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屋里走去。男人跟在他后面,脚步很轻,那是杀手特有的习惯,走路时隐藏脚步声,不被别人发现。
「你要干什么?」瞄了一眼身后的枪,他问。
「呵呵!你跟他这么亲密,应该不会不知道我要干什么吧?」男人把他推到墙边的椅子上,还顺手摸了一把他的屁股。
罗明威吓了一跳,心想等会儿不会要来个先奸后杀吧?
「好好坐着,不然伤到你我会很心疼的哦。」男人发出一阵轻快的笑声,按着他的肩膀,用枪在他下巴上来回滑动着。
「那么现在……」玩够了,男人才直起身体看了一眼四周,然后对阖着的厨房门板说:「钟先生可以出来了吧?你的杀气我在门口就感觉到了,如果不想我在你的小情人身上开个洞的话,就把枪先扔出来。」
罗明威看向厨房,心里七上八下。钟泽豪你要是真把枪扔出来,咱们都得玩完了。
门慢慢开了,枪没出现,钟泽豪慢慢走了出来,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怕我会爱上你。」男人轻佻地笑了笑,「枪呢?」
「枪在外套里,没带在身上。」
罗明威几乎快昏倒。真他妈够诚实的!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他妈的耍帅!人都上门了你还当他是送外卖的啊!」他吼了一声,想站起来,却被下巴上的枪给制止了。
男人笑看着钟泽豪,「很好,有魄力。」
「你是红蝎?」钟泽豪面无表情地问,慢慢向前走了几步。
男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头,得意的说:「很容易认吧。」
红蝎?红毛丹还差不多!罗明威在心里咬着牙骂。现在红毛丹的注意力都在钟泽豪身上,自己如果反击的话也许还有机会——唔,腰上及屁股上传来的不适提醒着他,现在不宜剧烈运动。可恶!
「你要杀的是我,他跟我无关,放他走。」看着红蝎的钟泽豪,眼神时不时打量着后面龇牙咧嘴的罗明威。
算他还有点人性!「没错!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放我走吧!我都把家借给你当杀人现场了。」罗明威狗腿地笑着对红蝎说。
「哦?」红蝎用枪抬起他的下巴,瞇起眼,「你们昨天演了一个晚上的春宫戏,那声音我听了都站起来,还说没有关系?帅哥你跟我也没有关系,那我们现在是不是也可以来上一发呢?」
罗明威顿时面如死灰,愤愤地看向罪魁祸首,好像在说:都是你干的好事。
钟泽豪无辜地耸耸肩,「是你叫得太大声了。」
「靠!现在都怪我?你跟只发情的牛一样怎么不说?」
红蝎挑了挑眉,冷哼了一声,「闭嘴!」
罗明威乖乖地把嘴闭上,在心里把眼前的两个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到底想怎么样?」钟泽豪问红蝎。
「稍安勿躁,我们有得是时间玩。」舔了一下嘴唇,红蝎低头,用非常露骨的眼神看了罗明威一眼。
罗明威忍不住一抖。
「过来,用这个把他绑上。」红蝎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扔到钟泽豪面前。
罗明威低头一看——sm捆绑用的麻绳!
这、这要干什么啊?他不偏好这款玩法啊!
「那个——我可以问一下为什么要绑我吗?」他皮笑肉不笑地问。
红蝎暧昧地看了他一眼,「为了玩啊,放心,不会留下伤疤的。」
命都要没了还管有没有疤啊!喂!钟泽豪你干什么?怎么那么听话?喂!我警告你不准绑我!罗明威在心里狂骂,眼神也没放过拿着绳子朝他靠近的人。
无视于他杀人般的眼神,钟泽豪在红蝎以枪「指导」下,用绳子把罗明威整个上半身绑在椅子上。
「命都要没了,你就听话一点吧。」绑完他对罗明威耸耸肩,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样子。
「钟、泽、豪!」他咬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了,你现在站到墙那边去,听话,不然我会生气哦!」红蝎看钟泽豪按他的要求走到墙边,伸出一只手检查了一下绳结,确定解不开之后,满意的笑起来。
「不错!」他慢慢走到钟泽豪面前,目光在他身上游移。
「你想怎么样?如果是为钱的话,我可以给你双倍。」钟泽豪觉得红蝎似乎并不想马上要他的命,那就证明他还有机会可以平静地解决眼前的危机。
「钱嘛是挺诱人的,我杀人也的确是为钱,但是——」笑了笑,红蝎的视线回到罗明威身上,说了一句让两人都震惊无比的话。
「如果我说,我要你们现在在我面前莋爱,你们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两个人一个眉头紧皱,眼神冰冷,一个面如猴子屁股,咬牙切齿。
「去死吧你!变态人妖!做你妈个头!这么想看别人做,自己拿根棒子做去吧!」罗明威气得直拿脚踢,可是人被绑在椅子上,只能伸着两只脚在空中乱舞。
「小帅哥脾气不好呢,真是配不上这张脸——」红蝎摇了摇头,对着罗明威的脚下就是一枪,装了灭音器的枪没发出一点会惊动同栋楼里其他居民的声音。
他开枪的同一瞬间,钟泽豪的手已经伸出来,差一厘米就能扣住他的脖子,但还是晚了一点点。
「别动!」红蝎瞇起眼,枪已经指着他的胸口。
钟泽豪闭了一下眼,慢慢收回了手。
罗明威愣了一下,看着自己脚下还冒着烟的地板。
妈的!真家伙啊!
「真是可惜。」红蝎拿着枪在钟泽豪的胸前慢慢移动,「本来还想看你的现场表演,肯定让人血脉偾张,但你实在太危险了,所以只好——」说着,枪口在钟泽豪颈部按了一下。
钟泽豪皱起眉,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几秒钟后突然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掉了,整个人慢慢倒在地上。
「喂!死人妖你干什么?」看到他脸色发白,罗明威叫了出来,「你给他打了什么?!」
「放心,死不了,他现在死了就没意思了,那只是会麻痹人神经系统的药,让他全身动不了而已。不过,相反的会对外界的碰触更加敏感哦!」说完眨了眨眼,蹲下身去在钟泽豪的胸口摸了起来。
钟泽豪虽然没出声,但越来越红的脸色和渐渐泛出的汗水,说明他说的是真的。
罗明威看着他从未露出的「特殊风情」,吞了吞口水,迎向钟泽豪的目光,「抱歉」地说:「人家对我不感兴趣,他看上的是你,这下我可帮不了你了。」
小混蛋!钟泽豪在心里狠狠骂了一句。
视线贪婪地在钟泽豪身上游走着,红蝎解开了他的衬衫。
「真是诱人的身体……」
「离我远点!」钟泽豪吼了一声,声音里压抑着什么。
红蝎笑了笑,又把他的腰带解开,把手伸了进去。
尽管不愿意,但在药物的作用下,钟泽豪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喘息。
「真是不错的表情。」看着他的脸,红蝎露出陶醉的表情,抬起他的头,用舌慢慢舔过那线条性感的下巴。
钟泽豪冷笑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果然,红蝎……跟传闻中一样变态。」
「操!」罗明威在后面骂了一声。
不理会他们的话,红蝎又想去吻钟泽豪的唇,却被后者吃力地躲过。
「竟然还能动?不过相信你很快就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了。」说着,红色的舌头舔上了钟泽豪的胸口。
没有什么感觉比这更让他恶心了!但似乎如红蝎所说,钟泽豪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想保持清醒,无奈那药实在太厉害,他浑身的神经好像冻结了一样,全都不听使唤了。
「你这无助的样子,真是让人欲望大增呢!」红蝎从口袋裹摸出刀片,刀口散发着冷冷的银色,告诉人们它有多锋利。伸出舌头舔了舔刀片,他慢慢地让刀片从钟泽豪的脸上滑过,最后在胸口上划了一下,血丝瞬间涌出。
「嗯!」钟泽豪咬了一下嘴唇,有种比疼痛更加难受的感觉。
看着那个缓缓冒出血丝的伤口,红蝎低下头舔了一下,露出痴迷的表情,品尝着嘴里血腥味的同时,把刀片移到钟泽豪的脖子上,「我最喜欢这种临死前的表情了——」
颈间冰冷的感觉让钟泽豪头皮发麻。
「让我,再好好欣赏一下吧……」
感觉刀片已经往皮肤里嵌了进去,那一瞬间——
「别动!」
尖锐的感觉提醒着红蝎,他的脖子随时都可能会被割开,突然其来的变故让他和钟泽豪都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
血腥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至少现在是如此。
罗明威动了一下抵住红蝎脖子的利器,「不想被割断大动脉的话,就把刀片放下。」
拿着刀片的手并没有移开,颈间的东西稍稍向前移了移,红蝎看到了,竟然是半片镜片!
「你怎么把它弄下来的?」
「这是我的秘密,不方便告诉你。」罗明威哼哼一笑,「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其实也有点sm倾向,血喷得越多我就越兴奋,你想不想试试?」手轻轻一动,在红蝎脖子上轻轻划了一下,效果不亚于刀片。
红蝎拧起眉,慢慢放下刀片,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小看你了。」
罗明威没有理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钟泽豪,他正闭上眼重重地喘息着。
「喂,你是不是吓到了?」
闻言,钟泽豪突然睁开眼,和他的视线对个正着。
罗明威撇撇嘴,「你欠我一个人情。」
他苦笑了一下。
把红蝎推到椅子上,罗明威像刚才他被绑那样把对方也给绑了起来,然后走到钟泽豪身边蹲下。
「啧啧!这姿势不错,比gv男优正点多了。」咋了咋舌头,他一脸色狼相。
钟泽豪连白眼的力气都没了,吃力地说:「你……能不能做点正经事?」
「我觉得我现在挺正经的啊!」他耸耸肩。
「你是怎么做到的?」他还是很好奇他是怎么把镜片弄得那么锋利的。
「那是我的秘密,不方便告诉你。」摇摇头,罗明威只是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突然又阴笑着说:「你说——我该不该趁现在占点便宜啊?昨天晚上被你占便宜了,今天应该补回来吧?而且你还欠我一个人情。」
钟泽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你这个样子的确让人很有欲望呢,啧啧!」罗明威装模作样地摸了一把那古铜色的肌肉。嗯,不错不错!
钟泽豪想骂人,却突然觉得整个人像缺氧一样,一阵晕眩的感觉猛地袭来,他用力眨了眨眼,无力地对罗明威说:「你——你先打电话叫我的人来……快……」
「喂!你怎么了?」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罗明威立即停止调戏,拍了拍他有些苍白的脸,发现他的眼神越来越迷茫了。
这好像——要晕了。
「钟泽豪!喂!有事也先说一声啊!你——」颈间突然一凉,罗明威收了声。
「呵呵,帅哥,你好像也小看我了。」
皱了皱眉,他垂下眼看了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短刀,在他身后,红蝎冷笑着。
「你不知道蝎子的尾巴都是有毒的吗?」
红蝎整个身体贴到他背后,一只手拿刀抵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胸前慢慢摩挲,速度很慢但很兴奋地说:「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呢?把你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还是把他弄醒看我上你?或者你喜欢三个人——唔!」腹部猛然传来的痛感让他停了下来。
罗明威放开手,慢慢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
红蝎缓缓低下头,看着插在自己腹部的利器,因为不敢相信而瞳孔慢慢放大。
一根镜架深深地插进他的腹部,几乎全部没入。
罗明威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很快就血流如注的人。
「你——」血顺着那根金属慢慢流出来,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红蝎向后退了几步,双手捂住伤口,仍然无法阻止鲜血从指缝中涌出,恐惧渐渐从他的双眼中浮现,想伸手把腹部的东西拔出来,却在半路停了下来。他知道,那根镜架正中他的要害,不论拔不拔出来——他都会死!
「你——竟然……」他抬起一只手看了上面沾满的血,然后又抬起头看向眼前表情漠然的男人。
只听罗明威冷冷地说:「蝎子的尾巴都是有毒的,是你不知道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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