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他在两人独处时用人类语言同她胶流,所以他一个鸡冻又把老婆说成了老伯。
雪吻笑眯眯地接过水瓶,点了点头说:“嗯,呵呵,谢谢。”
包子又将她拖到y凉处,按着她在地上坐下,说:“老伯,休息。”
“……呵呵,好。”雪吻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包子继续说:“老伯,我去上厕所,你等一下我。”
“嗯,好。”雪吻点了点头。
包子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又折了回来,朝雪吻伸出手掌,说:“老婆,给我打分的表哥。”
“……”雪吻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疑惑了半晌后问:“……家里的厕纸用完了吗?”
“不是不是~”包子忙不迭摆了摆手,说:“你先给我吧,我有用……”
“喔喔,你等等。”雪吻将手伸进口袋里掏了掏,半晌找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包子,说:“拿好了喔,这是一天的心血,可别搞丢了。”
“嗯嗯。”包子点了点头,接过表格后转身走进了别墅里.
包子撒谎了,他并非是去上厕所,而是去了采尼的房间。
采尼不在,她的朋友告诉包子她去厕所了。
= = 好吧,兜兜绕绕他还是得去一趟厕所。
赶到时,采尼正巧抱着她寸步不离的爆米hua从厕所出来,看见包子,她停下来朝他招了招手打招呼,将爆米hua递出去问:“要来一点不?”
“不用了,谢谢。”包子摇了摇头,说:“我找你有点事。”
“怎么了?”
包子把表格递出去,说:“打分,a+。”
“矮油?”采尼仰头将一颗爆米hua扔至半空中,半秒后又落下掉到自己嘴里,一边嚼碎一边说:“这么快就拔完了啊?”
“没拔完。”包子摇了摇头,毫不避讳地将此行的目的摆明:“我是来贿赂你的。”
采尼没说话。
包子继续说:“你帮我打个a+,我请你十桶爆米hua。”
“二十桶!”
“……十桶。”
“十五桶!”
“……十三桶。”
“好,成胶!”
采尼笑嘻嘻地从包子手里接过表格,打了个分后签下名字,抬头调侃道:“怎么?心疼那小女生啦?”
“嗯。”包子随意地应了一声,收回表格后简单看了一眼,确定打的分是a+才放下心来。
这时,身边突然传来一阵杀猪似的嚎叫声,包子扭头望去,见采尼正保持着仰头丢爆米hua的姿势,问:“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有一颗没炸开的爆米hua掉进鼻孔里了。”
“……”.
看着手里写着三个a+的表格,雪吻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抬头望着包子,惊喜地大叫道:“包子你怎么做到的啊!?”
“嘻嘻嘻……”包子骄傲地昂首,一副“男人自由男人的方法”的表情。
“嘻嘻嘻,谢谢你……”雪吻搂住包子的脖子在他左右脸颊上分别啵了一个,哈哈大笑道:“哈哈,省去了很多麻烦啊……剩下的时间我们可以幽会咯……”
“嗯嗯。”包子忙不迭点点头。
幽会地点最后定在后hua园的乘凉小亭子里,雪吻用包子方才摘下的几多茉莉hua加以开水泡成茶,又添了点蜂蜜进去,茉莉hua香带着淡淡甜味引入口中,非常好喝。
包子不喜欢喝茶水,它把茉莉hua从茶水里抓出来,放到嘴巴里嚼一嚼,吃掉了。
雪吻看着他吃hua的样子有些像自家小狗银淫吃麦芽糖的模样,滑稽得很,忍不住笑了。
天气持续gan燥闷热,就连迎面而来的风似乎也带着热气,虽然现在只是静静地坐着,雪吻仍能感觉到额头边上有汗滴在缓缓滑落。
她牵起包子的手,正欲叫他回去洗澡,余光突然瞥见舒格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雪吻唇角高高扬起,低头就要从口袋里掏出三张a+的打分表,到舒格面前炫耀一番。
舒格此时也注意到了坐在小亭子里休息的雪吻和包子,他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视线却未看向雪吻和包子,而是恶狠狠地瞪着那一片种植茉莉hua的土地。
片刻,他似卖菜大婶一般双手叉腰,仰天怒吼道:“我的茉莉hua呢!!?去哪啦!!??”
“……呃。”雪吻不知道此时开口合不合适,她指了指石桌上的茶杯,扯了扯嘴角说:“……在,在这里呢。”
贪婪吸吮的木乃伊
舒格“深疑不信”地将手中的打分表翻过来、翻过去,再翻过来再翻过去……
雪吻觉得他就没差拿一个放大镜来对着那三个“红果果”的a+看了。
半晌,舒格长叹了一口气,拿一种非常迷茫疑惑的眼神直直地瞅着雪吻。
他惆怅了,他纠结了。想当年,他初为收尸者时,恩师也曾经用过这种方法训练他。但是由于他太过于心高气傲、不善于胶际,因此拿了三个最糟糕的“c”,其中有一个木乃伊似乎觉得“c”也无法完全表达出舒格的糟糕,所以在“c”旁特地画了一坨便便……
为此,舒格耿耿于怀了好久。
……时至今ri,这个什么也不懂的蠢女人竟然一次xing拿了三个a+!!比他出se了n多倍地完成了这个任务……叫他如何不惆怅,如何不纠结……
虽然仍有些不相信这水分含量过大的成绩,但舒格今ri在外奔波劳累了一个白天,现在也没有什么j力过分追究找个问题。半晌后,他揉了揉眉心,略显疲劳地说:“……嗯,这份成绩就算生效吧,你做得不错……”
雪吻正要兴奋地“噢耶!”出声,却听到舒格接着刚才的话说:“但是……”
凡事最怕但是……“但是,茉莉hua的问题我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雪吻泄气地垂下头,长叹一口气,她就知道她就知道。
舒格把右手压着的收据推到雪吻面前,说:“今天中午吃饭的钱我就不报销了……”
“什么!?”雪吻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抬起头来,吼道:“整整一百美元啊!!……折合人民币将近七百元啊!!……你说不报销就不报销了!?
舒格揉了揉被过大分贝伤着的耳朵,缓慢说:“那么多株茉莉hua也便宜不到哪儿去,况且它耗了我很多j力和时间去栽培,这样加起来怎么止你区区一百美元?”
“你,你……”雪吻伸手指着舒格的鼻子,愤怒地说:“你这个jian商!”
舒格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身就要离开。“随便你怎么说吧……本少爷去洗澡了,累死我了。”
“哼……”雪吻重重地冷哼一声。
舒格突然回过头来望着她笑,“总结来说,你今天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应该给一些奖励……明天早上我不用出门,早餐我来做,记得别懒床,否则就要错过本少爷的好手艺了,你会后悔一千年的。”
“……”雪吻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趁着他转身上楼的空,也牵着包子的手从另一边楼梯上了楼.
按照惯例,先帮包子洗了澡,打发他去床上乖乖躺着,这才轮到雪吻洗澡。
当她裹着浴巾、满身热气从浴室里出来时,发现包子正背对着她坐在床角边,鬼鬼祟祟地捣鼓着什么。
……这家伙又在整什么玩意。
雪吻踮起脚尖,猫着腰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接近时才发现他手里抓着的竟然是那套熟悉的猫儿女仆装,从哪弄来的?
雪吻突然出声吓了包子一跳,“你偷盖彼的东西了?”
包子连忙回来摆了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是他送给我的。”
= = 是你抢人家的!!
雪吻微微挑眉,“真的?”
包子非常真诚地点了点头,举手发誓道:“嗯嗯,真的!”
“暂时相信你……”雪吻点了点头,接过女仆装翻弄了一下,问:“你要这玩意gan嘛?”
包子突然笑得春光灿烂,双手不安分地摸上了雪吻腰间,嘿嘿笑着说:“……送给小吻,想看小吻穿。”
雪吻微微挣脱开他,说:“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我不穿。”
包子不满足地抿了抿嘴巴,连忙催着说:“好看好看!很好看的!”
雪吻往后一仰倒在床上,抱着枕头压在身上,说:“我不想穿嘛……好紧的,穿得难受。”
包子连忙巴了上来,摇摇雪吻的手臂说:“就一次嘛,就穿一次!”
“一次也不行……”雪吻不受用地摇了摇手,然后伸手把裹着的浴巾解开,丢到一边去,双手展开摆成大字型暴露在包子面前,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说:“怎么样?……我现在穿的是皇帝的新装,好看吧?”
包子眼前一亮,直直地盯着雪吻胸前的茹白玉峰,心中痒痒,顿时就把女仆装神马的抛到脑后去了。
雪吻忽地又抓来被子一把盖在自己身上,再朝包子眨了眨眼睛,说:“昨天已经做过一次啦,今天休息,嘿嘿……”
包子不满地皱了皱眉毛,控诉道:“昨天那个不算,你作弊!”
= = ,不就是用手摩擦生热吗,怎么算作弊……
雪吻温柔地笑着捏了捏包子的两边脸颊,轻声说:“包子乖啊……等小包子生出来了,你想怎么疯狂我都陪你。”
包子仍旧高高嘟着嘴,仍由雪吻的魔爪把自己的包子脸捏成大饼脸,稍一用力又变成了饺子脸,就是闷着不说话。
现在他的心里正极度抱怨着:这什么小*孩啊……还没生出来就跟他爸抢老婆了,以后还怎么得了……烦死人……
雪吻把包子拉进被窝里,翻身关掉台灯,接而轻轻地搂住包子的脖子,在他右边脸颊上小小地啄了一下,柔声道:“亲爱的,晚安。”
“嗯嗯哼……”包子随便应了一声,脑中仍旧怨念丛生地幻想着未来自己这个当老爸的被小包子欺压追打的情景……
他不禁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了,赶紧伸手抱紧雪吻,闭上眼飞快地睡着了.
半夜,胸前很痒。
雪吻原以为是包子在偷偷地吃她豆腐,微微睁开眼才发现包子的双手正环在自己腰间,他双眼自然阖上,显然是还在睡梦中,怎么可能有空吃她豆腐。
雪吻只当是自己的错觉,正欲闭眼重新培养睡意,谁知胸前那股瘙痒感又再度来袭了。
尤其是那两个小梅点,像是被什么东西涨满了,坚硬地高高挺着。这种瘙痒感有些像被蚊子叮了一个包,让你一旦注意到了便再也无法忽视,不去抓抓吧,它又实在痒得不行,你去抓抓它吧,它却偏偏越来越痒。
雪吻难受得很,她想伸手去抓一抓,可是包子的臂弯紧紧地捆着她动弹不得。一直咬着唇煎熬了两分钟,她实在忍不住了,压低了声音轻轻唤道:“包子……”
包子能感应道般的嗯唔了一声,但没有醒过来,反而捆得她紧了。
雪吻挣脱地扭了扭身子,没挣开,她着急地提高了音量,“包子,包子……”
这次他终于有些意识了,惺忪地将眼睛打开一条缝,喉咙里唔了一声,问:“怎么了?”
雪吻将自己冰凉的肌肤贴在他的胸膛上,用几乎残碎的声音说:“……好痒。”
包子似乎也感觉到那两粒小红豆跟平常不太一样,伸手安抚地拍了拍雪吻的背,问:“怎么了?”
“不知道……”雪吻双眸里升腾着水气,迷离地摇了摇头,说:“……好痒啊,胀胀的。”
包子微微往后退一点,然后低下头观察了一下那两团柔软的r包子,那里最近神速般地长大了许多,其他倒没什么大变化。就是今晚不知怎么了,两粒小红豆如此昂扬挺起,似乎蕴藏着什么要一泻而出。
包子下意识地伸手上去揉搓了一下,力度不大,但雪吻的反应却像是触电了似的,猛地震了一下,然后彻底化成一滩软泥,无力地倚在了包子怀里。嘴角边溢出深入骨髓的嘤咛声。
都说孕妇怀胎期间会有一段时rixing欲很强,对于异xing的触碰也会更加敏感,也就是所谓的发情。
但那都是四五个月以后才有的事,凭什么她这个还不知道有没有怀孕、就算真的怀孕也不可能满四个月的女人会突然有这种反映啊!?
雪吻的大脑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包子已经把头埋在了她双峰中,嘴唇贴在一粒小红豆(已经不小了= =)上面绵绵地吸吮着。
对,吸吮……
这个词没有用错,的确是在吸吮……
就像他平常啜着嘴巴喝鸡汤一样,就像婴儿贪婪地吸取母亲的茹汁……
雪吻愣了一下,因为包子平常是很少用这种方式亲吻她的,他喜欢舔或者咬,有时候咬会更多一点。
半晌,包子将头抬起,笑盈盈地望着她,挑逗似地舔了舔唇角,暧昧地说:“好喝。”
他望着雪吻的眼神愈发迷恋,像发现了无价之宝似的——
一直知道她的身上藏着很多好吃的,比如说她如玫瑰般饱满的双唇,再比如说她雪白可爱的两团r包子,现在他又发现了新的好喝的……
怀龙凤胎的薛雪吻
雪吻抽出纸巾擦了擦残留在胸前的浅黄se液体,放在眼前盯着看了好一会儿。
她猜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母茹,颜se之所以是浅黄se的是因为初次分泌,含有丰富的蛋白质,而脂肪含量则较少。
包子有些不悦于雪吻这种像是浪费的行为,在她又一次抽纸巾想擦掉胸前溢出的母茹时,他抢先一步埋下头咬住了那奋起的尖端,贪婪地吸吮起来。
雪吻试着推开,但是包子咬得过紧,如若强行推开他,最后还是会拉扯着痛到自己。雪吻便作罢了,况且有包子的这种帮助,那股噬心的瘙痒感的确褪去了许多。
包子一口含住一边,空出的另一边则用手心不断推高揉捏着,下半身不忘屈起膝盖企图分开雪吻紧缠在一起的大腿,然后用膝盖骨钻进其中,在幽谷外轻抵触碰着。
包子学聪明了,他不敢直接挺起腰长驱直入,这样很有可能引起雪吻的抵触。所以他慢慢的来,先挑逗她诱惑她,等她迷糊了不能自已了,后面的一切就好办了……
果不其然,这样爱抚着互动了半晌后。当包子挪正身子、试图进入她时,雪吻不再拒绝了,只是趴在他耳边,无力地轻声说道:“尽量轻一点慢一点,别伤到宝宝了……”
“嗯,好。”包子应下了,然后终于挤身进入了那温暖柔软的密室,这一刻他的心情异常激动——好同志啊!不容易啊!
……不过他似乎太听话了点,的确是很轻很慢,在雪吻体内的移动速度比蜗牛爬行得还慢,估计连蜗牛睡觉还比不上 = =。
雪吻郁闷了好半晌,实在忍不住咬牙说道:“……可以适当快一点,别刺得太深就行。”
“嗯。”包子应了一声,但他仍旧把握不了节奏。
突然间快得雪吻痛得叫娘,一听雪吻喊痛他又赶紧停下,继续了蜗牛爬行的速度……
雪吻想出了个好主意,说:“我们来喊口号,一二一……喊一的时候你进来,喊二的时候你出去,可以吗?”
“嗯,好。”包子点头,只有有得嘿咻,神马都好啊::>_<::
于是,两“人”开始了“一二一、一二一”的你攻我受,事实证明这“一二一”的口号不仅用在调整军人们的步伐整齐上帮了大忙,在这房事运动中也是很起作用的。
包子摆臀的速度稳定多了,顾忌着雪吻而没有过快,但发泄欲火却是足够了。雪吻的体重似乎沉了点,但臀部却也伴随着相对丰满了许多,包子有福了,捏在手里软绵绵的,舒服得他嘴角不停地抽,笑得喜滋滋。
最后,雪吻没让包子设在体内,她没这方面的经验,怕会影响宝宝的健康。
包子满足了,这次是他去拿毛巾帮雪吻擦身体,一边擦他一边笑得合不拢嘴,大脑仍旧沉醉在方才的翻云覆雨中,刻画出雪吻满脸绯红扭动腰肢的模样。
……那是一个回味无穷。
事后,雪吻又让包子找来一条足够宽大的毛巾,牢牢包住自己的胸部,然后再紧紧打上个蝴蝶结。这是为了避免半夜乃水再漏出来弄脏身子,总不可能让包子一直守着她不睡,一有乃水溢出来就帮她吸掉吧。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雪吻做了个美梦。梦到自己成功地拿到了合格收尸者的工作证,舒格、包子、全不露、盖彼、夏兰、采尼还有众多木乃伊都笑容满面地拍手为她祝贺。
一觉醒来时,天还是蒙蒙亮的,太y老人家要出来不出来的样子。雪吻张大嘴巴,一边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一边打哈欠。结果嘴巴才刚打开能赛得下一gen手指的大小,胃里突然一阵翻滚——要吐了!
雪吻下意识地翻了一个身,手撑在床边缘上,俯身抽出藏在床底下的垃圾桶,对准了毫不犹豫地将嘴里的呕吐物源源不断地倾泻了出来。
这种感觉特别难受,好像有人在掏自己的胃一般。雪吻无力地呕完一波又是一波,喉咙里不停地发出恶心的噢噢声,身体饱受摧残。
包子朦朦胧胧地被吵醒了,揉了揉半睁半眯的眼睛,他爬到雪吻身边来,想看看她在做什么,见雪吻柳眉紧锁、脸se苍白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关怀地问:“怎么了啊?……没事吧?”
雪吻抽纸擦了擦纸巾,摇头勉强笑道:“没什么……孕妇的正常反应。”
见雪吻不再吐了,包子仍旧担忧地抿了抿嘴巴,继续缓拍着她的背问:“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雪吻望了望窗外蒙蒙亮的天se,猜想现在舒格还没有起床应该不会发现,犹豫了一会儿后点头说:“嗯,好。”.
雪吻和包子赶到妇科医院时,恰逢几个值早班的医生坐诊,此时来检查的人也很少,医院里偶尔遇到的几个人要么是护士妹妹,要么是住院的病人,要么是勤劳的清洁工阿姨。
坐在雪吻对面的是一个叫“笨”的美国中年男人,年轻时曾去中国定居过两年,具有一定的中文水平,和雪吻沟通起来不算困难。
笨二话不说拿出一箱矿泉水,让雪吻喝完了抓紧去厕所整一小杯niao液出来,他拿去化验后再来告诉她最后结果。
雪吻有些接受不了这样的检查方式,也觉得通过验niao来判断怀孕是很不准确的。
“医生,请问不可以用做b超的方式吗?”
“倒不是不可以……”笨回答,“只不过b超的价钱相对来说贵一点,我建议你在还未确定是否怀孕时先做做验niao的检查比较划算。”
“不用了,直接做b超吧。”雪吻微微一笑。
“嗯,那也行。”笨点了点头,抬笔在病例表上“唰唰唰”地写下什么后,撕下一张缴款单给雪吻,让雪吻去收费处胶了钱后才带着她进了超音波室做b超。
所谓“b超”,那便是通过“b”来进行超音波扫描,所以女xing们在做b超时为了确保准确,通常会让医务人员将带着套套的播音探头伸进y道里,从而观测到宝宝在仔宫内的图像。
雪吻虽然想能尽量获取最清晰的图像,但委实不能接受被别的男人盯着自己的那里看。笨也不勉强,采用腹式扫描也是可以的。
他让雪吻平躺在床上,示意她拉上衬衣露出肚子,然后把一种凉凉的胶状体涂在腹部上,抹匀,接着拿出一个像是电话听筒般的传感器在肚子上来回滑动。
不一会儿,计算机就将反设回来的声波转化为了电视监控器上的图像,雪吻满是期待地扭过头去盯着显示屏看,然后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绿se图像清晰地显示出雪吻的仔宫里有两个人类形状的粉r团成蜷缩状地紧紧连接在一起,它们身长越40厘米,头臀长约30厘米,几乎占据了雪吻的整个仔宫。雪吻甚至能看到它们头皮上生长着只有短短两厘米的头发,看见它们把手伸进嘴里,吸吮自己的大拇指。
雪吻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她大概是怀了一对双胞胎,这是件难得的好事。但下一秒她又莫名地紧张起来,画面中展示的两个胎儿的成熟程度明显是怀孕近七个月的模样,可是……可是……可是得她已经不想再可是了……
雪吻略显忧愁地望着包子,猜想他会不会在猜疑她对他不忠、在认识他之前就跟别的男人鬼混怀上野种了,但是她真的是无辜的啊tat,天知道宝宝为什么会这么早熟……
很明显是雪吻想多了,一gen筋的包子才不会考虑到这么深层面的问题。他对这方面的认知可谓是零,换句话来说就是,如果雪吻是在一个月前跟他上了床结果一个月后她就生出了个大胖小子,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此时他正满脸好奇地盯着画面上的两个r团看,差点没把整张脸都贴到显示屏上面去了。
雪吻好气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头,着急地说:“让开让开,让我也看看……”
超声波检查进行了二十分钟,这期间笨记录下了胎儿的测量值,顺便拍下照片和录像。
回诊断室的路上,笨一边下楼一边对她说:“放心吧,胎儿四肢健全,大脑发育得也很好,非常健康。只要你接下来的ri子注意保养和饮食,相信生产时不会有什么障碍,母子都会平安的。”
“呵呵,谢谢。”雪吻由衷地笑了。
笨还不忘补充道:“不过你这个做母亲的确实不怎么负责……都怀孕快7个月了才来医院做检查。”
“……”听到这句话时雪吻很囧,扭头望了望身边包子的反应,他从刚刚b超室出来就保持着傻兮兮的笑容,听到笨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你攻我受的诞生物
雪吻不停地在脑中告诉自己,自己没有酗酒的习惯,就算偶尔喝醉了也没有酒后乱xing的习惯,再说她的记xing可是极好的,如若真的与什么男人一夜情了那也绝对不可能在事后忘得一gan二净……
对!很对!非常对!
所以说肚子里的俩孩子一定是包子播的种,一定是他们二“人”你攻我受努力了好久才创造出来的生命,所以她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但是为什么明明才怀孕不超过两个月的她,肚子里的孩子竟然长得像七个月的!?正常的胎儿会这样怪异吗!?尝试能解释吗!?科学能解释吗!?她自己能解释吗!?
……雪吻长叹一声,最后她垂头丧气地被自己打败了。
维持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情,雪吻不知不觉中被兴高采烈踏着小跳步的包子牵回了基地,走在后hua园里望着被包子拔得所剩无几的茉莉hua发呆,然后,耳边突然炸起一阵似打雷般的暴怒声:“好你个蠢女人!……牵着我家半岛跑到哪里去了!?”
“……”雪吻抬头忧郁地瞅了他一眼,没接话,复的又低下头去发呆。
舒格毫不在意自己被无视了,上前就一把揪住雪吻的耳朵,嗷嗷地大叫着说:“哼!是不是又想逃跑了!?……逃到一半觉得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逃脱本少爷的手掌心,所以灰着脸回来了!?”
雪吻被拧地痛了,微微往后退了一步。
包子看不下去了,一步上前伸手“砍”掉舒格的胳膊,有些生气地解释道:“我们没有逃,我们去医院了,雪吻不舒服。”
“……”舒格噎了一下,gan咳了一声,斜眼看着雪吻,冷哼一声,说:“看起来挺魁梧的啊,有这么娇弱嘛,可别故意装模作样地偷懒啊……”
雪吻似有若无翻了个白眼,心中暗叹着这人怎么人xing。
舒格便不再计较这事,半晌后似乎要开口说些什么,脸se诡异地转为暗红se,十分别扭地举起一塑料袋递给雪吻和包子,细声说:“呐,早餐……只剩下这么点了,剩下的全被那群‘猪’抢跑了,谁叫你们回来那么晚的……”
雪吻狐疑地瞅他一眼,接过塑料袋瞅了瞅——里面装着两个糯米鸡,大概是舒格自己包的,卖相还不错,香味喷鼻,应该挺好吃的。
方才见舒格衣衫凌乱,头发也竖了起来在风中微微摇曳着,想来是跟几十只木乃伊拼死争斗才保住了这两只可怜的糯米鸡。
雪吻朝他感激地笑了笑,说:“谢谢啊。”
包子也学着舒格的模样陪上笑脸,说:“谢谢啊。”
舒格嘴角怪异地抽了抽,压抑着硬是没笑出来。
半晌雪吻见他实在忍不住转身背着他们,弯腰双手捂住嘴巴,肩膀一个劲地发抖,想来是在偷笑.
午饭后,包子被几只木乃伊拉去玩捉迷藏了。他还是那样坏,每次等别的木乃伊说藏好了,他就若无其事地先回自己房间躺着小睡一觉,等别的木乃伊纷纷感到奇怪,心想“怎么拉?还不来抓啊?”时好奇地探出脑袋,他才一脚踹开房门,出来抓人,很容易地就发现了几只来不及将脑袋缩回去的木乃伊,跑过去逮住了。
雪吻原想吃饱了就回房间睡一觉的,但舒格在餐桌上跟她说下午要出门给他当跟班,所以她趁着午睡的时间给全身抹了抹防晒霜,还换了套衣服,戴上防紫外线的大墨镜。
出门时,雪吻特地跟包子打了声招呼,他正忙着玩捉迷藏,“嗯嗯嗯”地应了几声算是听见了,回头又不忘叮嘱她路上小心、不要闯红灯。
雪吻无语了,闯红灯这种事明明就是他爱gan、她来阻止的好不好,现在他是用什么立场来提醒她不要闯红灯啊= =.
雪吻没想到舒格叫她来出来竟然是逛街的,不,严格来说,是帮他选衣服,给他做做参考。
舒格这厮xing格不好脾气不好,但脸蛋身材却是顶呱呱的好。只要闷着声不说话不去招惹人,看起来还是非常养眼的一位优雅神mi绅士的。
好看的人穿什么衣服都好看,雪吻需要做的只是让他在亮丽服饰的装扮下变得更加好看罢了。
舒格在于买衣服的问题上完全没有主见,雪吻说什么他就是什么,从来不给予好看或者不好看、喜欢或者不喜欢的评价,需要做的只是接过衣服、去试衣间里试穿一下,觉得码数合适就刷卡埋单。
一路上他说过的最多的话,便是雪吻在问其“喜欢什么颜se的?”的时候回答“紫se”。
雪吻笑着打趣道:“怎么突然想着买衣服了?”
“……”舒格淡淡地望了她一眼,扯扯领带说:“过两天要去相亲,穿正式点。”
雪吻“噗”地一声喷了,不可置信地望着舒格,眨眨眼睛说:“相亲!?我没听错吧!?”
舒格斜睨着她,“怎么,不可以么……”
“……”雪吻呆愣地摇了摇头,说:“好好的相亲做什么,你娶不到老婆了?……还是你迫不及待的需要女人解渴?”
舒格瞪了她一眼,含着看白痴的表情,嘴上却耐心地解释道:“是父母b的,我去走个行场而已……”
“喔喔。”雪吻缓缓点了点头,这样说的话可信度就大多了。“你父母迫不及待想抱孙子了?”
“……可以这么说吧。”舒格神se间似乎有些忧虑,继续道:“父母并不支持我做这一行不为人知的职业,但是由于我一意孤行、坚决不听他们的反对,他们最后拗不过我,勉强接受了我从事这一份工作。”
“嗯嗯。”雪吻点了点头,示意舒格继续往下说。
“……他们见我身边常年没个女人,黏着的不是木乃伊就是木乃伊,所以担心了着急了,年年催着我娶媳妇生孩子,我不肯……现在他们又拿收尸者来压我,说我再不结婚就执意反对我做这一行业……”
不用舒格继续解释,后面的事雪吻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舒格铁定是舍不得放手这份工作,所以只好被迫穿上小西装去跟哪家名门闺秀相亲了……
雪吻感叹着摇了摇头,其实雪父雪母以前也常常用各种方法来b着她谈恋爱,她低声下气地随便找个男朋友装装也就算了,所幸现在有了包子当个名副其实的男朋友,雪吻自然是欢喜的,雪父雪母也才放心下来,不再gan涉她的感情私事了。
别人的家事不要多管,这点雪吻还是明白的。没有多问舒格什么,她继续挑选着优雅帅气的西服款式。
舒格喜欢紫se,恰巧他自身气质也非常符合这颜se,因此雪吻为他挑选的衣服大多款皆是紫se系,除此之外还有一套银灰se、一套深蓝se。
几乎将整条街的所有店铺都逛了个遍,两人才决定停止今天的血拼。舒格平常并不怎么买衣服,他的习惯是一次xing买百来件衣服放柜子里堆着,穿它个两三年等坏了再重新买过。
今天买的款式少说也有一百来件,舒格和雪吻即使三头六臂也提不过来,gan脆胶了押金让店铺老板把衣服送货上门。
舒格心情似乎不错,一路哼着小调,笑得y光灿烂的。
雪吻正想调侃他“走音都走到我这来了”,回头才忽地发现身边的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般的消失了踪影。
雪吻纳闷地挠了挠头,现在是什么情况?是他走丢了还是她走丢了?
……原地不动的等待了半晌,雪吻瞧见舒格很自觉地跑了回来。
他一手抓着一串金灿灿的鱼蛋,嘴里也迫不及待地咬着一个。似乎是有些烫,只是含住却不敢咽下。
“你去哪了啊?”雪吻问。
舒格咬着鱼蛋模糊不清地回答:“……肚子饿了,买点东西吃。”说完他将一串鱼蛋递给雪吻,“呐……请你吃的,算是今天下午的劳动报酬了。”
“……”雪吻心中诽谤着这人真小气,面上却微笑着接纳了鱼蛋,礼貌用语说:“谢谢了。”
她张口正要咬下鱼蛋,奈何那浓浓的鱼香韵味飘入鼻道里,却又激起了一阵排山倒海的欲吐感。雪吻连忙退后一步远离鱼蛋,捂着嘴巴心中泛起恶心。
舒格莫名其妙地看着雪吻的反应,又见她突然将那串鱼蛋塞回给他,然后双手捂住嘴巴,焦急地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最后她跑到了一个垃圾桶边上,一手掀开盖子就埋下头拼命地呕吐了出来。
……舒格从来没见过这么会吐的女人,仿佛从出生到现在所吃下的食物都聚集在这一刻全部吐出来一般。眼前的架势让他忽地回想起小学时学的一句诗——“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舒格在写作文时曾经用这句诗来比喻同桌喷鼻涕的情境,语文老师批评了一句“用在此处不恰当!”
……这么多年来,舒格一直未能找到一个恰当的情境。现在看着雪吻拍着胸口呕吐的样子,他的脑中又不知不觉浮现出了那句熟悉的诗词。
雪吻几乎吐得虚脱。虽然孕妇呕吐是正常现象,但她觉得自己吐得有些夸张了。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因人而异的,也许她的体质特殊一些。听闻雪吻怀她时也呕吐得特别厉害,一天时间除了吃喝睡就是吐。而邻居家疙瘩哥他妈怀疙瘩哥时却从来没吐过,天天吃鱼香茄子吃得爽歪歪。
舒格认为雪吻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擦嘴巴的纸巾。但是她身上没带纸巾,他身上也同样没带。
两人面面相觑了很久,最后舒格有些不情愿地扯下领带,递到雪吻面前,送了送。
雪吻十分不客气地接过,在嘴边胡乱抹了两下,没擦gan净,又打发舒格去便利店买了两瓶矿泉水,让她漱口洗脸,这才清理完毕。
舒格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巴,说:“有那么夸张吗?……又不是怀孕的人,闻闻鱼味就吐。”
雪吻双眼瞪圆望着他,提高音量说:“谁说我不是怀孕的人了!?”
狗腿婆婆的收尸者
舒格一脸好笑地望着她,说:“薛雪吻小姐,这个玩笑不好笑……”
“我怎么开玩笑了!”雪吻双手叉腰,竖着眉毛正儿八经地说:“今天上午才去医院检查出来的好不好……”
“……啊?”闻言,舒格愣了一下,连忙收起笑脸,有些迟疑地问:“……你说真的?”
雪吻耸耸肩,无所谓地说:“你爱信不信……”
舒格的视线缓缓滑落到雪吻凸起的小腹之上,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天啊……真的怀孕了啊?……孩子他爸是谁?”
雪吻怒了,指着舒格的脑门大声吼道:“废话!!当然是包子啊啊啊!!”
“别那么激动……“舒格揉了揉受惊的耳朵,又问:“你什么时候怀孕的?怎么不早些说出来?”
“你又没问我,我gan嘛告诉你……”
“……”舒格无语了几秒,没有跟雪吻继续斗嘴,半晌后突然伸出一只手放到雪吻的肚子上,试探又好奇地摸了几下。
雪吻条件反设地往后退一小步,望着他警惕地说:“你gan什么!?”
舒格抬脸看向她,紫se双眸像发现了无价之宝一样顾盼生辉,眼底缀着奇异的光芒,露出微笑说:“没什么……就是跟木乃伊宝宝打个招呼,摸一摸而已。”
见他这副反映,雪吻有些纳闷地说:“难道你以前没有见过木乃伊的宝宝么?……为什么这么惊喜的样子。”
“……的确是没见过呀。”舒格点了点头,眼珠仍旧盯着雪吻的肚子打转。眼底的融融笑意仿若灵玉的温华,含着融雪的温柔……这一刻,他的身份仿佛顿时由凡人升华成了伟大的圣父。
闻言,雪吻微愣,惊讶地睁大眼睛问:“……这么说,莫非我是第一个怀上木乃伊宝宝的女人么?”
“倒也不是。”舒格摇了摇头,解释道:“以前也曾经出过几个,但是那些女人得知自己肚中的胎儿是木乃伊播下的种后,大多都不愿意将胎儿生下来。”
“……为什么?”雪吻好奇地问。
“换个角度想想就能知道了。”舒格又换上了专业人士的认真语气,继续说:“孕妇在怀胎期间的心情较平常来说本来就会更为紧张抑郁和y晴不定,更何况肚子里怀着的还是木乃伊和人类的混种,由于史无前例所以没有人能肯定生下来的婴儿四肢是否健全、身体是否健康、智力是否正常。孕妇在各种不确定的情况下自然无法安下心来养胎,随着肚中的胎儿一天天长大成熟,她们这种烦躁紧张的紧张也渐渐登至巅峰……最后不是选择流产的就是胎死腹中的……”
雪吻目瞪口呆地咽了口口水,讷讷念道:“所以说……至今为此,还没有一个木乃伊宝宝是成功出生的吗?”
“嗯,是的。”舒格点了点头,随后又补上一句:“不过,问题归咎来说都是出在产妇的心理问题上,如果她们能想开点、心情放松开来并且积极配合专业人员的工作的话,相信‘母子平安’绝对不是什么大问题……所以说,你不要也稀里糊涂、傻不啦叽的学着别人玩什么堕胎,听到没有!?”最后一句话,舒格瞪圆了眼睛盯着雪吻,满头柔发绷直了竖起来。
“……嗯,这个你放心啦,我不会的。”雪吻憨笑着摆了摆手。
其实舒格说得那些事例,雪吻现在作为一名孕妇也能理解——试想,哪个母亲在发现自己的孩子明明只有两个月的年龄却已经发育成七个月的大小时仍能淡定自如的面对。就是因为“史无前例”,所以每一位母亲都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来创造第一个先例。更何况,假如这个混木乃伊和人类的宝宝成功生下来的话,会不会被送到研究所去当实现小白鼠?
思绪延伸至此,雪吻也忍不住将这点忧虑问了出来。
舒格坦然一笑,安慰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们收尸者分内的工作从来不向外界公开,所以这个宝宝生下来后,他的抚养权绝对是属于你的。”
“……”雪吻在心里松了口气,下一秒又警惕地望向舒格,正声说:“你能保证没有骗我吗?”
“……”舒格无奈地叹了口气,点点头说:“好好好,我以我的人格发誓,以上的所有话绝对没有一字是说假的!”
“……好吧,暂时相信你。”顿了一下,雪吻又小声补上一句“回去还是签个合同比较保险……”
“……”舒格彻底无语了。
静默了两秒钟后,雪吻y沉着声音质问道:“喂——你的手还要摸多久才肯收回去?”
“……”舒格脸se一红,连忙“唰”地一声将手从雪吻肚子上收回来,做贼一般藏到身后挡着,薄唇微启道了个歉“咳,不好意思。”
雪吻也没跟舒格计较,她嘴边扬起一个柔和的笑容,伸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里面的两个小生命。
宝宝们要乖,不管将来发生什么,妈妈都不会丢弃你们的……所以你们只要安心地歇息着,等妈妈接你们出去就好了……
雪吻又微笑着拍了拍肚子.
舒格对待雪吻肚子里的孩子简直比对待自己的孩子还紧张。
具体表现在他得知雪吻怀孕后便当即拉着她,掉头扎进了商场里,开始疯狂购物起各种各样的婴儿用品。噢……当然也没少了宽松的孕妇装。
雪吻起初有些难为情,毕竟孩子的老爹又不是他,他这么热血的似乎不太好……
但她又实在不好意思对着他大叫“孩子不是你的!不准你买这些东西”,这也太伤人家一片心意了是不……更何况,她分析了一下,舒格作为一名敬业尽责的收尸者,没准只是对她肚子里的胎儿太过新奇和热衷罢了。
他就有点像媳妇的婆婆,在雪吻没怀孕前对她很有意见,屡次试图拆散她和包子。但一当雪吻怀上包子的孩子了,舒格这个婆婆就立马把她当自家人了,照顾她和照顾她肚子里的孩子成了分内的事情。
……这样想着,雪吻便释然了。她望着舒格的眼神也多了一份敬畏——这是婆婆啊,这是伟大的婆婆啊!
舒格对孕产知识没概念,对钱更是买概念。推着购物车一路走来,甭管什么东西什么价格,只要他看过一眼,觉得对产妇和胎儿有用的话就一律捞过来,全部往购物车里堆。
甚至连宝宝ri后的玩具和衣服也买好了。什么乃嘴啊,什么溜溜球啊,什么拨浪鼓啊,什么布娃娃啊,什么小坦克小飞机啊……
雪吻有种预感,这些玩具没准还未来得及给宝宝看到摸到,就已经被包子和那一群木乃伊给抢过去整坏了……
脑中正想着这些甜蜜而复杂的事,雪吻突然听到舒格在叫自己。
“……怎么了?”雪吻问。
舒格指了指旁边的专柜,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视线移走,别扭地低声问:“那个……你用什么牌子的?”
雪吻顺着他的话望过去,结果非常囧然地看到了一排排摆放整齐的卫生巾……
= =。
“……”雪吻沉默了两秒,随后开口说:“……你确定我现在需要这个东西么?”
“……呃?”舒格愣了一下。
“……”半秒过后他反应过来了。
“……”然后他哑口无言了。
“……”最好他羞愧地想挖个坟把自己埋了。
……好把,他承认他今天大脑秀逗了,孕妇是不会来月经的.
雪吻就猜到舒格肯定不会忘记买婴儿车。所以当他借由去洗手间离开却提了一辆迪士尼的婴儿车回来时,她已经能很淡定地绕过他,然后走回卖婴儿车的专柜,重新挑了一辆双人座的婴儿车,放在他面前摆着。
舒格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又看了看地面上的双人座,结舌了好半晌才开口说:“不,不是吧?……你的孩子长这么胖啊?”
雪吻朝天翻了个大白眼,说:“双胞胎,uand?”
“双胞胎!?”舒格惊悚地大叫,“天啊……真的啊!?”
雪吻又翻了个大白眼,说:“……不然你真的以为宝宝可以肥到一个人霸占两个人的位置!?”
“不是,我……”舒格有些难辨,摆了摆手说:“我哪里能想到你怀的是双胞胎啊……”
雪吻笑着自豪地拍了拍肚子,说:“这叫双喜临门……没办法,我肚子争气。”
“……嘿嘿嘿,是是是。”舒格笑得十分狗腿。
……现在雪吻越来越觉得他像是自己的婆婆了。
肚子饿了的木乃伊
等到月亮爬上来回到基地时,雪吻和舒格不出意外又看到了一群木乃伊们排成一排蹲守在基地门前眺望着。只不过与平常不同的是,这一次,包子也可怜兮兮地加入到了他们的队伍当中。
一望见舒格和雪吻回来,木乃伊们就向瞧见了宝贝一般涌了上去,其中包子冲到了雪吻这边,其他木乃伊则都窝到了舒格那边,纷纷吵着“要饭吃!要r吃!不给r吃我们全逃跑!”
舒格烦恼地揉了揉脑袋,望了雪吻一眼,然后在木乃伊们的簇拥中慢慢挪进了别墅里面,去厨房做饭。
这一边,雪吻笑着揉了揉包子的头脑,温柔地说:“半天没见有没有想我啊?”
包子忙着检查雪吻身上有没有少了任何一gen汗毛,应付地“嗯唔”了一声,然后将雪吻转了一个身,继续检查她的背后。
雪吻无语了。舒格有那么恐怖么,出一个门不会把她吃了啊……
待确定雪吻安好无恙后,包子又将脑袋凑到她圆鼓鼓的肚子上,与其面面相觑了一阵子,看样子似乎是在判断宝宝是否安全。
半晌后,他伸手轻拍了一下雪吻的肚子,又嘟起嘴巴在上面盖了个印。雪吻怔了怔,被逗得咯咯笑。
包子站起身来,顿时就高了雪吻一个头。他张开嘴巴,挤出一个字:“饿……”
“什么鹅?我没听清楚……”雪吻疑惑地皱起眉毛。
“肚子饿,要吃饭……”包子又重发了一遍,牵起雪吻的手把她往房子里带。
这次雪吻听清楚了,她微笑着拍拍包子的头,说:“好,这就给你去做吃的。”.
包子的确是饿得够呛。他早上还没睡醒就被雪吻拖着去了医院,弄到中午才回来吃了个*大的糯米鸡,接着一直到晚上就什么都没进食过了。现在的空腹状态用一句特形象的话来形容就是“饿得前胸贴后背”。
雪吻被包子拖进厨房时,舒格已经在开火炒菜了,捣鼓着锅柄和铲子,确实是有大厨的风范。雪吻原想进去当个下手的,没料到舒格这丫硬是竖着眉毛把她给推了出去,说是孕妇要好生修养着,少接触点油渍。
雪吻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便听他的话离开了厨房,去外边歇着偷懒了。
包子不知道“孕妇要少接触油渍”这门事,他见雪吻进了厨房又出来,只当她是偷懒不想gan,却也没什么意见。自己老婆想少gan点活,他自然是包庇着的。
包子搂着雪吻坐在沙发上闲聊,内容无非就是炫耀自己今下午玩捉迷藏如何如何把其他木乃伊全都捉了个遍,而其他木乃伊连他的*股都没摸到一次。雪吻听在耳里,心中诽谤着他肯定是威胁其他木乃伊“你们看见我全都当没看见!否则把你们丢到海里喂鲨鱼!”,所以才没被捉到。
半晌听不到包子再说话,雪吻抬头疑惑地看他,就见他一脸“你怎么也不表扬表扬我”的憋屈表情盯着她直泛嘀咕,雪吻愣了愣,然后连忙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说:“包子真聪明啊……”
听到雪吻这样说,他这才欢笑开来,又开口继续扯淡吹牛了。包子还说等两个宝宝出生后他也要教他们玩捉迷藏,教他们玩老鹰捉小鸡,带他们去草地上放风筝,顺便拔光舒格种的hua花草草。
雪吻这才想起来今天买了很多小玩具,连忙去翻塑料袋,打算找几个好玩的给包子无聊时打发打发时间。偏巧这时门铃响了,包子穿着拖鞋踢踢踏踏地去开门。来人是给舒格送那一百多件衣服的,忠犬包子硬是守着关没给人家进来,急得那人在门外又是咬牙又是跺脚,嗷嗷大叫“赶紧出来个管事的人啊!”,雪吻见状赶紧跑了过去帮忙。
无视那人望着包子的装扮的惊恐眼神,雪吻签收后便一甩手关上大门,将那人关在了外边。
对着厨房方向大吼一声“舒格你的衣服送来了!”,雪吻将几个大包裹丢到一边去堆着,转身又去给包子找玩具玩。没想到包子竟然对那辆双人座的婴儿车最感兴趣,屡次试图将腿伸进去,都卡在一半拔不出来了。
有几只讨厌的木乃伊跑过来翻弄买给宝宝的婴儿用品,其中一只木乃伊竟然翻出一对长五厘米的袜子要往自己的大脚丫上套,雪吻还未来得及阻止,那大脚趾就已经无情地将纯棉袜子捅了个大dong出来。
雪吻一时气急,忍不住扯着嗓子对那只木乃伊大吼一声:“你丫的瞎了狗眼啊!?这袜子尺码那么小你竟然往脚上套!你怎么不往jj上套啊!”
语出她才觉得自己激动了点,幸好语言障碍帮了个忙,周围的木乃伊都没听懂她在说什么,纷纷傻愣着眼睛被她喷了一脸口水。
雪吻又跺脚对着他们呵斥了几声,把他们赶走以后连忙提着塑料袋怒气冲冲地走上二楼,将七七八八的东西全放到衣柜里锁起来,这才放下心来。
这样折腾了一番后,舒格已经准备好晚餐,可以开始进食了。一群木乃伊都迫不及待地围了过去,陪着笑脸伸出手要帮他端菜上桌。舒格一脚踹开一只,恶狠狠地训道:“滚开!刚刚问谁愿意帮我出去买瓶酱油时也没见你们这么殷勤!”
还是包子聪明点,乖乖地坐在餐桌边上,一等舒格上了r肉他就偷偷地叼走一块,吃得不亦乐乎。
为了迁就雪吻是个孕妇,饭桌上的所有菜式都较为清淡,虽然油盐醋放得少,但营养价值的含量很高,对雪吻和宝宝们来说都是最佳选择。
晚餐期间,舒格不停地给雪吻夹菜盛汤,一边往她碗里添东西一边说:“家里食材不太完善,明天我再去买些骨头和胡萝卜回来煲汤,顺便带点人参和燕窝给你补补身子。”
雪吻嗯嗯嗯地应着声,心里默默感动着。::>_<:: 婆婆对她真是太好了……
包子本来正津津有味地低头扒着饭,扒着扒着他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卧槽!舒格你丫的献殷勤也献得太殷勤了吧!当他透明是吧!
包子扭头望了望自家媳妇的饭碗,里面堆成一座小山的大鱼大r起码有一半是舒格夹过来的!他就说他刚刚低头扒饭时怎么总感觉头上有什么东西在头顶挥来挥去,时不时还掉下几滴小水珠——卧槽!原来那是舒格给自家媳妇夹菜时滴下来的汤汁!
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一点后,包子表示非常不爽,并且立即将“心动”化成了“行动”。当舒格再次将夹着一块鸡腿r的筷子伸向雪吻的饭碗时,包子撅着嘴巴伸手将那块鸡腿r挡了下来,愤愤不平地望向舒格,说:“她吃的已经够多了,不用再夹了。”
“……”舒格微楞了一下,随后突然扬起一个微笑。伸出的筷子转移了方向,把鸡腿r夹进包子的碗里,柔声说道:“没事,别着急,不会忘记你的……”
“……”包子无语了.
晚饭后,舒格仍旧主动包揽了洗盘子擦桌子的工作。一群木乃伊吃饱了便散伙了,各做各的去了。
雪吻和包子没事gan,原打算出门散散步,偏巧天公不作美,他俩才刚跨出第一步,外边就开始刮风下雨了。
雪吻和包子悻悻然地收回沾了一滴雨的脚,转身上了二楼,回房间里窝着。包子往沙发上一倒就开始研究起溜溜球这玩意。雪吻也跟着坐在他身旁,掏出手机准备打一通电话给雪父雪母报报喜。
号码拨通后过了一段时间雪父才接了电话,似乎是正在睡觉被吵醒了,声音有些恍恍惚惚的。
“喂?谁啊……?”
“我啊,雪吻……”
那边顿了顿,随后传来略微惊喜的声音:“啊,宝贝女儿啊?……你可终于想起老爸老妈了啊?”
“……呵呵呵。”雪吻不好意思地gan笑几声,回道:“女儿这不是为了节省电话费嘛……”
“啧啧啧,几块钱电话费能hua你多少钱!”雪父笑着咂了咂嘴,数落了雪吻几句话后说:“说吧……这次突然打电话回来是不是卡上钱不够用了啊?”
“嘿嘿嘿……被你发现了啊。”雪吻偷腥般地笑,紧接着又补上一句:“不过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们。”
雪父疑惑地问:“什么好消息?”
“嗯呵呵……”雪吻偏要卖关子,“你猜猜……”
“走路上捡到钱啦?”
“……这算什么好消息啊。”
“嘿嘿嘿,老爸脑子不好使,不太会猜嘛……”
“再猜猜再猜猜,我说的这个好消息可比你那什么捡钱好个几万倍。”
“……嗯”雪父拖着下巴想了半晌,说:“莫非你赌球赌赢了?”
“……喂喂喂,这个只是你想要的吧。”
雪父挠了挠头,皱着眉毛说:“爱丫爱丫……女儿别再折磨老爸了,我真的猜不出来啊呀……”
这时,旁边睡着的雪母也被吵醒了,揉了揉眼睛望着雪父问:“gan什么呢,这么吵?”
雪父嘿嘿笑了两声,说:“女儿给我报告好消息来着,偏偏又不肯说,硬要我猜……你先睡,我再去问问”说完又把耳朵贴上话筒,“好女儿啊,快点说吧,别卖关子了,吵着你老妈睡觉咱都不好过啊……”
“呵呵呵。”雪吻直笑,说:“这个好消息就是——你要当爷爷啦!”
“……啊?雪父发愣了,“什么?”
雪吻眯眼笑,又大声重复了一遍:“爸,我怀孕啦!!”
被niao一身的木乃伊
这个好消息着实让雪父雪母高兴了一把,两位“老人”又是嘘寒又是问暖的,让雪吻千万千万要注意身体健康、好好养胎。雪母更是不惜hua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睡觉时间来同雪吻胶流自己怀她时的养胎心得,挂了电话后也激动得一夜没睡,嘴里反复欢喜地叨念着“我要当外婆啦,我要当外婆啦……”
雪吻打电话前就知道雪父雪母听后肯定会是这幅反映,倒也没多大惊小怪,挂了电话后她照样睡得很香甜安稳。
包子琢磨溜溜球这玩意琢磨了很久,直到半夜困得两眼皮开始打架了,他才想起来睡觉,爬到雪吻身边去躺下。
这一夜别墅外狂风暴雨,但屋子内却过得挺平静,雪吻没有再出现呕吐现象,虽然乃水还是会不知不觉流出来,但由于垫了毛巾所以不会搞脏衣服。
三更半夜的时候,舒格又裸着身子过来了一趟,只帮雪吻和包子盖好被子就走出去了,雪吻已经习以为常,看着他进来又看着他出去,然后翻个身就闭上眼接着睡。
暴雨下了一宿,第二ri雪吻醒来时只觉头晕脑胀、全身发烫、呼吸极不顺畅,肯定是因为昨夜受凉而发烧了。
她原以为再闭上眼睡一觉就会好点,所以拉着包子又陪她睡了一阵子。但是直到中午舒格来叫二“人”起床时,雪吻的身体状况非但没变好,反而似乎更加严重了。整个人疲惫无力,只想黏着体温比较低的包子吸一吸寒气。
包子被她火烫的身体贴得一愣一愣的,绷直着背丝毫不敢乱动。
舒格走过来,伸手摸了摸雪吻的头,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气由掌心传至全身,又见雪吻脸颊红得如火烧云,紧紧皱着眉毛闭着眼,便即刻猜到她是发烧了。
孕妇发烧是最麻烦的,不能吃药,否则会对胎儿产生负面影响,只能用物理退烧的方法,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舒格担忧地皱起眉宇,先胶代包子照看好雪吻,然后下楼去厨房的冰箱挖了一袋子冰,又拿出盅准备煲点降温的姜汤。
包子似乎也感觉到雪吻生病了,一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手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嘴里呢喃着一些安慰的话语。
舒格很快就把两大袋冰拿了上来,一袋敷在雪吻的额头上,一袋则敷在脖颈上。然后倒了一大罐白开水放在床头柜上,让包子每隔一分钟就给雪吻喝一点,他自己则下楼去煲姜汤了。
雪吻有些迷迷糊糊的,她也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只是大脑昏沉得很,眼睛也很疲累,不想睁开。现在什么也不愿意做,只想抱着包子继续睡觉。
包子去衣柜里翻出了两床大棉被,抱到雪吻身边,将她裹成一个种子的形状,由于雪吻要抱着他睡,所以他把自己也包了进去,大热天的裹着两床棉被,热得很。
雪吻比他更热,身子烫得像个火炉似的。包子拿棉被把她裹得密不通风,她就不乐意了,一个劲地踢腿挣扎要出去。包子自然不给,依旧温柔地轻拍她的背,低声安抚道:“乖,乖,睡觉。”但是雪吻仍旧一刻不停地乱动,嗓音嘶哑地说“好热好热,放我出去。”后来包子实在拿她没辙了,只好横伸过来一条腿架在她躁动的身子上,压制着她不再乱动。
“呜,呜……”雪吻小声呜咽。
包子将被移了位的两个冰袋重新放到雪吻的额头和脖子上,又把床头柜上的白开水拿过来喂雪吻喝了两口,她早已口gan舌燥,得到水源就仿佛见着沙漠绿洲,咕噜咕噜几声就给喝光了。
包子又倒了一杯白开水来,雪吻却不再喝了,只小鸟依人地将脸埋在他冰凉的胸前,等一阵子后他的胸前被她的体温带热了,她再将脸移到他其他冰凉的部位。
这样安静地过了一刻钟后,舒格将煲好的姜汤倒进瓷碗里带上了二楼,考虑到姜汤太辣,他还特地加了一勺红糖,希望雪吻能赏脸把它全部喝完。
但雪吻虽然大脑迷糊着,味觉却还未失灵,从小到大最讨厌喝的东西便是发烧时雪母喂的姜汤,即使加进去的红糖掩盖了一部分辣味,但雪吻还是尝一口就认出来了那熟悉的味道,第二口便坚决不肯喝了。无论舒格怎么求爹求娘,雪吻也紧紧关上牙关,不肯再喝一口。
任xing是病人的专利,你能拿我怎么滴?
……在这种情况下,包子只好借用一下电视剧中“男猪以嘴为女猪吃药”的浪漫剧情,猛地喝了一口姜汤后赶紧捏住雪吻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巴,把自己嘴里的姜汤一股脑倒了进去。
事实证明,这种喂药的方式真的不怎么好用,在电视剧里看看也就够了。不仅包子的嘴唇被雪吻咬开了个小口,而且那姜汤也没全部喂进去,起码有三分之一的量被雪吻的舌头抵挡着吐了出来,洒到棉被上了。
幸好舒格很有先见之明的在煮姜汤时多加了点份量,早已超过发烧病人所需要的量,如是,虽然雪吻将一碗姜汤吐了三分之一去,却也喝得足够了。
舒格放心满足地带着空碗下了楼,方才看小两口搞舌吻的镜头看得他心惊r跳的,赶紧离开了那另他感到压抑别扭的空间。
舒格一边走一边拍拍自己的胸口,给自己心理暗示:我是纯洁的我还是纯洁的……才不会觉得那蠢女人的嘴唇很鲜艳红润呢……都是幻觉都是幻觉……幻觉退散幻觉退散!
心理暗示的效果不错,舒格抬头时重新挂上自信的微笑,走进厨房里刷锅洗碗去了。
这边二楼,雪吻刚喝了一大杯白开水,现在又被强迫着灌进一大碗姜汤,不一会儿就niao急想上厕所了。
包子连忙抱着她下了床,慢慢地往厕所里挪动,雪吻的双腿像考拉一样紧紧夹着他的腰部,包子身上驮了个大包袱,走起路来自然吃力点。
他倒也挺贴心,一边走还不忘一边拍着雪吻的背说:“宝贝儿乖~”,谁知这话进了极欲发泄的雪吻耳里却听成了“把腿儿张开~”,她只当包子已经把她带到马桶前了,便听话地放开了来,“哗啦啦……”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双腿间流出,全部niao在了包子的身上。
……tat 包子就欲哭无泪了,他真是一时嘴贱啊一时嘴贱啊。
顾不上自己被雪吻niao湿了的下半身,包子先把雪吻抱回去放到床上,费了点时间才成功脱下她的睡裤,又拿来毛巾帮她把白hua花的*股擦gan净。低声下气哄着雪吻钻进棉被里躺着后,包子才抽出空冲进浴室里,打开莲蓬头,将水温调到最低,对着自己湿淋淋的下半身一阵猛冲。
五分钟后回到床上,方才还安静躺着的雪吻立马又黏了上来。她体温似乎降低了一点,但大脑仍旧不太清醒,半眯着眼睛不停地在包子胸前蹭来蹭去,嘴里娇甜地呢喃着什么,鼻息喷出的热气挠得包子心痒痒又吃不得.
雪吻很快就睡着了,不再乱动。包子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探过脑袋见雪吻双目自然阖上,睫毛也不会微微颤动,看来是真睡着不是假装的。他这才伸手悄悄地将雪吻脖子上的冰袋偷了过来,放到自己灼热的小腹下方冰镇一下……
借他用一下不会怎么样的……
哈……真舒服……
飞向成熟的木乃伊
孕妇有胎动是好事,说明宝宝的发育又成熟了一点。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两个宝宝竟然非常不买准爸爸包子的帐,任凭他说尽好话、软硬兼施也不做任何回应,包子一直为这件事耿耿于怀着。
而舒格倒是不泄气,有事没事就爱对着雪吻的肚子笑眯眯地来一句“你开心吗?”,或者“你吃饱了吗?”,再不然就是“你睡得好吗?”。这样的事情久了,雪吻经常分不清楚他是在跟她说话还是在跟肚子里的宝宝说话。
最近的生活比较波澜不惊,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舒格向上级反馈雪吻怀孕情况的事。
那天他打电话时,雪吻正坐在旁边大口大口地啃西瓜。
一听到舒格笑眯眯地对着电话那头唤道“社长大人”,雪吻就猛地打了个激灵,带着不好的预感转头,警惕地盯着他。
“恩恩恩,刚刚吃完饭,饱着呢……啊,不麻烦不麻烦,哪有的事啊……”舒格难得放下傲慢态度,一副狗腿笑容。雪吻猜测着电话那边的“社长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什么?……你还在吃饭?……啊不好意思打扰了,那我等下在打过去吧。”
雪吻隐约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在说“没事,我也快吃完了,你说吧。”
舒格便笑眯眯地接着刚才的话道:“……前几天我不是跟你说我基地里有个女人怀了半岛的宝宝还是个双胞胎吗?……对呀!最近能感受到胎动了!而且还动了好几下呢!……哎呀,我是没亲眼看到啦,不过做妈妈的经常能感受到!”
“……什么!?那女人是不是叫薛雪吻?……啊,社长大人你怎么知道啊!?……把电话给她听?……喔喔喔,你等等啊。”舒格把话筒从耳朵上撤下,转过头一脸狐疑地看着雪吻,不带好气地说:“你认识我们家社长大人!?”
“……”雪吻诚实又无辜地摇了摇头,说:“不认识。”
“那他怎么会知道你……”舒格极怀芥蒂地嘀嘀咕咕着,然后把话筒胶给了雪吻,说:“我们家社长大人要跟你说话。”
雪吻接过话筒,小心翼翼地探上耳朵,说:“喂?”
话筒里传来熟悉的男声,“嗨,雪吻学妹啊……”
雪吻几乎立刻就猜到了传说中的“社长大人”是谁了,她无力地笑了笑,回道:“呵呵,季岸学长,好啊。”
“哎呀……怎么被你发现了。”电话那边的人兀自惊讶着。
雪吻挠了挠脑袋说:“季岸学长好歹也是校园十大歌手之一,小妹要是认不出你的声音也太过不去了。”
季岸听了之后呵呵直笑,又打趣了她几句才开始正视问候起这边的情况。“你怀胎几个月了?”
“三四个月了吧……不过肚子已经大的像八个月的孕妇了,不知道是不是双胞胎的原因。”
“呵呵,你不用担心,木乃伊的宝宝成熟得比较快,这是正常现象。”
“嗯,我知道。”雪吻点了点头,“舒格也跟我这么说过。”
季岸突然又呵呵直笑起来,说:“没想到你和他相处得还挺愉快啊……舒格的xing格比较难相处,呃,应该说他对女人都是这样的……”
一旁的舒格使劲朝雪吻挤眉弄眼,你敢说我坏话试试!?你敢说我坏话试试!?
雪吻顶着满头鸭梨,之后也嘿嘿笑道:“嗯,舒格挺好的,很照顾我。”
季岸又问:“在那边生活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
舒格的杀人视线又亮了起来,雪吻在他的注视下哆哆嗦嗦地说:“呵,没有,一切安好……”
“嗯,这就好。”季岸满意地点点头,“要是有什么需要的,不好客气,尽管跟学长说啊!……最近我比较忙,有时间了去看看你。”
“恩恩恩,好好好……”雪吻连忙点头应声。
“那今天就聊到这里吧,我要带着木乃伊们出去散散步了,代替我问候包子喔。”
“恩恩恩,好好好,学长慢走!~”雪吻笑容满面。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雪吻放松地长舒一口气,舒格突然紧张兮兮地凑到她面前来,一副铁面无私的严肃样,说:“从实道来!你跟我们社长大人什么关系!”
“你刚刚不是听到了吗……他是我学长啊。”
“你们一个大学的!?”
“嗯,不过他今年毕业了……”
舒格羡慕嫉妒恨地瞅着雪吻,小声喃喃道:“可恶……你们竟然是老相识了啊。”
“唉嘿嘿……差不多。”雪吻憨笑着摸脑袋,八卦地问:“你好像很喜欢季岸学长啊?”
“废话!”舒格挺起胸,“我们社长大人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雪吻的嘴角抽了抽,又问:“那包子呢?包子第几帅?”
“呃……”舒格摸了摸下巴,“半岛啊……半岛也是世界上最帅的。”
“……那,那全不露呢?……全不露第几?”
“索西啊……索西也是世界上最帅的。”
“……那,那你自己呢?”
“嗯,我也是世界上最帅的。”舒格理了理头发。
“……”雪吻无语了.
雪吻和舒格闲谈扯淡的同时,这一边角落里,几个年龄较大的公木乃伊也在给包子灌输一些夫妻相处的知识。
木乃伊大叔一号说:“要成为一个成熟优秀的男人,不仅要能在床上征服女人,更要在心灵上彻底征服她!”
包子两耳一抖,心想j辟啊!连忙低头掏出小册子和笔,唰唰唰地将大叔一号的语录当笔记抄了下来。
“半岛,别忙着做笔记。”大叔一号将小册子从包子手里抽出来,俯下身凑到他跟前说:“先听大叔们好好给你讲一课。”
“喔喔……”包子乖巧地坐直了。
“首先。”大叔二号开口了,“你知道什么叫浪漫吗?”
“嗯……”包子想了想,说:“给老婆送hua送礼物送乌鬼……”
“错了!”大叔二号猛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说的这种浪漫太肤浅了,真正的浪漫是要由心而发的!……女人并不在乎达到浪漫的方式是什么,她们要的是惊喜!……如果你每次想浪漫都送hua送礼物送乌鬼,她还能惊喜吗?”
“是的!不能!”包子还没开口,大叔一号就抢先答上了。
“所以说,你应该在ri常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里都尽量的带给她意想不到的惊喜!……比如说没事gan就带她出去散散步谈谈情啊,你看看你,你没事gan的时候你都gan了什么?”
“睡觉。”包子如实回答。
大叔一号咂咂嘴,说:“你看,这怎么行!……没事gan你就应该陪陪自己女人啊!你怎么能把她晒着不管呢!”
“不是啊。”包子为自己辩护,“我带着她和我一起睡觉了。”
“……”你这孺子不可教也!!
大叔二号咳了一声,转而进入第二个环节。问包子:“你懂得什么叫体贴吗!?”
“老婆出门帮老婆穿鞋子,老婆逛街帮老婆拎东西,老婆累了帮老婆做眼保健c。”
大叔二号赞赏地点了点头,说:“这个理解得倒还不错……总之你就记着一句话诀窍,‘老婆需要什么,我就服务什么!’,懂得不?“
“恩恩恩。”包子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最后一个环节……你懂得什么叫成熟吗!?”
“呃……这个……”包子突然有点答不上来,半晌喏喏道:“老婆洗澡,帮老婆递毛巾算不算?”
“你看你看!”大叔一号一边说一边叹气摇头,“你这摆明了就是不知道什么叫成熟!……老二,告诉他,什么叫做成熟!”
大叔二号应声上前,摆出健美先生的pose,试图挤压出胳膊上的肌r,对着包子问:“你说,这个叫做男人的成熟吗?”
包子摇了摇头,说:“不叫。”大叔二号的手臂上一点肌r都没有。
“答得很好!”大叔二号满意地笑了笑,伸手指向自己的心口,说:“这里才叫做男人的成熟!”
包子也伸手戳了戳大叔二号的胸口,有些疑惑地问:“可是这里也没肌r啊……”
开始禁欲的木乃伊
“尼玛谁跟你说肌r了!”大叔二号一掌拍开包子的手,怒道:“我说的是心灵,是心灵!”
“……”包子无辜了。
“嘿嘿,大叔跟你讲明白点吧。”稍微有些肌r的大叔一号笑眯眯地拍了拍包子的肩膀,“就拿个最简单的来说……你是醋坛子吗?”
“……”这个名词有些深奥,包子正在思索着它的意思。
“就是说……路面有个男人不小心摸了一下你女人的手,你会怎么做?”
“把他踹飞。”包子想都不想的回答。
大叔二号郁闷地看向大叔一号,说:“行了,老大,不用检测了,这小子肯定是个极度不成熟的主……”
“恩!”大叔一号赞同地点了点头。
“呜……”
“不用沮丧。”大叔一号安抚地拍了拍包子的肩膀,“大叔会教你如何做一个成熟的男人的。”
“恩恩。”包子忙不迭点头。
“首先……如果走在路上,真的有一个男人不小心摸了你女人的手,你千万不能一脚把人家踹飞,否则你的女人会觉得你太过分又小气。”
包子微愣,赶紧低下头将大叔一号的话丝毫不漏的记在小册子上。
“还有……你也是个准爸爸了,不要再像个小孩子一样疯来疯去,又是捉迷藏又是老鹰捉小鸡的,应该多hua一点时间陪老婆,或者给没出生的宝宝讲童话故事也好……那些小孩子的游戏,等宝宝出生了你再跟他们玩个痛快。”
“唔……”包子抿了抿嘴巴,仍旧记在了笔记里。
“最重要的一点……女人是拿来宠的!你在跟你女人相处时,要惯着她护着她!把她当小孩一样宠着,别让她当母亲来照顾你啊!……只有男人好好宠着女人,女人才能感受到那种被爱被关怀的温馨感,才能幸福啊。”
大叔一号讲得万分鸡冻,包子也听得心领神会,连忙低头记下“把老婆当小孩一样宠着”。
“好了,今个儿咱就跟你聊到这,你看,你媳妇正走过来了……赶紧加油表现去啊!”大叔一号拍拍包子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嘀咕道,然后拉着二号飞速溜走了。
包子愣了一下,连忙将小册子藏到沙发底下去,别给雪吻看见了。
雪吻走到楼梯口便停下,朝包子招招手道:“包子,过来啦,上楼睡觉啦~”
要放在平常,包子听到这句话准会像小狗一般摇曳着尾巴、*颠*颠地跑过去,但今天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慢慢走到雪吻身边,微笑而温柔地望着她,然后十分大男人地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收。
雪吻几乎是下意识地以为木桶抱又要来了,但包子却没怎么做,他只是安静地搂着她的腰带她上楼,考虑到她兜着个大肚子行走不便,他特地迁就着放慢了上楼的速度。
回到房间后,包子翻箱倒柜地把之前雪吻买给他的玩具找了出来,送到雪吻面前——他要开始宠她,像宠孩子一样宠她。
雪吻纳闷地抓着包子递过来的溜溜球把玩了半晌,实在想不明白包子这大晚上的又玩什么hua样。
包子见雪吻对溜溜球不太感兴趣的模样,伸手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点点她的鼻子问:“不喜欢玩么?”
雪吻如实摇了摇头,她对小孩子的玩具不太感兴趣。
包子想了想,说:“那我唱歌给你听怎么样?”
“嗯……好啊。”雪吻笑着点头。
包子正要开口唱,忽然发现自己会唱的全都是儿歌。心里暗想这可不行,他现在在宠她,她才是小孩子,他要是唱儿歌的话岂不是默认自己才是小孩子了。
雪吻见包子说要唱歌却半天不开口,戳了戳他说:“怎么不唱?”
“呃,喉咙有点不舒服,改天再唱吧。”包子随便撒了个谎,又问:“老婆想不想玩什么游戏,我陪你玩。”
“玩游戏?”雪吻惊讶地长大嘴巴,随后失笑道:“你是不是捉迷藏的时候又耍赖,现在那群木乃伊不肯陪你玩,你就来找我了?”
“不是,老婆,我……我……”关键时刻,包子词穷了。
“你如何了?”雪吻紧追着问。
“我,我要宠你……”包子喏喏地答道。
笑意溢上眉梢,雪吻莞尔道:“怎么了?突然要宠我?……”
包子情不自禁地伸手摆弄了一下雪吻的头发,说:“老婆辛苦了,所以我要照顾你。”
雪吻嫣然一笑,有点感动地说:“呵呵,包子有这个心意就好了。”
包子点头嗯了一声,然后问雪吻:“老婆现在想gan什么?我陪你……”
雪吻打了个哈欠,说:“有点困了,想睡觉。”
包子连忙把雪吻抱起来走到床边,放进被窝里包着。回头看了一眼空调的示数,体贴地问雪吻:“冷不冷?要不要把温度调高点?”
雪吻笑眯眯地回答“有你抱着就不冷……”然后凑身在包子唇边蜻蜓点水一下,说:“今天很乖,奖励一个亲亲。”
包子正要乐呵呵地翘起忠犬尾巴,恍然注意到“乖”字眼……这个是大人赞扬小孩时说的话吧?……可是现在她才是小孩啊!
包子勉强压抑住嘴角的笑容,搂紧雪吻说:“老婆今天也很乖,奖励一个深吻。”尾音未完,吻已入雨点般落下,唇舌柔韧而有力,绕着雪吻的舌尖不住地画圈打扰,渐渐往喉咙处深入,时而重压舔舐,爱抚间流露出柔情。
这时,雪吻双手突然探进包子小腹下方,摸索到了某个灼热的坚硬,指腹hua样百变地揉弄着热源。
包子闷哼一声,感受到雪吻的另一只手正攀在他背后要解蝴蝶结,他赶紧压制住她的动作,说:“现在是临产最后一个月,不行。”
雪吻明亮的双眸氤氲着蛊惑人心的水泽,望着包子轻笑道:“是谁跟你说这些的?”
“舒格。”
雪吻微愣,似是没想到舒格还会同包子讲这些,怎么不直接跟她说?莫不是不好意思?
“他怎么跟你说的?”雪吻问。
“他没跟我直说,偷偷摸摸递了张纸条给我,上面写着‘临产,切忌那个那个!’……我就明白了。”
雪吻失笑出声,想起前几天舒格也反复跟她提起过她大概会在一个月之内生产的事,不过也只是反复提“临产”这词罢了,可没跟她说什么“那个那个”。
倒是她忽略了。
雪吻将手从包子身上撤下来,说:“那你就要乖乖的禁欲一个月咯。”
“嗯。”包子乖乖的点点头,将雪吻搂紧了点,胯间昂扬的战士仍旧j神饱满,却也只是在那立着,不动。
“我可以用手帮你。”雪吻笑眯眯地扬起手掌。
包子却又把她的手按了下去,放在自己掌心里搓捻着,说:“不用了,老婆累了,要休息。”
“真的不用?”雪吻问。
“不用。”::>_<::别问啦,他的立场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坚定啊。
“确定?”
“嗯……”
“好吧。”雪吻会心一笑,拍了拍包子说:“那睡觉了,晚安喔~”
“嗯……晚安”包子的小战士往雪吻身上挤了挤.
雪吻怀孕的事在基地的木乃伊群中早就传开了,舒格考虑到包子的安全,不允许他们过分接近雪吻,免得搅了她的清闲,间接影响到宝宝的心情。
但是仍有一些好奇心浓重的木乃伊趁着舒格不在家的时候溜到了雪吻的身旁,试图观摩一下木乃伊宝宝的风采。
其实雪吻也没什么能给他们看的,她最多也就把衣服掀起来,露出圆滚滚的肚皮让众木乃伊们欣赏一下。
每逢这时,包子心里总是不乐意的,正要上前将一群木乃伊赶走,脑中突然蹦出了“醋坛子”三个血淋淋地大字。他胆怯地咽了咽口水,顾忌地看了看雪吻的脸se,见她对着一群八卦的木乃伊也不像讨厌的样子,便还是按捺住不动,免得让她觉得自己小气了。
这群木乃伊中有一个小萝莉木乃伊特逗,她不知道双胞胎是什么意思,缠着雪吻解释给她听。
“就是一个妈妈的肚子里同时怀了两个宝宝。”雪吻用最简单的语言解释给她听,末尾不忘自豪地补上一句:“并不是所有妈妈都能怀双胞胎的,几率很小,平均每一千次才能出一个!”
“哇!”小萝莉两眼放光,膜拜地望向包子,赞叹道:“包子哥哥一晚上能做一千次啊!?”
“……”噗噗噗,雪吻仰头吐血了,是谁把祖国的hua朵教这么不纯洁的昂!?
“坏”爸爸的木乃伊
随着肚子的一天天变大,雪吻害喜的症状早已不像原先那么严重,只要不在她面前杀鸡杀鱼基本不会呕吐。而且她最近的食欲越来越增,一顿吃的饭量几乎是包子的两倍。
有时候舒格不小心把饭煮少了,雪吻的胃满足不了,可怜的包子只好把自己的饭分一半给她。
俗话说“酸儿辣女”(既是孕妇怀孕时,如果爱吃酸的那么怀的是儿子,如果孕妇爱吃辣的那么怀的是女儿),雪吻怀的是龙凤胎,既有男又有女,也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为何,总是忍不住心痒痒地想吃点酸辣的东西。
但是舒格很谨慎,为了防止她乱吃东西,家里的零食早都被私藏了起来,更别说是酸辣的食物了。
想吃酸辣的欲念越来越强,雪吻每天做梦都看见酸菜鱼在跟自己say hallo,刚要张口去咬,可恶的婆婆舒格就y险地笑着抢走了。从梦中惊醒,雪吻总会泪流满面地咬着被单,满床打滚。
她也有尝试过让包子上街帮她带些酸辣的东西回来解解馋,但包子这时候似乎跟舒格成同一战线的战友了,任凭她怎么可怜兮兮地央求也坚定地不受用。
雪吻怒了,某一ri她抱着手提电脑气势汹汹地走到舒格跟前,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百度知道”窗口,龇牙咧嘴大吼:“看到没有!——孕妇吃少量辛辣的食物是不会影响健康的!……看到没有!你特么究竟给不给我做酸菜鱼!!”
舒格吓了一跳,叹口气说:“你真那么想吃酸菜鱼?”
“嗯!”
“有多想吃?”
“你再不给我煮,我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非吃不可?”
“舒格你再废话试试!”雪吻开始捏拳头了。
“好吧……”舒格耸肩,说:“今晚的主菜是酸菜鱼。”
“噢耶!”雪吻兴奋地跳起。
舒格没有撒谎,晚饭时,雪吻真的在餐桌上看到了自己梦寐以求、垂涎很久的酸菜鱼……只不过是特小份的,比雪吻的巴掌大不了多少。
她有些无从下口,总觉得自己一口就能把那条鱼给咬掉。舒格一边优哉游哉地往她碗里夹清淡的菜,一边说:“既然只能吃少量辛辣食物,那你就尽量吃少点。”
雪吻愤恨地望着舒格,丫的算你狠!
最后雪吻只把鱼头给吃了,汤和鱼身子都被她留着藏了起来,准备做夜宵吃。
半夜,包子睡得正安宁呢,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一阵阵老鼠磨牙似的声音,他不耐烦地拽起被子盖住耳朵,岂料那噪音竟然越来越响亮,时不时还伴随着一声喝汤的“呼噜噜……”声。
猛地睁开眼睛,正打算拿电蚊拍去打老鼠(确定没拿错?),包子却发现枕边的雪吻不知何时醒来,现在直正坐着吃晚饭未消灭掉的酸菜鱼。见他醒了,还笑嘿嘿地说:“要不要来一点?”
包子微微皱眉,伸手一把夺过雪吻的酸菜鱼,雪吻心疼地嗷嗷大叫,“给我留一点,给我留一点!”
但包子却没有要吃酸菜鱼的意思,他将碗搁在床头柜上,严肃地对雪吻说:“晚上已经吃了辛辣的了,现在不准吃了。”
雪吻不满地大叫,说:“什么啊!我只是把晚上的留了一点现在吃而已,不算数的!”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吃。”包子直接抽出床底的垃圾桶,将酸菜鱼全倒了进去。
“啊啊啊!……你这人怎么这样!”雪吻气急了,一个劲地往包子身上砸拳头。
“乖,吃这个。”包子递过来一截毛毛虫面包。
“我不要!”雪吻内流满面,“天天都吃毛毛虫,我又不是毛毛虫!”
包子叹了口气,把在电视上看到的经典台词用语重心长地口气说了出来:“我是为你好……”
“走开!”雪吻赌气的一巴掌甩掉包子的手,“为我好就给我吃酸菜鱼,我不要毛毛虫!”
面对雪吻的任xing,包子很有耐心地拧下一小块面包,往她嘴巴里送,结果反被她咬了一口。包子也不怕疼,继续往她嘴里硬塞面包,她要是紧闭上牙关不肯吃,他就聪明地挠她痒痒,让她笑得合不拢嘴他就顺势把面包塞进她嘴里。
雪吻又是哭又是笑地大骂:“你个臭包子!怪不得宝宝不理你,你是坏爸爸!”
包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雪吻的脾气虽然暴躁任xing了点,但却更像小孩子了,他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哄着她宠着她了,这算是件好事.
随着离预产期越来越近,舒格也对雪吻管得越来越严。
先是限制她的饮食,辛辣的不能吃,太咸的不能吃,没营养的不能吃。
再来不给她接触有辐设的东西,看个电视她都得搬个小板凳做十米远,丫的,任电视里是帅哥还是美女,进了雪吻的眼都得变成蚂蚁。
一直到现在,就连出门买点东西他也得找个人在后头跟着,一点自由都没有。
在如此严格的管束下,雪吻的心情自然不爽,对着谁都没有好脸se,也只有晚上睡觉时包子才能抱抱她。白天要是想肢体接触,哼哼,先把好吃的奉上来再说。
舒格心想着临产前孕妇的心情应当放松点才好,但他又想不着讨好雪吻的方法,跟包子私下商量了一番后决定带着雪吻去郊外逛一逛,见见y光。
雪吻的热情度原本不高,但真正下了车、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地上时,心境就不自觉地开阔晴朗了起来。
微风拂面还带着青草的沁香味,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几只稀疏的风筝悠闲地漂浮着,好不惬意。
雪吻三人各买了一个风筝,挑了一块空地后开始放飞,包子对玩最有研究,只hua了半分钟就将雪吻的hua蝴蝶放到了空中飞舞着,他自己的风筝也很快的飞上了天,在hua蝴蝶的身边依傍着。
舒格就惨了,他那小乌鬼每次一上升到五米高就像箭似的笔直飞下来,鬼头好死不死地砸在他头上,一砸一个准,从来没偏过。旁边一洋鬼小孩看不下去了,热心地凑了过来帮着舒格让小乌鬼飞天了。舒格这才松了一口气,大汗淋漓地牵着他的小乌鬼开始四处晃悠起来。
放风筝不跑就没意思了,雪吻大肚子跑不得,包子就把她放在背上,背着她跑。雪吻一人拽着两条线,牵引着两只hua蝴蝶在高空中翩翩飞舞,以湛蓝的苍穹为背景,笑容如三春枝头的hua朵,无限欢愉。
包子欣慰地说:“好久没见老婆笑了啊。”
“嗯?”雪吻回头看着他。
“老婆笑起来很好看。”
“呵呵……”雪吻又红着脸笑了笑.
放风筝放累了,包子和雪吻将风筝线系在树枝上,两只hua蝴蝶继续在空中翩翩飞舞。他们俩则在树荫下躺着,小憩一会儿。
雪吻半眯着眼睛,睡意正浓时,肚子突然动了一下,她猛地睁开眼睛,肚子又动了一下。
方才放风筝时,两个宝宝受雪吻妈妈情绪影响也玩xing大起,乐得很,先下感觉到妈妈要睡觉,自然不肯。于是踢了她一腿唤她起床。
雪吻推了推旁边的包子,说:“包子,宝宝动了,快来摸摸。”
“啊?”包子愣了一下,赶紧如雪吻所说伸出手放在圆滚滚的肚皮上,两个宝宝感受到爸爸的抚摸,也给面子地动了一下,这次动的是*股。
包子惊喜地大叫,满脸涨得通红,不敢相信地望着雪吻问:“我没看错吧我没看错吧?宝宝动了宝宝终于肯认我啦……”
“傻瓜!”雪吻呵呵笑着敲了敲包子的脑门。
包子掀起雪吻的上衣,对着圆滚滚的肚皮轻轻地啄了一下,然后觉得不够,又啄了一下。
雪吻被亲得痒痒,无奈地求饶道:“别……别……我痒……”
包子这才把她的上衣给放下,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题,一副为难地说:“老婆,我突然想起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耶。”
“嗯?什么?”
“男的宝宝叫宝宝,女的宝宝也就宝宝,那如果我想叫男的宝宝的时候、女的宝宝跑过来该怎么办?
“……”听包子这样说,雪吻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没给两个宝宝取茹名呢!
下水抓鱼的薛雪吻
两个宝宝的大名要和雪父雪母商讨之后才能定下来,但茹名雪吻一人还是可以做得了主的。
想了一下后,雪吻决定给儿子取名叫“木头”,女儿则叫“八宝”,没什么深刻内涵,但是叫起来琅琅上口,也挺可爱。
包子、雪吻、木头、八宝——看,这四个名字摆在一起还是挺配的嘛。
包子跟着雪吻学了几次就会叫儿子和女儿的名字了,开始抱着雪吻的大肚子试图跟木头和八宝沟通起来,也不知道那俩小鬼能听懂不,只不过偶尔会蹬蹬腿挪挪*股回应一下爸爸,好让他不要觉得自己是在自言自语,冷了场。
雪吻觉得现在的场面真是太温馨了,亲爱的老公抱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和宝宝们闲聊着,头顶上两只鸳鸯hua蝴蝶翩翩飞舞着。嗯!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这时,肚子上突然传来包子悠悠的声音:“老婆,你几天没洗肚子了?”
“……”= =好吧,她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中午在郊外野炊了再基地,包子负责生火,舒格负责下水抓鱼,雪吻什么都不用gan,她只要负责好好躺着睡觉就行了。
雪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在树荫下躺了十分钟后,她站了起来走到包子身边,轻声说:“包子,我也来帮忙。”
包子摆摆手示意她走开,说:“不用,你回去休息吧。”
雪吻伸伸懒腰说:“我休息够了啊,来帮帮你嘛……”
“不用啦,我行的。”包子摇摇头,接着说:“木头和八宝肯定还累着呢,我刚刚跟他们说了那么多话。”
“……”原来当倾听者也会累的啊。
“好吧,那我回去继续躺着了……你要是累了也要休息喔,别硬撑。”雪吻说。生火不是件容易事,包子又没经验,不累就怪了。
回到y凉地躺了十分钟后,雪吻又耐不住地站起来,走到了小溪边找舒格。岸上摆着一脸盆,里面装了三条鱼,有大有小,都是舒格抓的。
雪吻在岸边坐下,把腿伸进冰凉的溪水里踢了踢,惊得舒格回过头来盯着她说:“不用你帮忙,在岸上休息就好!”
雪吻没心没肺地笑得灿烂,“我没说要帮你啊,我只是洗洗脚罢了。”
“……”舒格噎住了,哼哼一声后转过头继续抓鱼,弯下腰拿*股对着雪吻。
雪吻盯着他*股看了一会儿,嬉笑着说:“舒格你*股挺翘的啊。”
“噗……”舒格回过头满脸通红地看着她,嚷嚷道:“女人你别那么猥琐行不行!”
“哈哈哈……”雪吻仰头大笑,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啊……*股大,适宜生养啊!”
“你再说一句试试!”舒格挥舞着满是泥巴的爪子朝雪吻发出威胁。
“嘿嘿嘿,不逗你了。”雪吻站起来走到舒格身边,说:“我帮你抓鱼吧。”
“别别别……”舒格赶紧把她推开,说:“你有身孕,休息就可以了。”
“哎呀,难得我这么好心情,你别扫我兴好不好……再说了,这水才到膝盖深,又淹不死我,你还当心什么啊?”
舒格叹了口气,说:“我也是为了你好……”
“……”= =怎么又是这句经典台词,“别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的……我也就下来玩一会儿,没兴趣了就上岸坐着。”
“……好吧,随你。”舒格被打败地递过去一张渔网,又叮嘱道:“要小心啊,别摔跤了。”
“嗯,行啦!”
然而意外还是发生了,雪吻在溪水里打酱油地玩了半晌后,半条鱼也没捉到,便觉无趣,正想上岸歇息一会儿,余光突然注意到一块大石头的下面正藏着一条肥大的水鱼。
眼底泛起了jian恶的光芒,雪吻嘿嘿笑着,抓着网慢慢往水鱼身边靠近,那水鱼全然不知危险正在靠近,仍旧欢快地摆着尾巴躲在石头下边。
在距离水鱼只剩三十公分的时候,雪吻猛地张开网扑了上去。奈尔那水鱼反映竟然如此之快,在渔网盖下来的前一秒逃脱了出去,雪吻落得一个空扑,鱼没捉到,人倒是噗通一声砸进水里,脚踝还轻微地扭了一下。
脚痛站不起来,雪吻倒在水里,嘴巴咕噜咕噜地冒着跑,等待人来救援。
舒格很快就跑了过来,低骂了一声将雪吻从水里捞出来,打横抱着上了岸,紧张地问道:“哪里受伤了?……没撞到肚子吧?”
雪吻摇摇头说:“没事,扭了脚而已。”
舒格又皱了皱眉,训斥道:“叫你小心点偏不小心点!叫你别摔跤你硬要摔跤!”
“……”::>_<:: 婆婆你别说得好似儿媳妇故意摔跤行么。
这时,包子满脸炭灰地跑了过来,也顾不得擦汗就从舒格手里接过雪吻,什么话也没说就跑回了树荫下,帮雪吻查看伤势。
那一边传来雪吻嗷嗷痛叫的声音,舒格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觉得刚刚自己怀里的体温似乎不太真实,心里莫名其妙地有些不对劲。
还未来得及细想,口袋里突然传来熟悉的手机铃声。
舒格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妈妈,舒格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接了电话。
“喂?妈。”
“格子啊!你跑哪去了啊?不是说好今天来酒店见见泰叔叔家女儿的吗,怎么放人鸽子了啊?”
舒格微愣,说:“对不起,我忘了……”
“哎呀呀!”舒母忙不迭咂嘴,说:“这等大事你怎么能忘了啊!……你不知道泰小姐等得你多着急啊,你这第一次见面就给人家留下不好印象了,以后的事怎么办啊!”
舒格叹了口气,说:“我也不是故意的,最近忙着照顾……”照顾一个快临产的女人。
舒母顺着舒格没说完的话继续道:“唉唉唉,你就知道照顾木乃伊照顾木乃伊,也不见你什么时候对我和你爸这么上心!……我可不管你啊,想研究木乃伊可以,先回家结婚把孩子生了再说!”
“我知道了……”舒格无力地答道。
“刚刚妈给你安排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是五天后的中午十二点,你可别再放人鸽子啦,听到没有!?”
“恩恩恩……”舒格应声。
挂了电话后,舒格将手机丢回口袋里,转头忘了一眼树荫下甜蜜恩爱的两人,然后猛地收回视线,继续下水捉鱼。
捉鱼捉鱼捉鱼!!.
中午的菜全是鱼,烤鱼,红烧鱼,糖醋鱼,煮鱼汤……虽然材料比较单一,但是舒格厨艺好,做出来的东西依旧很美味,雪吻和包子吃得津津有味。
舒格不知怎么了,一直黑着脸不说话,默默地坐在一旁啃鱼,雪吻弱弱地看了他几眼,想搭话也不敢开口,气氛有点冷。
填饱肚子后,舒格就开车载着雪吻和包子回基地了。雪吻和包子在后座香甜地睡了一觉,口水留到下巴去了,到家后舒格也没叫醒他们,停了车之后就进别墅把自己关进房间里去了,直到晚上才出来给饿了一天的木乃伊们做饭吃。
雪吻和包子中午吃得很饱,因此晚饭时并未露面,躲在房间里玩过家家。
舒格的脑子忍不住想歪了,咳了几声对着楼上大喊道:“我都说了预产期切忌那个那个!”
不一会儿,雪吻房间就传来一阵尖锐的女高音:“噗……舒格你才那个那个!你全家都那个那个!”
“……”舒格的唇角不知觉地微微上扬。不知为何,听到这样的回应,他倒还松了口气。
最近自己变得有些奇怪,怎么搞的……舒格敲了敲自己硬梆梆的脑袋.
五天后,舒格穿得鲜丽亮眼,领带也打得整整齐齐,要去相亲了。
这一次舒母安排的地点是在环境优雅闲适的咖啡厅,舒格赶到时,那位叫泰厚的小姐已经恭候多时了,彼时正坐在角落里按手机。
舒格大步流星走到她对面坐下,轻咳了一声。
泰厚闻声抬起头来,她扎着清爽的马尾辫,一身天蓝se连体群,让舒格略微惊讶的是她竟然没化任何妆,而且眉目间还依稀有点雪吻的影子。
泰厚朝他甜美一笑,说:“你好,请问是舒格吗?”
“嗯。”舒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人跟照片里的一样帅呢……”泰厚说着,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摆在桌子上。
舒格接过去一看,喷了……
卧槽!老母竟然把他少年时期洗澡时拍的□给相亲对象送过去了!!
炮灰男女的相亲会
舒格老脸一红,大手一拍将裸照给盖住了,抬头瞪了泰厚一眼,说:“你什么都没看见!”
“……啊?”
“我说你什么都没看见!”
泰厚随即反映过来,哈哈大笑说:“嗯……我什么都没看见……”
“咳……”舒格清清喉咙,将照片攥紧,塞进了口袋里。
泰厚推了推鼻梁上的秀气眼镜,笑着问舒格:“要喝些什么吗?”
“白开水。”
“……啊?”
“白开水!!”
“喔……”泰厚喏喏地点了点头,心想这人居然来咖啡厅喝白开水,太没情趣了。转身向服务员招了招手说:“小姐,麻烦帮我点一杯白开水和一杯乃茶咖啡。”
说完就极没形象地翘起二郎腿,继续低下头玩手机了。舒格不开口说话,她也便不主动搭话,专心致志地把刚才没看完的耽美小说消化掉。
……气氛一下子僵硬了。
白开水和乃茶咖啡很快就被送了上来,舒格也不怕烫,一喝就是一大口,咕噜咕噜地咽下去,泰厚倒不急着喝,现在小说正看到有jq的部分呢,哪里还有兴致喝咖啡。
舒格同泰厚一样无心相亲,百无聊赖地环视了一圈整个咖啡厅后又撸起袖子看看手表,有些不耐烦地皱皱眉毛,时间走得还真慢,现在才过去十分钟呢。
舒格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了对面的女人身上,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不知在gan什么,容貌虽是上乘的,但此时的笑容显得邪恶又银荡。
舒格打了个抖,随即想起什么,清亮的音se打破了宁静:“那个……上一次不好意思。”
“哈哈……湿了湿了。”对面的人答非所问地望着手机哈哈大笑,好久之后才抬起头看向舒格,扶扶眼镜说:“啊?你说什么?”
“那天临时有事,没能来,让你白等了,不好意思。”
“啊哈……没事。”泰厚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说:“那天我没人打扰,看了两小时耽美,挺自在的。”
“耽美?是什么?”舒格疑惑地微锁双眉。
“咦?你不知道啊?”泰厚也惊讶地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还有这么纯洁的孩子,顿时起了兴趣。撑起身子朝他招招手说:“耽美啊……就是,两个大男人,一个攻一个受,同居在一起。”
“喔……”舒格点了点头,突然想起家中那一群男木乃伊,挠了挠脑袋有些茫然地说:“那我也是耽美咯?”
“噗……”泰厚一口乃茶全喷了出来,双眼发亮望向舒格,像发现宝物似的,“你也是耽美!?……那你是攻是受!?”
……
于此同时,蓝天白云下的这一边,基地别墅里。
包子一边放着胎教音乐,一边给雪吻肚子里的木头和八宝讲安徒生童话。
木头和八宝最近和包子爸爸玩熟了,每次他来叫人,他们都会很给面子的动一动,就连雪吻的召唤力也没包子这么强。
最近包子变得越来越像个爸爸了,不再和别墅里的木乃伊们成ri乱疯乱跑了,更多的时间hua在了陪雪吻和宝宝们这里。只不过看着木乃伊们满别墅乱跑时,他还是会忍不住投过去很渴望加入的眼神,却也只是纯粹的渴望而已,包子并没有真正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中。
雪吻虽然有些奇怪包子怎么突然变得不爱玩了,却也不会傻乎乎地推着他去跟他们玩,她是希望他能陪着她的。
现在,包子和雪吻窝在软绵绵的客厅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讲童话故事,十分宁静安心。而那群吵人的木乃伊们则在楼梯上打打闹闹,玩得哈哈大笑,噪音几乎盖过了包子将故事的声音。
包子容忍不得,跳起来指着他们大吼道:“吵吵吵!屋顶都快被你们掀了!安静点不行啊!?”孰不知自己前不久还是这群木乃伊中喊叫得最大声的那个。
一群木乃伊都惧怕他,抱着脑袋悻悻然地跑开了,不一会儿又聚集在了后hua园,继续兴高采烈地玩耍打闹起来。
这时,雪吻突然“唉哟”一声痛叫,猛地拽住了包子的手臂,呻吟道:“肚子突然好痛……”
“啊?怎么了?”包子微愣,连忙蹲下身子紧张地看着她。
“不知道……”雪吻娥眉紧锁,痛苦地说:“绞痛绞痛的,啊……最近总是这样……”
“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包子神情慌张起来,“我去找那个什么笨……”
“不用了。”雪吻紧紧握住包子的手,下唇咬得发白“忍忍就过去了,习惯了。”
包子担忧地皱起眉毛,说:“木头和八宝太不乖了。”
雪吻虚弱地笑着说:“不能怪他们……这是预产期的正常现象,再忍忍吧。”
“嗯。”包子点点头,在雪吻身边坐下,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希望自己能传递一些能量给她,助她忍过疼痛。
然而情况并不如雪吻想得乐观,这一次的绞痛不仅比平常的更强烈,维持时间也要长得多。
雪吻几乎要痛晕过去,脑中突然一个霹雳声炸响——她是不是要生了!?
这样想着,大腿间突然有一股潮湿的液体涌了出来,伴随的又是一阵噬心的痛感。
“包,包子……”雪吻气若游丝地唤着。
“我在,我在这里。”包子温暖的手掌连忙盖在她的小手上。
“快,快送我去医院,要生了……”
“……啊?”包子有一瞬的恍惚,反应过来后连忙把雪吻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向外跑去。
雪吻费力地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拨通了舒格的电话。
“我……我要生了……”
舒格被手机那边的虚弱声音吓了一跳,正要仔细问清楚,回应他的却只有一阵嘟嘟忙音。
心口突然涌上一股无可名状的恐惧感,舒格猛地从椅子上弹起,眉宇不知觉地紧紧锁起,脚下生风地朝咖啡厅外飞奔了出去。
身后的泰厚摇着手臂、扯着嗓门大吼道:“喂喂!跑什么啊!……你还没告诉我你是受是攻呢!”
破壳而出的木乃伊
舒格赶到妇科医院时,雪吻早已被推进了产房。
包子坐在产房外的椅子上,将头埋在双腿间发呆,肩膀一抽一抽的。
舒格跑过去拍了拍他的背,包子缓缓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哭得稀里糊涂的脸庞。
舒格怔了一下,问:“怎么了?……哭什么?”
相处这么久,他还从来没有见包子掉过眼泪。木乃伊的情感远远不如人类丰富,也许他们极度悲伤时也会哭,但那绝对是非常罕见的。这是舒格第一次见到包子哭。
包子吸了吸鼻涕,说:“雪吻很痛,她一直在叫,我好心疼……”
闻言,舒格这才注意到产房里传来的一阵阵凄厉的嚎叫,那是雪吻痛苦的声音,听得人万分揪心。舒格紧张地握起拳头,头上满是冷汗。
“怎么办……她会不会死……我不要……我好怕……”包子近些ri子努力塑造的成熟男人形象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他现在也顾不上这个,只担心雪吻会受什么伤害,哭得稀里哗啦却又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
舒格赶紧给包子递过去一张纸巾,示意他擦一擦眼泪,安慰着说:“没事的……她会平安的,两个宝宝也会平安的……不要怕,只是生孩子而已……没有你想得那么恐怖。”
舒格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声音是打着抖的,他也不知道是在说给包子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由于史无前例,没有人可以打包票雪吻能够成功生下这两个木乃伊的孩子。他现在后悔得要死,如果自己不去搞什么破相亲的话,就可以第一时间发现她要分娩,就能早点把她送进医院去,这样她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
……时间在包子的抽泣声和舒格的自责中慢慢流逝,产房里的喊叫声却接连不断地传过来,那声音时高时低,时尖锐时低沉,显得那么无力虚弱。
包子有好几次想踹破那扇门到雪吻身边去,却又想起雪吻在进产房前曾握着他的手叮嘱过“呆会儿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进来。”,他终是压抑着没有破门而入。
夜幕悄然降临时,包子早已停止了哭泣,同舒格一直静默地坐着等待。一声嘹亮的婴儿哭闹声突然从产房里传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另一声更加嘹亮雄厚的哭声,在吵杂的产房里显得十分突兀。
包子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了。倒是舒格一个激灵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脸上笑开了hua,嘴里叨念着“生了!生了!”,然后迈开大步向产房大门走去。
五分钟后,门才被推开,医生和护士从里面走出来,微笑着说:“恭喜!母子平安……”
“……”听到这句救命符似的话,包子和舒格才彻底放下心来。那一刻的心情无法用言语形容,只感觉全身的重量似乎都减轻了,腿不住的发软,嘴角的弧度却不自觉地高高上扬。
包子不想让雪吻知道自己哭了,怕她会觉得他不成熟。但是他眼圈周围红通通的,很容易暴露。包子打算在产房外先平复一会儿心情,等眼睛不红肿了再进去。
同时,他又不愿意让舒格第一个进去,所以他死命扯着舒格的衣服,强行拉着他不给他进产房。
舒格万分无奈,却又拗不过包子,只好在焦急地在产房外陪着他平复心情。
包子一面清理泪迹,一面掏出小镜子照来照去,直到确定自己的眼睛恢复正常后才迫不及待地冲进了产房里,舒格也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谁知雪吻却早已疲惫不堪地入睡了,她双眼沉重地阖上,面se微显苍白,嘴唇却还是有血se的。包子没顾得上旁边两个哭哭闹闹的小娃子,先搂着雪吻抱抱蹭蹭了一顿,感受到她真实温暖的体温,他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如冲毁了大坝一般潮涌了出来……雪吻曾经在嘿咻前让他带上一个茹白se的套套,他问这是什么,雪吻回答说这是可以防止怀孕的东西,他觉得好玩所以试着带了一次,结果那一次嘿咻得十分不尽兴,他也再有没有带过那种套套。
现在他有点后悔了,雪吻因为怀孕而受了不少罪,这都是他播得种,他却什么痛苦都不用承受也分担不了。
舒格将两个小娃子抱到包子面前,柔笑着说:“快看……这是宝宝。”
包子转过头来看了一眼两个小娃子。皱巴巴的,粉红粉红的,像猴子*股……
“抱抱他们吧?”舒格把两个小娃子往前递了一点。
他们长得如此弱小,弱小得可怜,似乎一用力就会捏断骨头,包子一只个手心就能盖住他们两人的脸蛋。
“木头……八宝……”包子泪眼模糊地将两个小娃子接了过来,有些笨拙地抱在怀里。
这时,雪吻的双眼微微睁开了一条缝,不巧正看见了哭得一塌糊涂的老子和两个小子,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唤道:“包子……”
包子怔了一下,连忙转过头去,紧握住雪吻的双手,拼命点头说:“老婆,我在,我在!”
“呵呵……”雪吻虚弱地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就想告诉你我没事,不要哭得好像我死了一样,吵死人。”
“……嗯,嗯……我没哭……”包子点点头。
“那就好……我很累,先睡了……”雪吻揉揉包子的头发,正要闭上眼睛,忽地又想起什么,胶代道:“你照顾好木头和八宝,要是我醒来发现他们俩出了点什么差错,可要找你算账……”
雪吻实在太过疲惫,一席话说到最后,音量越来越低,尾音未落已然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正午才醒来,包子和舒格一人抱着一小娃,坐在另一边床头上逗玩着。
包子见雪吻醒来后,立马将八宝转胶给舒格,坐到她旁边问:“你醒啦?……还困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啊?”
“不困啦,再睡都成猪了!”雪吻笑着敲了敲包子的脑袋。
包子赶紧端来还温热的鸡汤,作势要喂雪吻,说:“不困啦?……那一定饿了吧?……来喝点鸡汤,滋补一下,很香的,还热着呢!”
“啧啧啧,你怎么一夜之间变得比我妈还啰嗦……”雪吻假装嫌弃地望了包子一眼,避开那碗鸡汤,接着说:“木头和八宝呢?快点抱来我看看……”
“在这儿……“舒格应声,笑眯眯地搂着两个小娃子走了过来,说:“长得粉嘟嘟的,很可爱,j神也特别饱满,昨天闹腾了一晚上不肯睡觉,整得我今天也顶着黑眼圈了。”
雪吻呵呵笑了几声,从舒格怀里接过两个小家伙,亲昵地点了点他们的额头。
木头和八宝依旧“早熟”,出生第二天就开了眼,两个小家伙都继承了包子爸爸的基因,眼眸是纯净的冰蓝se,在雪吻怀里蒲扇蒲扇得眨个不停,衬着粉脸小嘴的确是非常可爱。
雪吻一边安抚地摸着木头和八宝,一边抬头问舒格:“……他们的体质,是随我还是随包子?”
“现在还不能肯定……”舒格微微一笑,“但是可以肯定他们的身体状况很健康,而且他们体内流通着鲜活的血液,看来应该是随你的。”
雪吻点点头。其实宝宝随她或者随包子都无什么大影响,只不过如果他们能不像爸爸那样裹着白布入世的话会轻松很多。
舒格接着说:“木头和八宝发育得很快,为了不引起医院人员的注意,所以我打算尽量早点把他们接回别墅照看……你看可以吗?”
“行。”舒格说得有道理,雪吻赞同地点点头,接着道:“我再休息两天,后天就出院吧。”
舒格考虑了一会儿,迟疑道:“再多呆几天吧,我看你还很虚弱,别墅里虽然舒服,但是医院里却更安全点……”
“不用了。”雪吻摇摇头,“我没你想象中那么柔弱,休息三天就很足够了,况且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会跟自己开玩笑的。”
“……那好吧,你自有分寸就行。”舒格终是同意了下来。
h ending的木乃伊
雪吻出院后又在别墅里修养了一个月,这才准备起回中国的事宜。
木头和八宝在一个月里飞速成长,雪吻总觉得一夜不见,他们似乎就又长大了不少。现在木头和八宝已经可以脱离他人的手站立足足五秒钟,但一超过五秒种就跌倒落地。
木头是哥哥,八宝是妹妹,这两个小家伙天生爱调皮捣蛋,喂乃时很容易争抢着打起来,niao床也成了一种习惯。即使俩人想niao尿时不在床边上,他们也会很“自觉”地爬到床上去,然后才放开了niao个开心。
雪吻十分烦恼将来该怎么告诉他们“厕所才是厕所!床不是厕所!”
包子倒也挺有耐心,任劳任怨地帮着木头和八宝换niao布、换床单,木头和八宝不开心时装成小笨熊哄着他们玩,跪在地上当牛当马给他们骑。就是偶尔在跟雪吻亲热时被打断会有些不爽,暗自咒骂一声后仍旧无可奈何地去哄着两个小祖宗。
两个小家伙的降临给雪吻和包子的生活增添了不少麻烦的乐趣,雪吻觉得自己的一生这样也就幸福美满了……有个爱她的好老公还有两个可爱的儿子女儿,不愁吃不愁穿,天下没有多少人能够过上这样简单快乐的ri子。
她实在闲得无聊时会想想舒格,总觉得自己这样赖在人家的别墅里不是很好,况且当初签合同时也说定了,等她生完孩子后就可以连同包子一起脱离他的管束了。
雪吻并没打算过要一辈子呆在美国生活,她始终是要带着包子和两个小家伙回到母国的,虽然现在过得挺欢乐自在的,但这么一直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她得找个时间跟舒格说说回国的事。
……只可惜舒格这段时间一直忙于相亲(被拉去相亲)的事,雪吻并不是很了解进度如何,只隐约知道舒格并不喜欢那女方,但舒父舒母却一个劲地施加压力,b着他们早ri结婚声孩子,有好几次都找上门来抓人了。舒格却总是推脱“再过一阵子,先培养感情……最近很忙,以后再结也不急……”
总之这事就这么一直拖着……雪吻曾经偷偷打探过,舒格竟然连那姑娘的手都没牵过!……看来舒父舒母寄望的孙子还有段很远的距离啊……
雪吻第一次跟舒格提出要回国是在晚饭的餐桌上,他一张笑脸在听到“回国”二字时顿时僵住了,愣了半晌没反应过来。
雪吻只好又尴尬地重复了一遍,“那个……我打算这几天就带着包子和木头八宝回中国了。”
舒格咬了咬筷子头,沉默了半晌说:“……我这里很不好吗?”
雪吻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只是我不可能一辈子赖在这儿啊,我原本来美国也只是想度个假而已,现在都已经脱了好几个月了,是时候回去了。”
“……嗯。”舒格应一声,又是沉默了好久才压低着声音说:“……是不是一定要回去?”
望着舒格半边y影的面庞,雪吻咬了咬牙,狠下心说:“是!”
闻言,舒格长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帮你们买机票。”
“呵呵,谢谢你了。”雪吻由衷地朝舒格展颜一笑.
登机那天,舒格没来送,原因是他又被强行拉着去跟那位姑娘相亲了。
雪吻其实有些舍不得他,舒格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雪吻不会忘记自己初次见他时有多么的厌恶,但现在回想起来……他其实非常照顾她,是个很可爱的人……再况且,他怎么着也算得上是雪吻的半个婆婆,相处了几个月突然分开,雪吻自然有些舍不得。
不过这些舍不得与她回国的强烈欲望比起来就显得太不值一提了,雪吻甩了甩头,赶走那有些低沉的心情,微笑着踏上了登机舱.
回国之后,雪吻和包子也忙碌了起来。
木头和八宝长得太快,雪吻也不知道怎么向雪父雪母胶代才好,一直没敢带他们回家去见见外公外婆。
这事最后有了季岸的帮忙才得以解决,他也不知弄了些什么邪门歪道,当雪吻带着实际年龄两个月大、外表年龄一岁半的木头和包子在雪父雪母面前晃悠时,他们竟然倒也觉得不妥。
雪吻十分好奇地向季岸打听这事,那厮却得意洋洋地笑着说:“保密~”
雪吻又非常想知道地纠缠了他两三天后仍旧没得到答案,那股好奇心和狂热渐渐就散了去,不再纠结这事了。
木头和八宝现在已经会说人话了,虽然有些口齿不清,但雪吻却也能听明白他们的意思,她时常嘲笑包子的口语没有儿子女儿的说得好。
包子倒不怎么在意,人家电视上都说了,父母在哄宝宝时总要贬低自己来捧高宝宝们,他能理解他十分能理解。
木头和八宝再长大点的时候,雪吻就要送他们去上幼儿园了。
这一对兄妹也是个小霸王,在幼儿园里到处欺负小朋友,抢别人的饼gan吃,揪别人的头发。有一次,一个凶巴巴的年轻女人带着一哭哭啼啼的小女孩找上门来了,说是木头在幼儿园里轻薄了她,她找上门来算账了。
雪吻愣了愣,问木头对那女孩怎么了。
年轻女人竟然说木头在光天化ri下扒了小女孩的裙子,还伸手去拧她的*屁。
雪吻尴尬地很,当即揪着木头的耳朵和小女孩道歉赔礼。那天晚上黑着脸对包子呵斥道:“以后不许再在木头和八宝面前那啥那啥了听到没!”
“……”包子不满地嘀嘀咕咕几声,也算是答应下来了。
从那天开始,包子每天晚上就不再被允许和雪吻亲热了,不过他也有新法子。一等第二天两个小家伙背着书包奔幼儿园去了,他再下手也不迟。
这天他翻衣柜时竟然翻出来那套从美国带回来的猫耳女仆装,连忙饥渴垂涎地叫雪吻穿上。
雪吻相比怀孕前肥了很多,虽然最近一直在减肥锻炼,却还没有恢复到原先的苗条身材,这套猫耳女仆装对她来说实在困难了些。
包子却一定要让她穿上,否则今晚他就当着木头和八宝的面脱她裤子、拧她*屁……
雪吻怕了,这才“忍辱负重”地勉强穿上猫耳女仆装……雪吻觉得自己腰间的小肥r挤压得非常难受,全都暴露了出来,胸部跟臀部也显得更加丰满浑圆了……更要命的是,“嘶嘶嘶——”这衣服就快被她撑爆了……!
“嘶嘶啦——”
“啦嘶嘶——”
线头全部被强行扯开,自胸口一路蔓延到□,丝质的衣服松垮地脱落下来,她一时也不知道该伸手遮挡住哪里好。
包子上前一步,将那褪直小腿处的衣裙完全扯了下来,目光灼灼地盯着雪吻的冰肌玉肤,一只手已然攀至柔软的胸前,紧紧握住。生过孩子的她要比以往更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韵味和挑拨人心的诱惑力,即使是一个回眸微笑的动作也能让包子有点小冲动。
雪吻一接触到包子的身体就仿佛被抽去了全身的骨头,柔软无力地化成一滩水倒在了他的怀里。
包子俯身含住那峰顶上的一点嫣红寒梅,牙齿微用力舔舐,立刻引起雪吻一声长长的哀鸣。
“怎么办……你的这里总是让我想张开血盆大口。”包子微热的鼻息喷在雪吻的双沟前。
雪吻抹了把汗,说:“血盆大口不是这么用的……”
包子却自顾自地说:“每次都好想咬掉,好喜欢……”话毕,突然狠咬了雪吻一个。
雪吻尖叫一声,拍了拍包子的头说:“傻瓜,痛啊!”
“……嗯,对不起。”包子轻柔地舔舔梅尖,又舔舔雪吻的唇舌,呢喃道:“老婆……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每次都忍不住让你累得下不了床……好想你一直在我身下叫,怎么办……”
“……”雪吻有些无语,但她已经习惯了。最近包子在这方面总是喜欢用语言挑逗她,而且一次说得比一次大胆放浪。她猜他是不是背着她偷偷看小电影了。
这时,包子的手已滑溜到她的双腿之间,继续往里探索,抚摸着那片美好的桃源口。
“这里也好喜欢……想c进去……不想出来……”
“那……那你就c呗……”雪吻嘤咛着说。
包子的手指伸了进去,“但是老婆还不够湿……我想等一下……”
“……”::>_<:: 这家伙一定是背着她看小电影了!
“老婆,今天我们把床单弄湿好不好?”
“噗……”::>_<:: 听不见听不见,她是绝对不会说好的。
包子的手指从源口抽了出来,带出一丝黏液,涂在雪吻的大腿上,又伸进嘴里含了含。
雪吻求饶地说:“行了没有?”
“不行……还不够湿……”包子摇摇头,将雪吻的双腿叉开,然后俯下身含住那粉嫩的源口,灵巧地舌头探进去舔了舔,继续往里深入,不一会儿就沾满了蜜液。
雪吻呻吟着闭上眼,双腿夹紧了包子的头。那种触不到深处的搔痒感渐渐变为一种痛苦,让她不停地娇媚地呜咽出声,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肢,渴求着更多。
有温热的黏液从下身流泻出来,滑过包子的嘴角,沾湿了被单一小角。
包子却在这时抬起头来,迅速扒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将那昂扬兴奋的高耸递到雪吻嘴边,“老婆,你也帮我好不好?”
“……”雪吻难为情地瞪大眼睛,介个介个介个……
那火烫的东西在她脸颊上蹭来蹭去,“我昨晚洗澡洗得很gan净,用你最喜欢的薰衣草味。”
“……”
“老婆,我要……”
“……”不待雪吻反映,包子已经抢先让自己的杀器闯了进来,摆了摆臀开始在里边大闹天空了。
“老婆,你的舌头,要动……”包子闷声要求着。
“唔……”雪吻说不了话,只是应他所说用舌头舔了舔嘴里的东西,感觉到它在自己嘴里越胀越大,越刺越深,几乎要冲到她的食道里去。
包子的欲念之火越聚越高,似乎觉得时候差不多了,猛地将自己的火热从雪吻水里抽出来,再次叉开她的双腿,对准那诱人的粉嫩之处,挺身长驱直入。
“啊……”雪吻条件反设地夹紧包子,伸舌舔了舔他滚动的喉结。
包子的下身开始反复出入雪吻的体内,由浅至深,由快到慢,丝丝的滑液随着包子的进出顺着雪吻的滑腻的股沟之间滴落在被单之上
“老婆,我被你紧紧吸住了……好厉害……”
“嗯……”
包子冲刺得更加狂野,嘶哑的声音异常魅惑“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唔……嗯……”雪吻一阵颤抖抽搐。
“怎么办……停不下来了……我想一直这样压着你、弄你,不想停止。”
“叫出来,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叫大声点……”
包子猛地重顶了一下,窄臀抽送得更加快速,雪吻哀鸣一声,迷离地唤道:“嗯……包子,包子……我……嗯……”那声音到最后也变成了一声声娇媚滴水的啊嗯呻吟。
= = 好了,太后不想再描写了。也不想回答他们究竟做了多久的问题,总之现在小俩口纷纷高潮满足过了,睡了一觉后在浴室里洗床单……
雪吻有些生气地敲了敲包子的头,骂道:“都怪你!……这个床单好贵的,现在全都搞脏了,很难洗gan净的。”
包子弱弱地抱着头,说:“可是上面都是你的水水啊……”
雪吻瞪圆杏眼说:“还不是你总是说不够湿不够湿!……这能怪我吗!?”
“唔……”
雪吻又敲了敲包子的脑袋,正要继续教训,浴室外突然传来一阵阵的门铃声,估计是木头和八宝放学回来了。
雪吻又斜睨了包子一眼,这才穿上拖鞋跑去开门,结果这门一打开……吓了一大跳。
“舒格?……你怎么来了?”雪吻惊讶地张大嘴巴。
舒格一手牵着木头和八宝,一手拎着行李箱,面带微笑道:“我刚刚下飞机去接他们放学,现在就过来找你和包子了……打算在中国长住。”
“……啊?……啊?……啊?”雪吻一连三个啊,搞不清现在是什么状况。
“很惊讶吗?”舒格微微挑眉,理了理领带说:“你该不会忘记了你还没有成为一个合格的收尸者吧?……难道不用继续训练吗?”
“可是……可是不是已经签了合同说,我生了孩子后就跟什么收尸者再也没关系了吗……”
“噢!你说那个合同啊!”舒格做出恍然大悟的模样,从行李箱里掏出来一张白纸,指着上面说:“你看这里……‘乙方分娩后,产下的一男婴和一女婴的抚养权皆归甲方所有,乙方不得试图侵权。’……我是乙方,你是甲方……但是我是男人,男人是不会分娩生孩子的,所以说……这份合同是无效的啦~”
“你!……”雪吻气急,她就说当初他怎么执著着这份写错的合同不放呢,原来竟然打得这个划算!!“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信用!!”
无视雪吻的话,舒格自然熟地提着行李走进了客厅,朝雪吻回眸一笑“那么……以后的ri子就请你和包子多多照顾啦!”
夫妻圈叉生活一百问
问题一:最想和爱人去哪个地方?
包子答:床上
雪吻答:鼓掌,包子答得不错
问题二:如果看到爱人熟睡在你的面前,你会做什么?
包子答:偷偷地吃掉她的r包子
雪吻答:找gen狗尾草,偷偷地往他鼻子里c……
问题三:刚刚在gan嘛?
包子答:嘿咻嘿咻嘿咻……o(≧v≦)o……好b
雪吻答:被扑到再被扑倒又被扑倒……(┬_┬)好累
问题四:你觉得友情重要还是爱情重要,为什么?
包子答:友情?那是神马?能吃吗?【全不露:呜呜,你个没心没肺的……
雪吻答:(o)/ 包子最重要了。【阿零:我什么都没听到……
问题五:你对圈叉之事有什么看法?
包子答:看法没有,做法很多
雪吻答:tat 包子向来是做多于说的
问题六:你会以何种方式表达对ta的爱?
包子答:c入,抽出,再c入,再抽出……无止境地循环。
雪吻答:我喜欢对他唱老鼠爱大米
问题七:如果雪吻跟其他男人结婚了,你回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吗?
包子答:我会先把那男人杀了,去参加他的葬礼
雪吻答:【瑟瑟发抖】我是好女人,我绝对不会红杏出墙的!
问题八:如果ta哭了,你的第一个举动会是什么?
包子答:伸舌头帮她舔掉眼泪
雪吻答:蒸包子给他吃
包子答:不用蒸了,我吃你的就好,比较新鲜
雪吻答:讨厌~
问题九:如果ta变得什么都没有了,你还会跟着ta吗?
包子答:【紧张状】什么!?r包子会无缘无故不见的吗!?【盯着雪吻胸前】
雪吻答:包子好像从来都不是有权有钱的木乃伊……我还不是照样跟了!
问题十:你觉得ta穿什么衣服最好看?
包子答:不穿衣服最好看
雪吻答:唔……包子围绷带的样子很萌……
问题十一:那一种类型的男(女)生最吸引你?
包子答:雪吻型的
太后问;有这种类型的吗= =?
雪吻答:包子型的
太后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人啊”……
问题十二:当你和她出现意见相撞时,怎么办?
包子答:听她的,老婆说得永远是对的
雪吻答:给他点甜头,亲热一下,什么事情都能搞定~
问题十三:对方喜欢用什么体位?
包子答:金钩倒挂,像猴子吊树一样
雪吻答:女上男下、女前男后神马的他都喜欢……包子只注重结果,不注重过程。
问题十四:圈叉时对方的神情如何?
包子答:迷茫、脸红、沉醉、迷人
雪吻答:一直眨眼睛,向人家放电,讨厌~
问题十五:试过一夜最多高潮几次?
雪吻答:包子大概两三次,我……大概十三次= =。
问题十六:对方如何叫床?
包子答:嗯嗯唔唔啊啊噢噢呃呃……各种叫声
雪吻答:包子很少叫,偶尔喔喔喔几下……
太后问:像母鸡叫那样么?
包子说:去屎!
问题十七:曾经一起看过限制级影片吗?
包子答:嗯,有
雪吻答:我看得正难以自控的时候,转头发现包子睡着了……
问题十八:曾经野战过?
包子答:有,很少
雪吻答:包子在野外更有激情o(≧v≦)o……好b
问题十九:如果上天可以实现你一个愿望,你会许什么愿?
包子答:让老婆的体力再好一点吧……
雪吻答:让我的体力再好一点吧……
问题二十: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想法
包子答:这个女人穿着好暴露
雪吻答:家里来了个怪兽
问题二十一:现在最想做什么?
包子答:快点回答完一百个问题,我和雪吻还没亲热够呢
雪吻答:肚子有点饿了,想吃东西
问题二十二:可以接受男男同xing恋吗?女女呢?
包子答:gan我鸟事
雪吻答:不要恋上我家包子就可以了
问题二十三:世界上你最崇拜的人是谁?
包子答:照镜子
雪吻答:包子床上躺着的女人
太后说:= = 都是自己么
问题二十四: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包子答:【疑惑状】小机机和小蛋蛋不是连在一起的吗?
雪吻答:……我不发表看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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