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第 22 部分

  外流着鲜血,我一看它脖子上的枪眼和我的脚只差着10cm,饿个天哪!!!这个虎b李小宇!
  小全也看到我脚上的那个东西了,拿出朝鲜人郁闷时特有的苦瓜脸撇着嘴角的和我说:“凌哥啊,我好不容易买到的俄罗斯进口的意大利原装的牛皮靴。。。。。。”
  我弯下腰来脱下那只没被咬住的靴子,然后脱下另一只挂着垂死小兽的靴子,看都没看他的迟缓的把一双靴子带着小兽地塞进了他的怀里,然后就慢慢的飘进了屋,我受到了 ,严重的刺激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小全就追着告诉我昨夜晚上咬我的是一只獾子,獾子啊!就是喜欢晚上出来啃西瓜,咔嚓咔嚓的那种,而且是个公的,个儿挺大的,一般能咬透一个铁锹,能传染上恶毒的狂犬病,狂犬病是死活都没有救得。。。。。。
  他越说我越是冷汗哗哗的往下流,可是他就是不停的追着我说,说狂犬病能隐伏好多年,然后一发作就抽风、惧水、四肢颤抖、六亲不认、到处乱跑、水米不进、最后不管什么先进的药物都治疗不好,可以郁闷而死啊。
  我听着听着实在受不了的站住了脚步,猛一回头:“行了!不要再说了!我赔你靴子还不行?不就这意思吗 !!!多少钱!你说!!!”
  他这才住了嘴,喃喃的说:“600元。”我从兜里掏出一个笔,一个小本,写了个“600”就塞到了他的手里。他一看,一下子就不干了,苦着脸和我磨几着:“凌哥,凌哥。。。。。。”长的很一般但还看的过去的脸一下就憋红了。
  “凌什么凌,我现在没钱,等我回来马上就还给你。”我不耐烦的穿过乐不可支的看热闹的兄弟们,跟在李小宇后面上了来接我们放假返城的越野吉普车。小全想说又不敢说的追上来,把纸条从车窗里塞进来:“那你能不能给我签个名啊。”
  “好”,我大笔一挥,满足了他的愿望。然后伸手搂住他,一个热吻就猛的亲上了他的嘴唇:“在家等着我,把饭给我做好了,还有辣白菜!我不要太辣的 。衣服给我洗干净,床铺给我收拾利索了 。我走了,老婆。干不好回来就抽你!”
  周围的兄弟嗷嗷嗷的哄笑了起来,小全的那个脸啊,红的就象秋天的心里美血萝卜,估计骨头都红变色了。
  他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车子启动了,李小宇在我旁边一条胳膊担在车背上,一个手捂着嘴的不停的轻笑着。
  我往前一看,观后镜里那个红红的小全正在机械的摇着手。
  蛇男105(和俄罗斯人的交易)
  到了城里,我拖着李小宇一头就扎进了中俄批发市场,除了疯狂的买一些日用品以外,当然还要寻找来钱的机会。
  看了看那边,唉,有了。那边的摊位上有个正在卖质量非常好的绿呢子男士礼帽的金发碧眼的老毛子。
  帽子好是好,但是没有一个人光顾他的摊位的。我端详了他半天,突然下了一个决心决定把他的帽子都买下来。于是我和李小宇耳语了几句,李小宇疑惑的看了看我,也没说什么反对的话,两个人就向那个老毛子靠了过去。
  过去以后因为我不会俄语,所以用手比划着问他,这个帽子怎么卖的。他一看有人来问了,马上就打起精神来了,用和帽子一样绿的眼睛看着我,拿起一个帽子比划着回答:20元一个。
  好,不就20元吗?我做了个手势,告诉他我全包了。
  然后我就和他一起数帽子,旁边站着好奇的李小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我和他一个一个数着,但是我是两个手一起数的,而且把帽子在摊位上摞成了3摞,我数一个,就在最右面的一个摞上放一个,然后两个手很快的往不同的摞上套着帽子,左、右、中间,中间、左、右的不停的数,不停的变换着位置的放。
  刚开始老毛子的眼睛还能跟的上,后来一看他整个一个爱丽思漫游仙境了,眼睛里变幻的都是花。
  经过一番忙碌,最后我数出了面前的3摞帽子一共有20个,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数给了他400元,然后把帽子摞成了一摞就搬走了,身后那个老毛子还在一张一张往摊位上摆着钱,掰着手指头的查着。
  我搬着帽子出了市场,李小宇就忍不住的问了:“凌骥,你要那么多绿帽子干什么?”
  “卖啊。”我把帽子往马路旁边一个缓台上一放就开始数了。
  “谁要这玩意儿啊?这可是绿色的帽子。”李小宇更加疑惑的问着我。
  “25,26。。。唉呀,宇哥,你就别担心了,我肯定能卖出去,而且还能赚笔好钱。30、31。。。”我自顾自的数着帽子,不经过大脑思索的回答着李小宇。
  终于数完了,整整52个。我搬起了那厚厚一摞帽子就往那个小卖部走,把帽子和买来的其他东西都寄放在老板那里,又买了一条烟,揣了几罐啤酒的和李小宇马上就返回了市场。
  到了市场就找了双比小全的皮靴还好的靴子,他的靴子坏了,虽然不是我咬得,但怎么说也是我的过错,得好好的做一番补偿。
  我看看那双黄色的软牛皮靴,用手捻着靴子的皮试了一下手感,滑爽的,厚厚、软软的、一看皮茬就知道是上好的头层皮做出来的。那个卖皮靴的俄罗斯胖老娘们刚开始非得坚持要700,我就和她像个哑巴一样地一直讨价还价。
  后来怎么讲也讲不通,我讲累了,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棵烟,慢条斯理的点上,在她面前抽着,还故意把烟雾往她那里喷。
  闻着闻着,那个老娘们就冲我伸手了,意思要我的烟,我坚持着一直没给她,后来她馋的受不了了,就和我比划那双靴子要600,我伸手就从身上的夹克兜里一下掏出一条烟,那些烟是我和小卖部老板要的走私烟,根本没多少钱,掰开了撒在地上给她看,伸手比划了个200,然后把烟拢在一起往她面前一推。那个老娘们一看这么多的烟,当时眼睛就放出了我在深山里常见的那些绿灯笼的光了,一个劲儿的点头同意。
  于是,我用了200元和70元的两条烟买了那双看起来值1000多元的牛皮靴。临走的时候还把兜里的啤酒都送给了她,高兴的她咧着嘴一个劲儿说着:“斯巴塞吧(谢谢)。。。。。。哈拉绍(好)”的。
  哎,不是我想欺负人,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交易永远不是等价的 。其实交易的实质就是两厢情愿。你看我的东西值这么多的钱,你就给我这么多钱。没有什么好说的 。
  不是俄罗斯人蠢笨,也不是我狡猾。这叫各取所需。他们认为值,那就是值。人家有人家传统的价值观和信仰,对此我非常的尊重,也理解的很好。
  拎着皮靴出了市场的门,我跟李小宇就找了个地方随便的吃了点儿饭,结完帐从饭店窗户望出去的时候,天也就黑了。
  我在小卖部里买了个旅行袋,把所有的中国男人恨得咬牙切齿的极富象征意义的绿帽子都装在那里。
  等我出去的时候,满腹狐疑的李小宇忍不住问了:“小养的,你到底要干什么 ???”
  我也没说话,拿出来一顶绿帽子在黄色的路灯下一晃,绿色的帽子经过晚上澄黄色路灯的修改已经变成了正经的棕色了。
  这时候我发言了 :“哥,我们是正经的商人,我们上火车卖帽子去。”李小宇一听我这话当时就笑了,轻轻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顺手摸了一下我的头发。
  于是,两个人详细的商量好了卖帽子的计划,然后就打车去了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我们适时的买了一列南下途径此地的火车的车票。
  在候车室里等了好久好久好久,c的,那火车才缓慢的爬过来。就没看见过你们铁路有几次不晚点的 。人家有借口啊 。“我有事儿~~~~”你有事?你有事我还有呢?败类!
  我跟李小宇拎着旅行袋随着人流缓缓的排队检票,下了站台,然后上了火车。
  我们买的是硬座的票,硬座也就是只提供座位的 平民车厢,大家在旅途里都好像狭路相逢的小动物似地,无聊的看看对方,然后继续枯燥的旅程。
  这趟车的车厢人不是很多 ,所以我们很顺利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在了一大群的人中。
  我们这边的座位是3个人,对面3个人,一开始大家谁也不说话。后来车开了,通过拿水,借光等小话题,开始慢慢的交流了起来。
  我们的座位背面有一个吵闹的要死的小孩使劲的在哭叫。岁数我是不知道,但是肯定很小。比我小就是了 。不停的“妈妈妈妈妈妈啊妈妈妈妈妈妈。。。”
  李小宇有点儿烦的看着车窗外,看了一会儿回头看我。我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跟我一样的讨厌小孩闹。我用眼睛对他说:“你烦?你烦我不烦?干脆给这小崽子从车窗里撇出去得了 !”
  李小宇回应的眼神里写着:“ok。那就这么定了。“
  于是两人又谁也不看谁的在意念中掐着小孩的脖子,打开车窗,扔出去。真他妈的爽!我让你哭!我让你喊!
  蛇男106(火车上卖绿帽子)
  我们的对面是一个舌头有点儿短(俗称小舌头)的男子。这大哥,虽然口齿不是很伶俐,发音还有待好好辨别,根本没有半点儿顾及的不停的和前后左右的人说着话。
  正当他和别人说着咸口日本豆腐的做法时,我不失时机地c了一嘴:“哥,酸甜口的怎么做啊?”他看都没看的就回了我一句:“那还不好办,你放多点儿糖,搁点儿兔(醋)就行捏。”
  我憋着乐的大声问:“多放点儿糖,再搁点儿兔?哥?你不怕把兔给喉死(甜死)啊?”
  哈哈哈哈哈,凡是听见我们对话的都笑的前仰后合地了,李小宇也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笑的要命。那个男的有点儿不好意思的自己打着圆场说:“斜(舌)头不太好洗(使),是兔(醋)。”说了好几遍,我还听是个兔,于是,怕他累着的,笑了一下表示理解。
  过了一会儿,那大哥不说话了, 我装作很无聊的从脚下的旅行袋里掏出了一个帽子,装着拍上面的尘土的把玩着。
  “呀,小兄弟,帽子挺好啊。”那个男子一看眼睛就直了,又张开了嘴。其实除了颜色以外这帽子确实好的要命。那个料子,那个做工,真的在国内找不到,也没得挑。如果不是嫌麻烦,我会找个地方好好染成黑色正经八经卖出去的。
  “是啊,可惜我们俩个不会做买卖啊,在边境市场上转悠了那么多天也没卖出去,回去还得想办法处理。”我一脸惋惜的说着。
  “没关系呀,你卖给我,我要这帽子。多少钱,你说。”男子有点儿贪财的接过了我手里的帽子仔细的看着,你看也是白看,这里比外面的路灯还暗呢,能看出个j巴毛来?
  “都快赔死了,200块钱一个进的货,回去7、80都卖不上,唉。”我垂头丧气的继续埋怨着,“哥,我就说老毛子不认这东西吗?你从韩国带回来的又能怎么样?”
  李小宇不耐烦的喝斥到:“别磨几了!卖不出去我就都烧了它!”
  “唉唉唉唉,兄弟,你别生气啊,你有多少?想多少钱卖?”他尽量保持着舌头的正常长度的说着。“50一个怎么样?”他期待的看着我。
  我把脸拉比驴都长地看着他:“大哥,那我不得赔死啊?”
  “唉,我都要,你就给我得了,有多少?”男子越来越急躁了。
  我一下拎出了那个旅行袋:“这么多呢!52个。”说完打开旅行袋,仔细的看着那些帽子,一边看一边嘟囔:“你给的也太少了。”
  这时候,旁边凑过来看热闹的人也有好多相中了这帽子,马上就有人说:“小伙子,60卖我一个行不行?”我回头看看李小宇,他装着生气的看着车窗外。
  我捂上了袋子,“不行,不行,我哥都生气了。”这时候;有个人递过来个70元,“给我拿一个。”我迟疑的接过了钱仔细的对着灯光一张一张的照着,其实我一捻就知道是真的了,这么做是为了让他们相信我是小孩,好骗。
  看了会儿,收起那些钱,胆怯的又看了看李小宇,快速的塞给递给我钱的那个人一顶。这第一个卖出去了,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的就跟着走了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就以每顶70元的价格卖了15顶。
  突然,一大沓钞票塞进了我的手里,同时一只手抢过了我的包,“还剩52-15=37吧?60一个我都包了,给我个批发价行不行?”
  我一听就不干了,“我现在70一个卖,你给我60?不行,不行。”
  “唉,不行什么不行,你这一下就都卖出去了,以后就没麻烦了。有什么不行的?”男子一边推挡着我的手一边解劝着。
  我悻悻的退了回来:“那好吧,你数数帽子够数不够数吧。”
  男子开始一个一个的数了起来,我等他数完了;说够数了;才开始点这些钱,2220,加上刚才的15顶的钱,一共是3270元,我数完了回头想把钱递给李小宇,李小宇冷冷的一手就打开了我的钱,粗暴的推开我的腿穿过人群就奔车门走了过去。我急得要死的跟在后面喊:“哥!你上哪儿去啊,你等我一会儿啊。。。。。。”穿过两个车厢连接处的时候,李小宇回过头来在摇动荡摇曳的车厢中给了我一个情深意长的笑,我开心的回了他一笑。
  但是刚要走,突然后面追过来一个老大爷,他苍老的声音在后面急切的响了起来:“小伙子!小伙子!你等等,这帽子的颜色好像有点儿不对啊?”
  唉呀,姜还是老的辣啊?不过,不管你怎么辣,到了我这里你只能做菜用。
  于是我平和的站下等着大爷的近身,李小宇也停了下来。
  那个大爷终于气喘吁吁的拿着帽子过来了,后面还跟着几个多事的人。
  “小伙子,你这帽子是什么颜色的啊?”他指着帽子疑惑的问。
  “棕色的啊?大爷。怎么了?”我装做莫明其妙的样子诚恳的问道。
  “我怎么看,有点儿发绿啊?”大爷把帽子往我手上一递,“你看看?”
  我的位置正好站在火车的洗手间旁,我拿着帽子打开洗手间的门一照,一下心里就有底了,洗手间的灯光虽然亮一些,但帽子还是棕色的。于是,我把大爷轻轻的往洗手间里一拉,把帽子温柔的戴在他的头顶,让他在镜子前面端正的站着,然后说:“唉呦,我的大爷唉?您看您,多帅啊?您还想怎么帅?这不是,棕色的吗?”
  大爷端详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和帽子的颜色,“唉,是棕色的啊。呵呵,对不起啊,小伙子。”旁边的几个人也都看着自己手里的帽子笑了起来,嗯,是棕色的,是棕色的。
  于是我告别了高兴的大爷,转身追李小宇去了。
  蛇男107(绚丽缤纷的朝鲜饭)
  两个人在第二站的时候就下了车,买了返程的车票。午夜时分,我们就顶着漫天的星光回到了简易楼的家里。
  两个人坐靠在床头上,一边慢慢的抽着烟,一边开始轮流的说笑着当时的场景。李小宇转头微笑的看着我问:“要是当时灯光不是黄色的是白色的,人家认出来了怎么办?”
  我拿着手里的红酒扬了一口,胸有成竹眼带戏谑的看着他说:“那我就说我们全家都是色盲,然后纳闷的说,我说帽子这么好怎么卖不出去呢?”
  哈哈哈哈哈。。。。。。李小宇笑的肩膀乱颤的;“你这个小狐狸精。”说完一下就把我给拉进了被窝,我一边尽量避免烟头烫到被子,一边尽量避免红酒洒在身上的:“等会儿等会儿宇哥!!!我手里有烟酒!!!”
  李小宇看都没看的接过烟,转手按在烟灰缸里,然后一头喝干了我手里酒杯中的红酒,带着红艳的酒气吻上了我的唇。
  下面关灯,少儿不宜。。。。。。
  书接前文。
  话说,那次费心费力的做完边境贸易以后,我们又在市里发尽神经的疯狂玩了好几天。
  天天吃着烧烤、拌菜、牛脸汤饭什么的真是爽死了。比起山里那连个吊都吃不着的日子真是一个九重天,一个十八层地狱,那感觉就一个字:爽!
  在山里吃饭,就是韩首领用车运来的响水大米加牛r泡菜的。那个响水大米是产在响水县山上的火山灰上种出来的大米,知道火山灰吧?就是那个喷涌而出的要命的岩浆,一路上碰到什么融化什么,然后凝固,然后风化沈寂而来的一片火山灰的土地。因为里面溶解了无数的生命。所以营养富足的要死。
  这跟葡萄是一个道理。人家都说馋葡萄馋葡萄的,葡萄那东西就是馋的要死 。你要在葡萄藤的根部埋上死猫烂狗或者猪的尸体,保证这根藤上的葡萄结出来水汪汪,甜蜜蜜,个头大的不得了。
  营养是保证动植物身体发育的最重要的根本。所以小朋友吃饭一定不要挑食,要好好发育jj或胸部。
  c的,扯远了 ,我这思维没有一时一刻不漂移的,扳回来,扳回来。
  其实那响水大米虽然是古代进贡专用的大米,也就是那么回事了 ,你古代能看的住确保是在火山灰上种出来的优质大米,但现代人脑袋多好使啊 ?响水县的地方大了去了,凡是搭上响水县边的都说自己的大米是响水的,真正古代贡米的也就是补丁那么大的一块地才能种,不过凭良心说啊,那大米煮出来还真是油汪汪、连铁锅都浸透了米香的,一开锅盖虽然不能说十里香,但十米香的距离还是有的。
  还有就是辣椒酱、辣白菜、牛r、干蕨菜、干明太鱼什么的。
  好多好多的蔬菜那里是吃不着的。
  还有牛r吃一回两回的还行,总也吃不到猪r、jr什么的r还真有点儿让人抓心挠肝,五脊六兽的。
  肚里缺r的滋味,你知道吗?我有时候宁愿当只地里的兔子,自己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去,也不用为了吃不着r,喝不着奶愤恨的想顺着墙一直地爬上去。
  你看看市里面的饮食,那雪白雪白的牛骨头汤(那可是熬了两三天的牛骨头汤),中间站着同样雪白的颤巍巍的水豆腐,几块云彩一样形状的棕色牛r块,纤维必现,上面漂着夏天浮萍一样翠绿的香草叶,你就不用说那牛r和豆腐咸淡适宜、入口即化的感觉了,光是看两眼这种汤都可以多吃好几口大米饭。
  旁边还有长方形的小白玉瓷碟,里面盛着玫瑰红的胭脂糯米酱;还有一个小碟,装着切的如小米一样大小细碎的青青的葱花、黄黄的姜粒和雪白的蒜粒,它们都躺在透明乌黑的不知道加入什么好吃的调料的酱油里,你就夹着豆腐和牛r沾着那些调料吃吧,好吃死了!
  好吃得不能说一辈子都离不开它,反正离开两天就得想的慌。对了,如果你要的是牛脊髓汤,还有几条洁白的象灯芯一样的脊髓加在里面,一口咬下去,用舌头辗碎在上牙膛上,什么也别说了,我驾雾成仙去了。
  如果你吃打糕不喜欢吃白色滚着椰蓉柔软如舌头一样的小块,也不喜欢吃黄色裹着糖炒的黄豆面的小团,那就尝尝煎打糕吧,一个石英锺面般大小的盘子里,盛着上下带着油煎制过的黄色锅巴的打糕饼,饼的正中央堆着一堆黄色掺着明显砂糖粒的炒豆面。用筷子那么一挑,打糕就一半沾在筷子上,一半在空中的那样的悬着。
  用筷子绕几下,打糕绺就会完全的绕到了筷子上,粘几下糖豆面,闻到香气你就吃,客气是没有用的,因为我一肚子下水(内脏)都张嘴等着要饭吃呢。
  往往我自己就能吃两盘子煎打糕,李小宇也向来知道我的食量,所以一叫这道甜食就先告诉好服务员给我面前放两盘。吼吼吼吼,哥你客气了,吼吼吼吼,太客气了。
  还有那么多的凉拌牛耳朵丝、拌明太鱼丝、拌蕨菜、拌樱菜、拌薇菜,拌百叶、拌梧桐花,拌黄瓜,拌萝卜皮,拌香菜根,拌芹菜根,拌猴腿菜,拌刺老芽,拌山芹菜,拌蒲公英,拌桔梗、拌卷心菜、拌干豆腐、拌牛板筋、拌芥菜、拌海带、拌海螺、拌梧桐花、拌黄花菜、拌石花菜、拌苦肠、拌大肠、心肝脾肺肾。。。。。。反正人能吃的,朝鲜人就能拌!!说的我这个累。。。。。。
  反正是好多好多,无穷无尽。
  蛇男108(不得不说的狗r餐)
  一般一个好的朝鲜饭店里都往往都能在台面上放3、40盆的各种拌菜,管教你的眼睛看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上下左右,看了这样,忘那样,看了那样,忘这样。闭上眼睛以后睁开还得从头开始看。
  如果你聪明,就从边上开始点菜,每样都让他在盘子里面拼一点儿。但这招只能维持一天,过期作废。因为兴许人家第二天就把菜给换位置了呢。所以只好赶上那个就吃哪个了。很考验记忆力的点菜行为。
  朝鲜饭店最主要的主食:石锅拌饭、大碗冷面,丰富的糯米打糕。注:朝鲜人一般不怎么吃面食,一般人家都不会包饺子,要包饺子的时候得请汉族人到家里来帮忙。
  朝鲜饭店的冷面都是用大个的黄梨榨汁做的汤、里面是黝黑的刚挤压出来的荞麦面条,黑的那叫一个透亮。
  这冷面吃起来那叫一个酸甜可口,是冷热皆宜。冷热皆宜就是夏天吃冷汤冰镇的冷面,冬天吃热汤里面好多姜汁的冷面。其实不光是酸甜口味的,还有咸香口味的。我是喜欢酸甜辣的。
  美味爽口的冷面汤里面有翠绿的黄瓜丝、细小的白芝麻、红彤彤的西红柿块、半个黄白相间的j蛋、几叶新绿的香菜叶、几片晶莹剔透的白萝卜片,还有好多粒香甜的花生米,如果你加钱,还有厚厚的梨片或者西瓜片,很多的牛r片,鹌鹑蛋,甚至料理好的很大很大的虾。有时候精贵的冷面加上配套的拌菜,一套都能卖到30元。
  冷面就是好吃,吃一回就上瘾,夏天不吃冷面,我愿意去死。
  冬天吗,还是看看再说。
  按规矩,正常冷面上面都是有一片很薄很薄牛r或狗r的,我先嘱咐好服务员,要是狗r就给李小宇,俗话说的好吗:狗咬狗,一嘴毛。
  (下面的情节请慎重观看。都是事实,不要质疑。)
  朝鲜饭店里我唯一不喜欢的就是狗r,那些什么带皮狗r、狗r火锅、手撕狗r、狗蹄子、狗r块的,不用说吃,看一眼准保就一股胃y直往上反。这个恶心反胃可能就是民族习惯的稳定的遗传。
  满族就是不吃狗,因为同甘苦共患难的人和动物都不喜欢违背情谊的杀来吃。
  那位说了,如果你饿的要死的时候,旁边就一条狗或一个人的尸体,你吃不吃?这种情况你得这么看 。吃了也是死,不吃也是死。因为你不吃,就得饿死,吃了心就被杀死了 ,这样的活着,总是能记起当时的难过场景,人受了巨大的折磨。那种滋味,生不如死。当然了 ,如果您是六亲不认,毫无感情的人,就当我白说。保留自己的观点,自己活自己的。
  另外,不是每天不吃狗r就活不了吧。。。。。。
  还有人会说,刘邦,刘邦知道吗 ?项羽给人家爹抓去,威胁刘邦,你不投降什么的我就杀了你爹犒劳三军将士,人家刘邦就是牛的要死,说什么“吾翁即若翁,必欲烹而翁,则幸分我一桮羹。”你就不管这段话真实与否吧。刘邦的这个思想肯定代表了一大群除了自己不在乎其他的人的人。我爹就是你爹,你要真杀了,就请你分我一碗我爹的r尝尝吧。多大点儿事儿啊 ,不就死了个爹吗?你那破狗算个p啊。你不是男人,你不心黑手狠,你作不了成功的男人。c的,男人要都像你们这德行的,整个地球早没人了 。
  人要嘴馋,阎王爷都没招治。
  我就见过一个人带着自己家养大的狗,那个狗兴高采烈的 以为主人要带他去什么好地方。然后进了饭店门以后,那人还是个汉族,因为这地方朝鲜人聚集地,汉族也入乡随俗变成朝鲜习惯了,他用脚空踢了一下旁边摇着尾巴的狗:“老板,你给看一下这狗值多少钱?”
  那老板走过来,用经验老道的眼睛看了半天说:“也就40多斤吧。给你200元。”
  他主人蹲下来抚摸着狗:“你给太少了 ,这狗多胖啊 ,还就40多斤。你多给点儿,要不我还拿回去养着。”狗高兴的在主人怀里蹭着脑袋。虽然这狗长的不算太好看 ,但是它的生命鲜活的很。
  老板有点儿绷不住价儿了:“哎,给你加50;拴上吧。”
  于是那人接过老板的钱以后高兴的在手里摔了摔。用老板提供的绳子拴住了狗的脖子。
  他前脚走了 ,后脚那只狗就被在门口的树上吊了起来。狗凄厉的惨叫声弄得在饭店里的我非常的暴躁不安。你救它?每天都有这样的狗10几条的被杀,怎么能救得过来 。面对苍生,我无力的很。
  一会儿,那个狗就停止了叫嚷,然后一锅煮沸的水被一瓢一瓢的泼在身上,他死的时候大概还在向信赖的主人求救吧,主人啊,你去了哪儿?
  这还算好的 。有的小一些的哈巴狗会被缺德的店主用布袋装上,活着扔进锅里,据说这样滚出来烫死的狗r分外的好吃。小狗在锅里撞得锅盖咚咚的响,一会儿就停止了挣扎。这他妈的得做多大的缺德事才能投胎变成这样的狗。
  人们乐此不疲的折磨着小动物。殊不知,宇宙万物,因果循环,所以说句不中听的话,恶有恶报,看历史就知道,他们曾几何时欢乐过。
  再说狗r,虽然残忍,但我不说藏在心里憋得难受。
  那个被刀子捅入割开,酒精或者汽油喷灯伺候过的白条狗就是个开了膛的小孩。它死不瞑目,不懂为什么平日相亲相爱的人要把他杀了吃r的躺在殷红的大塑料盆里,半漂半浮的。
  平日被人偶尔抚摸一下的毛皮有时候被烧去,那就是带皮的白条狗,这种死狗身上切下来的r叫带皮狗r,总是被一帮性质恶劣,还总想产生更多jy壮阳的猥琐大叔所青睐,一进来人就说,有没有带皮狗r,带皮的狗排?就为吃这口来的。如果市场上的皮货涨价了 ,那狗皮就可能被扒下来晾晒在外面做了皮褥子,也可能是山里大叔们的皮帽子。据说狗皮做的东西很防潮湿,但是一下雨就腥气的要死,狼皮也是如此,犬科动物都这样。
  我看白条狗没别的感觉,看一眼嫌多,看两眼就想把盆子踢飞,恶心、恶心还是恶心。
  但话又说回来了,吃狗r是人家的民族习惯,都这么吃,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扭头装做看不着。
  李小宇这点特别的照顾我,每次吃饭他都尽量的点牛r菜,要是赶上有大白鹅r,他也会吃那个代替狗r的。据说精制的白鹅r跟狗r一个味道。而且能点包间就绝对不让我在大厅里吃饭,眼睛里看着那群下三滥吆五喝六、带着老娘们搞破鞋,喝多了打起来的,实在是一种折磨,折磨的我要死要活的。
  其实有时候李小宇也会忍不住要一盘狗r尝的,即使是吃,也是包在嫩绿的苏子叶里吃,不让我看一眼,真的不是我娇气,我看着实在没食欲。我也真的是很感谢他这样的照顾我。
  但是有点儿必须说明白。他吃完狗r2天以内,我死了都不跟他亲嘴。他难受他的,我难受我的,谁也别打扰谁,强迫我我就吐,没商量。
  蛇男109(我买的狗叫安东)
  到了城里第4天,我们晚上吃完饭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很稀罕的东西。
  一个大狗,土黄色的,黑嘴巴,方脑袋,身上的肌r块比我和李小宇的都好,看人的时候,眼睛都是带着威严和警告的,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肌r,然后又看看李小宇的,马上就爱上了这个强壮的生物。(哥是肌r控,哥是肌r控,嘿嘿)
  我拉了拉李小宇的衣角:“宇哥。”
  李小宇也正看着那条狗,那狗在中国从来没见过。好漂亮!!!我的手一拽他他马上就回过了头:“嗯?”
  “咱家也养条狗呗?还能帮咱们看家护院的。”我低声的征求着他的建议。
  本来以为李小宇会马上冷漠的反对,没想到他却说出了一句:“嗯,不知道人家卖不卖哪。”
  这时候我的视线才从那条狗的身上转移到了旁边牵它的那个男子的身上,这个男人瘦的象个猴子似的,干干瘪瘪的,和那条狗一比,当时就凸显出国内的贫富差距来了。
  不像他牵着狗,倒像狗牵着他。这狗!买个鞍子放上去都能当小马骑了,还有这狗让他养,那可真是糟蹋了这条狗了 。
  “我去问问。”我信心十足的自报奋勇着。
  于是,我径直的走了过去:“大哥,你这狗卖吗?”
  “卖啊。”男子马上就转过了头:“可厉害了,看家没说的。”冷汗一把,他倒挺干脆的。
  “多少钱?”我接着问。
  “5000。是个公的呢。特猛。”男子有点儿急躁的推荐着。说话的时候,狗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然后就盯上我了。c,我还不知道是个公的?它肚皮下拿东西我认识,是j巴,用的着你废话?
  我当时装作很警惕的提醒着:“唉,我要是买了它能不能咬我啊?”
  “不会,不会,它可认家里人了。”男子马上摸着狗的头说着。狗又看了看它,然后使劲左右的甩了甩头,好吗,甩出几条大哈喇子(口水条)来,“嗖“的一下擦着我的耳朵边就飞过去了。
  我躲了躲:“便宜点儿。2000我就拿着了。“
  “不行!那也太少了,我宁肯送人都不卖。“那个男子有点儿生气了:“这是我从俄罗斯那里自己带回来的。光过关费就花了1000多。”
  “送人不就没钱赚了吗?我给你加1000,3000,行的话,我就牵走。”我从怀里掏出前几天赚的钱,“你看,大哥,我是外地来的,没带那么多钱,行不行?”然后点着钱。
  “不行,不行,再加点儿,4000。”那个男的不依不饶着,娘们一样的背着手拉着狗的缰绳。
  我心里暗骂着:c你个妈的,你要这狗干什么?给你当老公啊?但是嘴里还得说:“3500。我得和我哥借钱去了。”
  正讨价还价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李小宇过来了,伸手一拉我,冷冷的说:“走,别买了,回家。”
  我着急了:“你快点儿啊,一会儿我哥不让我养了。”
  那男的一看,犹豫了一下,然后做了个行了行了的手势,不耐烦的说:“拿去吧,拿去吧。”
  于是,李小宇又给我补了500,我才如愿以偿的把这条狗的缰绳牵到了手里。
  牵着狗走,大街小巷的,牛b!大街上没一个人不回头看我们的,我一甩额前美丽的头发,牛b!
  终于遛够了,我们就和它回家了。
  回到家了,也想起一件事儿了,这狗叫什么名字啊?要说是从俄罗斯来的,那肯定就是老毛子的名字。可我也不知道老毛子都叫什么啊。牵着它在方厅里想啊想啊,想了半天都没想起来它该叫什么。
  正好电视里播着不知道什么什么的节目。里面一个主持人说着一个俄罗斯罪犯的名字:安东xxxxx的。好吧,那就叫他安东吧。吼吼吼吼,谢谢那个罪犯,适时的提醒了我。谢谢电视台,感谢cctv还有各种的tv!
  不过,安东是啥米意思???哎,去他妈的,狗也不知道自己名字什么意思,我知道那玩意儿干嘛使啊?
  好吧。我试探着友好的摸了摸大狗强壮的大头:“安东?”
  那狗疑问的看看我 。没什么反应。c,你别这么看我好不好 ?总觉得像个警察盯着我似地,我心慌。
  于是我到厨房拿了一大块酱牛r,放在案板上切片。这回安东不再盯着我了,而是有点儿舔嘴唇的看着那块酱牛r。我扔给它一片:“安东,接着!”
  我c!它那大嘴一张,跟小盆似地,一口把酱牛r合在嘴里,一条口水又被利齿给切了下来。
  嘿嘿嘿,爷们。要说别的没有,你跟着我可以随便的吃r。以后你就是我家的一员了 。
  我高兴的扔着酱牛r的片。安东全神贯注的接着吃。太高兴了,最后差点儿没把切r的刀也扔过去。
  我一身冷汗,安东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粗壮的尾巴轻轻的摇晃着。
  李小宇换完衣服过来了,看看我,看了看安东:“把它扔阳台上去,睡觉。”
  我拍拍安东的头,这回它可算对我摇尾巴了 ,我知道他喜欢我了,嘿嘿嘿。你要给我酱牛r吃,我也喜欢你,嘿嘿嘿。
  我去别的屋子里找了个破垫子,安东一直在后面的跟着我 。我回头看看了,那根牛皮的牵引带还拴在安东的脖子上,它走一步,那牵引带拌它一下 ,然后它抬脚躲一回的。
  我把安东牵到了阳台上,然后把它脖子上的项圈和牵引带都摘了下来,回手就把他关在了阳台上,回头望时,安东两个有力的前爪使劲的抓着门框眼巴巴的看着我。你睡觉吧啊 ,都吃完了 。表看。
  完事我也去卫生间洗洗澡,睡觉。
  李小宇l体,我也l体,他刚开始摸摸我,笑着打算做点儿亲昵的动作,就听见凉台上一声一声“呕、呕。”震得玻璃嗡嗡的响。
  李小宇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听了一会儿,那狗没动静了,转回身来又开始摸我,“呕、呕。”这回声音大的有点儿要命。他有点儿烦了,下床穿上裤衩推门就出走了去,就听阳台上他在训那个狗:“你叫唤什么叫唤?”
  狗一声都不出。我也静静的躺着。
  过了一会儿,李小宇回来了 。
  他身体刚躺下,还没等把被子盖全呢,“呕、呕”。又是两声。
  李小宇气的大喘了一声气,推了我一下:“凌骥,你去看看。”
  我也穿上裤衩出去了,到阳台上一看,原来李小宇刚才也给了他一块酱牛头r。但它连吃都没吃,静静的专注的看着我摇着尾巴,一点儿笑意都没有。
  我也不知道它想干什么啊,看了半天就想走,没想到,我还没走呢,它又哀求的滋滋的哼叫了起来。
  蛇男110(我买的狗叫安东1)
  我想了想,就打开阳台的门解开了它的绳子,看看它到底想干什么。
  只见安东愉快的抖了抖毛,还没等我想明白呢,就跑去方厅了。我追了过去,它已经消失在卧室里了,我打开灯,才发现它躺在了我的那个位置上,李小宇还背对着它毫不知情呢。
  我上去用脚踢了它p股一下:“下去。”没想到,它眼睛一下就横了起来,并且回头“呜、呜”的威胁着,同时用眼睛狠狠的瞪着我。
  怎么的?你还想咬我是怎么的?我刚抬腿想踢它第二脚,它一下就以我想象不到的速度就扑了过来,我竭尽全力的往后一跳,正好靠在墙上。
  那个沾着好多口水小盆一样的大口才没咬到我的肚皮上。我c!我c!我没你牙大!服了还不行吗 ?
  我靠在墙上,举手投降了。
  它生气的盯着我看了我半天,这才慢慢的回到了我的铺位上重新躺下。
  这时候李小宇也下床了。我刚想叫宇哥,他出去以后又进来了,手里拎着一个打人用的警用电g,这是韩首领嘱咐他回山的时候带的。
  不容分说地,李小宇上去对着那狗就一电g,那个狗可真不是白给的,李小宇g子到了,它也叼住了g子的头了,动作那个快啊,闪电都跟不上。迅雷?迅雷靠一边去。
  但是动物终究是动物,它并不明白这个g子为什么会放出可怕的蓝火花,一下就“嗷”的一声吐了g子躲到一边去了,李小宇沈着脸一声不响就开始追着打它。
  他打一下,狗就使劲的叫着要对着他咬一下,一打一叫唤,一打一叫唤,劈里啪啦,蓝火花乱冒的。
  打来打去,打来打去,我估计差不多打了能有半个小时了,其中一g子打在了狗的天灵盖上,当时狗的眼睛都有点儿发直了。
  越来狗的动静越小,越来狗的反应越慢,我可真怕他把这狗给打死了,就这么连电带打的,就他那个一拳头能碎石的力气,我c的,要是人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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