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是心火燎原,秦曕被自己的猜测气得更上一层楼,等不及她的回答,右手往下,飞快扒了她的亵裤,手指就直捣黄龙,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
裴时萝泪湿枕巾,不可置信他竟会问出这种话来,她与萧晋棠什么都没有,他竟这么想自己……
她连日来的苦闷忧愁、彷徨害怕,委屈无处可诉,在他眼里就是这样么?
她踢着腿不叫他得逞,可此番看在秦曕眼里,却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想。
他冷笑了一声,舔了舔手指,便不客气地将它们捅进了她那小小的花户。
没有爱怜,没有抚慰,只有开疆扩土的粗暴和蹂躏。
她的花穴又小又紧,此时被他强行打开,半点春水都没有,秦曕两根手指进得困难,可他不肯退出来,听她哭,反倒心更硬了半截。
他边抠挖还边在她耳边说着:“他插你了没?你下面这张小嘴,是不是为别的男人张开了?嗯?”
裴时萝小腹酸胀,还要听他的混账话,抬起粉拳去捶他:
“你走你走,不许你说,坏人!”
秦曕一摸之下便知道她下面没被人玩弄过,可他就是要说这些话来激她,仿佛不这样,他心里的气便没个出口。
他在外头替诚王世子卖命,临了也不忘替她求个恩典,她父亲裴渡当年从京城里前途一片光明的天子门生,成了个荒僻小县的县令,此中必有隐情,她家门凋零,却不是扶不起来,对他来说,这些事难办却也好办。
他们两人,真真假假地调情试探过无数回,做了亲密无间的情人,中间却又好似隔得千山万水,秦曕也不知自己想待她如何,但总不会是弥生他们想的那样,占了她的身子便将她甩开。
倒不料,她往日装得乖顺听话,心里却是有大主意的,早想好了退路,要先一步甩开他,去嫁那少年探花郎了。
他可真是个笑话啊。
想他自知人事来,何曾遇过这样的事,女色上的风流韵事,半真半假,却是不曾动过心,等自己意识到了,如今是半个身子陷进了泥潭,因着她怕,便拖到今日才动她。
他此时是真切地有些悔了,早些下了嘴,倒也省得她起那些歪心思。
秦曕今日铁了心要治服她,自是不肯再废话,将她底下亵裤整个扯了去扔在脚踏上,把两条粉嫩的玉腿打开挂在臂弯里,少女柔嫩的腿心便一览无遗。
她有着一个小巧可爱的馒头穴,稀疏的毛发包裹着一线天,但此时两片淡粉的花唇因他粗暴的玩弄渐渐泛起了殷红,颤颤巍巍地抖着,看起来可怜又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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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时萝要伸手去挡自己那羞人的秘处,却又被他隔开。
灯火未熄,他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里,她又委屈又害臊,更是扭着腰挣扎。
秦曕皱眉,见她如此不听话,反将她两条玉腿更往外打开,向上折了折。
裴时萝身娇体软,如此姿势,膝盖顶到了自己的胸房,整个臀部被抬起,下半身悬空,那腿心处娇嫩的花穴便也被迫扯开了些,竟是不受控制地对着他张开了嘴。
她慌得双腿直抖,秦曕却是终于满意这样的姿势了,他仅用右手和上半身就制住了她,左手便肆无忌惮地在打开了口的花缝里摩挲。
“也不是没碰过,你还想躲哪里去……”
今日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躲的。
她上头那张小嘴里吐出的话他不爱听,倒不如下面这张讨他喜欢。
他亲了亲她的膝盖窝,竟意外将她的腿一下便亲软了,她嘤咛一声,腰肢都塌了下来。
裴时萝满脸通红,小嘴里来来回回用那几个词骂他。
秦曕挑眉,意外找到了她的敏感处,当下便握住她的脚踝,更是抬起她的腿吮吻她的膝盖窝,一边将左手手指复又捅进了她柔嫩的花穴,来回搅弄抽插了几十下,裴时萝瞬间就没了声响,只能仰着脖子,娇喘连连。
秦曕要用手段对付她实在太容易了,身下很快传来了咕滋咕滋的水声,且有泛滥之势。
裴时萝张着小嘴,双眼迷离,两条玉腿挂在秦曕的手臂上无力地晃了晃,嘴里哼哼唧唧地撒娇。
真是天生的骚媚入骨。
秦曕被她哼地心头野火燎原,身下的阳具早就硬挺灼热,恨不得立时进了温柔乡好好解解馋。
说到底还是怜香惜玉,舍不得大开大合、胡天胡地得肏她,秦曕想起自己适才如此生气,恨不得将她弄死在床上也难消心头恨,可见了她这模样,依旧是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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