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 小鱼大心》第 9 部分

  “不会。”这点我很肯定:“就算他老爹,他也不会说。”我骨子里对他很信任,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突然跑掉之后,我还是很信任他。有时候,我觉得自己非要去看看,可能是浅意识里有些不安吧。是对那些杀手的顾及,还是其它隐含的不妥,都说不上。
  寇筱然将我搂紧,仿佛要给我些温暖,才缓缓开口:“你走后,我一边开始学习经商,一边找你,也调查了一些关于你家的事。”
  他见我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便接着说:“‘潭庄’表面上得罪了‘凌骨宫’,可实际上‘凌骨宫’却是授命于朝廷。而从你这件事上分析,是朝廷想要对付‘潭庄’,可却没有通过官府之手,而是用了江湖仇杀这一迷人眼的方法进行掩盖。可能调动‘凌骨宫’的,绝对不是一般的权势,可若有这样的权势,用任何一条借口也可以将‘潭庄’灭门,由此可见‘潭庄’的灭门,绝对不简单,应该有着惊天的秘密。
  而且,那段时间没灭门的不止你们‘潭府’,更有‘休府’‘齐府’‘曲府’而每个府邸都有个五岁左右的小丫头,这其中的‘曲府’大有来头,是‘凤国’四大护国长老之一,曲若水的府邸,竟然能在朝夕间遭遇灭门,看来,事情很不简单。
  ‘潭庄’灭门后,不到三年的时间,所有参与者都相继被暗杀,无一活口。接着的几年内,‘青刃教’发展迅速,已经成为举国的大教,听闻里面的杀手,各个武功狠绝,出刀就夺命。江湖传言:‘青刃到,阎王笑。’”
  他突然狡诈的一笑,邪魅的眼有着说不出的风情:“我听说‘青刃教’的小教主,逢年小节大生日,都会暗示明讲的让人送礼物,首选是银票。还听说,小教主是个典型的断袖,总喜欢缠着男色,上下其手,连自己的爹爹都不放过……”
  “你丫地,皮紧了是不是?我那叫好色不乱巧英豪!哼!”我白了他一眼,这家伙真是地道的j商,脑袋转得特快,消息也来得精准,我才和他简单的说了说自己这十年的概况,就让他联想到我的身份,真是言多必失啊,这鸟人,太厉害了!
  “以后你有我,可以随便摸,不许再打别人的主意,好吗?”他半是威胁,半是诱惑的对我吐着气,还假惺惺的问‘好吗’?我若说不好,还不知道他又要怎么拿捏我,小样,咱慢慢斗!
  “你说让我摸,我就摸啊,关于我摸人这件事,得提到日程上,让‘青刃教’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开个议会,讨论上三五个时辰后,才能决定摸与不摸!知道吗?这就是领导,这就是重视!我们杀一人,灭一口,都不用时间,嘴巴一张一合就搞定!呜……”我神气的瞎掰着,最后妥协在一吻之下。
  直到我快窒息而亡,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我,声音沙哑的调侃着:“亲你用不用提到月程上?”
  “特殊事件,特殊解决,这个方案马上通过,我们接着亲!”我做了个猛虎扑食的动作,擒住他柔软的唇,品味那幽幽甘甜。
  “爷,到‘吟枫楼’了。”车外一个声音,很不识趣的闯入我们喘息的空间。
  而我的肚子也不乖的咕噜着,叫嚣着要吃饭,我指着自己的肚子,凶道:“你丫地,吃帅哥口水还撑不死你,居然还敢吵着饿!给小爷我老实点!”
  “哈哈哈……”寇筱然笑得乱颤,宠腻的眼如电熨斗般印在我身上,火热的痕迹……
  ………………………………………………
  吟枫楼’具寇筱然介绍,是一家很有特色的饭庄,也是他的旗下产业之一。被我瞪了一眼后,哥哥忙笑着补充,更是弟弟的产业之一,我这才以领导视察的态度,高昂首,大跨步的迈了进去。看这名字起的,吟枫,明明是侵权嘛!嘿嘿,心里暗爽一下,等会儿还能看见吟雪,吟诗,吟乱吗?哇哈哈……至少我知道哥哥的钱庄都叫‘吟行’!爽!
  太帅的两个人聚到一起,注定要引人注目,刚跨进门去,一人如闪电般向我们冲来,热情而激动:“大哥,你来了!”
  寇筱然看起来也很高兴,喧哗过后,在那位店长的诧异目光下,牵着我的手坐进包间。
  我扑哧一笑:“大哥?听着像是混黑道的。”
  哥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问:“不记得他了?”
  “他?”我想了想,那个身板溜直,一张标准国字脸的店长,确实没有什么概念,只能摇头。
  谁知寇筱然居然开心的一笑:“那抢你包子的人,你居然不记得了?”
  “啊?是他!”我的惊讶不小,那个国字脸居然是当年带头抢我包子的高个头!这变化也太大了!同样可以证明一点,古若熏和寇筱然隔了十年,还能认出我来,果真是特殊的臭p——不同凡响。
  看着随饭菜一起上来的那人,我嘴角挂着算计的贼笑。
  哥哥让他坐,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坐在了我们对面,只不过有些拘谨,张口就将本年的帐目报得一清二楚,在哥哥满意点头后,才暗嘘了一口气,将紧绷的情绪放下,看来小老大拿人还是那么实啊!
  我拿起筷子,挨个菜只吃一口,尝一下,皱一下眉头。国字脸因为我的动作,开始全身心地关注着我的眉头,每皱一下,他的嘴角就抽动一下,到最后,那嘴角都跟得了羊角风似的。
  哥哥半眯着眼,样子慵懒邪气充满魅力,好整以暇的看着我耍宝,在被我踢了一脚后,马上觉悟到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关心的问:“怎么了,很难吃吗?”
  我将筷子一扔,脸一抽巴:“这也叫菜?实在是太难吃了!比咽蜡还难吃!”
  国字脸立刻拿起筷子,飞快的往嘴里添了两口,又换菜添了两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看来是动怒了,但却因为长期的从商变得很沉稳。
  “天啊!地啊!这也叫做‘吟枫楼’的特色菜?以后打死我,我也不相信市井传言!我好后悔啊,今天居然跑到这里来了,简直是侮辱我的口,埋汰我的舌,再看见这样的掌柜,更是讽刺了我的眼!”我嚎叫着,又拍大腿又是跺脚,完全不给面子。
  “你!”国字脸由红转青,拳头握得泛白咯咯做响,却只是蹦出了一字,然后忍着没有发作。这样也能忍?还真怕你瞥出内伤来。
  “天啊,他凶我,哥哥,他居然凶我!你是怎么管教你的手下地?他不但凶我,还用那张国字脸恐吓善良柔弱的我,看那青青红红的脸,怎么看都像只怪物,真是难为人家的小心肝,正在呜呜哭泣着呢。”我瞥眼国字脸,对着寇筱然耍娇,怕国字脸一个没有忍住,给我一拳,小时候的记忆还是如此恒久犹新啊。
  眼见国字脸要发作,寇筱然柔声问:“宝贝,那你想怎样?饿坏了肚子可不好。想吃什么?告诉陈航,让他给你做。”
  完了,完了,国字脸陈航愤怒的小宇宙终于要爆发了。
  我笑嘻嘻地从哥哥的胸膛里爬出,对着陈航气势凌人的叫嚣:“喂!说你呢?方块脸,你是不是什么都能给我做啊?”
  他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噌的从椅子上站起,从牙里挤出了几个字:“你想吃什么!!!”
  我好笑的看着他,一步步走近,贴近他的胸膛,看着他的眼,咧开嘴角,吐出两个字:“包子。”
  陈航身子一僵,愣愣的看着我,我对着他眨着眼睛,笑容不断扩大,抬手一记暴粒:“让你还敢抢我包子!小乞丐!”
  一秒,两秒,三秒,“啊……”伴随着我的惊呼,正个人被陈航结实的臂膀抱起,就像搂小孩似的,拥在怀中,他高兴的喊着:“小家伙!原来是你,是你!哈哈……”
  我双脚离地的乱踢着,在去见阎王之前,被寇筱然拦回到怀里。
  陈航开心的向我扑来,却只迈了一步,就停了下来,脸噌的红起,就像点了大灯笼,眼神有些慌乱,别看脸不看我。
  我从哥哥怀抱里挣出,又跑到陈航面前,点点他的胸肌,抱着他的腰,仰头笑道:“小乞丐,脸红什么?不是看小爷我长帅了?动了什么心思吧?哈哈……来,给爷乐一个,爷可是标准的断袖哦,不然,小爷我可要啵你喽。”因为男装方便,所以仍旧穿着,并没有换回女装,真是个调戏男人的好武器。
  他的脸红得发紫,却窘迫的无处藏,我的腰又被人钳住,我不满哥哥阻止我调戏小男,随手要推他,却在看见他山雨欲来的眼神后,很有‘勇气’的退却了,身子被哥哥再次抱住,就连胳膊都捆住,他无奈的声音响起:“别逗弄他了。”
  我闹:“这么不禁折腾,怎么成就大事,只有受得起我蹂躏,才不怕刀山火海,勇敢无敌赚大钱!”
  “那你还是蹂躏我吧,刀山火海我也怕,勇敢无敌我没做到。”寇筱然嬉笑着在我耳边呵气柔语,弄得我心痒痒地,开始想入非非,到底如何的蹂躏?我吸——口水!再吸——鼻血!
  陈航站在那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看着我们闹,最后才好象半温柔半不自然的问:“你……你还想吃包子吗?”
  “丫地,上你地盘了,居然让我吃包子!今天小爷我不吃你个哭爹喊娘,我就不是男人!”我甩开寇筱然,坐到椅子上开始大口吃菜,大口喝酒!反正他喊不喊娘,哭不哭爹,我都不是男人,哈哈……
  “你本来就不是男人……”一声很小的嘟囔从身后传来,我忙警惕的回头,一双眼睛瞪在陈航涂了大量红彩的脸上。
  我对陈航勾勾手指,点点旁边的椅子,他满是小心地缓慢靠了过来,谨慎的坐下。我一个高蹿起,掐住他的脖子大吼:“丫居然说我不是男人?我不是男人?啊!啊!啊!啊!啊!”吼了几嗓子后,又马上转变成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搂住他的肩膀,温柔的一笑,提起他的小下巴,柔声问:“陈航,你为什么说我不是个男人?”
  他被我折磨的已经崩溃,出口的话更是马长驴蹄:“我去买包子……”吱溜,跑了。
  我刚拔腿要追,就被人拎住了衣领,哥哥说:“我来告诉你他为什么说你不是个男人!”寇筱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将我转向了他,紧紧贴着。
  我抬头看他,却撞见一张黑糊糊的臭脸,看来是不高兴了。可我还是没有明白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我可是在‘青刃教’混了十年的霸王男啊!
  看我一脸的茫然,寇筱然似乎做了个深呼吸,脸由黑逐渐变红,伸出漂亮干净的手掌,在我的注视下,覆盖到我胸前的突起……
  时间仿佛被定格,我俩就这么站着,看着彼此。而今天我总算明白了一件事,我太厚待自己了,缠绕在胸上的布看着不会有什么问题,可若是贴近一触摸,就会感觉到两个不太明显的柔软突起。我说的嘛,为什么陈航抱过我后,就那副死模样。
  而眼下我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哥哥不会觉得我的胸就这么大点吧?于是,我转过身,将手伸到衣服里面,淅沥哗啦的一顿拉扯,将手中的抹胸一仍,又踢了一脚:真是耽误我胸部发展!然后骄傲的转了回来,挺挺胸脯,笑嘻嘻的靠在哥哥身上:“其实,我不是大饼子,是发面馒头!”
  看着成痴呆状的寇筱然,脸红的仿佛要滴血。我心里不仅暗爽,更是洋洋得意,看来吟魔的本事,我是发挥的淋漓尽致,不容假冒!而通过近几天的熏陶,我也完全知道自己这话作用与现代的意思就是:一个男子提着自己的分身,对一女子说:你看,我其实是苞米棒,不是金针蘑。
  哈哈哈哈……
  ~~
  哥哥说,当初的十二个小乞丐,如今都成了他得力的左右手,而我则笑他的手可真多,不做扒手怪可惜的。陈航是此地的负责人,此人工作态度积极认真,衷心可表啊!我们临走时,陈航还一副一见我就脸红的模样,想说什么又说不出的尴尬与害羞。我一拳捶在他胸脯上,说:“丫地,别跟我装纯情,小时候又不是没抱过!来,再抱一个……啊……”还没等和陈航抱上,哥哥就直接拦腰把我塞进了马车里,在陈航脸红红的注视下,我们又启程了。
  上车后,哥哥语重心长的跟我说了句肺腑之言:“不要那样去抱男子,除非想娶人家,不然就是登徒子!”
  我啊了半天,嘴也没有闭上,最后等我缓过神来,忙小心的问他:“陈航会不会认为我在非礼他?”
  见哥哥轻点的头,我将眼睛鼻子嘴巴自动弄成了正圆形,他却突然一笑,将我拥入怀中:“你呀,对谁都毛手毛脚的,万一拿哪天遇见个死心眼的公子,你也如此,到时候让人追着想嫁你,看你怎么办?”
  那就娶啊,多好的事啊,可惜,我也就这么想想,没有说话。而哥哥的一席话,却让我想起了拯救若熏之夜的那个晚上,被我误解了c药的小尖下巴,想起了他的缠绵,想起了那声不屑的冷哼。如果再见他,他会追着我,让我娶他吗?如果……算了,就算再见,我也认不出来他。
  哥哥看了我一眼,吻了吻我的鼻子,轻声道:“真想让自己变得温顺一些,不那么善嫉,多讨些你的喜欢,可我做不到。从商这么多年,我已经淡化了小男子的作风,不知道你会不会嫌弃我不够温柔。”
  “不会!绝对不会!这样的你才有魅力!”我忙将眼睛瞪得雪亮,如果男人太嗲了,我真的习惯不了。
  “真的吗?”他利马将嘴角上仰,我怎么看怎么觉是猎人落入狐狸圈套的错觉?
  “看你表现……”我一个短冲,管他什么错觉,现在我是女主,我老大!将他挤入车壁,狠狠的吻着,真香……
  ………………………………………………
  我忙将美味咽下,两眼贼亮地看着彩蝶,无限感激的说:“妈妈啊,你可别拿普通货色糟蹋我的审美视觉哦。”
  彩碟风s的一笑,瞄了眼寇筱然,自信满满的对旁边人使唤道:“等琴儿萧儿二位公子表演完,请他俩过来一见,说我有贵宾来此。”
  我吸吸口水,眼冒金星。琴儿,萧儿啊,应该是红牌吧?彩碟用请字啊,应该是大红牌吧?居然说是贵宾来此,请君一见,应该是超级大大大红牌吧?我笑得极其y荡,点头如蒜:“好地,好地……呵呵……什么时候来演出啊?”
  彩碟妈妈神秘的一笑:“应该快来了,别急。”
  哥哥的手突然缠上了我的腰,将我贴向笑若桃妖的他,半眯着凤眼,柔声道:“弟弟,不要玩的太过火。”
  我忙正色道:“点到为止,点到为止,我先去吁吁,马上回来。”挣开他的怀抱,一溜烟跑了出去。这家伙的醋劲真大,捏得我腰都疼了,跟个嫉妒婆娘似的,不过,真有意思。想想男人围着女人转,左防范,右抵挡,晚上还得站岗的样子,就是爽啊!
  我跑来跑去,就找不到南北方向,毛厕之地。想问个人,又见人家都很忙,亲亲热热的分不开。一狠心,跑到‘草花香阁’的后院,想找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就地解决,只要脸冲墙,就不算耍流氓。
  可后院子的人也不少,都在欢声媚语,我就夹着腿越跑越远,只觉得n快憋不住了,终于找到一处四下无人的假山,猫着腰往里面钻,怕有人路过,所以就摸黑往上爬了爬。
  快速将裤子解开,哗啦一声一泻千丈的时候,一个极其愤怒的声音突然爆起:“谁?”
  我可怜的n刚排泄到一半,被人一吓,慌张的想站起来,却因脚法不稳,裤子还没有来得急提上,连人带n的栽了下去,我的惊呼和他的闷哼,我的半l和他的身体全面地接触到一起,乱滚成一团。我想挣扎起来,他想将我推开,可却因为脚下未曾提起的裤子,屡起屡倒,屡倒屡起,在最后的努力中,我感觉到一双手正用力的推着我光滑的p股,而那手所放的位置,正是我刚才nn的地方!
  他的手指和我的p股一起抖动了一下,我突然觉得想要nn,下意识的狂吼:“我靠!别摸了,快顶我起来!我n还没有n完呢!”
  “谁摸你了?!!”他也是一阵狂吼,手劲一推,将我顶了起来。
  而那粗鲁的动作,却让我身体一紧,因为某个私密的地方好象被什么东西顶了进去,什么话也不说了,真tnnd地丢人啊!
  我慌乱的站稳后,忙将裤子提上,头也不回的大步向d口走去,心里泛着嘀咕,这叫什么事啊?越想越好奇,被我淋了一泼n的男子,到底是个什么样?要不要道歉?毕竟n好像挺s吧?想到,做到,突然回头……
  “砰……”随着头盖骨和下巴相撞的巨大声音,和着狼嚎一般的两声哀叫,我捂着脑袋吼:“谋杀啊!”
  他捂着下巴吼:“你瞎啊!”
  我一听,火大了,一手揉脑袋,一手狠掐腰:“我瞎你也瞎啊?你知道往人身上撞,我怎么就撞到狗身上了!”
  “你!你个无赖!敢说老子瞎?是你n到我身上,又撞到我下颚上!怎能说我瞎?你个没有皮面的疯子!”天很黑,影糊的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那双愤怒的眼睛特亮,就像两盏漂亮的灯,看起来千分明艳,万分璀璨。
  “哈!我不要皮面,都给你!你个二皮脸!我选好位置nn,你跑过来想要沐浴,我有什么办法?我没有收你费就不错了,要知道小爷的n可是很珍贵地!免费你个兔崽子了!”我恶声恶气的反击战。
  对方显然气得不轻,突然一步蹿到我眼前,与我大眼对大眼的张口狂吼:“你n是好东西,你怎么不留着自己喝?当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女扮男装,想做什么?”
  “想做了你!”吼回去,绝对不给面子!我耳膜被他震得嗡嗡做响,吸了吸鼻子,觉得眼前的人好像有点熟悉,却又想不起来。
  他倒吸了一口气,继续与我眼神过招,却说一时间没反应出什么话来。
  “哥,你怕她。”从假山里传出个很特别的声音,应该还是个孩子,可竟然让我觉得心一紧,好像是微疼的感觉,这么小的年纪,应该无忧无虑,若我是他,可能会嬉笑怒骂道:哥,你个笨蛋,你怕她!可他没有,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且,声音里还有些莫名的紧张与不安,但却直接说出了事实的真相,很有意思的小男孩。
  “哼!跟这种无品的人,有什么好讲的!天下女人皆薄情,除了死下流,就是烂风流,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本以为世间的女子都够坏,其不知道今天又冒出来一个更坏的!真是臭鱼烂虾,不上台面的蛤蟆!就没有见过这种人!”被称之为哥的人,用鼻子藐视着我,用语言攻击着我,用愤怒袭击着我。
  天啊,这嗑唠地,真跟我现代家对面路口左拐把头第三家老王媳妇骂老王的话一样一样地!除了把女人,换成男人,这算不算是抄袭啊?
  见我不语,他又蹦了一句:“无耻的女人!”
  这一听,我心中的小怒火开始霹雳啪啦的燃烧起来,恐吓的吼了一嗓子,蹦出三个大字:“qg你!”
  刚吼完,就听见两声强而有力的倒吸气声。我心里暗爽啊,姐妹我终于熬到这一天了,哈哈……我笑得正得意,那个火山爆龙突然贴近,愤怒的鼻孔不停地对我喷着热气,胸口起起伏伏看来气得不清。
  我可是从来不惯着任何人!居然想打我,还真是不晓得我贾绝色真吟魔的实力,张口嗤骂道:“男子做到你这样,我都为你汗颜!你活着浪费粮食,喘气污染空气,说话好比放p,长相恐吓生命,生活就是蝼蚁,不配男儿天地!你死了浪费土地,身子放出臭气,吸引蚂蚁大蛆,想当农用化肥,毒死成片蔬果,才知自己无意!你活着被人压,死了被鬼炸,想要嫁个好婆家,却被人当笑话!身有几两重,面有几分色,白天不敢上街道,晚上不敢把镜照,若说活着的勇气,只能带面罩!今夜天黑高,也算照顾到,若看你一颜,我怕死翘翘!就此先别过,无缘永不见,赠送n一泼,感动你心窝!”我开心的转身就走,不去管他们是个嘛感受,反正我骂完了,爽了!
  我摇头尾巴晃的落入一个泛着檀香的怀抱,心情无比愉悦的哼哼着:“你怎么来了?”
  哥哥忍不住的笑道:“找你个n精!”
  “哈哈……哥哥见笑了,今日才惊觉出自己的口才原来有那么好,简直是惊天上之人,吓地下之鬼!厉害,厉害!我都开始佩服起自己了,哥哥,你不佩服我吗?你要说:弟弟你真有才!”
  “弟弟,你真有才!”寇筱然笑得胸膛起伏不定,狭长的凤眼泛着动人的光,别提有多好看。
  他揽着我的腰,我依靠在他的胸膛,嬉笑着走回声乐场所,喝,我们未喝完的酒,等,要等绝色的小倌。
  ………………………………………………
  “彩蝶妈妈,我的小倌呢?”都说好要叫两个顶级的来陪我,怎么还不见人?
  彩蝶酥骨的一笑:“别急,他们刚好出去散步,已经派人去寻,马上就来。”
  我嘀咕一声,古人真没有时间观,再次对美食发起新一轮的猛攻。
  嗯,这个味道不错;哦?这个辣得很爽嘛!对,这个最好吃,真皮筋哦!哇,怎么咬都咬不断?太过分了!我生气了,将筋用牙齿咬着,用手拉着,拼命的拔着河,只见筋越拉越长,却没有任何中断的意思,我拉,我拉,我咬,我咬……再拉,再咬……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灯火辉煌的大厅渐渐暗了下来,大家仿佛都屏住了呼吸,望向台上。一直喧哗萎靡的大厅,静得仿佛能听见彼此间狂乱的心跳声,害得我也屏住了呼吸,眼巴巴的往台上看去……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琴与萧,七弦与十指,若潺潺溪水,若清风徐徐,仿佛夹杂了古老的誓言,如此的引人神伤。琴声,悠扬婉转,绕梁三日,可以潜入身体的神经,撩拨着无知的生命。如泣如诉的萧音,能沁透人的思绪,引起情感的涟漪。那天然合一的琴音,胜过世界上最好的沟通语言,这一刻,琴与萧之间浑然一体,天地一色……
  薄沙层层挑开,里面的人儿已经隐约可见……
  一拢红衣,玄纹云袖,席地而坐,一男子低垂着眼脸,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若行云流水般舞弄着琴弦,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人随音而动,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与音与人,一同沉醉。
  一拢绿衣,柳丝云袖,手中一通体润白玉萧,轻至唇边,人立与红衣男子身侧,眼神缥缈在未知的国度,那样纤细,那样无助,发丝拂动,滑过小小的心型脸,抚过那本应该豁豁明亮的杏眸,产生一种空d的绝美,让心痛丝丝侵入感官,纠结着神经。
  两张脸,七分像,却别具风情地给人完全不同的感观,简直是一道让人流连忘返的绝美风景。
  一曲完毕,全场哗然,掀起了炽热的高c,我很不懂,明明很让人心碎的曲调,怎么会让大家如此兴奋?真是男色闹人啊,不懂,不懂,继续吃饭,这破筋,真有弹性,我还不信凭借我这牙口,还搞不定它了?我抽抽鼻子,狠瞪眼睛,掳起袖子,咬牙切齿地和这根筋较量上了!
  恍然间,有人影而至……
  “妈妈……”柔柔的调调响起,我咬着筋,瞪眼望去,顿时感觉天旋地转一翻,真是男色生动处啊……
  抚琴的红衣男子,大概十五六,应该和我一般大小,吹萧的男孩大概十一二岁,虽然他们皆温顺的低头柔语,可那绿衣男孩仍旧略显不安的站在红衣男子的身后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觉得安全,而那红衣男子虽做柔顺状,可那微不可见的感觉,却无一不渲染着他外露的保护欲。看来,这两兄弟的感情,真的是很好呢。
  我失神的片刻,觉得所有的声音都已经停止,却有无数只眼睛直勾勾地看向我们,若说刚开始大家都被琴儿萧儿的天姿所吸引,可看着看着,就被我抢了头彩。只见我干拧鼻子竖瞪眼猛嗤牙狠咧嘴的和筋较着劲,而此副尊容正与琴儿萧儿对视着,形成了绝对鲜明的对比。
  当我意识大家都在看我的时候,忙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结果那根筋猛弹了回来,直接弹到我脸上,无言地抽出了一行清泪和一道鼻血……
  我顿感天地旋转,头脑迷糊,人瘫软地依靠在哥哥身上,将头高刚仰起,哥哥手忙脚乱地为我处理着鼻血和眼泪,斥责着我的不小心。
  此突发状况,加上这一桌子的绝美之色,看得大家是一愣一愣地,我则摆摆手,表示无碍,示意大家继续玩乐,别看我。
  彩碟笑道:“琴儿,萧儿,坐吧,这两位是我的贵宾,这位是寇筱然寇公子,那位是……”
  我好像没有做自我介绍,当即吸着鼻血,囔囔道:“吾兴加。”我姓贾
  “寇公子。”两人异口同声的做礼,又将面容调向我,红衣男子微微皱眉,绿衣男孩仍旧站在琴儿的身后侧,抬起杏速扫了我一下,一同叫了声:“贾公子。”
  “扑哧……”哥哥很不给面子的小喷出来,
  我狠瞪回去,不许笑,本来我就姓贾嘛。让他这么一笑,弄得我好像故意告诉别人我是假公子,真女子似的,tnn气人!
  哥哥无奈的摇了摇头,提了杯酒,邪笑着饮下。
  我直觉琴儿和萧儿的声音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又将头拉回,抹了把满是鼻血的脸,对他们露出个高深的笑,轻佻的唤了声:“美人好啊。”
  他俩身体皆一僵,琴儿的眼压了又压,却不似刚才的温婉,萧儿的眼里也染了丝神采,但这也只是一瞬,两人马上恢复如常。琴儿淡笑着与我敬酒,温顺的态度和n水之战完全是两个人。我嬉笑着起身,一脸y笑的紧坐到他俩中间,对哥哥抛了个看好戏的媚眼。
  因为我的突然挤入,三个人顿时成了r粽子,显得很拥挤。他们不着痕迹的与我拉开距离,琴儿的脸色开始不善,眼睛里的怒火渐渐燃烧,我笑,这才是你,差点被你刚才柔顺的样子骗你。萧儿也因为我的突然加入而显得有些急促,不知道应该如何才好,绿衣下的小手开始猛扯袖子玩。
  我伸手揽向两人的纤腰,y笑道:“喂小爷酒喝,伺候爽了,今晚爷就包了你们,自己享受不了,就随便送给别人,哈哈……让我好好看看,还是萧儿招人怜爱,至于琴儿嘛,就当爷日行一善,随便便宜一个老头子,或是打发一个要饭的婆娘就好,全看小爷我开心喽。所以,你们要乖哦……来,给大爷我笑一个,要标准的服务性微笑哦,只准露八颗牙。喂,说你呢,琴儿,你看人家萧儿不笑都好看,再看看你,笑都是以吓人为主,欣赏为辅!你嘴角抽动做什么?想笑得还是哭啊?你可别吓我哦,做服务性行业地,微笑是最基础的礼貌,要上下一共八颗牙,不是一排八颗牙,那是十六颗,靠!你要吃人啊?”我挤眉弄眼的调戏他们,其实也就针对琴儿,谁让他害我一泼n,n到一半就被迫停产了,害得我到现在肚子都难受,n不出,化不掉的。
  而寇筱然这只聪明的老狐狸,马上明白了我报复的意图,将那好看的凤目半眯着,嘴角仰起诡异的笑,一副看好戏不要钱的样子。
  看着琴儿的脸跟走马灯似的换着颜色,嘴角抽搐,脸蛋跳动,眼珠子豁豁明亮,就跟会喷火似的,但说句实话,这样的他真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就仿佛跳跃的篝火,红火而炽热,仿佛随时会喷出绚丽的火焰,把我烧死,哇哈哈……
  我正洋洋得意地晃动着肩膀,彩蝶的话就不紧不慢的传了过来:“贾公子,琴儿萧儿是清倌,不陪身子,只买艺。”
  “啊?”我瞪大眼睛,看着琴儿嘴角爬上一抹胜利的微笑,心里就如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气愤的瞪了一眼看好戏的寇筱然,脑袋飞快的转着,爷不打算让你消停就是了!于是,我搬出若熏的招牌面孔,无辜地眨动着大眼,张开求吻型的小嘴,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琴儿就是那种,上身随便摸,裤子不能脱的主喽?”说完还在他的腰上狠捏了一把。
  果然,琴儿闷哼一声,马上变脸:“贾公子,您是妈妈的贵客,琴儿萧儿理应照顾。也希望贾公子明白,琴儿萧儿在‘草花香阁’没有卖身契约,请您自重!”说完,将身子一扭,挣开我的手臂。
  既然能喊我贾公子,就是不想拆穿我女扮男装的身份,可说出的话却是如此气人,真是让我忍不住想要和他逗上一逗:“我也想自重啊,可惜就是身体太轻,重不上去!不如我抱着你,咱一块重重,好不好?哈哈……你别一副棺材脸,既然没有卖身契约都能在‘草花香阁’里做得有声有色,看来琴儿的爱好真是特别呢。不过,以你这种喜欢情色的人,在这里发展那是最好。看见好的就勾搭一下,既享受了,又赚到银票,多好!”我柔声细语地将琴儿的脸弄得惨绿。
  他咬咬下唇,双眼冒火,就像一只愤怒的爆龙:“要是知道来此的客人都如贾公子一般,琴儿是断不会来参这一脚!”
  我心里被他气得够呛,却有着打死不能输面子的概念。仰起嘴角,笑道:“要是知道你来参这一脚,我也绝对不会来此地游玩!你那一脚得多臭啊,可别熏坏了‘草花香阁’的招牌!我还就纳闷了,‘草花香阁’好歹也算是京城的大名牌,怎么就让你这么个东西溜了进来?”我继续气他,也许是大家看出了我们只是文斗,没打算升级到武斗,所以,没有人管我俩,只是笑着看着,像是在听笑话。
  “哼!我坏了‘草花香阁’的名牌?也不知道是谁一过来,就腻人发贱强行搂抱调笑!如果没有贾公子等眼光独到的人来捧场,琴儿也不会当此红牌。”他一身红衣,一脸的阶级斗争,一双眼睛瞪得火旺,仿佛有柴在其中燃烧,劈啪做响,一张红唇气势汹汹的怒吼,如同火山爆龙。
  我猛地揪住他的脸颊,将自己狰狞的面孔贴向他,从阵势上看,就像我要吻他,可我却呲牙咧嘴一脸忍受:“知道我为什么搂你吗?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想练习一下自己的承受能力,只要看着你没有吐,我就算是公德圆满了!”
  他纤手抬起,啪地拍掉我的钳制,脸如彩灯似的不停变化着颜色,看得我这个爽啊!顿时觉得口干舌燥,转开一张得意的脸开始找酒润喉。一双如玉般的嫩手,提着杯酒,伸到我面前,我拿过来一饮而进,对着萧儿笑笑。小家伙将唇一咬,忙低下头,又开始与自己的袖子叫劲,同样是兄弟,长得又很像,可这两兄弟真是两个极端,哥哥整一火山爆龙,弟弟一标准的自闭儿童。
  我噌的将身子再次转回,与火山爆龙的脸形成个超大特写,他大眼冒火怒视着我,呲牙咧嘴地蹦出几个清楚的大狠字:“我看着你的脸,居然没有撞墙死,真是奇迹!”
  我顿时气截,一口气险些背过去,张口就吼:“别相信奇迹,去死吧!”
  色遍天下 第一卷 色女前传 好战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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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儿提了口闷气在胸口,将牙齿咬得嘎吱做响,越过我,伸手拉萧儿:“过来,我们走。”
  我忙转身抱住萧儿的腰,就像是抢糖般无赖地嚷道:“不要,我要萧儿陪我坐!”怀里的萧儿微微颤抖,我小声安抚着:“萧儿,别怕。”
  萧儿一手在他哥手里,身子被我抱住,抬起杏眼怯生生的看着我,又看看拉着他手的琴儿,小身子在我怀里瑟瑟发抖。我也看着他,打心眼里疼这个小人儿,不自觉的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慰他容易不安的紧促神经。
  接着,我听见萧儿怯怯的童音说:“哥,先不走。”就是这么一个胆小的人,竟然每每都能说出自己想说的话,真是个越来越有趣的矛盾体。
  我笑着摸了摸萧儿的头:“萧儿乖,改天买糖给你吃。”转头挑眉看向一脸诧异的琴儿,挑衅道:“喂,知道什么叫做人缘吗?看看我,你就会懂。但你若去照镜子,也一定会感悟到一个非常有趣的真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哇哈哈哈哈……”在琴儿气得直颤栗的身体旁,我没有形象的边笑边拍桌子,还不忘晃了晃萧儿的小小尖下巴,得意道:“萧儿,看你哥,跟个火山爆龙似的,都能喷火了,等你家不生炉子想做饭时,就给你哥两拳头,直接喷火,都省柴火了,哇哈哈哈……”
  萧儿看看他哥,又看看我,红润的樱桃小嘴开始上仰,我伸手痒他肋骨,他小嘴一张,动听的笑声若银铃般逸入人享受的耳朵,那浮动着的风情,瞬间袭击了人的眼睛,好一个芳姿妖妍,靡丽动人的绝色小男孩。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柔声道:“小家伙,你笑得真好看,以后要常笑,知道吗?”
  萧儿收了笑,拿那双略显紧张的杏眸望着我,好像不太擅长与人交谈,但却更像一个小孩应有的样子。他不知道,他那空d的眼神,真像个可有可无的灵魂,而有些人和事,领导我只能点到,主要还是靠群众自己认识上去啊。
  萧儿抬眼看了看我,又扫了扫他哥,小声的问:“什么是……火山爆龙?”
  我一愣,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想,打算按自己的想法解释给他听:“火山爆龙就是一种会喷火的龙,只要一张嘴,哇的一口,就能喷出火焰,用来形容一个人的脾气暴躁。”
  萧儿抿抿小嘴:“很像哥。”
  我当即一掌拍向萧儿,兴奋道:“终于有人肯认同我的观点了!我就说嘛,我给人起外号的本领,怎么可能退化?萧儿,你也很有前途哦,嘿嘿……”
  萧儿懵懂,琴儿郁闷的喝着小酒,不时的用眼神杀死我几个不重要的细胞,我提了一杯酒,对着哥哥飞了记媚眼,哥哥慵懒的半眯着凤眼,看不出什么表情。
  我信手拿起一双筷子,放到萧儿手中,柔声到:“吃点饭吧,然后晚上好好睡一觉,小小的年纪怎么有黑眼圈呢?你晚上睡不好吗?”
  萧儿的小手抖了一下,尽量将自己缩小,想要躲避什么,看得我又是一阵心酸,哎……能在阁里讨生活的,一定日子都不好过吧,谁还没有个伤心的过往?这孩子一定晚上睡不好,不知道被什么恶梦干扰着。
  拍拍琴儿,笑道:“火山爆龙,敬我一杯酒,帮你一个大忙,让你弟弟晚上都能睡个好觉,如何?”
  琴儿一愣,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最后还是问:“你是大夫?”
  我笑:“废话真多,敬是不敬?”
  琴儿看眼萧儿,抿了一下唇,问:“若治不好呢?”
  我瞥他一眼:“不敬算了。”
  琴儿看我一眼,转过身,斟满两杯酒,一杯递到我手上,低声道:“请。”
  我笑着一饮而进,对上哥哥探索的目光,我笑:“表演时间到!”
  p股往后挪了挪,盘着腿,张开手臂,对萧儿柔柔笑道:“过来,小家伙。”
  萧儿搅着自己的衣襟,咬着红润的唇,看看琴儿,偷瞄瞄我,一副想躲起来的摸样,我伸手拉住他欲往后窜的身子,噘嘴装可怜嚷嚷道:“我就知道,就知道没有人愿意相信我,呜呜……我做人好失败啊,竟然连小萧儿都不信我,天,我的人生要变得黑暗无助了,难道没有人可怜可怜我,帮一把?我要哭了,呜呜……”
  萧儿看着我,扔出了六个大字:“别装,你不想哭。”
  我愣,这小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幽默?还这么直白?有点不可爱!当下心灵受挫,面子有点挂不住,一噘嘴,松开了萧儿的手,拿起筷子开吃饭,感觉袖子被人拉扯,一看,是萧儿,他不安的仰头问:“你生气了?”
  我点头:“有点,你到底让不让我帮?不让我就走了,回家睡觉去也,弄得很没心情啊。”
  萧儿眼中的光渐渐暗了下去,又变得空d而无神,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安全。
  我叹息着,拉过他的小手,往自己怀里扯,他没有挣扎,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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