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忝从后门绕进实验中学的大礼堂,便发现江莱又在打瞌睡。从后面看头一点一点的,大有往旁边男生肩膀上靠的趋势。
他当即沉下脸来。
八月初的培训是在实验中学举办的,许是为了彰显气派,两层的大礼堂都包给了竞赛生们。
学生都由学校统一安排,其他指导老师便闲了下来。
谢忝也不例外。
但是江莱听说半个月都看不见他,脑袋明显耷了下来。
他觉得无奈,m0了m0她的脑袋便答应了她每天ch0u空来听课。
今天的研究依然毫无进展。
书房的白板上用马克笔写了大半,中间有一处明显的断层,明晃晃地嘲笑着谢忝。
他心烦之际,想到江莱,便出门了。
结果就让他就看到了这幅景象。
他几步上前坐到她右手边的软椅上,想把她的头挪向自己这边,却在不经意间对上江莱左手边自己班上学生们的视线,这手便y生生转了方向,握住她的肩膀,使力晃了两下。
脑袋昏昏的江莱睁眼便对上了谢忝皮笑r0u不笑的一张脸。
她瞬间清醒。心虚地喊了声谢老师。
谢老师不想说话。
江莱确实连着几天都没怎么睡好觉。
全因为谢忝在咖啡店给她留的题。
她向来不是个喜欢把问题堆在一边的人。
经过几晚在电脑屏幕前的埋头苦g,她已经快解出来了。但显然此刻不是个告诉老师的好时机。
晚上在食堂吃完饭,谢忝便要走。江莱及时拉住了他。
“老师,明天是给他们上物理化学,我没事,可以去找你吗?”
谢忝一直觉得江莱的手有些凉。不是因为刚刚洗了手,被凉水泡过的表面温度,而是好似血都是温凉的。掌心有未g的水珠,覆上他lu0露在外的小臂,好似落在烙铁上。
江莱见谢忝没反应,又问了一句。
谢忝下意识“嗯”了一声,回味过来才意识到自己答应了什么。
“那我可以去老师您家里吗?”江莱双手合十,指尖轻抵鼻尖,抬眼瞧他。
美se误人。
谢忝脑海里蹦出几个字。
“不行。”
他忽略面前nv孩明显失望的神情,说:“来高一那边四楼办公室吧。正好和你说说之后的安排。”
谢忝没有g等着人来的习惯。
他将研究一部分拿到了办公室,等到中午,没等来江莱,却等到了秦主任。
简直匪夷所思。
“秦主任,你怎么在这?”
秦主任显然也没想到这暑假数学办公室里还有人,而且这个人还是谢忝。
他有些心虚,支支吾吾又大声问:“那你怎么在这啊。”
谢忝皱眉,他觉得秦主任贼眉鼠眼,行迹鬼鬼祟祟的,但数学办公室,又不是什么国库保险柜。
他说了江莱一事。
这一提,秦主任便又开始了。他“哎呦”一声,便滔滔不绝说起江莱的好来,明着夸江莱,实则捧自己,诸如当初如何机智果断雷厉风行让谢忝收下江莱云云。
谢忝耳朵已经听得长茧了。
“话说八月中不是有个nv子数竞吗,cgmo,不是说前多少名可以直接进冬令营吗?江莱这孩子一定行啊,能去吗?我们之前办过这b赛啊,名额有啊。”
谢忝头也不抬,望着电脑说道:“且不说时间来不及,这b赛报名时间也早过了,而且一中办nv奥都好几年前了,哪来的参赛名额给你。而且,”谢忝想了想,“一般都是nv教练带的。”
秦主任大失所望,连连道:“那可惜了,她要是早来几个月就好了,nv教练我们也不是没有。唉。想当年我们一中风头多盛,那实验中算什么!……”
谢忝莫名觉得这个假设不存在成立的可能x。结果后半秦主任又开始像个怨妇一样唠叨,他表情y郁,重重按下键盘上的回车键,冷冷道:“你来数学办公室到底g嘛来的?”
这一句便扼制住了秦主任的咽喉,他顾左右而言他便脚底抹油开溜。
没几分钟门又被敲了几下,谢忝拧眉,“秦主任你烦不烦——”
“谢老师是我,江莱。”
门里安静了几秒,谢忝说:“进来吧,门没锁。”
谢老师似乎心情不是太好的样子。
面前的男人面se不佳,眼下青黑,r0u着额角。
“你先坐吧。”
江莱没动,也没有说话,只是把手里的几张纸递给了他。
谢忝不明所以。
看了几行,神情古怪地问了她一句:“你这几天都在忙这个?”
江莱一副理所当然表情:“当然啊,谢老师。您出的题,也许别人可以做不出,唯独我不可以啊。”她开了个小玩笑。
谢忝转过身,对着窗户,迎着yan光,看她的解答。
要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这个问题非常难,这几天,她已经到达了她力所能及的极限。
江莱心里打着鼓,望着谢忝的背影,耳朵里传来时钟滴答的摆动,她等待神明给她进行最终审判。
“是错的。”她听到谢忝说。
失望,不甘,但好像又意料之中。江莱轻轻啊了一声,低下了头,似乎有点沮丧。
谢忝遽然转身,大步向她走过来,猛然抓起了她的手臂:“是错的。”
江莱猝不及防:“……”
“我听到了,谢老师您不必再说……”
江莱止住了要出口的话,因为谢忝已经放开了她,喃喃着“错了错了”便抓起笔往墙上写。
“老师那不是……”白板,但看谢忝的模样,是与不是又有何分别。
急风骤雨般写下了几行。
最后一个数字,因为太过用力,长长的一笔仿佛要刺破墙壁,延伸到更广袤的空间里去。
谢忝潇洒扔掉马克笔,迅速后退两步抱臂,眯着眼从头到尾扫了一遍,终于右臂顺势往墙上重重一锤,兴奋暗骂了一句脏话。
懵了几秒,江莱那因被否定而沮丧的大脑便立刻活跃起来,她惊喜地喊道:“谢老师,你解出来了!解出来了!”她伸手去拽谢忝的衣角。
这些天谢忝过得十分艰涩,问题犹如解开的绳索又重新团成了乱麻,他遍寻找不到那把合适的快刀。此刻得意极了,猛然眼前出现了江莱因着喜悦而泛红的脸颊,而得意便会忘形。他一把抱住江莱转了两圈。
谢忝低声道:“是,是。”
江莱偏瘦,夏天衣服更是单薄。这一下与其说抱倒不如是和谢忝“撞”在了一起,肩膀撞上x膛,骨头都有些疼了。
谢忝抱得太久太紧太用力。江莱感觉腰快要断了,手扒拉着谢忝的背肌,她不适地低y了一声。
谢忝突然闷哼一声,呼x1有些粗重。他握着江莱的腰肢,无措地将二人紧贴的下身分开。
屋里冷气很足,谢忝却热得出汗,喉咙发g。
江莱敏锐地发现了老师的不同寻常,视线下移,鼓胀的黑se西装k下藏着某物异样地b0起。
她讶异。却松开虚搂着谢忝有些出汗的脖子的双手,游移到狰狞蓬b0的那处,隔着面料按压,沿着轮廓g勒。
有一小块面料竟已微微濡sh。
“老师……”江莱的声音甜腻g得人发痒,眼角含泪,眼波流转,一颗泪痣显得她无辜而撩人,嫣红的嘴唇微张,小巧的唇珠亟待品尝。
二人面孔极近,鼻尖几乎相蹭,呼x1缠绕,状若亲吻。
谢忝被蛊惑了,他放任自流。
直到一声清脆拉链声响起,陌生的触感,渗进了凉意。
不知何时他斜靠了在办公桌上,k子已被解开,他的学生被夹在他双腿间,一双手竟要从内k边缘探入。她的指甲蹭过前端,有jingye不受控制地要溢出来。
谢忝一把推开江莱,几乎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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