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爱》第 17 部分

  我和丽华四方奔走,先是亲自登门拜访以前的老顾客,对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并且我还请人制作了专业的企划报告书及相关各式场合所需的鲜花陪衬,虽说有噱头之嫌,没有经过专业培训的人是看不懂这里面的名堂,但至少能给客户一种专业的印象。果然,这份企划报告及鲜花目录帮我稳定了大部分顾客。欣慰之余,又不免对某些顾客的态度嗤之以鼻。虽说长期订购鲜花的大多数顾客都有着较雄厚的经济实力,但也不代表人人都是君子,讲究商业规则。总有那么少数的人对我的解说不置一词,反而还s迷迷地问我什么叫人品问题,最后不顾我的解释和冷脸,居然对我动手动脚,我刚开始还只是冷着脸躲开他的狼爪,却被骂了一句:“装什么贞洁烈女,不就是有钱就能上的婊子吗?”
  我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终于忍无可忍甩了对方一巴掌,愤然走人。当然,生意也没得做了。
  经此一役,花店虽然在我们的努力之下稳定了大部分顾客,但里利润总体却下降许多,对聂辰更是恨之入骨。
  对于聂辰把取消合作的理由全怪罪在我身上,不是没有怨恨的。可是,从一呼百诺的官家千金一夕之间沦落为寄人篱下的可怜虫,世间冷暖、人生百态早已尝便。我知道,对于这些权贵们,再多的怨恨也无济于事的。我无法报复,无法去伸冤,更是无法找他们理论,还我一个清白。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承受,然后默默消化掉,拍拍身上的灰尘,重新开始。
  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生存方式那就是忍气吞声。
  纵观聂辰的华丰每月在花店的小费,几乎相当于我一年得到的分红了,没有人会不心痛的。生意场上的事儿,从来都是瞬息万变的,一步棋错,便全盘皆输。我们的对手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聂辰,他是新闻界的宠儿,登高一呼便能起到摧枯拉朽之势,再加上借机打压我们恨不得把我们整回姥姥家的竞争对手,前后夹击之下,花店虽然表面维持了正常营业,但身为会计的沫沫却盯着账面上的数字,直呼不妙。
  这半个月来,营业额比往来环比上涨了两个百分点,但总体利润却下降许多,意思就是,这半个月来,几乎是白g了。再加上,圣诞节春节马上就来临,紧接着情人节也到了,为了迎接节庆,花店誓誓必倾力购货,资金要的就多了。
  到了年关,花店要整体盘算员工的薪水,还有各类开销及我和丽华的分红,沫沫修长十指在计算机上飞快地按着,最终,一言不发地瞅着我和丽华,一脸严肃,“我觉得,接下来你们得买条皮带来拴了。”
  “为什么?”
  她把账单递给我,“花店接下来要进购大批鲜花,按照去年一千万的进货量来算,今年必须得准备一千三百万左右的货款。所以,两位的分红,估计得延后或是”她没再说,但我哪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
  结果账本,我和丽华看了看,然后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沮丧。
  没有人会不沮丧的,努力辛苦了一年,到头来却因为有心人的存心作弄而付之流水。
  但沮丧归沮丧,生意仍是得照做,货仍是得照进。只是,货进回来了,按往年这个时候早已忙得团团转,可是,鲜花进回来无数天后,居然没什么动静,除了散客来买花外,几乎没什么大户,眼看就要凋谢的花儿,我和丽华急得嘴巴冒泡。
  最终,还是丽华的老公出了个注意,说服了他们医院的采购部,然后由他出面向我们订购了大批节庆问候鲜花,再让媒体造势,才解了燃眉之急。
  期间,成亦城也打电话来关心过我,问与聂辰究竟怎么回事,他问得倒比较隐晦,我轻揉额头,抚平因为四处奔波带给身体和心灵的疲惫,淡淡地道:“若你相信我,就什么都不必问。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懒得再解释了。”沫沫曾抱怨我为什么不把聂辰的恶形恶状公之于众,我苦笑一声,我也曾这样想过的,但,想想他的身份,再想想我现在的处境,自觉排除了这个可能x。
  这年头,所有的话语权都是掌握在权贵身上。这些人打的p都是香的,而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人,就算把心掏出来,人家也会说一肚子坏水。
  成亦城沉默了下,又问我需要帮忙吗?
  我迟疑了,有些心动,凭借成家的权势,及背后龙门在香港的势力,他登高一呼绝对会让姓聂的滚回姥姥家去。
  但,理智却告诉我,若要他出面帮忙的话,虽说可以暂时转危为安,但等待我的,又将是另一场狂风暴雨及另一不敢碰触的情感风暴。
  拒绝了他的帮忙,聂辰带给我的伤害只是暂时x的,人们都是健忘的,只要把这段时间一过,应该就会风平浪静。
  若成亦城出面帮忙,若被好事者拿出来说是,那我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我在成氏制药总部大楼处徘徊着,再过几天就是成亦海和美国集团正式签约r子,到时候会有大批媒体采访,按照正式签约仪式,少不了会搭建临时主席台,有了主席台,就得有鲜花场景,虽说不是很高的利润,但能接手这种场合的花店相信能扭转部分劣势。
  所以,当对方公司总务部主人打电话来要花店派一名员工出面与他们详谈时,我便自告奋勇地来了。
  在来的路上,我还在想,该不会是成亦海暗中帮我吧,哪会有这么巧合的事。
  打了电话给成亦海,他说确实是他授意的。
  我心里感到,但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己太没用了,遇到困难除了找他帮忙外,什么都做不了。更何况,他那么忙,还要抽空来管我的事,更是过意不去。
  可是,骄傲总是经不起现实的碰撞,花店进了那么大批鲜花,若短时间内卖不出去,就只有凋谢了,到时候损失的更大。现在也不容许我再抱着清高不放了。
  望着门口进进出出的人流,一片欣欣向荣之相,成亦海很会经营公司,把生意做得极大,我心里也替他感到自豪和骄傲,这个x子内敛不花俏又有些大男孩子的男人。不知办公时又是什么模样。
  当我向丽华提出走这一趟,她撇唇,戳我的额头,“笨蛋呀,这种小事还需亲自跑到他公司里谈吗?我猜啊,肯定是想把你拉上床还差不多。”丽华是知道我和成亦海之间的事的。说话也毫不遮掩,却把我说得满面通红。
  我弱弱的反驳:“你别胡说,亦海一向公私分明…”
  “是不是公私分明,去了不就知道了?”丽华推我,“去吧,为了咱们,你就为国捐躯一回吧。”
  我面上义正言辞地说亦海不会那样做,可心里却不敢保证了。以亦海的x子,恐怕真的有可能要知道,他已整整一个星期没来我那里了。
  想到这里,便忍不住全身发烫,若真是这样,我还要不要上去呢?
  正在天人j战时,我忽然听到前边引起少许的轰动,目光望过去,原来是一个混血美人儿从公司里出来,这女人应该就是传说中的cldson集团的千金bennycldson。不愧为名媛,出场气势如虹,范儿十足,对于众多投s在身上的目光视而不见,昂着头颅目不斜视,来到一辆银s劳斯莱斯幻影前,司机早已恭敬地开开车门。她坐进车子后,顺利顺头发,发现我的目光,朝我瞟来,我想躲都来不及了,只能大方地向她露出微笑以示招呼。
  她看了我一眼,很快就转过头去。
  这女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高不可攀,第二印象就是骄傲不可一世。但,人家身份摆在那,也有骄傲的资本。
  可,尽管这样想,胸口仍是有些堵的。
  闷闷的感觉一直维持到成亦海下楼来接我,
  “来都来了,怎么不上来找我?”
  我望着一身西装革履的他,打好的腹稿全丢到九霄云外去了,只能按着最原始的本能问他,“你怎么知道我来找你?”
  他神秘一笑,揽着我的肩,低头亲我的脸颊,“咱们心有灵犀。”
  我脸一红,忙掀开他揽在我腰间的手,小声道:“别这样,这里好多人。”又想到刚才那个cldson千金气势如虹及淡淡的散漫,心里又烦闷起来。以亦海这样的身份,确实得配上她那样的女人才合适。若他走进婚姻殿堂,我们是否就得结束这种关系?
  他不知道我的心思,不以为意地说,“怕什么?我公司的员工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八卦。”然后一双冷厉的眸子四处扫s着,好些被他目光扫到的人立马装着什么都没看到般低头做事去了。
  这男人还真是威风八面呵,不知平时在公司又是什么模样,冷酷无情?杀伐果断?
  进入电梯后,这个绅士风度又极有大老板派头的男人忽然摇身一变为世纪大y魔,把我压在墙面上,狠狠地吻我。一手固定我的头,一手搂着我的腰,仗着身高的优势把我禁锢在他怀中。
  我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挣扎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刚开始理智还告诉我,在电梯里拥吻万一被发现了可不妙,叔嫂通j哎,应该是叔嫂偷情
  我推他,“不要这样,万一有人”
  他不理会,继续啃咬我的唇,然后一路往下,最后还极其恶劣地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去,
  “当”的一声,电梯停止了,我立马推开他,他却不愿放开我,按了一个键,电梯停止不动了。然后,他继续吻我。直到他吻够了,满意了,这才放开我。然后对我说:“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
  我用鞋跟狠狠踩他的脚趾头,他痛呼一声,一脸委屈:“难道人家说实话都不行么?”
  我被他无赖式的语气逗得哭笑不得。
  他打开电梯,我跟在他身后,一路上引来好多好奇的目光,心里别扭极了,生怕被人看出端倪。
  进了他的办公室,好奇地打量,布置的很简洁,没有多余的装饰,与他的x子一样,不喜多余的花哨。
  他从身后抱着我,亲舔我的耳垂,“对我的办公室还满意吗?”
  我煞有介事地说:“还行,至少没有暴发户的感觉。”
  他呵呵一笑,声音响在耳边,气息喷在耳朵处,痒痒的,我瑟缩了下身子,推他,轻斥:“讨厌死了,老是不正经,先谈正是要紧。”
  他立马收回手,变得一脸严肃,“好,我们先谈正事。我问你,你和聂辰,究竟怎么回事?”
  “亦海,咱们谈的是公事,就不要提他了,好吗?”一提那家伙,我就全身不舒服了。
  成亦海怒气冲冲的,“你是我的女人,自己的女被欺负了,难道我就坐视不管?那我还算不算是男人?”
  我说:“你误会我了,我的意思是,何必为了不相g的人发那么大的火?不值得的。”
  “姓聂的那样对你,你居然不生气?”
  “气呀?但生气又能解决什么?人活在世上,总得承受各种风险。不能光靠别人的救济的。”以前在成家,受到成家亲戚们地欺负,刚开始还经常向成老太爷告状,请他做主。可惜他却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当时我听在耳里,倍感羞辱,但后来也想通了,老太爷说的话尽管不中听,但确实是非常值得回味的人生哲理。人活于世,风险与机遇并存,别人帮得了你一时,却帮不了一世。凡事,还是靠自己。
  聂辰事件让我明白,这将是我人生的一劫数,运用得好,将会变为机遇。运用得不好,就是灭顶之灾。
  商场博弈,讲究的是随机应变的能力,有本事化危机为生机,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成亦海说:“我明白你说的很有道理。爷爷以前也曾这样教我们的。可是,若对象是你,你教我怎能坐视不管?”
  我说:“你已经帮助过我了。亦海,谢谢你的帮忙。”
  “谢我做什么,自己的女人被欺负了,自己却不能声张,还只能偷偷摸摸的进行,我心里也憋得很。”亦海语气带着气恼,“那该死的聂辰,居然敢那样说你。他是瞎了狗眼还是心被狗吃了?他才是真正人品有问题。冬儿,以前我就告诫过你,要离他远远地。为什么你就不听呢?”
  我无耐,“我确实离他很远呀,可是,祸要从天降,我想躲也没法躲呀。”纵观这近一年来,与聂辰每次见面,不是充满火药味,就是互看不顺眼,还从来没有真正给力过。真是倒霉透了,唉…
  他又说:“我听说你的花店因为这件事受到很大的冲击,需要我再做点事吗?”
  我想了想,他已不动声s帮过我一回了,再请他帮忙也说不出口了,于是便说:“最近要好些了。你不必担心,我能撑过去的。”聂辰这件事,也算是给我敲响了警钟。其实我本身也有错,明知他心怀不轨,却仍是大而化之地进入他的私人住处,被误会也是我活该,实在是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我自己本身就有错,也不能怪他会把我想象成很好上的女人进而赌窝提出了上床的要求了。我的拒绝也不会给我带来任何高尚的评价,只会得到欲擒故纵不聪明的代价。
  他满脸无耐,宠溺地指了我的额头,“你呀,就是爱逞强。你出了这样的事,我怎能坐视不管呢,这样吧,我会尽我自己的能力,让我的朋友都去你店里订花。这样,既可以化解花店的危机就,又可以生生甩了聂辰一巴掌。”他yy地笑了起来,“我就是要让姓聂的知道,他眼里的人品有问题的人,却是许多人买账的。哼!”
  我双眼一亮,这个办法,还真的够绝。不但能化解花店的名誉危机,也能生生甩聂辰一巴掌。可,可是
  “亦海,其实你没必要为我做那么多的。”我低低地说,刚开始的兴奋被沉重取代,钱好还,可人情债难还呀。
  他把我搂在怀中,不以为意地笑道:“这有什么,冬儿,我好高兴。终于能为你做事了。”
  我暗自叹气,这个笨蛋,怎么不说我卑鄙呢?仗着他对我的爱却对他提出过分的要求,他却不以为意,反而还高兴能为我做事。
  我不是铁石心肠之人,他这样掏心掏肺地对我,不是不感动的,可是世俗与道德的压力时刻提醒着我,真的不能再进一步了。
  胸部的异样感觉令我回过神来,又发现他居然与我的衬衣纽扣奋战着,尽管知道这家伙就是一j虫上脑,但见他这猴急样,仍是不免打了他一下,“讨厌,没个正经,正事都没有谈完呢。”
  “正事?”他眼露迷惑,“不是已经谈完了吗?”见我横眉竖目,立马说:“好好好,谈正事,谈正事。”然后,他坐正身子,理了理衣服,一脸严肃,“是关于我们公司的签约仪式吗?好,我洗耳恭听。”
  他转变得太快了,先前的s痞一下子转变为道貌岸然的企业家形象,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不顾我的惊异,做到我身边,清清喉咙,“梁小姐,你也知道,八号那天我们公司就要与美国cldson集团正式举行签约仪式。对于开幕式所需要的花卉,不知贵店是否准备妥当?”
  我呆呆地望着他一副公事公办地嘴脸,有些哭笑不得,但仍是不得不学他一样,摆出公事化的专业表情,说:“请成总放心,已经准备妥当了。”
  “那,到时候梁小姐会用哪些鲜花布置场景,可否告诉我?”
  我呆呆地瞪着他放在我大腿上的手,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是公事公办么?怎么他的手…
  抬头,发现他仍是一脸严肃,目光清澈,不带任何思绪,在心里暗自咒骂,果然就一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
  我拿开他放在大腿上摩挲的手,正儿八经地回答:“是这样的,根据贵公司的合作利润和规模来看,我替贵公司设有两个款式。”
  “哦?说来听听。”
  “第一个方案,是豪华阵容的花架形式。分别摆放在主席台两边,正中间摆上三米高左右的代表‘大业千秋’的超大花架,另外左右两排全是一百八十公分高的分别代表开业大吉,欣欣向荣,r进斗金,红红火火,蒸蒸r上、辉煌等寓意花架。估计花费在十五万元左右。”
  “听起来不错。另一种呢?”
  我一把掀开不知何时又放在我大腿上不安分的手,瞪他一眼,继续说:“另一种就是盆栽形式,用租赁的形式,我们花店提供这一服务,七七四十九盆代表红红火火c满红掌的开业花篮,或是由火百合,红s迷你康乃馨,白s小菊花,针叶葵、黄莺等组成的代表开业吉祥的盆栽,这个稍复杂一点,所以租金就要唉,你怎么越来越不安分了。”终于忍无可忍了。这家伙的手真不安份,居然从裙子里摸进我的大腿,再摸到大腿内侧,一路往上,然后
  他的手指头偷偷挤到我紧紧合拢的腿间,似有似无地挑逗,刚开始还能忍受,但没想到他越来越过分了,终于忍不住了,发出抗议。
  “讨厌死了,谈正事呢?怎么这么没个正经?”我又羞又气,揪着他手背上的那一层皮,把他的爪子从我的腿间“拧”了出来。
  他揉揉拧痛的手背,笑道:“你说,继续说。”
  我嗔怪地瞪他一眼:“你这个样子,还要我怎么说嘛?”这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他却一脸严肃:“你说你的,我做我的。”
  “你”被他弄得哭笑不得,偏他还说的一本正经,被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个无赖。
  “我听说你们花店因为内侧的关系,丢掉好多客户,是不是确实如聂辰所说的人品有问题?”
  “呃?”他忽然扯到聂辰身上了,脑袋有一瞬间的转不过弯来。
  他仍是一脸严肃,正儿八经的模样,“所谓无风不起浪,聂辰那样评价你,相信自有他的道理。不过,我这人一向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等我先进行考核过后,在作评论。”
  我忍着笑,也学他的语气说:“那,请问成总要如何来考核?”
  “考核地点,我的办公室休息室。考核评审,我,成亦海。”然后,他起身,指着休息室那道门,作出请人姿势,“请梁小姐接受考核。”
  再也忍不住,哦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天啊,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还会耍宝。”
  他盯着我,一脸严肃。但经不过我的笑容,也跟着破功。把我拎起来,说:“走吧,请接受考核。”然后,他拉我去了他的休息室。
  我当然知道一旦进入他的休息室会发生什么事,可是,见他一脸x趣盎然,也被他勾起了体内深处的欲望。
  走到休息室门口,我陡然停住,在心里想,就算要与他做,也得矜持一下吧,于是,我清清喉咙,说:“等等,在办公室接受考核,影响不大好吧?”
  “哪来那么多废话。进去,你只有一条路可选,乖乖接受我的考核。”他打开门,把我推进去。
  我被他推倒在床上,见他开始猴急地解衣服,不由笑他j虫上脑。
  他把西装外套丢到一边,接下来开始解领带,“没办法,一碰到你,什么理智都没了。”
  在他解衬衣纽扣的当,我打量他的休息室。
  虽说不宽,但比起我那放下床和家具就只能过一个人的房间要好上太多了。
  这休息室也没多余的装饰,就只有一张床,旁边靠墙的地方放了一组豪华布艺沙发,中间一小小的玻璃茶几。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物品了。
  只是,就这么简单的布局,仍是显得空间好小,最后,我奇怪地问他:“你睡癖一定很差吧。”
  他把衬衣丢到一旁,开始解裤子,“为什么这么说?”
  我指了巨大的床,说:“这么宽的床,睡五个人都够了。g嘛没事弄这么宽的床?”
  “总务部的人替我布置的。我刚开始也觉得太宽了,但买都买了,也就算了。不过,现在,我觉得这个床宽点好。”
  “为什么?”
  他不说话,只是盯着我,不怀好意。
  我脑中警铃大作,身体立即作出反应,往床边滚去,但,他的速度比我还快,一把抱住我的腰又把我重新丢在床上。
  “嘿嘿,好不容易把你骗到我这里来,怎能让你逃掉呢?”说着,他开始解我身上的衣服。
  我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这么说来,你谈公事是假,想欺负我是真?”
  “公事是真的,但公事私事,都不及正事儿。”他大手一捞,我便被他捞到怀中,然后被禁锢在他怀里。
  他急切地吻我,双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忙阻止他,说:“别把我衣服撕破了,不然等下我怎么出去?”
  他放开我,“那好,你自己乖乖脱掉吧。”
  我犹豫着,这可是他的办公室呢,外边还有他的秘书及其他员工,我进入他的办公室半天都没有出去,他们会怎么想?
  “快点,不然我要动手了。”他威胁我。
  我瞪他,认命地解开衣服。
  他露出得意的笑容,奖励地吻了我,“这才乖。”
  我轻轻吸口气,疼痛令我忍不住把身子往后缩去,他却不g,用蛮力捉住我的肩,不让我后退。
  他皱着眉说:“放轻松呀,你这副模样,好像我在强你似的。”
  我没好气地揪他,“还说呢,这么粗鲁,好像几辈子没有女人似的。”
  他一脸委屈,“我忍得够久了。”他一边动作一边抱怨:“这两天总是忙得不可开j,偏你又死活不肯去我那,害我只有出此下策把你骗到我办公室来。这样总算可以为所欲为了。”他越说越兴奋,说到最后,更是加大了力道。
  我佯怒,“好呀,原来你早有预谋。”
  他咧嘴笑了起来,一脸得意,在我脸上胡乱吻着,“谁叫你这么可口,吃了还想吃,永远吃不够似的。”
  这男人真的太容易满足了。
  感动之余,我捧着他的俊脸,主动回问他,鼻子,下巴,嘴巴,脸颊,他也与我的脸相互磨蹭,他下巴处的胡茬子刺得我细嫩的肌肤微痛,可却有另一种安心的感觉。他和成亦城长得相像,同样冷心冷情的,成亦城是俊美中带斯文的冰冷,而他却是带粗狂的冷然。以前觉得他经常加班就忙到不修边幅的模样不怎么样,但现在看起来,却x感极了,极有男人味。
  我的唇舌与他的唇舌嬉戏,不是法式深吻,也不是激情拥吻,而是轻浅互咬,像相濡以沫的两条鱼儿,相互咬着对方的唇,吸吮,轻舔,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边传遍全身,他的唇略厚,不是很薄,听说嘴唇厚的男人是x情中人,这句话果真不假。若不是顾忌着他的身份,还真想不顾一切把他占为己有。
  我一边与他拥吻,另一只手却慢慢下移,来到他的勃起之处,才刚摸了一把,他就捉住我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左右摇着,“小坏蛋,你就撩拨我吧,呆会儿遭罪的可是你。”
  我调皮一笑,捏着他劲实的肌r,“身材不错,用来暖床正适合。”可不是,身材结实,不算瘦,又不是特别魁梧,极有张力,摸起来也棒,呵呵,几时我如此好男s了?
  他捏着我的下巴,狰狞地笑着,“别得意的太早,等会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我挑衅地看着他,“话也别说得太满,说不定,你那里不行呢”
  他大怒,捉住我的双手把我固定在头顶两侧,咬牙切齿地啃着我的脖子,“行不行,只有做了才知道。”
  我可怜巴巴地挥舞着纤细的手臂,推他,捶他,打他,揪他,可他却纹丝不动。收回刚才欣赏他充满力与美的身体,有时候,太强健的身躯也是坏事,至少在体力上,我是真的不如他,他若是真的发了狠,我只有跪地求饶的份。
  这家伙曾受过龙门特训的身手,对付我完全是轻易而举,可怜手无缚j之力的,哪能招架得住,不一会儿便开口求饶。
  可他仿佛是杀红了眼,堪比二战时的r军轰炸的轮番攻势,绝对比三光政策还要多上一光…烧光,杀光,抢光,还吃光。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口问他,声音有些哑,也觉得好疲惫,“做完了吗?”
  他嘿嘿一笑,抚摸着光滑的背,“这么快就想投降?还早着呢?”
  我欲哭无泪地感受着他年轻力壮的身体在我身上勇猛驰骋,然给我有些承受不住,却又得到频临死亡般得快感,欲望像愤怒的海啸,像爆发的山洪,所到之处,俱都溃不成军。来的时候,带着不容躲避的霸气和野蛮,把所有能吞噬的都吞噬掉,不给人留一丁点喘息。我被亦海如海啸般的冲击得毫无招架之力,像头可怜的羔羊,可怜兮兮地躲闪着野兽的捕捉,可是,无论我怎么挣扎,怎么躲避,也挣不开钳制我的利爪和鹰啄似的亲吻,及他如山洪爆发的来势汹汹。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亦海抱进怀里的,清醒的时候,只觉周身像被抽了筋似的疲软无力,只能像初生婴儿般,被他满满地抱在怀里。
  两个人面对面,鼻子和嘴唇只隔着0。1公分宽,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他一边搂着我的腰,一边亲吻我的鼻尖,我的唇,说:“累了吧?”
  我狠狠地点头,委屈极了,“你今天好霸道”
  他轻哼一声,“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对男人点火。懂吗?”
  我委屈地道:“我哪有?”明明就是他先点火的。
  他恶狠狠地吻着我,“还说没有,是谁说我不行来着?”
  望着他忿然又得意的俊脸,我恍然大悟,原来是我不小心触到他的痛处了,唉,我一向自认为自己是聪明的,懂得给男人留面子,怎么在床上还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
  可是,想归想,检讨归检讨,又不免因他的小肚j肠而记恨了,这个小鼻子小心眼的男人,够恶劣的了,不就是开个玩笑嘛,犯得着如此折腾吗?
  不知他与其他女人上床时,被说不行是否也会这样?
  忽然又想到刚才见到的cldson集团千金,身材高挑,容貌无敌,气场十足,极有范儿,胸口又闷闷的了,如同被揪紧了心窝,呼吸不大畅快。
  他感觉到了,问我怎么了,我甩甩头,甩去心头不应该出现的想法,埋怨地瞪他,“现在什么时候了?你一直腻在办公室里怎么也不见有人来找你?”
  正问着,便听到有人敲门了。我吓了一跳,忙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虽然休息室的门关上了,但一个女人的声音仍是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成先生,执行长正在休息呢。您也知道,这两天公司很忙,执行长已有好多天未好好休息过了。”
  “好,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进去叫他起来。”
  是成亦城的声音!
  我吓得花容失s,忙四处找着地方躲,可惜小小的斗室除了一张巨床外,什么都没有,连个衣柜都没有。
  成亦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对毫无紧张的成亦海一边比划着一边小声道:“快出去啦,把他引开。”
  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我急了,对他扔下一句狠话,“你要是不照办,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他嘴巴张了张,仍是有些不情愿,忽然听到敲门声,“亦海,还在睡吗?”
  我吓得赶紧抱着衣服躲到门背后,一边对成亦海张牙舞爪地比划着。
  成亦海闷闷地瞪着我,有些不满,我紧握拳头对他作挥拳状。
  他哀怨地瞪我一眼,应声道:“门没锁,进来吧。”
  我也顾不得再用杀人的目光瞪他了,蹲着身子抱着头,不敢想象接下来要如何面对成亦城了。
  幸好,就在成亦城扭动门把打开门时,成亦海已拿了衣服迎向他了,“今天怎么有空来找我?”
  “有件事要与你商量一下。”
  “出去再说。”
  “你不把床整理一下?”
  我的心又提了起来,千万不要让他进来呀,那不就完蛋了?
  幸好亦海这小子还站在我这边,说:“不了,等下自有清洁工整理。”
  然后,他们出去了,门被关上后,我狠狠地松了口气,拍着快跳出胸腔的心口,一p股坐在床上,心里咬牙切齿地想,看来,人是不能做坏事的。叔嫂偷情确实是见不得光的。
  看了凌乱的床铺,估计成亦城短时间内还不会离开,只得认命地充当清洁工,整理床铺。
  不愿听他们兄弟俩地私事的,但,门没有隔音设备,兄弟俩地谈话内容仍是完全传入我耳中。
  原来,成亦城是来对成亦海说要与柳云云离婚的事。
  “真搞不明白你,先前不知是谁说过,这一辈子只爱柳云云一个人吗?怎么才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变卦了?哥,你这么做会伤害她的。”
  “我知道,可是,你也知道,我和她真的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根本就无法生活在一起”
  “当初我就劝过你了,要你三思而后行,可你怎么也听不进去,这能怪谁呢?”成亦海语气带着不以为然。
  成亦城语气有些烦闷,“好啦,不要再提以前的事了。现在,兄弟,你一定得帮我想个法子。”
  “我能想什么法子,她不肯离婚,难道还拿刀子架在她脖子上不成?”成亦海苦口婆心地劝他,“大哥,先忍忍吧,你这么做,会对外界留下始乱终弃的名声,这样对成家影响很大的。”
  成亦城叹气,“我知道,爸妈也不同意我立即离婚。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支持我。”
  “我支持你离婚,可是,我支持你,她就会同意离婚么?”亦海语气不以为然。
  “唉,她一点都不若冬儿那般g脆,毫不拖泥带水”成亦城声音充满谴责,遭到成亦海的厉声维护,“哥,你怎能拿冬儿和她比?”
  “我知道,其实冬儿才是最适合我的。当初真不知是瞎了眼还是被鬼迷了心窍唉,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冬儿又不肯答应我的复婚。”
  “哼,若我是冬儿,也不可能再嫁给你。”成亦海说的毫不客气。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嫁给我?”
  “…这还用我说吗?冬儿虽说脾气好,但也不是软柿子好捏。哥,你死心吧,她是不可能和你复婚的。你还是乖乖的和你现在的老婆过r子吧。”
  真想不到,亦海还真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这小子虽然平时话不多,却极为了解我,知道我的脾气,呵呵,不愧为我喜欢的男人。
  蓦地,我惊恐地捂着胸口,不敢置信我居然会有这种想法,太太可怕了。
  我怎能会有这种想法呢?我一直坚持着单身主义,也一直坚持和他只是床伴关系,什么时候升级成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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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甩甩头,我强迫自己镇静——就算喜欢亦海,也只限于他在床上的表现,毕竟,想找这么一个床上功夫极佳的男人,还真的不好找了。
  对于亦海,应该是基于床伴的喜欢,我这么告诫自己后,才平复了心头的恐惧。
  等我整理了心思后,成亦海已从外边进来,一句话都不说就一把抱着我。
  他的力道很大,几乎要把我搂碎。我不敢挣扎,只是轻声问他:“亦城走了?”
  他不说话,只是轻哼了声。
  “你们说了些什么?你怎么了?”感觉他抱着我的双臂有些颤抖。
  正待问他究竟怎么了,他却吻住了我,吻得很深,很疯狂,很……恐惧。
  我被他吻得双腿发软,差点儿站不住脚,他忽然放开我,抬起我的下巴,神s严肃,“冬儿,你告诉我,若我哥离婚成功,你会答应与他复婚吗?”
  我望着他,他神s严肃,但眼里却含着某些恐惧,原来,他是在恐惧这个么?
  心里一软,这个笨蛋,明明那么了解我,怎么还会问这些白痴问题呢?
  捧着他的脸,我轻声说:“傻瓜。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语气闷闷的,“你和我哥毕竟做过两年夫妻,我爸妈也很喜欢你,更何况,你还生又灿灿。”
  我唇边浮起冰凉的笑意:“就算有灿灿也不能代表什么,你以为我是那种随随便便的人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他忽然不再说话,只是盯着我,神s有些惶然,“你看起来永远都是那么好脾气,可是只有我知道,你内心里极有自己的主张。可是,一旦我做出对不住你的事,是不是也和我哥一样,被你打从心底摒弃?”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唇角微勾,“为什么会这么问?”
  他沉默了下,声音低低的,“我心里很害怕。”
  “你怕什么?”
  “……我以前,很幼稚,总是欺负你,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做的很过分……”他望我一眼,又低下头,“以你的个x,是不是和我哥那样,被你打从心里摒弃吧?”
  我斜眼睨他,“怎么,连你也认为以前对我做的很过分?”
  他一脸恐惶,“对不起,冬儿,当时我年幼无知,明明很喜欢你,想引起你的注意,可是却总是做出适得其反的事,我知道那样更令你讨厌我,可是,可是……我真的找不到其他能令你注意到我的办法了。”在我挑眉的注视下,声音越说越低,直至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低下头去。
  他这副模样,想骂都骂不出口了。就算对他以前的所作所为还有意,也被他这副惶恐的表情给打败了。想象以前他的恶形恶状,忽然不觉得他的行为有多可恨,反而还觉得挺搞笑,挺幼稚的。
  这个以前误把作恶当作表白的白痴加笨蛋,再拿现在成熟偶尔耍无赖偶尔孩子式的大男人一比,忽然觉得对他也挺可爱的。对于他以往的“作恶多端”,忽然没那么好可恶了。
  “冬儿?”见我半天不说话,他语气更加紧张了。
  我拍他的手,说:“轻点呀,你拧痛我了。”他的爪子拧的我的肩膀好痛。
  他立马放开我的肩膀,然后又诚惶诚恐地说;“弄痛你了吗?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说着就拉我的领子,我忙阻止,“我没那么脆弱好不好。”
  “可是,你刚才喊痛……”
  “白痴,还比不上刚才你在床上的表现……”我轻啐他,现在手臂还有些酸,双腿也是,腿间还有些麻麻的,沐沐的痛感,估计s处也被他森猛的力道弄伤了些。
  他愧疚地低下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他抓抓脑袋,“每次一碰到你,什么理智都跑光了,只想把你揉进体内,做个天长地久……”我狠狠掐了他一把,嗔道:“你还说!”
  他望着我,仔细观察我的神s,估计发现我并未生气还是其他什么的,忽然咧嘴笑了起来,一把抱过我,“冬儿,别不理我好不好?”
  我讶然:“我几时不理你了?”
  他语气带着指控,“我怕的是你表面上理会我,可心里却把我摒弃掉,就像我哥那样……”忽然他脸s又沉了下来,“刚才我和他的谈话不知你听到没有,他说要和柳云云离婚,然后再与你复婚。”
  我点头,“我听到了。那又怎么样?我就非得嫁给他吗?”
  他脸上又冒起希望,抱起我甩着圈圈“我就知道你不会再接收他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甩了两圈,把我放下来,捏着我的下巴,怔忪又霸道地宣布:“不过,就算你真的接受他,我也不会轻易放弃的。”
  他一脸的兴高采烈让我都不忍心再说出拒绝他的话了,唉,这个笨蛋,这世上怎么还会有这种笨蛋存在呢?偏我居然会为他的蠢笨而感动。
  老天,我是不是真的栽进去了?这可怎生是好?
  拗不过亦海提议让司机送我回去的强盗主张,他晚上还得加班,无法抽身陪我,又不放心我一个人回去,死活让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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