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太子的顽劣女友》第 4 部分

  蓦地,一阵尖锐的电话铃声高拉回了她迷失的理智。
  发现自已竟是如此陶醉於男人给予的缠绵中时,少女一脸羞愧的挣扎著离开男人的怀抱。“不要──”
  少女的拒绝,换来的只是男人的一个轻笑,那饱含嘲弄的冷笑。
  见她通红著小脸,极力抗拒他带给她的快乐,那邪恶的心态驱使他伸出大手一把扳开了那白细的大腿。
  “不要──不要看──”
  她尖叫著,整个下身被赤l的呈现在男人面前。
  那火热的目光贪婪的想要吐噬一切,在他的注视下,她感觉到幽 x处流淌出更多的热y。
  他伸出手指探向深幽地,掬起满手晶莹的花蜜举至她面前。
  “看,这是你要我的证剧。y 荡的女孩,你的身体想要我,哪怕我是强 暴犯。”
  他在嘲讽她,她却无力反驳,羞到最极端是泪流满面。
  她啜泣著向他求饶:“求你,放过我……”
  “太晚了。”
  他仿若叹息似的说完,便一股起气的,将她的大腿扳到最开,举著那硕大的赤红柱体冲进了桃源d内。
  咕啾……
  充沛的水y是最好的润滑剂,男人不费吹灰之力抵至她最深处,zg口处,传来一阵经脔快慰。
  “啊啊──”
  她为极致的快感而叫喊著。
  他开始抽 送起来,由缓到快,由浅至深。
  她的身体像火在燃烧著,雪白的胴体溢出香汗,随著男人每一次勇猛的撞击,她的头向後仰,带动著那美丽的发在空气中摇曳出诱人的风景。
  “嗯嗯、慢点、慢点──好疼、好疼……”
  男人的攻击越来越烈,那初尝禁果的紧窒已到达极限的开始传出细小的疼痛。
  有了一,就有二。
  十六岁那年,轩允傲来了她们学校,当了音乐老师。
  俊美的外表,出众的才华,傲人的天份,让他受到全校师生的爱戴敬仰。
  没有人知道她和他的关系。
  毫不起眼的学生和光芒四s的老师……
  “啊啊──不要!不要──”
  他猛浪的将她的大腿压至她胸 前,下 体完全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那湿热的小 x内正c 著男人赤红的柱体。
  透明的y 体随著硕 大流淌出来,沾湿了身下的被单。
  “哼、哈啊……不要,求你不要再进来了!”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少女哭泣著求饶。
  她的双手被举高绑在床头的柱上子,雪白的身子随著男人的前後抽送而上下晃动。
  小巧玲珑的浑圆覆上两只古铜色的手,男人的手揉搓著那粉红色的奶 尖,让它在他掌心下硬挺充血。
  “轩、允……傲,放了我,求求你……”
  “那可不行。你可是我好不容易养成的玩具,这辈子,你只能被我压在身下……”
  他在她耳边恶意的说完,一口咬上那白玉的耳垂,细细的啃咬著。并加快了腰际的抽 送。她为这突来的猛烈而尖叫:“……啊啊──”
  “不要想著离开我的一天,连这想法也不能有,否则……”
  未完的威胁中,他的眼神透著邪佞与独占欲让她心寒……
  不能离开他,那注定得做他一辈子的性 爱玩具……
  这种事,她不要!
  那时,她发誓,总有一天,她会逃离这一切!
  只是,男人的邪恶,她为此付出了代价……
  04
  苏意梨被转到了三年a班,毫不起眼的她在这毕业期间引起了同学们的注意。
  她是以小提琴天才少女提拉的第一伴奏者出名於校园新闻榜。
  提拉,大学部一年a班的校花,她拉得一手的好琴,被音乐界誉为天才小提琴手。
  提拉为一年一度的校园小提琴比赛要召选出她的伴奏者,轩允傲推荐了苏意梨,而提拉在听过苏意梨弹的钢琴欣然答应了。
  苏意梨的默默无闻,借著提拉的名气渐渐被众人所认识。
  只不过,她向来行事低调,平凡的脸属於那种一看即忘的类型,哪怕众人知道有这个名字,对她的面部印象也小得可怜。
  每周的星期二至星期五的最後一节课,苏意梨都会在第二音乐教室里和提拉一起练习。
  提拉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她有著出众的学识家世,可以说是和轩允傲同一层次的人物。
  不同的是,提拉是位气质高贵不骄纵的千金小姐,而轩允傲则是表里不一的恶魔。
  “休息一下吧。”
  时针走到下午六点三十二分,提拉放下了小提琴,坐在椅子上休息。
  苏意梨将手离开钢琴,她偷瞄著提拉那漂亮的脸蛋。
  “我发现你最喜欢看著我,为什麽?”
  提拉突然提问道。
  她一愕,脸上出现不好意思以及被抓包的窘境,但见提拉并无不悦,她松了口气,小声回道:“因为总感觉你有很多的心事。”
  或许是提拉总是开朗爱笑,但在她安静时,她身边隐约会透出一股忧郁。
  提拉一听,神情一愕,接著眯眼细瞧著苏意梨。
  她还是那麽的平凡,只是隐隐透出一种不属於少女纯真的成熟气息。
  她想是因为她的早熟。
  提拉从没见到过苏意梨笑过,在她成为她的伴奏者,一直都是沈默著,若她不主动说话绝不会被注意到。
  “你为什麽认为我有很多的心事?”
  她掩饰的一向很好,却被苏意梨看穿了,是巧合吗?
  “不知道,只是直觉。”
  她如是回答。
  历来她的直觉总是出其的准,唯有那一次……失败了。
  忆起不堪的往事,她露出了苦涩的淡笑。
  “现在你比我更像有心事呢。”
  “……嗯。”
  她有许多的心事,而那些事绝对不能被外人知道。
  “可以谈谈吗?”
  “不能。”
  “那算了。”
  短暂的交谈算得上是她们认识以来最多的一次。
  那之後,她们除了在音乐上交谈几句外,其它时间一直是沈默著的。
  苏意梨的生日,十六岁的生日。
  轩允傲说,要帮她庆祝生日,叫她换上他给她买的洋装。
  她乖乖的换上了,走出房间时,楼梯口,轩允傲站在那里,斯文的俊脸和金边眼镜,白色的衬衣休闲裤,他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样的完美。
  只是那眼中划过的邪气让人不寒而粟。
  他向她伸出手,那骨节分明的古铜色手指那样有力而漂亮。
  “过来。”
  他的微笑,在她看来,只是恶魔的召唤,所以她迟疑著。
  他为她的犹豫而面色一沈,包围著他的和馨春风瞬然消失,她一惊,不敢再犹豫的伸出小手搭上他的。
  他为她的察言观色重新挂上了微笑。
  “今天,你想去哪,我都陪著你。”
  他向个温柔的好哥哥,露出的微笑只有宠溺,而不似以往的邪恶。
  她为他的转变而疑惑,却也为他的放任而开心。
  所以迷失了,一向警慎的心,被恶魔的假象所惑。
  “只有我可以得到你,永远的,我的宠物……”
  激情中,他总爱用著邪恶的语气与y狠的表情对她如此道。
  她对他的恐怖,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想逃离的欲 望,胜过一切……
  今天,是轩允傲的生日,二十八岁。
  年轻有为,家财万贯,俊美斯文,他的一切都像是从少女漫画中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一样,那样完美得令人惧怕。
  轩允傲的生日是极度奢华与热闹的。
  他二十岁读完大学就登上了轩氏帝国的董事长宝座,没有任何阻碍的,他站在最高点,像是个天生的王者,令老天爷眷顾的宠儿。
  轩氏帝国,遍及世界各地的财力,势力,世界排名第一的大财团私营企业。
  他会轻轻松松的登上董事长宝座,其一便是因为这整个轩氏,只属於轩家一人所有。
  轩允家族是自私的,绝不会让任何人来瓜分他们的帝国。
  所以,令人眼红。
  上一任的轩董事长,便是死在有心人的暗杀下。
  “乖乖,今天的你真美……”
  被禁止前行的三楼里,一面落地窗前,伫立著一位赤l的少女与一位穿戴整齐俊美斯文的男人。
  他的手覆盖在少女雪嫩的浑圆上,透过镜子注视著少女一脸的娇羞。
  “会冷……请快点穿上好吗?”
  她摆出一惯的柔弱博取男人少得可怜的怜悯。
  “当然。”
  他淡笑,心情似乎很不错,不再戏弄她,取来一件粉红色洋装给她套上。
  她像个木偶站在那一动也不动,任他服侍。
  羞红的脸,无论多少年的习惯,赤l伫立在他面前时总是不自在。
  待穿好洋装,他取来一套珠宝戴在那洁白的脖子上。
  “真美……”
  他的手在她脖颈间流连,那细嫩的触觉,没有任何瑕疵的白皙,他想狠狠的在上面吮出几个红印。
  但是不行,这片肌肤得暴露在阳光下,他不能如此的放肆。
  他的手顺著洋装的荷叶皱边领口滑下去,覆在那未著胸罩的圆浑上。细细的摸搓著。
  “再不下去,会迟到的……”
  嗯……
  她压下男人的挑逗而升起的欲 望,轻声的提醒著他。
  他的手一僵,爱恋不舍的抽了出来。
  “我们走吧。”
  他搂著她的肩,离开了房间。
  客厅里人很多,她不爱热闹,在陪著轩允傲露了个脸後缩到了角落。
  “喂,苏意梨,真没想到你是轩允傲的养女呀!”
  一声粗鲁的男声在她耳际响起,她抬头,那是言哲熙。
  少了校服的他,穿上了正式的晚宴服,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了不少。
  “你好。”
  05
  她礼貌性的向他打招呼,对他话里的戏谑不做任何回应。
  “喂,苏意梨,你的辨子怎麽不辨起来?放开来一点都不好玩。”
  他试图上前抓她梳成公主型的长发,却被她早一步看穿退离了。
  “我的头发不是给你抓著玩的。”
  他会出现,她倒不怎麽意外。
  言哲熙是董事之子,已经十八岁的他到了该踏入社交圈的年纪了。
  “切,真是无趣。听说你转去a班了,那个只会读死书的秀才班。唉,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你呆哪儿都一样。”
  他抓不到她的头发,俊脸上闪过失望。继而又换上另一副嘲讽的表情,令她忍不住的有想揍他的冲动。
  “这已经不是新闻了吧。”
  她都转走了一个星期了,他才‘听说’,可见她还真的没存在感呢。
  “也是,过几天我也转去a班。好歹要弄个好成绩供我老爸炫耀一番。”
  “哦。”
  “哦?!什麽‘哦’啊!你好歹也要表现出害怕吧?想我一转过去,又会扯你辨子,你该害怕得发抖吧?!”
  她的冷漠反应看起来令他很激动。
  她正待发言,便见轩允傲端著两杯香槟向这里走来。
  “在聊什麽?这麽开心?”
  他将一杯香槟递给她,微笑著看向他们。
  她一颤,忙回道:“言哲熙要转来a班。我先走了。”
  她狼狈的逃开,决定在宴会结束之前都不再出现在众人面前。
  午夜一点,宾客们消去了。
  男人走进三楼的属於苏意梨的寝室。
  黑漆的房间未点灯,窗帘半开著,透s进来的月光给了男人光线。
  古董四柱床上的少女熟得香甜,男人伫足在床边,背著光,黑眸诡异的盯著她的熟容。
  他脱了衣裤,窝进了少女旁边的空位。
  被窝中温暖的温度是少女的体温。
  他搂著她,调整了位置闭著眼入睡。
  九岁那年,他的父亲发现了他对她的感情,不再是单纯的玩具,而是属於男人的掠夺。
  “不准爱上她。允傲,你可以要任何女人,就是她不行!”
  他的父亲反应很激动,这在他的意料之中。
  “为什麽?”
  他冷笑著问道。
  “因为她是你的妹妹,你流落在外的亲妹妹!”
  他为他的满不在乎而气愤。
  “那是假的。哼,在你告诉我她是我异母妹妹时,我可是做了dna,事实证明,我与她毫无血缘关系。”
  他哈哈一笑,对父亲的谎言有趣:“父亲,让我猜猜,你不让我碰她的原因吧……”
  他见父亲为这话而脸色渐白,冷哼道:“她是你初恋对象的女儿,你收留她,为的是弥补抛弃她母亲的愧疚。”
  “你、你怎麽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我亲爱的父亲,我要那个丫头,谁也不能阻止!”
  “除非我死!”
  既然如此,为了得到苏意梨,他气死了他的父亲。
  本来想毒杀的,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什麽比自然死亡更好的。
  他经常当著他父亲的面露骨的盯著那小丫头,一次又一次,连自已都觉得变态的强硬著拉著那丫头一起入沐睡觉。
  只不过两个月,父亲就病倒了。
  再拖了三个月,如他意料的去见了阎罗王。
  呀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那个小丫那样小不丁点的,和他一起入沐的情景。
  单纯的,什麽也不知道大人的心思。
  她也是同夥呢……
  苏意梨做了个梦,那是好久以前的梦。
  梦中的女孩还很小。
  呀、哈呀……
  丫头,叫什麽?
  不、不知道……别、别弄了……那里好痒……呜……好难过……
  温暖的热水,透明的y体,她坐在沐缸里,被搂入一具宽阔的胸膛中。
  男人将她的腿扳得大大的,纤长的手指在私 密处悠然的拔弄著。
  那里像团火,随著男人的手指开始燃烧。
  她的身体很热,哀求著男人不要再弄了,那很奇怪……
  你会喜欢的……
  他如此说道,手指摸上了嫩瓣顶端的小豆子。
  轻轻一按,那粉豆上传来的酥痒快 慰让她受不住的扭动身子。
  不要碰那里──不要──
  乖,叫大声点,我喜欢听……
  呜呜……不要了……
  他持续著在粉豆上施加压力,绕著它打著圈圈,用指甲轻触。
  她想逃,那快慰太过强烈让她啜泣。
  他搂著她的小肚子向下压,她的小p股感受著一道火热在股间磨擦著。
  她想低头看那是什麽,却无能为力。
  下 体越来越强的快感即将灭顶而来。
  啊啊──
  当男人的手指不小心滑进花瓣的缝隙中时,一道热y喷了出来。
  她尖叫,啜泣,那陌生的快感让她全身痉挛不已。
  你真可爱……
  他亲了她的小嘴,将舌尖滑了进来,肆意的在口腔内涌动。
  她无力阻止,被堵住的小嘴发出可怜的唔咽……
  她想起来了!
  苏意梨猛的坐起来,脸色惊恐的盯著床单。
  屋内已是白昼,暖暖的阳光s在了床单上,她坐著,冷汗直冒。
  她想起来了,十一岁的恶梦……
  一直想忘记的,她甚至成功的假装忘了有那麽回事。
  年幼的她,从那时,他的魔手便伸向了她。
  房门在她深思中打开了,男人一身休闲的走了进来。
  他走向床头呆愣的少女,见著那脸颊异样的红润时,黑眸划过诡谲,他在她发愣中将手伸进被单中,摸上了大腿根部,一片湿润。
  他邪笑:“一大早的就这麽想要我了吗?真抱歉,昨晚没喂你。”
  她这才抬头看他,一见他脸上的戏谑,羞红了小脸,反s性的夹紧了双腿,却忘了他的手还在其中。
  他挑眉,她的举动取悦了他。
  “不、不是的!”
  她急切回答,就怕男人下一个反应是‘顺她意’。
  今天是星期天,她不想一直呆在床上。
  他眯眼,嘴角轻勾,探入少女腿根的手指绕著那一处湿热磨砺。
  唔……
  她咬牙忍著酸麻的呻吟,“别、别这样……”
  他见她拒绝,黑眸一沈,抽出了手。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升起一股失落。
  “看,这麽多……”
  他望著手指上的y y,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y秽中的性感模样,她连耳根都红了。
  06
  见她脸红的样子,他轻笑,离开床沿走进了更衣室内。
  她以为他放过她了,准备下床时,男人又出现了。
  “今天公事里还有事,不能陪你了。不过,我会补偿你的。”
  他手里端著一个小盘子,盘子里放些数十粒透明的玻璃珠。
  她瞠大了眼,直觉的往後退,一脸惊惧的低语著:“不要、不要……”
  他的轻笑已不再,换上了邪佞:“别怕。”
  他掀开了裹著她的被单,一脚跪在床上,狠狠的扳开了她的大腿,让湿润的羞花暴露在眼前。
  她因颤抖而无法反抗,全身僵硬的看著他取出玻璃珠,凑到羞花口。
  “唔……”
  好凉!
  玻璃珠在羞花口回来磨砺著,时而按压那肿胀的粉豆,那太过冰凉的触感,让她难过啜泣。
  咕……
  “……进去了。”
  他将玻璃珠推进了dx内。
  “啊啊──”
  快感突然袭击,她放声尖叫,男人开始一粒粒往里推。
  “不要──好凉──”
  冰凉的触感冻著了她,她推拒著摞动身子,私花内已注满玻璃珠,随著她的扭动,玻璃珠在体内搅拌,碰撞著湿热的内壁。
  盘子里的玻璃珠全装进去了,他轻笑,在花瓣中勾缕出y y放进嘴里,“吃得可真多。”
  然後,他为她穿好内k。
  “不准取出来,在我回来之前。”
  他离开了,她瘫在床上,不敢动。
  呜呜……好难受……
  那年,她十三岁。
  记得轩允傲曾带回了一个女孩,很漂亮的外国女人。
  他说是在美国留学期的朋友。
  嗯,床上的朋友。
  她当时这麽想的。
  那个外国女人和轩允傲整整窝在房间里三天,那三天她去夏威夷做期未旅行。
  回来时,看见的便是衣衫不整的女人坐在客厅沙发上抽著烟。
  “哥哥呢?”
  她问管家。
  “去公司了。少爷吩咐小姐若是回来了,晚餐等他一起用。”
  “哦。”
  在公司,又可以多一点时间不用见到他了。
  她正想越过那女人上楼,被她叫住了:“等等,苏意梨,有个礼物送给你。”
  “礼物?”
  她停下脚步。
  “等等。”
  她从沙发上坐起来,踩著拖鞋上了楼,不一会儿就下来了:“送给你。”
  她将一只精致的银筒递给她。
  她接过,打开一看,是一只口红。
  粉红色的。
  “谢谢。”
  良好的家教就算不喜欢也不会拒绝。
  “晚餐前抹上让我看看合不合适。”
  “耶?啊,好。”
  她的提意令她吃惊,但还是顺从的答应了。
  女人走开了,她望著她婀娜的背影,有些奇怪她竟不似轩允傲以往的女人对她散发著敌意。
  十三岁,第一次抹口红。
  在那个圈子里,她算是晚了。
  “你的妹妹很漂亮对吧。”
  晚饭前,轩允傲回来,在见到她抹口红时,笑了。
  那女人笑著说,令她十分不自在。
  唇上有种东西,很怪异。
  她是连唇膏也不爱擦的。
  “嗯,很漂亮。”
  他回答,直盯著她瞧,目光中有著赞叹。
  “这颜色我一在洛杉矶见到就觉得非你可爱的妹妹莫属。果然。”
  那两人旁若无人的闲聊了起来。
  她则为他们的对话而疑惑。
  听女人的语气,似乎很熟悉她。
  但她确定没有见过她。
  她静静的用完餐,先下了席。
  一回到房间,她马上奔进了沐室,望著镜子中那抹口红的少女,有点像小丑。
  她用沐巾擦掉了唇上的彩色。
  果然,她不适合口味。
  女人回去後,轩允傲对她说:“粉红色很适合你。”
  但她一点也感觉不出。
  不适合,完全不适合,她不适合任何颜色的口味。
  他没强迫她再抹那口红,至今仍存放在抽屉里。
  粉色的花季少女,从来就不适用在她的身上。
  被勒令不准取出体内的玻璃珠,她为那情欲折磨著痛苦著三个小时。
  是罚处吧。
  哪怕他什麽也没表现出来,但她还是察觉了。
  为什麽生气?
  那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他的心思她一刻也未抓到过。
  前一刻还谈笑风声,後一刻满面寒霜。
  他的脾气太坏了,他的独占欲太强了。
  她蜷缩在床上,忍著上厕所的冲动。
  再过一会儿,他会回来的,她只要再忍耐一下。
  她相信以那个男人的欲望来看,他不会让她独自忍耐太久的……
  07
  “我回来了。”
  三个半小时後,中午时间,他回来了。
  他走进她的房间,松去领带,见她乖乖的躺在床上,那一脸的满头大汗。
  他笑了,走进她,扯开了她的被单,扳开了她的大腿,见到一大片的湿润。
  “你把床单弄脏了。”
  他目光火热的盯著透湿的底裤以及臀下大片湿润的床单。
  “我想上洗手间……”
  她轻喘哀求道。
  他伸出长臂抱起了她,脸上的笑是轻快的,“当然。”
  进了沐室,他放了洗澡水,将她放在大浴缸宽大的边沿上坐著。
  “将它们冲出来,不准用手。”
  “不行、做不到的……”
  她摇头,那根本就做不到。
  “要是坐不到,就忍著。”
  挂著和煦笑容的他嘴里吐出的却是无尽的残酷。
  “不、不……要……”
  她不要做那样羞耻的事!
  “那麽……”
  唇角向上一挑,他的手向腹部一压,她尖叫了一声:“啊呀──”
  哗……
  “舒服多了吧?!看,这不就流出来了……”
  玻璃珠弹落到浴缸的声音异常的刺耳。
  一颗,二颗,三颗……
  “还差两颗。”
  他盯著浴缸内的玻璃珠,随後将她扳过来朝向他,将她的双脚放在沿上,私户暴露在他面前。
  他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伸进了花x内。
  “唔……啊啊……咿呀……”
  他的手指在她的水x内肆意搅弄著,利用体内残留的珠子向四周挤压著红嫩的r壁。
  她激昂的呻吟著,强大的快意随著他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直到即将灭顶之即,他蓦地的将手指抽了出来。
  “啊啊……不要走……不要……”
  他残忍的在她即将到达天堂时离去,更残酷的让剩下的珠子继续留在她体内。
  “洗个澡吧。”
  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一咬,脱去了衣服,和她一起躺进浴缸内。
  她全身仍抽搐著,小手揪著他的手臂,在他身上磨蹭著,求著他继续给予她欢愉。
  他仍不为所动,只是静静的抚摸著她的身体,每一寸都不放过。
  “乖一点。”
  在她自行用私 处去套弄他的肿胀时,他箍住了她的腰,让她无法自由行动。
  “呜呜……给我……求你……”
  “不行哦。”
  他一把将她抱起,踏出了浴室,将她抛在床上。
  然後,他径直扔下她重新进入浴室,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恢复那儒雅气质。
  “不要……”
  她不感置信的呼叫,他竟在这端头残忍的抛下了她!
  “是你自已说的,今天不想要。”
  他用她早晨说的话回堵了她。
  她错愕的盯著他的再次离去。
  那个男人……明明和她一样想要的,却硬生生压抑了自已的欲望……
  好可怕的男人……
  苏意梨过了有史以来最为凄惨的星期天。
  星期一一大早,她忍著双腿间的不适来了学校。
  唔……
  难得的她让司机送她。
  轩允傲放在她体内的玻璃珠还有两颗没取出来,一直停留在花x内。
  行走间两颗珠子在她内壁相互碰撞著,强烈的快感让她腿麻得站不住。
  好不容易进了教室刚坐下,言哲熙的声音从耳後传来。
  “哟,苏同学你脸很红耶,是不是发高烧了?!”
  她一回头,一双大掌便覆在她额头上。
  她正要拍开时,那双大掌缩了回去,覆在自已额头上:“没发烧呀。”
  他喃喃自语,而她则连耳根都红了。
  她当然没发烧。
  “要你管。”
  她想这家夥的行动还真一流,前天才说了,今天就转过来了。
  “当然要我管啦,好歹我们是同学,要相亲相爱嘛。”
  他一脸笑嘻嘻的反驳著。
  她则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他见她不搭理,又遇上课,也不烦她,与别的同学打闹去了。
  中午下课後,言哲熙倾上身对她道:“一起去吃饭吧?这个班上一个也不熟,怪无聊的。”
  她翻了个白眼,心想著一整个上午都在和左邻右舍聊得起劲的是谁?
  “不要,我要去练琴。”
  音乐比赛快到了,她连中午用餐时间都得牺牲掉。
  “喂,等等,好歹把肚子填饱再去吧?!”
  她任他在後面吼著,也不搭理的下了楼梯。
  她试图忘却体内的东西,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怪异,所以她用跑的。
  唔……
  没想到适得其反,体内的玻璃珠因为两腿拉伸的关系而动得厉害,她捂住差点惊叫的嘴,一脸痛苦的倚在白色的墙壁上轻喘著。
  “苏同学,怎麽了?”
  远处,提拉向她走来。
  “不,没什麽。”
  “对了,老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放学後再来音乐室吧。”
  “……好。”
  苏意梨九岁那年,她的养父还在世时,他常对她说:“你的哥哥脾气不好,你以後会有点辛苦,但没事的,若是他想欺负你时,就跑父亲这儿来。”
  “嗯,意梨知道了。”
  那时,她被轩允傲用剪头剪了她最爱的芭比娃娃。
  “哼,女孩子就爱这些玩意儿,以後不要再我看到它!”
  因为他的不喜欢,她的喜欢便绝不能冒出头。
  所以她学会在他面前当个最听话的孩子。
  只因为,这个家里,主权并不在养父手中。
  苏意梨十岁,养父死去一年,由他变成她的养父,而不再是哥哥。
  “哼,丫头,喜欢吃榴莲吗?”
  那天,他拿了一个很大的榴莲出来,味道好臭,她忙摇头,“不要。”
  她最怕吃榴莲了。
  但是,在那一天,他强迫她吃了大半个榴莲,让她抱著马桶吐了许久。
  “转来我的学校。”
  他她,只因为她不想转去他就读的那所大学。
  之後她妥协了,上了那所大学的小学部,每天跟在他p股後面当个跟班。
  男同学们总是会嘲笑他,说他是保母,但她从未见过他生气过。
  “今天起,学钢琴。”
  他让她学琴的初衷只在於他要追求外校的校花。
  她不明白他追校花为何要她学钢琴。
  结果她学了也没派上过用场,倒是他,在跟那女孩做a几次後便甩了她。
  “尝起来索然无味。”
  那天的他,在那哭泣的被甩的女孩面前如此说道。
  十一岁,他向她伸出魔爪,那是因为她不听话。
  十一岁,偶尔会做噩梦,梦见各种怪物袭击她,她总在午夜里哭著醒来。
  然後,就是灯火通明。
  “该死的臭丫头!”
  他闯进了她的房间,一脸气急败坏的扑上了床,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
  那时候他的怒脸比起她所做的噩梦更让她害怕,所以结巴著向他道歉。
  “道歉晚了!”
  一个响指间,寝室内的灯光全灭。
  08
  “呀──”
  她惊叫一声,他竟疯狂的撕裂了她的睡衣!
  “哥、哥……你在做什麽……”
  她尖叫,得到的却是全身的赤l。
  “闭嘴!”
  他吼完,一把堵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啃食著。
  “唔唔──”
  她只能在他怀中做著无力的挣扎。
  却也因挣扎与噩梦而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她晕睡了过去。
  推开轩允傲的办公室时,他在和别的老师谈话。
  是化学老师。
  她退到一旁,不打扰他们的交谈。
  却见那化学老师从头到尾一直僵著笑,直到离去。
  “找我有事吗?哥哥。”
  在私下,她从不爱叫他父亲,因为她的养父只有一个。
  “坐在沙发上,将底裤脱了。”
  他对她吩咐道。
  她霍地红了脸,咬著唇听他的话将底裤褪了。
  “放了这麽久,我帮你弄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扳开放在沙发上,伸进指头将一直折磨她的玻璃珠掏出来。
  “哈……嗯,啊……”
  他在体内停留了一会儿,故意将玻璃珠压向她内壁四周,引出阵阵快慰与y 荡的y体。
  “好热,你将它给溶化了。”
  他举著湿泞泞的玻璃珠放到她眼前,邪气的说道。
  “……”
  她将脸撇向一边,不愿看到他脸上的戏谑,那太伤人了。
  “穿好底裤,你可以出去了。”
  他将玻璃珠放进了西裤口袋里,对她下命令。
  她腿软的将底裤穿好,出了办公室。
  轩允傲的脾气,很坏。
  与其用坏,倒不如怪更体贴。
  他可以在眼一秒对你温柔深情,下一秒却是冷酷邪戾。
  他可以宠你如宝,也可以弃你如废品。
  她生活在这种情况下太久,免疫力却没有任何的提升。
  只能说,轩允傲太强大了,她不是他的对手。
  底裤已经太湿,大腿根部的黏稠在磨擦令她很不舒服。
  “你愣在这里做什麽?”
  言哲熙的声音从背後响起。
  她回头,见他手里端著便当盒,有两个。
  “你脸好红,又在冒汗,真的没事吧?”
  他挑眉问道。
  她摇头,忍著大腿根部的不适向草坪上的藤椅走去。
  他跟了上去。
  “呐,你还没吃饭吧?给你。”
  他坐在她旁边,将其中一个便当递给她。
  “不要。”
  她没接,一口拒绝。
  他扁了嘴,笑脸一垮:“好歹也是我的心意耶。你难道不会觉得肚子饿吗?”
  “我饿了会自已去食堂的。”
  虽然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绝不能去食堂的。
  咕噜──
  “嘿嘿,你肚子都在帮我呢。”
  她脸一红,为自已肚子的不急气而气恼。
  “现在几点了?”
  “一点。”
  怪不得她肚子会叫,她家准时十二点开饭,现在一点了早饿了。
  “拿来。”
  她不爱肚子饿,一饿就气虚,所以不再拒绝的接过他二次递上来的便当。
  “呐,你吃了我便当,我们也算是朋友了吧?”
  “……嗯。”
  “嘿嘿,友谊万岁。”
  “……友谊万岁。”
  用过午饭,虽然底裤摞得她难受,也忍耐著进了厕所。
  她从格子制服的兜里掏出一带干净的内k换上。
  那变态的男人经常不分场所的为所欲为,弄得她底裤湿泞一片,所以习惯了随身携带一条。
  换上了底裤,她整个人清爽多了,正欲出门,隔壁却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气。
  她无意偷听,那种事,她也曾做过。
  她打开了门,离开了厕所,却遇上同班同学帮轩允傲带话:“轩老师让你去第一音乐教室一趟。”
  她脸色倏地变得苍白,压下黑眸的惊惧,她故作镇定的回道:“我知道了,谢谢。”
  第一音乐教室!
  她神情死灰的朝第四音乐教室走去。
  轩允傲第二次带女朋友回来时,被她撞见了。
  阳台上,紧紧交缠的两具身体。
  女人的赤l,男人的衣著完整,女人的沈迷,男人的清醒。
  她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永远会如此的冷酷?
  那年,她十四岁。
  “进来。”
  她照例颤著身子站定在了第四音乐教室门口,在房间内男人的声音响起後,她咬著牙拧开了门把走了进去,并反手关了门。
  昏暗的房间照例没有点灯,她眯著眼搜寻男人的身影。
  “过来。”
  他出声,让她找到他的位置。
  她向他走去,娇小的身影隐入了黑暗中。
  “唔唔──”
  她的身体被男人剥了个精光。
  她的手被举高绑住,她的嘴被丝巾捂著,她的腿被男人扳得大开。
  男人的头颅埋入她的大腿根部,舌尖灵活的舔吮著花瓣顶端的粉豆。
  “唔──唔唔──”
  09
  她的呻吟极为撩人,眼角的泪因快感而划落。
  粉色的奶 尖儿坚挺著,在校服中凸起,诱著男人转移阵地,双手粗鲁的抓揉著雪白的浑圆,并咬著校服顶端的一粒凸点狠狠的啃咬著。
  “唔──”
  她突的仰起了小脸,娇小的身子扭动著,男人粗鲁的用牙齿咬著她的奶 尖,故意加重的力道让她疼痛中夹著麻痒。
  她绯红的小脸带著痛苦,呻吟夹著悲鸣。
  “疼吗?”
  他从她胸前抬起来,一脸邪戾的问道。
  她慌恐的点头。
  他伸出手指抹去她眼角的泪,放进嘴里一舔:“好咸……”
  他说完,抽出了捂住她嘴巴的丝巾。
  “我会听话的,不要这样对我。”
  她不知道自已又做错了哪一点惹怒了眼前的男人,反正,只要她多顺从他不会太为难她的。
  “你的小嘴儿,让我尝尝……”
  他的眸色加深,捏起她小巧的下颚,将唇覆了上去。
  他狂浪的吮著她的唇瓣,像恶了千百年的猛虎,她的唇瓣被吮麻了,红肿得心惊。
  她差点以为她的唇会被他吃掉!
  “转过去,趴到桌上。”
  她被他抱到讲桌上,像条狗一样的趴著,双腿大张的任花x暴露在他面前。
  在他的注视下,那浸出花蜜的桃源地淌出更多的蜜汁。
  他抓著她白细的腿,将头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吸吮著那泛滥成灾的蜜汁。
  “啊啊──咿呀──”
  哈……
  她的全身冒出了小小的细珠,她的头开始晕眩,她的身体被一阵又一阵的快乐袭击,她的手臂已经无力支撑她的上半身了……
  十三岁。
  属於女性的曲线在她身上找不出一点。
  这一年,她最爱盯著那些开始长出女性特征的少女瞧。
  没有胸脯,在学校经常被人吵笑。
  她躲在被窝里哭过,也翻过许多书籍找出可以令胸部发育的方法,最终以失败结尾。
  她是怪胎吗?
  她这样想,越想越不安,越来越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
  她变得不爱去上学,变得不爱说话,越来越不起眼,越来越透明。
  没有胸脯的女生,是怪物。
  临近夏天,期未考时,她没再去学校。
  躲在家里,是安全的。
  轩允傲出差回来时,得知她没去期未考,冲进了黑暗的房间将她揪了出来。
  “没有胸脯就是怪物吗?!”
  他听了她的解释,温和的笑挂著戾笑。
  “你只是比别人发育晚了点而已,很快就会成长起来的。”
  他剥了她的衣服,对那平起的胸说道。
  那时,她相信了他。
  她只是比别人晚一点发育,没什麽大不了的。
  所以,直到十五岁,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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