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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齐俊。你有中意的人没?”
“怎麽,要给我介绍你妹子?我不要!”齐俊审视著大地的身段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毫不留情的一口回绝。
“我没有妹子,如果有也不会介绍给你……早就让阿朗骗去做老婆了。”大地无意识的轻敲键盘。“齐俊,你老实告诉我,当一个人有事没事找事跟你胡扯;吃饭睡觉要你陪;洗澡还要帮你擦背的话,你认为这个人对你抱著什麽样的感情?”
“你跟那个人现在到几垒了?”
“啥?啥个几垒?”大地一脸莫名其妙。
“拜托,你跟学生到底有没有交流?连这都不懂!就是问你,是不是已经make love ,make到最後了?”齐俊不耐烦地解释。
“煤……煤可拉屋?make love!”啪哒一声,键盘裂开了。
齐俊瞳孔开始放大,他明明看见大地是在敲键盘,对,没错,他亲眼看见大地用食指把键盘给'敲'裂开了!
“仇老师……,你……你……损……损……损坏了公物……”齐俊突然变的口吃。
“啊!裂开了!怎麽会好好的就裂开呢?是不是质量有问题?我看是哪家厂家生产的,明天让学校总务处去投诉!”从make love
宣言中清醒过来的大地把裂开的键盘翻过来仔细的看。
“对!对!是质量问题。呵呵,质量问题。”齐俊狗腿的附和。
从此,一中的七个不可思议又多了一个理2室键盘被敲裂的传说。传说那个键盘曾经是某个重点大学没有考取的学生,终日用此键盘向人世间述说考试制度的恶劣,最後劳心劳肺过度,终於某一日用此键盘时吐血而亡,从此一缕幽魂……
且不说一中一向人气旺盛的计算机室一时间门第萧条无人问津。
话说我们的仇大地老师,抱著必死的决心,来到一家网上介绍的据说是'後矛'聚集地的酒吧。他要收集经验加强研究'後矛'形成的原因及过程,以便从中找出对症下药的方子治疗张朗这段时间不正常的活动方式。
不要问大地什麽是'後矛'!他只知道'後矛'来自於英文的'homo',字面上的意思是从後攻之以矛的意思。至於到底是哪个'後'哪个'矛',经验值低得让人掉泪的大地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一到这家名为'神农架'的酒吧,还没进门大地就後悔了。我干嘛要为那家夥这麽c心c力呀!我大地一不欠他钱──他还欠我的!二不欠他情……不欠?唔,阿朗好像爱上我了呀。……那麽我就是欠他情罗?
死活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的大地,终於伸出了张朗说是能撑起泰山的右手推开'神农架'的门……嗯?推不动?我再推?还是推不动!正当大地准备使出'大相无踪'震开此门时,就听身後传来,
“喂,这位爷们儿,要找男人也不必那麽急吧?也不看看现在才几点?天还亮著呢。'神农架'要到晚上7点开啦,到时请早。──,喂!让开啦!你挡著让我怎麽开门做生意?!”来人不知在哪儿吃的火药,口气相当冲。
大地不知是羞耻过了头没了反应还是被来人的美丽震得失了魂,总之他站那儿死活不肯挪地就是。
来人──大概是'神农架'的经营者这下火大了,我x!本来就欲求不满外加饿地心浮气躁,你这混小子竟然敢跑到这儿找茬?不好好教训你,你也不知道本少爷的厉害!
卷起袖子,c起腰,张口──开骂,“我说你是哪儿来的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过来找少爷的麻烦?嗯?你是缺人xx,还是△☆〒※~◇※◎,跑来这儿来犯s!你倒是说话呀,犯什麽傻?没见过男人是不是?给我让开!本少爷也是你这开山匪徒可以瞧的?也不看看你长那啥熊样,想让我上你,麻烦你还得重新会娘胎里塑造一遍!记住,让你娘把你生得再白一点嫩一点小一点!到时候,如果我家那个再偷跑,我就找你凑合好了!”一张嘴毒的不能再毒的赵晓伟──'神农架'店主总算感到口渴住了嘴。主要是对方骂不还口,实在引起不了赵晓伟的战斗情绪。何况他也快饿昏了!
“我……我……”大地被赵晓伟骂得晕头转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是好。
“我……,我……,你结巴你!话都不会说啦?真是,一看就知道是被上的货!一听,就更知道啦。我看,你是没救了!”赵晓伟不住摇头,“喂,兄弟,挪下可以不?你准备在这儿站到几点?你是不急,少爷我的肚子可是饿得叽呱叫!”耐不住,上前一把推开挡在门前的大地。掏出钥匙把酒吧的大门打开。
“喂,进来啊!谁让你站门口了?我们这不缺门神!”抬眼打量了大地一下,噗哧笑出声:“不过,如果你把这身衣服换成布块草裙的话,倒是满附和我们店的店名的。十足野人相一个!”
在大地的眼光看来,赵晓伟是个即不雄伟也不像野人的人,相反他还是个看起来只能用美丽这个词来形容的男人。如果他就坐那儿不动的话,店里初次来的客人都会忍不住到吧台点杯酒找机会和他说话。但一旦惹毛了他,也就是说你要是表现出想上他之类的意思,他就会用天底下最最毒辣最最恶劣最最没有教养的'言语'让你落荒而逃。其中还包括他用非常之流利的法语骂走一个法国佬。
一杯牛奶?滑到大地的面前。“不要死盯著我看!小心我挖了你的眼!要不是你刚才作了一盘意大利面喂饱我,早就把你这个straight给扔出去了。还会让你坐这儿焐板凳?”赵晓伟一脸凶色。
“你开酒吧都不请料理师吗?”大地不由好奇地问。
“有,当然有!就是我们家那个。他做的菜……唉,那叫做好吃呀……”赵晓伟开始幻想。
“那……怎麽不见他来帮忙?”
“逃家了!”一扔抹布,赵晓伟恨恨的说。
“啊?啥?”大地愣住。
“我说他逃家了,外带逃工!这次要让我逮著他……哼哼!不就是多c了那几次嘛,有必要算得那麽清楚麽?我x!”赵晓伟是怎麽想都想不通他老婆为什麽要逃家。
“咳!咳!你说什麽?什麽多c……c……c了几次?你……你……”大地又开始变得语无伦次。
“干什麽!有什麽好奇怪的?他是我老婆,我不跟他做,跟谁做?”赵晓伟振振有词的说。
“哎,别说我了!倒是你,干嘛跑到这儿来?还一脸行将就义的表情。你不是不是同性恋麽?怎麽,学人家赶潮流啊?”赵晓伟一脸好奇。
“别提了,我跟你说……”好不容易找到说话对象的大地,一古脑儿把自己和张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详详细细的叙述了一遍,只要是他能记得的,都倒了出来。全部说完後,他还觉得奇怪咋第一次见这个人就感到这麽值得信任哩?
赵晓伟听完大地的陈述後,对天翻了个白眼。一对白痴!明明就是两小无猜,天雷勾动地火。偏偏要绕来绕去,不得结果。尤其是那个叫什麽蟑螂的,一听就知道是个卑鄙的1号──和他有的拼!想起自己当初追那口子时费的那劲儿!怎麽想也都不想让那个什麽蟑螂轻轻松松抱得佳人归!瞅了大地一眼,虽然这个佳人外貌实在不咋地!──哎,怎麽都比不上自己家的那口子那……,想著想著,'性'致就上来了。──个死小子,最好快点让我逮到你,早点解决早点了。如果你给我躲的话,等我找到你後……嘿嘿!
打定主意不让张朗轻松得便宜,赵晓伟张开了口:“我说大地呀,这事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不要因为一时之仁就坏了两人一世!也许张朗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也有可能。你不是说他一向都和一大堆女人来往麽,那麽极有可能是他图一时新鲜,又不好找别人开刀,只好找你这个被舔得一干二净还不会告他非礼的唯一挚友了。”歇口气,继续寐著良心下狠药。
“还有,你说你们头一次的时候,……”
“嗨,麻烦给我杯血腥马丁尼。”不识相的客人打断了赵晓伟的话头。
“你想血腥是不?小王,把他拎到後门去!”挥手招来侍应生。
趴在吧台上,赵晓伟继续刚才的话题。
“说到哪儿了?啊,想起来了。你说你们头一次的时候,那家夥表现得像是被人下了c药一样,只知道攻关冲城对不对?”大地红著脸点点头,“那就很可能是那家夥根本就是在外面被哪个女人下了药想造成既成事实,结果被他逃回家来了,但因欲火难止,便拿你做了泄火的。你也说第二天张朗有跟你表明这是误会对不对?”大地再次点头,“那就对啦!他根本就是食髓知味,所以现在才会老缠著你!想当初,我也是这样……,呵呵,没什麽!没什麽!”
赵晓伟作为有先见之践的男人的推断,基本上是猜得八八九九不离十。
而他推断的结果让可怜的张朗从此以後情路坎坷。尤其是在用药一说被证实的状况下,更是百口莫辩!而张朗能不能发现自己真实的感情,继而冲破种种阻障,和大地有情人终成眷属呢?看来这都要靠他那百打不死的蟑螂精神去开拓人生幸福了!
7
当张朗回到家中,发现一向比他早归的大地竟然毫无踪影,也没有给他留言到哪里去了几点回来。自然厨房里也没有做好的可口饭菜。张朗看著空荡荡的冰箱开始生气,死大块头跑哪儿去了?不知道我饿得整个人就快缩成一张皮了?还不快点回来给我做饭!
换好家居服洗完澡,坐在客厅把电视打开收看自己喜欢的体育节目。看到21点的时候,张朗的怒火及对同居的不满度已上升到九十九个百分点。饿死啦!饿死啦!好你个仇大地,你有种你今晚就别给我回来!等你回来看我怎麽收拾你!我要先咬你三口再把你的膀子清蒸大腿烤烤剩下的作卤烧!
幻想著把大地做成'烤大地'放在餐桌上任他下刀,张朗开始翻箱倒柜找吃的,可是他除了知道冰箱里有吃的以外,其它的食物到底放在什麽地方他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通常只要他说想吃什麽,大地就会帮他找出来放在他面前。如今大地不在,他才发现大地收藏东西的高明──怎麽找都找不著!越找不著他就越饿,越饿他就越找。不到几分锺,家里就已经给他翻得乱七八糟。他甚至天橱都打开了,也没看到可以果腹的东西。为什麽不放两包快餐面在家里?!张朗气地抓狂!
一p股坐在沙发上,他连一点说是出去吃的概念都没有。可能是自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吧,总觉得在外面餐馆吃东西是一件非常奢侈和浪费的事。况且他就是三岁的时候,母亲把他带到小食街让他尽情吃他所爱吃的小吃,等他吃饱了才发现母亲不见了。任他跑遍了小食街也没有看到一个长得像他母亲的人。人都说孩子的记忆从四岁起,但他的记忆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想到在孤儿院时,半夜饿醒也不敢大声地哭,只是偷偷的跑到厕所里去喝自来水好果腹。是大地发现了,并把自己份的饭菜偷偷藏起一部分来,等到他半夜饿醒的时候,拿出来给他吃。从那时候开始他就变得特别粘大地,做什麽事都离不开他。
想到让他养成不出去吃的习惯的元凶祸首就是大地时,他又开始冒火。好你个仇大地,如果不是你小时候信誓旦旦的说以後由你负责喂饱我,我张朗也不至於轮到就算和人约会也会赶回来吃过饭再出去赴约的地步呀。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了大亏。把头埋在沙发的抱枕里,开始认真反省,反省他为什麽找上这个混蛋仇大地做他的同居人。
“我要和你拆夥!”空荡的房间中响起张朗悲愤的怒吼声。──大地也真可怜,二十几年来就这麽一次没给张朗准备吃的,就要惨遭被同居人抛弃的悲哀。大地啊大地,也只有你这般大地般胸襟的人才能吃得消像张朗这样自私自利一点亏都不肯吃的卑鄙小人。其他人,就算免费送上门也会给打包送回来──呀,不,如果是其他人的话,直接就把这只蟑螂给踩死了!大地,你当初没让张朗给人做养子,看来是做了一件大好事!
不再提张朗怎麽躺在家中呈死人状,把大地骂的狗血喷头也不去担心大地这麽晚回来是否是出车祸了还是被卷进麻烦中了。且说大地被'神农架'的店主赵晓伟一番苦口婆心的教育,教育的是心头明灯亮起照耀的前途一片光明。
他已经知道要怎样对待张朗地怪异行为性s扰了──嘴说不过就用拳头说!
心情轻松的在所住公寓楼对面的24小时店里买日用品和吃食。如果记的不错,家里应该除了大米以外就没有什麽可以吃的了。想到早上曾经叮嘱过张朗让他买点什麽回来吃或者干脆就在外面吃,原本担起的心也放了下来。那家夥好像晚上都是回来吃的饭。中午甚至有时候也跑回家来,打电话到学校让他回来做饭给他吃。真是惯坏的小孩子!
经过速食品栏的时候,大地并没有停下脚步。──家里的那只说速食品是穷人才吃的东西,已经离开孤儿院的他再也不要看到任何和快餐面有关的东西!想起两人求学打工期间为省钱,吃食除了便宜的快餐就是打工店里提供的粗糙食品,这样的生活一直维持到两人到大学三年级才有所改变。张朗存钱(还拿了他一部分)买的股票发了大市,让他小小赚了一笔。此後,他们就和贫穷道了告别。有固定工作以後,张朗继续小小的炒著股票,买了现在的公寓和车子。和女孩子瞎胡来也是大学毕业才开始的。
边想以後和张朗的相处方式边把购物车塞满,在收银处付了款,拎著一大堆的东西,大地离开24小时店朝对面的公寓楼走去。
听到门响,张朗连起身看一看的欲望都没有。他已经饿瘫了气饱了。
“天!这是怎麽回事?家里遭劫了吗?阿朗,阿朗你在不在?阿郎!”大地一看满室林乱,吓得脸色大变,丢掉手中的东西踢飞脚上的鞋冲进客厅。
“砰!”推开张朗房间的门察看张朗是否在家安好。发现蟑螂影也不见一只,连忙又推开隔壁自己的屋门,一片狼藉!奇怪,怎麽张朗的房间看起来还是跟原来一样?他的房间里值钱的东西比我多呀。大地暗自奇怪,考虑是不是要报警。
就当大地准备进屋检查都是哪些东西被窃时,身後传来有气无力的张朗的唤声,“大地,快点做饭给我吃。我就原谅你的擅自晚归……”
连忙转身向发声的地方走去,看到张朗像是癌症末期患者一样无力的躺在沙发上。蹲下身,摸摸张朗的额头,焦声问,“阿朗,你没事吧?怎麽了?家里怎麽变成这样?看你,下次小偷再来,你就让他偷好了,不要和他搏斗。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我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你等等!”
拉住大地的衣袖,张朗没好气地说,“你没事干嘛诅咒自己家里遭小偷呀你!你有那麽多东西让人偷吗?你是不是妒嫉我房里的设施太好,所以串通别人来偷我呀?啊?你这麽晚回来,是不是去和别人打商量了?啊?还是上厕所掉茅坑了?啊?你倒是说话呀,你哑巴了你!啊?”
大地望著张朗瞪凸出来的眼珠,已经不知道要怎样表达才好。怀疑的问,“你这样,是饿的?”
张朗用一脸你废话啊你看不出来啊你的表情看著大地。
大地忍住怒气,继续问,“那家里变成这样,也不是遭小偷,而是你让它变成这样的罗?”
张朗不想再回答问题,他用尽全身最後的力气大声喊道:“我要吃饭!!!”
张朗非常愉快非常满足非常幸福的动著筷子。这个青椒r丝好吃呀,这个r圆菜秧汤好喝呀,这个凉拌海蜇皮咋这麽美味哩?哎,连饭都这麽香!
在一边收拾屋子的大地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不由张口问道:“你就饿成这样?白天你都没吃饭麽?”
白了大地一眼,“你让我用一只手吃饭好在别人面前出丑啊!恶毒心肠的人!”
忍住气,回到:“你肚子饿了,不会到楼下的超市买点什麽呀!那里可是24小时服务。”
“没劲!”
“没劲?你有劲把家里翻成这样,没劲下楼到对面去买东西?你……,你……,算了!”大地已对这个人完全没辙。
“喂,我还没问你呢?你这麽晚跑哪儿去了?该不会因长相凶恶被警察怀疑和最近的碎尸案有关而扣留了吧?”张朗肚子填饱了,开始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一向学校家里两点成线的大地会有什麽重要的事,让他张朗在家饿肚呢?
“没,没什麽事。没跑哪里去。只是在学校有学生找我谈话拖延了。”大地停下繁忙的手,擦擦额头的汗。
张朗一脸怀疑,“我有打电话去你学校哦,你们室的那个叫什麽俊的小子告诉我,一到五点你就溜得不见人影了。还让我转告你,新的键盘总务处明天就会送过来。”
“是吗?哈哈,是吗?我知道了。”低头假装自己很忙的大地,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圆谎。急得背心都湿透了。
张朗放下右手的筷子,把头伸到大地面前,“大地~~,快点如实招来,你到底去哪里了?让我空著肚子留在家中,是什麽重要的事让你非今日不可?”
抬起头,看见张朗的大头吓了一跳,推开这颗不讨喜的头颅,“我早上不是跟你说了,家里已经没有吃食了,让你在外面解决的吗?”
“我忘了!”张朗理直气壮地说。
“你到底去哪儿了呀?快说!”张朗不罢休的问大地。
大地被他得脱口而出,“去'神农架'了。”
“'神农架'?那是什麽?”
大地干脆不再隐瞒,他实在是编不出好的借口,“是一家据说是'後矛'的聚集地。”
“'後矛'?同性恋酒吧!?”张朗腾的站起来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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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跑到那儿去做什麽?你……你……你吃错药了?”用食指指著大地的鼻子,张朗实在无法想象大地会去那种地方。
“你才吃错药了!我只不过去看看那些人和咱们有什麽不同。”大地弹开张朗的手指,继续他整理客厅的工作。
“看出啥不同了?穿著裙子?作了义胸?胸部大不大漂不漂亮?有没有人干脆变了性的?”张朗开始感兴趣。
“那里只是普通的酒吧!不是人妖做秀场!……你满脑子都是女人的胸部是不是?还大不大,你干脆找个体重200公斤的,保证要有多大就有多大!前段时间,报纸上还登了某男子死於窒息──其原因是该妻茹房过大!我一点都不奇怪将来你会作此死因的第二人。”听了张朗的话越发确认他也许不是同性恋的事实。把抹布砸到张朗的脸上,大地摆出蛮妻架势。
“你要是吃饱了,就给我把餐桌收拾了!别在这儿瞎磨蹭扯些有的没的!”
“是!仇大妈。……呃,仇大妈,还没有请教您去了'神农架'到底得到什麽样的结论,务请为小子解释一二。”张朗不死心的追问。
“我问你,……你到底爱上我没有?”大堤突然转变话锋。
张朗呆住,怎麽办?该怎麽回答?无意识的张口回道:“我在吃饭,等我吃完了再问我问题。这是最起码的礼貌。大地,帮我再盛一碗饭。”说著把碗递了过去。
无奈的接过碗,帮他添满。“这麽多,够了?”
“嗯。好像少了一点……”
再盛,递过。
“够了没?”
“好像多了一点……”
“你先吃,吃不完了剩碗里!”大地不耐烦地把碗放到张朗面前。
“那怎麽好!你不是一向说饭菜不准剩不准浪费吗?浪费是极为恶劣的犯罪吗?怎麽好好的改变宗旨了?”举起筷子戳戳汤碗里的r圆。张朗说道。
“我没有改变宗旨。只是想让你快点吃!”客厅已经整理的七七八八的大地回答道。
“快点吃?那对胃多不好。我现在基本上还算是病人,你想让我再多得一个胃病吗?好吧,我快点吃。”张朗夹起一个r圆塞进嘴巴里,表情痛苦的咀嚼著。
“你慢点吃吧。别吃那麽快了。小心噎著。”大地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凶了一点,放软脸色地说。
一颗一颗地把饭粒放进嘴里,张朗的脑筋飞快的转动著。如果跟大地实话实说,那麽结局很有可能是自己剩下的三肢也一并和左肢看齐打上石膏,最糟的是大地很有可能让他那个地方也打上石膏。但是如果让他说爱上大地了吧,他又觉得不是这麽回事。他确实是想上大地没错,但那和爱没有关系呀。唉,愁啊!怎麽面皮薄的大地会突然提出这样敏感的问题呢?还是,他根本就不是面皮薄只是少根筋而已?
吃得再慢,碗里的米饭还是会减少,“这大米的嚼劲不错,你在哪儿买的?”
“嗯?啊,那是楼下大妈告诉我,让我在市场农民手上直接买的。说是新鲜煮起来香。怎麽样,味道还挺好的吧。”大地乐冲冲地说。那个老乡人挺好,看他一下子买了50斤又多送了一斤!
“嗯!不错不错!楼下的大妈作人倒还真热情。她儿子考上大学了没?”
“好像还没考上吧,听她说明年又要重考的样子。每天都让她儿子去上补习班。”
“真可怜!这都已经是第几回了?考不上就算了呗,有必要这样著吗?有妈的孩子还真辛苦!”张朗不无感慨地说。
“第三回了吧?是呀,每次看见那孩子,都觉得好累。今年都20了还背著书包上学堂。明年如果再考不上的话,恐怕得防著他跳楼。”大地对楼下大妈的儿子充满同情。
“大地,如果我妈还活著的话,你说她现在会在做什麽?”张朗拣了一条海蜇皮放牙齿间磨著,嗯,有咬劲。
总算把客厅收拾好的大地听张朗这样问,沈默了一会儿,给自己倒了杯茉莉花茶,拉开椅子坐到张朗面前。
“她……应该在睡觉吧。”大地回答道。
“睡觉?啊,都这时间了呀!天!明天一大早我还有个会议,还什麽准备都没做!大地呀,麻烦你收拾一下餐桌,我回房准备明天的会议资料。晚安!”放下吃了28颗米的饭碗,张朗以蟑螂逃窜的速度窜回自己房中。“砰!”一声把门关上了。
“真是的,老是这麽毛毛躁躁。关门也不知道要轻点。”好像忘了什麽的大地认命的收拾起餐桌来。
时间慢慢的流逝著,转眼间就要过年了。从那次谈话到现在,张朗一直避著大地的爱不爱问题,顾左右而言其他。大地看他不愿正面回答,也乐得假装什麽都不知道,继续以往的生活。张朗的性s扰仍旧时而有之,而大地对待的办法则是直接把拳头挥过去。导致张朗全身经常性的青青肿肿。不过折掉的左臂倒是痊愈了──大地打的时候有避开这个地方。
坐在张朗开的越野四轮驱动上,大地又一遍的清点著带给小时候教他功夫给他点心的老爷爷的东西,──功夫他是学到了,点心则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张朗给吃了!
“那老头还活著吗?上次见他的时候记得倒是活蹦乱跳的。”张朗没好气地说,好好的周六干嘛要拉他来陪那老是欺负他的死老头!他张朗可是超级的记仇。
“你不要每次都老头老头的叫,好不好?他……”大地查看完了给孔老带的东西没有漏缺後,抬头和张朗说话。
“他也没在意呀,我都这样叫他快20年了,也没见他不爽过!”扶稳方向盘,张朗对超速越过的车子比了一下中指。
“啧,急什麽!赶死呀!”
“那是他宰相肚里能撑船!没时间跟你这个小毛头一般见识。”大地堵他。
“是呀,是呀,我是小毛头。他是老不死的乌龟!”张朗孩子气的嘟起嘴。
“你啊!”大地笑了起来,“不就是小时候,你偷摘他院子里的葡萄被打了一顿p股吗?有必要记这麽长时间麽?”
“不就是?那怎麽叫做不就是!你知不知道小孩子从5岁开始就有自尊心?我张朗长这麽大,除了你大地以外就只有那个乌龟老头打过我了。其他人我都有打还手,要麽就是你帮我报了仇!”张朗不依。
“我打得他打不得?”
“对!你打得他打不得!”
“你这是什麽逻辑思维?还有,他教训你,只是因为那葡萄是准备送给孤儿院孩子们的。你偷摘了,他当然会生气。”大地哭笑不得。
“切!我也是孤儿院孩子呀,先代大家品尝一下味道有什麽不可?要是酸倒大家的牙怎麽办。况且,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别人送的东西说好听是给孤儿院孩子的,其实真真吃到嘴里的又能有几粒?看不见影是常事!我让那老头东西送的名副其实,他应该感谢我才对!还有……”
“还有?”帮张朗开了一罐可乐,大地好笑的看著张朗。
“当然还有!那死老头每次都只给你点心,从来都不给我!就算我讨好他,帮他擦自行车,他也没给过我!”
“天!我说你怎麽突然变好心帮他做事呢?原来你是为了点心!”大地笑倒。
“那是当然。劳有所酬嘛,天经地义的事!你笑什麽笑?!反正我不讨他的喜嘛。哪像你,什麽都不必做,那老头就乖乖地把东西捧出来。”张朗对大地磨牙。
“呵呵!……饶了我吧。再说,那些点心最後还不是进到你肚子里了。我想孔爷爷恐怕知道我有把点心分给你的事,所以才会给我给的很多。你都不知道你小时候有多可爱,尤其是生气的时候。小嘴嘟得半天高!大概孔爷爷是想看你生气时可爱的样子,故意逗你的吧。”
两人在孔老到底是按了什麽心在逗(欺负?)张朗的问题上,讨论了一路。车已经开到'长生'敬老院的大门,还没有讨论出个结果出来。
不理张朗的心不甘情不愿,大地自顾的把带给孔老的东西从车里拎出来,下车走向接待处。
在接待处填了名字和拜访对象,等张朗慢腾腾的走过来後,拉著他向孔老现在所在的地方──娱乐室走去。
娱乐室的门是敞开著的,从外面就可以看到里面各行其事的老人们安逸的面孔。有聚在一起聊天的,有打扑克的,有下棋的,也有在打毛衣的……
悄声走向正在聊天的老人们,孔老就在其中。不知他听到了什麽正在捧腹大笑。头上所剩无几的白发笑得一翘一翘的。
还没开口喊,就见孔老对著他们中气十足的叫了一声:“哎哟,我家的小棒槌和他那口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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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棒槌可比你的大。”在大地耳边留下这麽一句的张朗,快步走到孔老的面前对他一鞠躬,“孔老头好~~,给你敬个礼,顺便放个p,就算你乌龟,照样臭死你!”
在娱乐室中凡是不重听或者戴了助听器的老人们听到这句话後“刷”的一声,齐齐看向发话人。
张朗一脸无所谓外加洋洋得意,这句话他可是在车中揣摩已久。
孔老一脸欣赏外加重逢的喜悦,又听到了当年的小美人现在的滑头小生对自己的“新祝福”。
大地一脸尴尬外加对张朗无礼的生气,一巴掌拍向那看起来很龟毛的後脑勺。
“痛!”被大地的巨灵掌打得差点脑袋离开颈子的张朗,抱住後脑勺不停呼痛。死大地,你想把我打成白痴送进福利院呀。想象如果成真的话,自己的一生还真是悲哀至极,出了孤儿院又进福利院老来恐怕还得再进老人院。我是前辈子做了什麽坏事要轮到如此地步啊~~?
也不管张朗是怎样抱著正在晃荡的脑浆胡思乱想,大地不好意思地对孔老说:“孔爷爷,对不住。您知道这小子只是嘴坏,其实他心地还是……还是不是很糟糕的。”本来想说'他心地还是好的',但实在没有事实依据可以让他如此信口开河,只好半途想了一个不算贴切的贴切形容。
孔老丝毫不在意的咧开嘴笑著,“没关系,没关系。活了这麽多年,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蟑螂会放p。科学进步,生物也在进化呀。呵呵,咋才三四个月不见,我们的张朗小美人又变得……变得有颜色了哩?”
“颜色?”大地不解。
摇摇头,孔老苦口公心的对刚站直腰的张朗说道:“人呐,不能太注重外见。你看你,这眼眶青青,腮帮子红红,额头上咋还点了胭脂?真是不象话!你可千万不要学电视上那小日本,打棒球的也描了眉毛。小心最後成了人妖!”
张朗听了,不由大怒,“你才化妆呢。看你脸上那黑斑,怎麽画的!我这眼眶青是大地的拳头打的。腮帮子红是大地用掌扇的。额头上……额头上哪是胭脂!那是大地的金刚指戳的。”
孔老一听这还得了,连忙转身教育大地,在这之前还不忘向张朗解释,“我这黑斑,是老人斑!”
“大地呀,”孔老语重心长,“教训自己的媳妇也不是不可以。可是出手太重,他就会跑了。当年,如果我……,哎,不提我那老婆子。年纪轻轻,尤其要学会忍耐。就算小蟑螂吃完饭不刷碗,女朋友不停的换,开了电视不知道关,睡著了还会打鼾。你也要忍辱负重,善心劝导,怎麽可以用拳头来说话!我教你功夫,可不是让你打蟑螂用的。”
大地心底这个委屈呀,他总不能告诉孔老,打他眼眶是因为他在自己洗澡时躲在门口偷看,扇他耳光是因为他半夜爬床。至於他额头上的一点红,是因为……因为那混小子趁自己打盹儿时,把嘴巴噘的半尺长来亲自己。被他给用手指顶著脑门硬顶回去而留下的印子。哎,难於启齿呀。
想了半天总算总结出一句:“孔爷爷,这个……家丑不可外扬。”
张朗不愿意了,“仇大地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家丑不可外扬!我是家丑吗?家俊还差不多!还有你这个死老头,跟你说了几次,我不是这粗汉的老婆!你根本就是有听没有懂是不?看我像是被他压的样子麽?告诉你,都是我压他!”说完,头发一甩,摆帅!
众位老人齐声“噢”,原来如此,这两个小夥子是这种关系呀。看来老来也是要进老人院的了。──没有子女抚养嘛。
“你在胡说些什麽!张朗你给我闭嘴!你再给我开一次口,我就……我就不再做饭给你吃!”大地急道。
众位老人齐声“啊!”,原来真的如此。没想到看起来比较男人味的大块头,是在家做饭的那个。看来被压也是没有错的了。
没想到越解释抹得越黑,大地气得直跳脚,不由埋怨起孔老来:“孔爷爷,你也别跟著阿朗一样瞎胡闹。什麽叫小棒槌和他那口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和张朗啥关系呢。”
“哎呀,叫习惯了麽。谁叫张朗那小子小时候长的那麽水灵,又一天到晚跟在你p股後头,你还有事没事都护著他,我才以为他是你小媳妇啊!否则,这小子的p股早就被我打烂了,还等到今天!如今想教训也力不从心罗。”孔老面不改色地说。
“您想教训他,就请。张朗那小子绝对不敢躲的。”大地连忙说。
“少来了。我要真揍了他,你小子不半夜跑到这儿来,把我的头发拔光才怪!”说著,孔老很是珍惜的摸摸自己仅剩无几的芳草。他这样说,可是有前车之鉴。想当年,也不记得是为了啥事儿,打了小张朗一顿p股,结果让小张朗跑回去向大地哭诉,等第二日教完大地基本功以後,累得在自家小院里打盹,醒来後发现头发被大地拔了一小撮,──怪不得,我说睡觉的时候头皮咋这麽疼哩。
确实做过其事的大地不好意思地抓抓脑袋,没办法,看阿朗哭成那样,实在是心疼得不得了!才作出此等欺师灭祖的不良事。
手脚无处放的大地总算想起自己带来的东西。拎起地上的礼品袋,掏出里面的礼物,呈给孔老看。
“孔爷爷,天还冷,这双手套您先用著。这顶帽子您也戴著。还有,这是补身体的人参丸;补血的糖浆;开胃的山楂;美味的龙眼;新鲜的水果。还有,开口梅;乌龙梅;香草梅;广澳梅;甜糕;年糕;j蛋糕;还有,啊,一个西瓜。上次您说冬天里想吃西瓜,这次就特地买来了。另外,我还带了五盘京剧磁带;三盘黄梅戏磁带;一盘昆戏磁带;啊,对了,还有您喜欢的南京盐水鸭;南京松花蛋;南京卤烧;南京鸭四件;南京小吃,袋装的放热水里热一下就能吃了;还有一包南京雨花石。”
陈列完所有的礼物,大地喘口气对孔老微微笑。不知孔老是否满意。
看著摆满一桌子的东西,众位老人一脸羡慕。一位老人忍不住对孔老说:“你咋生了这麽个好孙子呢!也不见你儿子来。我要有这麽个好孙子,别说是搞什麽断袖龙阳的,就算他从孙子变孙女,我也要啊!”
孔老听了哈哈笑。
这个老人对面的老人则板起面孔,严肃地说:“那像什麽话!如今的年轻人,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男人爱男人。女人爱女人。真真不象话!那孙子都不用抱了?那种都不传了?”
说此话的老人左侧的老人出声反驳:“我没到这里之前,是在大学教社会学的。这个同性恋呀,也有同性恋的好处。”
“啥好处?”
“减少世界人口的爆满,降低粮食不够的危机,提高妇女社会的地位。”
另外一个老人也接著说:“是呀,你没见电视上,当年扫荡中国的日本鬼子也到中国来开,那个什麽演唱会!不再喊'死拉死拉',都改喊'爱意洗大陆'。你瞧,连日本鬼子也知道改用'爱'来扫荡中国大陆了。你咋还这麽死板哩!”
大地茫然的听著众位老人七嘴八舌的讨论,他都不知道,原来人是年纪越大越能接受打击,能把变异看成世界发展的必要一环。不自主地把目光投向站在一边紧闭其口的张朗。对了,张朗怎麽从刚才起就一直都没吱声?
“阿朗,你咋了?怎麽?刺激傻了?”摸摸和自己同高的──好吧,我承认是比我高出1厘米的张朗的脑袋,问道。
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喂,你咋不理人呢?犯啥小孩子脾气,不就是说你是那个……,咳咳,……嘛,没必要生气成这样吧?”大地不是安慰的安慰道。
瞪他一眼,干脆包臂在胸,一p股坐到旁边的桌子上。
“张朗!~~ 我警告你,你要再不张口跟我说话,我就……”大地激愤的话语还没吐出,就被正在研究张朗臀型的老太太打断。
“笨孩子,他那是在跟你眉目传情呢,你咋不懂哩?真是一点都不落满地壳(罗曼)的孩子!”老太太用自己的人生经验教育大地。
“落满地壳?谁吃瓜子了,分我一点。”牙齿很好,却有点重听的老人接话到。
被老太太眉目传情了一下──给了一个白眼。
老太太笑眯眯的看著坐在自己面前桌上的张朗的p股,这个孩子的p股真漂亮,如果我再年轻个几十岁……,忍不住诱惑,伸出手指戳了戳,很有弹性嘛。老太太很高兴,还是年轻小夥子好呀!每天对这几个无聊老头,就感到自己老得越厉害了!又忍不住戳了一戳,顺手捏上一捏……
“啊!死老太婆,你吃我豆腐!”以为是自己错觉的张朗,在老太太戳第二下的时候,终於反应过来大叫出声。
“刘姐呀,你怎麽一个人吃独食呢!好东西记得要分给大家嘛。”另一个笑得嘴像无底d──没牙的老太太色迷迷的看著如玉树临风的小张朗。啧,长得还真好看!老太太我就喜欢小白脸!
被老太太们的目光看得觉得半夜可能会做恶梦的张朗,一下子冲到大地的身边,拉住他的衣袖,乞求道:“大地,我们回去吧。老头也看过了,东西也送他了。我们也该走了吧?”
大地一皱眉头,阿朗也太没礼貌了!
看到大地的表情,误会了他的意思的张朗连忙说道:“不是我想说话的。是那老太婆刺激我的!你可别找借口,不做饭给我吃啊。”
不放心的张朗眼巴巴的看著大地。──不能怪我,不能怪我,……,我要吃饭,我要吃饭,我要每天回家都有饭吃……
“你……”指著张朗,大地绝句。原来这就是他不说话的原因!
转头看向和其他老人谈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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