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宠姬》第 8 部分

  白杏突的笑了,笑的无声:“你也说了,有一天会出现,那么,在他出现前,你就先当我的良人,可好?我答应的事绝对不会反悔。”
  两人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有一种叫友谊的烟花突的在两人之间绽放。
  两个人坐着马车来到了城外,这一天,两人甚至没有吃饭,只是向对方讲述着。讲述着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过去。更多的时候是白杏在讲,若可飞在听。当若可飞小小的提了些自己以前世界的文明,白杏是听的惊世骇俗,接着是兴趣更为浓厚的央求若可飞多讲一些。讲到后来,白杏的眼神越发的热烈和向往。
  黄昏慢慢降临。夕阳下,两人的影子交错。
  “好了,时候不早了,也该送你回去了。”若可飞微笑着,她明白,在远处一直等候的两人已经很是焦急了。
  “谢谢你,可飞,陪我渡过这一生来最美妙的一天。”白杏真诚的道谢,眼里早已是一片清明。
  “你的良人,一定会出现。”若可飞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
  “今天跟我说了这么多让我理清楚自己的感情,你就不怕我反悔?”白杏打趣。
  “不会,你自己说过,你做的决定绝对不会反悔。”若可飞歪过头,调皮的一笑。
  白杏也笑了起来,两人的笑传的很远,很远。
  将白杏送回了冠艺楼,若可飞回了王府,却惊讶的发现轩辕孤云还没有回来。当轩辕孤云回来时,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夜晚在屋里,轩辕孤云享受着若可飞的按摩,闭着眼睛慢慢说道:“过几日,我们就回许城了,这次有几个人会与我们同行。”
  “几个人?”若可飞疑惑,当下明白,这几个人怕不是简单的人物,否则轩辕孤云也不会特意提起。
  “我问父皇要了三个人。”轩辕孤云闭着眼睛,缓缓的说道,“李英,王彻,李召。”
  按摩着轩辕孤云肩膀的小手蓦然停住。
  第四十八章 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我问父皇要了三个人。”轩辕孤云闭着眼睛,缓缓的说道,“李英,王彻,李召。”
  按摩着轩辕孤云肩膀的小手蓦然停住。
  这三个人?若可飞脑子里瞬间反映出的信息让她有些吃惊。李英,食邑二千户,头脑清醒冷静,是为原京城兵部尚书。一切不喜表露,让人猜不透他的言行。王彻累以军功,是为大将军,正直骨梗,负有盛名,而且博学多知,一直倡导以仁制国。和皇上的铁血政策相左。李召性刚毅,有才干,多武艺,英勇善战有多次带兵经验,他曾经只率领一万大军将敌方十万大军击溃。只是为人梗直,难免得罪人。
  这三个人都是很有才干之人,只是不甚得皇上喜爱。皇上明知这三人的不凡之处,还将他们给与了轩辕孤云,这代表了什么?
  让儿子门龙争虎斗,留下最好的?
  若可飞没有再想这些问题,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回许城?”
  “三日后。”轩辕孤云沉声回答。
  “恩。”若可飞继续给疲惫的轩辕孤云按摩着肩膀。
  “飞儿……”轩辕孤云的声音幽幽的响起。
  “恩?”
  “没什么,只是想这样叫叫你。”轩辕孤云闭上了眼睛。
  一切,无声。
  王府上下又开始了回许城的准备。在第三日,若可飞和轩辕孤云在府邸看着下人们的忙碌,也在回想着还需要带什么。
  “禀王爷,七王爷府上派了人来,说,说……”管家看着轩辕孤云那越来越黑的脸,口齿开始不清晰起来。
  “说什么?”轩辕孤云的口气都快把人冻伤一样。
  “说有东西要亲手交给夫人。”管家好不容易将卡在喉咙里的话说完。
  “哼!”轩辕孤云脸色一沉,挥手不耐烦道,“叫他滚,本王明日就要回许城了,不想看不干净的东西。”
  若可飞只是微笑,没有说话。
  管家弱弱的应了下来,转身里去。过一会手里拿着个锦盒却再度回来了。
  “禀王爷,那个~~”管家想死的心都有了,为什么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永远为难的都是他们这些下人。
  轩辕孤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一把夺了过来,怒喝道:“滚下去。”
  管家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赶紧离去。
  “是什么东西?看看。”若可飞见轩辕孤云就要将东西往水池里扔,有些好奇。
  轩辕孤云打开了盒子,抽了口气。好手笔,居然送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若可飞不解的指着盒子里一块黑的发亮的令牌问道。
  “这是七王府上的黑令。他的人见此令如见他。”轩辕孤云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是什么做的啊,冰冰的。”若可飞伸手摸了摸这块有手掌那么大的令牌,黑的发亮,在阳光照s下,更显的漆黑。
  “这是千年玄铁做的,世上没几块这铁。”轩辕孤云恨恨的拿起就要往水池里扔。
  “等等。”若可飞伸手拦住。
  “干什么?”轩辕孤云的脸更黑了,不悦的转头看着若可飞。
  “可以打造兵器?”若可飞拿过令牌问道,她可没忽略身后阎焰那炽热的目光一直看着这块令牌,那眼神和他看美味的时候差不了多少。
  “恩?”轩辕孤云一下没明白过来。
  “可以,打造出的兵器锋利无比。杀人不见血。”阎焰第一次c嘴。
  “那送你,去打把剑。”在轩辕孤云还没反应过来,若可飞已经将手里的令牌丢给了阎焰。阎焰接到,眼里放出亮光。
  “谢主子。”话落,咻的一声没了人影。
  “恩,好材料是不该浪费。”轩辕孤云的脸瞬间放晴,拉着若可飞的手进了屋去检查管家送来的清单去了。
  此刻的阎焰在京城一个简陋的小院里,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了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老人走路摇晃,似乎下一刻就要摔倒一样。
  “千年玄铁?哪来的?”老人掂了掂手里的令牌。
  “主子送的。明天要货。”阎焰乖乖的回答,再提了要求。
  “一千两。”老人面不改色。
  “先欠着。”阎焰更是面不改色的赊帐,“再在剑柄上面给打个馄饨形状。”
  “做梦!”老人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跳了起来,“你别侮辱我的事业。”
  “再加一千两。”阎焰坚持着,因为那个形状在自己的心里有着不一样的地位。
  “我呸!你还不是赊帐!”老人骂骂咧咧的,却没有再反对,因为他突然有些明白眼前人的坚持有他的原由。
  “明天早上我来拿。”阎焰说完咻的一声又没了人影。
  老人冲地上狠狠的呸了一口,摇晃着进了院子边上的一个小棚。进了小棚的他突然就像换了个人一般,目光炯炯有神,步子稳健,原本干瘪的手臂肌r突然像恢复到二十岁般活力饱满。这世间上很少有人知道,天下第一铸剑师隐居住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老人看着手里的令牌,许久没有波澜的心突然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送给这小子来铸剑?这手笔也太大了点吧。
  下午,轩辕孤云被皇后叫进了宫。若可飞也体谅,儿子要出远门了,这当妈的是有话要说的。
  “主子。”阎焰像个鬼魅一样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若可飞的背后。若可飞没有回头,早已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
  “白姑娘,让我给主子带句话。”
  “说。”
  “珍重。”
  “呵呵,知道了,下去吧。”若可飞闭上眼,突然想起了白杏在下马车前问自己的话。
  为什么要如此帮九王爷?你并非想做上那女人最高的位置吧?
  为什么要那么帮这孩子?
  为什么呢?若可飞的嘴角挂起笑意。帮?这个字真的很好笑。
  那么,你到底想要什么呢?白杏的声音似乎又在若可飞的耳朵边响起。
  白杏却在最后都没有得到答案,只看着若可飞那淡淡的笑,笑的寂寥……
  嘿嘿,我到现在还没写女主想要的是什么。不知道有没人猜的到。我设置的若可飞的性格是很没心没肺的。
  第四十九章 有趣的事
  第四日一早,五王爷和九王爷离开了京城,启程前往自己的封地。而七王爷,也就是当今的太子爷,自然是留在了京城。
  又是坐在马车上的七天。若可飞突然有些怀念起许城的火锅店,吃火锅时的温暖浮上了心头。
  终于又回到了许城。此刻的许城已是冬末,依然寒冷着。若可飞披着狐裘,款款的下了车。王府门口,一身艳丽的杜雨已经在此迎接。
  “王爷。”杜雨轻轻的唤出声,声音里柔柔的又带了些淡淡的哀怨和委屈,拿捏的是相当的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之意。
  “爱妾天冷,快进屋歇息。”轩辕孤云淡淡的说着,却没有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一刻。转身扶着若可飞进了王府。没有人看到杜雨低着头,眼底闪过的刻骨怨毒。
  若可飞抬头看着屋顶和树上薄薄的积雪,突然发现,原来相较炎热的京城,自己还是喜欢寒冷的许城。许城居然给自己一股家的感觉,是错觉吧,呵呵。若可飞轻轻的摇头。
  回到许城,轩辕孤云带回的三人即为辅佐。每日,轩辕孤云的行程安排相当紧凑。上午在六大部——工部,礼部,户部,兵部,吏部,刑部巡视办公,下午十余侍卫随侍习骑s。
  每到晚上自然是累的趴下。
  这些日子,轩辕孤云倒也老实下来,晚上都禁了欲。让若可飞给他按摩后,便搂着她沉沉睡去。深夜,若可飞借着昏暗的烛光看着枕边的孩子,露出了奇怪的笑。
  也许,这头小老虎在慢慢的觉醒着吧。
  这一日,轩辕孤云难得的清闲在家,两人在屋中品着茶。直到管家急促的敲门打扰了这短暂的宁静。
  “王爷,艾禄侯求见。”管家的语气有些急。
  轩辕孤云蹙眉:“知道了,叫他在大厅候着。”
  若可飞偏过头:“这艾禄侯是谁?”
  “早年父皇封的了,据说救过先皇,没什么本事,所以没有重用,封了就搁在那了。”轩辕孤云淡淡的说完,起身,“要不一起看看去?”
  若可飞微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将轩辕孤云送出门外回到了桌前。
  门外突然响起了小小的争议声,似乎是小舞在和什么人争执。
  “怎么了?”若可飞出声。
  “主子……”小舞的声音里有着不满和不甘。
  若可飞起身开了门,对上杜雨那美丽的脸,还有眼底那掩饰不住的深深不屑。
  “找我有事?”若可飞淡淡的笑着。
  “姐姐,外面天冷,能让妹妹进去么?”杜雨依旧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若可飞没有说话,而是转身进了屋,杜雨忙跟在后面进了屋,不顾小舞警告的眼神,将门关上。
  屋里,只剩下两个女人。
  若可飞再度坐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女人款款落座。
  “姐姐,在京城过的可好?”杜雨的语气有些怪,似乎有些不明意味的所指。
  “好啊。”若可飞将手肘靠在桌上,支着自己的下巴,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
  杜雨的脸沉了下来,她是在装么?难道她会不知道那次的下毒?
  “在京城的时候,姐姐没觉得食物异常的美味?”杜雨依旧y阳怪气着。
  若可飞忍不住轻轻笑了,原来这女人是在警告着自己能她有能力取走自己的性命么?
  “你想说什么呢?”若可飞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我警告你,不要太嚣张!”杜雨的声音压低,透着y狠,“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下贱的丫鬟,永远没有办法扶正,永远!皇后娘娘已经为我求了圣谕,不久后我就是侧妃!”
  说罢,杜雨眼带笑意,得意的看着眼前的女子,想看到她的惊讶,她的惶恐。
  但是一切都没有。
  眼前的女子依旧是一副淡淡的笑意,只是轻轻的:“哦,是吗?那恭喜你啊。”
  强烈的挫败感涌了上来。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个女人不是该失态的叫出声,或者哭泣,或者愤怒么?为什么现在如此的平静?
  “你那日给我的屈辱我会加倍奉还!”杜雨怨毒的低低说道。
  若可飞忽然笑的灿烂,轻轻的柔柔的说道:“你知道么,这句台词很多人用过,但是,每次说这台词的人都死的很惨。”
  杜雨立刻就绿了脸,狠狠的看着若可飞,yy的吐出了几个字:“走着瞧。”
  若可飞闭上眼,不再说话,脸上的淡淡笑意却看的杜雨更是窝火。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将她的脸撕个稀巴烂。但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做。
  自己会等,等封自己为侧妃的圣旨下来。起身,出门,用力的关上门发出刺耳的巨大声音。
  若可飞睁开眼,拿起桌上的茶杯盖,轻轻转了转。
  真是,无趣啊。
  “阎焰。”若可飞轻呼。
  下一秒,阎焰已经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有时候若可飞都在想,阎焰是不是就藏在了屋里的大梁上,若真是那样,自己和轩辕孤云的事不是都被他看了去?
  “主子,什么事?”阎焰冷声问道。
  “江湖上,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没?”若可飞明白,要想知道江湖的事,自然只有问阎焰这样江湖出身的人。
  “有趣的事,主子指什么?”阎焰有些不解。
  “就是可以打发时间的。”若可飞趴在桌上,最近闷的慌了。轩辕孤云又一直在忙政事,而自己的火锅店的生意是蒸蒸日上,甚至还开了好几家分店。
  “打发时间的?有。”阎焰忽然想了起来。
  “哦?”若可飞抬起了头。
  倏不知,这一次的无趣会让若可飞认识一个在她的生命里有何其影响力的人。
  第五十章 所谓趣事
  所谓的江湖趣事是什么?若可飞有些好奇。
  阎焰眨了下眼,补充道:“并非只有江湖之人参与,商人,有关系的权贵也会参加,只是这举办的地方却是江湖人士之地。”
  一句话,若可飞就明白了,这所谓的江湖趣事是见不的光的。
  “什么时候举行?”若可飞好奇了。
  “后日卯时。”阎焰想起那些疯狂的人,有些犹豫,“主子真要去?”
  “太无趣了啊。”若可飞歪了歪头,笑了,漆黑的眼深不见底。
  这一日,阎焰带上了若可飞出了门,没有小舞,只有两个人的静静上路。两人坐着马车到了城外的一处,下了马车,阎焰搂住若可飞施展轻功急速离去。
  暗处的影卫急了,急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远远的,幽幽的声音淡淡的散在风里:在原地等候,酉时回。
  影卫们怔住,长叹气,返回,蹲在了马车附近的大树上,乖乖等候着。现在他们哪也不敢去,把主子弄丢了,现在只有等主子自己回来。
  一断崖下,浓雾弥漫,上面的一切都看不真切。阎焰放下了若可飞。蹲下在地上拾起一小石,挥指往上弹去。
  “当”的一声刺响,似乎石头敲打在了什么锣上面,片刻后,一个可容十人乘坐的木筐缓缓的放了下来。阎焰没有说话,抱过若可飞上了木筐,片刻,木筐缓缓上升,消失在了浓雾中。
  若可飞伸出手,轻轻的握了握眼前的浓雾,却什么都抓不到。感觉到自己在慢慢的上升着。还真有点电梯的味道。
  一上崖顶,立刻有人前来迎接。
  “咦?阎王,你这次卖人啊?”门口的人冲阎焰打着招呼,以奇怪而放肆的眼神打量着若可飞。自己的眼光不会错,这个女人,都不是处子了,卖不了什么好价,怎么会带这来?
  “不是。”阎焰没有废话,突的伸出手牵住了若可飞的手,大步迈了进去。拉着她,便不会再有人会以为她是货物。因为这里的人,没有谁会拉着自己货物的手。
  若可飞抬头看着浓雾中厚重的黑门,以及门人奇怪的称呼和搭话,心中兴趣大起。看来,这次还真是到了个有趣的地方。
  “为什么他叫你阎王?”若可飞的嘴角有丝玩味。
  阎焰没有回答,这是他第一次不愿提起这个绰号的由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说。只是拉着若可飞进入了一黑暗而狭长的走廊。走廊的两侧没有窗户,只是冰冷的石墙,墙壁上稀落错开的点着油灯。
  见阎焰没有回答这问题,若可飞也没有再勉强。这里的气氛压抑的让人窒息,却让若可飞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股来自地狱般腐烂的味道。
  走廊似乎没有尽头一般,黑暗,蜿蜒着延续。
  良久,眼前突然豁然开朗起来。
  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仿佛是市集一般,却又不同于一般的市集。偌大的场地是个方形的广场,有很多人在摆摊,也有很多人在转悠着买东西。终于明白了不同一般的感觉了,难怪有熟悉的味道。这里是黑市,想要什么都有卖。只有付出卖家满意的代价。
  若可飞转头便看见离自己最近的一个摊位上,一蒙着面的男子正坐在摊位前,后面是两个铁笼子。铁笼子里是两个人。偌大的空间封闭却十分的亮堂,到处都是灯和烛台。若可飞定睛一看笼子里的人,心神一震。妖孽啊,妖孽。笼子里的只是看起来两个十来岁的男孩子而已,却漂亮到不象话,那妖媚的样子几乎媚到了骨子里,若不是两人现在一丝不挂,若可飞还真以为这是两个小女生。偌大的空间虽大却不冷,两个妖孽一般的人儿,眼底没有一丝的生气,只是蓦然的站在笼子里。男宠么?可惜自己不好那口。
  下一个摊位上也是笼子,里面关着的却是怀孕即将临盆的妇女,眼神也是空d而麻木着。哦,居然在这里就有买卖孕妇的?不过到底是卖孕妇还是卖肚子里的孩子呢。记得有人的变态嗜好是与孕妇交/媾,最欣赏的是孕妇被强x的流产那股极致残酷的“美”,有的变态是想将刚生下的孩子用来补身。
  果然,人性最丑恶的一面是哪里的世界都会有啊。若可飞心里不屑。再往下看去,便是什么都有的卖的,玉器,药材,宠物,人。似乎没有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啊。若可飞有些失望,这些东西,自己早就见过了。
  阎焰察觉到了若可飞眉间的淡淡失望,拉过若可飞往最里面走去。
  “来啊,来啊,天下第一杀手,买去很划算啊。”一个长相普通的年轻男子吆喝着,拿着手里的g子敲了敲身后的笼子。身后的笼子里一男子昏迷不醒,若可飞却依然看到了那如刀刻般的俊脸,以及右脸上一个小十字型的刀疤。杀手也可以这样买卖?若可飞好奇的看着笼子里的人。
  “这小子,活该。”阎焰似乎认识笼子里的人,口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哟,阎王,什么时候有女人了?”长相普通的男子敲打身后的笼子,却戏谑的看着两人。
  “关你p事。”很难得的阎焰在外面如此带情绪的开了口,一开口居然还是粗话。
  男子似乎毫不在意,放肆的看了看若可飞,眼里全是探究。
  “我看你是真想死了,等他醒来你还不死?”阎焰看着笼子里的人,恶劣的拿过男子手里的g子用力戳了戳里面人的大腿。真是变态的玩法,把自己的弟弟这么玩。
  “怕什么,他又不知道是我。”男子无所谓的一把抢过了阎焰手里的g子,不耐烦的敲了敲笼子,“你买不买?不买就滚,挡着我做生意。”
  “有人买就怪了。”阎焰不屑的啐了口。除非是自己找死的,等那变态醒来,周围的活物恐怕一个也幸免不了吧。
  “多少钱?”阎焰话刚落,若可飞笑着开口问道。阎焰的脸僵住。
  “不贵,只要一百两银子。”年轻的男子嘿嘿的笑着摆了摆手里的g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贵了。”若可飞看着笼子里的人,认真的说道,“五两银子。”
  第五十一章 血祭?
  “贵了。”若可飞看着笼子里的人,认真的说道,“五两银子。”
  手里拿着g的男子下巴都快脱臼了。
  “卖不卖?”若可飞耐心的问道。
  男子迅速恢复了常色,靠在笼子边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笑道:“这价也低了点,还不够我回去的路费啊。”
  “去驿站坐马车应该够了,哦,忘记算你路上的饭钱了,再加五两。”若可飞r痛的加了点价,那副沉痛的样子好象是要她全部的家当一样。
  阎焰一言不发,只是看着笼子里的人,想看他什么时候醒来。看他醒来会不会发疯。
  “再加五两。”男子看着若可飞是两眼发亮,有意思。阎王什么时候找了个这么有意思的女人。
  “好吧,再加五两。”若可飞伸手在袖里掏了啊掏啊,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递给了男子,“不用找了。”
  男子手里的g子当的掉在了地上,脸僵住了。这讨价还价的意义何在?真不知道刚才眼前女子那副r痛的神情是怎么酝酿出来的。
  “要不要啊?不要我当你免费送了啊。”若可飞不耐烦的抖了抖手里的银票。
  “要,怎么会不要?”男子接过了银票一把揣进了怀里,指着身后的笼子道,“他归你了,想怎么处理都行,杀了还是暖床都行。”男子说话没遮没掩的,惹来了阎焰剑一样利的眼神。男子却毫不在意继续说着:“估摸着两天后才醒的来,保证两天的安全。”言下之意,两天后就管不着了。
  “哦?这哪行?你卖了东西,要保证售后服务啊,起码有个十年八年的吧?”若可飞挑了挑细细的眉。
  “售后服务?”男子摸了摸下巴,研究着这个词,忽然笑的灿烂开心,“不错,不错,售后服务。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给你,给他喂下,月圆之夜没有解药就冻成冰块,痛苦不堪。”再丢过来一小瓷瓶,“这是解药。”
  阎焰看着若可飞手里的两个瓷瓶,心惊。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这次玩的是不是太大了?
  男子看了看眼里闪过讶色的阎焰,伸出手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笑道:“当是给她售后服务的谢礼,赚了,我赚了。哈哈。”
  阎焰忙将他的手拍开,避如毒蛇。眼前这个变态,老喜欢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人下毒下药。
  若可飞看了看手里的瓷瓶,皱了皱眉,递到了男子的面前,道:“不要这个,没意思。”
  男子笑的开心的脸僵住:“那你要什么?”
  若可飞扯了扯嘴角,不屑道:“用药来控制人,还真是低级趣味,真的控制一个人,不是控制他的身,而是他的心。”
  男子的眼一冷,人皮面具下的脸看不到真实的表情,将药收回,缓缓问道:“不知客人想要什么方法?”
  “有没有血祭?”若可飞的声音很轻很柔,却如一记重拳打在了男子的心头。阎焰心一沉,本是握着铁笼上一根铁条,瞬间将其捏扁。
  男子的眼神越大的犀利,发出亮光,从新审视起了眼前的女子来。
  第五十二章
  男子的眼神越发的犀利,发出亮光,从新审视起了眼前的女子来。
  “胃口很大啊。”男子半晌低低的吐出了句话。
  “既然卖给我了,自然就是我的东西,不是么?”若可飞似笑非笑。看来,书上记载的还真不假。那本发黄破烂的书上记的东西居然还真实存在的。
  “不后悔?”男子磨了磨牙,要知道,笼子里的人可是舔着刀尖生活的人,也许,下一个任务就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即使这样,眼前的女子也要选择血祭么?那个邪魅的仪式……
  “要加钱么?”若可飞反问。
  “不用,呵呵,售后服务嘛。”男子眯起了眼睛,将眼中那冷光尽数掩去。好吧,既然眼前的女子下定了决心,那么如你所愿。还有,似乎好戏开场咯。
  男子转身将铁笼子拖走,回过头来:“跟上。”
  一行人慢慢的走向另外一边的出口,男子在出口处那交了一两银子,嘿嘿的笑起来。这次交的钱还真少。每次都是百分之一的手续费。这边的走廊两边都满是小房间,原来是供人最后交易的地方。随便开了间空着的屋子,男子把笼子里的人抓着脚拖了出来,立刻有人来收走了笼子。
  “咚”的一声,男子将手里的人扔在了地上。
  “他叫什么?”若可飞指着地上的人问。
  “叫消魂。”男子踢了踢地上没知觉的人,随意的说道。
  “销魂?”若可飞笑,怎么杀手还有这样的名字。
  “是消魂,不是销魂。不过也一个意思,被他杀的人最后销魂着被消魂。”男子蹲下身,在自己身上的兜里摸出了个玉碗,拿起消魂的手腕,突然手里多了把匕首,对着消魂的手腕就是一刀,到血放满了碗,这才随意的撒了点药先止住了血。“喝掉。”男子将手里满是血的碗递给了若可飞。
  腥红的血若可飞却眉头没皱一下,快速的喝光。
  “把你的血滴一点在他的伤口上。”男子将匕首递给了若可飞,若可飞接过匕首,蹲下身,在自己的食指上轻轻一划,血冒了出来。男子拿过匕首将消魂本已止血的伤口再度划开,在上面撒了黑色的药粉:“滴上你的血。”
  若可飞依言照做,将自己的鲜血滴进了他的伤口。从若可飞的血滴进消魂身体里的瞬间开始,就从伤口中蜿蜒生长出图腾样式的花纹。花纹慢慢变暗,直到发黑。
  “以后,他痛你痛,你伤他伤。他死你死,你死他也死。”男子拖长声音说起了绕口令一般的事实。
  阎焰听懂了,意思就是两个人合为了一体!消魂受的伤若可飞会感受到同样的痛苦,而他死了若可飞也会死!
  “咻”的一声玄铁剑出鞘,冷然的看着面前依旧满不在乎的男子:“为什么不早点给我说血祭是这样?”
  “你没问啊。”男子满不在乎的看着眼前锋利的剑和人的剑气,嬉皮笑脸着。
  “找死!”阎焰的剑气人。
  “如果你打的过我的话。”男子不屑的说着,再转过脸看着还蹲在地上的女子,“人是你的了。再会。”话落,人已飘然出了房门……
  后来的后来,消魂永远记得自己当时的感受。复杂万分。他这样说:那时候我分不清我对她的感觉,主子?一生唯一的女人?要守护的人?和我一体的人?……
  第五十三章 火爆的消魂
  阎焰忿忿的看着男子消失在了门口,咬紧了牙。
  “不要怪他,我早就知道的。”若可飞看着地上的消魂,长的真是妖孽。脸上这两道伤疤是故意划上去的吧。轻轻的摸了摸消魂脸上的伤疤,若可飞恶劣的用指甲抠了抠,地上的人毫无知觉。
  “你知道?”阎焰的眼底惊讶,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血祭?他是杀手啊!随时都可能没命的人,怎么可以和这种人一体,而且很容易受伤,他承受的痛她也会一样的承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是,我都知道。”若可飞将手收了回来,“你想问我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这样做对不对?”若可飞没有转头,却似乎看的到阎焰那欲言又止的样子。
  “是。”阎焰诚实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没什么理由,只是想而已。”若可飞起身,转过头,看着阎焰,笑的无声,“只是我想。”其实自己不用说,以后你也会知道。
  阎焰看着若可飞那黑白分明的眸子愣住了,黑的那么深不见底。突然很想问眼前的人儿,你到底想要什么呢?心中却忽的苦笑,因为他知道,即使问了,也不会有答案。
  “怎么弄醒他?”若可飞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人,皱起了眉,两天太久了吧。
  阎焰上前看了看,以奇特的手法在消魂的身上点了几下,退到了若可飞的旁边。
  片刻,消魂慢慢的醒转来,睁开眼就突然暴起,袭向了两人。阎焰挡住了他的攻击,却有些吃力,怒骂:“你看清楚先!”
  消魂听到有些耳熟的声音,这才退后看了看眼前的人,低低的吐出两字:“阎王!”声音里却是浓浓的危险气息。手腕的疼让他低下了头,当看到手腕那黑色的图腾样式的花纹,狂暴的气息又笼罩了两人。
  “妈的,谁干的!”消魂再清楚不过这个图腾样式的花纹代表着什么了,眸子里的狂虐简直要将两人撕裂淹没一般。
  若可飞看着眼前狂暴的男人,轻轻的对自己旁边戒备的阎焰道:“杀手可以这么火暴?”杀手的情绪应该不是这样的吧,内敛冷静残酷冷血,不是该这样么?眼前长的如妖孽般的男子居然火暴成了这样,还真是让她大吃了一惊啊。
  “杀人的时候就不是这样了。”阎焰低低的吐出句话,却依然不敢大意的看着眼前的人。心中估摸着,消魂被下了药,真要带走若可飞,自己还是能做到,只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罢了。
  “妈的,我问你们谁干的?聋了是不是?”消魂狂怒,怒到不能用语言来形容。那个牲口!以为戴上人皮面具自己就认不出来了,把自己弄晕。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居然是找人对自己血祭!那个和自己一体的人呢?
  “除了你那变态哥还会有谁?”阎焰轻轻松松的就将那人出卖掉。
  “他妈的,我就知道是他。那个和我一体的人呢?谁?”消魂低吼着,浑身的气流威慑的人无法视。他妈的,想和自己一体了迫自己的保护,真是想的美!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么?天真到可笑,爆笑!老子每天在自己身上戳几个窟窿,让和自己一体的人痛不欲生!
  如果沉睡的他宛如恬静的妖孽,那么现在怒吼的他就如一头无人管束的野兽。天与地的差别真是让人无法相信是同一个人。
  “是我。”一个轻柔的颤人心的声音淡淡的响起,若可飞缓缓的走上前,看着眼前火暴的男人,慢慢的吐出宣言,“以后,你就是我的男人了。”或者,该说是自己身体的一半更为确切?……
  第五十四章 杀她等于自杀
  那轻柔的声音如羽毛般拂过了消魂的心。消魂y晴不定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就是她和自己血祭的?
  “是女人?”消魂周身那威慑人的恐怖气息有些减缓,声音却依然火药位十足,“想我保护你?”
  “我不缺保镖,阎焰是个很称职的保镖。”若可飞看了看自己旁边全身戒备的阎焰如是说道。
  “神经病!”消魂骂了句,接着消失在了原地,在两人没回过神前,已经远去。
  阎焰的戒备松懈下来。他居然就骂了句就跑了,真是让人不能理解。
  “我们也回去了吧。”若可飞转身也走向了门口。
  两人回到马车等候的地方时,那些影卫看到主子安然归来就差没痛哭流涕了。终于结束了这忐忑不安的漫长等待了。两人到王府时,已是黄昏。
  轩辕孤云焦急的在大厅转悠着等待。这一天居然和自己的飞儿失去的联系,自己怎么能不着急。
  当若可飞走大厅看到焦急的轩辕孤云时,就明白了。想是这一天影卫们没办法将自己的行踪随时报告与他,导致了他现在的焦躁不安。
  “王爷,我回来了。”若可飞含笑看着大厅里自己焦急的小男人,出声唤道。
  “飞儿!”轩辕孤云俊美脸上的焦躁和暴虐化开来,一把拉过若可飞就往内院走去。一直走到两人的寝屋,这才将门砰的用力关上。转过身,不由分说将若可飞困在自己的两臂之间,低下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良久,轩辕孤云才抬起头,淡淡的责备:“这一天你跑哪去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
  “我去逛了逛集市,买了个东西。”若可飞说罢还将袖中的钱包拿了出来,“看,花了我一百两呢,还真不便宜。”
  “东西?那东西呢?”轩辕孤云狐疑的看了看若可飞,没见她带什么回来啊。
  “跑掉了,不过迟早会回来。”若可飞伸出手搂住了轩辕孤云的脖子,“今天晚上我想吃火锅,好不好?”
  “好,天冷,不要再出去了,把厨子叫来到府上为我们做。”轩辕孤云开门就要前去吩咐,忽的若可飞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腰,低低道:“影卫培养出来不容易。”
  轩辕孤云顿住,轻叹了口气,抚上了若可飞柔软的小手道:“好。”原来,她早已看出自己要废掉那几个影卫了么。
  夜晚,一个敏捷的身影攀上了王府的屋顶,悄无声息。
  “妈的……”不忿的低声咒骂暴露出了他的身分,是的,是消魂。一阵阵的欢愉袭上了他的身心。虽然自己早就知道血祭是相互影响痛楚,可是没人给他讲过,连欢愉强烈的时候也能感觉到啊。贱女人,不是说自己是她的男人么?现在却和别人在欢好!
  “她是九王爷的小妾。”阎焰低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你他妈的怎么不早说?”消魂似乎早就知道身后有人,连头也没回,低声咒骂。
  “你没问,而且你一醒来已经成了事实。”阎焰淡淡的说着。反正也不怕他会对主子动手,因为他杀主子等于自杀。
  消魂无语,本是接了桩生意才来这里的,没想到越靠近这,自己身心的欢愉就越强烈。和自己一体的女人居然在这里!还在和别的男人欢好!更没想到自己接的生意等于自杀。
  妈的,这女人是不是早知道会有人买自己来杀她才和自己订下血祭的?消魂咬牙切齿的想着。
  “巧合而已。”阎焰似乎明白眼前的一切状况。也明白消魂到底在想什么。
  消魂突然一跃而起,挥掌相向。
  第五十五章 撒气
  消魂突然一跃而起,挥掌相向。
  出奇的,阎焰没有抵抗,结实挨下了他的一掌。血从阎焰的嘴角渗出。
  “哼。”消魂冷哼一声,几起几落消失在了夜色里。动不的她,还不兴自己拿他撒下气么?
  阎焰伸出手擦掉嘴角的血迹,露出了微笑。似乎主子什么都知道一样,她早就知道会有人买凶来杀她么?主子说过,这个世界哪里会有那么多的巧合,一切都是必然。发生的一切都有缘由。看着茫茫夜色,阎焰轻轻咳了下,压抑住体内的不适。这一掌是值得的,不是么?那个火暴的野兽,恐怕现在正赶去解决他的主顾。
  他的信仰从来都是,拿了钱就做事。如果接了又不想做了,就把主顾直接干掉,顺便把钱吞掉。
  夜色如墨,掩饰住了一切的一切,肮脏与纯洁。
  翌日,晨。
  皇上的圣旨果然到了,立杜雨为侧妃。
  当杜雨趾高气扬的看着若可飞时,却只看到一张平静的脸,素面朝天,不施任何的胭脂水粉。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不与她相关。一切都是杜雨在唱独角戏。
  从公公手里接过圣旨的时候,轩辕孤云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从来,轩辕孤云就不曾在杜雨那里过夜,当然也包括今晚。
  夜晚,轩辕孤云进了门轻轻关上,看着坐着铜镜前的若可飞一怔。若可飞正在将头发解开。她原本就不喜欢那些繁琐的头饰,只是将头发随意的用发带系上。
  轩辕孤云慢慢的走上前,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若可飞,将头埋进了她的脖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喃喃道:“飞儿,你好香。”
  若可飞伸出手,覆上自己身上的大手,笑道:“今天晚上不去陪你的侧妃么?”
  轩辕孤云的手僵住,眼中满是深深的痛苦,低喃道:“飞儿,你明知道我不想,我是真的不想,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唯一的妃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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