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了出来,李建成忍不住大力挣扎了一下,却只是换来胸口更加剧烈的疼痛,又吐了一口血。
“世民……”他伸手去推李世民的右肩,然而虚弱无力地动作毫无半点用处,李世民的身体压过来,李建成感到那火热的脉动,眼底终于忍不住泛起一阵阵的热度,泪水倾泻而下,“世民……杀了我……”他低声呢喃,近乎绝望,闭上眼睛,泪水沿着脸颊流淌,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到了这种时候……你竟还求……我……杀你……”李世民的动作刹那间僵硬了,他伸手轻轻去抹李建成的泪水,眼底却已不再是方才的冰冷,只有克制和有些错乱的痛苦。手指触上温热的泪水,李世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李建成已然无力,靠在墙角,呼吸都艰难起来。
下一刻,他感到李世民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些许体温的暖意,长生诀倾泻而出,与李建成体内的融在一起,慢慢治疗着他胸口的伤。
“好了,你也留些力气吧。”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建成终于有了些力气,喘息也渐渐均匀,开口示意李世民停下。
李世民仔细查看了一下李建成的脸色,这才松开了手,也是无力地倚着墙,和李建成依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为了保住寇仲和徐子陵还真是奋不顾身啊。”李世民轻声说道,眼底尽是冰冷的寒意。
“世民,不要反被邪帝舍利侵蚀了理智。”李建成皱着眉,只觉得自碰了邪帝舍利以后,李世民整个人的气质都似乎和以前不同了,那种y气和邪恶的感觉,比之石之轩更甚,带着一股子深深的魔性。
“你也觉察到了。”李世民歪了歪头,露出一个神经质的笑容,眯着眼,仿佛回味地描述道,“脑子里像是多了些什么,血腥、杀戮、虽然有点不适应,不过好在奖励足够丰厚。现下恐怕连石之轩都不是我的对手了吧,邪帝舍利, 倒真是个好东西。”
李建成抿着嘴,仔细打量着李世民的神情,他有些没有把握,不知道这样的李世民若是回去了,还是否是原来的那个李世民。又或者,他会变成一个魔头也说不定……
“你在犹豫要不要杀我?”李世民笑地越发灿烂起来,“果然还是那个悲天悯人的性子,你若真的想杀我,最好越快越好,否则我恐怕真的会杀很多人。石之轩,祝玉妍,婠婠,侯希白还有寇仲和徐子陵,师妃暄那样的碍事又无用之人,更是不该留下。想来日后慈航静斋若是发觉邪帝舍利的事,定会派人来追杀我,或许就连什么第一高手的宁道奇也会出现。其实那样倒也不错,送死的人越多,我的内力就越深厚……”
李建成已经听不下去了,夜明珠青白的光线之中,闪耀着疯狂和兴奋神色的李世民如同一只出闸的野兽,只剩下杀戮的本能一般。这样的李世民让他只觉得后脊发凉,下意识地觉得他真的会如他说的那般做。
然而,看着李建成再次袭来的攻势,李世民却是一动未动,任由李建成的拳袭向眼前,却在最后一刻停了下来。
“怎么?大哥终于下定决心要杀我了?是谁曾说过,无论如何也不愿杀害至亲的,如今见我似乎想要祸害别人就敢出手了?原来,于你来说,也不过是不想担当弑弟的名声罢了。”李世民冷笑起来,伸手一把抓住李建成的胳膊,将他狠狠推在墙上。李建成猝不及防,根本无力挣扎。
李世民的脸越靠越近,几乎要和他的脸贴在一起,李建成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喷出来的呼吸,让他浑身微颤起来。
“你不过是仗着我喜欢你罢了。”李世民的脸扭曲起来,嘴唇轻轻滑过李建成的脸颊,“大哥,什么时候起,你也这般卑鄙起来了?方才在宝库里,若非你那一掌,徐子陵和寇仲恐怕已经灯枯油尽而死了吧。方才我若不追你出来,你又凭什么将我困在这里?”
李建成脸色微变,奋力挣扎,却发现李世民已将全身压过来,使他再也挣脱不开。
“大哥变坏了,懂得利用人的感情了。”李世民低笑起来,舌尖开始细细的舔舐李建成的耳廓,满意地看到白皙的皮肤慢慢变成漂亮的粉红色,“不过没关系,越是这样,大哥欠了我这么多,今天我就讨回来一些,怎么样?”
李建成被李世民逗弄地浑身发毛,扭过脸去,躲开李世民的唇舌。
“不要挣扎地太厉害,否则我不敢保证自己可以控制得住,不伤到你。”李世民的低笑着传来,随即他咬上李建成的喉结,让李建成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
“啊!你到底在干什么!”李建成感到脖子上一阵阵地酥麻,连带着喘息声似乎也越来越厉害起来,身体渐渐发热,李建成从不知晓自己的身体会这样敏感,然而他此刻却毫无办法,两只手被李世民紧紧扣住,他整个人都被压在墙上,坚硬而粗粝的花岗岩摩擦着他背后细小的伤口,眼下的情况实在超出了他的预料。
“都到了这一步,大哥何必再假装不知。”李世民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一只手去剥李建成身上的水靠。李建成身上的水靠本就有破损,李世民随手一剥,就撕拉剥下来一大块。
感到李世民温热地体温,李建成变了脸色,再顾不得什么,运起了内功狠狠拍上李世民的胸口,李世民毫无防备,竟被打了个正着,松了手。
身上的水靠已成了丝丝残缕,l露的皮肤泛起阵阵凉意,李建成狼狈地从李世民身边逃离,直到确认自己退到了安全的位置,这才回过头去,却见李世民仍在原地,捂着胸口发怔,不知怎地,刹那间李建成的心里竟有那么些许的内疚与无奈。
李世民慢慢抬头,冰冷冷的神色,像是褪去了最后一丝感情,那种毫无半点人情味的表情,让李建成心底一寒。
“大哥莫再惹我了。”说着他骤然出手,身形竟如同鬼魅一般,将李建成一把扑倒在地,不过顷刻间就把李建成扒了个精光。
此刻的李建成仿佛只不过是李世民手下的一个死物,毫无半点反抗之力,只能任其摆布。
“世民……世民……啊……”李建成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李世民一口咬在肩头,疼痛瞬间袭来,让他呻吟出声。
血腥味慢慢蔓延在口腔里,李世民微微一笑,轻轻吮吸这伤口,手指在李建成全身摩挲,大力地揉捏他的腰肢和胸前的两点,熟练地挑逗对方的情/欲。
李建成感到伤口处一阵酥麻,身体渐渐变得不受控制起来,这样的感觉让他无所适从,手脚都酸软了似的,潮热的感觉才体内不断涌出,只能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有感觉了吗?”李世民轻声说着,伸手握住李建成略略有些充血地那处,轻柔地抚慰起来。
李建成被搅得浑身燥热,眼里泛出春意,胸膛剧烈的起伏起来,浑身上下皆是透出一股异样的粉红色。
“大哥现在的样子,可真是诱人啊。”李世民调笑道,舌尖轻轻滑过李建成的胸膛,时而吮吸,留下一个个吻痕。
朦胧之中,李建成蹙着眉头,心知这样下去可是不行,是以狠狠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清醒了一些。血腥味充斥着口腔,他感到大腿处,李世民的分/身已经勃发,正抵在他身上,隔着水靠轻轻摩擦。
“放手……”李建成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眼底的情色氛围已然退去,声音带着些沙哑,却也足够清冷。
李世民怔了怔,眯着眼看身下的人,“怎么了?大哥不喜欢吗?你明明喜欢的吧。”说着,李世民吻上李建成的唇,熟练地撬开对方的牙关,追逐着对方的舌头,却尝到了淡淡地血腥味。
李建成舌上有伤,吃痛地闷哼一声,想要躲开,却哪里是李世民的对手。
“咬破了舌尖吗?”李世民停下来,只把嘴唇靠在李建成的唇边,亲昵地摩擦,眼底却流露出一丝伤感,“大哥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放手。”李建成再次开口。
“不可能。”李世民回答。
下一刻,李建成右腿曲膝,狠狠顶上李世民的腰眼,而双手就地一撑,将李世民整个人顶了出去。这一击李建成用了全力,直将李世民踢出去两丈远。
此处正是之前四人触动机关,s出精钢箭矢的地方,地上c满了箭矢。之前李世民和李建成都本能地躲开了箭矢密集地地方,而李世民竟正巧落在那块触动机关的地砖上。
机括声隆隆,竟有一支箭矢之前许是卡在角落里,竟未放空,从墙壁上s出来,夹着凛冽寒气,直s向李世民。
李建成变了脸色,还未待他说话,箭矢已经穿透了李世民的左肩。
浓重的血腥味从自己身上传来,李世民只觉得脑海中仿佛要炸了一般,杀意几乎无法抑制地窜出来,他站起来,随手拔掉箭矢,长生诀夹杂着邪帝舍利的内力飞快地运转,不用一会儿就止住了血。他慢慢朝李建成走过去,眼前的景色几乎被血红色覆盖,脑海中一片空白,像是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全然被兽性所驱使。
“世民……”李建成沉着声音唤道,他觉得李世民的表情有些奇怪,然而看着他左肩的伤口,李建成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李世民不说话,他只是慢慢走过去,浑身上下带着可怖的压迫感,一起袭过来,随即他挥手,一掌打在李建成身上。
李建成只觉得五脏六腑一阵剧痛,像是身体都要被震碎了似的,想来肋骨应该也断了几根,他倒在地上,咳出鲜血来。
李世民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建成,慢条斯理地脱掉身上的水靠,丢在一边,此刻他的欲望已彻底勃发,身上却没有丝毫情欲的征兆,甚至带着些冰冷的不像活人的气息。
他低下头,将李建成一把拉起来,丢在墙角,丝毫没有联系的意思。身体的震荡牵动身体的伤口,李建成又吐了一口血,眼前已渐渐模糊。
李世民靠过来,将李建成的双腿分开,摆成一个屈辱的姿势,然后定定地看着他。
“别……世民……”李建成伤重之下,已然没有丝毫反抗之力,只艰难地出声,不知怎地,这一刻他心底却又渐渐清明起来。他感到李世民的手指刺入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冰冷地搅动着,只是那细微的疼痛比起他肋骨断裂的痛,简直不值一提。
未曾想过,重活一声,竟要在此种屈辱和难堪的境地死去,李建成的心底泛起一阵阵无力感。纵然机关算尽,却抵不过天意弄人,眼下这情境反倒不如在元吉死时就被李世民杀了来的好些。然而,除了这样的情绪,李建成竟忍不住开始担心李世民,他不知道邪帝舍利对李世民的影响到底有多深,却也知道,若是自己死了,这天下怕是再无人可以阻止他了。如李世民这样骄傲的人,若知道自己会沦落到行尸走r的境地,怕是比杀了他,更痛苦吧。
“别……不要……”第一次,李建成几乎是示弱地呢喃着,声调因为剧痛而带着一点走音,近乎恳求的声音却未带来丝毫的怜悯,李世民头也不抬,只专心抚弄那尚不能容物的小口,随即又加了一根手指。
李世民左肩的伤口有血顺着胳膊流下来,滴落在李建成身上,趁着白皙的皮肤越发苍白起来。李建成虚弱地咳嗽着,连喘息声都渐渐弱了,他想说不得不必李世民继续折腾,他就差不多该回地府去了。罢了,这一遭,定然要喝孟婆汤的,这般悲哀至极的境地,每一刻都是痛苦的煎熬。
手指抽了出来,李建成忍不住大力挣扎了一下,却只是换来胸口更加剧烈的疼痛,又吐了一口血。
“世民……”他伸手去推李世民的右肩,然而虚弱无力地动作毫无半点用处,李世民的身体压过来,李建成感到那火热的脉动,眼底终于忍不住泛起一阵阵的热度,泪水倾泻而下,“世民……杀了我……”他低声呢喃,近乎绝望,闭上眼睛,泪水沿着脸颊流淌,滴落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到了这种时候……你竟还求……我……杀你……”李世民的动作刹那间僵硬了,他伸手轻轻去抹李建成的泪水,眼底却已不再是方才的冰冷,只有克制和有些错乱的痛苦。手指触上温热的泪水,李世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李建成已然无力,靠在墙角,呼吸都艰难起来。
下一刻,他感到李世民的手抓住他的手腕,带着些许体温的暖意,长生诀倾泻而出,与李建成体内的融在一起,慢慢治疗着他胸口的伤。
“好了,你也留些力气吧。”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建成终于有了些力气,喘息也渐渐均匀,开口示意李世民停下。
65
65、出宝库又遇魔王 。。。
石道里,夜明珠的青光映着泛着寒光的箭矢,静谧的石道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清浅地传来。李建成觉得有些冷,□的肌肤靠在石头上,沁着寒意。
“冷吗?”李世民突地开口问道,伸手摸了摸李建成的额头,果然是在发低烧。
李建成还是有些抗拒李世民的触碰,奈何他现下全身酸软,根本一动也不能动。
李世民伸手将他抱进怀里,李建成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按住腰眼,“别动,放心,我还没疯。”李世民苦笑着,下手却是小心翼翼,让李建成半躺在他身上。
就这样肌肤相亲,两个人却难得的没有丝毫□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取暖。方才的挣扎让李建成的头发几乎尽数散开,束发的带子也松掉了。李世民伸手,用手指轻轻梳理他的头发,笨拙地帮李建成系好。
李建成闭着眼,不想看李世民的脸。
“刚才……对不起……”李世民低声说道,见李建成毫无反应,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隔了一会儿,李世民才觉察出不对劲儿来,怀里的人体温分明在逐渐上升,脸色却苍白地可怕,显然是在发热。其实这也算是意料之中,毕竟方才李世民的一掌并未留情,受了那么重的伤,若非长生诀护体,换了个旁人怕早已一命呜呼了。
“大哥,醒醒,你发烧了。”李世民轻轻拍了拍李建成的脸,低声道。
此刻,看李建成备受折磨的样子,李世民只觉得满心皆是内疚和痛苦。很难说得清,之前那一刻他到底是怎么了,肩膀上的一点伤痕,好像瞬间激发了他杀戮的欲望,行为几乎难以受自己的控制。他早已察觉,邪帝舍利的力量影响了他的心智,却自信自己的意志可以将这种影响控制在合理地范围内,奈何却未料到,最后终究是失控了。明知道这人并非故意为之,然而受伤的那一刻,满心怨恨几乎烧着了他的心,理智渐渐褪去,随后他就像是控制不住了似的,将李建成打伤。
现在回忆起来,李世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当真做了,若不是最后关头停下来,这人恐怕真的会自尽也说不定。想到这里,李世民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建成迷迷糊糊睁开眼,隔了许久才回忆起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身体不复刚才的冰凉,反而一阵阵地发热,让他忍不住往体温较低的李世民身上蹭了蹭。
“大哥……你发烧了……”李世民看着李建成烧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只得将他抱进怀里,一边继续将长生诀灌进他的体内。
“无事。”李建成低声说着,疲惫地闭上眼睛,就这样又睡了过去。
李世民无法,此刻他手边无药,只能靠着长生诀修补李建成受损的内脏,然而这又岂是一时之功,若这样耽搁下去,李建成的伤势早晚会加重,甚至会要他的命也说不定。
“大哥,别睡,你得告诉我,怎么从这里出去。”李世民再次将李建成叫醒。
“寇仲徐子陵离开长安以后,自会有人来接我们。”李建成喃喃着,连眼睛都没睁开,让李世民为之气结。
“你还真是想得周全。”
李建成再醒过来,又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烧退了,身上并不觉得难受,只胸口仍是隐隐作痛,微微的动作都会牵动伤口。李世民似乎也累得狠了,抱着李建成,倚着墙根睡了过去,只是这睡眠极浅,李建成轻轻一动,他便睁开了眼睛。
“醒了?觉得好些了?”自然而然地去摸李建成的头,李世民感到手底温和的温度,终于松了一口气,好歹烧是退了。
积蓄了些许力气,李建成硬撑着想从李世民的怀里起来,却被一把按住,带着些莫名地慌乱,“别动,小心你的伤。”
李建成看了李世民一眼,对方略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看他,神色间又恢复了过去的样子,毫无半点邪帝舍利的影响,却也不知是真的没事,还是李世民掩饰的好。
“邪帝舍利的力量并不稳定,不知现下是什么时辰,我感觉的出来,它内里已经减弱了几分。”李世民轻声说道,“不过就算强大时也应不妨事,若我有心控制,应不会再有失控的机会。”
“是吗?”李建成淡淡地说道,想到李世民之前发疯的模样,突然说道,“若再有一次,你我必有一人不能活于世上。”
这般冷淡的语气让李世民浑身一颤,却终究只能乖乖点了点头。
如此又等了不知多久,遥遥地可以听见机括的响动,想来是接应的人到了。此时,李世民才突然意识到,他与李建成此刻皆是赤身l体。李建成身上更是红痕点点,凡是懂事的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李建成似乎也意识到眼下的情况,脸色很是一白。
李世民见此,急忙起身,将自己脱掉的水靠拿来,匆匆帮李建成穿上,随即,只听脚步声阵阵,接应的人已经到了,竟是长孙无忌打得头阵。
“秦王殿下,太子殿下。”眼见着李世民左肩带伤,身上不着寸缕,而李建成更是脸色苍白,半躺在地上,明显受了重伤的模样,长孙无忌神色一变,将早已准备好的衣服递给李世民。好在他想得周到,带了大夫过来。
李世民见此,眼睛一亮,将人招呼过来,一番诊治,老大夫细声细气地说道,“太子殿下有三根肋骨可能断裂,好在伤得不重,一会儿移动时注意些,待到了上面好好调养便是。”
既然贵为太子,调养的药物自不会省下,李建成又是有功夫底子的,长生诀对疗伤更有奇效,李建成的伤虽看起来颇重,倒也不伤根基。
“既然如此,我们出去再说。”李世民淡淡吩咐着,穿上衣服,又将外袍罩在李建成身上,随即将他小心抱在怀里,轻巧地避开伤口。
李建成本是不愿,却被李世民一把按住,“别乱动,小心伤。”
这条通道是寇仲和徐子陵专门花给长孙无忌的,通道还算宽敞,打开机关,便是跃马桥的桥底。此时,天策府的人驾着一艘大唐的军船,停靠在出口处,只待将李世民和李建成救出来。
说辞自然是早就想好了的。
李建成与李世民发现了寇仲徐子陵,跟踪二人下到了宝库,谁料那两人熟知宝库机关,狡猾如蛇,反将他们关入库中。
此刻,外面仍是黑夜,一片静谧之中,跃马桥下只有水声潺潺,冷月微光。船上火把照亮了夜空,李建成被火光照得眯了眯眼,随即感到周围突地冷了几分。
这样强大的压迫力天策府诸人和李世民亦有感觉,长孙无忌似是不知如何是好,转头看向李世民。
“不必理会,先上船。”李世民吩咐道,抱着李建成上了船,船上有一小仓,李世民钻进去,让李建成躺好,又亲自帮他脱下水靠,穿上贴身亵衣。
李建成的颈后、锁骨及至胸前,尽是李世民留下的吻痕,李世民运功用指尖在上面轻轻划过,李建成只觉一股热流慢慢涌进身体,那些痕迹便淡了许多。
“长生诀这功夫活血化瘀的效果倒是不错。”李世民轻笑着,帮他把衣服系好。
李建成脸颊微红,想要斥责李世民几句,奈何此刻随着一声声呼吸,他胸口本就疼得厉害,哪里还敢做大幅度的动作,只能任由李世民摆弄。
“可是石之轩在外面?”李建成感觉到周围渐渐增强的压迫力。
李世民点点头,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怕是闻到邪帝舍利的味道而来的。”
想到现下李世民那一身邪门的功夫,李建成倒也不怕石之轩能将他怎样,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别闹的太厉害。”
“放心,我心里有数。”李世民低头,在李建成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个吻,转身出了门。
那般柔软的触感和脉脉的温度尚留在额头上,李建成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略带着一丝茫然,忍不住想自己和李世民又到底该算是什么关系呢?
李世民出了船舱,石之轩已经立在跃马桥上了,只见他一袭宽袍广袖,随着风声猎猎作响,长发飞散,斑驳着几分白发,越发显得沧桑起来。
见着李世民出来,感受到邪帝舍利波动的石之轩露出一个惊异地眼神,上下打量起李世民来。
李世民轻轻一笑,“不用再试了,邪帝舍利就在我身上,想来抢,就试试。”
石之轩脸色一沉,冷声道,“不可能,你无我魔门所传使用邪帝舍利的口诀,早该在触到邪帝舍利的一刻,便因内功冲击经脉自爆而亡了。”
“是啊,我确实没死,不过原因倒是很有趣,石先生若想知道,不如自己过来试一试?”李世民并不知自己此刻的神色有多么诡谲y冷,就连在一旁的长孙无忌等天策府诸人都露出惊异的神色。
离开了李建成的李世民就如同一把出了剑鞘的绝世神兵,泛着冷意的寒光和杀机足以令世人皆为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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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道里,夜明珠的青光映着泛着寒光的箭矢,静谧的石道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清浅地传来。李建成觉得有些冷,l露的肌肤靠在石头上,沁着寒意。
“冷吗?”李世民突地开口问道,伸手摸了摸李建成的额头,果然是在发低烧。
李建成还是有些抗拒李世民的触碰,奈何他现下全身酸软,根本一动也不能动。
李世民伸手将他抱进怀里,李建成微微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按住腰眼,“别动,放心,我还没疯。”李世民苦笑着,下手却是小心翼翼,让李建成半躺在他身上。
就这样肌肤相亲,两个人却难得的没有丝毫情欲的想法,只是单纯的取暖。方才的挣扎让李建成的头发几乎尽数散开,束发的带子也松掉了。李世民伸手,用手指轻轻梳理他的头发,笨拙地帮李建成系好。
李建成闭着眼,不想看李世民的脸。
“刚才……对不起……”李世民低声说道,见李建成毫无反应,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隔了一会儿,李世民才觉察出不对劲儿来,怀里的人体温分明在逐渐上升,脸色却苍白地可怕,显然是在发热。其实这也算是意料之中,毕竟方才李世民的一掌并未留情,受了那么重的伤,若非长生诀护体,换了个旁人怕早已一命呜呼了。
“大哥,醒醒,你发烧了。”李世民轻轻拍了拍李建成的脸,低声道。
此刻,看李建成备受折磨的样子,李世民只觉得满心皆是内疚和痛苦。很难说得清,之前那一刻他到底是怎么了,肩膀上的一点伤痕,好像瞬间激发了他杀戮的欲望,行为几乎难以受自己的控制。他早已察觉,邪帝舍利的力量影响了他的心智,却自信自己的意志可以将这种影响控制在合理地范围内,奈何却未料到,最后终究是失控了。明知道这人并非故意为之,然而受伤的那一刻,满心怨恨几乎烧着了他的心,理智渐渐褪去,随后他就像是控制不住了似的,将李建成打伤。
现在回忆起来,李世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当真做了,若不是最后关头停下来,这人恐怕真的会自尽也说不定。想到这里,李世民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建成迷迷糊糊睁开眼,隔了许久才回忆起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身体不复刚才的冰凉,反而一阵阵地发热, 让他忍不住往体温较低的李世民身上蹭了蹭。
“大哥……你发烧了……”李世民看着李建成烧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只得将他抱进怀里,一边继续将长生诀灌进他的体内。
“无事。”李建成低声说着,疲惫地闭上眼睛,就这样又睡了过去。
李世民无法,此刻他手边无药,只能靠着长生诀修补李建成受损的内脏,然而这又岂是一时之功,若这样耽搁下去,李建成的伤势早晚会加重,甚至会要他的命也说不定。
“大哥,别睡,你得告诉我,怎么从这里出去。”李世民再次将李建成叫醒。
“寇仲徐子陵离开长安以后,自会有人来接我们。”李建成喃喃着,连眼睛都没睁开,让李世民为之气结。
“你还真是想得周全。”
李建成再醒过来,又不知过了多久,许是烧退了,身上并不觉得难受,只胸口仍是隐隐作痛,微微的动作都会牵动伤口。李世民似乎也累得狠了,抱着李建成,倚着墙根睡了过去,只是这睡眠极浅,李建成轻轻一动,他便睁开了眼睛。
“醒了?觉得好些了?”自然而然地去摸李建成的头,李世民感到手底温和的温度,终于松了一口气,好歹烧是退了。
积蓄了些许力气,李建成硬撑着想从李世民的怀里起来,却被一把按住,带着些莫名地慌乱,“别动,小心你的伤。”
李建成看了李世民一眼,对方略有些心虚,小心翼翼地看他,神色间又恢复了过去的样子,毫无半点邪帝舍利的影响,却也不知是真的没事,还是李世民掩饰的好。
“邪帝舍利的力量并不稳定,不知现下是什么时辰,我感觉的出来,它内里已经减弱了几分。”李世民轻声说道,“不过就算强大时也应不妨事,若我有心控制,应不会再有失控的机会。”
“是吗?”李建成淡淡地说道,想到李世民之前发疯的模样,突然说道,“若再有一次,你我必有一人不能活于世上。”
这般冷淡的语气让李世民浑身一颤,却终究只能乖乖点了点头。
如此又等了不知多久,遥遥地可以听见机括的响动,想来是接应的人到了。此时,李世民才突然意识到,他与李建成此刻皆是赤身l体。李建成身上更是红痕点点,凡是懂事的一看便知是怎么回事。
李建成似乎也意识到眼下的情况,脸色很是一白。
李世民见此,急忙起身,将自己脱掉的水靠拿来,匆匆帮李建成穿上,随即,只听脚步声阵阵,接应的人已经到了,竟是长孙无忌打得头阵。
“秦王殿下,太子殿下。”眼见着李世民左肩带伤,身上不着寸缕,而李建成更是脸色苍白,半躺在地上,明显受了重伤的模样,长孙无忌神色一变,将早已准备好的衣服递给李世民。好在他想得周到,带了大夫过来。
李世民见此,眼睛一亮,将人招呼过来,一番诊治,老大夫细声细气地说道,“太子殿下有三根肋骨可能断裂,好在伤得不重,一会儿移动时注意些,待到了上面好好调养便是。”
既然贵为太子,调养的药物自不会省下,李建成又是有功夫底子的,长生诀对疗伤更有奇效,李建成的伤虽看起来颇重,倒也不伤根基。
“既然如此,我们出去再说。”李世民淡淡吩咐着,穿上衣服,又将外袍罩在李建成身上,随即将他小心抱在怀里,轻巧地避开伤口。
李建成本是不愿,却被李世民一把按住,“别乱动,小心伤。”
这条通道是寇仲和徐子陵专门花给长孙无忌的,通道还算宽敞,打开机关,便是跃马桥的桥底。此时,天策府的人驾着一艘大唐的军船,停靠在出口处,只待将李世民和李建成救出来。
说辞自然是早就想好了的。
李建成与李世民发现了寇仲徐子陵,跟踪二人下到了宝库,谁料那两人熟知宝库机关,狡猾如蛇,反将他们关入库中。
此刻,外面仍是黑夜,一片静谧之中,跃马桥下只有水声潺潺,冷月微光。船上火把照亮了夜空,李建成被火光照得眯了眯眼,随即感到周围突地冷了几分。
这样强大的压迫力天策府诸人和李世民亦有感觉,长孙无忌似是不知如何是好,转头看向李世民。
“不必理会,先上船。”李世民吩咐道,抱着李建成上了船,船上有一小仓,李世民钻进去,让李建成躺好,又亲自帮他脱下水靠,穿上贴身亵衣。
李建成的颈后、锁骨及至胸前,尽是李世民留下的吻痕,李世民运功用指尖在上面轻轻划过,李建成只觉一股热流慢慢涌进身体,那些痕迹便淡了许多。
“长生诀这功夫活血化瘀的效果倒是不错。”李世民轻笑着,帮他把衣服系好。
李建成脸颊微红,想要斥责李世民几句,奈何此刻随着一声声呼吸,他胸口本就疼得厉害,哪里还敢做大幅度的动作,只能任由李世民摆弄。
“可是石之轩在外面?”李建成感觉到周围渐渐增强的压迫力。
李世民点点头,嘴角勾起一丝笑容,“怕是闻到邪帝舍利的味道而来的。”
想到现下李世民那一身邪门的功夫,李建成倒也不怕石之轩能将他怎样,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别闹的太厉害。”
“放心,我心里有数。”李世民低头,在李建成的额头上落下轻轻一个吻,转身出了门。
那般柔软的触感和脉脉的温度尚留在额头上,李建成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略带着一丝茫然,忍不住想自己和李世民又到底该算是什么关系呢?
李世民出了船舱,石之轩已经立在跃马桥上了,只见他一袭宽袍广袖,随着风声猎猎作响,长发飞散,斑驳着几分白发,越发显得沧桑起来。
见着李世民出来,感受到邪帝舍利波动的石之轩露出一个惊异地眼神,上下打量起李世民来。
李世民轻轻一笑,“不用再试了,邪帝舍利就在我身上,想来抢,就试试。”
石之轩脸色一沉,冷声道,“不可能,你无我魔门所传使用邪帝舍利的口诀,早该在触到邪帝舍利的一刻,便因内功冲击经脉自爆而亡了。”
“是啊,我确实没死,不过原因倒是很有趣,石先生若想知道,不如自己过来试一试?”李世民并不知自己此刻的神色有多么诡谲y冷,就连在一旁的长孙无忌等天策府诸人都露出惊异的神色。
离开了李建成的李世民就如同一把出了剑鞘的绝世神兵,泛着冷意的寒光和杀机足以令世人皆为之侧目。
66
66、力拒魔王退婠婠 。。。
如石之轩这般骄傲的人,遇到这样的挑衅自不会放在眼里,此刻,他看向李世民的表情像是在看一只蝼蚁,然而当他出手的时候,他才明白,自己这一回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只不过是衣衫扫过李世民的掌心,石之轩便发现自己被李世民牢牢的吸住了,这般恐怖的力量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内力源源不断的输出,流向李世民,仿佛绝了堤的巨浪,倾泻而出,而李世民便如同大海而纳百川,无底d一般吸走他的功力。
至此,石之轩才恍惚明白,李世民之前那般嚣张的原因,然而悔之晚矣,自己失去的功力怕是补不回来了。
李世民感到一股y邪的内力渐渐汇集到体内,这股力量与他从寇仲和徐子陵那里得来的不同,他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石之轩的内力与邪帝舍利的内核一脉相承,轻易地便汇集到一处,让长生诀的平衡力量越发显得微不足道起来。
耳边再次响起仿佛来自地狱的呐喊和呻吟,连李世民自己都能感到那股从自己体内泛出来的,逐渐浓郁起来的杀气。他觉察出这其中的不对劲儿,想要摆脱石之轩的功力,然而邪帝舍利似乎在自动感应着魔门的内功,让他根本没法脱离。
两个人站在跃马桥上,桥下的水面上,风声骤起,吹得船只颤动起来。
甲板上,天策府诸人皆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李世民和石之轩,只当二人一动不动是在比拼内力,不禁都为李世民捏了一把冷汗,石之轩何许人也,武功深不可测,又岂是李世民可抵挡地了的。
还未待桥上二人分出胜负,只见空中一道青影飘然而至,美人扇划过一道弧线,狠狠敲上李世民的肩头。
李世民轻轻一笑,竟是栖身迎上,趁着美人扇与右肩相撞的震动,终于从和石之轩的粘连中分开。
美人扇触上李世民的肩膀,侯希白但觉一股奇妙地力量将他的内力吸引过去,顿时变了脸色,扇骨一转,便听咔嚓一声,美人扇竟受不住这冲击,从中开裂。
趁着这个时机,石之轩终于摆脱邪帝舍利的吸力,踉跄后退几步,一口鲜血涌上喉头,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
“先生,承让了。”李世民抱拳一笑。
侯希白脸色发白,目光掠过石之轩和李世民,又蹙眉看向那艘小船,心中思绪万分,不知该顾及哪一边才好。
此一役,不过瞬息,李世民已吸走了石之轩五成的内力,这番重创,让素来骄傲的魔门第一高手几乎难以接受,只因了傲气才未在诸人面前失态。
“希白,走。”石之轩开口,声音依旧低沉,脚步虽不踉跄,却明显虚浮。侯希白轻轻点头,又不舍地看向跃马桥下的小船一眼,转身离开。
李世民轻轻喘息,将石之轩的内力逐渐消化,很快便与邪帝舍利的其他内功混在一起,再无不适之感。他脚下一跺,从桥上飘然而下,落在甲板上,周围的火把剧烈地颤动起来,就连天策府诸人似乎也受不住他此刻浑身上下的压迫感,而呼吸急促,甚至无人上前说一句话。
直到一个小兵从船舱中出来,怯懦地小声道,“启禀秦王,太子殿下要您下去一趟。”
提起自己的大哥,李世民似乎恢复了一点,他慢慢点了点头,往船舱走去。
李建成平躺在床上,轻轻咳嗽,胸口仍是阵阵闷痛,却比不过李世民身上的戾气更具有压迫力,让他觉得浑身不适起来。
听到那熟悉而又和平素略有不同的脚步声,李建成皱了皱眉,门吱呀一声打开,李世民带着甲板上的冷气走了进来。
“大哥……”房间里的灯火摇曳,李世民慢慢走近床边,蹲□,小心翼翼地伸手拉住李建成的手,枕在自己的脸上,冰凉的脸颊碰上温热的皮肤,让他觉得好受了很多。
“现在是什么感觉?”想到李世民体内的邪帝舍利,李建成沉声问道。
李世民闭上眼,不着痕迹地苦笑了一下,喃喃道,“再这样下去,我大概会同之前的石之轩那般,分裂成两个人。”这样的担忧并非杞人忧天。刻意收敛身上的戾气和压迫感,李世民才发觉这对于自己来说,已成了越发艰难的事情,心底像是有只不愿停歇的野兽,咆哮着杀戮,咆哮着血腥。有那么一刻,李世民不光想杀石之轩和侯希白,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把船上的人都杀光的冲动。
只有回到李建成身边的时候,他才能略微好受一点点。
李建成的胸口已经被固定,不能随便乱动。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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