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闺房乐趣。
没脸见人了!蓨荠的脸部神经严重抽搐,脸色霎时黑压压一片。
“那你还装聋作哑的问我是不是在孵j蛋?”恼羞成怒的蓨荠怒不可遏地大声咆哮。
“唉,底牌太早掀开,玩起来就没意思了。”面对她滔天怒火,泽淏依旧维持一贯表情。
闻言,蓨荠为之气结,险些儿没口吐白沫当场昏倒。
“你……”唉,需要说的这么白吗?
“你很执意要当个淑女?”突然,封泽淏坐正姿势,一脸正经的问。
这不是废话吗?试问有哪个女孩不希望被人称赞貌美、身材好、气质佳,是个修养良好的淑女?
“当然。”她答的斩钉截铁。
“起因是我当年的那句话?”他再问。
蓨荠迟疑了一下,忘了刚刚的怒气,好一会儿后腼腆的点点头。
封泽淏看她,突然敛起表情,一脸严肃地说:“好,既然事由我起,那么就由我来训练你当个淑女。”
“你!?”她诧异地指着他。
“有问题?”
是有问题,而且是大大的问题,因为她实在想不懂他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起来?
“你居心何在?”蓨荠紧瞅着他,想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端倪,只可惜东瞧西望地看了老半天,封泽淏的表情一直就是冷冷酷酷,她什么也没看出来。
“你说呢?”吃定了蓨荠单纯的心思,封泽淏笑着反问。
“问我?”
天啊,怎么又会问她自己呢?
蓨荠指着自己,抓了抓头,思绪瞬间纠结成团。
封泽淏霸道的决定,打乱了蓨荠原本宁静的生活。
原因无他,只因为小优和欢欢在封泽淏的安排下,搬到他位于同栋大楼的住处,他则登堂入室搬来与蓨荠同住。
而封泽淏的理由可说的好听极了——为了训练蓨荠让她变成一个淑女,他这个绅士只好勉为其难的搬来与她共处。
其实封泽淏的居心并不单纯,这点小优和欢欢早已看出来了,不过震慑于他锐利的双眼和那寒的冻人心魄的态度,两人那小小的胆子早已悄悄的退缩回蜗牛壳中。
不过。真正让她们两人心甘情愿的让出住处,最重要的是因为封泽淏除了威胁之外,还给了两人相当优渥的利诱。试想求学期间,学杂费还有生活费由他全部供应,这可不是天天都有的好事情喔。
于是在这么诱人的利诱下,这两个重利轻友的室友,当然也就把利益摆中间,而道义踹两旁地将蓨荠抛下啰。
这一天,学校的期中考刚结束,既没有报告要交也没有作业要赶,轻松自在的就像是刚开学一样,闲闲没事做,闷的教人直发慌,心情郁塞的蓨荠在上完上午的3d电脑动画课后,早早就收拾书包回家了。
而家中少了小优和欢欢这两个室友,而换成封泽淏这个大男人进驻,生活上少了女孩们间的共同话题,少了无拘无束的感觉,她说什么就是觉得不适应,只是她今天就是不想待在学校。
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翻滚了一下,蓨荠抬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时钟,走动缓慢的长短针这时正指着四点半的位置,显然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
“算了,去泡个香香的澡看看心情会不会好一点。”
爬下床,心情闷闷的蓨荠第一次忘了检视房间大门,忘了将浴室的门给关上,一进入浴室后便忙碌的准备起她洗香香的美容浴大事,又是倒香精、又是启动按摩浴缸的,忙的不亦乐乎。
香精芬芳的气息瞬问充满整个浴室,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蓨荠的心情依旧没有好起来。
“好讨厌喔。”喃喃地抱怨了句后,蓨荠吸了口气,将整个人埋进按摩浴缸中,今天不知怎地,她就是觉得心好烦。
其实她烦闷的又何止是今天,掐指一数,打从封泽淏住进来以后,她整个人就像绷紧的弓弦,随时随地都处在紧绷的状态。
唉,天知道,她有满腹的牢s,不过就是答应让他训练她成为淑女,他为什么要搬进来住?又为什么要小优和欢欢搬出这间公寓?难道他住在别的地方就不行教她了吗?
这样的安排让她觉得好不自在,好像是两个同居在一起似的!想到就令人脸红心跳兼心情烦躁。
该死的!那个自以为是的臭男人,十年前骂她是野丫头,十年后假好心的要帮她变成一个人见人爱、气质优雅的淑女,可是他住进来已经好几个星期了,也不见他对她提出任何建议,唯一的好处是,每天有热腾腾的晚餐等着她下课回家享用。
骗子!蓨荠在心底暗暗抱怨着。
“唉,烦啊!烦啊!”闷在水下的蓨荠在吐出最后一口气后,缓缓地从浴缸中探出头。
她顺手将垂落的秀发往脸颊两旁拨开并塞到耳后,慵懒地闭上眼睛,躺在按摩浴缸中享受一天中最悠游自在的时刻,因为唯有在这个时候,她才可以不用担心他会来吵她。
蓦地,一阵冷飕从浴室的门口窜了进来,一会工夫后又突然消失了……
感觉不对劲的蓨荠,倏地睁开眼,赫然发现那个不应该出现在浴室里的男人,就坐在浴缸的边缘看着她!
“啊……你怎么可以……”蓨荠本能的用毛巾盖住自己的私密处。双手环抱着胸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地瞪视着他。
可恶的色狼,老是闯进来看她的身体,难不成他看习惯了?可恶!可恶!
“怎么可以进来是不是?”封泽淏将她没说完的话接着说完后,耸耸肩接着说:“没办法啊,我在门口叫了你好几声也不见你回应,正担心着你是不是出事了,刚好看见你的房门没关,而浴室的门又没有锁,所以我就进来了。”
呵,瞧他说的多理所当然、多理直气壮!蓨荠气的全身颤抖。
“你出去啦。”碍于怕不小心曝了光,因此在手脚上有了诸多限制的蓨荠,只能以口头的叫嚣驱赶他。
“放心,你的身体那一天我就看光光了。”封泽淏笑了笑,侧着头沉吟了一声后,语带惋惜的说:“不过好像也没啥有看头的地方,不是吗?”
呵!好一个伤人不用刀。蓨荠的脸部神经严重抽搐着,气的久久说不出话来。
就在她想发飙的时候,突然听见他又说了:“虽然说你的身体我已经全部看过了,不过男人的兴致是很难预料的,如果你天天给我这么养眼的画面看,你也知道男人的欲望可是很难控制的。”不理会蓨荠气的发抖、鼻孔冒烟,封泽淏又继续说。
啥?欲望?
昕他如此一说,蓨荠用眼尾瞟了他一眼,神情紧张的将身体环抱的更紧,如面对野兽的惊慌小羊儿似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惧,一双大眼睛盯着他,随时注意着他下一个动作。
完了!怎么办?她的手微微颤抖着。
“怕了?”他将手探人浴池中,掬起水洒向蓨荠l露的双肩,看着水流顺着她胸前的曲线婉蜒而下。
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他的举动还是成功地挑起蓨荠内心一阵慌乱,体内顿时漾起一阵悸动,一股难以言欲的燥热油然而生。
她伸出一手挥动着,试图拨掉他掬着水的手。“别这样。”
“那就赶快起来,等会儿我要带你出去。”封泽淏站了起来。
“去哪儿?”蓨荠张大了瞳眸,眨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问。
“去见识场面。”
她不懂。
“带你去见识一下什么叫作淑女。”封泽淏一脸无奈的表情,仿佛在嘲弄她问的是白痴问题似的。
“你之前没说。”她抗议。
“是吗?”面对她的指控,泽淏不以为然的耸耸肩。“那大概是我忘了,不过现在说了也一样——十分钟后我就进来抓人。”说着,他突然俯下身,在距离她的脸不到十公分的地方,一脸邪气的笑着说:“除非你迫不及待希望我再度欣赏你的身体,那我倒是不会反对。”
“你去死吧!”蓨荠大吼一声,生气的朝他猛泼水,忘了遮掩胸脯,旖旎风光尽露。
“曝光啦。”封泽淏轻易的闪过她的攻击,指着她胸前不小心l露的春光,笑着说。
“啊……色狼……”蓨荠身子一缩,赶忙沉到水面之下,羞涩不堪的脸顿时绯红一片。
她的反应惹的他放声大笑。“哈哈……”
色狼这名词,亏她说的出来。唉!封泽淏无奈地摇摇头,他如果真是色狼的话,她还能如此安全的洗着澡吗?傻丫头。
“出去!”蓨荠杏眼圆瞠,恶狠狠地瞪着他。
“十分钟,别忘了喔。”临关上门的那一刹那,他再度提醒着。“还有出来后,就穿我放在你床上的那套衣服和鞋子。”
“出去!”怒不可遏的蓨荠,气的索性拿起毛巾当武器朝他丢了过去,只可惜封泽淏早已将浴室的门关上,这个攻击再度落了空。
“啊——”郁闷的蓨荠生气地踢着水,顾不得形象地大叫。“封、泽、淏,我恨你!”
真是令人生气啊!为什么每一次和他交锋,她总是只有吃瘪的份?真叫人为之气结啊!
看着床上包装精美的礼盒,蓨荠一脸疑惑地打开它,随即被进入眼帘的漂亮礼服给攫住了视线。
“天啊!好漂亮的衣服喔。”她睁大了黑瞳,不敢置信地轻抚着盒内的礼服,轻柔的触感似羽绒,舒服的令人爱不释手。
“这……”带着神秘和显示皇宫贵族尊贵的紫色,是蓨荠最喜欢的颜色,只是来台北这么久了,和小优、欢欢逛过无数次的百货公司,她从没看过这么漂亮的紫色。
轻轻将衣服拉起摊开,一看就知道是依她的身材来裁剪的,只是这个设计师剪裁的手法很独特,几个简单的线条就将她身体曲线完全突显出来,尤其是在胸前到腰围的部位,有别于一般衣服,完全没有半点人工装饰,以最自然的线条完整的呈现出高贵优雅的气质。
面对如此亮丽耀眼的礼服,想不心动真的很难,蓨荠忍不住扯开围在身上的浴巾,忘了自己还没穿上胸罩,便心急地拉开衣服上的隐形拉链,迫不及待地要将衣服给穿上。
一穿上礼服,立即感受到这件衣服的贴身剪裁,完全没有因为她没穿胸罩而产生任何的不适,反丽轻松自在的就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她就应该是这么自然的穿着它,让那漂亮诱人的r沟若隐若现。
拢了拢长发,让长及背脊的秀发自然柔顺垂落在胸前,半遮掩住因呼吸而微颤的胸脯,和那美的令人不忍移开视线的r沟,她背过身子伸长手臂要拉起背后的拉链,岂知拉链就像是故意为难她似的,说什么就是拉不起来,一时间任她费尽气力,就是无法将它拉起。
十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封泽淏并没有耐心在门外多作等候,他彷若进入无人之境地迳自推开房门,刚好看见她正香汗淋漓的与那件礼服搏斗着。
深邃的眼眸瞬间闪过戏谑的光芒,微抿的性感双唇微微地向上扬起,他缓缓的走上前,故意挑逗地从背后搂住蓨荠的腰际,低下头在她耳际边轻声的说:“需要我帮忙吗?”
蓨荠整个人倚在他怀抱里,泽淏鼻息间所呼出的温热气息,从她颈窝闻吹拂而过,霎时令她白皙的肌肤泛起阵阵红潮。
“我……你……我……”他的赫然出现,令她紧张的不知所措,心跳如雷鸣:整个人紧绷的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你好香喔。”无视于她紧张的几乎要休克的模样,泽淏加重力气地接着她。顽皮的唇挑逗的在她雪嫩的玉颈上上下摩挲着。
他在她耳边喷出窒人的阳刚气息,略带略哑的低沉嗓音仿佛是首醉人的老式情歌,撩逗着她郁塞桔寂的心灵。
“封泽淏……”蓨荠涨红着脸,原本一遇上他就已经无法运转自如的脑袋,这时更是被他炽人的阳刚气息扰乱,就连推开他的力气也在他低沉如醇酒的嗓音下化为乌有。
“你穿这件衣服很美。”封泽淏轻柔的将卡住的拉链拉正后,将它缓缓往上拉起,顺着拉链的滑动手指也顺着她的曲线,在背脊上勾勒着。
封泽淏的手顺着她背脊优美曲线由下往上滑动时,一波波的颤栗袭上了蓨荠的身躯,她身子霎时微微一僵,颤栗的双腿顿时无力,幸好有他强有力的双臂支撑着,否则她早已不支地瘫软在地上。
“谢谢……”她转过头想跟他道谢,正巧封泽淏也刚好有意将她的身子扳正,两人的视线就这么交会,霎时她的心又是一震,到嘴的话全忘了。
他托起她的下颔,漆黑的眼眸缓缓的从她的眼前移开,落在她夺人心魄的胸前,而她傲然挺立的双峰间自然呈现的r沟,正仿佛对他发出无声的呼唤。
在他似火燎原的目光注视下,她浑身火热,微微不安地颤抖着身子,并下意识地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因紧张而干涸的唇瓣。
岂知她这无心的动作,在性感中带着惑人的暧昧,仿佛是无言的邀请,挑逗着封泽淏的心。
他迅速地低下头攫住她的双唇,汲取她口中的香甜。
“嗯……”一声轻吟下意识的逸口而出。
搞不懂这是什么样的滋味,理不清是什么样的暧昧情愫,一下子蜂拥而来的强烈震撼,如七级强震震晕了她的脑袋,身子无力的瘫软在他怀抱中。
她的羞涩引发了封泽淏难以言喻的兴奋情绪,让他忍不住低吟一声,大手复在她的后脑勺缓缓牵引着她的姿势,两人混浊的喘息声在室内交织缠绵。
“蓨荠……”泽淏喃喃低唤着。
“嗯……”好热,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浪从脑门袭上四肢百骸,令她娇喘连连。
亲吻着她,他的手在她优美的身体曲线上下游移探索,缓缓的撩起礼服长摆,轻柔的爱抚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亲密的在蓨荠的身上制造难以言哈的欲潮,呻吟声不断的自两人紧密贴合的唇齿间逸出。
“第一次见到你,在那孩子群中,你显得好特别,就像是天空中那颗最璀璨的星子。”凝视着她,他笑着,一个俯身他将舌探入她的口中与她交缠吸吮,好一会儿后她才又放开她,继续说:“再次看到你,惊讶于你刁蛮的小嘴,只不过现在,我更喜欢它在我的挑逗下吟唱。”
激荡的情绪在飞扬,心随情意走,蓨荠紊乱混沌的脑子。此时根本无法做任何逻辑性的思考,更不用说是串联出完整的句子反驳他,只觉得整个身体在他热情的搂拥和法国式缠绵的激情热吻中,抖动的更加厉害。
他带着炽热的喘息不断喷向她敏感的颈窝间,他阳刚的体魄在呼吸起伏间,不断的隔着那层与肌肤紧密贴合的礼服,在她身体上下摩擦,他摄人心魄的刚毅气息席卷着她的感官,挑逗着她每一条神经,他的手如入无人之境的在她身上大肆游移,从撩高的裙摆下,往上探触着她未着贴身衣物的柔软身躯,和那柔软甜蜜的敏感地带。
情欲在他的爱抚刺激下持续高涨着,这一刻,封泽淏忘了送礼服给蓨荠的目的,更忘了楼下那张设计精美的邀请卡,还有那不断飞逝的光y……
第七章
蓨荠的美是不容置疑的,加上她本身有一种属于现今女子少有的纯朴特质,娇憨的个性下还带清灵慧黠的感性。而封泽淏早在十年前就看出了她那与众不同的特质。
对女人,泽淏自认为自己的自制力高人一等,但是唯独对蓨荠,他有种欲罢不能及纳为己有的冲动。没办法,谁叫她是他等待了十年,而且是他亲自选定的妻子人选。
此次他之所以回台湾,除了是为了靳岚那个休闲计划的合作案,其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带回已经任由她悠游地过了十年的女孩。如今,她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接纳他已经深藏了十年的爱意,并成为他的妻子。
“喜欢我摸你的感觉吗?”他的手指轻轻拂过她胸前,顺着她挺立的双峰缓缓的往下移动,而后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随即他一个急速的移动,他的手霸道的钳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前一扯,更紧密的与他的身体贴合在一起。
“呃……”他的霸气带来一股令人措手不及的震撼,令才刚睁开眼睛打算回应他的蓨荠,稍稍松弛的心又倏地一窒,娇喘连连。
“不要抗拒我。”封泽淏喃喃地说,爱抚着的手、饥渴的双唇紧霸着她的身体不放。
浸y在这销魂的感官激情中,蓨荠的一颗心、整个人,全迷失在他慑人的热吻下和热切的爱抚中,她的茹房隐隐胀痛着,双腿间也传来阵阵灼热感,身体上的一切异样,让她不知所措,心慌的将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向他。
迷乱中,她浑然未觉自己于何时被平放在床上,她只感觉到心脏急速地跃动着,恨不得破茧而出,呼吸不规则的喘息着,夹杂着她自己也不清楚的呢喃呓语。
“不……不可以……”蓨荠被他的举动吓坏了,置在他腰间的手立刻松开。
“你……”她慌乱地推了他一把,想拉下裙摆,想找个遮蔽物盖住l露的下半身,但随即她的手就被泽淏给抓住了,并压制在头顶上方。
他用身体压住她,在距离她的脸不到五公分的地方,表情痛苦的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拒绝我?”
泽淏低沉的嗓音像瓶醉人的醇酒,扰动着蓨荠早已紊乱不清的脑子。
“可是……这是不对的……”狠下心拒绝他,只是不知为何心中那股热烫的渴望,如影随形揪着她的心不放。
泽淏当然清楚她此时的感觉,也知道时机尚未成熟,只是她真的好甜,甜的让人难以轻言放弃,而他也已经等待这一刻好久了。
蓨荠无助地摇晃着螓首。“你忘了,你并不爱我,你会住进来只是单纯的来教我变成淑女的,不是吗?”
她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现在的感觉,因为他是如此的瞧不起她,她怎么可以在他的挑逗下,就忘了他对她的轻蔑与嘲讽?
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封泽淏苦涩的笑了笑,喉咙就像被梗住了似的,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是这么认为的?”他轻声喟叹。
“不是吗?这一切只是不小心擦枪走火而已。”她轻轻摇晃着螓首,莫名的泪水自眼眶中翻滚而下。
闻言,泽淏苦笑了笑,久久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微微蹙起眉心,说:“你还记得我教你当淑女,是要索取报酬这件事吗?”
蓨荠点了点头。
蓦然,一个警讯窜过她的脑门,她脸色刷地一白,震惊的瞠大瞳眸看着他,颤抖着声音说:“你该不会是……”
他粗嘎着声音。“没错。”无法得到宣泄的欲望,令泽淏痛苦的呻吟一声。
“可是……”
“有问题?”不满意她的犹豫,泽淏恐吓着。
“能有吗?”看着两人紧密贴在一起的身体,看着他属于男性的壮硕,她困难的问。
“不能。”他斩钉截铁的说。
她尖叫:“啊!你怎么可以这么霸道?”怕他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破门而入”的僵硬身体,丝毫不敢移动。
“我就是。”他扬起唇角,似乎在嘲笑她知道的太慢了。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云霄。
天啊!她上当了。
哪有人要当淑女之前,先得用自己保有二十年的贞节来换?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亏他这个恶魔说的出口。
不要!不要!她就是不要!
“难道你是孔子言论下,那个言而无信、不知岂可的人?”他的眼神闪过一抹嘲讽,邪肆的手不安分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抚摸,把玩着她双腿间的郁郁芳草。
蓨荠大吼一声:“我没有,我才不是说话不算话的小人。”
该死的,什么小人与女子难缠,她就觉得眼前这个可恶的、杀千刀都不足惜的臭男人,比她这个小女子还令人咬牙切齿,想必当年孔子一定没有遇上像他这样可恶的人,才会说那句话。对,一定就是这样!
“那就对了,你的身体我订下了,除了我,谁也不能碰触它,知道吗?”他的唇前一秒还在她眼前跟她说话,下一秒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住她的红唇。
蓨荠左右摆动着螓首,意图闪避他的嘴唇,双手想要推开他,无奈被高高地钳制头顶,双脚又被他颀长的双腿给压住,只能扭动身躯反抗。
“放开我,你这个魔鬼,我的身体是属于我自己的,才不是你的!”
谁理他啊!她说什么都不会答应的。
方才他温柔的抚触,触动了她内心深处那不曾被采掘过的灵魂,在如醇酒般的爱抚下,她险些迷失了自己,现在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他还是跟十年前一样那么的可恶!
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答应他的提议由他来训练自己当个淑女,只怕到时候她淑女还没当成,就已经被他这个恶魔吃的一点渣都不剩了。
“想要赖?”他霸肆的舌又探入她檀口强行撬开贝齿,吻的她毫无招架之力。
人,言而无信,不知岂可?这是孔老夫子说的话,从小老师就不斯的告诉她,想不记清楚都难。
“我才没有要耍赖。”被吻的虚软无力的蓨荠,硬撑着最后残存的力气生气的顶了回去。
无奈很快的她的力气和抗议,在他强势的亲吻下宣告瓦解,结果还是抗议无效。
封泽淏满意的点点头。“那好,我今天就暂时先放过你。”缓缓的,他唇边勾勒起设计的弧线。“不过,这个报酬我可是随时会要回来的喔。”
蓨荠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我倒楣,早就该知道你不是个善男信女。”
虎落平阳被犬欺,活该自己当时没有思虑周密,只不过这协议只是他单方面的意愿,她可没答应呢!她可也不是省油的灯,想得到她,等着吧,她岂是这么容易就会献上自己身体的女人?以后她会多加小心,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摸进房间。
“来,香一个,我就起来。”封泽淏带着邪气狂肆地笑着,笑的令人咬牙切齿。
果然,恶魔就是恶魔,多念了几年的经也不会化去一身的邪气,更不可能脱胎换骨成仙成佛。
蓨荠闭上眼睛,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我不要。”
哼!想吻她就自己来,要她主动,他以为他是谁啊?张学友?还是布莱德彼特?不过说真的,她还真有点怀念他的吻,很甜美呢。
封泽淏松开她,拍拍她的大腿说:“算了,再吻下去也没意思,再说时间也来不及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还是你想这样出门,我也不反对啦。”只不过他会砍人而已。
“去哪儿?”蓨荠瞪着眼质问。
“参加宴会啊。”泽淏坐到沙发上,随意地翻阅着她买回来的杂志。
“为什么要去参加宴会?我不要。”免费当他的女伴?他以为她是谁,路边随手招一招就上车的援交妹吗?
“不要?”泽淏嘲讽的说:“你不去参加上流阶层的宴会,怎么知道人家千金小姐、名门淑女和贵妇人,是怎么应对进退的?难不成你真以为看看那些无聊的书,就真的能够当一个进的了房出的了门的淑女?”
“你……我又没有这么说……”蓨荠觉得自己好冤枉,他根本就没有事先告诉她参加宴会的目的,心头的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那就把衣服穿好,还是你希望我帮你穿?不过我可不敢保证,到时候我会不会来个饿虎扑羊。”就再给她一些时间吧,否则太过躁进只怕会吓坏她了,泽淏一再告诫自己。
不过不管怎样,他都得先去冲个冷水澡,否则滚烫的身体只怕就要撑不住的爆裂开来。
“啊!坏人。”一声尖叫,蓨荠赶忙将忘了整好的裙摆拉下。
“哼,我如果是坏人,你早就给我吃了,哪还能活到现在。”缓缓移动着身子的泽淏喑哑着嗓音说。
“滚!”她气吼着。
他本来就要走了。泽淏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举步维艰的离开蓨荠的卧室。
唉!君子有时候还不是这么好当的,至少他现在就想当小人。
错误!找人订作这件礼服是个严重的错误。
才刚解决生理的亢奋,封泽淏看见穿戴整齐的蓨荠下楼后,心中就不停嘀咕着。
该死的设计师!
他抱怨服装设计师把礼服的领口做的太低,抱怨设计师不该让背部露的那么多,抱怨设计师不该将礼服做的这么贴身,让蓨荠美好的曲线一览无遗。一连串的抱怨,没停止地一句接一句。
天知道,她的美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她的身体也只能他一个人欣赏。泽淏开始后悔带她去参加宴会,发觉这是个非常严重的错误。
“你不高兴带我去就早说嘛,干嘛摆个脸给我看。”她又没有强迫他带她去,她也没要他帮她买礼服,他实在用不着臭着一张脸。
他低吼着:“闭嘴。”
气死他了!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不把他气死不高兴喔?
好凶喔!看见他眼底凝聚的风暴,蓨荠乖乖的闭了嘴,并将身子从驾驶座旁的位置悄悄的往门边移了移。
没办法,开车的人最大,还是不要和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的好。
封泽淏气归气,看着前方的眼睛却没有忽略蓨荠,他立刻发现了她悄悄往车门移动的身子。
“你再给我坐过去靠门边试试看,你以为车子都这么安全,门不会突然松开吗?小心摔的你血r模糊。”
蓨荠一听到封泽淏的低吼,浑身一僵,马上将身子坐正,双手摆在大腿上,规规矩矩的模样活像正在听师长训话的学生。
“你干嘛?被点了x啊?”看见蓨荠僵硬、严肃的表情,泽淏又有意见了。
不理他也不是,理他他又气呼呼的,委屈自己已经够久的蓨荠终于忍不住抗议:“你到底要我怎样?”
打从她一下楼他就看她不顺眼,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也不该是这样吧。
啊!欲求不满!?天啊!他该不是因为刚刚没有得到发泄,所以脾气才会这么大吧?
那天欢欢和小优无意间聊起,据说男人如果性欲勃发的时候,没有得到适当的宣泄与排解,情绪会变得很不稳定,难不成他现在就是?
蓨荠偷偷用眼尾瞄了瞄他,更加深信心中的揣测是对的。
完蛋了,这会儿该怎么办?原本就已经坐立难安的蓨荠,这下子一颗心、整个人、全部的神经全都绷的更紧了。
“你在想什么?一个人傻傻笨笨的。”泽淏别过头看了低头不停搓揉着手指的蓨荠一眼,只怕他再不制止,任由她一再地搓下去,手指头都要被她折断了。
该死的女人,不是一天到晚的顶嘴,要不就装作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有多欺负她呢。
她驳斥:“我才不笨。”
人家她大学联考,可是以高分进入第一志愿的,虽然现在是大学了,可是她的成绩也始终保持在班上前三名,这样优秀的人哪有可能是笨蛋?
“那你就给我坐过来一点。”该死的,她的小学老师没有教过她坐车时不可靠门边坐吗?
“可是你在生气。”她不想被火烧着,被火纹身的小孩是很可怜的。
“你信不信,你再不坐过来一点,你会真正的感受到我生气时的情形?”他额头上的青筋暴凸。
正所谓好女不跟男斗,美女是不吃眼前亏的,蓨荠很配合的往车子中央靠近,不过她的手还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与他的接触。
“这样总行了吧。”毕竟她还年轻,大好的将来还等着她呢。
“我是大野狼?”
什么意思?她看着他,怀疑的扬起眉。
一个紧急煞车,他非常不满意的从驾驶座走了出来,打开车门,
弯下身子将头探到她的面前。
蓨荠捂着被撞疼的额头,紧张的看着他。“你……你想干什么?”她都已经照他的话做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嘛?
他问:“坐我的车很痛苦?”深邃的眼底,潜伏着腾腾杀气。
不妙,这男人不仅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
“没……没有。”她冷汗直流,结巴着猛摇头。
“那你没事干嘛将身体绷的这么紧?”他不满意的指着她挺的直直的身体,大吼。
她掏了掏被吼的嗡嗡作响的耳朵,一脸痛苦的表情。“有话好好说嘛,干嘛没事这么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听的到你说的话啦。”
可恶!可恶!可恶!这该死的女人,就是有本事惹恼他。
泽淏气的说不出话来,生气的大力将车门甩上。然后回到驾驶座。
她整个人跳了起来。唉,要关门也不说一声,他是要测试一下这车子的门耐不耐用是不是?这么大力关门,也不怕车门被震掉了下来。
叽嘎一声后,车子转入车阵中,而封泽淏的怒气依旧写在脸上。
第八章
“老婆,你瞧谁来了。”
正在招呼客人的靳岚,远远瞧见正朝着自己走过来的泽淏,马上扯了扯身旁妻子的手臂。
“咦,那不是泽淏吗?天啊,他不是最讨厌参加这种宴会的吗?没想到他竟然会来了!”小玉惊呼,只是诧异声方休,她随即又有了新的发现,她立刻扯了扯丈夫的手臂,不敢置信的眼睛睁的炯大。“那……那不是蓨荠吗?岚,快告诉我,我是不是没有看花了眼?”
“没有。”靳岚摇了摇头,一双大眼紧瞅着眼前这对金童玉女,又对一旁的妻子说:“老婆,我发现我真的不能不佩服泽淏,他不仅在股市投资的眼光精准,生意头脑好的没话说外,没想到他挑女人的功夫更是无人可及。天啊,谁想的到,十年前他就能看出蓨荠会从丑小鸭变天鹅,一变就是这么漂亮、亮眼。”
唉,征信社那些人员什么拍摄功夫嘛,简直是烂透了。靳岚一想到送到美国给泽淏的那些资料,里面的相片没有一张将蓨荠的美真正的拍摄出来,看样子也只有泽淏这个伯乐识得蓨荠这只千里马,而且还早在她是小小马的时候,就慧眼独具的看出她的未来。
“宋家有女初长成喔。”小玉担心的说:“只不过,宋爸爸不知道舍不舍得让蓨荠这么早就嫁出门?”
靳岚一副看戏的表情说:“那就要看泽淏的功夫啰。”谈几十亿的生意对泽淏来说,或许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想到要对付宋远樵这个超级奶爸,斩岚忍不住担心的直摇头。
宋远樵疼老婆、女儿的事迹,可是村庄茶余饭后的八卦。
打从蓨荠一出生,把屎把n的事情,宋远樵这个大男人就一手担起,而蓨荠的妈妈从嫁给他之后,真的只是负责生下女儿,而往后的一切全由老公一手包办,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闲妻凉母”。
这样一个视女儿为心头r,从小嘘寒问暖,哪怕是掉了一根头发都会看成大事的老爸,对上一个占有欲超强的男人。绝对是非常有意思且可看性十足的一件事。
听丈夫这么说,小玉更加担忧了。“那怎么办?”说实在的,她很希望蓨荠能当泽淏的老婆,这么优秀的男人当然得留给自家人啰。
就在这时候,靳岚发现泽淏今天的表情很奇怪,怪的令靳岚瞠目结舌,他不禁要问,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是他所认识的封泽淏?那个冷酷的不带半点温度的男人?
“别紧张,你先看看他们两人现在的表情,泽淏想要驯服蓨荠这个‘野丫头’。恐怕还没那么快。”
瞧封泽淏一张臭的不能再臭的脸,和蓨荠那生气地噘着小嘴一脸不悦的表情,怎么都像是两人刚吵完架的样子;而且最不可思议的是,在臭臭的酷脸下似乎还带着点吃醋的表情,嘿嘿,很有意思喔!
转眼,泽淏和蓨荠已经来到他们的面前。
“老婆,看样子我们今年要发啰。”靳岚打趣的说。
小玉心有灵犀一点通的马上回应丈夫的话:“我也这么觉得。老公,记得今年的分红要算我一份喔。”打从她嫁给靳岚至今也有十年了,而办过的宴会也超过几十次了,这可是她第一次看到泽淏来呢。
靳岚夫妻俩默契十足地唱着双簧,顿时惹的泽淏俊颜又暗沉了几分,他没好气的说:“欸,客人来了,这可是你们的待客之道?”
“嘿嘿,泽淏,你言差了,你可不是客人,而是我最要好的兄弟。”靳岚马上热络的迎上前去。“蓨荠,很高兴你来。”
“你认识我?”听到靳岚马上叫唤出她的名字,蓨荠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珠子。
“你大概记不得了,在十年前我娶了你们村子里的小玉为妻。”哪有可能忘了她,她可是泽淏唯一放在心上的女孩。
“你是……”蓨荠不敢相信的看着他,没想到就是十年前那个浩浩荡荡到村子里迎娶小玉姐姐的男人。
“显然蓨荠也将我给忘了啰。”小玉故意亲密的将手勾进丈夫的臂弯中,笑觑着说。
“小玉姐姐!”蓨荠惊呼了声。
“没错,好高兴你终于想起我来了。”小玉热络的迎上前去。“十年没见了,你都长这么大了。”
小玉故意接着蓨荠的肩膀,在她耳边小声的说:“很高兴你正和泽淏交往,我期待你当我弟妹那一天的到来喔。”
“啊,不是的。”闻言,蓨荠赶忙否认。“小玉姐姐,你弄错了,我才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和他只是……”
就在蓨荠打算否认她和泽淏的关系时,泽淏一记愤怒的眼神,让她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全吞了回去。
“你说什么?”眯起了嗜血的黑眸,泽淏斜睨了她一眼。
好吧,她承认,她是有点儿怕他,不过仅止于愤怒时期的他喔。
“没事。”蓨荠扯扯唇角,干笑地否认。
靳岚和小玉忍俊不住地噗哧笑了出来。
泽淏怒扬起浓密飞扬的剑眉,看了靳岚夫妻俩一眼,两片薄唇冷冷的向上勾起,模样可怕。
望着那张冷竣的令人冒冷汗的俊颜,靳岚笑问:“你今天吃了火药啦?”幸好他是他的表哥,太了解他的个性。要不然看到他这可怕的模样,要不发抖都难。
“人这么多,乌烟瘴气的。”嗤之以鼻地,泽淏硬将一盆冷水往靳岚头顶上倒。
知道他的个性,靳岚不以为意的耸肩。“会吗?宴会不就是这样,是你太少参加了,现在有蓨荠陪你,还乌烟瘴气?”最后那句话靳岚是故意说给蓨荠听的。
炮火怎么转到她这儿了?蓨荠一脸委屈。“我……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玉搂着她的肩说:“岚的意思是要你多陪泽淏参加宴会,还有……”小玉打从刚刚就看出泽淏那一脸吃味的表情,猜想他一定是为了蓨荠身上的装扮正生着闷气,于是将自己的披肩脱了下来披在蓨荠的身上,小声的说:“泽淏是个有大男人主义的人,他觉得你露太多了。”
“可是这礼服是他买给我的。”蓨荠不敢置信地偷瞄了泽淏一眼。委屈的小声回答。
小玉笑了起来。“所以说他的脸才这么臭啊。”谁叫她们遇上的男人都是不可救药的沙文猪。
看到小玉将她的披肩借给蓨荠,泽淏回给了她一记感谢的眼神,他终于可以稍稍放下心,蓨荠诱人的r沟、还有美美的背,终于有了遮蔽不会被看光光了。
“是吗?”蓨荠又偷偷地用眼尾看了泽淏一眼,还是不能相信这个答案。
不过看到她们两人频咬耳朵,泽淏还是有些不悦地蹙起眉心,他可不想他的小蓨荠被灌输错误的行为。
“走,陪我跳支舞。”反正招呼也打了,他才不理会靳岚这宴会主人高不高兴,迳自抓着蓨荠的手臂。
“欸,怕你表嫂抢走她?”靳岚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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