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漆黑的路虎揽胜平稳地行驶在田间乡路上,激起薄薄的尘沙。
车内气氛昂然,前后坐了四个年轻人。其中一对是情侣,男的在开车,nv的在娇笑地喂他吃芒果g。
后座坐着两个nv生,一个眉眼yan绝妍丽,此时歪着头靠在车窗上兴致不高;她旁边的nv生横握着手机,兴奋地在吃j。
丁羽宁快被烦si了,这已经是她来到乡下旅游的第五天了。要不是在家天天被丁母要求去相亲,打si她也不愿意大老远跑到这里来受罪。
“羽宁,思悦,你们看!外面有好多小雏菊啊!咱们下去拍照吧!”前面的杨霜收起芒果g,兴冲冲地看着窗外一望无垠、h白相间的小花。
“小笨蛋。”开车的薛朝慢慢停下车,宠溺地纠正自己的nv朋友,“那是茼蒿花。”
杨霜吐吐舌头,拿上相机就下车了。
李思悦“诶”了一声,也不再玩游戏,和他们一同下了车。
丁羽宁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下去了。
外面好似蒸笼一样闷热,大太yan炙烤着大地,她白皙柔neng的皮肤可受不了这般摧残。
李思悦他们已经习惯了丁羽宁这种宅式旅游,摇摇头就去拍照了。
他们兴高采烈地拍了大半个小时,才上车往订的农家乐方向开去。
到了人气火爆的农家乐,丁羽宁低迷的情绪在看见给他们上菜的挺拔清隽男生后,立马高亢起来。
那男生长相俊逸出尘,星眸润泽,睫毛卷翘,像是自带了清冷诱人的眼线。鼻子挺而直,菱唇呈淡粉se,几乎没有唇纹。整个人都给人一种诱惑却疏离的征服感。
他小臂肌r0u线条漂亮又利落,修长分明的手指张开,放下他们点的菜就走了,那惑人的眼眸没有看向任何一个人,冷淡凉薄得像是个故作高冷的绝世小妖jing。
丁羽宁登时就jing神抖擞了,她紧盯着男生宽肩窄腰的背影,用手肘碰碰埋头吃饭的李思悦,低声说:“三分钟,我要这个男生的全部资料。”
“……”李思悦抬头看了看丁羽宁说的人,再一看四周恨不得把眼珠子贴在男生身上的一种nv顾客,得瑟地开口道,“你知道这家店为什么难订吗?就是因为这个小帅哥。”
丁羽宁望了下周围,g净整洁的院子里坐了五六桌游客,几乎每桌上都是nv游客居多,都或明或暗地打量着那男生,还有甚者在他上菜的时候拿自己的大n蹭他的腰腹。
不过他反应很快,总是能避过像是占便宜的揩油。
“快说!”丁羽宁急了。
李思悦看她着急的样子可高兴了,慢条斯理地啃着排骨,摇头晃脑吊着她:“就不告诉你!”
丁羽宁:“……”
对面的杨霜笑呵呵地说:“羽宁,你是都不看电视、不上网的吗?这男生叫谢彦臣,是今年他们省的高考理科状元。”
高考……状元?才十八岁?
丁羽宁那颗躁动的心噗地就缓了缓,像是被直接丢进了千年玄冰洞里。这谢彦臣怎么那么neng啊?她九月份开学都是研二的老学姐了……
“哈哈,别担心啊,羽宁。谢彦臣着急要钱。”杨霜眨眨眼,夹起一块金hsuneng的贴饼子放到丁羽宁碗里。
钱?要钱好说啊!她有的就是钱!
丁羽宁下意识吃了一口那贴饼子,急匆匆问:“他缺多少钱?”连为什么缺钱都没问。
杨霜笑道:“他爸前段时间出车祸了,缺笔手术费,估计有个几十万吧。有好心人要给他家众筹,不过听说谢彦臣拒绝了。”
几十万而已,倒是小钱。
丁羽宁刚松口气,又不解:“g嘛拒绝众筹?”
“可能是清高吧,这谁知道。”李思悦啃g净了排骨,把骨头扔在桌子上,对丁羽宁挤眉弄眼,“你要是看上这小帅哥就趁早下手,这一茬茬来看他的nv的可不少,像你这样的富婆也不在少数,说不定就被别人截胡了。”
杨霜也跟着逗丁羽宁:“对啊,五六十的老富婆最喜欢的就是谢彦臣这种neng得出水的了,有的有钱又有势,怕是谢彦臣不从都不行了。”
丁羽宁又急眼了,饭都吃不下去了,黑润的眼珠跟着给各桌上菜的谢彦臣。
薛朝全程一句话都没说,一直笑着给杨霜剥虾吃。
“犹豫啥啊,你找个律师跟谢彦臣g0u通下,包养下来不就成了?我还不信谢彦臣不同意,你长得b那些个nv明星还好看。”李思悦看不惯丁羽宁磨磨蹭蹭,“我家的那吴律师就挺不错的,怎么样?”
“不行,我要和他……正常交往。”丁羽宁蹙起黛眉,见他们都吃完了,就说,“你们别管了,下午不是还要去爬山吗?赶紧去休息吧。”
李思悦、杨霜和薛朝只好回房间去了。
夏日午后,安静又燥热。
丁羽宁拒绝了和朋友一起爬山看日出,躲在空调房里想对策。
许是空气静默到无声,她竟然听见了院子里传来了喷头流水的声音。
她耳朵一动,穿上拖鞋跑了出去。
哗啦哗啦——
淙淙的流水声一道道落下,发出声音的地方是墙角的一个简易洗澡篷,此时门微微掩着,引诱着丁羽宁一步步向前。
这个农家乐有十来个房间,每间都有的卫生间,而躲在院子里洗澡的肯定不会是游客,而是——
谢彦臣。
透过窄窄的门缝,丁羽宁扫看到了他浑圆结实的t瓣和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还好还好,他是背对着她洗的。
丁羽宁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她知道她应该走了,偷看男人洗澡这种事,是她有生之年绝不可能做的。但她的脚有自己的思想,仿佛钉在了地上,不肯挪动半分。
只见谢彦臣洗着一头儒黑的短发,星星点点的水渍贪恋般地从他头发上、细致的肌理上划过,在地上汇聚成一丛丛的水花。
洗完了头发,他伸长了胳膊,从一旁的椅子背上拿了一条毛巾继而洗刷着身t,然后,他转过了身。
——丁羽宁圆润的杏眼都瞪大了。
再然后,她看到了他结实的x肌,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顺着极为x感的马甲线下去,就是茂密的黑丛林中那一根伏蛰着的、尚未b0起的yjing了。
丁羽宁捂住自己的嘴,眼睛错也不错地看那yjing。它周身是不太明显的青筋,又粗又长,却是粉红se的。可见它的主人x生活极少,可能甚至连sh0uy1ng的次数都不多。
不争气的是,她很快就有了反应,穿着百褶裙的双腿之间情深意动地sh了。
还没等丁羽宁有什么动作,她忽然听见房顶上传来轻微的一声响动,她循声望过去,竟是一个扛着单反的猥琐nv人在拍谢彦臣!
丁羽宁气不打一出来,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掷了过去!
她扔的很准,石头jing准地敲在了单反的镜头上。
那猥琐nv人禁不住一声惊呼,还没找到是谁扔的她,里面洗澡的谢彦臣已经听见了动静,厉声问:“是谁?”
丁羽宁迅速猫下腰,逃离了现场。
而穿上短k出来的谢彦臣喝住了房顶上的单反nv,再回头时只瞥到了一片淡紫se的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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