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萝低呼一声就要退开,却被秦曕按住了后脑勺,诱惑道:“你亲亲它,亲亲它,它就告诉你了,乖晏晏,好晏晏,来,把嘴张张,和它打个招呼……”
他又开始说些死皮赖脸的话来了,越说越离谱,一边用那东西一寸寸逼近她,像诱惑又像威胁,鬼使神差地,裴时萝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颤着身子真的就微微启了唇,顺他的意亲了亲它。
这下便彻底没了退路,秦曕怎么可能放过她,手在她下巴上一按,迫使她张开小嘴,那小怪物便将圆滚滚的大头钻进了她嘴里。
“呜呜……”
裴时萝惊呆了。
秦曕却是仰着头,舒服地长舒了一口气,温暖紧窒的小嘴,让他脊背发麻,那想射的欲望一下就攀上了头。
比之秦曕的销魂,裴时萝就苦不堪言了,她嘴巴本就小,嘴里立刻就被撑了个满满当当,她忙要把它顶出来,可舌头顶着那热烫的东西,它却更兴奋了,竟在她嘴里跳了跳。
咸咸的、淡淡的腥味,很奇怪的味道,从她嘴里一路蔓延到了全身,裴时萝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感觉,身上开始打颤,眼尾也红了,仿佛染上了桃花色。
秦曕终于得逞,摸着她的头,继续哄着:“傻丫头,这有什么,你下面淌出来的水,哥哥不知道喝了多少进嘴里,我嫌弃过你没有?你亲亲它,用小舌头舔一舔,好不好?”
裴时萝快哭了,真是进退维谷,十分慌乱,吐又吐不出来,咽又咽不下去,根本毫无章法可言。
她只知道用小舌头对着那侵犯自己小嘴的坏东西一阵乱顶,却是差点把秦曕的魂魄都要给顶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不对,像含糖一样吮着,晏晏,别用牙齿,舌头压、压下去一点。”
秦曕竟也会气息紊乱,说话磕巴。
裴时萝从未见过他如此,也不知道他此时压抑着有多兴奋,整个人如一只肌肉绷紧的猎豹,蓄势待发。
可他再激动兴奋,也注定成不了事。
“呜呜……不会……”
裴时萝含糊地控诉着,话都说不清楚,嘴里只吞进去一个头,手上握着剩下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肉棒,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她就是不会呀,能有什么办法。
秦曕心口一热,粗喘着气道:“嘴张大。”
她实在指望不上,他只能自己缓缓挺着腰进犯,他咬着牙想,这可真是要了命了,试问天下间有几个男人能遇到这样的吹箫,失败得再也不能失败,便是终此一生,也够他记忆犹新了。
他一手摸上了裴时萝的椒乳,膝盖顶进了她的腿心,贴上了她的花穴缓缓磨蹭,想要让她尽快动情。
裴时萝夹着腿,身子颤得更厉害了,眼位的红色越发浓重,她确实是动情了,既是因为他的挑逗,又是因为含着他的肉棒,可是她心慌得厉害,手上嘴里都没分寸,一不小心,果真牙齿便磕上了秦曕最软弱的地方。
秦曕这便不是销魂了,简直是痛得汗毛倒竖,他迅速抽出了肉棒,恨铁不成钢地望着她那张布满春意的小脸:“我便不该指望你,真咬坏了看你往后怎么办。”
比这丫头再笨的怕是也没有了,雪柳的口活比她好上百倍千倍,可他提不起劲来,裴时萝只是傻愣愣张着嘴罢了,他便恨不得化在她嘴里才好。
这样的呆宝贝偏被他碰上了,只能认命,也怪他太过心急,她这张小嘴,不经过调教哪里是能用的,就是这下面,也少不得他再心思。
裴时萝呛得咳了两声,觉得无辜又委屈,明明是他要把它塞进她嘴里的,又不好吃,他还凶呢。
还没反应过来,却是低呼一声,竟是被他提着脚踝放倒在了床上。
秦曕黑着脸,心情不太愉快,他一手揉着她的乳,一手去摸她的穴,终是没办法,认命地埋头下去,临了对裴时萝道:“学着点。”
学学他是怎么伺候她的。
“嗯……”
裴时萝被推倒在枕头上,腰下垫了软枕,整个下身抬高,赤裸裸的花穴被提起送到了秦曕嘴边,他手口并用,不多时便将她舔得水当当泄了一回。
秦曕带着些气,见她终于适应了,便提起早就硬得发烫的肉棒,重整旗鼓,直捅花心,一插到底。
“呃啊……”
裴时萝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眼神顿时失了焦,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你、你明明答应我的……”
“答应你什么?”
秦曕两手撑在她身侧,早就已经狂放地挺动起来,恨不得要将自己的分身彻底埋进她的肉穴,每一次都是又狠又深,连根拔起又尽根没入,犹不解恨,他将两根手指也塞进她上面的小嘴开始搅动,上下齐发,瞬间就将裴时萝插得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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