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村,位于青山县绿水镇,背靠大青山,这儿山高林密,一年四季山清水秀,景色怡人,因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缓缓地淌过村子中间而得名。
这个村子常驻人口约800,规模不大不小,满村时,大概有一千六,如今只剩下些老幼妇孺,残疾人以及三天两头不着家的光棍汉,有点力气的青壮年,大都外出打工去了。
绿水镇最出名的,不是当地的土特产,而是女人。
绿水镇的女人,轻音,柔体,奶量高,长的特水灵,肤若凝脂,招人疼,惹人爱,那水嫩的小脸儿,一捏,仿佛就能捏出一把水来。
上一辈的老人总结了一下,绿水镇的女人有三好:温柔,多金,好扑倒。
一句话,谁能娶到绿水镇的女人,谁就是有福气的男人。
这个世界上,有福气的男人还真不少,村长田播光就是其中一个。
在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中期,村长田播光凭借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以及手中的钱和权,娶到了据说是绿水镇有史以来最美的女人。
可惜,好景不长,换句话说,自古红颜多薄命,这个最美的女人,在为他生下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后,便撒手归西了。
18年后,星星还是那个星星,月亮还是那个月亮,村长还是那个村长,他依然叫田播光,而他那一对漂亮的女儿,却已不是先前的那个模样。
这是一对漂亮迷人的姐妹。大的,也就是先一分钟出来的那个叫田春梅,小的,也就是后一分钟出来的那个叫田春桃。
这俩小妮子的模样,都俊美无比,赛过天仙。不仔细瞧瞧,还真分辨不出,哪一个是姐姐,哪一个是妹妹。
其实,单从相貌上,外人是很难一下子分辨出来的,因为她们几乎是从一个模子里打造出来的。唯一的区别就在俩姐妹的心窝口上:妹妹春桃的心窝口,有一颗绿豆般大的小黑痣,而姐姐春梅的心窝口,没有黑痣。
这日傍晚,夕阳西下,美丽的晚霞,映红了天际。
清风徐徐,远处的玉米地里,绿浪翻滚。
此刻,在瓜地里摘了半天西瓜的姐妹俩,正坐在瓜棚里美美地啃着西瓜。
“姐,你看山坡下边,那个穿绿军装的年轻仔是谁呀?”
妹妹田春桃咕咕噜噜地啃完一块西瓜,抹了一把嘴,把瓜瓢儿往凉棚外一丢,漫不经心地问。
“还会有谁?娄家那个不成器的小宝呗,听说,昨天去县里卖鱼,买回了一辆摩托车,妹,你看,就那部,红色的铃木,看起来蛮彪的,这傻瓜,出来掰玉米还带着新车,像是带着自己媳妇一样,日头那么大,也不怕爆胎?”
“哎,姐,其实娄小宝这人挺实在的,你看,这大热天的,他一个大男人,还在地里不辍劳作,精神可嘉呵要不,今天我做媒,给你俩撮合撮合?”
春桃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调皮地看着姐姐,手里做了个牵线搭桥的可爱动作。
“好啊,赶明儿姐姐就娶他进门,然后呢,让他来个姐夫泡小姨,妹妹你看怎样?”
妹妹春桃的那点小心思,姐姐哪里会不知道?春梅历来胆大,做事雷厉风行,她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妹妹的老底。
“呃——姐姐你坏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不要!呵呵呵”
这会儿,俩姐妹在瓜棚里,为了一个男人,开始追逐嬉闹起来。
田播光村长的西瓜棚,坐落在一个小山坡顶上,坡南是十亩左右的西瓜地,坡北是四五十亩的果园,种着龙眼、荔枝等果树,而横贯东西的,是一条狭长的小路。
站在坡顶的凉棚里往下看,一眼就能把娄小宝在玉米地里的一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
娄小宝钻进玉米地里,东瞧瞧西望望,像猴子捡了桃子丢了西瓜,三心二意的,看了好长时间,掂量了几番,才动手采摘。
有那么一阵子,他掰下了一个大玉米,将他伸到裤裆里头,和自己的那个茄子,比划了一番,随后,不满意地摇了摇头,邪魅地一笑。
这会儿日落西山,娄小宝连忙将新鲜的甜玉米装进蛇皮袋子中,扎好袋口,一把丢上摩托车后座,绑紧,捆牢,飞身骑上红色铃木摩托车,一摁电打开关,稍微加了点油门,车子便嘟嘟嘟地轰鸣起来,左手一收离合器,右手稍微再加大点油门,同时慢慢松开离合器,车子便像离弦之箭,向西瓜棚方向疾驰而来。
不一会儿,便戛然而止,停在了俩姐妹的瓜棚边。
娄小宝骑在车上,邪笑着顺手抹了一把汗,说:
“春桃妹子,你种的这瓜儿,又大又圆,甜么?”
“甜不甜,买了,你不就知道啦?我这瓜儿,不甜不要钱——”田春桃眉毛一扬。
“不是包熟的么?你开一个来,我看看”
“我这瓜儿呵,新鲜得紧,先付钱,我再开给你看。”田春桃说完,掩着小嘴,不怀好意地笑。
“小宝哥,我这儿还有一片的瓜儿,你快过来尝尝,别听我妹胡说。”春梅看不惯妹妹的做法,赶紧举着一块西瓜插话说。
“那太好啦,谢谢春梅,我正好口渴了。”
娄小宝说着便下了车,将新车子推至瓜棚边,停稳锁好,便笑着接过春梅手里的那片瓜,低头啃了起来。
“嘻嘻慢点吃,小宝哥,没人跟你抢,还有好多呢。”
春梅笑眯眯地看着他吃,而春桃狠狠地瞪了姐姐一眼,便低下头,嘟哝着嘴,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娄小宝咕咕噜噜的一下子,就啃完了一片瓜儿。
他一边赞美,好吃,真甜!一边从车上卸下一把强力弓弩。
“呃,娄小宝,又想去林子里打麻雀啦?这可是犯法的哟,小心进了监牢,没人给你送饭。”
田春桃竖着眉,乜着眼,白了他几眼。
她记得,麻雀是国际二级野生保护动物,严禁随意捕杀,贩卖。
“我去逮只野兔。上个月我在林子里发现了一只大灰兔,逮着的话,今晚炖汤请你们喝。咋样,有没有兴趣一起去?”
娄小宝扛着强力弩,豪气冲天,英姿飒爽,回头看着姐妹俩,漫不经心地问。
“我!小宝哥,我跟你一块儿去。”田春梅欢叫着朝娄小宝奔了过去,回头只丢下一句话,“春桃,你可要看好小宝哥哥的新车哦。”
瓜棚里,凉风习习,只剩下田春桃嘟着小嘴,不停地扳着手指头生闷气:
明明心里喜欢他,怎么一见到他的人,没说上半句正话,咋满嘴儿都是火药味呢,这倒好,让他往姐姐怀里钻了
运气真好!
娄小宝和田春梅穿过果园时,听到了一阵低沉而连续的咕咕声,仔细一看,哇,一只浅灰色的大斑鸠,屁屁朝向他们,正在枝丫上跳动觅食。
娄小宝的这一把强力弩,是在黑市上买的,弹道、弓片都是钢质的,箭头也是钢铁所制,这把弓弩射出的弩箭,可以轻松击穿10厘米厚的木板,而且,还配有激光瞄准器,最大射程为50米,在20到30米的范围之内,几乎可以说是箭无虚发。
不过,为防万一,娄小宝每回都预备了5支铁制的弩箭。
这会儿,只见娄小宝悄悄弯下腰,一抬手,刷地一下子,树上的那只大斑鸠在空中扑闪了几下翅膀,像落叶一样掉下地面。
好家伙,足有一斤多!一只挺肥的鸟儿。
田春梅喜上眉梢,提着鸟儿紧紧地跟在娄小宝的后面。
穿过果园,走到了杂草丛生的一道篱笆墙旁边
“嗯啊哦——好舒服——爽死我了!”
“啊哦嗯——用力——再用力点!”
“狗狗哥,日你祖宗的,弄得老娘真舒服啊!”
什么声音?女人么,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
娄小宝赶忙退后几步拉住田春梅,在她耳边嘀咕了几下,便坏笑着拉她连滚带爬地躲到篱笆墙的后边。
两人猫着腰,相视一笑,便不约而同地伸长脖子,扒开杂草,向林子里边张望——
多么香艳的一幕呵,令人血脉喷张,激动得要流鼻血!
只见一辆黑色的敞篷“大奔”,停在林子里,一具女人莹白如玉的肌体,正趴伏在一具男人雪白健硕的躯体上,死命地纠缠,卖力地摇曳,好像是在摇晃着一棵巨大的摇钱树。
女人长发如瀑,肤若凝脂,苗条而性感,背对着娄小宝和田春梅,忘情投入,卖力地摇啊摇,激战正酣。远看,就像是一块光滑的白玉,也正好遮住了男人的面容。
寂静的林子里,只听见女人“嗯啊哦”一连串毫无顾忌,野、性、勾、魂的声,以及男人沉闷的低吼声,一阴一阳,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刮起了一股情、欲的小旋风,震得树叶沙沙作响,有几片,经不起折腾,掉了下来,落在女人的头发上。
光天化日之下,一对狗男女公然在野外肆无忌惮地寻欢作乐,这么狂、野大胆,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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