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还是捧着心,呜呜咽咽地埋在秦曕怀里好一会儿,按着自己胸口喃喃说:“它是不是跳得太快了……我需要大夫。”
秦曕本就没有尽兴,探手握着她的胸乳毫不客气地掂了掂,哑声凑在她耳边道:
“你这病我会治,我给你治好不好?”
下身便不可控制地又在她里面顶了顶,本就灌满了白浊的地方,淅淅沥沥地淌出了丝丝的液体来。
裴时萝受到了惊吓,扭着身子道:“这是什么?我、我那里……”
扭得秦曕更受不住了,肉棒微微抬了头,可到底还是怜惜她初次承欢,他不打算再做,忍着那花穴千般万般的挽留引诱,冷着心肠把它抽了出来。
这下更没了堵塞的东西,他留在她身体里的子孙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看她一副呆模样,秦曕却是捏了捏她的小屁股,威胁说:“不想叫丫头以为你尿床,就给我夹紧了。”
裴时萝嘤咛一声,还真地如他所说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秦曕很满意。
裴时萝神智回笼,这才想起来自己和他不该是这种关系,猛地抬头,质问他:
“你对我做了这种事,你、你禽兽!”
秦曕勾唇,“是啊,我禽兽。”
裴时萝:“……”
咬了咬唇,还是故意说:“我要嫁给萧晋棠的。”
秦曕嗤笑了声,回复到了以往那风流不羁的模样,调笑说:“你试试啊,那我每晚都去萧府,奸你这个萧少奶奶,在你们新婚床榻上,把你像刚才那样肏得哀哀叫。好不好?”
裴时萝:“!!!”
这人是什么下作的流氓混混啊!
他眼睛里的光却比任何时候都认真,让人怀疑这话是千真万确,他盯着她:
“你去嫁谁,我便让谁做龟公,你这少奶奶却逃不过被我逼奸的命运。总之我们两个一对儿奸夫淫妇,都这样了,你还怎么打发我。”
裴时萝突然垂眸,脸上明明还是一片桃花色,眸底却又浮现哀愁,轻声说:
“你真要我,一辈子都和你这样么?”
做见不得人的偷情男女,就像他说的,一对奸夫淫妇。
裴时萝在被秦曕进入身体的那一刻,就已经断了嫁给萧晋棠的念头。
萧大人是这样好的人啊,若不好也就罢了,可他确实是个那样的正人君子,她配不上他,他合该找更好的女子共度余生,不是家世凋零、寄人篱下、蠢笨无知、又失身失心的她,他更适合阿慧那样的好姑娘……
她看着眼前这个,躺在自己床上的,经过情欲洗礼,更显得眉眼风流,俊俏无匹的男人,心里一阵悲哀。
她要和这冤家纠缠多久呢?
一年两年,十年八年,还是要她赔上整个青春呢?
总不能是一辈子的,他和她,本就不是能生同衾,死同穴的人。
而秦曕见裴时萝那张如花般娇嫩的小脸上露出哀戚之色,心尖上便似被人拧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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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嫁萧晋棠,她就这么难过么?
他捏住她的下巴,望进她湿润的眼睛里,可裴时萝悲从中来,不愿意看他的脸,挥开他的手,转过身去背对他,眼睛里汩汩地又流出泪来。
她今夜哭了多次,但这一次与先前的却完全不同。
秦曕见她抽动着的瘦弱的肩膀,心中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憋屈。
她哭自己失身,他不是早该料到的么,事到临头,他却又恨起来。
两人裸裎相见,没了衣物的阻隔,彼此都能最切实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秦曕的胸膛贴上了她的背,手从后揽住她,将她牢牢地抱进自己怀里。
他炽热的鼻息喷在自己耳边,裴时萝听到他呓语似地低喃:
“晏晏,就算你再不甘愿,你也是我的了。”
轻柔的叹息:
“你答应过,会爱我啊……”
裴时萝一愣,总觉得这话里有些她不明白的含义,可一时半会儿却又分辨不真切。
他的唇又贴了上来,吮去了她的眼泪,吮她的唇瓣,让她的话说不出口。
她要躲,他却总不能让她如愿,半晌分开,她早忘了哭,晕着脑袋听他说着:
“……你的婚事我会解决,你与萧家再无瓜葛。晏晏,你跟着我,我不会让你吃半点苦。”
这句话是裴时萝认识秦曕以来他说的最正经的一句,正经得与他这人半点都不匹配。
他的甜言蜜语,总像是引诱,是调戏,她觉他无情,也不敢问情,劝着自己对他一番虚情,可唾液相融,身体相依的当下,她竟觉得自己跳开了这一切,品出些隐秘的快乐来。
起码此时,他们只是自己罢了,只有最诚挚的内心。
她搂着秦曕的脖子,依偎在他耳边嘤嘤而泣,喃喃低语:
“七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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