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飞自己却是一个富二代,丁秦两家是三代世交,所以他们两人从小就认识,而且关系一直很好,后来又一起到华英上学。
于飞与她俩也是同一届的大三学生,同时,也是官二代一派。他的父母,都是京城某局的高官,听说很有势力,但具体是哪个系统的,却很少有人知道。
偶然一次于飞为了追求秦格韵而在她面前炫耀自己的家世,说出自己父母好像在警察系统有关的部门里,再有就没多说过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于飞在华英绝对是一个有势力的学生,一般人都不会,也不敢惹他。
就在大一上学期刚毕业的时候,偶然一次机会,于飞看到了当时刚刚被评为经管系系花的秦格韵,之后发起了猛烈的追求。
但秦格韵对于飞那种飞扬跋扈的性格一直嗤之以鼻,不管于飞使尽浑身解数,每次都是遭到拒绝。
要是换做一般的学生,早已抵挡不住于飞的攻势,即便抵挡住,估计于飞也会使用其他手段弄到手,秦格韵的家世京城那也是相当的有实力的,于飞又爱又恨,既得不到,也不敢使用其他手段。
于是,在学校昭示天下,谁也不能、也不许追求秦格韵。
虽然于飞家有势力,可整个华英有势力的那是大有人在,所以追求秦格韵的人依然络绎不绝,丝毫不比当年追求校花的人少!
但终究结果,最后所有人都落了一个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的下场。
林牧听完丁鹏飞对秦格韵和于飞的介绍之后,心中隐约已知道秦格韵和于飞二人的父亲分别是谁。
他断定,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他二人的父母很有可能也知道自己真实身份的存在,但一定不知道自己的相貌。
因为除了蓝飞鸿和华夏一二号首长,林牧是绝对不会以真实面貌示人的,即便见面,也会带着特战面具。
最后,林牧在听丁鹏飞对学校等等方面的介绍完,已是晚饭时间。
后来秦格韵给丁鹏飞打来电话,要他俩下楼去外面吃饭,因为只是一顿饭而已,林牧也觉得是无所谓的事情。
学校规定只能学校在职的老师的车辆才能在校内停靠,学生的车辆是不允许进校的,但又因为这些学生的特殊性,所以在校外建了一座学生专用停车场。
随后三人在公寓下会合,一起出了校门来到停车场,秦格韵取了车子,是一辆顶配版的进口q7。三人来到东城最大的饭店——金龙大酒店。
席间,秦格韵软磨硬泡,把林牧的电话要走,然后抢过林牧的电话,输入了自己的号码。
好在林牧的电话上面还有“恶魔”给他特意上的第二道安全锁,要不然,他也不会随意让秦格韵拿去。
吃饭期间,林牧的电话总是响个不停,而林牧只是随手挂掉,并没有接听。
秦格韵本想问问的,但碍于丁鹏飞也在场,便没有开口。
三人吃完晚饭后已将近10点,考虑到明天都有课程,所以不再有其他娱乐项目,就一起回了学校。秦格韵又把车子放在了校外的停车场,三人分别回到各自的公寓休息。
林牧目送走秦格韵之后,和丁鹏飞说自己想随处走走,丁鹏飞嘱咐几句话,自己上了楼。
随后,林牧一个人走到空旷的学校操场上,这个时间段,早已没有人在。于是又四处仔细观察了一下,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兔崽子,刚刚给你办好了上学的事情,就不接电话?你这是要上天啊?”电话刚一接通,里面就传来了一句咆哮声。
林牧早有防备,在拨完号码后,就把电话拿的离耳朵老远。
“喂喂喂,臭小子,你在听我说话吗?”
等到电话里面的声音稍稍缓和一些,林牧才把电话拿到耳边,懒洋洋的说了一句。
“蓝老爷子,听着呢,听着呢。之前没接您电话,是人太多,不方便,您不是总教导我们,隔墙有耳吗?我是翻山越岭,爬山涉水的才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给您回电话,您说,我容易我吗?你这连环夺命call,差点要了我的命啊。”
“别跟我扯淡,明天到京城军区来报到,后天有个任务,你给我赶紧回来。”
“任务?什么任务?你叫‘真男人’他们去就好了,我这刚刚才报到就请假?”
“甭跟我废话,当初你怎么答应我的?这学你不想上了?”
“得嘞,我就知道您老儿这么说,我回去还不行吗?受不了您!”
“好就这样,对了,今天思甜还问我,你去哪里了,我没敢说,你回头赶紧和他们说下,我怕我瞒不住。你也知道思甜的脾气,她要是知道了是我纵容你,还不跟我急了……”
“打住,打住,老爷子,没事我挂了,都几点了,您不在意我,也的在意下您的身体啊。告诉他们的事,我回去就办。”
“兔崽子,嫌我烦是不是?”
“不不不,我哪里敢,我的亲爷爷!”
“知道就好,小兔崽子,回头赶紧和思甜结了婚,到时候再叫亲爷爷吧。”
“挂了,我困了,晚安!”
林牧说完,不管电话里蓝飞鸿对着自己发火,快速的挂了电话。
等林牧回去的时候,丁鹏飞已经睡着。自己也简单的洗漱一下,也独自躺下。
林牧辗转反侧,因为蓝飞鸿的电话,脑海中浮现出那天自己提出上学的情景。
——
“放屁!你说退役就退役,特行组是你家开的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宽大的办公桌前,坐着一位身着军装的老者,他叫蓝飞鸿,是华夏京城军区的司令,同时兼任特别行动小组头目林牧的直接负责人。
蓝飞鸿年近60岁,满头斑白却如同钢针一样竖立的短发,脸上棱角分明,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办公桌上,放着一份文件,上面几个红色大字写着——退役申请书。
刚才重重的一击,蓝飞鸿放佛要把整个办公桌拍散,而他的目光锁定着办公桌另一面的一名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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