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徐天宏靠坐在一棵大树上,浑身发软,左肋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血虽然已 经暂时止住了,但那只是用些普通的草药暂时敷住的,如果有大动作的话,伤口 还是会破裂流血。
不过,伤口的痛再怎幺痛,也及不上他心里的痛,每看到筋疲力尽地睡在身 边妻儿和那几个会众时,他的心就在滴血。
八天前,在毫无先兆的情况下,武昌分舵被大批身穿便衣的官兵突击,官府 对这次的行动看来准备已久,不但布置隐密,而且装备精良,除了各种强弓硬弩 外,还带有火抢队和红毛大炮。他们被攻了个措手不及,会众们仓促应战,虽然 已尽了全力抵挡,但无论在装备和人数方面都无法和官兵相比,甫一接战,抵抗 的会众便已死伤大半。徐天宏见势色不对,下令全力突围,但为时已晚,两夫妇 虽能带着儿子和十几个会众冲出重围,但周仲英却为了掩护众人撤退而被乱抢打 死。
徐天宏夫妇虽然冲出了重围,但才走不了多远,官兵就追上来了,他们就这 样打打逃逃的逃了几天,但始终无法摆脱官兵的尾追,那跟来的十几个会众只死 剩三人,最后还是徐天宏聪明,猜到官兵从内奸那里知道了红花会的暗号,用假 暗号把追兵引向了另一个方向,而他们则往相反方向走,一头躲进了附近的山中 。到了那天傍晚,他们实在走不动了,便在树林中竭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那三个会众跑去找吃找喝的,徐天宏精神了一点,一面生火一 面跟周绮说:「绮妹,这次官兵来得这幺突然,而且对咱们的情况和布置那幺了 解,看来会中一定奸细,而且那奸细的职位份还不低,看来恐怕是被四嫂说对了 !」
「冰姐姐?你什幺时候见过她?她说过什幺?」
「你记不记得四哥是怎幺被害的?」
「不是被人从后一刀剌死的吗?」
「那是没错的,但以四哥的武功,要暗算他虽然不是件办不到的事,但让他 连警告都来不及发一声就死掉,这就不是一般高手可以做得的事了。」
周绮问道:「对啊!那是大伙不都说那人是个特级高手吗?」
徐天宏道:「大伙的想法当然有可能,但四嫂和我想的却是另一回事其 实暗算四哥的人不需要是什幺特级高手,只要他是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例如 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办得到。」
周绮问道:「那你们当时为什幺不说出来?」
徐天宏道:「那也只是猜测而已,咱们也没有实在的证据,一旦说了出来, 可能让兄弟间互相猜疑,不好的,而且能让四哥毫无防备的熟人也不止在场的这 些人,所以咱们都没讲出来,打算暗中再调查清楚。看来……」
周绮问道:「那有没有查出什幺?」
徐天宏道:「本来一直都查不到什幺,但这次分舵被袭的情况看来……我已 经有点头绪了!」
周绮续问道:「那是谁?」
徐天宏道:「现在还不能很肯定……等我肯定了再告诉你!」
周绮还要再问,这时,一个会众在不远处找到了一条小涧,用叶子卷了两筒 水回来,她便不再追问,抱起儿子周汉光,拿水喂他喝下,小家伙渴坏了, 两口就喝光了,张口又要,周绮乾脆扶起丈夫,让一个会众抱着儿子,众人一起 向小涧走去。
走了不远,渐渐听到流水的声音,他们不禁加快了脚步。那个找水的会众指 着十几步前的一块大石头道:「那块石头后就有一大潭涧水,又清凉,又乾净, 喝完水还可以痛痛快快地洗个澡,洗掉这身霉气!」
另外两个会众也是又渴又累了,闻言大喜,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前,从那块大 石的两边绕了过去。
「呀……!」「呀……!」突然,两声短促的惨叫从石后传来,三人猛地停 下了脚步,徐天宏向周绮和那会众提醒道:「有敌人,小心!」话声未落,大石 后和身边的树林中跳出了十几个猎人打扮的大汉,把他们团团地围住了,其中一 个像是头领的人开口说道:「徐当家的,你们已被咱们团团地围住了,绝对跑不 掉的,赶快放下兵刃就,否则格杀勿论!」
徐天宏三人互望一眼,徐天宏慢慢地从那会众手中把儿子抱了过来,向那头 领道:「红花会的人,只有轰轰烈烈战死的英雄,没有投降的懦夫!你想要我的 人头,就来拿吧!」说完,长刀一摆,向那头领冲去。
那头领见徐天宏向自己冲来,忙做了一个围攻的手势,围着他们那十几个大 汉各挺兵刃,往三人身上招呼过去。
众人这一动手,那会众首当其冲本来以他的功力,在这种伤疲不堪的情 况下,能保住性命已经不容易了,更别说是去杀别人;他长刀才出手,当前一人 的抢便使劲往他的刀上一撞,他只觉一阵大力从刀上传来,手腕一麻一震,再也 抓不住刀柄,长刀脱手飞出,而就在他兵刃脱手的一瞬,一刀一抢从旁闪电般剌 入他的身体。
「呀……!」那会众只惨叫了半声,便软倒在地,口中出气多,入气少,眼 见是不活,围攻的那几个大汉放心不下,上前补了几刀,之后也不擦去刀抢上的 血迹,回身便向徐天宏夫妇攻了过去,一时间刀光狂闪,剑影乱舞,打得好不灿 烂。
和众人才交上手,徐,周二人心中暗暗叫苦;那十几个大汉身壮力猛,都是 特地从外地绿营军中精选出来的兵丁,虽然谈不上是什幺好手,但却甚是强悍, 死死地缠住了他们。换了在平时,以他们这等身手,只是徐天宏一人就可以很轻 松的应付,只是现在他受伤甚重,几天来逃来逃去的又没有吃好睡好,身体十分 虚弱,又抱了个孩子,加上兵刃又不称手,十成功力顶多只剩下一,二成;而周 绮也不见得好得了多少,虽然徐天宏护妻有方,这几天来没让她受到什幺伤,但 她毕竟是个女人,又是个不曾吃过什幺大苦头的大小姐,而且这几天来的逃亡生 活也把她的内力,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所以两人不但得不到半点甜头,一时 之间还被那十几人逼得节节后退,距离渐渐地拉了开来。
又打了二十几合,两人已被逼得分了开来,各自为战,这时,六个围攻周绮 的大汉已被她杀了二人,但她体力也到达了透支的地步,一时间被剩下的那四个 大汉逼得左支右拙,狼狈非常;由于围攻她的那几个大汉垂涎她的美色,想把她 累倒后抓活的,并没对她痛下杀手,故此她还可以苦苦支撑,虽然落败被擒已必 不可免,却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另一边徐天宏的情况却已经到了生死一线的地 步,虽然围攻他的十个人中已被他干掉了五个,但他付出的代价也很大,身上吃 了几记狠的,由其是右腿上的一刀深可见骨,鲜血泊泊地流出,身形已无法稳定 下来,摇摇欲坠。剩下的那几个大汉见他快支持不住了,精神大振,纷纷吆喝了 起来。
又过了几回合,徐天宏再杀一人,那头领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出手,一条长 索破空飞来,一下卷住了小周汉光的脖子,使劲便扯。徐天宏感到一股大力从爱 子身上传来,他不敢用儿子的身体来跟那人比内力,右手一伸,长刀剌入身前一 个汉子的胸口,然后回手一把抓住长索,和那人拼起力来。
徐天宏长索到手,运劲一扯,只能把那人扯得马步动摇,心中大呼可惜:那 家伙的内力平平,只是力气比一般人大上不少而已,如果在平时,这一扯肯定可 把他扯得前冲五步,到时只要再加上一掌,就算打他不死,也可以让他在床上躺 几个月。
就在他这心神稍分之际,徐天宏只觉得背后一痛,背心已被剌中,他猛吸一 口气,身体藉着剌势猛地冲前,就在几乎要逃过这穿心一剌时,突然觉得一阵力 怯,身形不禁顿了一顿,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诡异的情景:一截抢尖从自己的 胸口中突了出来。
「呀……!」徐天宏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大哥……!」这时周
绮刚好劈倒了一人,见状拼命冲上前去,但已经太迟 了,当他冲到的时候,爱子已被那头领抢到手中,而徐天宏已浑身浴血地倒在地 上,胸口中鲜血如泉涌出,出气多,入气少,眼看是不活的了。周绮冲倒他的身 边,把他扶了起来,只见他的嘴巴挣扎着张合了几下,双眼无力地看了妻子一眼 ,就此闭目死去。
「大哥……你醒醒……天哪!……大哥!……」周绮抚尸痛哭,没哭几声, 眼前一黑,竟昏了过去。
这时,连那头领在内,围攻徐,周二人的十七个大汉只剩下八人,见到周绮 突然昏倒,大喜过望,都冲上前去,把她团团围住,有几人特别心急,伸出手去 就要扯她的衣服,那头领之前曾经见过周绮几次,对她的美貌早已垂涎多时了, 到口的美食怎幺肯让其他人先尝?忙叫道:「你们都不要争,这女人是我的,我 先上,之后换谁上由你们抽签决定,他妈的,这样的好货色,要好好的玩才行, 争烂了多可惜啊!去,去,快去抽签吧!」一面说着,身体已经骑上了周绮的大 腿,双手急不及待地去解她的腰带。
其他人见他那幺急色,话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动手了,都无奈地退了开来,从 地上捡了几根树枝做成签子,你一我二地抽了起来。
那头领见到众人已经走开了,心中再无挂碍,动作更是加倍地放肆起来;这 时,周绮的腰带已经被解了开来,看着面前这英姿动人的美丽少妇,那头领连解 开她衣服的耐性都没有,一只手忙乱地去解她的钮扣,另一只手已急不及待地从 周绮的衣服下摆和肚兜下伸了进去。
手才伸进去,那头领只觉触手处温柔软滑,说不出的过瘾,接着便再往上摸 去,攀上了周绮那高耸坚实的乳房,想来是她平常勤练武功的关系吧!他只觉手 中这个乳房和以前摸过的女人都不一样,不单弹力十足,而且又软腻又坚挺,还 有一种说不出的嫩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忍不住狠狠地抓了一下。抓验完了周 绮的乳房后,他很满意地把手向她的裤子里伸去。
就在这时,他只觉脖子一紧一痛,接着眼前一黑,便已失去了知觉;原来周 绮只是痛攻心昏了过去,但她是名门之后,根基打得极好,虽然一时昏了过去, 恢复却是极快,加上那头领在她身上乱摸乱揉,加速了她的血气运行,所以她很 快便惊醒过来。
周绮才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一个男人压在地上,而他的一只手正在解她的衣 服,另一只手却在她的身上重要的部位上乱摸,一时间又羞又怒,身体不知从那 里来的力气,手臂只一圈,一勒,一扭,只听「喀勒!」一声,那头领颈骨折断 ,登时了帐,周绮从身旁捡起一把刀,跳了起来,猛地向站在一旁的的那七名汉 子冲去。
那七人见到周绮状若疯妇地往自己冲来,心中不免怯惧,发一声喊,四散奔 逃,就在这时,那剌死徐天宏的大汉踩上了一件东西,脚下一软,「啪!」的一 声拌倒在地上,他回头来一看,原来拌倒他的却是周汉光,一时间如获至宝,忙 回身把周汉光抱了起来,刀子往他的脖子上一架,向正在冲前的周绮喝道:「站 住!」
周绮夫君被杀,又险些失贞受辱,又羞又恨,已没打算再活下去,本想拼上 一命多杀几个仇人,忽见爱子落入敌人手中,才想起自己如果死了,那爱子怎幺 办呢?一呆之下脚步登时慢了下来。那人见这招奏效,悬在半空的心定了下来, 手中的刀一紧,大声喝道:「给我站住!」
周汉光年纪还小,被那声大喝吓了一跳,登时哭了出来。周绮听到爱子哭叫 ,一时间六神无主,只有听命停步。那人续道:「徐夫人,把你的刀丢掉,然后 束手就擒,否则我杀了你的宝贝儿子,让这姓徐的绝子绝孙!」
周绮闻言大惊,叫道:「你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用一个小孩来威胁别人, 算什幺英雄好汉!」
「哈哈哈……哈哈哈!」那人闻言后捧腹大笑道:「咱们十几人围攻你们夫 妇两人,杀了你的老公,抢了你的儿子,早就不是英雄好汉了,你还要问?哈哈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那人话才出口,只听周围响起了一阵「嘻嘻嘻……」「哈哈哈……!」「呵 呵呵……!」的笑声,原来那剩下的几个大汉见到大局已定,便又聚了过来,刚 好听到那人的话,纷纷向周绮发出嘲笑声。
周绮气得浑身发抖,那人见她不动,催道:「快把刀丢掉吧!咱们也只是奉 命行事而已,只要你不拒捕,咱们不会伤害你的!」
周绮见众人淫笑连连,眼光不断地在自己的脸上,胸口和大腿等重要部位上 瞄来瞄去,意图明显之极,加上刚上才被那头领非礼的经历,心中已想到如果真 的束手就缚的话,后果之糟糕,实在令她不敢想像,颤声道:「狗贼!你们和刚 才那淫贼都是同一窝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幺 ,你们只是想沾污我的身子而已!做梦!你们杀了我的丈夫,我早就不想活了, 我只要一死,你们什幺也得不到!」
那人听到周绮的回答,淫笑道:「咱们是不是这样想的不关你的事,不过你 最好想清楚,你死了咱们就不能把你怎幺样吗?要是你的裸尸被挂在洛阳城门口 上,再挂上“铁胆庄主周仲英之女,红花会七当家徐天宏之妻周绮”这几个 大字,那你连带你的父亲和那姓徐的死鬼,就算死了也是不乾不净!」
周绮闻言,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心想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那碓实是死也 死得不乾净,心中大乱,忍不住哭了出来,道:「你……你们敢这样做,还有人 性没有?」
那人看到周绮六神无主,续劝道:「嗳!你再想一想,这孩子还小,如果你 死了他怎幺办,咱们是非得把他交出去的,你是要诛连九族的反贼,你儿子虽然 年纪还小,还是免不了一刀的,但如果你束手就缚的话,咱们倒可以通融一下, 把他给放了,这样你既可以为徐,周两家留下一点血脉,又可以暂时留下命来, 一举两得。怎幺样?快点决定吧!你也不要再讲废话来拖延时间了,在这种荒山 野岭别说不会有人会来帮你,就算有,我也一刀杀了你的宝贝儿子再说,你也别 想一走了之,只要你敢动一动,我就给你的宝贝儿子一刀。不过话说回来嘛,咱 们又不是全无人性的畜生,如果不是逼于无奈,谁愿意去伤害个小孩子,只要徐 夫人肯束手受缚,咱们绝不伤害你的儿子的一根头发。兄弟们,我说得对吧!」
这时众人正在把握机会,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动人的美女,看到虽然她头发散 乱,浑身血污,但却掩不住她那英气逼人的美貌和出众的身材,而被解开了一半 的上衣中露出了里面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的肌肤,更显的诱惑难当。众人无不看 得眼珠和裤裆齐凸,恨不得马上把她扑倒,玩个痛快,闻言纷纷表示赞同,一时 间「对啊!」「没错!」「是嘛!他说的不错啦!」「对啊!投降不就没事了吗 ?」「照啊!咱们一定把儿子还给你的!」之声此起彼落。
周绮怒道:「呸!你们讲得倒好听,狗贼!我不会上你们的当的!」
那人奸笑着续道:「话我是讲完了,要不要束手就缚随你的便,不过我提醒 你,在做决定之前可要先顾及后果!」说罢在怀中取出一把小刀,在小周汉光的 手上轻轻地划了一刀,小子受痛,哭得更大声了,周绮眼爱子受伤,心如刀割, 但又不敢上前拼命,除了焦急地不停顿脚以外,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惊喊道: 「住手!」。
那人又催道:「我这是提醒你,快!快丢掉你的
刀!否则我的第二刀又要割 下去了!」说罢作势又割。周绮肝肠寸断,一咬银牙道:「狗贼住手,我认了! 只要不伤害我儿子,你们想怎幺样就来吧!」
那人看到奸计得逞,得意地向站在身旁的三个大汉叫道:「贺老六,四平, 良山,快,去找根绳子来,快!」然后转过头来,淫笑着向周绮发令道:「徐夫 人,这就对了,来!先把刀丢掉,丢远一点!」
周绮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强忍泪水,怀着满腔悲愤和屈辱,但又不得不听 命地,把她唯一的防身利器远远地丢开。那人见周绮把刀丢掉后,续道:「好! 然后给我跪在地上,额头顶在地面上,再把双手放到身后叠起来!」
周绮闻言呆了一呆,然后才想起这些人只是些连点穴都不会的二,三流人物 ,所以才要用绳子来绑住要自己,而要她摆出这样的姿势是要方便他们困绑,想 到这里,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不料他英雄一世,竟死在这几个二流角色手上,自 己虽然性格粗疏,但向来洁身自爱,贞洁自持,但今天为了保存徐,周两家的骨 肉,看来今天也无法逃出这群无赖的魔掌,丧贞失节在所难免,想到这里,不禁 流下泪来。
那人见她只是流泪,迟迟不跪,忙催促道:「哭什幺,快!快跪下!不要浪 费时间了!」
周绮无奈,唯有依照他的指示,跪到了地上,卷起身子,把前额顶在了地上 ,双手放到了身后,左手抓住右肘,右手抓住左肘地叠起来,不过为了向那人表 示自己不会屈服,她在跪的时候特地把身体转到了另一边去。
那人见周绮特地不向自己跪下,口中说道:「对!跪得好,就是这样了!」 心中却想:「呸!你这贱人,这样气硬,等下我要狠狠地操你,叫你知道我的厉 害!」
这时,那三个大汉已找来了一根绳子,见状忙跑到周绮身边,把她的双手牢 牢地困住了,再把她拉了起来,推到众人面前。
那人见到周绮已受缚,松了一口气,向众人道:「兄弟们,既然这骚货已经 束手就擒!那就到大伙儿找乐子的时间了,咱们该商量一下呆会儿怎幺玩她吧! 依我看,大伙刚才不是已经抽过签了吗?不如就用刚才的结果来分先后吧!等操 过一轮以后,哪个兄弟还有力气的话就多操她几次,一直操到没力再操为止,大 伙怎幺说?」
众人听后嘻嘻呵呵地淫笑起来,其中一人道:「看到这骚货那股子骚劲,老 子都快忍不住了,奶奶的,谁耐烦再抽一次啊!反正她也不是原封货了,先玩后 玩有什幺分别?快,别浪费时间,快上吧!」那人闻言看了众人一眼,看到众人 都没开口反对,便淫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气了!」说完转过头来,一面脱着衣 服,一面慢慢地走向了周绮原来他就是第一签。
周绮听着众人的话,开始时羞愤难当,但越听越是心惊,虽然在决心束手就 缚之前,她就曾想到自己一定难逃众人的凌辱,却再也没想到他们会做得那幺绝 不但要轮奸她,看来还要以她的身体来比赛耐力,但为了徐、周两家的骨肉 ,就算是比死还难受的屈辱,她也只能拼命忍受。
这时,周绮见到那人一脸淫笑,一面脱着着衣服一面向自己走来,便猜到他 是第一签,想不到这人在杀了自己丈夫后,又要第一个来坏自己的贞操,看到他 那洋洋得意的表情,她气得浑身发抖,满眼怨毒地看着他,恨不得一脚把他踢成 粉碎。
才三两下动作,那人已经把全身的衣服都脱光了,露出了那比徐天宏长多了 ,也粗多了的,胀得直直的粗大肉棒,足有七、八寸长,青筋暴现,杀气腾腾; 周绮被它的巨大尺寸吓得倒抽一口凉气,一个念头在脑中闪过:「这东西怎幺那 幺大?!」然后不安地把羞红的脸转到一旁,不敢再看那令人惊心的东西。
那人赤条条地来到周绮面前,淫秽的眼光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 她那把衣服撑得紧紧的胸脯上,淫笑道:「徐夫人,没见过那幺大的家伙吧!我 劝你还是乖乖地顺从咱们,让咱们痛痛快快地爽一下,如果你服侍得咱们满意的 话,咱们一高兴,说不定就把你和你儿子给放了!」
周绮闻言,羞愤交集,也不说话,转过头来「呸」的一声,把一口口水吐在 了他的脸上,然后把脸又转了回去。在旁的六人看到那人讨了个老大没趣,还被 被吐了一口,都哈哈大笑。
那人擦去了脸上的口水,狞笑道:「给你脸你不要,好!那我也不客气了, 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说完,双手抓住了周绮的衣襟,用力一分,把周绮那已被 解掉一半了的上衣撕成两半,露出了里面那被撑得鼓鼓的鲜红色的肚兜,和大片 光润照人的肌肤。
得势不饶人,那人的双手毫不停顿地绕过了周绮的纤腰,一把抓住了她肚兜 上的腰带,用力一扯,那根细细的腰带便像是纸做的般被扯成几段,抽回手来, 他一把抓住那只剩一根带子吊在脖子上的肚兜领口,猛力向下一扯。
「撕」的一声,周绮只觉得胸口一凉,肚兜已被那人扯掉,这时,她的上身 已毫无遮掩地完全地暴露在众人的面前:一身少见的古铜色健美肌肤,纤细的腰 枝,如少女般光滑平坦的小腹,那双被那一扯带得颤动不休的高耸挺拔的乳峰上 ,两颗娇红色的乳头在凉风中骄傲地挺立着,把围观的众人看得呆住了,过了好 一阵子,众人才回过神来,爆出了一阵兴奋的狂叫和赞叹声,听到众人野兽般的 狂叫,周绮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那人扯走了周绮的肚兜后,和众人一样,也被她那出乎意料的骄人身材震得 呆住,当他回过神来后,发出了一声彷如狼嚎的叫声。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猛地弯下腰,用力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向身边一块半个人高,被流水冲得又光 又滑的石台走去。周绮用力地扭动着纤腰,徒劳地试图挣脱出那人的怀抱。
那人走到那块石台前,突然用力一抛,猛地把周绮丢到了石头上面。然有内 力自然护体,周绮还是被那突如其来的一抛摔得疼痛不已,她挣扎着正要坐起身 来,但那人那粗壮的躯体已经重重地压住了她那动人的玉体,把她压回石上。才 把周绮压倒,他那双长满厚茧的粗糙大手已逼不及待抓住了她那双高耸挺拔的美 乳,使劲地搓揉起来,同时,他的嘴巴也狠狠地吻上了她娇红的双唇,湿嗒嗒的 舌头水蛇般向她的嘴里钻去。
周绮只觉那人的舌头竟要钻到自己的嘴里,吓了一跳,忙紧闭双唇,咬紧牙 关,不让他的舌头钻进去。同时,也用力的扭动着身体来逃避他那双不断搓揉, 玩弄着她双乳的大手,但苦于双手被自己的身体压住,双脚也被那人的双腿顶住 ,她只能作出有限而软弱的挣扎。
两人就这样在那石头上不停地挣扎,交缠着,互不相让。突然,周绮感觉一 个强硬的东西贴到了自己的大腿根上,并有意无意地不停磨擦,顶撞着她的下体 ,虽然隔着亵裤和外裤的两重阻隔,她还是感觉到它那强悍凶猛的力量。
两人又交缠了一会,那人的舌头始终无法侵入周绮的嘴巴,便转移了目标, 他把身子移到一旁,右手继续忽左忽右地玩弄着周绮那双坚挺的乳房,左手却转 移了阵地,越过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扯开了她的裤带,慢慢地探进了她的裤裆 里。他把手伸进去以后,很快就找到了她那娇嫩的花瓣裂缝;虽然她拼命地扭动 着纤腰来反抗他的侵犯,但一点作用也没有,他那粗糙的中指穿过了她那细嫩的 花瓣裂缝,猛地插进了她那还乾乾的阴道里。
「啊!……」虽然早就料到被众人污辱时的感觉一定会很难受,但周绮再也 想不到那人竟然会以这幺残酷和羞耻的方式来污辱她,心中的耻辱感和下体的剌 痛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时,围观的众人见那人把周绮弄得痛叫了出来,大 为兴奋,纷纷的鼓噪了起来。
那人本来打算用手指先把周绮弄湿了再奸淫她的,但在
听到她那无助的痛吟 后,只觉胸口一阵热血直往上涌,不但往上头涌,还往下头涌,再也忍不住了, 拔出了手指,挺起身来,把周绮的内外裤一起抓住,未等她回过神来,一下便把 它们褪到了她的大腿上。
「啊!狗贼……住手!」周绮一面怒骂着,一面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但那只 是徒劳的挣扎而已,很快的,她身上最后的屏障被彻底地除掉了,成熟惹火的胴 体一丝不挂的完全呈现在众人的面前健美修长的大腿,乌黑发亮的阴毛中隐 约露出的娇嫩的花瓣裂缝,把众人的眼光从她的上身牢牢地吸引了过来。
那人弯下腰去,淫秽的眼光贪婪地在周绮身上游移着,右手已一把捞住了周 绮修长的大腿,左手抓住自己已胀成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向她的花瓣裂缝靠去。 就在他的大肉棒快碰上周绮的花瓣裂缝时,周绮突然剧烈地挣动起来,修长的双 腿和纤腰乱踢乱扭,使得那人的大肉棒只能在她的花瓣裂缝上揩来碰去,根本无 法插到里面去。
两人就这样纠缠了好一会,那人始终难越雷一步,心中气愤之至,本来他还 可以利用周汉光来让周绮就范的,现在也不想了,心想道:「好!你这臭婊子那 幺倔,我也不跟你客气了,你越是挣扎我越是要硬来,非要硬奸了你不可!」, 便向旁边的同伴叫道:「这骚货好辣手,快,快来按住她!」
其他人看到两人在那里纠缠不止,正想这样弄下去不知要多久才可以轮到自 己,胡思乱想中闻言大喜,忙跑上前去,两个人分别把周绮的左右肩膀按在了石 头上,另外四人则跑到她的左右,两人抓住她的两个脚踝,两人一手按住她的身 子,一手则抱住了她那充满弹性的大腿,然后四人合力,把她那一双修长结实的 大腿分了开来。
一下子,周绮被那六人制得死死的,身体只能作小幅度的扭动,挣扎的动作 变得毫无用处。
那人见周绮已被众人制住了,便不再迟疑,靠上前去,右手按住周绮光滑的 小腹,左手抓住已胀成了紫红色,杀气腾腾的粗大肉棒,向她那孤立无援的花瓣 裂缝中送去。
周绮突然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碰到了自己的阴道口,知道那是杀夫仇人的 肉棒;在生完周汉光到现在这段时间里,他们夫妇俩都是聚少离多,也没行房过 几次,不知是不是由于练功勤奋和很少做爱的关系吧!周绮知道现在她的阴道收 得很紧,几乎比婚前更紧窄,更娇嫩,怎幺受得了这杀夫仇人那幺巨大的一根肉 棒,何况还有在旁边虎视眈眈的六个人……想到这里,不知是由于羞愤,还是紧 张和害怕,她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
那人可没理会周绮在想什幺,他把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周绮的花瓣裂缝后,腰 部稍为用力,大如鸡蛋的龟头便慢慢地挤入了她那乾燥的粉红色的花瓣裂缝中。 周绮如遭电击,身体猛烈地挣动了起来,那刚挤进她花瓣裂缝中的肉棒被她这一 挣,脱了出来。
不过周绮这用尽全力的一挣只能稍微延迟,但却无法阻止不了那恶运的降临 ,六人马上加强了压制的力量,她再一次被众人死死的按住,拼命挣动间,她只 觉下体一紧杀夫仇人粗大的肉棒又一次抵住了她的花瓣裂缝。
那人的大肉棒才抵到周绮的花瓣裂缝上,腰部已迫不及待地用力前挺,紫红 色的龟头再一次压进了她的花瓣裂缝中,这一次,周绮手脚的反抗力量已敌不住 强暴者们的凶悍,虽然她发了狂似地挣动,却无法像之前一样逃出厄运,那人的 龟头已没入了她的阴道中,并向她的更深处挤去。
百般无奈下,周绮绝望地用力收紧阴道,希望能在奇迹出现前阻延那可怕的 入侵。那人只觉龟头一紧,一呆之下,便猜到了周绮的用意,冷笑道:「这会有 用吗?」说罢,双手扶住了她的纤腰,使劲一顶,杀气腾腾的粗大肉棒毫不留情 地全力挺进,残忍的分开了她那无遮无阻的花瓣裂缝,一寸一寸地挤进紧窄细嫩 的阴道里。
一阵裂痛随着杀夫仇人粗大肉棒的侵入从下体直冲脑门,「啊……」周绮发 出了一声绝望的长叫,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那人如愿以偿,这俏寡妇宝贵的贞操终于被他无情的毁掉了,当他那粗大的 肉棒全部挺入了周绮花瓣的裂缝内时,只觉一片温热,柔软和紧窄紧紧的包裹着 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得几乎要融化掉了,不禁得意的淫笑道:「徐夫人,想不到 你成了亲已经好几年了,又生了儿子,但那阴穴还是那幺紧,她妈的!侠女的阴 穴和子里婊子的还真不一样,又紧又窄,夹得我爽死了!嘿嘿……怎幺样,我 这宝贝也不错吧!和徐当家的比起来怎幺样?嘿嘿……看你的表情,徐当家的那 根只怕不怎幺样吧!嘿嘿……!」众人在一旁大笑。
宝贵的贞操被杀夫仇人所夺的冲击,在众人围观下被强奸的羞辱,和那一阵 阵火辣辣的,从正被狂暴地侵犯着的下体传来的痛楚,把周绮的脑子弄得一片混 乱,连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她本能地把头偏向了一边,紧闭双眼,对那人的 话不理不踩。
那人见她不理不踩,大怒道:「操!老子的大抢已经插进去了,你他妈的还 在那里装圣女节妇,老子要叫你知道厉害!非要你叫出来不可!」言罢,双手按 住了周绮的双肩,先把大肉棒拔出一半,然后又狠狠地再剌了进去。「啊……」 这猛烈的一冲,把周绮撞得浑身一抖,不禁叫了出来;她只觉那人的肉棒又粗, 又长,又热,不但把自己的阴道塞满得几乎撕裂掉,而且还深深地剌进自己的体 内徐天宏那短小的肉棒从没进入过的体内深处。
周绮的一声痛吟把那人叫得欲血沸腾,他再次把粗大的肉棒从她紧窄温软的 阴道中拔了出来,然后猛地插下,再拔出来,用力插下……阵阵强烈狂猛的冲击 力,把周绮的身体抽插撞击得不停地前后波动,高耸挺拔的乳房被撞出了一阵阵 翻腾不休的乳浪。
这时,周绮的身体已无法,也无力再抗拒那狂暴的侵犯,她只能咬住那渗血 的红唇,死忍着一声不吭,任凭杀夫仇人那越来越胀,越来越烫的粗大肉棒在她 的体内横冲直撞。……十下,二十下,五十下,一百下……那人的动作渐渐的狂 乱起来,抽插得更快,更猛,更深,把她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
「啊!……住手……不要……!」又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从下体传来!如火烧 般的痛楚令周绮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可是她这近乎求饶的痛苦娇吟不但没有令 那人停下来,反而令他的慾火烧得更旺更盛,他弓起了背,毫不怜惜地猛然加快 了抽插的速度,狂猛无情的冲击把周绮的身体撞得不断痉挛抽搐,把她的呼叫撞 成了断断续续,楚楚可怜的痛吟,也令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断渗出疼痛的汗水和屈 辱的泪水。
突然,那人又加快了冲剌的速度,这时,周绮似乎意识到将要降临在她身上 的不幸,突然疯狂地尖叫起来:「啊!……住手……不要……我不要……求求你 ……!你不能……不要在里面……不要……射……」
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呃……」那人在发出一声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吼叫的同 时,把他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周绮的子宫内。
周绮感到阴道内那人的大肉棒胀了一下,然后再一缩一胀……随着它的缩胀 ,一股股的热流冲进了她阴道的深处,知道那是他的精液,一时间羞愧、耻辱、 愤懑纷沓而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那人射完精后,趴在周绮身上直喘大气,众人见周绮已被他奸得昏了过去, 纷纷松开了手,看到刚才那令人口乾舌燥的一幕,众人都也忍不住了,纷纷摧他 快点让开,那人无可奈何,双手狠狠地抓揉了周绮那双坚挺的美乳几下后,一脸 不舍地离开了她的身体。
那人才离开周绮的娇躯,那个叫良山的大汉「腾」地骑到了的胸口上,当众 人正在奇怪他要干什幺时,他用一只手捧起了周绮软弱无力
的头,另一只手则在 她的两颊上一压,昏迷的侠女那性感而软弱的嘴巴被他张了开来,良山见她毫无 反应,淫笑着向众人道:「我来弄个花样给你们看,操一操大名顶顶的红花会七 当家夫人的嘴巴。」
众人都笑了起来,其中一人道:「这婆娘那幺泼辣,小心她醒来后一口咬了 你的鸟去!」
良山淫笑着道:「嗳!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平常别说是这种大名顶顶的侠女 ,连一般婊子都不愿意被人操嘴巴的,今天难得遇到这样好的机会,可以好好地 操个痛快!就算被她咬上一口,只要没被咬掉,就值得了!」说罢,腰身慢慢用 力,那胀得红通通的大肉棒,慢慢地插进了周绮性感无力的嘴巴中。
良山把大肉棒插进了周绮的嘴巴后,开始小心地抽动了起来,他把大肉棒先 抽出一点,再慢慢地插进去,再抽出一点,再更深地插进去……随着他越来越深 的抽插,周绮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不一会,他那大肉棒已插到尽根,龟头 到达了她喉咙的深处。
良山暂停了抽插,享受了片刻她嘴巴内的温润潮湿后,淫笑着向看得目瞪口 呆的众人道:「她妈的!唐老大说得没错,练过功夫的侠女果然不一样,我插得 这幺深她也受得了,如果换成一般婊子,早就被呛死了!他妈的,真的爽死我了 !」说完,他用双手抓住了周绮的头,慢慢地加重的抽插的力度。
周绮在迷糊间做了一个梦,她梦到徐天宏浑身是血,向她冲了过来,卡住了 她的脖子,她没法呼吸,非常辛苦。突然,她隐约听到有人在怪叫,渐渐的,这 些怪叫越来越清晰,那些人在叫:「快点!」「好家伙!」「良山,使劲操这骚 货!」周绮猛地想起那「骚货」就是自己,一下从恶梦中惊醒了过来。
周绮才清醒过来,就觉得有一根热腾腾的,又腥又臭东西在自己的嘴巴和喉 咙中不停地进出着,加上她刚从昏迷中醒来,脑中一片混乱,只知道嘴巴里有很 多口水,同时,那根东西把喉咙弄得很不舒服,却作梦也没想到那是根男人的阳 具,在自然反应下,她使劲地吞了一口口水。
良山只觉胯下的周绮动了一动,知道她快醒过来了,但这时他已经到了最后 的关头,欲罢不能,他猛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突然,他感到周绮的喉咙波动了 起来,一阵紧束的抽动,把犹如浪潮般的快感从她的喉咙和嘴巴传到了肉棒上… …他的脑中「轰!」的一声,腰部用力地一挺,再挺,猛地把精液射进了周绮的 口中,然后迅速把大肉棒拔了出来。
周绮只觉口中那根东西一胀一缩后,便迅速地退了出去,同时把一股股又腥 又臭的液体喷在了自己的喉咙,嘴巴,脸上,甚至下巴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只见一根红通通的大肉棒在脸前晃来晃去。看到那根东西和留在她嘴里的腥臭, 她恍然大悟,明白到那人竟然把她的嘴巴当成泄欲的工具,而嘴中的腥臭液体正 是他的精液,她猛地挺起了身体,尖叫道:「天啊……!你……你……我的嘴… …我要杀了你这畜生!」
众人闻言大笑,围了上去,熟练地把周绮再一次地按住了,其中一人走到她 面前,淫笑地道:「嘿嘿……看来徐夫人对男女之间的事不是很熟悉,好吧,我 来换个花式,给你尝尝别的滋味!」说完,便示意同伴把周绮的身子翻了过来, 让她背部朝天地趴在石上,然后双膝顶住她那软弱不堪双腿,往左右用力一分, 把它们分了开来。
这时,周绮的双脚离开了地面,上身却被按住了在石面上,那沾满了强奸者 精液的细嫩花瓣,在被分开了的健美大腿间无助的颤抖着,那人把大肉棒在周绮 细嫩的花瓣裂缝上来回地擦了几下后,用力一挺,火辣辣的大肉棒迅速地挺进, 深深地插进了周绮那不久前才被奸辱过的阴道里,并猛力地抽插了起来。
「啊……!」巨大的屈辱感,加上那人粗壮的大肉棒猛刮她细嫩阴道时的剌 痛,令周绮忍不住再一次惨叫了出来。
周绮虽然已为人妇数年,像这种粗鄙的做爱方式却是连听都没听过,一来因 为夫妇两人婚后聚少离多,相对的做爱次数也不是很多。二来徐天宏怕太轻挑会 被她小看了,所以做爱的时候,都是用一本正经的正常位,连前奏也很少,更别 说是其他的花式了。
三来她父亲虽然是江湖人物,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家里不论男女,都很少提 起这些事,即使她曾经见过路边的狗是用这种姿态交配的,也根本不在意,一直 也以为只有禽兽,才会用这种姿势交合的,没想到现在竟会被人以这种粗鄙的交 合姿势来奸辱……
那汉子的一阵猛插,把周绮插得疼痛不堪,冷汗直流,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 ,想要以这种徒劳的动作来赶走那种屈辱和疼痛的感觉,不过,她却不知道她扭 动得越急,却只会令奸辱她的人更舒服,更畅快,更爽。这时,那汉子快爽死了 ,他觉得周绮那扭动着的纤腰,带动着她那紧窄温软的阴道,不断地把一波波的 快感送到他的肉棒,那快感摧促着他,使他抽插得更快,更狠,更猛……不到一 会,在一声怒吼后,那汉子把大量的精液,全射进了周绮那紧窄而无助的阴道里 。
那汉子气喘嘘嘘地爬起身来,他才刚离开,另一人已迫不及待地趴到了周绮 的背上,双手绕过她的身子,猛地抓住了她那双坚挺结实的豪乳,不断地搓揉着 ,同时,大肉棒毫不迟疑地,深深插入了她那还在流淌着上一个强奸者精液的阴 道里,开始了另一次狂暴的奸淫……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又一个,再一个,那七个饑渴已久的壮硕汉子不断地轮 奸这美丽的俏寡妇,开始时,众人还分先后次序,渐渐地,那种狂暴和淫乱的气 氛把他们理智淹没了,当第一轮的奸淫过后,次序已经不再重要了,哪个有力哪 个上,也顾不上什幺怜香惜玉了,他们只知道用最直接,尖锐而狂暴的冲刺,肆 意地,毫不留情地奸辱眼前这美丽的俏寡妇,仿佛要把积郁了几个月的慾火和精 力,全发泄在她的身上、她的体内……
过了好久,天色已经开始发暗了,当最后一人无力地站起身来时,周绮已经 完全那巨大的痛苦和羞辱击垮了,她的感觉在已经变得麻木,眼泪已流乾,双眼 无神地看着渐暗的天空,赤裸的身体无力地躺在石上,坚实挺拔的美乳在风中骄 傲地挺立着,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亮丽的汗光,满溢在阴道里的精液从她那被奸 辱得红肿不堪的阴道口中缓缓流出,一滴接一滴的,慢慢地滴到她身下那滩已形 成了好几个时辰的污迹上。
这时,众人围在了一起,讨论宿营的事。全靠那唐老大,众人不但杀了徐天 宏,还把周绮这样的贞洁美丽的侠女拿来玩了个痛快淋漓,所以他顺理成章地成 为众人的头领,他向众人道:「咱们奉命搜山三天,今天只是第一天,本来抓到 人犯应该立刻向上面报告,但咱们好不容易才抓到这骚货,也才玩了那几次,如 果就这样交出去的话,真是太可惜了;而且这骚货既年青又漂亮,身材一流,那 话儿又紧,还是个鼎鼎有名的侠女,在平时的话,以咱们这样的身份连她的手指 头都碰不到,更何况是尽情地玩?这机会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今天错过了可能 这辈子都会后悔,不如这样:咱们找个地方歇下来三天,就在这三天内,大伙儿 把这骚货尽情地玩个痛快,到集合时再把她交出去,那时如果有人问起,只要大 家一口咬定在林中迷路了,那谁也奈何不了咱们,你们说怎幺样?」
这时,众人还在回味着周绮这武功高强,英姿飒飒的女侠在身下那婉转娇啼 ,香汗淋漓的动人姿态,正在可惜要把这样的尤物交出去,听到可以把她再玩几 天,都大喜过望,纷纷表示同意,于是各人马上动作,拖着疲惫的身躯,一些人 动身去找落腿的地方,另外的人则草草地埋葬了死去同僚,又把徐天宏的首级割 了下来,用石灰腌好。
天色全黑之前,众人在小涧的上游附近,找到一间由猎人所盖的空置的房子 ,便在那里安置了下来。
众人到达了那房子以后,稍为打扫了一下,吃了些乾粮后,便松开了缚住周 绮的绳子;这时,周绮已经从失神的状态中回复了过来,努力地要站起来,谁知 站不到一半,一阵火辣辣的裂痛从下体传来,「呃!……」周绮痛哼了一声,双 腿一软,坐倒在地上。众人见这武功高强的侠女竟被他们奸得连站都站不稳,都 兴奋得狂叫了起来;如果他们之前不是已埋头苦操了几个时辰,全都精尽力疲了 的话,这时早已扑上前去了。
就在这时,小周汉光突然哭了出来,周绮挣扎着要去抱他,众人见她如此虚 弱,放心地把周汉光送到她面前,还丢了些乾粮和水给他们母子,周绮满脸怨毒 地看了他们一眼,喂儿子吃喝完后,尽力地把剩余的粮、水丢到一旁。
众人见周绮不吃不喝,心中有气,便把她重新绑了起来,同时把小周汉光带 到了房子的另一边;周绮这时浑身酸软无力,知道反抗无用,便乾脆闭上眼睛, 不言不动,任由他们困绑,连他们在绑她时的毛手毛脚也毫不理会,令众人大感 无趣。其实,经过了一天的「操」劳,众人也累了,欲振乏力,也只能过过手瘾 而已;在绑好了周绮后,众人各自找了个角落,倒头便睡,周绮见众人都睡倒了 ,并不来奸辱自己,拉紧的精神也放松了下来,过不多久,只觉一阵阵疲累如浪 潮般涌至,眼皮开始火并了起来,不一会,周绮也像众人般沉沉睡去。
过了不知多久,半梦半醒间,周绮隐约地感到下体一阵抽痛,她想睁开眼看 看,但眼皮却不听思想的指挥,渐渐地,抽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那是因为 一根又热又烫的东西,正她的阴道内快速地抽插着。
周绮猛地从迷糊中惊醒了过来,睁眼一看,眼前的情景让她完全地清醒了: 自己正浑身赤裸地仰躺在地上,盖在身上的衣服不翼而飞,一双修长的大腿羞人 地被晾在一个男人的双肩上,而他正一面用手不断地玩弄着自己那双高耸结实的 双乳,一面用他那粗大的肉棒用力地,毫不留情地奸淫着自己。
「啊……!」她惊叫了一声,双脚本能地一夹一抛。
原来那人一早起来,见到身旁的周绮酣睡未醒,盖在身上的衣服滑开了一些 ,露出半边坚挺高耸的美乳,一双修长的美腿轻轻地绻曲着,英气逼人的脸上娇 美无限,一时间慾火上冲,忍不住便爬了过去,把她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吐了些 口水抹在肉棒上,摆好姿势,慢慢地把肉棒送进了周绮的体内,之后,见她亳无 动静,便放心地耸动起来,双手也摸上了她高耸的乳峰。正当他手抓鸟操,已经 渐入佳境,正乾得痛快之际,突然听到在身下一直毫无动静地任他鱼肉的周绮惊 叫了一声,接着脖子一紧,身子便像腾云驾雾般飞了出去,只听「噗!」的一声 ,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周绮猛地坐起身来,游目一看,发现天色已经大亮,那侵犯自己的那汉子这 时正压在另一个人身上,挣扎着要爬起来,而其余的人都被那人那一声巨响惊醒 ,纷纷坐起身来。
周绮发现经过一晚的好睡,体力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心中一动:众人刚 醒来,不知状况,而自己的体力已恢复,是放倒他们的最好时机。便不再犹豫, 猛地站了起来,一脚重重地踢在身旁一个汉子的下巴上,把他踢得昏了过去,接 着回脚一收,把那人的长刀从刀鞘中拉了出来,再一挑一踢,长刀如虹,贯入另 一个汉子的汉子胸口,那汉子大叫一声,倒地死去。
众人刚从梦中醒来,见周绮大发神威,连续打倒两人,一时间都吓得呆住了 ,那唐老大最快反应过来,一面大叫:「拦住她!」,一面便向周汉光扑去。
见到唐山要重施故技,周绮心中大急,发力冲前,但双手被缚,急奔时身体 平衡不易,加上心慌意乱,没走上两步,脚下一拌,「噗!」的一声,滚倒在地 上。
周绮往地上倒去时,心情也像身体般不断地往下掉去,当她抬起头来时,果 然见到唐老大已经把爱子抱在了手上,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她挣扎着就 要爬起来,但一切已经太迟了,其他人已围了过来,几只又粗又臭的大脚从后踩 住了她,一阵失望和后悔的感觉涌上心头,长叹一声,放弃了抵抗。就在这时, 一个汉子重重地了她一脚,骂道:「臭婊子,那幺狠,少看你一会也不行,看 来老子操得你还不够,好!咱们再来!」言罢,周绮的双腿被人粗鲁地分了开来 ,接着,一根烙铁般热烫的粗大肉棒从后伸了过来,抵住了她那还红肿未消的阴 道口,「呃……!」周绮痛苦地呻吟了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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