把利器……”芳琪得意的说。
“芳琪,我龙生懂得一句话,“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对吗?”
“对!你会让我流泪吗?”芳琪望着我说。
“我当然不会让你流泪,甚至不会伤害曾经爱过我的女人!”
“嗯……我喜欢这句话……”芳琪主动亲了我一下说。
“等等!如果你母亲和邵爵士有瓜葛,那你会不会是他女儿呢?”我突然想到说。
“我不知道,但我也曾怀疑,尤其是在邓爵士认亲那一天,可是我始终不敢去证实,我怕看到我不想看的结果,动摇我报复的念头。”
“也许事情不是你想像那般。别说了,接着我们去哪呢?”我问说。
“随便你……你想去哪……就去哪……”
“去哪好呢?”我苦苦的思索有什么好地方。
“要不我们把约会提前……”芳琪脸红的说。
“但我们身上的服装……”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你车上不是有套西装吗?”芳琪问我说。
“是呀!我怕你临时变卦,而要我穿西装。”
“你真够细心的,难怪那么多女人为你动心,现在我们回去换衣服,好吗?”芳琪羞怯的说。
“好啊!走!”我牵着芳琪的手回到车上,向芳琪的家出发。
今天好像知道芳琪为何会向我投怀送抱,但又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总之,脑海里仍是一片模糊。
第十三卷第五章富之庄之旅
回到芳琪家的楼下,我手提着西装走入大厦内,当经过管理员面前的时候,我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也许这是大律师男友应有的神气吧……然而,芳琪面对管理员的时候,脸上挂着满面春风的神采,不知是否因为有我这位男友而感到骄傲,毕竟我也是有知名度的相师。
走进芳琪的家里,再次看见挂在大门口的“忍”字。
“芳琪,其实你这间屋子的风水挺好,不该挂一个忍字在正门口,这样会与屋内祥和之气对抗,不好哦……”我脱下鞋子说。
“是吗?这个字是提醒我要忍。”芳琪脱下运动鞋说。
“我们处事在于脑,心和脑是互助的,如果你时常把压抑的事挂在心上,试问怎能身心愉快,而且还有一个不好之处,就是容易面露于色。你已经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你知道吗?”我分析着说。
“我犯了很多次这方面的错?”芳琪好奇的问。
“你在牢里见我的时候、在警局我说认邵爵士为干爹、紫霜拒绝当干女儿、与蒋法官用膳的惊慌……”我淡淡的说。
“是否应该把它拿下来?”芳琪笑着问。
“现在你也没有必要过于压抑自己,因为这间屋的风水,已经给你带来好的一面,我想你是刚搬进这间屋子的吧?”我推测说。
“是呀!为什么你会知道?”芳琪惊讶的说。
“从我俩的感情转变得知,这间屋子是远山含笑之局,你看左右两旁都有两排住宅耸立,而你座落中央之位,形成君臣之分,而且高高在上,窗外对出正中央位置是片大海,遥望之处,有个朦胧的小山,而小山有无数的白云遮掩,似在变幻中发出微笑,所以形成远山含笑局。”我分析说。
“那是好还是不好呢?”
“远山含笑可分两种,一种是喜笑、一种是苦笑。若苦笑的话,君臣之分也可变成叛臣之众,属岌岌可危。譬如屋内以蓝白色为主,那面前的海,变成是一道洪水;如果以红色为主,又形成水火相冲的局面,此乃苦笑之局。唯有这粉红色最适合不过,天意……”
“哦……竟有那么大分别,那怎么说成是天意呢?”芳琪不解的问。
“因为你这远山含笑之局,实在难配颜色,以上已有蓝白红不适合,木黄两色也不行,以水灌木只会野树丛生,冲突且心烦之事,便会接踵而来,而黄色恍如被水侵蚀之色,祸病四起。唯有粉红色最合适,你说这幢大厦的人有心安的吗?谁会像你配上粉红之色,既不是风水师教你,难道还不是天意吗?”我笑着说。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粉红之色就适合呢?”芳琪沾沾自喜的说。
“芳琪,远山含笑之喜笑,嫣红之笑、姻缘之笑、千里一线之笑,然而,你以粉红色为主,迎合桃花之兆,两旁的众臣变成撮合之臣,加强桃花之运,想必你搬来之后,追求者也多了吧?”我苦笑着说。
“嗯……这倒是给你说中,难怪……”芳琪似在思忖我说的话。
“芳琪,我不知该不该祝贺你桃花运盛开呢?”我苦笑着说。
“为什么呢?”芳琪笑着问。
“那我的情敌不是很多吗?”我苦笑着说。
“以你的风水神术,要怎样才能改变,使你立于不败之位呢?”芳琪笑着问。
“嗯……那就把忍字,换成一张龙的图像,来个真龙乍现,除了增强君的气势,也把无能的追求者吓退,我愿当你门口那条守护之龙,可以吗?”我笑着说。
“我……不知道……我换衣……去……”芳琪嫣然一笑,急奔入房间去。
芳琪羞答答的笑容,把我深深的给迷住,不知所措,只能愕然望着她那摇晃的弹臀,消失房间外……随着芳琪臀影消失的一刻,眼前随即换上一道粉红色的大门,只见大门慢慢的掩上,突然,我发现大门只是半掩,而没有完全关上,我的思绪开始起伏不定,她是忘了关门,还是正在化妆,所以还没把门关上呢?
我脱下身上的t恤和长裤,但视线仍投向房门的隙缝上,只见房间有些影子,心想如果芳琪正在化妆,不会有身影移动吧?于是,放轻脚步的走上前,躲在房门边,偷偷窥探房间的情形……这一看,差点流出了鼻血。只见芳琪身上的外衣和长裤已经脱下,身上仅有胸罩和内k,她不停翻找胸罩和内k,而且每件摆在身上对着镜子挑选,结果重复了十多次,终于手上拿着那套全透明的胸罩和内k,似乎很满意的不停在看……突然,芳琪把手绕到背肌上,双指轻轻一弹,便将黄色的胸罩带轻易的解开,接着,翻起罩杯,把胸罩丢置床上,戴上刚才挑选的粉红色透明胸罩,随即半弯娇躯,将胯间的小内k脱下……芳琪火辣辣的一幕,引得我全身发热滚烫,龙根坚挺的竖起,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可惜,当我想看她胯间蜜桃的时候,她又移动了身位,我只能看见她翘起雪白的p股,却无法窥见诱惑的蜜桃……芳琪挑起一件长裙后,我马上冲进浴室,狠狠的套动火龙,我必需把欲火泄出,要不然她会发现我假阳痿之症。果然,脑海里想着刚才火辣辣的一幕,火龙很快便将欲火凶狠的s出,实在太兴奋了!
快速清理现场的污渍后,穿上整齐的西装走出浴室。一阵清香味扑鼻,精神一振,随即向左右两旁一望,发现芳琪性感的曲线已伫立在我眼前。
她束起垂长的秀发,一张清秀娇贵的脸孔伴随梨涡浅笑,示出怡人陶醉的一面,晶莹珠润的耳珠,戴上闪烁的钻环,两片诱惑的湿唇,也添上桃红色的唇膏。
一件紧身低胸的黑色吊带晚装,把芳琪弹实的高耸r球,半l式的抛出衣外,教人看了呼吸加速。这套晚装不算暴露,而是超时代的性感美,更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穿上,除非有一副骄人的身材。最主要的是必须有纤细的蛮腰,小腹不可多出半点脂肪,否则便会毁了整件晚装的设计,然而,芳琪就是具备以上的条件……突然,我发现这套晚装,腰与腿外侧有一片空白之处,而这片空白之处,除了有细条的连接之外,就是雪白的肌肤,不禁让人看了产生一种下t真空的错觉,最要命的是裙角正中央的开叉位置,似乎接近蜜桃的位置,性感中带出另一种诱惑,相信每个人的目光都会期待她坐下的一刻……设计师作品的成功之处,是能牵引众人目光为主要,更严格的要求,便是追求牵引的目光中,流露出另一种期待的目光。芳琪身上这套晚装,就是严格的成功作品。同时也说明了一点,芳琪的身材已通过设计师的认同,才获准购买这件晚装。
“芳琪,你真美……”我贪婪的目光在芳琪身上游走一遍说。
“谢谢!你的领带歪了,我来帮你……”芳琪重新为我结上领带。
近距离对着芳琪诱惑的r沟,心跳加速,差点窒息而亡,幸好她身上散发醉人的清香味,我才及时平服心跳……“走吧……”芳琪把披肩搭在手肘和腰后之间,接着将黑色小手提包的金炼穿在手肘上,很自然牵着我的手踏出门外。
再一次经过管理员身旁,这回他们懂得向我点头打招呼,也许芳琪的晚装成功夺取了他们期待的目光。
我保持男子的风度,为芳琪关上车门,然后自己才上车。
“芳琪,我们去哪吃晚饭呢?”我突然想起还没选去哪间餐厅。
“我们去“富之庄”吧!我是那里的会员。”芳琪笑着说。
我听了“富之庄”三个字,不禁瞠目结舌偷偷望了芳琪一眼,但随即扮成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开车。其实我心里有些慌乱,因为那里的气派,不是一般有钱人就可到的地方,很多人去过一次后,接着便收到取消会籍的信件。
不过,我却有一份额外的惊喜,芳琪肯带我去“富之庄”,无疑是向富豪们公开,我和她的关系。
车子绕过无数的山坡,经过高山和无数亿元的豪宅后,终于来到“富之庄”的入口处。
六个登记人员,一起涌上前仔细观察我们的车辆,接着将手中的手电筒向旁边的告示牌一照,上面写着几百样的不行,譬如照相机、手机、摄影机、宠物、随身听、毒品等等……机警的芳琪,看见登记人员看我们车内情况的时候,她马上把披肩一翻,即刻遮掩胸前和裙角的空隙,现在我才知道披肩真正的用途。
结果,我还是要下车到旁边的保险箱走一趟,因为我们身上有手机。
经过门外一番折腾后,我们终于顺利通过门口的检查处,获准将车辆驶进。
从门口驶进“富之庄”,还有一段路程,这条路令我大开眼界,路的两旁是宽阔的椰林和无数的奇花异草,还有一座人工瀑布,而人工瀑布下的池塘,饲养了很多只的红脚鹤,最奇趣的是不但有梅花鹿,还有三只长颈鹿和孔雀。
“龙生,你看那边有几只鹿!”芳琪兴奋的说。
“不!那是马!”我戏弄芳琪说。
“什么马,明明是鹿,怎会是马呢?”芳琪叫着说。
“哈哈!你忘记指鹿为马了吗?”我笑着说。
“你戏弄我!”芳琪天真的拍了我手臂几下。
这时候,我发现芳琪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只是心里背了无形的压力,更着自己过些压抑的日子,导致性格内向、冷傲,埋没原有的天真活泼的一面,实属可惜!
车子随着路示牌,驶入一座山d。这个山d可说是名副其实的别有d天,原来里面是个水族馆,饲养不同类型的鱼,并且从我们的头顶游过,不但有大海龟,还有不同类型的鲨鱼。
“龙生,你看魔鬼鱼呀!”芳琪开心的说。
“是呀!哇!龙趸呀!”我兴奋的叫喊说。
经过奇趣的路程,我们的车终于来到“富之庄”的正门口。门口有两头大象,看见我们的车子,竟用鼻子向我们喷水,这一幕可真是毕生难忘呀!
我们把车停下,两旁各有一对男女为我们开门,接着两头大象跪下向我们行礼,还用鼻子递来一条蓝毛巾给我们抹手,真够气派的。
芳琪很尊重我,下车的时候,手里拿着我送给她的粉红色玫瑰。
我和芳琪两人牵着手,走在红色的地毡上,当进入大堂的时候,如潜入海底的水晶宫似的,两旁包括头顶,游着各式各样的海底动物,最别致的是透明的电梯,当升上去的时候,和游上去感觉没什么两样。
我和芳琪为了仪态,勉强压抑心中的兴奋,只能手和手紧握,互传心里澎湃之感。
电梯的门打开,是金碧辉煌的一面,所有的侍应生见我们从电梯走出来,不管是面对的,还是站在我们身后的,都在同一个时间内,即刻停止所有的动作,马上向我们做出九十度的鞠躬礼,我想只差没奏起国歌,要不然真以为参加国宴。
我和芳琪被安排坐在僻静的角落,奇怪的是,我们经过之处,没有碰见第二张桌,但我肯定还有其他人,只是他们懂得巧妙带位,不会在其他人的桌前路过。
“谢小姐、龙先生,您们好,我是这里的营业经理汤美马,欢迎两位的光临,请指教。”汤米经理递上名片,并向我们鞠个躬,接着打点侍应生点燃桌前的蜡烛,和送上蒸馏水。
经理摆放两张名贵的餐牌和酒牌后,笑着鞠个躬,面向我们弯着身退回去。
“芳琪,你想喝白酒还是红酒?”我把酒牌递给芳琪看。
“你拿主意就行了……”芳琪笑着把披肩取下说。
当我打开酒牌一看,可吓了一跳,这里的酒最便宜都要过两万块,我开始怀疑这里的营业额,到底有什么人会来光顾。不过,香港人就是那么怪,不贵反而没人看得起,你越贵他们就越喜欢,当然气派也是很讲究的。
“芳琪,今晚算不算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我牵着芳琪的玉手小声说。
“嗯……”芳琪笑着应了一声,接着把头倚在我肩膀上。
“既然今天是我们第一次情侣约会,那就要开一瓶值得记念的酒了。”
“龙生,这里的价钱……”芳琪提醒我说。
“难得我们能够成为情侣,难得今天我们互解心中的秘密,难得你取回影带,难得今天是你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天,对吗?”我在芳琪的脸颊亲了一下说。
“是!没错,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芳琪把r球贴在我的臂弯说。
“所以今晚这瓶酒绝不能马虎,一定要衬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哦?那可要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如何了。”芳琪喜悦的说。
我叫了酒顾问过来。
“我是安东尼,酒部的经理,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二位效劳的?”酒部经理说。
“我想开一瓶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以表示我女朋友在我心中的地位,不知此酒你们有存货吗?”我礼貌的问说。
“哦!高贵的谢小姐,恭喜您,您的地位已是龙先生的一切,看来当今世上,已没有什么可以取代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了,恭喜呀!”酒顾问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这怎么说呢?”芳琪欣喜若狂,捉着我的手问酒顾问说。
“龙先生以八六年的罗曼尼.康帝,表示您在他心中的地位,我简单解释给您听,相信您会认同,也表示我没胡乱讨您欢心。品酒家罗拔伯佳说过,她是一瓶百万富翁之酒,却只有亿万富翁才喝的到。如果谁有一杯在手,轻品一口,无论从哪个方面讲,恐怕都会有一种帝王的感觉油然而生。”酒顾问笑着说。
“真的?这瓶酒真的那么好吗?”芳琪脸红的说。
“谢小姐,其实这瓶酒还有一个品酒家说过,好不好龙先生说呢?”酒顾问笑着对我说。
“你请说,我怕谢小姐不相信。”我笑着说。
“安东尼经理,你请说。”芳琪迫不及待的说。
“是的!品酒家欧柏的说法是,即将凋谢的玫瑰花香气,足以令人流连忘返,如此甘美浓郁的酒,甚至放下酒杯数分钟后,依然齿颊留香。龙先生的意思也是说,不管经过多少年,谢小姐的地位,仍会停留在至高无上,是吗,龙先生?”
“对!果然是酒顾问,记得那么清楚,请你替我准备……”我笑着说。
酒顾问走后,芳琪迫不急待的亲了我的嘴。
“龙生,我已快被你俘虏了……”芳琪激动的说。
“你肯被我俘虏,我愿长期看守你这位受俘虏者……”
“龙生……我……投降了……”芳琪忘了仪态,冲动与我搂抱,使劲的索吻。
当我和芳琪激烈的湿吻之后,酒顾问和营业经理两人走过来。
“龙先生,由于你的名酒需要些时间挥发,我们特别为二位准备另一间房间,顺便想邀请你们参观我们的酒库,不知可否赏脸呢?”酒顾问说。
“我需要问过女朋友的意见。”我对酒顾问说。
“龙生,我没问题。”芳琪面带笑容说。
芳琪补了口红后,接着拿起手提包和玫瑰花。
“谢小姐,你手上这束漂亮的花,我们会小心为你送到房间里,这边请。”营业经理礼貌的说。
“谢谢。”芳琪牵着我的手站起来。
我和芳琪跟随两人走去红酒库,途中我好奇问了酒顾问几个问题。
“安东尼经理,你们的酒库必定很别致吧?”
“龙先生,如果不是客人要求参观的话,我们绝少会邀请人进入酒库,除非对方对酒有一定的认识,我们才会考虑邀请。”酒顾问说。
“芳琪,看来我今天的运气真不错哦……”我对着脸带笑容的芳琪说。
眼前出现一道金框大门,营业经理抽出电脑卡在机器上一照,金框大门电动式的分左右打开,天花悬挂几盏大水晶灯,气派非凡,而水晶灯的光投在金黄发亮的地板,教人叹为观止……我不曾踏在地板上,心里会出现害怕的感觉,那是害怕损坏它的感觉──这回还是头一次,算是战战兢兢的旅程……“哇!好漂亮!”我内心不禁叹了一声说。
面前是一片很大,足十八尺高的弧形玻璃,我不知道是否水晶材质,但弧形的弯度已是我张开双臂的两倍,别说里面存放的酒,单单看这片玻璃已过足了瘾,现在我明白为何不能带摄影机进来了。
“芳琪,你怎么好像不高兴?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别参观了。”我发现芳琪脸上浮起不悦之色。
“不是,能够被邀请进来参观酒库,那是我们的荣幸,只是站在酒库里面那一男一女是我们的行家,也是我最讨厌的对头,而他身旁那个女的,以前是我秘书,没想到不幸在这会遇上……真扫兴。”芳琪不悦且小声的对我说。
从芳琪脸上的不悦之色,猜想她是嫌我没身分的关系,甚至怕我令她没面子,所以心里不高兴吧!可如果此刻我提出掉头的话,不就很没有志气吗?何况不知该怎样向两位经理……“哦!谢大状!怎么在此遇上你?真是有缘呀!”站在酒库里的男人看见我们,忙走出来和我们挥手说。
“是呀!怎么会这么巧呢?”芳琪强颜欢笑的说:“龙生,我们快点进去吧……”
芳琪牵着我的手走进酒库里,我拖着沉重的脚步,跟着芳琪后面走,这是我第一次为了女人感到有沉重的压力,也许当大律师的男朋友不是那么自在,除非有相等的地位。我渐渐明白,身分和地位对男人来说是十分重要的。
第十三卷第六章名人出现
芳琪被讨厌的对头行家看见,无奈牵着我大方走进酒库内。
“鲍大状,没想到你也有兴致陪女朋友出来吃饭,忘记她是……”芳琪脸无惧色,当场讽刺的说。
“谢大状,她是张小姐,这位是……”鲍律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龙生,请指教。”我礼貌的伸出手说。
“我是鲍树青大律师,不知龙先生在哪高就?”鲍律师笑着说。
“他是堪舆学家。”芳琪抢着替我回答说。
“龙先生,那不就是风水师,对吗?”鲍律师讥讽的说。
“没错,我是风水师。”我点头说。
“我想起来了,好像不久前刚牵涉一宗强什么的……”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果然和芳琪是死对头,要不然不会在高级场所,一见面就针锋相对的。
“法庭可未判,你不可以……”芳琪即刻阻止鲍律师说下去。
“谢大状,我也是大律师,当然知道什么叫法律,怎会胡乱诽谤他人呢?只是不知道你的眼光……别说了,真扫兴,我还是和女朋友看酒,免得和这种……”鲍律师搂着女朋友直接讽刺的说。
芳琪脸上面目无光,而且还添上一片怒气。
我虽然装着若无其事的,但却十分留意这位鲍律师,我发现他面相中,水星角卸,轻易相出他是个一毛不拔之人,但怎会到这种高级场所消费呢?
“这酒不错……此酒的原产地在法国……”鲍律师拿起红酒向女友说。
芳琪愤怒的走到另一边看酒。
“哎呀!芳琪,我说过很多遍,拿红酒是不能捧着酒肚的,别以为是大律师懂得背几道红酒经,便扮成专家,会给打扫酒库的人耻笑的。”我故意大声的说。
芳琪好奇的望了我一眼后,接着笑着把酒放下。
“是呀!我忘记了……”
“看来龙先生对红酒好像很有认识,那你必定知道红酒该怎样捧了?”鲍律师冷笑着说。
“鲍律师,我这收入微薄的风水师,怎敢说懂红酒三个字呢?但我起码知道,红酒就像一个女人,她的成长过程、发育、时间、嫁人都是经过重重的考验,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伤到她。换句话说,红酒等于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另外,有风度的疼酒之人,当欣赏红酒的时候,绝不会拖着另一个女人碰她,这是对红酒的一种尊敬。”
“你……”鲍律师即刻放下手中的酒。
“这也是向辛苦酿酒的人,作出一份应有的尊敬罢了。其实这也是红酒入门,最简单的学问,相信大律师可能贵人事忙,忘记了吧……”我笑着说。
这时候,旁边有位年约三十岁,风度翩翩的人走过来。
“我姓周,龙先生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不知这瓶酒如何呢?”周先生问。
“周先生,你好。要不,我们听听鲍律师的意见,如何?”我保持风度,向周先生握手说。
“是呀!你找对人了,鲍律师在我们律师俱乐部,可算是数一数二的品酒家,张小姐,你说是不是呀?”芳琪还击的说。
“是……的……”张小姐望着鲍律师说。
芳琪这时候,脸上开始有些笑容了,我原本焦虑的心情,此刻也算得到平息。
“马尔戈的酒,我从来不饮,我只钟爱穆顿。”鲍律师高傲的说。
“原来鲍律师是穆顿的追求者,我也是喜爱穆顿。对了,刚好有件事想请问你,不知道可以吗?”我笑着问。
“如果是关于穆顿的问题,就问吧……”鲍律师说。
“不知穆顿的酒标,是谁画的呢?”
我猜鲍律师敢抛出穆顿的话题,必对穆顿的酒有所认识,于是由浅入深的问。
“当然是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画的。”鲍律师摆出一脸神气的模样。
“哦?毕卡索画的?那酒标有什么意思呢?”周先生感兴趣的问。
“那是……为了记念毕卡索……而用在酒图上……”鲍律师吞吞吐吐的说。
鲍律师说完停顿了一会,可能见我没有出声,再次大言不惭的说酒标历史。
“龙生……”芳琪偷偷拉了我的衣袖,似乎不满鲍律师意气风发的样子。
“鲍律师,其实你全说错了,酒标确实是毕卡索大师画的,但原意并不是记念他,你记错了。”我拍了一下芳琪的手说。
“我记错,难道你知道吗?”鲍律师冷笑着说。
“龙先生,请赐教……”周先生礼貌的说。
“周先生,你客气了!在希腊神话里,每年春天葡萄发芽时,酒神巴库斯会和众女徒饮酒狂欢,被称作“酒神祭”,这些女徒叫做“巴卡那”,当时很多昼师都以此题材作过画,毕卡索在一九五九年完成叫“巴卡那”的作品,也被称作“酒神祭”,但他不是在那年画的,而是在那年完成的。”我侃侃而谈的说。
“原来是这样。”周先生点头说。
“后来酒庄要把毕卡索的画用在酒标记念“酒神祭”,但遭毕卡索拒绝,后来一九七三年毕卡索逝世后,他的女儿康妮,为了记念父亲,一九七五年才将图赠给酒庄作为酒标。当时正好赶上一九七三年葡萄酒装瓶的时间。因为一九七三年穆顿晋升为一等园,可是品酒家罗拔伯佳只给六十五分,但酒庄记念毕卡索逝世,所以七三年的酒已用上“巴卡那”的图,结果拍卖会拍出天价。”
“原来有这个历史……”周先生说。
“都不知道你说是真的还是假的?”鲍律师冷笑着说。
“这里有酒顾问,可以问问他,我说的对不对。”我笑着说。
“龙先生说得一点也没错。”酒顾问笑着点头说。
“龙先生对红酒那么熟悉,周先生手上这瓶马尔戈,应该也懂得吧?”鲍律师说。
“龙先生,请再次赐教。”周先生说。
“马尔戈酒在第一次发酵后,还要进行一次分级,将不好的酒y打入第二葡萄酒的行列,最后在全新的法国橡木桶中醇化二十至二十六个月。马尔戈所用的橡木取自不同的桶厂,使味道多元化。因此,马尔戈的酒细致、优雅、丰浓、留香持久,以一九九○为最佳年份。”我笑着说。
“好!说得好,龙先生对红酒的认识真是丰富,在下实在佩服。”酒顾问说。
“龙先生,酒顾问也夸奖你,今天可受益不浅。”周先生说。
“周先生请恕龙生大胆放肆的说,我认为穆顿和马尔戈的酒,不适合你喝。”
“龙先生,这回真的要请你赐教了。”周先生把酒交给酒顾问说。
酒顾问好奇的走上前听我说。
“以周先生的面相,面皮宽厚,肯定朋情广,然而从你红根满眼去看,不难发觉你品性坚刚,应酬之际若选用穆顿和马尔戈的酒,其酒性较刚强,恐怕引起脾气浮躁而误大事,如果选用奥比昂的酒较为适当。”我解释说。
“选喝红酒,也要配合面相?”众人疑惑的目光,同时投到我身上。
“奥比昂有丰富的花香和果香,十分顺口,而且她经得起时间的考验,可以在瓶中藏酿三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因此她较柔的花果香味,可以平冲你红根满眼的障碍。况且一九八九年堪称经典,品酒家罗拔伯佳都给了一百分的满分,不错的,试试吧……”我笑着说。
“好!马上替我准备一瓶,我要试试龙先生所说的,较柔的花果香味,能否让我性情不躁而获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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