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尽晚回舟(h)》我讨厌你!(h)

  烟色软纱薄拢帐,隐约可见床榻上的娇儿合眼睡得沉。
  小姑娘到底是中了毒力不济,成天这么睡也好似睡不够。
  白珩揭开床帷坐于床边,细细看着她,皎月的小脸上浮着一层芙蓉的薄红,似有春意流溢其上,鸦黑墨发松散洒落,向下延伸至锦被中,少年伸手揭开她盖着的薄被。
  九如还小,豆蔻梢头二月初的年纪,一身肌肤幼嫩娇软,摸着触手极好,直让人爱不释手,莹白雪肤上还留着浅浅红痕,胸前尖尖的小乳儿被她侧身藏起来也看不到了。
  这赤着身子卧于榻上,明显承了雨露的模样直教人心里痒痒,往下看去,只看到小丫头一双秀腿曲起,下面稚嫩的花户光洁无毛,鼓鼓的撑着的模样,在雪缝似的交叠腿间里,落着一缕鲜艳的红线。
  娇滴滴的小姑娘数月前才被他辣手摧花地摘了下来,现在又要被他常常灌,白珩为了欢好时能让她舒服一点也是尽心思。
  拉开九如的双腿,只见腿间细润花蕊里的纤薄花穴口被凄惨撑开,隐隐露出里面的玉势,穴儿吐出一缕濡湿的红线,白嫩腿间已经是湿淋淋一片,若是仔细看,便能看见花穴口还会一缩一缩的往里吮着。
  绝丽少女这么对他毫无防备的花户大开,白珩也是情动难忍,可他也只是深呼吸平复自己,转而伸手拉住红线慢慢拔出埋在幼穴里的玉势,细幼的嫩径吸力非凡,拔出玉势极为不容易。
  真是个贪吃的,腿心的穴儿还这么小,这么嫩,就会含着假阳具不松嘴了。
  九如自午时被灌好阳便被塞上玉势防止流出,玉势上涂了厚厚一层桃花散,桃花散乃持久温和的催情药,最适合她这种没长开的小姑娘,使她身子更敏感多情些,再由白珩亲自给她清洗喂食好放在床上。
  小丫头双腿大开,身下汁液横流,散发的清淡甜香撩人心弦,玉势被她的汁液浸渍的亮晶晶的,念在她破瓜不久,又是年岁尚小,白珩给她的这根玉势比他的细短一点,给她塞玉势时还自觉体贴,却不知九如身子比他想的还要幼小,这根玉势塞在女孩儿软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部分更是入到娇软软的小苞宫里,她动一下,就被它肏一下,只得含泪躺在床上不敢再动,让小嫩穴乖乖含着假阳具。
  这个下午小姑娘真是过的可怜极了,她哪知道上面还有春药呢,也不知道它是挤开小宫口肏进了嫩苞宫了,就只知道自己一下午都迷迷糊糊的,醒了的时候默默忍着,一动都动不了,不然腿心里塞着的大东西让她好看!
  她自被白珩开苞后,虽没经历过多少情事,可每次情事少年是耐心的哄着她,但也会毫不留情的把小宫口戳的酥烂伸进去把她肏得彻底,初夜时更是不顾她的哭喊,硬是把她肏得死去活来,晕过去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才放过她。
  因此,九如只以为男女情事就是这么折磨人,哪知道自己是每次都被操透操翻了。
  腿心里的含着的大东西慢慢离开,小姑娘正睡的迷糊,感到身子里的饱胀感慢慢减退,她睁眼怯怯的看向欺负自己的坏人。
  看到他手里的那个折磨了自己一下午的可怕东西,她真怕又给自己塞回去了。
  这么害怕之下,如今腿儿大开光溜溜的展露在他面前都不是特别难堪羞耻了。
  小姑娘也是知道的,自己被带到这里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完全就是被搓圆压扁的份。
  “你……你又要来……来……给我喂药……么……”
  若说中午时她还能气焰嚣张的骂他,可被抱着肏了一顿又被塞了玉势后,她在床上这般赤身裸体的躺着,时不时还被他按按肚子、拉开腿摸摸花蕊,尽管少年在做这事时都是一脸正经,并没有流露什么淫邪之色,但……但还是让她觉得了害怕。
  呜嗯……小命完全就被他捏在手里了……
  将她的害怕和排斥入眼底,白珩心中一叹,随手放下玉势,柔声哄着:“嗯,你若是怕便闭上眼。”
  九如委屈的小声应了下,乖乖合起眼与他商量:“我以后不骂你了,你就不要给我塞这个好不好呀……塞这个好难受的……”
  其实还想说欺负她时轻一点,慢一点,但是她不敢。
  少年把枕头和被子垫在少女的娇臀下,将那白润干净的小嫩穴垫高,好让他能入得更轻松些,而后撩起衣摆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把住她的腿根,散发着热气的粗硬龟头轻轻点了点红肿幼嫩的穴口便入了进去。
  一入进去便觉得一片销魂紧窒,这丫头身子被折腾得这样都是紧窒如初,含着玉势这么久竟没有让她松一点,紧成这样又这么嫩,确实是会难受的。
  他比玉势还要让她消受不起,九如只觉得热铁似的巨物硬生生的凿开她的身子,下面被撑得涨疼,
  初时还蹙眉勉强忍耐着,可过了一半便受不住的呜呜求饶着:“不要了……吃不下的……要撑坏了……不要……唔唔……”
  她已经是湿淋淋的一塌糊涂都这么不耐欢愉,若是没给她用药具塞着,欢好只会真成了酷刑了。
  “乖。”白珩克制地入着,动作温柔地将她抱着翻个身,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手轻柔的抚着她赤裸的嫩背。
  这个姿势让九如乌发流泄铺了满身,白珩在下面看着小姑娘雪肤娇颜,因着她厌恶被爱抚,是以身上并未留下太多欢爱的痕迹,这般趴在他身上,白嫩的小乳儿顶端的红樱娇滴滴地颤着,引着少年眸色一暗。
  他只是这么抱着她委婉同她解释:“你阴穴幼小,若没有充分的拓展温养,给你喂时受的苦会更大,你不想塞玉势,那便只好塞着我了。”
  不被压着固然比之前要好受一些,可他的话只让她觉得羞的慌,什么叫不想塞着玉势,就只好塞着他!她谁都不想塞!
  真刀真枪的上与玉势塞着自然是远远不同,那稚嫩的穴口被粗硕的阳具撑得圆圆的,小姑娘细细的小腰双手一握几乎就包圆了,白珩就掐着她的腰慢慢的对着胯下挺立的玉根按下去。
  九如被玩久了没什么力气,只能趴在他身上哭哭啼啼的咬着他泄愤,含糊不清的骂他:“大色狼大色胚!大坏蛋!放开我……啊嗯……不要……呜呜……不要……”
  水润润的花径又浅又细,被炽热阳具生生入着剧烈地紧缩绞夹着,把少年舒爽得咬牙,看着身上还对他又啃又舔的小美人,这副娇娇嫩嫩不堪怜爱的模样,只怕是神仙也把持不住。
  忍不住抓着小臀就将她猛地下压,霎时冲顶的销魂中白珩眉宇微舒,只觉得这桃源妙处美不胜,里面幼嫩水滑,这么懂事地将他吮吸的紧紧的,与他无穷妙趣快活,而小姑娘在他怀里呜咽一声,魂飞魄散间觉得花心都被他捅烂了,身子里酥麻快慰有,疼痛饱胀也有,直教她难以招架。
  这一下肏弄得太狠,九如连动都动不了,只有抽噎的哭着,细嫩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凌乱乌发散在滢滢如玉的身上,中间露出的小脸上泪水涟涟,却皎月的清丽绝艳。她伏在他怀里娇弱的如受伤的小动物,可怜可爱极了。
  “呜……好疼……”
  被少年狠狠侵占的感觉实在让她委屈,一时间她也忘了自己是有求于人的那一方,羞恼之下只努力抓着他,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落下,一个劲的骂着“坏蛋!色胚!大流氓……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这样的娇纵模样,白珩摸着她背居然还能很好脾气的问她:“那你说,我怎么样才能不色胚的给你喂药?”
  话这么说着,他身下也停了下来,她身子绞的太紧,这么入着太勉强,只会弄疼了他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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