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炼拉下的声音在房间里显得有些刺耳,当他将我的分身从里面掏出来,才刚刚被碰触,便已经稍微地有些勃起。
我不知道含弄男人的yinj也能让人觉得愉快,当我低头俯视魏翔,只见他爱怜地用双手捧起我的分身,而后深深地将它吞入自己的口腔当中。
“嗯……”强烈的快感瞬间传来,我忍不住扬起头,喉间发出声响。
他的舌头反复舔弄着,手指摩擦着y囊,口中的总是那么灼热,让我的理智烧得飞灰湮灭一丝不剩。
发现我没有阻止他的意图,魏翔的头前后摇动得更深入,我几乎都可以感觉自己顶到他的喉间,或许他会觉得不舒服,但快感几乎让我疯狂,没办法去替他着想。
牛仔裤和内k被拉开,他的嘴服侍着我,双手则将我的裤子和鞋子一一剥下。我的手指和以前一样,深深埋在他柔软的黑发之间,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着。
他的手指回到我身上,沾着溢出唾y相津ye,往后滑动并且伸进了双臂的沟壑缺口当中。
我的膝盖有些发软,快感侵袭着脑部,让双脚都快站不稳,但他还是持续动作用舌头侵略着我,丝毫不让我有喘息的空间。
在即将高chao的时刻来临前,我的身体从分身部分传来跳动颤抖,魏翔在此时突然缓缓地将脑袋往后移,离开即将爆发的部分,手指还停留在我体内。
我不停地喘息,疑惑地看着他。
“我可不可以跟你做?”他的嘴唇上还残留着我的津ye,却那样问我。
我没有开口。
他站了起来,牛仔裤的膝盖部分沾了些灰尘,双腿间的拉炼部分鼓出了个包,也是即将爆发的状况。
“我没办法忍耐了。”他的神情明明显得不徐不缓,但说出口的言语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每次含着你,我就好想进到你这里面去。”
他在我身体里的手指轻轻往上勾起,我握起拳头,他碰上的刚好是最敏感的那点凸起。半透明的白色y体从分身前端部分渗出来,我差那么一点点就要s了,他却提前来个紧急大煞车!
魏翔见我没回答,又再问:“可以吗,让我进去。或者是,你还想进来?”
“不要把手指c在人家的p眼里,然后讲一大堆啰哩八嗦的话!”他这像是在叫我心急,我有些生气。
他微微一笑,轻轻地将手指从我身体里抽了出来。
异物感让我皱了一下眉。
魏翔将我拉到床边,他的衣衫完好,而我下半身被脱光只剩下一件上衣。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t恤就被脱了下来。接着被推倒在柔软的床上,魏翔跟着解下衣物跨上床来,将我扳过身去背对着他,跟着握住我的腰抬起我的臀部,一言不发地靠了过来。
我还在想着他到底想干嘛时,双臂便被扳开,有个温暖而湿热的物体绕着绉折舔弄,我因这刺激差点叫出声来,那是魏翔的舌头,他灵活滑动着粗糙的舌面,仔细地将那个地方弄湿。
而后双臀又被分得更开,舌头深入了x孔当中,我将头埋进棉被当中,紧紧抓着床单强忍着诡异的快感,那个用来排泄的器官从来没被人这么温柔对待过,他的每个舔舐与穿刺都让我的腰几乎要软下来。
舌头离开后,强烈的刺激稍微停些,我吐了口气开始喘息,然而更坚硬巨大的热块却在这时徐徐地贴近,缓缓地往我体内埋入。
我皱起眉头,全身肌r跟着紧绷。
魏翔停了下来,寸进到一半的yinj传来勃动,我可以感觉到臀部接合处被撑得几乎快裂开的麻痹感。
“会痛吗?”他这时开口了。
我不想回答。
等不到我的反应,他又问了一次。“会痛吗?”
还是等不到我的回答,后来他自行判断时机,等过了一会儿后又继续将分身缓缓压入,直至没入我的体内。
虽然是不习惯的行为,但我的下半身却没有因此疲软,反而在魏翔进入的时刻里像是要爆发似地肿胀得越来越疼痛。
魏翔开始缓缓地往后移出,接着进入,他动作柔和地用灼热的分身压迫摩擦我的内壁。
当他进行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埋在棉被内失控地低喊,忍耐不住s了出来,浊白的津ye滴落,弄脏了底下的床单。
但是他的动作并没有停。他分出一只扣在我腰上的手,往下抚摸我软掉的分身,yinj仍不停地前后抽cha,平缓地进出我已经麻痹的x孔。
前后移动时他的y囊拍打在我臀部上的声音听起来yim靡而明显,他的手握住我的分身不停动着,想让我再度勃起。
动作突然停了,他抽了出去,而后将我抱起来,与他面对面。
他伸出舌头舔舐我的嘴唇,而后将我推倒,分开我的双脚到不可思议的地步,由正面深深c进我身体里。
我吞了口唾沫,无法忍耐地将头往后仰。
痛感在持续不停的做a行为中已经消失,剩下的是不停袭来令人战栗的快感。原本颓靡的分身在他c入的时候又勃起了。
我的手搭在他双臂之上紧紧扣住他,他将我的腿抬高,而后用力地往x孔里埋入,我不停喘息着,面对面的交h逃避不了他灼热的目光,那种令人无法面对却又深深着迷的感觉萦绕在我脑海不散去。
他加深加大了冲刺的动作,又一波的强烈快感袭来,高chao前夕几乎让我颤抖到全身痉挛。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继续一昧地抽cha。
“够了……够了……”我痛苦地闭起双眼,快要无法承受这些感觉。
他并没有停止。
“嗯……”咬着牙,紧紧地将十指深陷入他的臀部,我无法忍耐地僵住身体将他扣在里面,瞬间达到高chao,s了出来。
跟着身体发软,我松开手摊放在床约两旁,两眼迷蒙的目光失去焦点,累停闭起了眼睛。
在我she津之后,魏翔还是抬着我的膝盖,他跟着再次晃动,顶住我,片刻过后才得到释放。我感觉到有y体流入直肠,他的津ye就这么停留在我肚子里。
他粗糙的手指摸着我的唇,眷恋地吻起我。
我失去反应的气力,只能随他恣意地舔弄深吻。
好累。没想到做a会这么累。
我的脑袋几乎停止运转,只剩一片空白。
我想我得睡一会儿才行,这么想的当下,意识便像断线的风筝,远远地飘到了某个不知名的地方去。
不知睡了多久,我睁开眼。眼睛酸溜着,整个人迷迷糊糊。黑暗的房间没有一丝光芒,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瞎了,将手指凑进眼前努力盯着看,发觉还能见到些轮廓,好险,这只是因为房间太过黑暗的关系。
外头有争吵的声音传来,我竖着耳朵仔细听,然后听见了草莓的声音。
“你这样对我们实在太不公平了,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阿满跟我又不喜欢婉婉,你怎么可以这么做。”房间外,草莓愤怒地说着。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但你们选择的不一定是对的。”医生的语调很平静,缓缓地将一字一句送出口,没丝毫动怒的迹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经过深思熟虑,想要成为一个平凡的正常人,过平静而自在的生活,我并不认为让主体选择那种性向是合适。”
“阿满、我、兔子还有佐弥都喜欢魏翔,你不能强迫我们去假装爱上别人。”
“亲爱的草莓,那并不是假装。”医生淡淡地说着。
“明明就是假的,你要抹杀我们的感情,用假的来欺骗我们。”
“我对婉婉的感情也是真的。”医生说。
“我们有四个人,你只有一个,不能因为你爱婉婉,就强迫我们也要一起喜欢他。”草莓愤怒地说着:“这根本没有道理,你这么做是错的。”
“不,没有人是对的,也没有人是错的。我说过只有朝着这个方向,大家未来才能真正平静安稳地生活。”医生冷静地说着,没被草莓的挣扎所左右。“来吧,最后的融合要开始了。”
房间的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从客厅s进来,几乎要将我的眼睛扎伤。
我被一股力量拉了出去,草莓开始尖叫,带着金丝镜框的医生微微地朝着我笑。
医生和其它人不同,他长得和我十分地相似,差别只是他有着轻微的近视,三百多度,和比较严重的闪光。
“一切是十分简单的,你们闭上眼睛听我的声音,当我开始筛选记忆,我说忘掉什么,你们就会忘掉什么。我会将那些不好的东西锁起来放在心灵最深层的地方,没有人构得到,自然也不会有人想起。”
“我不会忘记的,你不可能催眠我。”草莓不停尖叫着。
“小草莓,妳总是要我特别费心啊!”
我浑浑噩噩地,身体像被淘空,然后灌满气体一般,轻飘飘地,脑袋也空了,不明白草莓为何一边哭一边尖叫。
我觉得她好可怜,医生好象在欺负她。
我朝她走了过去,轻轻地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别伤心啊!我想对她这么说。
“闭上眼睛。”医生说着。
我们闭上了眼。
感觉到一股温暖的水流灌入我胸口中,我睁开眼,发觉草莓消失了,她从我怀里消失了。
“不,还没到睁开的时候,再闭上吧!”医生又说。
“如果我以后想要想起这些呢?”我看着医生,疑惑地问着他。
“当你有能力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并且能明确地判定什么是对自己最好的时候,我将允许你想起来。”医生这么说。
啊,我记得了,医生也是一个控制阀。在我害怕佐弥和男人做a的放荡行为伤害到我们大家时,医生曾经承诺会帮助我们。他一直都遵守着这个诺言。
“医生,你爱婉婉吗?”我问他。
“是。”他微笑着点头。
“我也很爱阿翔!”我得告诉他这些。
“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可以了,那么,请你让我想起他。”我恳求他。
“会的。”他答应我。
融合的目的,在展开一个新的人生。我们想要过得快乐,过得平顺,然后像普通人一样因为一点点愉悦而感受到甜甜的幸福。
医生选择婉婉,舍弃了魏翔。因为兔子、草莓、我、佐弥都还不成熟,无法将融合后还不稳定的主体保护完全。
他让我睡着后,不安让草莓又跳脱了我回到原来的地方,两个人又变回三个人,之前的努力于是白费了。
当他一起加入我们,医生就不再存在,没有安全的网作为后盾支撑以后,倘若又有分裂的情形产生,我们将无法自保。
“闭上眼睛吧!”医生说。
“当你再睁开眼睛,就会发现自己组了个小家庭,有个爱你的妻子,还有个刚出生的宝贝女儿。”我听见医生话语里的温柔:“我们的女儿叫做奈奈,这名字是草莓取的,你会喜欢她的,她长得很可爱,有张和她妈妈一模一样的漂亮脸蛋。”
我听见门被打开来的声音,眼皮动了动,发觉天色很亮光线刺眼,身旁有人迅速地爬起来,立刻拉起被子将我l露在外的身体盖住。
“我的天啊,你们两个在我房间里干了什么!”
大哥怒吼的声音震动到我耳膜里,我震惊地睁开眼,发觉自己正被魏翔由后面搂着,而大哥站在门口,气得头发都竖起来。
“啊──”我叫了一声,对厚,这里是大哥的房间,不是魏翔的家,可是我却被魏翔拖上床也没仔细想,两个人就这么做了。
手往旁边摸去想撑起自己,却摸着湿黏的床单。
大哥的床和棉被被我们弄得一团糟,上头全是腥膻的津ye。
“什么什么?”原本在客厅的奈奈也好奇地走来,在大哥身后探头往房间里努力地探。
“奈奈回去看妳的电砚!”我立刻爬起床,对女儿喊着。
“伯伯你为什么要生气?”奈奈抬起头,用天真无邪的面孔看着大哥。
“因为妳爸爸弄乱了伯伯的房间,所以伯伯生气。”大哥眉毛扬得高,脸色青笋笋,都快爆青筋了。
大哥将奈奈推了出去,然后关起门朝我们走过来。
“你们这两个家伙实在有够超过!”他怒吼着。
铁拳朝我的头顶落下,我和魏翔一人被他k了一拳。
“好痛!”魏翔喊着。
“还不快起来把内k给我穿上!靠,你们两个哪里不好做,偏偏到我床上做!这是我晚上睡觉的地方耶,这样叫我晚上要怎么睡!”大哥又k了魏翔一拳。
魏翔拉开棉被光着p股下床,他把我的内k扔给我,然后跑到远方将自己的内k拾起努力穿上。跟着我们以飞快的速度着装完毕。
“对不起。”我低头对大哥道歉,这种事情实在让人抬不起头来。
“谁先的?”大哥还是气得不得了。
我指向魏翔,魏翔也很坦白地自己举手承认。
大哥走过去,朝他头顶又是搥了一拳。“下次你再敢在我房间里干这种事情,我就把你的懒趴剪掉!”他狂吼着。
“什么是懒趴啊?”奈奈轻轻地推开门,好奇地问。
“妳给我乖乖待在外面!”大哥又走过去把门关上,顺势锁起,阻止他的侄女太早进入成人世界。
同过头来,大哥又喊:“听见了没有,翔仔。”
“听见了。”魏翔乖乖地点头。
大哥跟着走到床前检视他饱受蹂躏的床铺,我跟魏翔笔直地站在他的书桌前动也不敢动,大哥平时人很好,但发起脾气来就像头会从鼻孔喷火的恐龙一样,生人近不得。
“搞什么,这里湿一堆那里湿一坨,居然弄成这样!”大哥开始咆哮。“你们两个!”他将床单和棉被卷了卷,用力地扔过来。“把这两件给我拿去洗干净,如果有留下一点脏的地方,两个都别想活了!”
“知道。”我跟魏翔点了头,自知理亏地也没争论,拿了眼镜戴上就和他往厨房方向走去。
“丰哥发飙的样子真是可怕。”魏翔喃喃念着。“我头上肿了三个包,可能会脑震荡。”
“还敢说,做之前怎么没想到那是我哥的房间。”其实我那时也脑袋一片空白,j虫冲脑的时候什么都拋一边,眼里就只有魏翔。
魏翔笑了笑。“我要是说了,那你肯定不会跟我做。”他有些开心地讲着。
我将厨房里的大铁盆拖出来,弄得厨房都是噪音。接着把铁盆拖到院子角落洗衣服的地方,倒入洗衣粉以后放满自来水,用手搅搅,将床单和被子扔进去洗。家里还是没有洗衣机,所以一切都得用手动的。
魏翔努力搓着大哥的床单,偶尔抬头看看我,嘴角的笑容很甜。
不知怎么地睡醒之后世界像明亮起来一样,映在我眼里的他也显得更好看了些。
我突然有股想凑上去吻住他的冲动,他的眼眉、他微笑的神情,都勾动我心底的某个部分,让我也想跟着他,漾起幸福的笑容来。
下午,闲适的时光,我们就这样蹲在院子里头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我觉得腰有些酸,腿有些麻,但是看到魏翔很开心的模样,也就继续陪着他蹲,暂时还不想起来。
晚了些,阿爸牵着牛从田里回来,他看见我们两个在角落里,远远地就大声喊:“啊你们俩来了喔──”
“是啊!”魏翔喊回去。
“你们在干什么?”阿爸又喊。
“我们在给丰哥洗床单。”魏翔再喊。
阿爸听完之后脸色不太好,把牛牵去后面的棚子放以后,气冲冲地走进屋里找大哥。“丰仔你给我过来。”
“干什么啦!”大哥脾气还没消。
“你怎么可以叫他们两个给你洗床单,你要洗床单不会自己洗吗?啊不然等阿富回来再给你洗就好了,怎么可以叫客人还有阿满给你洗!”阿爸也是吼得屋顶会震动的那种音量。
“我怎么知道他们干什么要给我洗床单啊,你不会去问他们喔,你问我干嘛啦!我什么都不知道!”大哥说。
“你这个死囡仔,从小到大都是这副模样,连你爸也敢顶撞。”
“吵死了,你声音别那么大好不好。”
“你声音比我还大还敢说!”
屋子外头就算几公里远,也听得见他们父子吵架的声音。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常过来吗?”我问魏翔。
“还好,有时候丰哥会叫我跟姊姊、姊夫一起来吃饭。”魏翔说。
“我爸跟我哥两个时常这样吵吗?”我只记得小时候大哥总是爱跟阿爸顶嘴,没想到长大后个性还是一样,两个牛脾气的人对在一起,谁都不让谁。
“我姊说那是爱的表现。”魏翔笑了笑,跟着又问:“你还记得我姊的样子吗?你见过她好几次。”
我想了想。“我知道自己见过她,不过长什么样子就不记得了。”
“哦。”他低下头继续搓床单。“其实我好想知道你还究竟记得些什么,还有为什么只有我你全忘掉。”
“也许我不想把你想起来。”我没有思考就直接开口。
魏翔洗床单的手停了一下,而后继续动作。“我不晓得那个时候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离开我。我一直都想问你,但是我想你也忘记了这件事情。不过都过去了,那就算了,只要你现在肯回来,我就很高兴了。”
我惊觉自己方才说错了话,虽然心里的确是那样想的,但仍不应该在魏翔面前说出来。魏翔的内心远比他的外表看起来脆弱,受过伤的部分是不堪一击的,我默默地记起这点,要自己注意以后得适当地修饰说话的内容。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不希望他因我而再次伤心。
他的悲伤与难过是我所造成,我想我得负起大部分的责任。
“记忆这种事情很奇怪,有时候明明忘记,可是很久以后就又会想起来。我想只要时机成熟就可以吧,但是你必须给我一点时间,可能很快,也可能到我快死的时候才会记起你。”我告诉他。“这种东西不是我努力就行的,靠的是契机。”
“你想不起我也没关系,从以前或从现在开始都可以,和我在一起、别离开我就好。”他喃喃说话的声音像恳求,低声下气地。
我的胸口有些疼,害怕得不到爱的人,总是容易委曲求全。
“你以前不是问过我一个问题,庙会那天的棉花糖是什么颜色?”我说。
“嗯。”他抬起头凝视着我。
“棉花糖是粉红色的。”我看着地那双深邃的眼睛,这样告诉他。“很抱歉我只记得这个,其它的都记不得了。”
只是单单一句话,很简单的棉花糖是粉红色,但我却从他眼里看到了震撼与惊喜交加的情感。他的眼里弥漫雾气,嘴角微微上扬而起,那些之前一直强忍的悲伤瞬间溃堤狂泄。
他措手不及地低下头,搓动床单的手停了。
我见他他举起手臂用衣服擦了擦右眼眼角,但来不及的左边,眼泪滴落了水盆里。
“是粉红色的。”他点头,语调中带着鼻音。“你记起来了。”
屋里头大哥和阿爸的争吵还是持续着,受不了噪音的奈奈拿着电视遥控器,尖叫着跑到院子里,高分贝的音量刺进了我的耳膜,令我的头疼了一下。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冒出来,脑海中突然浮现相同的情境,也是有个女孩如此尖叫不停。
我这才想起刚刚睡着的时候做了一个梦,然而梦境的内容却完全记不得,唯一有印象的是,那个女孩痛苦不已的尖叫声。
第八章
洗好床单披在竹竿上晾以后,我和魏翔牵着奈奈就赶紧从老家离开。
幸好大哥的话题一直没绕到他的床单为什么会弄脏上面,不然阿爸一定会激动过度吓到当场中风。
天色已经晚了,坐在后座的奈奈不停地嚷着肚子饿。
“妳想吃什么等一下爸爸去买。”我制止丫头的吵闹。
“我要吃麦当劳。”奈奈喊着。
“咦,你今天不煮吗?”正在开车的魏翔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
“把头转回去专心开车!”我念了他一声。“今天累得要死,不想煮了。”被他那个,还手工洗床单,全身酸痛得要死,我才没力气去动锅动铲。
“哥哥,你不是说回到台湾就要帮我把头发弄得直直的。我们已经回来好久了耶,你什么时候要帮我弄。”奈奈突然想到,又往前座扑过来。
“奈奈,妳这样哥哥不好开车。”小家伙的肥手臂钩住了魏翔的脖子。我赶紧把她拉开,魏翔差点被她弄到泄气。
魏翔咳了两声。“晚上好不好?哥哥晚上也没事情,今天晚上就帮奈奈弄。”
“晚上?你不累吗?”我都快塌了,天知道他哪里来的气力还能撑。
“一下子就行的,反正沙龙就在家楼下很方便。”他开车进去麦当劳的得来速买了几个餐,跟着往早上来时的方向回去。
停好车以后他拿着餐点先走进店里面准备,我牵着奈奈在后头过马路,防止她又跑得不见人影。
我记得这整条街的透天厝有好几间都是魏翔他姊小菊的,以前阿贵要和小菊结婚的时候阿贵就有提过他老婆很会赚钱。
写着“orange”店名的橘色看板矗立眼前,我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发现自己之前应该有看过这块招牌。不是在回来台湾的这段时间,而是更久之前。
整片的玻璃墙围绕,店里头魏翔放下手中餐点召来助手交代着等会该做的事情,几个女孩子围着他表情专注地仔细聆听,身材修长的他站在那群年轻女孩中,蹙眉思考的表情认真中多了份成熟男人的味道。
橘子旁边有间铁门拉下的店家,上头招牌还挂着“天下第一臭,不臭不要钱。”的臭豆腐招牌,但门都有些生锈,店前还停了许多摩托车,看起来就是已经很久没营业的模样。
“我们沙龙旁边就有地方啊!”魏翔的声音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
“旁边?不是在卖蚵仔面线跟臭豆腐吗?”我听见自己这样说。
“店子可以改租给你。”
“这样不好吧!”
“当然好!”魏翔说着:“你回来,比什么都重要!”
我仅在门口无法动弹,如此突然地,记忆就这么回流而来,头闷问地疼了起来,就像压力太大时会发作的偏头痛一样,左边的太阳x抽痛得厉害。
“爸爸?”奈奈看着我。
我举起手摀住左额,闭起眼睛。
“阿满?”玻璃门开启伴随门上风铃声音响得清脆,魏翔见我一直没进去,纳闷地走向前来问着:“怎么了吗?”
“没什么,只是头有点痛。”我将奈奈的手交给他,他摸了摸奈奈的头将她抱起来,而后环着我的肩膀将我带进去店里。
窗明几净的橘子采自然舒适的原木装潢,熏香灯淡淡散发着草本植物香,他带我到店里头的沙发上坐下,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店里所有动线。
“你要不要紧,我拿止痛药给你吃?”魏翔蹲在我面前,关心地问着。
“没关系,这等一下就好了,你去忙你的事情吧!”我朝他甩了甩手,要他不用理我。
“那我先去帮奈奈洗头发了,有事情就叫我。”他说。
“嗯。”我朝他点头。
他站起来,弯着腰贴住我的唇,轻轻地吸了一下发出“啾”的声响,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店里五六个店员都被他吓到,瞠目结舌地看着我们。
“麻烦你看看场合。”没预警地被袭击,我不悦地说。
“又没关系!奈奈被带去穿衣服了,她没看到就好。”魏翔向来不理会别人的目光,他对我笑了笑以后,就带着穿好他们店里紫色丝质工作服的奈奈往洗发的地方走去。
他们走后现场只剩下我单独面对这些店员,气氛的微妙令我因此觉得尴尬。
“请用茶。”有个女孩子端来冰茶,就放在沙发旁的小木几上。
她跟着拿来一份顾客资料。“麻烦您填一下基本资料。”
我只写上奈奈的姓名和出生年月日这些简单东西就交还她。
“林先生,住址和电话也可以麻烦一下吗?”
“我刚从日本回来,住址跟电话都还没确定。”我说。
“啊,日本!”员工中有人惊呼。“新宿车站打了老板一拳那个台湾人!难怪我一直觉得你很眼熟。”
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我身上。
“对,就是我。”我敷衍地笑了一下。
“请问……请问你和老板是什么关系?”方才端茶来的女孩支支吾吾地问。
“妳说呢?”我微笑地望回她。这样问初见面的人是很没礼貌的,她会这样,肯定是十分“关心”她老板的交友状况。
“唔……”那女孩被我这么反问,一下子就红了眼眶,连忙退下去。
我拿起杂志翻阅,如此被盯着看的感觉其实不好,奈奈来弄头发我这个当爸的自然得从头待到尾,提前离开回楼上休息虽然可以,但终究就是放心不下。
十分钟之后,奈奈和魏翔从里面走出来,他将奈奈带到专属座位上,拿着吹风机仔细将她头发吹干。
我走过去坐在奈奈旁边的椅子上,将奈奈的汉堡拿给她吃。
“店里只有你一个设计师吗?”我问魏翔。
“有三个。”魏翔指指沙发旁那些人。“剩下的是助理。”
“洗头发这些东西干嘛不让其它人做就好?”我晓得他今天很累,而且他昨天还被我那个那个。
“自己来比较好。”他仔细看着镜子里的奈奈,似乎在思考着要怎么帮奈奈解决头发的问题。“阿满,我可以帮奈奈染头发吗?她的头发上下色差太大,染一染会比较好看。”他跟着这样讲。
“这种东西我又不懂,你自己作主行了。”我相信他不会乱作建议。
“那我就先帮她作缩毛矫正烫,让她的头发还原成自然直顺的长发,跟着烫完之后帮她作染发的动作。因为过程中会不断地替她作深层护发,所以出来的效果会比没有作以前的发质好上很多倍,而且整体的视觉效果也会很棒。”魏翔仔细解释着,跟着再谈论了一堆东西,明白地描述整套矫正烫的过程跟对头发的影响。
助理推来小推车,魏翔立刻戴上手套替奈奈做第一次护发的动作。
“你工作的时候话好象比较多嘛!”我说:“平常时也不见你这么多话。”
“因为我要解释给你听,我怕你会不放心。”他腼腆地笑了笑。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不放心?”我问。
“奈奈是你的宝贝女儿啊!”他说。
“但是奈奈很放心让哥哥作的对吧?”我转过头去问女儿。
奈奈从汉堡里抬头看了一下。“对啊!”简单地回答过后,又低下头去小口小口地慢慢吃。她可是老神在在,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头发会被她的大哥哥变成怎样。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上剂、冲水、护发的工作。
奈奈抬头看看自己湿湿黏黏上满半透明柔软剂的头发,然后突然笑了出来,摇晃着脑袋。“爸爸你看,鼻涕耶,头发全部都是鼻涕。”
“这是软化剂,要停差不多二十五到三十五分钟。”魏翔又开始解释。
我对奈奈点点头。
跟着等得有些烦,杂志也看完好几本了。我无聊得发慌,想着还有什么事情可以让自己做做的。
今天晾好被单偷溜时,大哥的脸色还是不太好。我猜他可能会生气个几天,他一向那么照顾我,弄出这种事来,也难怪他那么生气。
“现在是农历几月?”我问魏翔。
“九月左右吧!”他也不确定,跟着往后头喊:“小纷,去查一下现在是农历几月!”
那个端茶给我的女孩收到命令,立刻到柜台翻出一本大行事历来。“现在是九月中。”她说。
“我想跟你借个电话,打国际的行不行。”我问。但想当然尔他一定会答应,对于我的要求,魏翔从来不懂得说不。
“小纷,拿电话过来。”魏翔吩咐。
那女孩迅速地将无线电话交到我手里,还很贴心地附上纸和笔。
“谢谢。”我说,而后将电话拨往日本。
“喂喂,梅村吗?我是林。”梅村是我聘请的厨师,日本料理店里的食材采购都是由他负责,他买货的眼光十分好,常常会比其它同业更快一步挑选到市场里的上等食材。
啊,林先生,好久不见。梅村惊讶地说着。
“我想拜托你替我订货寄来台湾,是做全蟹宴的材料,大约八人份左右。”大哥对什么都不动心,但美食绝对贿赂得了他。为了赔罪,这次是省不下来了,梅村能替我拿到最高级的食材,让大哥吃得又饱又好,应该会比较快消气吧!
我接着向梅村吩咐详细材料,跟着再将老家的地址念给他。
好的,我记下来了。
“那就麻烦你了。”
对了林先生。
“还有什么事?”我以为他是想跟我讲日本料理店休息的事情,但我之前就已经补一个月的薪水给他了。
你母亲有来找过我,问我知不知道你到哪里去。大冢说他前阵子回家从店前经过时,也有看见你母亲站在店门口。梅村顿了顿。不好意思,我是觉得她好象找你找得很着急,才想到跟你提起这件事情。
大冢是我店里的实习厨师。
“可能是我忘记通知她了。”我随口跟梅村说:“我会跟她联络的。”
挂上电话以后我心想,我才不会跟良智联络,到台湾来就是为了避开她,干嘛没事找事做还打电话回去通知说我在台湾渡假很快乐。
跟着翻起杂志来看,过了好一会儿,墙壁上的钟已经指往十点。
橘子店里开始打烊前的工作,在魏翔的吩咐下他们将门都拉了下来。
那个叫小纷的女孩拿着帐单到我面前。“不好意思林先生,方便先结个帐吗?”
我接过帐单,才翻开看一眼总金额就呆住。
矫正烫一万,染发五千一百五,总数一万五千一百五十。
“小鬼,妳今天让妳爸花了一大笔钱。”我摇摇头,打算把钱包拿出来。
“小纷,把帐单收回去。”魏翔原本拿着u字形的夹梳帮奈奈吹头发,瞧见之后随即开口。“这笔记在我的名字下面就好,不用收。”
他已经吹了将近五十分钟了,这道是让头发定型的手续,双手僵着不停上下维持同一动作,他现在手臂肯定很酸疼。
小纷乖乖地将帐单从我手中抽回去。“不好意思。”她朝我点头,往回走去。
我瞧她长得挺甜,也满听话的,方才实在不应该明知道她喜欢魏翔,还回答那种伤人的话。我又自我检讨了一下。
十点半左右的时候,店员已经走得一个都不剩。
奈奈不停地打瞌睡,头猛往前点。
魏翔总是很有耐心地将奈奈的头挪正,而后再继续他的工作。
我也困了,拿起眼镜捏了捏鼻梁,从一脚踏进这间沙龙起,已经过了四个多小时。
十一点半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趴在他们大厅接待处的沙发上,睡死过去。
“阿满……阿满……”
魏翔将我摇醒。我睁开眼戴起眼镜,发觉已经十二点。
魏翔抱着昏睡中的奈奈,一手将我由沙发上拉起来。
我的腰隐隐作痛着,今日c劳过度的苦果已经开始浮现。
“回去吧,都弄好了。”魏翔疲惫地说着,他的脸色几近苍白。
沙龙里灭得只剩大厅一盏灯,昏黄灯光打在奈奈色泽均匀丰盈的褐色长发上,长发直直地一根都不敢乱翘,从头到p股,柔顺地服贴着。
我们家的奈奈现在的发质,简直比电视洗发精广告里柔柔亮亮、闪闪动人那种还好还水亮。
我忍不住伸手掬起她一簇头发,而后侧着手掌任那些发丝自掌中滑落。
真是神奇,原本像铜丝般每天打结的头发现在居然一点也不会毛燥纠结,而且软得不可思议,就像丝绸般触感滑溜滑溜。
“你真的很厉害。”这是我打心底第一次佩服魏翔,他的专业赢得了我的赞叹。
魏翔笑了笑,拿起桌上矫正烫后专用洗发精与润发r给我。
关上橘子的门,我们从旁边的阶梯缓缓爬上二楼。
我在他后面走着,发现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驼背驼得厉害。
锁好大门上三楼后,魏翔将奈奈轻轻放到客房床上,起身时一个皱眉,差点往奈奈身上倒去。
“你怎么了?”我见况连忙将他扶住,他的脸色从刚刚就没有好过。
“背有点痛。”他额头上冒出冷汗。
我缓缓地将他扶回他房间,让他趴躺在床上。
“很痛吗?”我拍揉他的背,想舒缓他背部纠结的肌r。“怎么会痛成这样?”
“老毛病……”他的声音有些微弱。“我的脊椎不太好,太累都会这样。”
我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他说话的时候声音被枕头遮住,所以音量才会这么小,但他虚弱的情况让我开始焦急,一向很能忍的人疼成这样,就不是普通的疼痛程度。
“家里有没有止痛药或者酸痛贴布之类的东西?”我问。
“柜子里有条药膏。”
我走向他床尾摆着的衣柜,将木板门推开要找他所说的药膏。哪知门才打开就见到有颗人头悬挂在半空中。这颗头,头发被无数的衣架夹着吊起来,一丝一丝地彷佛长发飘散空中。她画着烟熏妆幽幽眼神空d而诡异地看着我,就像结网的蜘蛛不动声色地注视着猎物般。
我吓了一大跳,双眼瞪得比那颗人头的眼睛远大,心脏猛地揪了一下暂时停止呼吸,恶寒从背脊升起,一路冷到大脑皮质层。
“啊!”趴在床上的魏翔叫了声。“我把爱蜜莉放在柜子里面。那是用来练习剪头发的假人头,你不要被吓到啊!”
来不及,已经被吓到了……
我默默地拿起摆在里头的药膏,轻轻地将木板门推上,告别爱蜜莉幽怨的凝视,踏着沉重步伐回到床前。
“干嘛把颗死人头摆在柜子里面。”把魏翔的上衣抓起来丢掉,我挤了一坨透明的黄色药膏在他背上,施了点力帮他将药推开。
“我有试过直接摆在房里,但她的脸被我上妆以后摆出来更吓人,放在床底下上次也吓到来清房间的我姐,后来还是放回原位了。”魏翔说道:“顺便帮她摆个蜘蛛人的腾空pose。”
我又加了些力道往他肩岬骨的x位方向推去,他闷叫了一声,那个地方酸痛得让他飙出泪。
“忍耐一下。”被蜘蛛人腾空pose吓到差点当场翻白眼昏过去的我,这么对他说。
“很痛。”他的声音在发抖。
“痛才会好得快。”我继续施力。
最后在折磨魏翔够本以后,我去弄了条热毛巾来放在他的背上,跟着轻轻地拍打,好让他紧绷的肌r得以放松。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为终于结束磨难感到庆幸。
换了几次热毛巾之后,魏翔的呼吸渐趋于平稳。我低头看着他的脸,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将最后一次的热毛巾拿起来丢进浴室里,我替他盖上被子,关上电灯,打算回客房去睡。
“阿满,你不留下来吗?”他睁开眼发困地说。
“奈奈半夜醒来看不见我会哭的。”
“我也会……”他抓住我的手腕,像个孩子般固执地说着。
“那我陪你一下,你快睡吧!你睡了我再回去。”
当我这么说的时候,他不知哪来的蛮力将我拉上床,我跌坐在他挪出的空隙里,床垫上仍留有他身体的温度。
他由后头将我抱住,拉起被子盖在我们两个人身上,手圈住我的腰,把我往他怀里塞进去。我的背抵着他的胸膛,他的
小说推荐
- 草莓味——难以抗拒的爱恋(H,短篇)
- 小短篇。因爱而性,因性而爱
- 树莓连载
- 最新章:草莓味——难以抗拒的爱恋
- 伸进她的裙底
- 宋淼淼猫声猫气,软软糯糯的声音像是细腻的羽毛挠着姜痕的耳膜“姜痕,我做你的朋友,我不会嫌弃你的
- 小草莓爱吃小草莓连载
- 最新章:白s纯棉(微)
- 佛系上位日常[娱乐圈]
- 龙套小演员阮扬因为一个意外,与曾经是影帝后退圈转幕后投资的某大佬结婚了。别人家的大佬都是这样那样,标准的霸道总裁小说情节。可他家的大佬(不争气!大佬早晨督促他好好背词!大佬中午督促他好好演戏!大佬晚上到剧组里送鸡汤!简直是人生的导师,事业的指路灯,生活上的好伴侣…阮扬“凸(艹皿艹)说好的霸道总裁呢”
- 徒手吃草莓连载
- 最新章:分卷阅读1
- 雪国圣子(H)
- 双性产乳,甜宠无节操文遥远的北方有个国家叫雪国,雪国人长相俊美,英勇好战,他们美丽高贵,极其傲慢,唯一爱戴的就是他们的圣子千音。圣子不食人间烟火,以雪水和植物华为食,由皇族和贵族的血供奉。圣子身体以及体液有强大的祈福力量,祈福的方式就是赐予他自己的花液、菊汁、乳水等,这些祈福的方式就是花祈、菊祈、乳
- 爱吃草莓连载
- 最新章:分卷阅读1
- 仙凛天下
- 在广阔无垠的仙凡大陆上,万族并立,顶尖势力明争暗斗,看似平静,却引起千帆浪;古老的黑暗组织,阴谋不断,动乱天地成就仙位,是所有人拼搏的目标,可仙路漫漫,何为终问大地,谁主沉浮一个从蛮荒走出的少女,故事从这里开始
- 爱做梦的草莓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 从蛮荒深处传来的哭声
- 她比草莓还可爱
- 沈望是丞安一中公认的大神,次次霸占年级第一众所周知,大神一不喜欢吃甜食,二不喜欢搭理告白的女生直到有一天苏轻轻正在吃草莓牛奶味饼干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沈望勾了勾手指“拿来我尝尝“好吃吗好吃吗”苏轻轻仰着小脑袋,鹿眼眨了眨,嗓音甜软沈望舔舔嘴角“还行吧,没你甜后来苏轻轻“我好像有点喜欢大神,会不会被他讨
- 顾以钦全本
- 最新章:第 1 章
- 卖草莓的小男孩
- 现代 随性温柔攻X炸毛受 天作之合 甜文 HE
- 爱吃甘蔗连载
- 最新章:分卷阅读1
- 荷包网水蜜桃爱恋日记
- 荷包网水蜜桃爱恋日记高辣文你们懂滴~高H文各位书友要是觉得《荷包网水蜜桃爱恋日记》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 作者不详连载
- 最新章:序
- [综英美]地狱之君恋爱日记
- 失去恋人的地狱之君贝利亚以为自己会死于心碎,然而他却发现穿越到了异世界的地狱之中。与此同时,某民风淳朴的哥谭市中,正在夜巡的黑暗骑士捡到了一个黑发黑眸的英俊男人和一个敢撬他蝙蝠车轮胎的小崽子。值得一提的是,那个黑发男人自称康斯坦丁。黄毛渣康ex
- 萧泠风连载
- 最新章:[综英美]地狱之君恋爱日记_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