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引发一系列事故的罪魁祸首聂辰,却一手搅着张爱华的腰,享受着没人在抱的感觉。一手握着个高脚杯,虽然这个动作很风流,很帅气,也显气势摄人,但,再养眼的画面都不及他隐藏在骨子里的邪恶。
在场的大部分同学倒也挺可怜我这个离了婚又带着孩子的单身母亲,见张爱华的目光处处带着炫耀……估计他们也确实认为张爱华是故意向我炫耀吧。便立马站在我这边打圆场,然后,过了会,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气氛。
忽然觉得没意思,参加这种应酬带着炫耀成分居多,反倒是失去了真正的庆祝味道。也忽然觉得自己好幼稚,明明不想来参加,偏还强迫自己来。
不想再多呆了,平白惹了一身腥,再昧着良心继续待下去,别人还以为我x子软,任人欺负呢。
想当然,我提前退场又让张爱华不快了,觉得我是真的不给她面子,她死活要留下我。说等下还有好节目要上场呢,她也与聂辰商议过了,等下大家一起去骑马。
这个超级贵族云的那个倒镇的吸引了大家的眼球,但已无法吸引住我了,我婉拒了她的挽留,借口孩子还在家中,不放心。
在临走时,我去了趟洗手间。
进入洗手间一会儿,我的两位同学也进来了,其中一个对我说哦:“梁冬儿,刚才我感觉得出张爱华对你有敌意,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啊,刚开始都还好好的,为什么转眼间就成这样了?”
我淡淡一笑,暂且不提她们来问我的用意,只是说:“女人间的友谊,本来就很奇怪。难道你们不也这个认为吗?”
二人沉默了下,然后不屑地道:“那是,本来和她也没什么联系的,偏忽然叫我们来参加她的生r,不就是向咱们秀她的幸福嘛。”
“我看她那男朋友对她也不是特别伤心。我发现了,他一直都在盯着你呢。梁冬儿,你老实说,你和这个聂辰,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好事发生?”
我和聂辰能有什么好事发生?全是孽缘罢了。
今天之所以来参加张爱华的生r,也并不完全是拗不过她的坚持,我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用行动告诉聂辰,我是真的不屑他的。让他以后少来惹我。
可是,事与愿违,他不但要来惹我,还惹得张爱华对我设了防,女人的嫉妒何其可怕,想着张爱华那不达眼的笑,只觉一阵疲惫涌上心头。
算了,承认吧,我是都不过姓聂的,以后还是绕着道走算了。报复的事儿就别提了。
我对两位同学说,我和聂辰确实没有什么的。张爱华吃醋吃的有些多余。
但她们却不相信,非要问出个名堂才肯放过我,我被无奈,只得说,“若真要说有什么关系的话,就是他曾经非礼过我,被我当众甩了一巴掌然后就一直记恨到现在了。”
本来我也是心口胡诌的,但说完过后,却觉得有这种可能x。姓聂的在女人堆里一向无往不胜,却在我面前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下不了台,便变着戏法儿整我了。这次给我安的人品有问题把我整的差点脱掉一层皮。
越想越有这种可能,这该死的姓聂的,你也够恶毒了。
越想越气,这种气愤最终在走廊上碰到聂辰时,更是满肚子都是炸药。
偏他还要来惹我,拦着我的去路。
“让开!”我冷着脸,沉着声。
他却不让,反而还挑眉取笑我,“这么快就要走?是不是怕我在爱华面前揭穿你的真面目?”
“随你便吧。”我耸耸肩,毫不在意。反正张爱华已经与我生了间隙了,就算他不说,她也会想方设法得到她想知道的事。不差他的j婆。
“你……”他瞪着我,却无话了。
我横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
知道他以往的伎俩,我走了两步,又回头以冰冷的眸子盯着他,这家伙是空有贼心却没贼胆,在我冰冷的盯视下,讪讪地放下手。
我轻蔑地冷笑一声,原来这男人也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呀。
早知如此,以前就强硬点,也不会凭空生出那么多风波了。
晚爱by可爱桃子(90…95)
聂辰还想追来,我侧头冷眼斜他一眼,目光凌厉,他在我冰冷的注视下,犹豫了下,最终没有追来。
我转身,继续往前走,在无人看到的地方却微勾了唇角。忽然想到一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忽然有些后悔,若当初就冷面以对,相信不会有今天这种局面了。
前边走廊尽头出现一行人,我定眼一瞧,是一些身形高大的外国人,及几个西装革履的男子。中间还有两名年轻女x,其中一个我认得,是成亦海的秘书。一行人气势如虹地迎面朝我走来,我忙朝侧边移了移,但一双眼却好奇地打量着他们,这一打量却让我看到了成亦海。
六七个都是清一s深s西装,他混在里边一时还没认出来,等走近了才发现他本人,他也发现我了,有些惊讶,停下了脚步,“冬儿,你怎么在这?”说着就走到我面前。
我理了理耳边的头发,打量他一身笔挺的西装,这家伙穿起西装一点都没有成亦城的斯文俊逸,反而带着原始的粗犷。不过挺有男人味的。我承认,自己真的变成s女一个了。
“冬儿?”成亦海再度唤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这个时候居然还想入非非,真是够s的。
“我一个同学今天过生r,特意邀请了我,我现在正准备回去呢。”
“你不是说你很忙吗?居然还有时间参加同学的生r。”
我讶异地抬头,望着他炯炯的眸子,眨眨眼,他是在生气吗?
“没办法,人家都邀请了。”其实我早已后悔了,早知道会与聂辰短兵相接,应该狠下心拒绝的。反正与张爱华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
“执行长”一旁的秘书忍不住催促他,但一双美目却似有似无地打量我,眼里带着沉思。
成亦海匆匆对我说了句“稍等我一下”,然后又折回去,朝一群外国男人叽里呱啦说了几句,然后他的秘书与几个外商也叽里呱啦咕噜地说了句话,一行人离开了。
成亦海又朝我走来,一只手撑在我前边的墙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又极具诱惑力,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小骗子,你有时间参加劳什子的同学生r,却不肯陪我,今晚你死定了。”
我眨眨眼,望进他带着火气的眸子,无辜一笑,“不会吧,就为了这点小事生气?值得吗?”
他轻哼一声:“值不值得,等下就知道了。”他看看时间,在我耳边轻声道:“今晚我去你那里。”
我说,“可是,今晚我还有一堂课。”
“什么课?”
“饿,钢琴班的培训课。”
“你怎么比我还要忙?”他皱眉,有些不悦。
我无耐地笑笑,“忙点好嘛,充实了生活。”还挣了钞票。
他忽然点了我的鼻子,“真拿你没办法。唉,算了,我先过去了。总有一天,等我真正空下来铁定好生收拾你。”一边说着,还一边轻捏我的脸。
我笑了笑,推他,“快去吧,不要让客户就等了。”
“反正都已经签约了,跑不了。”他忽然拨弄了我的头发,一脸惊艳,“怎么把头发放下来了?”
我理了理头发,笑问:“怎么?不好看吗?”
“第一次看到你披头散发的模样,真是风情极了,特别好看。”说着又拨弄了我的头发,脸上是陶醉的神情。
我低低地笑了,原来爱爱没有说谎,当初她说我披散着头发自有当妖女的潜质,我还以为她只是说笑呢。当然,这句话由成亦海嘴里说出来,格外开心,我在他明前甩了甩头发,乌黑飘逸的秀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那我以后一直披着。”
他却皱眉,“还是扎着吧。”
“呃?”
他缓缓摸着我的头发,“我可不想让别的男人见到这么美地你。”他低头在我耳边低喃,“你的美,只有我能看。”
我低头,后退一步,掩去忽然跳得飞快的心,却掩不住滚烫的脸。
我推他,“快去啦,不要让客人久等了。”
他笑了笑,走了两步,忽然又折了回来,在我来不及反应时忽然吻了我一下,我惊讶极了,他却说:“忽然想吻你。”
我轻笑,望着他的背影,伸手摸着刚才被他吻过的嘴唇,想象着他刚才如毛头孩子般得冲动,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来到楼梯处,忽然被玄关处蹦出来的人吓一跳。
是聂辰,这个y魂不散的家伙。
“你堵在这里做什么?”这个时候他应该陪在张爱华身边,当她向友人炫耀的金龟。
他一脸y鸷地盯着我,周身闪着莫名怒火。
还真是莫名其妙呢,他又在生哪门子气呀?
不想理会他,低头从他身边掠过,他却一把抓住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放开!”我甩开他的手,揉了揉他触摸过的手腕,觉得这男人真的恶心透了,实在不愿把他想象得太过恶劣无耻的,但他这么做分明就是想引发我和张爱华的间隙。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得。”至始至终我都冷着脸。
“还在记恨上次的事?”
他指的是什么事?他做过的坏事多了去,一件件一桩桩,哪一个不是令人发指?
我轻哼:“幸好你还有自知之明。”见他仍是挡在面前,我冷下脸,“请让开,不要我更加讨厌你。”
“你和成亦海”
“不关你的事。”我飞快地说,不想再与他多谈,推开他,下了楼。
幸好他没有再追上来,我松口气。又想到刚才亦海的动作,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伸手抚着一头乌发,手感确实不错,触感滑腻,柔软顺直,泛着自然s泽的光芒,没有分叉,没有打结,自然柔滑,也不枉我花费那么多心力和银子打理。
正当我想得出神时,一个带着惊异的女声响在耳边。
“怜儿?”
我回头,对穿着精致的少妇淡淡一笑,“这位太太,你认错人了。”其实眼前这位看起来养尊处优一身贵气的女人我也是认得的,龙门的大小姐,杨氏企业董事长,雷风集团总裁夫人于浅乐,这个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超级名媛,真真正正的豪门贵族,名门千金。
平常时候她非常低调的,很少能目睹到她的尊容,十年前,随着成老太爷一起参加过她的婚礼,因为她的身份,她的美貌,还有她独特的个x,我对她印象深刻。
只是她早已不认得我,把我认作别人了。
她目光惊愕,“对不起,我确实认错人了。”顿了顿,她又惊疑不定地打量我,“可是,你和怜儿长得真像,真的好像。”
我笑了笑,其实以前也有人说过我与某个人长得像,好像那人我仔细回想了下,哦,我记起来了,好像就是于浅乐的母亲,龙门的总座夫人吧。
于浅乐说:“真的不好意思,你们是长的像,但也并不是一模一样。是我认错人了。”
我笑了笑,说了句“没事的”继续往大门走去。
她又叫住我,“哎,这位小姐,可否冒昧问一个问题。”
我停下脚步,望着她礼貌爽朗的面孔,我说:“请说。”
她望着我,脸上有着疑惑,及不确定,“呃…请问小姐贵姓?”
“我姓梁,梁冬儿。”
“梁冬儿?呃,成亦城你认识吗?”
我淡笑:“他是我前夫。”
她也笑了起来,“怪不得,原来如此。”她说的话很奇怪呢。看到我的疑惑,她主动解释,“以前我妈就曾对我提起过,说成亦城的老婆长得和怜儿好像。呃,怜儿是我的表姐,比我大两个月,二十年前,我们结伴去游山,她失足掉落悬崖,至今都没有找到尸体。”她顿了下,语气失落,“我一直认为她还活着,只是,却从来没有找到过她。”
原来是这样。我点头,摸摸脸,问:“我和她长得真的像吗?”
“大体上很像,身高,面部,不过,也有些不一样的。”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呵,世界上长得相像的人确实挺多的就是了。
当天晚上上完课后,一出教室便看到成亦海像尊门神一样立在我的必经道路上。
“亦海,你怎么来了?非常意外,他不是很忙吗?”
“公事忙完了吗?”
他身上仍是笔挺西装,不过领带被扯得歪歪斜斜,看起来有种落拓不拘的感觉。也不过才一下午加晚上三个小时的时间,下巴又冒出胡茬子了。
“公事是永远不可能忙完的。”他上前,又拨弄了我的头发,语气有些不悦,“怎么又披着?不是叫你扎起来吗?”
这个大男人主义严重的杀猪,我瞪他一眼,“没有皮筋。”所以就只能披着了。不过忽然想到,好像包里有皮筋的,马上翻出皮包,嘿,找到了。是一个翡翠树叶型夹子。
他却阻止我挽头发的动作,在我的注视下,说,“还是别扎了,就这样好看。”说着把手c进我的头发,轻轻抚弄。
这个动作很温厚,也很温馨,头皮带来淡淡的燥热,有种被抚摸被呵护的感觉。
“以后在我面前,就把头发放下来吧。”他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眼里打着问号,他轻轻一笑,再度拨弄我的头发,“就是因为看到你披头散发一副妖精的模样,工作都不想做了,只想和你在一起。”
我笑,伸手戳他的额头,“感情是成二少j虫上脑了?”
“你还好意思说,每次打你电话你不是说忙就是有事走不开,所以只能在这里亲自逮你了。”
我莞尔一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上课?”
“哼,我自有我的管道。”
“是,朱阿姨就是你放在我身边的内j吧。”
他摸摸鼻子,嘿嘿地笑了,却不回答,只是揽了我的肩往他的停车方向走去,“这能怪我吗?谁叫你总是躲得不见人影,所以只能让朱阿姨帮我盯着你了。”
“我在工作嘛。”
“说到这个,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停下脚步,严肃地望着我,“我听朱阿姨说,你没去花店帮忙了。”
“嗯。那里没什么事。”
“听说你去杂志社上班?”
“对呀,还是g老本行有成就感。”
“但为何晚上又在这里上课?”
“挺喜欢这份工作的。你忘了吗,我可是过了钢琴八级耶。不拿出来奉献一下,岂不辜负你爷爷当初对我的培养?”我半开玩笑地说。
他语气悻悻然的,“你别提我爷爷。一想到他把你嫁给我哥,害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嫁给我哥,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我就恨他恨得牙痒痒的。”
我捂唇笑了起来,“你呀,还真是小心眼一个。其实,你爷爷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们的人。”
他哼了哼,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紧紧搂着我,“幸好我哥又和你离婚了,让我又重新看到了希望。冬儿,你不知道,当初听到我哥说要与你离婚时,我心里甭提有多高兴了呃,你不要骂我幸灾乐祸,请原谅我的私心。”说到最后,他的头快埋到脖子下去了。
我失笑,这个不可一世霸道如火却有时又像小孩子的男人,真是打又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了。
戳他的额头,“你呀,还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他见我没怎么生气,松了口气,看着我也咧开嘴笑了。
他这副傻样,令我再度笑开了,这些天因为聂辰带给我的郁闷和压抑得到了有效的解放。觉得姓聂的再可恶,毕竟他只是一路人,就算他坏事做绝了也影响不到我的。
想开了,不久是收入锐减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再努力工作便是。
跟着成亦海去了停车场,香港是购物天堂,但道路却很狭窄,所以车辆很少,不是买不起车,而是停车费真的很贵,除了真的非常富有外,好多年薪百万的中产阶层都是坐出租车或巴士,实在是能买得起车,却养不起。停车费就会要去不少的开支。
这里是比较集中的住宅区,挨着马路的是林立的商铺,车子并不怎么好停,跟在成亦海身后走了好大一段路,才来到停车的地点。原来是纯住宅小区的地下停车场,这里的业主也真精明,看中了这条狭窄的街道无法停太多的车,便把小区里的地下停车位让出了部分。
看了成亦海掏钱给小区管理员,足足八千元整,不由取笑他,“你们这些有钱人,还真是钱多到没地方去,开车一公里,找停车的地方就要两公里了,还要出停车费,有意思么?”
他看我一眼,故作思考,“你说的还真有些道理。”
“其实你可以叫你家的司机开车,把你送到目的地就行了。这样就可以免掉停车的麻烦了。”我给他很完美的建议。
他想了想,“刚开始我也想这么做的。不过后来想了想,觉得让司机开车的话,我就少了一项乐趣了。”
“开车的乐趣?”
“不是。”他打开后座的车门,作了个请的姿势,我上车后,他关上门,绕过另一边进入后座,我正想说“你怎么也坐到后边来了”便见他冲我咧唇笑了起来,大手一挥便把我抱进怀中,然后狠狠地吻我。
我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吓着了,忙挣扎着,“不要这样,等会回去再”
“可是我等不及了。”他一边吻我一边急切地脱我的衣服,双手迫不及待地往衣里钻去。
我又羞又急,想阻止他,可他哪能让我如愿,很快就把我压倒在椅垫里,双唇急切地吻我,然后一边脱我的衣服。
我又惊又骇,“亦海,停下来,这可是停车场”
“那又怎样?”他没有停下来,继续一路往下,停留在我的脖子处,反反复吸吮。
只觉一阵酥麻感从脖子处传来,然后直抵四肢百骸,我忍不住弓起身子,好久没有做过运动了,这种肢体j缠的感觉,真的好温柔,好怀念。平时忙得团团转,倒没过多朝这方面想过,可此刻被他点燃了情欲之火,腿间很快便窜出一触火苗,渴望得到他更多的爱抚
“天知道我们已有半个多月没见过面了,想你想得快发疯了。”他一边热烈地吻我,一边脱我的衣服,很快,外套被他解开了,薄毛衣也被他撩到最高,内衣也被解开了,他的大掌直接来到我的圆润之处,揉搓着,啃咬着,我忍不住轻吟出声,情不自禁地搂着他,把身子紧紧贴着他,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热度。
他感受到我的动作,更加搂紧了我,起身急切地脱掉身上的衣服,我发现窗外有人经过,吓得忙坐起身,“不行,外边有人”听说在车上做a确实刺激,但要是被发现了,那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他拉下车窗两旁的淡蓝窗帘,像邀功似的冲我咧唇得意笑了起来。
我看着被遮得密实的窗帘,恍然指控,“原来你早有预谋!”
他嘿嘿地笑了起来,貌貌似很得意,重新把我压在椅垫里,吻我的双唇,“所以,这也是我自己开车的原因。若是让司机开车,我连吻你的机会都没了。”
我稍微挣扎了下,顺势钻入他怀中,感受着他精瘦的身躯带给我的安全,耳边闻着属于他独特的味道,闻言笑了下,说:“这么说来,人前的你就是衣冠楚楚的伪君子。而人后,却是披着人皮的禽兽。”
“禽兽?”他挑眉,忽然哈哈一笑,“这个形容词好,我喜欢。”他狠狠地吻了我,霸道又急切。
我推他,“不行,套子,套子…”
他稍微撑起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包装在我眼里晃了晃,得意加埋怨:“就知道你顾虑多多。所以不得不全方位的准备。”
我看着他,只觉一排乌鸦从头顶飞过,这个j虫上脑的家伙。
我慵懒地躺在放下的汽车座椅上,侧头看着正在开车的成亦海,这家伙的侧面还挺好看的,眼睛嵌在鼻梁上,显得深邃,鼻梁又长又挺,从相学的角度解释,男人鼻子长,代表着x功能的旺盛,以前还称为无稽之谈,但此刻,看了他的面貌,也觉得相学上说得也挺有道理的。
他的唇微微上翘着,显示出很愉悦的心情。不禁想起以前在成家时,他成天都板着张脸,他们兄弟二人都不是喜热闹之人,成亦城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冰冷,而他则是成天板着一张脸,好像别人欠了他什么似的。说话也时常带着火药味再拿现在的他一比较,顿时笑了出来。
他转头看我一眼,“什么事这么好笑?”
我移了移身子,感觉恢复了不少体力,便把椅背收了起来,一边整理皱巴巴的衣服,一边笑道:“我在想,这些r子,你那么忙,怎么今天却有空。”虽然现在时间也确实不早了,但能在夜幕降临就出现在我面前,也算是非常难得了。
他说,“我把公事丢给下头的人了。”
“那,明天呢?明天还忙吗?”
他看着我,目光灿亮灿亮的,“你这是在关心我?”
我白他一眼,“你是灿灿的叔叔,又曾帮过我那么多得忙,于情于理,都得关心一下嘛。”
他语气闷闷的,“你就不能以女人的身份来关心我?”
我眨眨眼,故意取笑他,“不是以女人的身份,难道是以男人的身份?”看到他黑了一半的脸,忙安抚他,“好啦,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在心里却腹诽不已,没见过这么爱斤斤计较的男人。
他眼睛一亮,“这么说来,你”
我抬手:“停!”我望着他,然后无辜一笑:“我忽然想吃烤鱼,你下去帮我买好么?”
他瞪我,但却停下车子。只是没有下车,用怨怼的眸子盯着我,“你又给我转移话题。”
我g笑几声,掩藏内心的波动与愧意,轻轻推他,“去啦,时间不早了,灿灿估计都睡了。”揉揉胸部,刚才做得太激烈了,n水都被他揉掉了不少,流得到处都是。叫他轻点轻点,却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成亦海尽管气我怨我,但最后仍是下车买烤鱼去了,看到他在店主摊前等候的背影,心里却是甜蜜与酸涩同存,唉,不是不知道他对我的心意的,只是,不能长久呀,他为什么就是看不透这点呢?
他买回了烤鱼,鲜香四溢,特有的烤r香扑鼻而来,顾不得滚烫的鱼,小小地咬了一口,烧烤独特的美味让我舒服地满足一叹,“真好吃!”再咬了一口,小心剔掉鱼刺,发现他只是盯着我,以为他也饿了,便把鱼刺递到他唇边,“要不要吃?分一半给你。”
我以为他不会吃我啃了几口的食物的,但没想到,他张嘴便咬,忽然有些心疼了,本来就不是很大的鱼被他咬掉一口已所剩无几了。见他还想吃,立马收回手,自己连忙咬几口,才刚吃了两口,咬在嘴里的鱼还未咽下,他居然一把抢过我手头的鱼,说了句:“我也要吃。”便狠狠咬了下去。
我眼睁睁地看着鲜美可口的鱼被他吞噬掉,只剩下头部和尾巴,又气又恨,气呼呼地道:“既然你喜欢吃,为什么不多买一条?”
他笑了起来,露出因吃鱼而弄的双唇,“还不是因为你。被你勾出食欲了。”
我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抢过他手头的竹签,小心翼翼地吃着鱼尾,然后吐出鱼刺,不一会儿,一条鱼被我搞定了,见他一直看着我,不由微郝,“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他收回目光,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吃食物的模样真可爱。”
“这是赞美么?”
“百分之百。”他问,“要不要再来一条?”
我摇头,“算了,再好吃的食物,吃的次数多了就没那种垂涎的感觉了。”为什么那些法国餐馆生意那么火爆,就是算准了人们对于食物“少好吃”的原理。
而亦海对我也是一个道理吧?先前因为从未得到过我,所以我之于他来说,就是一美味佳肴,刚开始吃的时候,觉得无比美味,就是不知道吃的次数多了,是否还会这样喜欢?
“对于大多数来说,确实如此。”他附和我的话,“可是,对于我来说,我不喜欢吃某一种食物,坚决不碰。就算别人再夸奖我都不会有尝的欲望。”
我看着他,思衬着他话里的意思。
他盯着我,目光炯炯,无比认真,“可是,我喜欢吃的食物,就算吃再多次都不会厌烦,不管是清蒸还是油炸。若想让我放弃对他们的喜欢,除非食物本身变质了,坏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了,心情又沉重起来。
车子直接驶进小区地下停车场,正准备打开车门下车,他却一把拉住我,我问他g什么,他替我提了提胸前的领子,面无表情地道:“把围巾围好。”
我低头,我今天穿了低领v领衫,怕冷,就在脖子上围了条围巾,刚才与他做a,围巾被扯下了了,车子里不是很冷,便没有围着。
我说:“不怎么冷,就不用再围了。”
“不行,最好围着。”他看我一眼,“领子开那么低。”
我低头,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胸前的隆起,现在的衣服都带着那么点露的,我的还算好了,瞧那些千金名媛在晚会上穿的晚礼服,那才叫露呢。
提了提衣服后领,我扫他一眼,笑,“想不到你思想还那么保守。”
他语气里带着不以为意,我半开玩笑地说:“凡是正常的男人,都不会高兴自己的女人穿那么露的的衣服的。除非他们并不相爱,或是那男人脑子有毛病。”
故意忽略他前边一句话,我半开玩笑地说:“你就承认你思想保守吧,慕容凌威结婚那天,新娘子穿的可是露出半边胸部,照你这么一说,慕容凌威就得把新娘子关起来不成?”
“那不同”
“哪里不同了,你倒是说说看?”
“…”
我掩唇笑了笑,打开车门正准备下车,他又拉住我,“你的头发”
哎,刚才与他那个,头发散了,也凌乱了,我又重新坐回车子里,动手理了理头发,可惜发带还放在皮包里,懒得再拿出来。在后视镜里照了下,虽然仍是有些凌乱,但,现在这个时候,相信不会碰到其他人的。
进入电梯,电梯里光亮的柱子映出我鲜艳及红肿的双唇,抿了下,感觉麻麻的,不禁瞪了他一眼,这个狗变的家伙,总爱用啃吮的方式。
接收到我的目光,他微微笑了起来,搂过我,伸手理了理我披散的头发,把脸埋在头发里,浓浓呼吸了下,说:“好香,用的什么洗发水?”
“说了你也不清楚。”
“别当我孤陋寡闻好不好。”他不服气。
“你一向都在美容店打理头发,用的全是他们店里的产品,怎么可能关注洗发水这些玩意。”
他搔搔头,“你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你全是自己洗么?”
我点头,他又说:“洗头多麻烦,何不去美容店请专人打理?”
我白他一眼:“先生,并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有钱到没地方花好不好?”香港可是高消费地区,洗头也分档次,有的二三十元,也有几百的。但太浪费时间了,还不如自己在家洗,又省钱还能自己打理头发。其实,只要用对方式,自己护理头发并不比美容院的效果差。
他忽然盯着我,目光古怪。
我不解,问他这样看我做什么。
他定定地盯着我,忽然说:“以前爷爷总是当着我们的面夸你很会生活,当时我和我哥都嗤之以鼻,都觉得你就是爱慕虚荣其实,真正了解了你之后,我才发现,爷爷只说对了一半。你不但会生活,还懂得生活。品味好,脾气好,个x好,什么都好,我哥他好没眼光,就这样辜负了你,也错过你了。”
我低头,隐去心底忽然涌上的伤感。过了会,抬头,冲他抿唇一笑,“傻瓜,就你会这么认为。其实我并不若你想象中的那般完美。”我会生活吗?我自己倒没怎么觉得,从小在母亲的熏陶下,这个赞美倒能接受。我的脾气也不是很好,只是不爱计较而已。至于品味嘛,还真被成亦城说对了,品味是建立在名牌上边的。举凡被称之为品牌的物品,都有一定的内涵及水准,举凡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品牌?想当然,品味就上升了。这是建立在金钱上的,没什么值得好提及的。
他勾起我的下巴,让我看进他眼里,“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完美的。没有人能取代你。”
“谢谢你这么全方位肯定我。我很高兴。”
“我说的是真话。”他强调。
我笑,“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所以我很高兴呀。”
他忽然说:“你知道吗?越是发现你的好,我越是担心。”
我眨眨眼,“你担心什么呀?”
这时电梯到了,我们并肩相继走了出去,我摸出钥匙打开门,再打开玄关处的灯,先去灿灿的房间看望了他,还没睡,正被朱阿姨抱着。
朱阿姨一见到我,忙欣喜地说:“冬儿,你终于回来了,灿灿n瘾又犯了,就等着吃你的n呢,你瞧,眼睛都挣不开了,仍是要等着你回来。”
我笑着接过,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小子早已把头往我的怀里拱,双手迫不及待地在我胸前摸来摸去。
我忙坐下,撩了衣服给他喂n,老天,r房软软的,够这小子吃吗?
灿灿吸了一会儿,便觉得r头有些疼痛了,那是因为n水被洗完的原因。不禁瞪了罪魁祸首一眼。
而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果然,灿灿吸了一会,觉得没什么n水,小嘴儿扁了起来,我忙轻哄他,在他还未洪水泛滥之前,叫朱阿姨赶紧给他兑牛n。
朱阿姨出去后,我瞪了成亦海,轻斥:“都你g的好事,把灿灿的军饷给弄没了。”
他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红着脸,一边安抚因n水不够吃而哭闹的灿灿,一边小声轻斥,“刚才在车上,数次让你轻点轻点,你偏不听,这下可好,n水都被你挤没了。”
他先是茫然,然后是恍然大悟,再来又嘿嘿地傻笑,看着小脸儿皱成一团的灿灿,伸了指头弹了他的额头,“”你这臭小子,不许再哭了,吃牛n去。
灿灿哭得更大声了,我忙起身哄他,这时朱阿姨兑了牛n进来了,我拿n嘴递到他嘴里,他吸了两下,感觉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味道,立马把脸别向一边呜哇哇哭了起来。
我手忙脚乱地哄他,这小子不肯罢休,一边大哭,一边把脸儿往我的胸部拱,我无耐,又把软绵绵的r房递到他嘴里,他使劲地吸,吸了会儿,脸又皱到一起了。实在没法了,又继续哄他,然给他吃牛n,可惜这小子就是不肯配合,哭了好一阵子才因睡意来袭而作罢。
强撑着快酸掉的手,把他放到小床后,他又立马惊醒了,我忙哄他,如此再三,等终于把他哄睡着时,时间已经好晚。
朱阿姨一脸纳闷,“怪了,怎会没n水呢?”
我低头,有些心虚。到哪却瞪了成亦海,都是他害的。
成亦海摸摸头,嘿嘿地咧嘴笑了下,有些愧意,但又得意起来。
朱阿姨又说:“看样子我明天得再给你弄些催n的食物。”
成亦海在一旁帮腔:“灿灿都这么大了,为什么不给他断n?”
我也想啊,可这小子对母r可是热爱得紧,每次准备给他断n,他那个哭呀,总是心软又给他喂了。
朱阿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成亦海,笑得非常开心,“啊,很晚了,我要睡觉了。冬儿,亦海,你们还不准备睡吗?”过了会儿,她又对成亦海道,“上次你留下的睡衣我还保存着呢,我去替你拿。”然后p颠颠地出去拿了。
我望着这个拿着我的薪水却做成亦海j细的人,有些哭笑不得!
朱阿姨很快就拿了件睡衣进来,成亦海接过,说了声谢,然后我们就被朱阿姨赶出了灿灿的房间。
来到我的房间后,我一p股坐在床沿,揉着因抱孩子而酸痛的手臂,看着他穿着睡衣拿毛巾擦头的家伙,恨恨地道,“好哇你,还真是鸠占鹊巢。”
他把毛巾丢到一边,坐到我身边,说:“你也可以去我家,我允许你鸠占鹊巢!”
我没好气地瞟他一眼:“什么时候学会了贫嘴?”记忆中的他可从来没有幽默细胞的。
“我没有说玩笑话,天知道,我多么渴望你能住到我家。”他伸手揽了我的肩,作势吻我。
我仰头,送上香吻,与他吻了会儿,感觉他身子又变得兴奋了,忙轻轻推他,“身上腻腻的,我先去洗澡。”
洗了澡出来,他已脱得精光躺在床上,一副“待宰的羔羊”我扑哧一笑,这个活宝,一点幽默细胞都没有,但做出的动作,总是让我忍不住发笑。
躺在床上,他的手立马就横了过来,我暗叹一口气,这个j虫上脑的家伙,每次只知道做那档子事。可我却一点都不讨厌,他的技术不错,与他相处也是最愉快的当然,若他不总用那种会让我逃避的眼神盯着我就更完美了。
在他面前,我不必再遵循淑女的修养与礼仪规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也不必维持某种特定的身份,很是随行,而不受任何拘束。
总归一句话,在他面前,我很轻松。
我主动靠在他的臂弯中,果然,他的手就开始不安分了,我拿开他使坏的手,嗔道:“刚才在车子里才做了,怎么还不满足?”
他翻身,吻我的脖子,气息粗重,“整整半个月没得到r吃了,早已营养不良,这次可得好生补补才是。”他撑起身子,一脸哀怨地望着我:“难道你还想克扣我的军饷?”
军饷?我失笑,打他一下,“有这么形容的吗?”
“当然能。”他继续吻我,继续在我身上点火,很快,我就沉浸在他带给我的欢愉中,与他一并飞往情欲的天堂,享受着肢体激情碰撞出的最原始的欲望
这次我异常严重的警告他,不许再压迫我的胸部,不然我会跟他拼命。
他果真不再习惯x地把整个身子都压在我身上,但有些时候,在激动时仍是喜欢揉捏我的胸部,提醒了他无数次,仍是挤出了不少n水,不过比起刚才好多了。
完事后,他仍是紧紧搂着我,我说我不是他的抱枕,g嘛抱这么紧?
他没有睁眼,继续搂紧了我,咕哝道:“你身子好柔软,好香,抱着你特别舒服,有种心安的感觉。”为了应验他的话,他放在我腰间的手又收紧了一分。
其实这个姿势我也挺喜欢的,躺在他怀中,有种被呵护的安心感,可是,长这么大,早已习惯了一个人睡,忽然被这么紧紧搂着,不一会儿便觉全身是汗,稍稍往床沿移了移,他又马上收紧了力道,最后我不得不说:“不行呀,我真的好热。”
他稍稍放开了我,最后让我转过身去,他从背后抱着我,把头埋到我肩颈处。背抵着他的胸膛,臀部抵着他的男x象征,他的手总是爱移到我的胸前,揉捏我的柔软,偶尔还用他的男x象征不安分地撞击我的臀部,除此之外,这种拥抱姿势还挺不错的。我下意识地往他怀中挪了挪,在这种寒冷的天气,相拥而眠,确实是不错的选择呢。
看着成亦海仍是没长多少r的脸,我决定今早做丰盛的早餐,虽然一顿饭无法起到什么作用。
我在厨房里忙活,坐到一半时,他从背后抱住我,用下巴摩挲我的脸,说:“在做什么?”
我推了推他,这个不知收敛的家伙,朱阿姨还在屋子里呢。
“做早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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