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之中,那人拿着戒尺的第一下落在乳侧上,颤地乱晃,尖锐的一角划着粉红的乳肉打圈。
“想叫就叫出来……别咬自己。”邝恒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动舌头,又压着她吻上她的唇,怎知她不配合,手指刚拿出来便重新抿着唇,即使看不到他在哪里也要固执地偏过头。
眼罩下明亮的眸子起了水雾,言妗知道他一定现在也紧紧盯着她,于是说:“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男人还吻在她侧脸未离开,忽而鼻腔闷闷地哼了声,捏住她下巴一看仍是紧闭的唇,狠心咬住嘴角虎牙用力一扎惩罚她的不乖,血液渐渐涌出浸入两人唇中。
腥味钻入口中,施虐者却更心疼,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了?
“昨天怎么不找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言芩有点错愕,“没有,我……”她轻叹,她不想像其他人那样刨根问底。
这样很烦。
很招人讨厌。
额上的密汗被他抹去大半,手游移至颈窝处按住,“你刚好已经21岁了,可以嫁给我了。陪我去婚姻登记处填张表,好不好?”
不好,言芩为什么他一直在这个问题深究,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面。
“不好。”
这算求婚吗?如果算的话,虫上脑的许诺你肯心么?
他压在言妗身上,越来越热,本来什么都不想做,她为什么总是这么消极?
邝恒轻轻穿过铁环,用上一点力气,连着肉粒拉着她的乳肉,就是不给她痛快,一直痛着。
痛觉是第一感知的。
看着她无法翕张的唇,越发红肿的葡萄,红了眼,拔开夹子含了上去,乳晕上都是唾液与细汗的混合体。
“痛……邝恒,我……真的不想要啊。”越是扭动身子,他越是发狠掐紧她脖子,几乎不能呼吸。
内裤被他轻巧解下,有些粗糙的手指划在腿根附近勾起鸡皮疙瘩,痒,忍不住颤抖。像是知道她想什么,手指实时地慢慢探去那处湿润,挑动着小豆玩着手指抠出不少水。
他手指探得越深,她越是难受,他很少有用手指帮她,几乎每次都二话不说被扶着硬物直接刺进。
今天他到底是怎么了。
抑制不住他的挑逗,神经一直刺激分泌出的液体与他一进一出发出响声,即使细微的呲呲声也能听到。
足够湿润了,前戏也够久了,他就是不进来,言妗身子有意往下压了压,吞得更深。
男人挑眉,俯身压在她身上解开双手,期间还有意无意用硬物在小腹处摩擦。
“演够了?”邝恒轻咬她耳根,很快又解下他脚踝上的皮带扣,摸着上面红色勒痕,心疼。
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胯上,后面给她点了个枕头,舔着刚才血迹才凝固的嘴角,血腥味仍然浓重。对着她,越来越拿不准分寸。
言芩喘息着把身子压下去填满空虚,才说:“你咬我的时候我已经不想演了,邝教授。”
“那你现在也咬死我了,芩芩。”他恶趣味般托着她的臀捅了捅,怒气还没过,下身被她咬得生疼,一点都不肯放松,五指忍得几乎要掐进肉里,忍不住加重力气连续拍了两巴掌在股肉上,“怎么还这么紧?放松一点,嗯?”
女人忍不住白了一眼,你不知道女上位也挺深的吗,狗男人。
一场贴身肉搏下来两人淋漓尽致,汗流浃背,言芩觉得自己才是最亏的,说好的角色扮演会适可而止。
好好的嘴唇破了也不知道裂成什么样子,十十几分钟下来该叫的都叫了,不该说的也被他逼着说,感觉现在每舔一下嘴角都扯动着凝固的血块。
连洗个澡都无意描绘着她的身体,怕玩过火控制不住自己的是他,言妗笑了笑,将跪坐在浴缸边的男人一同拖入水中。
“今天的玩笑怎么开这么大?”她可不介意他才穿好的衣服再次湿透,反正又不是自己的,或者说……
自己可以亲手换了它。
邝恒任她玩弄,本来自己进得来,就没打算干着出去。
和他一起住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是容易纵欲过度。
她总有意无意动摇他,他总乐意奉陪。
说起来今天的这场性爱他确实有点过了,以前连敲门进来都要敲门的邝教授去哪了?
言芩扶着墙淌着水靠近他,解开一颗颗扣子,把自己手腕满是红印与他光洁无瑕的皮肤对比了很久,“邝恒,你这样对我,是要下地狱的。”
“那我愿意,本来,我不就是了吗?”
一时间,女人住了口,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慢慢冷却凝固,确实,是自己口不择言,触犯了他心底的警戒线。
没了兴致,她先跨出一步,把浴巾放在洗手台上。
只回头看了一眼,“我回去看看我的小朋友。”
言外之意——不想讨论余下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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