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般将他团团缠住,唇对唇堵住了他口。
小三呼吸粗重,晚媚于是双手下探,一寸寸剥下他衣衫,十指下滑一路燃烧欲火。
最后晚媚终于触到了那个伤口,右肋下的一个小小伤口,有鲜血正缓缓外渗。
“我们来看看这是什么。”她挑起一簇鲜血,放进嘴巴尝了尝,接着又点着火烛看他:“能不能麻烦你向主子解释一下,你这个伤口从哪来。”
小三抿了抿唇,借口还没找好,晚媚已经凑了上来,托住腮道:“不如我来帮你解释好吗。”
“鬼眼之中有你一个要好的兄弟,名字叫做九斤,那天他跟你谈起庞德,又给你看了他的资料。你发现庞德那次押送的是把剑,名字叫做破魂剑。于是就到绝杀门前故意卖弄门主赏我的扇子,让她醋意大发,把这个任务换给了我。”
这句说完小三神色已经大变,眸里缓缓腾起杀气。
晚媚轻笑一声继续:“我把那把剑带了回来,你又故意轻慢,说它不过是把劈柴刀,我一气之下将剑赏你,于是你终于如愿,得了这把剑并且参透了它的秘密。”
“这把剑的确是锋利,可比它锋利的剑多了去,你又为什么非它不可呢。”晚媚又凑近一步,在他耳边呢喃:“九斤把所有的资料都给我看了。这把剑原是江南谢家的,谢家被灭门后不知怎的落到武林盟主手里。人家贵为盟主,研究了多年也没弄明白这把剑有什么奥秘。可到你手里不过三个月,那剑里竟能涨出青芒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小三不语,这时反倒不慌了,回望她预备抵死不认。
晚媚将身子靠的更近,靠进他怀抱抚弄那个伤口:“据说门主今夜亥时被人行刺,而我发现亥时你恰巧不在。你说,这个消息我要不要奏禀门主。”
小三的脸色又开始发暗,十指上行握住了她颈脖。
“你就杀了我吧。”晚媚贴住他身子,挑眼幽幽看他:“我猜想你今天行刺肯定使了绝技。杀了我吧,反正破魂剑法已经失传百年,杀了我就再没人知道它的秘密。”
颈上那十指收紧了,晚媚呼吸急促,可看他的眼光还是十足笃定。
最终小三放开了手,眼睫低垂,眸底苍凉一片。
“你终究对我有情。”晚媚叹口气握住他手:“那么你也该相信,我也对你有意,我不会出卖你。”
小三闻言抬头,看着她将自己的手搁上她胸膛,心间更是十里荒凉。
“我们的情意不会善终。”他轻轻叹息:“晚媚,我会拖累你。”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试试把握自己的命运。”晚媚将他的手握的更紧:“你全心助我,有朝一日我定会帮你杀了姹萝。”
小三闻言冷笑:“那倒也是,媚杀姑娘志向远大,之所以对我有意,原来还是因为我能助你。”
“我是对你有意,也是想利用你。”晚媚答的干脆:“这里是鬼门,要生存只得如此。”
见小三沉默她下床出门而去,回来时手里拿了根烧红的拨火铁棍。
小三明白到她意图,于是咬紧牙关坐直身子,由着她将铁棍贯进了右肋伤口。
肉焦味于是四处弥散,晚媚劈手扇了他一记耳光,拔高声音道:“怎么服侍我你很委屈吗?我若不给你点教训,我就白白叫你主子!”
小三吃痛冷汗连连,晚媚于是坐上他胯,抚直他男根送进了禾幺.处。
“不论谁问,你身上伤口都是我刚刚赏你的。”大声呻吟的间隙晚媚耳语:“你今晚一直和我在一起。”
小三无力点头,头轻轻搁上她肩膀,慢慢也开始有了快感。
“那么我们协议达成。”晚媚轻声,在他身上扭腰起伏:“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真名叫做什么。”
“欢。”小三低声呜咽了句,在她身体里达到高潮,之后终于体力不支昏昏睡去。
“欢。”晚媚扶他上床,趴在他胸口,手指在他苍白唇间流连:“十八年前谢家满门被灭,领头的正是姹萝。你是漏网之鱼对吧,原来你的名字叫做谢欢。”
第二天醒来是两人仍是紧紧相拥,晚媚伸了个懒腰,将头腻在小三肩膀。
外头不久一片喧嚣,邢风果然领人查到了院里,要所有人剥干净衣衫,看看有谁受伤。
小三那伤口他不是没起疑心,可仆人众口一词说那是晚媚赏的,他们昨晚都曾听见,他也一时无话。
“公子很是赏识媚杀姑娘。”他拢了袖子站在晚媚跟前:“我是相信公子的眼光,不是相信你。”言毕就带众人扬长而去。
晚媚长吁口气,回房之后手脚才开始有些发颤。
一旁小三拿来卷羊皮纸铺开:“这次的任务是要杀这个人,齐威,当朝龙虎大将军,使一杆长枪。”
“应该不成问题。”晚媚侧头看了下资料:“一个月前我杀那余侍郎就不费劲,这些当官的,多数贪财好色。”
“不。”小三摇头:“齐威五年前坠马,被马一脚踩了下身,可是个实打实的太监。”
晚媚定了定神:“那么你武艺能不能胜过他。”
“能是能。”小三放低声音:“可每次任务都有鬼眼监视,我不能暴露身手,所以还得主子你想法子。”
第六章.齐心(上)
一
齐府书房,齐威写完奏折上最后一笔,长长伸了个懒腰,看住在一旁打盹的养子齐心。
夏日衣单,烛火下的齐心越发显得瘦削,脸孔是薄瓷般的凝白色,而两页微黄的睫毛不停颤动,就如同两只枯蝶。
屋里这时响起脚步声,有侍女端参汤进来,齐心被惊醒,连忙也到案前服侍。
侍女是府上新买的,有些呆头呆脑,端汤盅时被烫的龇牙咧嘴,可样貌身材却是极好,双峰被衣衫紧紧裹住,在齐威头顶不住颤动。
“你叫什么名字。”齐威拿起汤盅喝了一口,头也不抬发问。
那侍女顿时有些紧张,结结巴巴回道:“碧……碧……桃。”
齐威点点头,抬起眼来看住了她:“那么碧桃,我涨你三倍工钱,你以后便服侍少爷如何?”
碧桃吃惊的张大了嘴,连说了十几声谢谢老爷,又立时站到齐心身后,表示自己愿意。
齐心的脸这时益发白了,挣扎着抬眼看了看齐威,可最终还是低头,牵住了碧桃的手。
“你们先去。”案前齐威还是不紧不慢喝汤:“我一会就来。”
齐心房间有一张奇怪的大床,床顶镶了面铜镜,被烛火映照的明晃晃的。
碧桃此时就躺在这张床上,四肢被皮绳栓在床栏,赤条条躺成个大字。
而一旁齐心就坐在床边,双目空洞,真正是了无生气。
不一会齐威进门,看见这情形双眼发亮,挥了手道:“开始吧。”
齐心于是抬手也脱干净了衣衫,缓缓爬上床,跪在碧桃双腿中间,拿出了一枝蜡烛。
蜡烛细长,齐心将它塞进禾幺.处时碧桃尖叫了声,向上收紧了臀部。
端坐在太师椅上的齐威见状吞了口唾沫,又开口叫骂:“奶奶的,我就知道这小妮子不是雏,还果然是,一滴血都没有的。”
齐心不语,只是拿出火石打着,‘扑’一声点着了那根蜡烛,又在蜡烛下头放了个水碟。
碧桃此时已被骇去半条魂魄,只得眼睁睁看着齐心爬上前来,将男根塞进了她嘴。
几个吞吐之后男根挺立,齐心于是后退,半蹲在她胸前,拿亀头摩擦乳尖。
禾幺.处蜡烛上本来抹了春药,这会子药效发作,碧桃双颊烧红,才刚扭了下身子,那烛火就‘呲’一声烧上她大腿,烫的她一声尖叫。
齐威听声扬唇,双目开始充血,身子不自觉已经前倾。
齐心于是退后,拿出毛笔沾上预备好的温油,先在碧桃禾幺.处打圈。
碧桃通身颤栗,从上到下变成了片火烧云,想要放松享受却又不能,只能夹紧蜡烛痛苦的绷直了身子。
毛笔这时下滑,齐心先拿它在后庭外围打圈,接着又连笔身一起送进了后庭深处去。
身后又痒又热,碧桃实在耐受不住,仰起头无力呻吟了声。
“干她。”一旁的齐威突然发话,嗓子里面象含了把沙:“干她,你还等什么。”
齐心咬唇,回身剪断碧桃两脚的皮绳,将她双腿上抬,男根一个狠刺穿入了她后庭。
后庭处先有了温油润滑,碧桃倒也不觉得痛楚,慢慢竟也觉出快感,跟随节奏大声呻吟起来。
可这快感没层维持太久,因为禾幺.处的蜡烛越烧越短,不仅落下热油,还眼见就要烧着她毛发。
恐惧痛楚加上快感,她已经不知道如何表达,只得喘一声叫一声,身上热汗把床单湿了个通透。
一旁齐威的双眼更红了,也跟着气喘如牛,双拳紧握格格作响,干笑声夹杂呜咽,人已接近疯狂。
最后蜡烛终于燃到禾幺.处尽头,碧桃放声尖叫,而齐心也终于达到高潮,男根从后庭抽将出来,对准她禾幺.处射了个淋漓畅快。
烛火应声而灭,碧桃抽气,愣神之后开始放声大哭。
齐心此时也气力全失,身子栽倒躺在了床沿,双睫又如枯蝶轻颤。
一双手抚上了他面颊,是齐威有些粗糙的大手。
“心儿。”他在他耳边叹气:“为什么做这些你不快活。我们父子应该齐心的,你肯依顺我,我也预备把身家爵位以后通通留给你,你就是我的儿子,那些只想着我钱财的小畜生们一个也比不上你。”
齐心眨了眨眼:“其实夫人和少爷不是想夺您的家产,他们只是……只是看不惯,您又何必赶他们出门,他们毕竟是您的发妻和子肆。”
“他们就是一群只会谋算我的讨债鬼!”齐威闻言狂怒:“没有人明白我的苦处,除了你,你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你不会也背叛我吧?”过一会他又突然发力,紧紧捏住了齐心下颚:“你不会又爱上哪个女人,想和她一起谋害我吧!”
齐心被他捏得抬头,痛极却也不喊,只是茫茫看他。
“你不会背叛我。”最终齐威放下了手,一把抱住他:“齐心,反正我死后一切都是你的,我们父子一定齐心,一定。”
齐心还是不语,只是在他肩头轻轻轻轻叹了口气。
夜深人静,齐心翻了个身,隐隐听到有人在角落抽泣。
梦一下醒了,他披起衣衫下床,看见碧桃正赤足披发蹲在角落,一双眼哭的真真和桃子一般。
齐心叹口气,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蹲下身拍了拍她肩头。
“我快死了对不对。”碧桃过来靠上他肩:“刚才我起来上茅房,听到丫鬟们议论,说是服侍过少爷的丫鬟很快都会没命。”
齐心沉默,不反驳因为这是事实,因为齐威总是怀疑他爱上身边的女人,不止一次要他杀了这些女人表明心意。
“这么说我是死定了对不对。”碧桃见他沉默仰起了头,眸里泪水盈盈:“可是我只有十七岁啊少爷,我还没活够,阿牛哥还在村里等我……”
“别说了!”不等她讲完齐心已经立起身来,在原地痛苦的踱圈,最后一推房门扬长而去。
夜半时分还开张的酒肆,整个京城也没有几家,齐心挑了家人最少的撞进去,还没有几杯落肚人就醉了。
隔壁桌这时来了人,一把无鞘剑搁在桌上,吞吐着摄人的光。
“大侠是吗?”齐心大着舌头靠了上去:“进出还带把剑,以为很神气是不是,杀人很有趣是不是!”
那人抱起膀子看他:“你怎么知道我要杀人,又凭什么认为杀人很无趣。”
“杀人当然很无趣。”齐心将脸贴着那把冷剑:“尤其是被逼着杀人,你不知道一个人死时会流多少血,那些血,会一直流一直流,你闭起眼睛它就在流,还会替主人说话,说她不想死不想死……”
“你不想杀可以不杀。”那人唰一声抽回了剑:“逼你杀人的那个必定是个变态,你为什么要听他的。”
“他不是变态!”齐心突然起身,将酒壶就地砸了个粉碎:“他是平四海杀夷族的英雄,一生雄风凛凛。到头来却要被大家耻笑不能人</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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