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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天,才跑来了几百个士兵,伏在远处朝汽车开着无用的枪。
李鸿章不解地说:“万岁,不就是想临朝亲政吗?臣可与老佛爷好好谈谈,让她马上退位归政,把大权交给万岁!”
“不能交给他,他想把我们都废掉,他想搞新鲜彩,他要把老祖宗的东西都扔掉,他要毁了大清啊!”慈禧刚才看见外面已经让李鸿章的士兵给包围了,她现在像垂死的被淹的人看见了稻草,疯狂地嚎叫着。珍儿把她扯过去,劈吃拍吃地煽了她一顿嘴巴子:“你个老猪狗,你现在还想害我们啊!”
慈禧还在嚎叫:“他不是载湉,他是长得和载湉相像的发匪!载湉说话磕巴,他说话流利,哀家还以为他是来韬晦之计呐,他的武功告诉哀家,他不是载湉!”
李鸿章诧异道:“这是怎么说的,老佛爷怎么连自己的外甥都不认了?是不是因为亲政的事母子反目了呀?臣是不是下去让他们不要误会,让他们准备迎接老佛爷和万岁驾临天津!”
北洋军士兵像闻到血的蚊子,朝我们这里麇集过来了,子弹打得像泼水似的,震得钢板嗡嗡直响!
我悠闲地往靠背上一仰,闭上眼睛嘲笑地说:“二位,这有了望孔,是不是看看外面进攻的场面啊?咦,这亨利马梯尼枪,因为采用亨利发明的来复枪专利和马梯尼发明的升降式闭锁枪机专利而得名。前几年才被英国正式采用,说是世界上最好的后膛步枪了,怎么打在钢板上的动静一点儿劲都没有啊?这不是山东机器局曾昭吉仿制的吗?都说不错呀,怎么到李鸿章这些废物兵手里就什么也不是了呢?唉,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呀!”
李鸿章从了望口看了看外面,焦急地说:“万岁,不能再这么打下去了,越打误会越大,我怕一会儿袁世凯过来,他一发疯事情就没法收场了!”
看着李鸿章的样子,我一愣,他难道不像那些铁帽子王们说的那样?如果真能为我所用,到不失为一个较好的结局,不过现在不能放掉他,真要是来个刚才慈禧的反扑,那可就更麻烦了!想到这,我说:“朕让你交出天津机器制造局和江南机器制造总局,为什么到现在没答复?”
李鸿章看看慈禧,吞吞吐吐答不上来,慈禧扑哧一声笑了:“是我不让交的,怎么样?哀家信不着你那个女娃子!”
妈的,原来她早看出燕儿和菲儿是女的,这女人可是够有心计的!知道了没表示,暗中较劲儿,够狠!
这时,那些仁字军在一个矮胖的光头军官的指挥下从总督府的方向扑了过来,那光头似乎在喊叫着什么,士兵都朝这边冲了过来。
我知道那就是袁世凯了,这小子也是中国的一大祸害,不能让他再得瑟下去了,我伸手从一卫士手里接过一枝长枪,把枪口伸到s击孔里,刚要钩扳击,妈的,这小子恰巧在这时把身子缩进了围着的沙包下面,让他多喘一会儿气吧!
袁世凯大概是死催的,又站起来摆摆划划地说着什么,我看见一个士兵没命地朝回跑去。
我刚要举枪,那鬼小子又他妈的缩回到沙包底下,我只好又放下了枪。
珍儿问:“那个秃子是谁,万岁是不是想灭了他?”
我说:“他叫袁世凯,是典型的野心家,是未来中国的一大祸害,不能让他留下来!”
李鸿章愣住了,他奇怪地问:“万岁怎么说他是野心家呐?一个将军,要是没点雄心,那岂不是窝囊废吗?臣看他有的是忠心!”
我不想跟他争辩,只是淡淡地说:“雄心不等于野心,他有的是乱国乱政的贼心!此人不能留于世上!”
突然那些士兵s动了,我看见刚才跑走那个士兵领着一挂几匹马拉着一辆炮车来了,袁世凯高兴地挥手调炮车过去。
妈的,这可不好,我的汽车再安钢板也斗不过大炮啊!我急忙对李鸿章说:“你看看那个袁世凯,他明知道你在车里还要开炮,这是忠心吗?把车往前靠,把那大炮炸掉!”
菲儿刚要往前开车,她突然乐了:“你看,李宾带人杀来了!”
果然李宾带来的布衣社的人,他们胳膊上都扎条白布,冲过来把那些趴在沙包后面的士兵又围了起来,而且把大炮也给缴了械。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那些北洋兵做梦也没想到,在他们的背后出现的几千北洋兵竟把他们给包围了。
李鸿章急了:“万岁,不能让士兵自相惨杀呀!
那个袁世凯躲在人群里想打黑枪,让珍儿一枪把天灵盖给掀开了,这个做过皇帝梦的中华民国大总统,就这么提前结束了罪恶的一生。
两边的士兵立刻对着开起了枪,双方都互有伤亡。
李鸿章急了,站了起来:“万岁,鸿章有罪,万岁可杀可剐,但这支军队是国家的心血啊,臣请下去止戈息兵!”
慈禧叹了口气:“让他去吧,他早就劝额娘让皇儿亲政,他对你应该没有恶意的!”
我想了想,把麦克风递给了他,他喊到:“我是李鸿章,你们都给我放下枪,老佛爷和万岁到天津视察工作,你们瞎起什么哄?马上给我老实点!李宾,你把队伍约束好,别惊了圣驾!”
李宾愣住了,我马上接过麦克风说:“我是校长,李宾,你马上约束好士兵,不要开枪!”
我拉着李鸿章的手下了车,双方士兵立刻跪倒一地:“我皇万岁,万万岁!”
我们俩携手一直走进了总督府,见白雪和赵虎、聂士成正带人围着总督府。见我们过来了,都急忙跑了过来:“万岁太危险啊!”
我笑着说:“朕有李总督护驾,何险之有?”
李鸿章也说:“在鸿章这里,臣愿以性命担保万岁的安全!”
我笑了笑:“走吧,先进总统府再说,李总督已经说了,你们还不相信吗?”
白雪说:“燕儿姐姐已经带人去旅顺口了,那里的丁提督怕不肯接受收编!”
李鸿章问:“万岁要收编海军?”
我说:“海军要统归海军衙门统领,朕给你发过公文,没见你消息!”
李鸿章想了想说:“臣不敢言老佛爷之过,不过臣也担心翁大人一介文官,怕管理不好舰队,不过既然万岁亲自过问,臣马上就命令他们迅速和万岁派去的人交接,臣近闻日人正加强海军建设,彼之敌唯我大清而已,臣虑我大清舰队优势不多耳!请万岁三思!”
我点点头:“少荃所虑极是,朕正是为此才将海军统纳进海军衙门直管,为的是加快海军建设!”
我们进了屋,李鸿章抄起电话。我说:“这电话都和哪可以联系?”
李鸿章说:“臣虑海防之重要,已经在沿海各省都架设了电线,还在厦门和台湾之间架设了海底电缆,只是宫里老佛爷嫌吵,没让臣安!”
说完他就给威海卫和旅顺口两地北洋舰队打了电话。
这时珍儿进来问:“万岁,那个慈禧怎么办?”
我突然冒出一句话:“给她找个老伴!
~第三十七章 北洋舰队~
说完,我自己也笑了!早晨答应给慈禧找个老伴,怎么现在随口就冒出来了?不过既然说了,那就得算数了,反正这个人也不能轻易杀掉,一是她毕竟是老古懂,许多历史的东西,要想衔接上,还得不断地向她了解;二是暂时还得利用慈禧这块牌子,免得出现分裂和打内战的局面。杀了简单,利用才是难的!再说毛泽东他老人家把大卖国贼、满清末代皇帝溥仪都能改造好,我们怎么就不能学一学?我没想改造她,她那顽固的脑袋能改造好?打死我也不信!不过就是当个古懂把她养起来又能怎么样?也许是个活的反面教员呐!
想到这,我说:“带回去,把她先软禁起来!”
我惦着威海卫和旅顺口那边的海军情况,我决定去一趟旅顺口,我和李鸿章拉着慈禧开车朝东北的旅顺开去。
因为现在根本没有加油站,我在天津让郭文才给弄了两桶油带着,又把车加满了油才上的路。
因为打开了风挡和车门的钢板,车里挺亮。我让李鸿章和慈禧坐在前面,慈禧现在全垮了,她所以不断地应付我,那好话哄我,就是指望直隶总督替她扳回败局,可现在已经全没有希望了,她离开政坛的大趋势已经定了,而且由于自己刚才的错走险棋,恐怕连命也难保全了!她现在人已经堆缩了,靠在李鸿章的身上,像堆软面。李鸿章心里此时也波涛翻滚,他没想到一向唯唯诺诺的光绪竟能一下子变得如此强悍起来,更没想到自己带出来的亲兵,竟出现了一多半的反对势力!至于说光绪不是载湉,他说什么也不相信,一个活生的人装就能像了?他知道是慈禧那么说是因为她的权力被夺说的气话!看皇帝对自己意思已经转好了,那就靠着吧!也许跟着小皇帝还是一步不错的棋子,起码他不让乱花海军的军费去建什么颐和园,就是个明白人!
他想,现在慈禧已经垮了,自己不能垮,也许这正是考验自己的时候,所以他把腰板拔的很直,还伸出一只胳膊拢住几乎昏昏欲坠的慈禧。
天渐渐地黑了,我换下菲儿,让她到后面和珍儿、白雪挤到一起,三个人凑到一起,拉着拽着睡个昏头胀脑。
路坑坑洼洼,颠颠簸簸,傍天亮时,车开进了旅顺口,我再看慈禧已经完全倒进了李鸿章的怀里,两只胳臂也紧搂李鸿章睡着了。我笑了,没用我强迫,她这不就钻进李鸿章的怀抱了?看来不用再给他找老头了,就把她交给李鸿章吧!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在去海军司令部的路上,我把车停下来,问了问昨天那边的动静,都是问得一愣一愣的:“能有啥事,他们就是成天下海练c炮,别的还能干啥?”
我问昨天是不是来了一队骑兵?
那人笑了:“可不来了,要不然我的猪r还卖不了那么多呢,海军司令部说来客人了,成半子从我这扛r,让我着实赚了几个!”
我知道北洋舰队已经顺利到手了!
果然开到司令部门前,站岗的竟是我的学员,见我到了,急忙给我行了个军礼:“龙校长好!”
我回了礼,问:“张校长和林校长呐?”
“正和丁提督谈呐,说是一会儿要上舰看看!”
我一听知道肯定是谈军舰的设备呐,我就说:“带我去看看他们谈的怎么样吧!”
水师将领丁汝昌,字先达,号禹廷,安徽省庐江县北乡丁家坎村人。刚刚被正式任命为北洋水师提督,他虽是陆军出身,对近代海军一无所知,但他好学嗜读,虚心求教,克尽职守,任劳任怨,北洋水师在他的统带之下,面貌焕然一新。黄海海战时,他身先士卒,虽身负重伤,仍不肯下舱裹伤,始终坐在甲板上督战。威海卫之战时,他面对敌人的诱降和部分反动官员的胁迫,坚贞不屈,誓死抗敌,最终服鸦片殉国。对这样一位爱国将领,我应该让他再提高一步,让他带领舰队走向蓝色的海洋!
我走进他的公事堂,张之d、燕儿、丁汝昌、伍彪、隆安、盛煜和十余名不认识的军官都跪了下去:“参见万岁!”
我急忙把丁汝昌扶起,然后说:“各位爱卿都起来吧,北洋海军是我国最大的一支舰队,朕甚惦记,故尔与少荃总督一起来舰队看看!”
丁汝昌高兴地说:“万岁惦记我舰队是臣等之福,欢迎万岁到我舰上视察!”
李鸿章也说:“万岁和老佛爷既然来了,就应该登舰看看我国军舰之雄姿,也给我们提出不足!”
我淡淡地说:“那好,上舰,朕要看看你的军舰!”
一行人来到码头,我说:“就登致远舰!”
说着我就朝那条军舰走去。
刚上了军舰,一条大狼犬就在旁边不远处狂吠起来,我厉声问:“谁把狗带到了舰上?”
一位精壮的海军军官站出来低着头说:“臣致远舰管带邓世昌所带!”
我听了一愣,但马上厉声说:“一个管带声色犬马,怎么能带好一舰?马上把狗带下去,给邓世昌记过一次,今后谁再带狗上舰,朕就开除谁的军籍,永不准再上舰!”
邓世昌一愣,但立刻大声说:“是,今后再带狗上舰就开除军籍!”
说着一摆手,让一水兵把狗牵了下去。
士兵临下舰时,他说:“把狗给阿西伯吧,就说世昌是军人,要带好舰,无心再玩狗了!”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命令道:“起锚出海!”
致远舰是一艘钢壳巡洋舰,英国armstrong厂建造,造价84万5千两白银,1887年完工,于当年11月回国。 该舰全长约为76米,宽约为12米,吃水约为5米,排水量2300吨,穹面装甲2至4英寸厚;4座锅炉7500匹马力双轴推进,航速18节。装备3门21厘米krupp主炮,两门15厘米armstrong主炮,8门57公厘炮,6门轮转式(gatling)机炮,4枝18英寸鱼雷发s管。是当前大清最好的军舰了。
现在的邓世昌已经完全投入到指挥的角色中了,他大声地发布着命令,指挥着战舰向波涛汹涌的大海中开去。
燕儿和菲儿自然是十分关心军舰的设备和武器的性能,两个人带着雪儿和珍儿跑上跑下的看着武器和四座锅炉的情况,计算着怎么改进武器和改进锅炉,提高战斗力,提高速度。
丁汝昌则跟着他们给介绍设备的情况,看来他虽然不是海军科班出身,但业务还是挺熟的,也不算是外行!
我看着他自豪地神态,决定给他降降温,我问他:“丁大人,你说我们和日本海军哪个强点?”
丁汝昌想了想说:“军力相等!”
我摇了摇头说:“非然也,应该是我们不如日本!”
~第三十八章 海上遇敌~
丁汝昌一惊问:“何方不如?”
我说:“一是军舰速度不如日本,现在日舰已有数艘大舰速度在24节、25节,而我们还停在14节左右;二是我们海军的重炮,虽然口径大,但都是后膛炮,s击完毕,需要先清理炮膛,然后放弹头,一包一包放火药,然后发s。日本军舰的速s炮只要把炮弹往炮膛里一填就可以,这比我们节省不少时间,三是海陆配合不如日人,日人舰队、陆军统归参谋本部所辖,一个指挥中心,我们是多头指挥,各行其是!而且日人已举行多次大规模海陆配合的军事演习,我们一次没有举行过;四是战略思想不如日人;日人战略意图明确,就是到中国消灭大清海军,而我们却始终把舰队定位在近海守卫。马尾海战的失利,不是士兵无能,是上头指挥失当,一味媚敌求和不让战士反击,不让战士备战,使我军尽失先机!”
丁汝昌不言语了,他低头想了半天才说:“在北洋军手里,尚有陆军可配合,归海军衙门直接管理,不是更没法和陆军配合了吗?”
我说:“不对,我们的海军衙门还要受国防部的统一领导,国防部会抓好海陆协调作战的,而且它可以根据作战需要协调各舰队间的力量和配合!”
趁这时间,我认识了一下那些英国皇家海军学院毕业的年轻人。见他们一个个英气勃勃,因为皇帝亲临舰队视察,他们觉得舰队的前途有了希望,他们现在都很兴奋,在一起正笑谈打闹,真是书生意气、挥斥方遒啊!
我让伍彪把他们叫来,几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拘谨得连气都喘不匀了,有的还在不断地偷偷擦汗。
我笑了:“别紧张,朕和李总督只是想认识你们一下,来,都坐下!朕先介绍一下自己。朕爱新觉罗。载湉,光绪皇帝,不过,朕和你们在一起,不希望你们叫万岁,因为我还是东点军校的校长,朕那那里的另一个名叫龙翔宇,所以朕希望你们叫朕龙校长就可以了!”
李鸿章也说:“本督李鸿章,洋务运动的倡导者。字子黻、号少荃、安徽合肥人。”
我们这么一说,几个人的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些。
我又说:“朕和李总督已经介绍完了,来,你们分别自我介绍一下!小胖子,就你先来吧,然后挨着排来!”
那小胖子站起来擦擦汗说:“臣刘步蟾,字子香,福建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4年被任命为建威号练习舰的管带,1877年赴英留学,在英国‘马那多’号装甲战列舰实习。1879年回国,现任镇北号炮舰管带。”
我点点头:“好,既有学历又有实践经验,正是风华正茂时啊!下一位!”
一位沉稳的青年人站起来说:“臣林泰曾,字凯仕,福建闽县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留学,上‘索来克伯林’号装甲战列舰实习。回国后一直在镇远舰上实习。”
我笑着说:“已经到成熟阶段了,该当大任了。下一位!”
一位清瘦干练的青年人站了起来:“臣叶祖珪,字桐侯,福建闽侯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留学,次年先上‘索来克伯林’号装甲战列舰实习,后又调至‘芬昔勃尔’号巡洋舰。回国后在镇边号炮舰实习。”
我点点头:“不错,应该承担点担子了!下一位!”
“臣林永升,字钟卿,福建侯官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学习,次年上‘马那多’号装甲战列舰实习。1881年调入北洋,在镇中号炮舰实习。”
“臣方伯谦,字益堂,福建侯官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1877年赴英留学,次年上‘恩延甫’号炮舰实习,后又调至‘土班登’号巡洋舰。回国后在威远练习舰任管带。”
“臣黄建勋,字菊人,福建永胜人,马尾船政学堂一期生,曾留学法国、英国。在留英期间曾赴美国上皇家海军大西洋舰队‘伯里洛’号巡洋舰实习,后上‘伯乐罗芬’号装甲战列舰任见习二副,获学习优美证书。1881年调入北洋,现任镇西舰管带。”
蒋超英、严宗光、何心川、萨镇冰萨镇冰的原话:“别人给太太打金镯子,我的金镯子,是戴在我的船上的。”江懋祉也都做了自我介绍。
我知道,这些人几乎都在甲午海战中牺牲和自尽了,只剩下萨镇冰和江懋祉两个年龄最小的,后来成了重建中国海军的骨干了!我既然来到这这个时间,就不能让他们再走那条老路,我要让他们成为埋葬日本海军的英雄,成为这个海军的骄傲!而且就这个萨镇冰节衣缩食,把自己家的一切都投到了军舰上,他曾经对人说:“别人给太太打金镯子,我的金镯子,是戴在我的船上的。”这是一 群中国海军的精英啊!不很好地用他们,真是愧对列祖列宗把他们安排在这个时代呀!
我严肃地对李鸿章说:“这些人可都是我们国家的宝贝呀,是海军明天的主要力量!你好像没太想用他们呀?”
李鸿章脸羞得痛红,急忙解释道:“臣是想让他们多积累点基层的经验!”
我没理李鸿章,转身对青年军官说:“你们是大清海军的翘楚,是中国海军的希望,朕希望你们把学到的知识和我国海军的实际结合起来,把我们的海军建设成天下第一的海军!让我们的海军走向兰色的海洋!”
正说着,白雪走进来说:“丁提督在指挥舱里呐,他说发现了一艘可疑的商船,它不走航道,不是向我们的码头开的,而是沿海岸游动,似乎像是测量水道的!船上挂着的是英吉利的旗子!”
我和李鸿章连忙赶到指挥舱,接过邓世昌递过的望远镜,我看了看说:“不管是哪国的,这都是在我们的领海内,命令他停船接受检查。”
旗语刚打完,那艘船却立刻调头跑起来了,我命令道:“追上去,截住他!”
致远舰立刻全速追了上去,可惜我们军舰的速度太慢,距离被渐渐拉大了!
我命令到:“开炮,警告他,让他停船接受检查!”
右舷上的一门大炮打响了,但那船理也不理,开的更快了。
我知道这肯定是间谍船了,很可能是为敌舰入侵做水上测量的!
我立刻下令:“邓管带,击沉它!”
邓世昌立刻下达了击敌的命令。
刚才那门炮的炮手们有的正在紧急清理炮膛,有的在往弹头里一包一包放火药,显然指他们再发s,敌船早跑了。
刚才开炮的大炮旁边的一门炮又开火了,炮弹在离敌船几十米的地方爆炸了,敌船跑的更快了。
我低声说:“校正方位,再打!”
邓世昌重新下达了命令:“右舷45度,340码,四号位开炮!”
炮弹在敌船几十码的地方又扑空了。
我下令:“黄飞,你来指挥!林严你去帮助c炮!”
她二人立刻说:“是!”
林燕飞快地跑了出去,片刻从她的炮位传出:“一号位准备完毕!”
菲儿站到指挥位置上,她大喊道:“右舷41度,424码,开炮!”
一发炮弹呼啸着飞向了敌船,只听轰的一声,敌船冒着浓烟,在海里打开了转转。
“好,太好了,一炮命中!”
军舰上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邓世昌一把拉住了菲儿的手说:“黄老师,请收邓世昌这个学生!”
菲儿高兴地说:“好啊,我们龙校长正要办一期海军培训班呐,你就是第一名学员吧!”
李鸿章瞪他一眼说:“还不马上开上去抓俘虏!”
邓世昌挠着头皮笑了,马上下令道:“贴上去,捉活的!”
军舰贴了上去,活捉了仅剩下的三个人,把船上的大火扑灭后,军舰拖着那艘船回到了码头。
码头上看见我们拖着一个船回来了,立刻都轰动了,人们敲锣打鼓地欢迎着我们,像欢迎英雄凯旋一样。
我让丁汝昌马上审讯那三个人,原来竟是日本军队的测量船,他们的任务就是以商务活动为掩护对中国的一些港口进行测量,为侵略中国做准备。
今天这事给丁汝昌触动很大,他找到我低着头说:“万岁,臣错了,我们的舰队远不适应今后作战的要求,臣请求万岁罢免臣!”
李鸿章也说:“万岁,连臣也一起罢免吧,海军训练不足是臣之过,臣给他们拨的经费不足啊!臣无能,实在是难以筹集更多资金支付海军开销,李莲英曾要臣借海军名目,责成各疆吏岁拨定款,就中提出一半作造园经费,臣因国事艰难,不忍让民之膏血挥霍,故尚没有应下来!”
~第三十九章 北海点兵~
我笑了:“少荃和禹廷(丁汝昌的号)不要太自责,更不能钻进牛角尖里!我们海军的问题,乃数百年之痼疾,非一日之病,更不是你二人的问题!我朝从圣祖爷起就只知道马上打天下,不知道海洋对国家的重要,采取了禁海绝市、闭关锁国的政策,到康熙爷之后更是片板不许下海,这固然使边海肃静了几年,但这种作茧自缚的国策,隔断了大清与外界的联系,堵塞了吸收外界知识的渠道,加上大搞文字狱,卖官鬻爵,造成经济、文化、科技停滞不前,综合国力日益衰退,海军力量几乎为零。而西方外夷却在这时靠新技术革命大力发展海军,海军势力迅速兴起,广阔的海洋成了他们角逐的新领域,并迅速向大洋扩张,海军成了他们对外侵略、掠夺殖民地的重要力量,他们把海军视为他们的生命线,是检验他们国力的标准;而我们直到被英法联军敲开国门,才开始有海军,但直到现在还只是把海军当成协助陆军守卫陆地的一支防守的力量,从来没想到成为进攻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海军怎么能强大起来呐?怎么能成为一支纵横天下的无敌神兵呐?近来,海军衙门存了点钱,是准备增加海军军舰的,孙毓汶、荣禄、李莲英之流就千方百计要让老佛爷拿这笔钱去修颐和园,去挥霍掉,全不考虑我海军在大敌当前应该怎么办!这也是这次得朕不得不亲政的主要原因!外敌虎视眈眈,他们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t花’,你说朕还能置之不理吗?还能任他们拿中华大国奉送他人吗?好了!知耻而后勇!既然知道了不足,我们就该奋起直追,建设中华强大的海军!朕有信心,也希望卿有雄心,让中国的海军成为世界第一雄师!”
李鸿章和丁汝昌立刻跪在地上说:“臣愿随万岁为建设大清海军鞠躬尽瘁!”
我忙拉他们起来:“走,听说这里有个水师学堂?我们一起去看看,朕想把他改造成朕的东点军校的水师分校!”
李鸿章连忙说:“有,就在总部附近!臣到第一次听说万岁有个东点军校!”
我笑了:“你没看见他司令部来的那三千铁骑,那都是朕军校的学员,是为大清培训将军的摇篮!”
李鸿章急忙说:“万岁,不知道那枪都是从哪国进来的,比臣见过的所有的枪都厉害多了!简直像个小机枪一样!”
我哈哈笑了起来:“少荃这可就闭塞视听了,这枪就是朕接收你的北京枪械所生产的中华牌第一代自动步枪!”
李鸿章不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说:“真的?那可是就能维修枪械啊!”
我说:“朕不会加以改造吗?你天津机器制造局现在每天可以生产多少马梯尼枪?”
李鸿章说:“15支吧!”
我说:“太慢了,朕的改造后的北京枪炮厂现在每天生产五十支中华枪,一挺轻机枪,而且现在正在上中华火箭炮生产线!朕的军校学员每人都配一支中华枪,每班一挺轻机枪,每团一个迫击炮连,有十门迫击炮。每师一个山炮团,准备配十台火箭炮,现在就卡在少荃迟迟不肯交出江南制造局和天津机器制造局,使朕不能生产汽车,无法解决火箭炮自己行走问题!”
李鸿章尴尬地说:“臣有罪,臣不知道万岁高瞻远瞩的安排,臣耽误了万岁大事,臣在此谢罪!臣马上把几个厂子迅速交到林大人的手上!”
我笑了:“那就对了,集中我们几家厂子的力量,加以改造,我们不但要生产步枪、大炮,还要生产汽车、飞机…………”
李鸿章奇怪地问:“飞机?”
我知道现在谈这个为时太早,就说:“噢,是一种可以在空中飞翔的汽车,是未来战争的一种武器,但我们的军校现在就得开始培养明天驾驶飞机的军人!”
丁汝昌高兴地说:“那我得是第一名学员了!”
我遗憾地说:“晚了,第一名让你们的邓世昌给抢去了,你就当第二名吧,不过这东点海军分校的校长还得禹廷来当啊!”
他的水师学堂实际是北洋海军的训练营,学的只是驾船c炮等上舰的基础知识,由于士兵文化水平极低,再高一点的知识,学起来也就十分吃力了。我遗憾地摇摇头,在这基础上建军校,只能是低水平的重复。
我想了想说:“这只是训练营,不算是学堂,我们的东点海军分校一定要办成培养中国现代海军军官的摇篮!这样吧,已经几年没有科考了,今年开一期恩科,召文武全才之人,全部分给你们海军军校,毕业后充实海军里去!”
“十年寒窗苦,金榜题名时,大多数的读书人想的是当官,可没人想为国家流血牺牲啊!怕没人愿来吧?”李鸿章担心地说。
我点点头说:“想当官的人是肯定是有的,哪个士兵不想当将军啊?至于怕流血牺牲的人,肯定也不少,但那样的人我们也真不能要他留在海军里,我们不能让他们几条臭鱼腥了咱一锅汤!但中华儿郎也不乏爱国之士,朕相信,爱国的青年会踊跃参加这次恩科的!你就等着接受好学生吧!”我说这话可不是念喜歌,我知道,在后来的朝鲜和甲午海战中,我们战士表现的顽强和牺牲精神是无可比拟的,战争的失败是这腐朽的政府和社会制度,决不是我们的战士贪生怕死!
丁汝昌高兴地说:“臣就盼着那天了!”
我笑道:“朕过几日亲政大典之后要到江南机械局和福州造船局去,我们还要造大舰、好舰,造现在世界上没有的大型巡洋舰,让中国水师成为世界海军的翘楚!让中国海军在各大洋里任意航行!”
李鸿章说:“我们的技术力量行吗?”
我骄傲地说:“行!现在不是江南制造局和福建船政局不是已经开始制造巡洋舰了吗?虽然小一点,但有小就有大,朕已经准备好了银子,也准备好了技术力量!你们看见林副校长和黄副校长了吧?你是不是看出了她们不是男人?”
李鸿章笑了:“臣看出来了,但不敢说!他们好像是万岁的妃子!”
心粗的丁汝昌却说:“臣没注意,他们可都是八面威风啊!会是女子?”
我也笑了:“那是朕的两个皇后,她们都是从海外留学来的,她们掌握的技术,都是世界一流的,而且由于她们心怀中国,刻苦钻研,她们在造舰、造武器上都已经是世界上的翘楚了,朕所以急于亲政也是为了让她们所学不至于浪费!你等着,四年以后,我要给你几艘大型巡洋舰,把你现在的军舰都改造成带新式火箭炮的快舰,我让你带着他把小日本的舰队给我消灭在大海里!”
丁汝昌兴奋异常,大声说:“不光是小日本的军队,臣要让所有现在游弋在我们领海的外夷军舰都滚出去,让他们把吃我们的东西都给吐出来,让他们给我们缴纳几亿的赔款!让他们给我们重修圆明园!让他们永远再不敢来犯大清的国威!让他们认识什么是中国!”
我哈哈大笑起来:“丁提督,朕现在看你才真的是个军人了!中国军人,中国海军军官,就应该有藐视一切敌人的气概!我们在战略要把他们看成是狗熊,不要怕他,敢于打他,战胜他!战术上要把他们看成真老虎,认真研究,找出征服它,打败它的办法!这才是朕所期待的大清的军人!”
李鸿章和丁汝昌回答到:“臣谨记在心里了!”
我低声和李鸿章说:“你这几个留洋的学生,朕要启用了,少荃没想法吧?”李鸿章忙说:“我们都是万岁的臣子,万岁尽可安排,臣岂能有想法!”我笑了:“那我可就挖墙角了!”说完转回身喊道:“林泰曾、蒋超英,
朕任命你二人为东点海军分校的副校长,辅佐丁汝昌分校校长把军校建成类似英国皇家海军学院一样的军校,朕给你们三年时间,你们要给朕培养出五千现代化的海军官兵,要让他们达到你们现在的水平,不,要超过你们的水平!现在你们马上和林严、黄飞二位东点军校的副校长去研究建校准备工作。”
两个人高兴得立刻跪在地上说:“是,臣等领旨!”
我不高兴地说:“你们都站起来,海军是现代化的军种,他需要现代化的管理,更需要现代化的理念,所以朕今天在此宣布,在海军,一律采取立正举手礼,废除陈腐的跪拜礼!难道打仗时你发道命令,也让士兵跪着行礼后再执行命令吗?在种陈腐庸俗的礼节,朕早晚在全国都得废除,现在你们先给朕带个头!”
两个人很乖巧,立刻给我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是,龙校长!”
他们高兴地跟着燕儿和菲儿走了。边走还边高腔大嗓地说:“有好的军校,好的军舰,好的水兵!我们的舰队肯定会无敌于天下!”
李鸿章高兴地说:“万岁真是高瞻远瞩啊!”
我又喊道:“刘步蟾、黄建勋、方伯谦、严宗光、何心川、林永升,朕调你们六人进大清海军衙门,任四品作战参军,回去准备行装,马上跟朕一起返京!”
我想亲自带几个人,为他们秘密造出最先进的战舰,把他们训练成我们的黑马,等大战开始时再投进来,让小日本无所防备,打它个落花流水!
六人立刻行军礼说:“是,谨听龙校长吩咐!”
我又喊道:“叶祖珪,朕任命你为北洋水军副参谋长,领四品衔,协助丁提督抓好舰队的训练和防务,做好随时出击的准备!”
叶祖珪立刻向军礼说:“是!服从龙校长安排!”
我又喊:“萨镇冰,朕任命你为北洋水军作战处处长,抓好舰队的协调配合和对敌进攻的策略和队型变化,负责作战的一切指导!领四品衔。”
萨镇冰立刻敬礼说:“是,萨镇冰服从校长安排!”
我又喊:“江懋祉,朕任命你为丁提督随身副官,领四品衔,协助丁提督抓好舰队工作,同时具体负责教好丁提督现代海军的一切知识,当好丁提督的私人教官!”
江懋祉高兴地举手行礼道:“谨遵校长严命,一定尽快帮丁提督达到英国皇家海军学院毕业生的水平!”
没想到丁汝昌喊道:“不,我不当那个英国皇家海军学院的毕业生,我要达到东点海军分校毕业生的水平!”
我说:“好,那就让我们的东点海军分校先超过英国皇家海军学院吧!”
回到馆驿,张之d正等着我,他已经按照我的命令把陆军提督叶志超给免职了,并改派了军校三师师长海波担任了提督,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安排,我不能说在后来的在朝鲜的中日战争时,由于他的畏敌逃跑,使我军尽丢了朝鲜,造成整个战争的失败,只好说:“有些军官得到学校好好学习一下了!”
珍儿问我:“把那老东西怎么办?我们现在把她按万岁的旨意已经送进了李鸿章的房间!我还笑着从外面把门给他扣上了!李鸿章气得直撅胡子,可又没办法!我看那样儿,李鸿章怕是不敢动那老东西呀!”
我笑了:“他不敢动,可架不住那老东西命令他动啊!”说完偷偷地溜了过去,趴在门外,把窗纸舔了个小眼,见里面只有一张床,连个凳子、椅子都没有,慈禧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李鸿章。
李鸿章在地下转着磨磨,嘴里嘟哝着:“这个光绪怎么不知道男女受授不亲啊?怎么把老佛爷送我这来了?”
我憋着笑,捂着嘴跑回了房间,搂着珍儿大笑起来!
~第四十章 落花流水~
燕儿、菲儿忙得一夜未归,傍天亮带着个海军分校建校方案回来了,两个人一进屋就搂着我又亲又啃,菲儿说:“万岁爷,好好看看,你的东、西两宫给你制定的皇家海军军校的方案吧!准是世界第一,绝无仅有的最佳方案!”
燕儿也笑着说:“我们可是把二十一世纪的海军军校的东西能搬的全给你搬来了,为了给你省钱,我们都把脑汁搅尽了,是不是该给点补偿了?”
说着两个人摁着我就扒起了我的衣服,我急忙跟她们摆摆手,神秘地指指外面,然后悄悄地摸了出去,四个小娇妻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跟着我摸到了李鸿章的房间外,奇怪地看着我鬼鬼祟祟的样子,互相对视了一眼,都做出不解地样子。我润开窗户纸一看,床上的布帘放下了,找了半天也没发现李鸿章在床外的影子,我偷偷地笑了:“妈的,上钩了,那个李鸿章肯定钻进慈禧的被窝里了。”
我让卫士悄悄开了门,轻手轻脚地钻进了屋里,冷不丁地拉开了床帘,嗬,够厉害,两个人连搂带抱,正在激情如火地亲热呐!
那慈禧竟趴在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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