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特地解释:
“天天上街讨饭地上打滚儿的那种,我身上几个月没洗了,脏得要死……”
她的话还没说完,活死人竟然直接吐——了?
这得恶心到什么程度啊?
萧拂衣心里松了口气,瘫坐在棺材里,开始接收原主的记忆。
与此同时,皇郊别院。
一须发皆白盘腿打坐的老人倏地睁开双眼。
“坏了!”
闻言,手握佩刀的黑衣人放下手中茶碗。
“道长,可是出了什么事?”
“变数出现了,吾主被人强行用鲜血唤醒!”
他在主人上下了禁制,刚才禁制松动,他感应到了。
哇地吐出一口血来,吓坏了旁边的黑衣人。
“什么?”
黑衣人震惊。
没等他反应过来,道长已经运起轻功飞了出去。
他必须马上去一探究竟。
黑衣人紧随其后,轻功竟不在道长之下。
两人赶到山洞,却只发现白虎守候在洞口。
看见两人来了之后,它竟然非常人性化地做了个心虚的表情。
“大王!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道长一巴掌拍开大王,直接飞奔进洞。
黑衣人召唤出守在山洞附近的人,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属下等守在附近,并未看见有人进入山洞,只是之前首领就吩咐过大王出入觅食不必惊动,我们就……”
他们哪里知道大王是出去觅食了,还是在外面捡了个人进去啊!
“且等此事了结,自行出山领罚!”
“是!”守卫们齐刷刷地跪下,半个字都不敢多说。
如果里头那位真的出事,那就不是领罚了。
他们都得陪葬!
黑衣人随后拍了拍大王的背脊,让它让开,这才进去。
里面果然出事了!
道长飞奔进来,看见的就是主子满嘴鲜血,双瞳血红。
他袖口的天蚕丝飞射出去,把进入狂暴状态的主子捆起来。
而主子非但没有冷静,还不停地想要挣脱束缚。
旁边,一满脸污糟的小乞丐瑟缩在棺材一角。
她脖间两个血洞,眼睛黑亮。
萧拂衣惊喜,以为自己得救了:“你们是道士,来捉……”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那黑衣人急急地掠过来,又是掐人脖子的动作。
“你把我们主子怎么了?”
黑衣人满脸凶狠质问,掐住萧拂衣脖子的手用力收紧。
“我……”
萧拂衣没想到这么倒霉,个狗东西竟然还有下属!
“误会,咳咳……你先放开我!”
萧拂衣用力去掰男人的手。
道长皱着眉,走过来替自家主子把脉。
察觉到主子脉象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糟糕,甚至有平缓的趋势,神色一松。
“玄风,你先放开她!”
“主子没事,我有话要问她!”
道长上下打量萧拂衣:“你喂主子喝了你的血?”
萧拂衣陡然被松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情不爽到了爆发的边缘。
“谁他妈愿意喂他喝血,是他自己咬的!”
鬼知道这人有没有狂犬病?
他那一口不知道染了多少细菌,脏死了!
“对主子不敬者,死!”
玄风抬手就朝萧拂衣脑袋上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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