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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求求你别走,真的别走啦!”段芫只消一看向耶律秋人就禁不住发颤,哪还能跟他聊什么。尤其是他可怕的眼神……为何他要这么看她?如果段灵就这么一走,她肯定会脚软得站不祝“堂姐……”段灵踌躇极了。
堂姐不会懂得她的心此刻有多疼、多痛……
偷偷掀起长睫瞧向他,只见他好整以暇地坐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她不禁为之气结。
好,他想看笑话是不?那她偏偏要留下,让他无从看起。
“好,我陪你。”段灵索性拉住段芫的手朝他走去,大大方方、无惧无畏地端坐在耶律秋人面前。深吸了口气,她抬头挺胸地说:“你想谈什么?说吧。”
耶律秋人眯起眸子,咧嘴逸出一串洒然笑声,“灵儿,你这是干嘛啊?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老爱红着脸、颤着唇对我说话的小女人。”
“你!”段灵浑身一震,脸红脖子粗地看着他。
段芫觉得气氛怪异,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道:“灵,这是怎么回事?”
“不过我现在要找的人是段芫不是你,你给我离开行吗?”不待段灵回答,耶律秋人双眸突地一瞪,直让两位姑娘家吓得往后一缩。
段芫好怕段灵真会被他吓跑,直拉住她道:“灵,别怕,我就不信他会对我们怎么样,你别走好不好?”
段灵咬着唇,直视他那双犀锐无情的眸子,突觉心口变得更涩、更疼——
眼前这个男人当真是昨天那个与她绵绵情话的男人吗?
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堂姐,你走。”她突地鼓足勇气道,灵灿双瞳直凝视着他的眼,与他相对峙。
“灵……不好吧?我不能丢下你。”她虽畏惧这位右院大王,但对方指名要找她,她又怎能将危险全部丢给段灵。
“没关系,你先走,他是我哥的朋友,谅他还不至于对我怎么样。”段灵眼眶含着泪水,抽噎地说。
段芫发现她嗓音有异,立即关怀地问:“灵,你怎么了?”
“够了!别在我面前演出这种‘姐妹情深’的戏码,芫公主,你最好自己待下,否则别怪我对她……”耶律秋人拉长音,显现出狂妄又冷冽的一面。
段芫被他这番话给吓哭了,双手不禁抖得更厉害。“灵,你走吧,看样子他要对付的真是我,你……你没必要留下与我……”
“堂姐,我真的没关系,既知他要对付你,你还不快走!”段灵不但不走,反而坚持让段芫先行避难去。
“这……你真的没关系?”段芫被她说得动摇了。
“没关系,除非他不要我哥这个朋友,硬是要跟他卯上了。”段灵坚信耶律秋人不会做出这种傻事,若得罪了她大哥段伦,管他是什么大王,都再也难逃出大理国。
“好……那就拜托你了。”段芫考虑了一会儿就立刻奔出玺和院,不是她不顾自己的姐妹,而是段灵向来比她坚强,她相信段灵必有办法对付那个邪魅男子。
奇怪的是,耶律秋人这次并未阻止,只是扯着抹淡笑看她们两姐妹一阵拉扯、推辞、到最后决定的时刻。
“看来,你很喜欢逞强。”
段灵双手交握,凝望着他不语。
“可知道逞强的后果是什么?”耶律秋人撇撇嘴,目光带了抹邪佞,冷酷的脸色益发深沉。
“我……”他进一步,她便疾退一步。
“我真的很喜欢你呀,灵儿。”耶律秋人一双鹰眸炯炯有神,光芒直透她心底。
“只可惜……你要违逆我!”
倏然,他抓住她的前襟猛然将她扯近,双唇悍然的贴上她——
段灵惊愕地膛大眸子,混沌的脑袋压根儿理不清他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第三章
直到段灵意识到自己的双唇被一种湿热的东西给攫住时,她才惊骇得拼命推抵耶律秋人的胸膛。
“唔——”她想张嘴喊救命,没料到他却乘机把舌头整个滑入她口中,缠住了她的舌。
瞬间,她仿似被人点了x,动弹不得,只觉一道强大的电流窜过她身子,撼住了她的心神!
耶律秋人以强硬硕壮的身躯压住她挣扎的娇躯,炽烫的体温、霸气的男人味紧紧缚住她,让她每一个呼息都有他的味道。
推不开他,又被他唇舌强肆的戏辱,豆大的泪珠已隐隐在段灵眼眶中打转,身子也控制不住地颤抖。
她愈是强抑着不哭出声,泪水愈是不争气地淌下……
“既然有勇气逞强,就要有勇气承担后果,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耶律秋人冷冷地撇开她,一双黝沉眸子直勾视着她无措的眼。
段灵一得到自由,立刻与他拉开一段好长的距离,但体内仍因他方才的侵犯而产生一股挥之不去的异样感受。
“你……你不怕我将这事告诉我哥?”她以手背拂去泪,低喘着说。
“悉听尊便。”耶律秋人无所谓地一笑,却加了但书,“如果你不想要自己的清白了,就尽管明言。”
“耶律秋人!你……我想问你,你昨天对我的好是为了什么?”她再也不压抑自己心头泛滥的苦水,任它化作泪水悄悄淌下。
“你说呢?”他倏然回眸凝视她,表情狂肆。
“你是为了向我打探堂姐的事,对不对?”段灵回忆着昨日那一幕,自始至终,他的话题似乎直绕着段芫转。
“这不过是一部分。”
“一部分?”
“因为……”耶律秋人端睨了她半晌,徐徐说道:“因为我对你这个小女孩的可爱反应也挺感兴趣。”
“兴趣?”段灵颤巍巍地摇晃了下,原来他只将她那份少女的绮想,视为一种有趣事物0你昨天对我说的那些话当真只是因为一种兴趣?”
“要不你以为还有什么?”他邪肆一笑。
她双眼凝泪,浑身禁不住一阵战栗,“那么你对我堂姐呢?是真心真意的爱恋吗?”
“何谓爱恋?那只是小孩子玩的把戏。”他目光冷如寒冰,直s向她。“不过我对她是要比对你更有兴趣。”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段灵质问。
她这才发现事情似乎比她想像的还严重,他来大理国的目的并不单纯,但堂姐一向与人无争,为何他要对付她?
理不清的谜团缠绕着她,使得段灵忧焚不已。
“很简单,我的意思就是大理国王的意思。难道你瞧不出来,他非常中意我这个
‘右院大王’的身份吗?”耶律秋人勾起唇,划出一丝冷冽笑意,其中还夹带着几许不屑与浓浓的鄙视。
“你心头既然没有爱恋,为什么非得找上段芫不可,难道你的目的是整个大理国?”
段灵直觉这个答案最有可能。
“哈……你也太看不起我了,说明白一点,我对你们大理国这块小饼根本没兴趣。”
耶律秋人双臂抱胸,笑得恣意又潇洒。
段灵被他眼底闪烁的激狂因子所慑,也更弄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意图了!
他既对堂姐没感情,又对大理国没兴趣,那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什么?
“你为什么会挑中我堂姐?”她疑惑地问。
“却没挑中你是不是?”他唇角漾出一抹诡笑,狂肆的眼牢牢盯住她天真的脸蛋。
段灵双腮一红,结结巴巴地驳斥道:“你……你以为你是谁?”
“是让你失眠了一夜的男人。”耶律秋人好整以遐地徐言,锋冷的眸光闪过一丝兴味。
她暗抽口气,“你怎么——”
“怎么知道,是吗?”他握住她的下颚,掬起她的小脸,直盯着她载满惊愕的眸子,
“瞧,你这双水灵灵的大眼,不就是因为失眠,搞得又红又无神的?以后别再这样了,我可是会受宠若惊的。”
耶律秋人慢条斯理的语调听不出一丝冷沁,却让段灵彻底明白他的可怕,并且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她无法对抗的男人。
“别怕埃”他挑眉玩味着她发白带颤的容颜,“男女两情相悦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根本用不着害羞。”
“我……我没……”她想反驳,可说话的声音竟是这么的软弱。
“爱上我不是这么可耻的事吧?况且你昨儿个亲口承认我还有胜算的,既是如此,又何必害羞呢?”
说话同时,他又低首含住她欲争辩的小嘴,狂妄的舌尖硬是在她因紧张而闭紧的两片唇瓣间蠕动,亟欲撬开她的红唇。
段灵因呼吸困难而张嘴喘了口气,耶律秋人却趁隙捣进她口中,在那幽香的空间内尽吐他强悍的雄性气息。
“嗯……”她觉得好羞,这个狂肆的男人居然对她做出这种夫妻才会做的亲昵行为!
耶律秋人却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对于女人他虽不屑至极,却也抵御不了软玉温香的诱惑,既然这女人爱上他,他何不乘机满足一下自己的欲念,顺便教教她该如何做个女人?
“你真甜哪!”他伸出舌头舔了下被她的胭脂染红的双唇,那带笑的脸庞有着说不出的魅惑气息。
“你!”段灵顿觉又羞又窘,急着想挣脱他。
“嘘,别动,让我感受一下你这儿。”耶律秋人扯笑,将她柔软的身子纳进怀中,同时空出一只手抓住她胸前热软的椒ru!
“不——”虽说隔着衣物,她仍明显地感受到自己被侵犯了!
“嘘……看着我的眼睛。”他以强悍的身躯压住她妄动的身子,醇柔的嗓音如酒般迷醉着她的心神。
段灵怔怔地抬起眼,迎上他的视线,眸中充满旁徨、软弱,更有着几分脆弱与不安。
“告诉自己你爱上了我,就不会这么排斥了。”耶律秋人欺近她,灼热的气息喷拂在她的脸上。她双拳紧握,垂下眼避开他侵略的眸光,心头渐渐扬起了无助与害怕,因为她真的如他所说,已……喜欢上他.甚至于是爱上他了。
可她又怎能承认呢?
“瞒得了自己,却骗不过自己的心,嗯?”耶律秋人冷冽自得地一笑,突地以指头揿了下她的r尖。
“蔼—”她惊得浑身一紧,已忘了要反抗。
“你真是可爱。”他咧开嘴,哑声嘶笑。
“你这个登徒子!放开我……”当她想起要挣扎时,耶律秋人的大掌已拧住她的雪胸不放。
“你和段芫吃干醋,要的不就是这个?”他灼亮人的眸子直望着她不安的大眼。
“才不是!你不要自以为是!”羞愤交错下,她使尽吃奶的力量推开了他,凝聚在眼眶中的泪水悬在睫上,吸瞪了他好一会儿,便再也抑制不住地转身逃离他y邪的视线。
耶律秋人霍然狂笑,那冷锐的笑声就像尖针般直扎进段灵的耳膜,令她心口隐隐抽疼。
“听说你今天去了王宫,为什么不先跟我说一声?”易凡等在大厅,一见耶律秋人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他老早就担心秋人会做出这种事,所以一直不敢掉以轻心。今儿个一早醒来,便去秋人房间找他,想再次劝他松手,没想到却已不见他的人影!
“真厉害,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哪儿?”耶律秋人挑起一道眉,无所谓地撤撇嘴。
当初他不让易凡知道,就是不希望他从中搅和、无故咆哮。这下可好,他那女人家性情依然不改,老爱我他办是非,简直无聊!也不想想他可是要为他出头耶!
“我问你,你到底去王宫做什么?是不是去见段芫?”易凡才不在乎他那张冷得冻人心脾的脸孔,就算真的惹恼了他,大不了头一颗、命一条嘛!
“我说易凡,你这是问口供,还是要找我吵架啊?”耶律秋人不耐地揉揉眉心,眸子里透出了冷冷的讥讽。
“我说过我不需要你——”
“行了!”耶律秋人伸手阻止他继续发出埋怨,“这整件事不在于你要不要或愿不愿意,既然我已付诸行动,就没停手的可能。不过你放心,如果她能及时收敛,我会放她一马。”
听闻至此,易凡更是紧张与无奈,浑身绷得像条拉满的弓弦,就怕再多施一分压力,便会受不了地狂哮!
“不要她,当初被抛弃是我心甘情愿的,一国的公主自然该嫁给门当户对的男人!
我既没钱又没势,凭什么娶她?”
虽然失去段芫让他心痛,让他失神,但他从没想过要以此来对付她。他早有自知之明,不属于他的他绝不强求,宁愿放在心底淡淡回忆,也总比闹得两败俱伤好。
“易凡,你给我闭嘴,我千里迢迢从大辽国来到这里,可不是专为游山玩水而来,说不定我还能想办法让她重新回到你身边,难道你不愿意?”耶律秋人眯起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俊逸慑人的面容带着三分不羁的神采,得易凡再也说不出辩驳的话。
“你别浪费力气了,这事我早己想开,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易凡感叹地吐了口气。
耶律秋人撇撇嘴,俊脸乍现一丝乖戾,“你太妄自菲薄了,既是我耶律秋人的朋友就该要有自信心。放心吧,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
说着,他便走出了房门,往宫廷后方的教练场而去。
“你去哪儿?”易凡紧张地喊住他。
“放心,不是去找你的段芫,只是和段伦约好到教练场比赛箭术。想不想来观摩一下?”耶律秋人对住他谑笑道。
易凡尴尬地说:“我没兴趣,不如在房里看些书,你自己去好了。”
“我想也是。”耶律秋人咧嘴轻笑,再次迈开步伐。
才到了教练场,远远地,他便看见段灵围着段伦,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你们在聊些什么?何不说出来让我听听?”
就在段伦与段灵争执的当口,突闻耶律秋人冷抑的低笑声,瞬间煞住他俩的谈话。
“你来这里做什么?”段灵一见又是他,顿时羞愤交错,脸色不太好看。
“灵儿,不得无礼。”段伦皱起眉数落她几句,随即转首对耶律秋人说:“真是抱歉,灵儿今天不知是怎么了,火气特别大,你可别放在心上埃”
“我怎么会呢?这就是她的可爱之处埃”耶律秋人意味深长的凝视了她一会儿,话中有话地说:“不过我还是喜欢她亲亲热热地喊我一声秋人大哥,不知我还有没有福气让她再这么叫我一次?”
“你作梦,要我叫全天下男人大哥都可以,就是轮不到你——”她声音一窒,赶紧别开脸,不知为什么,虽然她心痛恨他,却依然抵挡不过他那魅惑的眼神。
尤其是他那俊逸的笑容,轻易便能摄去了她的呼吸,连心里一大堆的坚持也都忘了!
耶律秋人因为她这句话眼光转沉,剑眉倏然一拢,嗓音挟了抹无情的冷峭,“这么说段灵姑娘心目中的大哥可有一堆人了,区区在下我根本不算什么。”
“是啊,现在你才知道,在大理国追我的人可是一箩筐,你算老几?”段灵向他吐舌头。
段伦再也听不下去地吼道:“灵儿,你今天是怎么回事?说出的话居然那么离谱乖张,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他拉住妹妹的手腕,将她到一旁,小声地对她说:“你真该打,知不知道大哥可是有意撮合你和秋人,现在被你这么一捣乱,这事说不定全毁了!”
虽然他也有点害怕秋人对女人的轻蔑会让灵儿受苦,但这阵子他明显察觉秋人对灵儿的主动接近,若能结成这门亲事,他们兄弟俩可就更亲近了。
“哥,你居然要把妹妹一生的幸福毁在他手上?”这下段灵可是又羞又窘,更恼火大哥的擅自作主。
“哈……”耶律秋人猛然爆出一阵狂烈的笑声,随即摇摇头,走向他们兄妹俩,
“段伦,你胆子还真大,居然敢把令妹托付给我,你不觉得自己是在冒险吗?”
他这番话惹得段灵脸儿又是一阵躁红,更有种屈辱感涌上心间,“你放心,就算我哥瞎了眼,我也没,你不会被我缠上的。”一口气说完后,她气郁至极地道:“听我哥的意思,你是要来这儿比箭术是不?”
“没错。”耶律秋人挑起眉道。
“那好,今天我跟你比。”她深吸了口气,“我要让你明白,我们女人可不比男人差,你最好先有心理准备,别被我吓着。”
“灵儿——”
段伦想劝阻,却被耶律秋人举手制止。“就让她试试吧,瞧她的口气似乎挺行的,若我退缩了,岂不是让人笑话。”
“秋人,怎么连你也跟着她起哄?”段伦无奈地道,实在是被这两个人弄得头都疼了。
他真弄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他总觉得他们两人似乎暗藏着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段伦,你错了,我可没把她当成小女孩看待。”耶律秋人冷冷地扬高嘴角,魔样的眼神带着某种暧昧笑看段灵。
“你说什么?”段伦听得一头雾水。
“我想灵儿她心里明白。”耶律秋人率性地走向武器架,抽出两副弓箭,对着段灵说:“这里有两把弓,让你先挑。”
“我说了,别把我当女人,你先吧。”段灵噘起唇,偏不依他。
耶律秋人冷冷一笑,“好,我佩服你。那么由谁先开始?”
“我看既然武器由你选,那么就由灵儿先开始比s吧。”段伦眼看他们似乎非比不
可,于是也提出了意见。
“可以。你的意思呢?”耶律秋人嘲弄地撇撇嘴,对谁先开始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反正赢的准是他,他现在不过是闲来无事陪她玩玩而已,顺便趁这机会好好教训她一顿。
“你先,我想看看你的能耐到哪儿?”她性感丰润的红唇扬起一道优美弧度,脸蛋上尽是得意神采。
“没问题,那么以五枝箭为准。”
耶律秋人挑出箭,然后将箭矢搭在弓上,拉开弓弦,对准前方约百余尺距离的箭靶s出。
喝,正中靶心!段伦忍不住鼓掌叫好,结果被段灵恶狠狠的一瞪给煞住动作。
就这么第二枝、第三枝、第四枝——枝枝正中红心,耶律秋人嘴角划开的笑容也愈来愈大。
他眼一瞄,看向站在身后的段灵,挑衅道:“要不要我让你一箭?”
“哼!”段灵立即别开脸,“不用,如果你怕的话,我倒可以让你一回。”
耶律秋人暗沉的眼慢慢眯起,低沉慵懒地说:“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就让你一次吧。”
咻——
箭头陷入靶中,但很明显的,这回稍微往右一偏,失了准头!
“秋人,你……”段伦轻易地看出这是耶律秋人故意退让的结果,不禁为他捏了把冷汗!他不知灵儿是……
“换你了,灵儿。”耶律秋人一点儿也不在乎,等着看段灵出糗。
段灵对他绽开一朵艳美的笑,故意以令人销魂的嗓音说:“你等着看,我会让你后悔莫及。”
她随即拿起弓箭,猛力地拉开弦,一见她拉弓的架式!耶律秋人立刻察觉自己太轻敌了。
没想到段灵一个女孩子家竟然可以将那么紧的弓弦拉到满,他真是看错她了!
接着,第一枝、第二枝……一直到第四枝,她居然也枝枝正中靶心!
“喂,后悔了没?要不要我让你呀?”段灵清滢的美目中闪烁笑意,狠狠地将了耶律秋人一军。他的眉危险地锁拢,脸上的订异稍稍缓和,取而代之的却是不屑。“省省,等你这一箭s中了再神气也不迟。”
“好,那我就让你开开眼界。”
段灵再一次对准目标,用力s出最后一箭——
正中红心!
“哈……百发百中!耶律秋人,现在你还敢不敢‘狗’眼看人低?”她兴奋不已,不仅为自己鼓掌叫好,还不忘觑一下那男人,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歧视女人。
“灵儿。”看出耶律秋人脸色发青,段伦赶紧喝止她。
“哥,我为什么要怕他?这本来就是他不对。”她嘻笑地对着耶律秋人做鬼脸,不气死他不罢休。“是啊,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是我太轻敌了。段伦,这的确不能怪
她。”耶律秋人勾勒出一抹浅笑,“如今我果然不能不对令妹另眼相看了。”
“呃,秋人……”段伦反倒一阵尴尬。
“没事的。对了,大理国王约我今晚去玉膳楼用膳,你一道去吗?”他的眼神不怀好意地投注在段灵震惊的小脸上。
“我有职责在身,就不去了。”
“那我先回房稍做准备。”耶律秋人不忘对段灵魅惑一笑,才转身离开教练常
第四章
“耶律秋人,你给我站住!”段灵急急忙忙朝耶律秋人追了过去,拉住他一只胳臂,
“你刚刚说什么?要到王宫去做客?”
耶律秋人挣开她的柔荑,回她一记玩世不恭的笑容,“怎么,难道你想当我的女伴?”
段灵深吸口气,再也无法与他轻松应对.“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爱找我堂姐麻烦?
她向来深居内苑,从没踏出大理国一步,我真猜不透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即便是在s技上赢了他,她仍是居于下风,因为她根本摸不透他的想法,也压根儿不了解他远从大辽国来到此地的自的为何,只知道他y森诡异得令人害怕。
“你似乎老把我当成邪魔恶煞,我真有那么坏吗?”他似笑非笑地问,目光浮掠过一道促狭光芒。
“我也不愿意这么想,不然你老实告诉我你的计划,不说清楚我怎么也不会把你当成好人,如果你真是好人,就不会对我做出那种——”
她及时煞住话,两朵红云迅速染上她的双颊,显现出一丝与她强硬态度相悖离的羞怯之美。
耶律秋人霍然低笑,俯首望着她欲语还休的模样。
“这时候的你怎么看都和刚才那个s起箭来威风凛凛的女人不太一样啊!坦白说我真的喜欢你现在这种柔顺样。”他眯起眸调侃道。
“你别嘻皮笑脸地转移话题,我在问你话埃”她难堪地瞪着他,还好她理智仍在,没被他这几句甜言蜜语迷乱了心。
“唉……”他突地重重吐了口气。
“你说是不说?别在那儿长吁短叹惹人讨厌!”见他有此反应,段灵不禁蹙起柳眉。
“我当真那么令你讨厌吗?”他挑眉邪笑,啧啧摇头。
“你……”她一跺脚,咬着唇娇瞪他。
“好啦,不逗你了。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这么做都是为了易凡。”耶律秋人目光吊诡地望着她。依目前的情势看来!段灵不弄出个是非曲直绝不会罢手,而她的过度多事只会坏了他的好事,使整个计划的执行难上加难,倒不如就让她也参一脚,至少可堵住她的嘴。
说真的,她那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功夫还真是令他佩服!
段灵不解地问:“这和易凡公子有什么关系?他是我堂姐的心上人,你这么做,岂不是帮了倒忙吗?”
“这你就错了。当初是你堂姐抛弃了他,易凡怎会是她的心上人呢?而我接近段芫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要打探她的心思,如果她真有心于易凡,我就会尽力撮合他们。
没想到竟会碰上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小女人,弄得我筋疲力竭,全部的事都乱成一团了!”
“啊?”段灵小脸一红。他言下之意,指的不正是她吗?“原来……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需要我帮忙吗?倒不如这事就由我来调查好了,我与堂姐姐妹情深,若要探口风会容易些。”
“不,多谢你的好意,这事还是由我去处理,只希望你以后别再扯我后腿、拆我的台,那我就已是谢天谢地了。”耶律秋人饶富兴味地说道。
“你真的不需要我吗?”对于他的说词,她仍存有某种程度的怀疑,直害怕这只是他的另一个诡计。
“我当然需要你,尤其是在夜深人静、孤枕难眠时。”他故意曲解她的话意,低沉的笑声中揉入了三分y亵意味。
“你……”她震惊地瞠大眸子,双腮有如覆上了两朵红云,窘涩得不得了!
“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罢了,你又何必脸红成这样?”他眉眼荡开邪肆笑意,慵懒低沉地说着。“我不理你了……”她娇嗔着,随即又问:“你刚才那些话没骗我吧?”
她已暂时信了他,毕竟易凡这个人是真不是假,她也的的确确在堂姐房里看见易凡的画像,上头还落了名,应该错不了。
“我没欺骗你的必要。”扬扬眉,他笑容不减地说。
“好吧,那就依你,不过我有个要求,如果你有了任何决定都得先告诉我,可以吗?”这已是她最大的让步。
“哈……看来你是想暗地里牵制我的一举一动了?”他笑得猖狂,当她是个长不大的天真女孩。他耶律秋人做事从没听过谁的,当然也不会为女人破例。
“才不是,我只是担心纤柔的堂姐经不起任何意外冲击,其实我知道她是喜欢易凡的。”
“喜欢?”耶律秋人不屑地冷哼,谁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说出分手的狠话?
段灵非常认真地点头道:“这是真的!如果你真的愿意帮她,我想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但愿如此。”耶律秋人撇撇嘴道:“既然你已知道我的意图,也得答应我,别再找碴了。”
段灵不好意思地点点头,“你放心,不会了。”此时她蓦然发现自己竟已不知不觉与他一块儿走到他的房门外,于是连忙道:“我想我也该走了,再见。”
才转过身,就听见耶律秋人磁性带笑的嗓音说:“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她仓卒地摇摇头,“不了,你不是要准备晚上赴宴吗?我不打扰了。”
当她再度旋过身子,才踩出一步,却被耶律秋人给攫住了腰,一个回旋压在门板上。
“我不需要准备什么,况且现在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你就做做好人,陪我这个寂寞的男人聊聊天吧!”他漾开笑,顺手推开门,将她带进屋内。
段灵满脸惊骇,怕极了与他独处。
“我……我不想聊天,只想回自己房里。”她试着推开他。
“同样是房里,去哪间房不都一样吗?”他低嘎一笑,醇厚的嗓音令她心中一麻。
“耶律秋人,我才把你当好人,你不能再对我做出……做出那种事了!”她慌张不已,看似漫不经心的他映在她眼底却是一个邪魅的恶魔。
“当我真心喜欢一个女孩子的时候,难道就不是好人了,这是什么奇怪的推论?”
他撇撇嘴,发出低沉的笑声,丝毫不掩饰眼底那股侵略性的光芒。
“我……”段灵怔忡惊讶却也迷惑于他带笑的邪魅脸孔。
“我虽然有很多兄弟,但是极少与女性相处,眼看着我那几位兄长个个娶了妻,可害得我心痒难抑,你说这该怎么办是好?”他深邃的眼闪烁着几许笑意,缓缓说来的话语令她浑身战栗。
“我哪知道你该怎么办?我要回去了。”段灵想从他身旁的空隙钻出去,哪知道他的动作异常矫捷,瞬间来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耶律秋人黑眸一沉,“怎么又想逃了?当真不能留下来和我聊聊天吗?”
他声音虽是低柔,却夹带着一丝强悍和y冷的霸气!
段灵悄然地退了一步,望着他那亮眼的笑容,轻声地说:“你……你想谈什么?”
他走向她,轻轻执起她的小手,牵引着她来到圆桌旁坐定,“就谈谈你的箭术好了。”
“箭术?!”她微微扬高声音,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说。
“我只是很好奇,你一个女孩儿家怎会有那么优良的箭术?”耶律秋人眯着眼试探道:“你应该有位好师父吧?”
“没错,是有位师父专教我箭术,他就是我们大理国彝族的族长,号称狮子王的慕桥。”说到这儿,段灵可就得意不已,早把刚才的担心全抛于脑后。
“狮子王?”耶律秋人微讶。
在辽国他便听过“狮子王”这号人物,传言中他的骑术顶尖、箭术特佳,穿梭森林
中有如猛狮一头,只要他看中的猎物,绝对逃不过他的利箭,所以才有“狮子王”这个称号。
只是……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收一个小女孩为徒呢?这让耶律秋人百思不解。
“是啊,我师父最厉害了,就算闭着眼睛,他都能听声辨位,百发百中呢!”段灵开心地说着,仿若恨不得将慕桥的奇特之处全都告诉他。
“我能不能知道,他为何会收你为徒呢?”耶律秋人扬扬眉,眼底掠过一丝兴味。
“因为我曾经救过他一命。”她笑靥如花,一思及往事,兴奋得眉飞色舞。
“救过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师父他的箭术虽高强,但人有失手、马有失蹄,有一回……”她忍不住掩嘴一笑,
“他一个不留神,掉进了猎人设的陷阱里,偏偏那个陷阱深得很,他在里头孤立无援,
硬是被饿了三天才恰巧遇上我,所以啦,我便以这一点和他谈条件。”
段灵笑弯了唇角,露出一抹刚认识耶律秋人时所展现的天真浪漫笑容。
耶律秋人眯起眸子,研究着此刻她脸上清丽的神采,心头竟有些悸动。
“所以你就以拜他为师为条件了?”他柔声说道,唇畔却扬起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
“没错,就是这样了。”
“这么说来,我应该输得心服口服,败在狮子王的徒弟手里,虽败犹荣埃”耶律秋人淡然一笑。段灵笑露出一排整齐贝齿,端地十分可爱。“其实你也很厉害,我看得出来,你是让我的。”
耶律秋人眯起狭眸,仔细欣赏着她娇美的笑靥,“你知道吗?你笑起来很美,可比提防我时的模样要好看多了。”
他这话又让段灵煞住了笑容,脸红耳热起来。
“你……你又在乱说话了……”她才要站起,耶律秋人便立刻握住她的手,猛地一使劲将她拉至身上,令她惊讶地尖呼了声:“蔼—”
“我想吻你。”他开门见山地说,下一刻已夺占她的唇狂肆地吸吮了起来。
段灵浑身发颤地靠在他身上,抵御的力道也化成游丝……
耶律秋人嗤笑一声,结实的躯体更贴近她纤细的身子,“我跟你打赌,你喜欢我。”
“我……我没——”段灵骇然否认,但他的吻狂炽又猛烈,几乎粉碎了她抗拒的意念,她情不自禁嘤咛出声。“嗯……”
“你真的好香……好甜……”
耶律秋人这句话蓦然唤醒了段灵的理智,但浑身发麻的她根本推不开强制箝住她的
男人!此时他更进一步掠取她口中甜y,长舌疯狂横扫她嘴内空间,故意与她的香舌嬉戏逗弄,时而呃住她吸得好紧,时而松开她舔舐着她小巧的贝齿,每一个步骤都充满煽情的味道,使得生涩的段灵不知所措。
“呃……”当耶律秋人更狂野的在她嘴中搅弄,她忍不住地娇吟出声,只觉宛如有
一团团火焰袭向她,使她全身热得难受!
“让我感受一下你这儿……”他在她口中吐出话语,大手放肆地摸索上她滑腻的颈项,很快又移往下方那片雪白的肌肤。
“不——”他进犯的动作让段灵霍然张大眸,急着想从他身上逃开。
然而耶律秋人紧锢在她腰间的手劲毫未松弛,另一只魔手更大胆的从衣襟钻入,隔着肚兜儿罩住了她丰满圆润的ru房。
“别……”段灵僵着身子,受辱的泪水不知不觉地从眼角淌下。
“怎么那么爱哭呢?待会儿我会让你破涕为笑,进而引吭高歌——”耶律秋人狂肆大笑,指头绕上她的肚兜绳带猛地一挑,瞬间它便滑落下去。
“放开我!不要——”段灵开始不安地扭动身子。
“这是男人爱女人的方式,我不会撤手的。”他宣示自己的念头,震惊了段灵。
“别这样……”她想逃离,可他强而有力的压制让她无法挣脱,同时又有股发自体内的燥热令她难受。
“瞧你这儿敏感的。”耶律秋人弯起一抹笑,眼中泛出饥渴的火焰。
“不要——”段灵开始极力反抗,却怎么也无法挪动被困在他铁臂中的身子。
“你当真不乖,看来我得堵住你的嘴,让你忘了挣扎才是。”说着,她就被他满含惩戒意味的狂吻突击,强势的舌尖火辣进犯,探入她的小嘴中,完全封锁她微弱的抗议。
“嗯……”段灵被他嚼吮得直抽息,僵直的身躯也渐渐放软,再也难以逃开他强悍的调情技巧。察觉她的反应,耶律秋人划开一道恣意笑痕,瞬间起身将她压覆在案上,嗓音喑哑地说:“别怕我,也别拒我于千里之外,闭上眼,感觉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所着迷时做出的举动。”
“什么?”她的瞳心泛着水雾,为他的话所震慑。
“不懂吗?那我就做给你看。”
话声甫落,他猛地抓住她衣衫两侧狠厉一扯——
玉扣落地的清脆声倏然响起,段灵白皙丰嫩的同体也在同一时刻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
“不——”她倒抽了口气,一阵退缩,害怕紧接而来让她无法控制的状况!
“真可爱。”见她这副畏怯抖颤的模样,耶律秋人忍不住撇嘴低笑,一只大手霍然溜上她的胸脯,玩弄着她圆润丰盈的凝r。
“别……”段灵双眸瞪得老大,惊慌立即浮现她的眼底。
耶律秋人嘴畔凝笑,五指邪气地蹂躏着她的浑圆,“为什么不要?我知道你喜欢我这么对你。”他明白看见段灵眼中出现的欲望与销魂感受,只是因为礼教的关系,让她退缩。
突地,他另一掌也探进她衣内,握住她另一只椒ru,“才刚碰到它,它竟然已敏感得成这样,真是有意思埃”
他一面嘲弄着她的身体反应,一面大力一抽,将她的衣衫全部褪下,望着那因遇冷而敏感战栗的茹头,眼光变得更深沉。
耶律秋人俯下身,含住她一只绽放的花蕾,同时品尝她浅露的奶味。
“秋人……”段灵不自觉地喊出他的名字,小嘴不停地张开吐息,身子也一阵发软,若非她现在靠在案上,一定会瘫倒在地。
“呃——”她仰首申吟,不时甩动着小脑袋,却阻止不了他的狂肆纠缠。
耶律秋人将她抱上案面,让她的双手撑在身躯后方。
“蔼—”段灵几乎就要撑不住地向后倒,她难耐地仰首申吟,将两只玉ru高高的挺起,体内的欲火已被耶律秋人成功地撩拨起来,到达难以控制的地步。
他掀起唇角,笑看她激情难忍的s浪模样,突然伸手拉下她的裙,顷刻间,一双修长玉腿已光l的展示在他眼前。
“蔼—”她惊恐地并拢双腿。
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模样,猛然翻身坐起,趁耶律秋人不备之际将双腿缩上桌面,紧紧抱膝。
她眼露慌乱,惊疑不定地瞪着他,浑身抽搐不休,泪水更是忍不住地直淌而下。
老天,她怎么会yin荡成这副样子?若让哥哥看见了,她该怎么办是好?
虽然大哥有意撮合他们俩,但是她到现在还弄不清楚耶律秋人这魔魅男子的心性,而这整件事情又已经离谱成这样,她将来还有什么脸再面对他呢?
耶律秋人双手抱胸,好笑地盯着她,“别这副样子啊,好像我欺负你似的,难道刚才你没有觉得很舒坦吗?”
段灵脑袋垂得低低的,连看也不敢看他一眼,只怕自己在他眼底已是个放浪的女孩子,根本不值得他真心以对。
其实他说的没错,早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她的心已不知不觉挂在他身上,只是那时候她单纯得根本不知道那是不是爱,直到现在她才了解,自己之所以会恨他,完全是因爱生恨。
她实在无法容忍自己喜欢的男人居然要对付堂姐,这种浅浅缓缓在心里滋生的矛盾逐渐转化成愤怒,因而每每一遇见他,她总是会以挑衅他为乐。
如今想起,她还真是傻,居然拿自己的心去挑战他。
“怎么不说话了,害羞吗?”他勾起唇角,笑得狂放邪魅。
“我要走了……让我——”他猛地欺近,让她紧张得蜷成一团,直害怕他又以刚才那种邪恶的方式对待她!
见她浑身僵直颤抖,耶律秋人嘴角勾勒的弧度也愈来愈大,“别紧张,我不过是给你个滋味尝尝,若真想霸王硬上弓,你现在绝不会静默地坐在那儿了。”
段灵有丝不解地偷偷抬起眼瞄了他一下,“那我会干嘛?”
他撇唇肆笑,邪魅的神采勾人心魂。
“如果我真是硬要你的话,现在你就躺在我的身下,拚命地嘶喊、申吟、娇喘……”
他故意说得小声,到最后还故意拉长气音,加强这股暧昧的气氛。
段灵听在耳里,身子蓦然发烫,刚刚才熄的情欲火焰似乎又被点燃了!
她拚命地缩紧身子,小腹却一股燥热,小手紧揪着衣襟,颤着声说:“你走开,让我起来穿衣服……”
耶律秋人扬起眉,加深笑痕,放柔低嗄的嗓音诱哄道:“在我面前宽衣解带都不怕了,穿衣服却要我回避,这倒是奇怪了。”
“我哪有!”一抹红霞悄悄晕上她的双腮,“我的衣服全是你扒的,你还这么样侮辱我。”
望着她可爱的反应,他眸中掠过一道荡肆笑意,“小丫头,你还真好骗,真容易被激怒。”
段灵看着他唇角勾起的微笑,一股强烈的羞辱感撕扯着她的身心,她再也忍不住地推开他,跳下桌面躲到屏风后,紧张地穿戴着衣裳。
耶律秋人就着光影,看着她那仓卒又惶乱的肢体动作,不禁为她苗条女性化的影像所迷惑,目光倏然转暗。
“我……我希望你千万别把今天发生的事说出去,否则我大哥……他肯定不会饶我的。”段灵自屏风后走出,悲苦地请求着,那模样就好像犯了错的孩子,是那么的无措可怜,然而耶律秋人这个始作俑者却无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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