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芙凄然笑道:“是的,我终究是不能带着不悔回峨嵋的。”
张超群见她凄楚,叹口气,道:“你就真的不想和杨逍见面么?”
纪晓芙摇头,凄然一笑,道:“我焉能一错再错?正如你所说,如果他真的爱我,又怎会任由我独自抚养不悔这么多年呢?男人……男人在没有得到你身子的时候,甜言蜜语,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晒了,什么教中大事,全都可以不管不顾,等到得到了你身子,教中大事便又重要了起来,嘿嘿……”
张超群尴尬一笑,却是说不出话来,她所言,当真是道尽了男人最无耻的品性了,但天底下,男人不都是这样么?得不到的始终是最好的,一旦得到了,弃之如敝屐。
纪晓芙眼望着天空,眼睛一眨不眨,低声道:“张师弟,昨日之事,请你勿怪,我迷迷糊糊的,把你当作是他了,我知道,你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对不对?”
张超群登时想起昨夜之激情,她那狂野的,毫无保留的放纵,不由得面红耳赤,那一番旖旎销魂,实是荡人心魄,回味无穷……
“张师弟,他在昆仑山坐忘峰隐居,你帮我把不悔送去他那里,晓芙感激不尽。”
说到这里,郑重地俯身下去,盈盈一拜。
张超群急忙上前将她搀起,道:“我答应你便是,不要这么客气了。”
两手甫一接触到她瘦削双肩,只见纪晓芙晕生双颊,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美人在前,肤白胜雪,秀发如云,身体传来阵阵幽香,张超群心神一荡,情不自禁地低头一吻,纪晓芙突然被她一亲,似是被毒虫蛇蝎咬了一口,全身一抖,往后缩去,惊声道:“张师弟你……你……”
张超群在她朱唇上一点,立时懊悔,讪讪低头,道:“对不起,我一时……一时情不自禁……才……”
饶是他平素舌灿莲花,此刻却无言以对,说不出话来。
纪晓芙幽幽地道:“晓芙是不洁之人,张师弟你将来能找到一个贞洁无瑕,美丽善良的好女子为伴的。”
轻轻一叹,从颈中取了一块黑黝黝的铁牌出来,又道:“这是他给我的信物,你可交给他,以明不悔身份。”
见他不接,兀自呆呆地瞧着自己,心中一荡,将铁牌塞进他手中,低声道:“若有来生,晓芙将以清白之身侍君。”
双目一闭,拔腿便行,一滴清泪飘落。
张超群热血上涌,大声道:“你若对我有情,何必等来生?”
纪晓芙娇躯一震,回过头来,泪珠盈盈滚落,道:“你不嫌弃我么?”
张超群猛地摇头,正欲上前。
纪晓芙喝道:“你别过来!”
惨然又道:“就算你不嫌弃我,我却嫌弃自己,张师弟,师父等了许久了,再等下去,必会生疑,咱们……咱们就此别过,昨日与今日之事,从此休要再提,你唤我师姐,便真个儿当我是师姐,我们永远都是姐弟之情,而无其他。”
说到此处,踉跄着去了。
张超群瞧着她远去背影,不由得痴了,好个坚贞女子。
“嘿嘿……”
一声冷笑传来。张超群猛然扭头,只见草丛之中,丁敏君缓缓站起。
张超群大惊,颤声道:“你……你怎会在这里?”
丁敏君缓缓走上前来,冷笑连连,道:“张师弟,你做的好事!你自己不知么?”
张超群心中发虚,道:“什……什么好事?”
丁敏君咬牙道:“那日破庙之中,你不记得了么?”
张超群道:“你说什么?我全不明白。”
说着,掉头便走,一颗心却是跳得快要出喉咙。
丁敏君尖声道:“你好啊你!纪晓芙她这烂货你都肯要,你却不肯看我一眼么?我好歹总没有跟人私通,跟人生了孩子!”
张超群霍然返身,怒道:“你胡说什么!她是烂货,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以为你有多好么?凭什么在人背后说人是非!”
丁敏君声音更大,叫道:“你以为我认不出你么!那日破庙之中玷污我清白的就是你!”
张超群汗湿脊背,暗道:这女人好厉害的眼睛,仅仅凭着背影就能认出我?
丁敏君又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来,武当的张真人就是这么教导弟子的么?你自己说,这件事该如何了断?”
张超群攥紧了拳头,居然被一个女人威胁了!气往上冲,道:“你以为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么?那日你被采花大盗在客栈里点了闷香,我跟了去,看见他在你鼻端涂了药,随后又要脱你衣衫,我这才现身将他赶走,哪知你已经中了春…药之毒,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了,当时我身无武功,被你……被你……哼,这也能怪我么?”
(石头摇头哀叹,道:超群哥,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啊!明明是你见人家身材堪比林子铃,自己摸上去的!超群哥跳脚道:石头,这还不是你安排的剧情?我若无耻,石头你更无耻!石头语塞,张口结舌……
丁敏君见他说得认真,疑惑道:“真是如此么?”
张超群哼了一声,道:“我一片好心想要给你穿好衣衫,谁知你不由分说便扑了上来,把我压在地上,又亲又咬……啊,我想起来了,你嘴唇被那无耻的采花贼涂了药,你亲我的时候,那药就又涂抹到我嘴上了,怪不得那日我只觉得迷迷糊糊的全身发热,原来是这样!”
丁敏君惊呼了一声,双颊火烧,自从那日在破庙失身,又怒又恨,见了男人便去观察人家背影,后来记忆渐渐清晰,自己好像是中了春…药之毒,迷迷糊糊苏醒过来时,见到那人背影,高高大大,心中又不免暗暗惦记,她从来都是将怀疑目标定在三十岁以上的男子,压根就没想过竟会是面前这个当年才十七八岁的少年人身上,她自己已经二十八九岁了,虽然她向来满意自己的容貌身材,但毕竟年岁已经不轻,想来人家翩翩少年,又是武当弟子,又怎会瞧上自己?现下听到他如此说,更无怀疑,原来……原来说起来,还是自己把人家给……丁敏君又羞又喜,再瞧向张超群时,羞意大盛。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中了贼人的毒,才……才那个……”
丁敏君忸怩不安地道。
张超群见她居然这番表情,不禁暗暗得意,这样都能过关,我真是天才!
“算了,这也不能全怪你,我也不对,不该多事去帮你穿衣裳。”
明明满肚子得意洋洋,脸上却是装作遗憾懊悔。
丁敏君柔声道:“你……你是一片好心,我不该怪你的。”
猛然想到,自己刚才出来是骗了师父说要小解,自己耽误了这么许久,万一师父找来,岂不糟糕!急忙道:“张师弟,我还有要事,我先走了,我会再来找你的。”
说到这里,拔足飞奔而去。
还来找我?张超群迷茫一片,还要找我算账么?刚才难道我没解释清楚么?
见她已去远,摇了摇头,想到刚才纪晓芙托自己送杨不悔去昆仑山,便向茅屋处行去。走了几步,突然发现手里还握着刚才他交给自己的黑铁牌,牌上用金丝镶嵌着一个火焰之形。张超群心中怦然一跳,这不是明教的圣物……圣火令么!
(这两年来,石头昨天第一次睡足了八小时,哈哈,果然精神抖擞啊。接下来,将会有精彩内容,等待时间同样精彩。
第040章 魔鬼身材(一)
张超群记得圣火令好像就有这么个火焰的,不过,瞧了瞧,这令牌普通之极,根本就不像什么波斯明教的镇教之宝,翻来覆去也没发现什么,圣火令共有六枚,每枚令上皆刻有“山中老人”霍山所铸的武功精要,而这黑铁牌上却是只有火焰飞腾,而无文字,看来只是普通的东西,随手收起。
来到胡青牛的茅屋前,这里已是多了两个小山包,黄土簇新,旁边放着铁镐锹铲,三名小僮跪伏在地,哭得伤心,张无忌和杨不悔正从茅屋里出来,一人手中擎着一个木牌,见了张超群,一个叫超群大哥,一个叫大哥哥。张超群点了点头,等他们过来,只见他们手中的木牌上边,一块上写着“蝶谷医仙胡先生青牛之墓”另一块上写着“胡夫人王氏之墓”此间事了,张超群带着他们离开了蝴蝶谷,杨不悔不住问她妈妈去哪里了,张超群告诉她,妈妈的师父带了她回峨眉山,杨不悔登时大哭起来,张超群将她抱起,哄道:“乖孩子,你妈妈去峨眉山是去修炼武功去了,本来要带你去的,但峨眉山有个规矩,小孩是不能上去的,所以你妈妈让我带你去找你爹爹,等你长大了,就能去峨眉山找妈妈了。”
杨不悔依然大哭不止,张无忌劝道:“不悔妹妹,纪姑姑是去峨眉山学习高强的武功去了,只有学到了武功,就能保护你了,你别输给你妈妈,咱们去昆仑山找你爹爹,你爹爹的武功很高,你就缠着他,要他也教你,你跟你妈妈比一比,等你长大了,谁的武功更高,好不好?”
杨不悔瞪圆了乌溜溜的眼珠子,道:“我爹爹的武功很高么?那我妈妈怎么不去跟我爹爹学?”
张无忌张口结舌。张超群哈哈一笑,道:“这你就不知道了,你妈妈不适合练你爹爹的武功,一练就会走火入魔,难道你希望你妈妈走火入魔吗?”
杨不悔连连摇头,终于是安静了下来。
三人行出十数里后走上了大路,不久到了一个小市镇,便想买些饭吃,哪知市镇中家家户户都是空屋,竟连一个人影也无,无奈只得继续赶路,但见沿途稻田尽皆龟裂,田中长满了荆棘败草,一片荒凉。
张超群心头一片冰凉,这是来到了鬼域么?陡然想起,似乎原著中有提到,好像是沿途发生了饥荒,之前一直顾着哄杨不悔,倒是把这茬给忘了,又行了不远,越走越是荒凉,只见路边卧着几具尸体,肚腹干瘪,双颊深陷,一见便知是饿死了的。张超群一手牵着张无忌,一手抱着杨不悔,见到这惨景,忙将杨不悔的眼睛蒙上,不让她看,岂知越走这类饿殍越多。忽然想到,难道甚么东西也没得吃?也要这般饿死不成!
行到傍晚,到了一处树林,只见林中有白烟袅袅升起。张超群精神一振,大喜叫道:“该死,终于有吃的了,无忌,快跟上!”
自离开蝴蝶谷后,一路未见人烟,此刻炊烟升起,三人都是欢喜,只觉那白茫茫的炊烟比什么都要诱人些,当下向白烟升起处快步走去。行到邻近,只见两个衣衫褴褛的汉子围着一锅热气腾腾的沸汤,正在锅底添柴加火。两个汉子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见是个少年带着两个小孩,脸上现出大喜过望之色,同时跳起身来。一人招手道:“小娃娃,好极,过来,快过来。你同来的大人呢?他们到哪里去了?”
张超群见他们盯着杨不悔和张无忌不放,心中一动,皱眉喝道:“老子不是大人么?瞎了你们狗眼!”
一人狞笑,道:“小孩,少罗嗦了,这里发生旱灾了,你走多远都没东西吃了,反正是要饿死了,不如就把这两只小羊煮了,也分你一份便是。”
杨不悔惊叫了一声,紧紧地抱着张超群,不敢去瞧那两个村汉,张无忌攥住张超群的手,手心中汗水涔涔。张超群嘿嘿笑道:“你们想要吃人r啊,好得很,好得很。”
说着,俯身将杨不悔放下,杨不悔害怕之极,抓着他手不肯放松,张超群摸了摸她小脑袋,以示安慰,杨不悔才两眼惊恐地放了开,走到张无忌身边。
那两名村汉以为他同意了,欢喜无限,一人狞笑道:“这口小羊又肥又嫩,今晚饱餐一顿,那是舒服得紧了。”
另一名汉子道:“不错,男的娃娃留着明儿吃。”
张超群哈哈一笑,走到那口锅前,探头到锅中一看,瞧是煮甚么,只见锅中上下翻滚,都是些青草,不由得失望之极,问道:“你们该不会就准备吃这些东西吧?”
一汉子说道:“凤阳府赤地千里,过得几日,连草都没得吃了。”
张超群突然脚下飞快移动两步,一拳击向其中一人胸前,拳劲入体,登时感到拳头之上如入败革,内力到处,那人骨骼碎裂,身体抛飞,落地之时,抽搐了几下,就此不动了。张超群没想到自己竟然一拳就打死了一人,他本来只是想打倒他算了,毕竟他们也是灾民,若非活不下去,又怎会去食人r?哪知道学了玉女心经的内功,再使用咏春拳的招数,威力竟会如此之大,刚才明明只用了三分力道。他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速度快极,咏春拳是一种十分科学化和人工化的拳术。其长处在于埋身搏击。它拳快而防守紧密,马步灵活和上落快,攻守兼备及守攻同期,注重刚柔并济,气力消耗量甚少。
霍然抬头,另一村汉吓得呆了,他原本没将这白白净净的少年放在眼里,眼下见他一出手就杀了同伴,知道人家是武林中人,拔腿便逃。哪知刚刚跑到张无忌身边,张无忌身法灵动,一招鸳鸯连环腿,左脚右脚相跟着踢出,直中那人下颚。那人正在张口呼喝,下颚被踢得急速合上,将自己半截舌头咬了下来,狂喷鲜血,晕死过去。
张超群皱眉道:“他已经要逃了,为什么还要杀了他?”
张无忌从小跟父亲在荒岛上学武当长拳,虽然没有内功基础,但他奋力一击,便是习武多年的寻常武师只怕也不易抵挡,更别说这村汉了。正自洋洋得意,听张超群语气不悦,登时醒悟,惶惑惭愧不已。
张超群叹了口气,道:“我们武当派侠名满天下,杀这手无缚j之力的普通人,你不怕有污你父亲的名声么?下次不要这样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张超群微微一笑,想来就是那些在胡青牛处求医的“正派人士”了,哪知脚步细碎,一人闯了进来,张超群愕然,这人不是别个,正是丁敏君!
张超群大奇,道:“怎会是你?”
丁敏君满面微笑,举起手中一只蓝白小花的背囊,道:“我找了你们一整天了,终于让我追上了,你们都饿了吧?”
说着,打开背囊,里面好端端的放着四五十个雪白的馒头,香气诱人之极。
只听得张无忌和杨不悔两人狂咽口水,张超群道:“还客气什么?吃啊!”
笑着走上前去,道:“丁师姐,就你一人来了么?你师父她们呢?”
丁敏君将背囊交给张无忌,摸了摸他脑袋,站直身子,嗔道:“就我一个人,难道你以为会有很多人么?”
原来,她们一行人走出蝴蝶谷后,在镇上听到凤阳府一带数百里闹饥荒,纪晓芙登时想到张超群他们走的便是凤阳府,吓得不轻,灭绝师太和贝锦仪没留意,但丁敏君却是见到了的,偷偷找了纪晓芙,纪晓芙泪流不止,央求丁敏君,丁敏君本就早已想来找张超群,便顺水推舟答应了,跟灭绝师太告假,说要回家看一看。灭绝师太知道这个弟子自从跟着自己,还从未回过一趟家乡,便同意了。丁敏君辞别了师父,买了馒头,便飞奔而来。
张超群见她满面风尘,显是一路未停,心中不由感激,连连称谢。丁敏君哼了一声,说道:“我这是看在晓芙的份上,可不是对你有什么好心,你可别想歪了。”
张超群取了一只馒头大嚼,含糊不清地点头。杨不悔却是听到妈妈的名字,停下来问道:“阿姨你知道我妈妈在哪里么?”
丁敏君转头微笑道:“你妈妈跟着师父去峨眉山了,不能带你去的。”
杨不悔点头说道:“嗯,我知道,等我张大了,练好了武功,我就能去找妈妈了。”
丁敏君一震,道:“你说什么?”
练好了武功,那是什么意思?
张超群见她神情紧张,猜到她在想什么,笑道:“是啊,不会武功,峨眉山是不让人上的。”
低声向丁敏君解释起来。
丁敏君笑道:“亏你想得出来。”
吃饱之后,张超群问道:“丁师姐,你家乡在哪里?你跟我们同路么?”
丁敏君幽幽一叹,道:“三年前,我去我家附近办事,偷偷回了家里一趟……”
眼圈一红,怔怔地落下泪来。
张超群急忙道:“别难过,都过去了。”
丁敏君忽然扑了过来,依偎在他胸前,呜呜地哭起来。张超群瞠目结舌,侧头一瞧,张无忌和杨不悔也是一脸惊诧,张无忌道:“不悔妹妹,我们去外面吃。”
站起身来,拉着杨不悔走了出去。杨不悔睁大了两只圆溜溜的眼睛,问道:“那个阿姨怎么哭了?是不是大哥哥欺负她了?”
张无忌摇头道:“不是,大哥哥没欺负阿姨,我小时候每次爹爹抱着妈妈的时候,妈妈就叫我出去玩的。”
两个小孩互相牵着手,走了出去。
听得张无忌像个小大人般煞有介事的话,丁敏君登时扑哧一笑,满腔悲苦化作这一笑,不翼而飞。抬头见张超群脸上古怪,强忍着笑,脸上红云飞起,羞道:“你笑什么?”
(大伙儿对石头把丁敏君描绘成林子铃的超模身材会不会有兴趣啊?哈哈……下一章见,魔鬼身材2……看石头如何打造魔鬼…身材的表演。
第041章 魔鬼身材(二)
“天色已晚,今天不走了,就在这里过夜了。”
张超群道。
虽然丁敏君没有说出口,但她言下之意,是要陪自己去昆仑山,张超群对她本无好感,但若非是她千里迢迢地赶来送食物,大伙儿就只能饿肚皮了,或许连野草汤都没得喝。
丁敏君听得过夜,脸上发烧,见他走出去唤张无忌和杨不悔进来,那背影高大修长,不禁痴了,想到两年前破庙那晚,自己也是被这强壮的臂膀紧紧搂在怀中,恣意怜爱,脸上更是羞得通红。
“咦,阿姨脸上好红哦。”
刚刚走进来的杨不悔惊呼了一声,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又问道:“阿姨你是不是生病了?无忌哥哥他懂得治的,无忌哥哥,你帮阿姨看看吧!”
张无忌虽然年纪小,却是比才八九岁的杨不悔要懂得一些事,一本正经地道:“阿姨脸上气血上涌,不是生病之兆,是她心中想到了一些愤怒或者害羞的事情,就会反应在脸上了。”
“那……阿姨是生气还是害羞呢?”
杨不悔继续发问。
“咳咳……”
张超群苦忍着笑,瞧着被杨不悔捉弄得窘得快要将脑袋钻进地里的丁敏君。
“好了,天快黑了,我们都累了,大家早点休息。阿姨她将会陪着我们一起去昆仑山,不悔妹妹,你别淘气哦,阿姨是你妈妈的师姐,你不听话,她会告诉你妈妈的。”
杨不悔急忙掩口,瞧着丁敏君的眼睛之中,已是多了几分敬畏。
这茅舍之中,里间堆了许多干草,张超群和张无忌两人将干草厚厚地铺了一层,两个孩子在里边睡下,张超群指着杨不悔旁边,道:“丁师姐,你睡这里,我睡外边,万一有什么事,我好应付。”
丁敏君直杵在那里,脸上红晕弥漫,心慌意乱,这干草所铺宽度,张无忌和杨不悔已经占去了一大半了,剩下一点儿地方,只够一个半人睡的,翻个身都难办到,自己睡了,他睡外边,岂不是……岂不是两个人要紧贴着了?他不叫我睡最里面,却叫我跟他睡在一起,他……他这是……丁敏君越想越是心慌,脸上却是强自镇定,鼻子里哼哼了一声,不敢去瞧他,将剑解下,放在一边,快速躺下,一眼瞥见他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忙装作非常自然地侧向一旁,不去瞧他,心中却是噗通噗通乱跳不休。
丁敏君啊丁敏君,你怎会在这小小年纪的小孩面前乱了方寸呢?有什么好怕的?反正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没被他碰过的,现在有两个小孩睡在旁边,他总不至于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来吧!
张超群见她睡好,嘿嘿一笑,伏下身来,丁敏君感觉到男子气息扑来,忙将双眼闭合,心跳几乎要跳出口来,却听他在耳边轻声说道:“晚安。”
丁敏君鼻子里轻声嗯了一声,身子一颤,然后……
半天都没动静,身边既没有躺下人来,也感觉不到他在旁边,不由得诧异,慢慢将眼睛睁开,踌躇半晌,缓缓转身,旁边空无一人,丁敏君心中只感到一阵空落,这才明白,原来他说他睡外边,不是说睡干草铺的外边,而是真正指得是外边那间房。
丁敏君幽幽一叹,翻过身来,两眼漫无目的地瞧着顶上,方才以为他睡在自己身边,又紧张又害怕,现下人家去外面睡了,却又有些心痛和失望,难道是他觉得我不够漂亮?还是嫌弃我年纪大?左思右想,眼角渐渐湿润,胸口仿佛堵住了一般。
这一夜,丁敏君辗转反侧,怎也睡不着,越是想,越是难过。
不行!如果他真的瞧自己不上,也总要问个清楚明白,他若真个儿嫌弃自己的话,索性一剑杀了他,大不了自己自刎便是!想到此节,再也忍不住了,抓起剑来,轻轻起身,向外走去。
月光从简陋破败的木窗透s进来,只见张超群仰卧在一块大磨盘上,双目紧闭,似是睡得正香,丁敏君一阵气苦,他倒是睡得香甜,自己却在里面流眼泪,悄悄走近,只见月色之下,映衬得他一张英俊而灵气十足的漂亮脸膛愈加如梦似幻,刚刚安静下来没多久的丁敏君又是心儿乱跳起来。这坏蛋,那晚那么对自己,现下却是爱理不理,我好心从那么远给他送吃的来,还瞒骗师父,他不睬我,难道我真的杀了他么?芳心辗转之际,忽然这坏蛋睁开眼来。
“丁师姐,你这么晚不睡,就为了来看小弟我睡觉的么?”
“啊……”
一声惊呼,随即意识到里面还睡了有人,急忙用手掩住嘴巴。
张超群似笑非笑的瞧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还高出一点的古代版林子玲,起先他故意在里面摆出一副要跟她一块儿睡的假象,然后特意跑出来,瞧瞧她能坚持到多久,他的听觉本来就非常灵敏,修炼了玉女心经后,听力更是大大增强,甚至她在内屋辗转难眠翻来覆去的动静,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小声点,里面还睡着呢!”
张超群轻声道。
丁敏君登时羞得低下头去,这三更半夜的,自己偷偷溜出来,这不是偷情是什么?
“你……我问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丁敏君平复心情,低声问道。
张超群奇道:“你这话问得好生深奥,范畴太广,我想,我先把纪师姐的女儿送到之后再说。”
丁敏君道:“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我问你,对我是怎么想的?”
越到后面,声音越低。
张超群道:“丁师姐,你该不会仍是挂念着两年前那件事吧?都过去了两年了,如果你实在是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我帮你把那个采花贼找出来,你说怎样?”
丁敏君气急,道:“什么采花贼了,人家采花贼才没做什么,我是问你,你……你喜不喜欢我跟着你?”
张超群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笑了起来,丁敏君又羞又怒,将剑拔出一半,张超群轻舒猿臂,一把将她搂了过来。丁敏君惊呼了一声,倒向他怀中。
张超群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在金花婆婆面前拔剑的时候,我躲在草垛里面,心急得不得了,生怕金花婆婆会伤了你,一颗心都悬了起来,若非是你师父也在一旁,我就冲出来了。”
耳畔被他温热的呼吸弄得痒痒的,鼻中所闻,那股浓郁的男子气息,令丁敏君娇躯酥软,跌倒在那一团温柔之中。
“真的么?你真的为我担心么?”
张超群信誓旦旦地道:“当然,虽然那一晚是你主动,但我们毕竟有过肌肤之亲,若非那时怕你把我一剑杀了,我早就……早就……”
丁敏君媚眼如丝,接口道:“早就如何了?”
张超群嘿嘿笑道:“你说如何就如何了。”
(石头在一旁连连摇头,叹道:好r麻的一对狗男女啊!丁敏君和超群哥异口同声道:切,你自己没有,就别妒忌我们。
一双手缓缓地摸上她纤细的腰身,只摸了两下,丁敏君便身子发热,如瘫了一般靠在超群哥怀中……
一边在她身上缓缓游弋,一边在她耳边道:“两年都没做,你有没有自己做呢?”
丁敏君娇哼了一声,道:“什么自己做?做什么?”
超群哥嘿嘿一笑,轻咬她耳珠,弄得身前的丁敏君一阵筛糠似的战栗。
“自己做就是没有男人的情况下,自己用手指代替了,你可别说你从未试过。”
丁敏君终于是听明白了,羞道:“你……你怎会知道?”
超群哥一怔,自己随口说说,没想到她还真的有试过。按照前世的经验,大多女子到了快三十岁,欲望总是非常强烈的,所以老话说,女人三十如虎,那是女人情欲最强烈的年龄段,更何况她曾经尝过这种销魂滋味,久而久之,又怎会耐得住寂寞?
想到这拥有着模特身材的美人儿撒开两条长长的大腿,露出带着迷人露珠的花径,一边用手指在花径中抽c旋转,超群哥立时有了反应。
“啊……你那里顶着我了。”
丁敏君腻声道,双股扭摆,正将超群哥一根铁枪卡在双股中间。
超群哥一手上移,摸上她胸前揉捏起来,她那对玉r,尖尖挺翘,隔着衣衫更是有感觉,娇弹光滑,细致腻软,刚刚好能一手握住。
而另一只手却直捣黄龙,在她那平滑的小腹掠过,径自在她那一抹幽草之上轻轻揉捏起来。
丁敏君烟波迷离,玉颊烧得红霞一般,嘤咛喘息道:“你……这样不好吧,他们……他们还在里面,万一突然起来,那不是羞死人了么?”
张超群道:“有什么不好?这样不是更刺激么?”
丁敏君娇嗔道:“你怎么小小年纪就这么色了?还知道刺激!”
“嗯……”
一声娇吟,原来超群哥一只手摸到了她下tr缝之中,那处被衣料所覆盖,却依然软软绵绵,超群哥没多少感觉,但丁敏君可就不一样了,衣料之下,那肥美花径更有种异样的刺激,脑中不禁想起自己平常在闺房之中做的那羞人之事,娇喘细细中,情不自禁地将双腿张开,以便他那作恶的手指能更容易得以伸展。
张超群见她呼吸愈发急促,索性加大了力度,隔着衣衫,摩挲着搜寻她娇嫩花蒂,丁敏君小嘴微张,不敢发出声音,生怕里面的两个小鬼听到自己y荡的叫声。
渐渐的,张超群感觉到手指有些潮湿了,丁敏君情难自禁,那种被他双手全方位抚摸的快感令她有种要飞上天去的感觉,下身的亵裤之中,更是早已湿得透了,冰冰凉凉的贴在身上,很是难受。
“超群……超群……我想要……”
丁敏君梦呓般呼唤着,星眸微睁,“你摸我的感觉,跟我自己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好像……好像要飞起来了……”
还能有什么比这更动听更荡人心魄的邀请?张超群下身早已鼓胀如铁,听到这美妙的邀请,还要客气什么?轻轻一抱,将她娇软身子放在大磨盘上,丁敏君身子早已软得跟水似的,躺在上面,羞不可仰。
随着一件件的衣物被解开,一具迷人的胴体在月光之下,映衬出令人心醉的娇艳光芒,那一对尖挺的玉r早已被自己揉捏得微微肿胀,两粒粉嫩色泽的茹头傲然挺立,光洁的身子一览无余,洁白、玲珑、细腻,更为诱人的是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当真是黄金比例,这健美的美腿,纤瘦而不显突兀,圆润纤巧,美到极致,下t那一抹水汪汪的幽草,纤瘦的充满了骨感美的小腹,简直就是天下间所有女人都为之眼红的绝美身材。
张超群忍不住赞道:“你太美了!”
他这一赞,丁敏君芳心迷醉,事实上,在这个与现代审美观不同的元朝,她这种模特身材是不受男人们欢迎的,古代人更喜欢那种丰腴r感的类型,哪曾有人赞过她美的,张超群是第一个。
双腿被缓缓分开,s处如花绽放,内中美景尽现于前,那洁净瑰丽的美妙景致,有的浅淡如粉,有的深浓若脂,层层薄薄的露汁,尽裹其间,那嫩得吹弹得破的嫩r,正随着主人紧张的呼吸而轻轻蠕颤……
“但是,我怕你承受不住。”
这样的纤瘦娇躯,张超群感觉,以自己的伟大,她会不会承受不起。
果然,丁敏君一愣,满面红晕地问道:“什么承受不住?”
张超群嘿嘿一笑,捉住她一只玉手,便放在自己身下鼓胀起来的r棒之上,丁敏君如同触电般飞快缩回手去,果然……果然是大!丁敏君也是不禁害怕起来,那么大的东西放进去,岂不是要被撕裂么?
情欲早已高涨,难道不要?
“你……你先试试好么?如果不成,我们就不要了。”
说完这话,丁敏君羞得不敢再看他。
张超群在她下身一摸,手指上沾满了花蜜,嘿嘿笑道:“当然要试了,不试又怎么知道。”
丁敏君大羞,只听得一阵衣衫窸窸窣窣的声音,知道他在脱衣裳,心跳也随着这声音犹如愈来愈密集的战鼓。
“呀!”
忽然感觉到有一根热乎乎的东西顶住了自己下身,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赶忙掩住嘴巴,立时感觉到有两只手在自己下面乱摸起来,那东西并未一下就顶进来,这让她稍稍放下心来,但一种恐惧感还是让她感到害怕,随着那根r棒慢慢被花蜜浸得湿滑,她开始感觉到那东西动了,慢慢的……慢慢的……
丁敏君屏住了呼吸,双手用力抠着身下的石磨盘……
耳畔传来那犹如梦呓的声音。
“放松点,宝贝,你放松,我不会完全进去的,不会疼的……放心,我会疼你的……”
丁敏君渐渐地放松下来,感觉到那东西一点一点地进入体内,一种被占有的快感,花心之中,立刻有种又麻又痒的渴望,渴望那东西能立刻碰到那里。
果然不疼……刚刚生出这念头,立刻便感觉到一种塞满了感觉,下t仿佛要被撕裂了……
“你……你那里好大!”
形同呻吟,宛若梦呓。
随着男人的缓慢抽动,丁敏君登时软了,她感觉自己被融化成水,甚至她能感觉到那根可恶又可爱的r棒的形状,感觉到r棒顶端有个凸出来的一圈,立时被塞满,当那东西碰到花心的一霎,丁敏君感觉自己下身情不自禁地流出浓浓的蜜汁,快感如潮袭来,娇躯阵阵痉挛……
“嗯……嗯……”
粗重急促的呼吸,丁敏君已经彻底迷失在这浓浓的情欲当中。
抽送之间,r棒如被油浸,水光闪闪,出入间,从花径之中带出奶白色的蜜浆来,纠缠于两人的毛发间,让超群哥更是情动,抽c的速度也越发地快了,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的花心,每一下,都让她仿佛如身在云端,飘飘欲仙。
每当那根r棒进来的时候,便有一种强烈的愉悦和满足感,而出去的一刹那,便顿感失落,随着那不停歇的刺激,丁敏君突然感到他的手指触到自己一个地方,那是在花径的上面一点,麻麻痒痒的感觉尤其强烈,登时让她娇躯战栗起来,也就是这一下,丁敏君登时便感到下身强烈的收缩,娇躯颤抖,从下t似乎喷出水来……
“嗯……嗯……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丁敏君满面酡红,浑身上下半点力道都没了,尤其是两条腿,让她觉得自己若是靠它们站立,绝对是承受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的。
“你这么快啊!”
张超群的声音有些意犹未尽,双手在她玉腿上抚摸着。
费力地抬起身子,丁敏君登时看到一根粗大的狰狞,正昂然挺立着,似是在示威一般。
“啊……好大!就是……刚才就是这个东西放进我那里么?”
丁敏君惊异万分,这么粗大的一根,竟然能放进那么狭窄的地方,不可思议。
丁敏君咬住下唇,春色无边,颤抖着手,伸向那根粗大的r棒子……
张超群嘿嘿笑道:“我们还继续么?”
忽然,里间传来杨不悔的声音。
“无忌哥哥,我要小解!大哥哥和阿姨都不在,我不敢去,你陪我去吧!”
一对烈焰中的男女登时傻眼了。
“快!”
张超群低声一喝,将丁敏君一把抱起,胡乱地把衣裳盖在她身上,钻进堆放着干草的草堆之中。
(意犹未尽吧?呵呵,石头也一样,意犹未尽啊!三更半夜,左右无人,写完收工,瞧小苍去!
第042章 凄凉别后两应同
“无忌哥哥,你说阿姨和大哥哥这么晚去了哪里?他们会不会不要我们了?”
张无忌拍着胸道:“不会的,超群大哥不是这种人,他为人正派,嫉恶如仇,见义勇为,待人又好,否则我师公也不会收他为徒了。”
草堆之中,丁敏君悄悄在张超群腰上拧了一把。
杨不悔又道:“那他和阿姨去哪里了?是了,他们一定是去给我们找吃的去了。”
张无忌道:“这么晚了,而且这里怎会有吃的?我看他们是去练功了。”
杨不悔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惊奇,道:“晚上练功?他们不睡觉了?”
张无忌道:“我小时候在冰火岛上,经常半夜醒来,就发现爹爹和妈妈不在,后来我问他们,他们说是去练功,只有晚上才可以练的,走吧,我们睡觉去,明天天一亮,他们就会回来的。”
瞧着两个小孩走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张超群低声在丁敏君耳边道:“啧啧,无忌的爹爹妈妈真是够厉害的,他们练功练到天亮的,敏君,咱们也练功练到天亮好不好?”
丁敏君耳朵痒痒的,身上本就没有穿上衣衫,被他抱在怀中,一手贴着粉背,一手在膝弯,身上覆盖着的衣物蹭了几下,尽皆滑落。
“你自己跟自己练功吧,我可不奉陪。”
丁敏君想起刚才那旖旎缠绵,脸颊犹如火烧。刚刚说完,张超群的嘴已印了下来。
“唔……”
他的舌头已迅快地溜进丁敏君的檀口,轻轻顶开她无力微闭的贝齿,勾出丁香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同时还在她那两片薄薄的香唇间甜美地轻触浅吻着,口中不住地吸吮着芳香的玉y。
丁敏君双目迷离,喉咙间传来咿唔的娇吟声。
两具赤诚相对的火热身躯,紧紧相依,随着他那不听话的一只大手加入攻城略地的肆虐,不停地抚摩揉捏下,丁敏君的动人娇躯再次酥软无力,本来就未干的花径再次润湿起来。
那动人的滋味,弄得她芳心迷醉,咿唔连声,娇喘细细地沉迷于张超群那深情的热吻和贪婪的爱…抚之中。
良久,双唇分开,张超群以微不可闻的声音在她耳畔说道:“咱们去外面找个无人之处练功如何?”
丁敏君娇羞无限,在外面……外面倘若有人恰巧经过,岂不是什么都被看到了?良家女子又怎可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情来?心中想要拒绝,但话到嘴边,竟是变成了一声轻“嗯”两人蹑手蹑脚地从草堆之中钻出,各自将衣衫穿好。瞧着她那双迷人修长的玉腿,张超群不禁想,将来若是待自己娶了她当老婆,放在家里,绝对不允许她穿裤子,这两条长腿儿,瞧着便迷死人,被衣裤挡住,实在是可惜。
穿好衣衫,悄悄出了去,远远走开之时,方才松了口气,刚才在茅屋之中一番云雨,仿佛偷…情一般,虽然刺激,但也实在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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