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宠姬》第 20 部分

  靼祝宄,却还是一次次的来帮自己,来救自己∥柙趺囱四兀孔约捍油返轿惨彩抢盟永疵挥行湃喂k豢嫉募僮巴冻献约翰皇遣恢溃椿故墙粼诹松肀摺r蛭约河心歉鲎孕潘挥邪旆ㄉ说阶约骸?墒牵罄矗磺卸几谋淞恕?br /
  “销魂~~~”若可飞趴在销魂的悲伤,轻喃着。这个男人也是,从一开始的利用到现在,自己的心境似乎有些改变了。
  “什么事?”销魂背着若可飞走得稳健。
  “你大哥是个什么样的人?”若可飞忽然很想问这个问题。
  “他,在我眼里是个好大哥吧。在下属眼里是个好主子。”销魂的声音轻轻地传来。
  “哦,这样啊。”若可飞慢慢地闭上眼。销魂后面的话怕是没有说出口吧,对于陌生人或者敌人,他就是个恶魔。
  “不要担心,我会帮你的。”销魂郑重地说道,似乎像起誓一般。
  “恩,谢谢你。”若可飞的声音柔柔的。
  销魂抿紧了唇,没有再说话了。
  远处,黯然眨巴着眼睛看着这边,二当家也静静的跟在身边看着这边。
  “老二,觉得如何?”黯然所以的问道。
  “比较特别。”二当家的脸冷若冰霜,眼里也没有了一丝的温度。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我家瞎子似乎看上她了啊,真麻烦。”黯然扶了扶额头,“可是那个丫头心里就只有她的小男人。”
  “如此,种蛊吧”二当家面无表情的说出最狠毒的方法,“让她忘记以前的心上人就行了。”
  “有点棘手,你也说了比较特别,如果她意识反抗的话,蛊会反噬,她死了我上哪再找个给我家那傻小子?”黯然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了长廊。
  “那主子有何办法?”二当家微微眯了眯冰冷的眸子。
  “先看着吧。”黯然露出诡异的笑,“等她好了,我准备把那事交给她做去。到时候她需要的消息的话你们天玑局就告诉她。”
  “哪个事?”二当家不解。
  “我很讨厌的烟霞山庄庄主的事。”黯然轻啐了口。
  二当家愣住。烟霞山庄?!那个恶贯满盈的庄主郝三元?二当家狐疑地转头看着自家的主子,却看到主子眼里的认真。真要把这事交给那个女子去办?要知道,郝三元这人心肠毒辣,出手歹毒,无情无义,甚至对自己的妻儿在他们触犯他时,下手也毫不留情。也不知道添过多少房妻了。上个月的是第十九个小妾了吧。被他击毙的没有是个也有八个小妾了。那样没有人性武艺高强的人,叫那个柔弱的女子去刺杀?!主子到底在想什么?
  “主子,你是认真的?”二当家有些疑惑的确认。
  “我来过玩笑么?”黯然转过头,眼里的冰冷让二当家一寒。
  “是,属下明白了。”二当家正色的点了点头。
  黯然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忽然想到了什么:“现在就把那个最好的药给她送去,还真想早点看到她会怎么做。”
  而大哥家恭敬的应了下来,咻的一声消失在了原地。
  黯然轻轻地叹气,自言自语道:“每次看到她那么镇定的样子,就越想摧毁她,越想看到她求饶哭泣的样子,真是的。”说罢,耸了耸肩膀也消失在了原地。还有些事要布置。似乎也查到了那座山崖,接下来是绝对不能染那个他们查到这里的。因为好戏才刚开始啊。
  京城,新皇登基,自然有太多的事务要处理。
  上书房里
  阎焰一身劲装站在轩辕孤云的旁边。
  “阎焰,谢谢你。”轩辕孤云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看着手里的公文,“你,起誓可以不必待在这里了。过你想过的生活去吧。”
  “皇上,我答应过主子,要留在您身边两年。”阎焰目不斜视的淡淡吐出了句话。那是自己最后答应她的事,在再次见到她之前,自己一定会做到。
  轩辕孤云怔了怔,接着苦笑起来:“也好。”
  “皇上又在想主子了?”阎焰看着空荡荡的书房,轻轻地问道。
  “是,很想很想她。”轩辕孤云的声音里满是沧然。
  “主子也很想你。”阎焰依旧是没有表情,声音却软了下来。
  轩辕孤云笑了起来,这次的笑是满足。
  “已经查到主子被带去了哪里,只是我们晚了一步。会继续加紧追查的。”阎焰有些怀疑,能那么迅速带走她的人,莫非是和黯然有关?但是没有道理他会带走她的啊。
  “恩。”轩辕孤云有些颓废的应了声。
  “皇上,有个请求。”阎焰忽然转了话题。
  “说吧。”轩辕孤云放下了手里的公文。
  “是绝盗子无的事,他和。。。。。。”阎焰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这一次,子无并没有取得太子的信任,只是因为这次根本就没有两年的时间。
  轩辕孤云不明白他想说什么,轻轻地挥了挥手:“准了,让他带那个女人走吧。”轩辕孤云忽然有些累了,这些事,自己已经不再在意了。由他们去吧。
  “属下代子无谢过皇上。”转过身就要行礼。
  “行了,你不用对朕行礼,你忘记朕的话了么?”轩辕孤云打断了阎焰的话,“去吧。”
  阎焰看着轩辕孤云的脸,无声地退了下去。皇上眼里的哀伤,也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才会暴露出来吧。太上皇被软禁在了一宫里,而以前的太子殿下也被软禁了起来。现在,再无人能与他抗衡。可是,皇上却不会高兴,只要没有她,距一直都不会有笑脸。
  “太后娘娘到。”门外那尖细的声音响起。
  轩辕孤云不耐的皱起了眉头。门口,那张雍容华贵的脸又出现了,脸上挂这灿烂的笑容。
  “母后,你怎么来了?”轩辕孤云起身,淡淡的问道。
  “本宫特意来找皇上的。”太后的脸上满是笑,“本宫特意为你准备了个惊喜。”
  “哦,有捞母后。”轩辕孤云还是了一副淡淡的口气,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皇上~~~”太后有些不满,“皇上,现在去御花园看看啊。本宫特意为你准备的。”太后眼里满是自信。就不信皇上看到那个不会心动!
  “知道了,朕去看看。”轩辕孤云点了点头,去走走也好。
  太后欢喜的走在前面,那个可是自己花了很大的心思才找到的。
  来到了御花园,太后遥指湖心:“皇上,就在互信的亭子里。”
  “哦。”轩辕孤云看着百花盛放的御花园,心里却想着若可飞那张笑颜如花的脸。
  太后瞪了眼跟在后头的宫女太监们,示意他们都不准跟上去。
  轩辕孤云自己迈着不自往前走去,飞儿现在在哪呢?是否也能看到这样的美景?互信的亭子忽然传来了琴声。轩辕孤云抬起头有些讶异,慢慢地走上前去。
  一抹俏丽的身影引入了他的眼帘,亭子里一素衣女子,正背对着她在抚琴,头发随意地用一条分红的丝带束在了一起。轩辕孤云皱了皱眉为何幽谷熟悉的感觉?对了,飞儿,自己的飞儿最带这样简单的打扮。
  女子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下了动作,缓缓地转过了头,对上了轩辕孤云的眸子,盈盈行礼:“参见皇上。”
  轩辕孤云定住,愣住,完全的僵住。
  眼前的人,她的脸赫然就是自己的飞儿!如此的熟悉,如此的让自己想念。
  “飞儿!!”轩辕孤云轻轻的唤出声。
  “奴婢在,皇上。”素衣的女子抬起头,水眸萦绕,楚楚动人,就这么深情的看着轩辕孤云。年轻的皇上,真的好俊美啊。如果能俘获他的心,那么自己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轩辕孤云没有让她起身,而是痴痴的看着这张脸,慢慢的蹲了下来,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抚上了那张脸。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小心,生怕自己一用力眼前的人就不见了一搬。
  “飞儿!!”轩辕孤云的眼神朦胧起来。
  “皇上,皇上!”素衣女子喃喃地回应着。
  “你,这贱人。”忽然轩辕孤云的唇里淡淡地吐出了几个字,眼神瞬间变得y骇恐怖, 浅浅的血丝浮现在轩辕孤云的眸子里,“你,根本就不配长得和飞儿一样的脸。”
  只听的咔嚓一声,轩辕孤云生生的将素衣女子的下巴捏碎,在女子来不及人核反应甚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再用力将女子一把抛入了湖心,没有意思的犹豫。雅尼全是嗜血的冷酷。
  “来人。”轩辕孤云五是在互信拼命扎的女子,和目睹了眼前一幕正匆匆赶来的太后,冷漠的出声下令。
  亭子里立刻出现了两个黑衣人,跪在地上,恭敬的行过礼:“皇上。”
  “吧那女人捞起来,剁碎,喂狼。”轩辕孤云简短的交代完毕,大步走出了亭子。
  两个黑衣人领命,冷眼看着湖心里痛苦挣扎的女人。皇上在皇宫的一围栏里养了群狼,没想到这个女人做了第一个人r饲料。
  太后已经赶了过来,将轩辕孤云的话听的清清楚楚,看着一脸冰冷的轩辕孤云,张嘴欲说什么。轩辕孤云的目光森冷,看着太后那苍白的脸,慢慢道:“以后,不要再做这样愚蠢的事。”
  太后的脸色剧变,浑身微微颤抖起来,自己的九儿居然对自己如此的无礼!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九儿!”太后挡在了欲离去的轩辕孤云面前,冷喝了声,愤怒的看着眼前的人。要知道,是自己带大了他,是自己才有今天的他!
  “太后,您该称朕为皇上!”轩辕孤云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太后以前做过的事,朕不会再追究。但是,以后不要再做无谓的事了。”
  太后无力的后退着,身形不稳起来,身后的太监赶忙扶助了她。太后瞪着眼睛看着渐行渐远的轩辕孤云,心中不断勇气不安和绝望。皇上的称呼变了,态度变了,他整个人都变了。再也不是那个任自己摆布的九儿。自己以前做过的事不追究,皇上指的是什么事?他都知道了什么?
  太后的心越发的不安,也无法走动。现在,自己该如何是好?
  轩辕孤云仰望天空,发出长长的叹息。
  飞儿,你在哪里?
  谁也无法替代你。
  你就是我的唯一。
  “啊~~”若可飞忽然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怎么了,脚又痛了?”消魂在一边看着大夫小心的为若可飞上药,却听到若可飞的抽气声,不由得出声关切地询问。
  若可飞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只是,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消魂愣了愣,没有在说话。
  “姑娘要按时服药,老夫会每天过来为你换药的。再过几天,应该可以拆下来了。“大夫嘱咐着,换好了药,收拾好了药箱离去。
  若可飞看着自己的脚,微微叹气。从脚被敲断。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而冥月和黯然似乎都是给自己用了很好的药,所以才恢复的这么快。应该很快能下地了吧。只是痊愈怕还是要等一段时间。孤云,为什么自己刚才突然想起了孤云。自己不在他的身边,他会是什么样呢?会想自己,会生气,会不安么?
  “你,又在想他了。”消魂的声音淡淡的。
  若可飞露出丝笑容,点了点头承认了。
  “这些日子,大哥会叫你做事。”消魂有些不忍的说了出来,虽然不知道老哥会让她做什么,但是绝对不会是容易的事。
  “嗯。”若可飞淡淡的应了声。
  “我,会帮你。”消魂蹲了下来,定定的看着若可飞那张平静的脸。
  还未等若可飞说话,一个熟悉的声音冷冷的打断了两人:“那可不行,你帮了就不算了。”黯然忽然出现在两人面前,蹲在了两人中间,低头看了看若可飞的脚,再点了点头,“不错,差不多过几天就能下地了。做那事不需要痊愈了也行。”
  消魂伸手就要发难,却被黯然挥出手指,看着他“想站这一晚上不?”
  消魂顿住,站在了一边冷眼看着黯然。
  黯然也起身,坐到一边,笑眯眯的看着若可飞,“先把你要做的事告诉你,做好了有奖励的哦。”
  消魂一脸愤然的看着黯然,忽然用内力传音“你到底想做什么?放她回去。”
  “好玩而已啊。老哥帮你留住她不好啊?”黯然也内力传音回了句。面上依然笑眯眯的。
  “不需要,我不需要强迫留住她。”消魂咬牙切齿。
  “哎哟,我家小子终于承认自己的心思了。”黯然嬉笑着。
  消魂冷哼了声,出奇的没有再反驳,别过了眼不再看黯然。
  “过几天,你去杀这个人。”黯然从怀里掏出幅画递给若可飞,“记住,消魂不能帮你,如果帮你了就不算了。那么,你回到他身边的日子说不定会无限延后哦。”
  第九十一章
  黯然笑着把画像递给了若可飞,若可飞平静的接过了画像,摊开来看。
  “你到底想做什么?居然叫她去杀人!”消魂怒了,咆哮着冲黯然发着火。
  黯然却满不在乎道:“你这叫什么话,莫非你认为眼前的人是个纯真美丽的纯洁少女?觉得她的手很干净么?吃我的住我的,还用我最好的药,为我办点事也是应该的吧。”
  消魂咬紧了牙,断然喝道:“不行!”
  “又没叫你去。你在这放什么p。”黯然一把推开了消魂的脸,嬉笑着,“你怎么不问问本人的意见?”
  “我去。”若可飞平淡的说着,仔细的看着画上的人。画上的人五官端正,也是个俊朗之人,只是眼里的y狠和薄薄的嘴唇破坏了那感觉,整体给人却是凶神恶煞。杀这个人?
  “成功了,我会考虑让你见你的小男人的哦。”黯然笑的眯起了眼,“但是不能有别人帮你,特别是这家伙。否则,一切都不算数。”
  若可飞没有讶色和争辩,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接着道:“不过我需要这个人的全部信息,以前和现在的,要细致到他的所有习惯,包括喜欢吃什么,喜欢去哪里。”
  “这个简单,我已经和老二说了这事了。就是那天背你回来的人,他会把你想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黯然眼里闪过一丝赞许,果然,她第一反应就是要求知道这些。只有了解了对方的一切才好下手。
  消魂看着两人的对话,咬紧了唇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黯然打了个呵欠,伸了伸懒腰:“我先走了,到时候老二会来告诉你一切的。”
  “多谢。”若可飞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眼神依然没有从画上收回。
  待黯然的背景消失在了门口,消魂一把抢过了画,有些怒气:“你为什么要答应他?”
  若可飞忽然露出丝奇怪的笑:“你大哥,说的很对。你以为我这双手很干净么?为他做点事应该的吧。”
  消魂看着若可飞脸上的笑,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疼痛。眼前的人看起来就是像一碰就会消失一般,让人止不住的心疼。不是的,什么干净不干净,这些话,这些话不对!
  消魂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画像,一看脸色倏变。是他!!
  怎么可以这样?大哥怎么可以叫没有一点武功的她去杀这个人?不是让她去送死么?
  消魂抬起头看着若可飞,张嘴想叫她不要去,却只见到若可飞闭着眼睛,脸上没有一丝的波澜,接着若可飞倏的睁开了眼,眼里一片清明。
  “放心。我会活着回来,而且,一定会杀了他。”若可飞的眸子清澈见底,消魂无语的将手中的画像递回给了若可飞。心中却在暗下了决心,自己一定会暗中跟去,如若她遇到了危险,自己也可以第一时间出来营救。
  过了几日,大夫果然来为若可飞拆去了夹板,若可飞可以勉强走路了。而二当家也出现在了若可飞的面前,将厚厚的一叠纸交给了若可飞。
  “这是郝三元所有的信息,包括你要的他的习惯还有喜欢吃的和他的过去。”二当家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心里有些好奇,这样柔弱的女人能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除了自己觉得她比较冷静,眼神有些特别外,还没有认为她哪里还有特殊之处。若是少主想要她,种上蛊不就一了百了么?这么柔弱的人,能抗拒得了蛊的反嗜么?
  “谢谢。”若可飞接了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你若需要什么就说一声。”二当家有些不在意,眼着的人能杀的了那个让主子头痛的人么?
  “琵琶,白衣,幻觉粉……”若可飞快速的浏览着上面记载的东西,也快速的报着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快速的阅读和非凡的记忆力让二当家有些吃惊,更吃惊的是她所提出需要的东西。要这些来做什么?奇怪,很奇怪。
  二当家认真的记下若可飞所需要的东西后才说道:“四天后,他将会在万声楼的二楼包厢里用饭。一个人。”
  “是,每年都会在那时间去。”若可飞接过了话,也将手里的东西全部看完。
  二当家心里有些惊讶,却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到时候我们会送你去。”
  “多谢。”若可飞还是冰冷的客气着。
  “你要的东西,一会就给你送来。这几日,多休息吧。”二当家说的有些像是最后的话一般,在他的眼里,若可飞九成也完成不了这个任务。
  若可飞点了点头,闭上了眼,没有再看二当家。
  “你会弹琵琶?”黯然忽然出现在了若可飞的面前。
  “恩。”若可飞轻轻的应了声,没有睁开眼。这些东西,自己很久以前就会了,不过已经很久没有摸过了。
  “别一副怨气冲天的样子嘛。”黯然嘻嘻笑着,“我不让你们那么快见面,也很好啊。”
  “没有。”若可飞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清澈的眸子看了看又换了面具的黯然。
  “你想啊,他现在当上皇上了,要什么有什么,特别是女人。”黯然咧着嘴说的兴起,“要看清楚他的心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嘛。看他那么久不见你是不是心里还是只有你。”
  “我从来不知道,你会这样的八卦。”若可飞嘴角浮起淡淡的嘲笑。
  “呵呵。”黯然干笑了两声,“我这是帮你考验你的男人嘛。”说话一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
  若可飞再度轻轻闭上了眼:“是么,那你就等着看结果吧。”
  “你还真相信他。”黯然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意。
  “你今天似乎很闲?”若可飞话里已经有了赶人的意思。
  “恩,对,事情都处理完了。”黯然装着一点也听不懂若可飞的意思,厚着脸皮坐在了一边。
  若可飞不再说话,只是睁开眼看着窗外的景物。春天就要过去,炎热的夏天就要来临了。黯然想证明什么?证明所谓的爱在时间的面前什么都不是?摧毁别人的信仰是件很有趣的事么?想到此,若可飞的心忽然一颤。这个念头怎么会如此的熟悉?
  “主子,这位姑娘要的东西送来了。”门口一个声音飘来。
  “拿进来吧。”黯然随意的吩咐着,将眼神从若可飞的身上移了回来。刚才她眼里的一瞬失神是怎么回事?在想些什么?
  来人将东西小心的放好后,退了出去。
  “弹一曲吧。”黯然出声将若可飞的思绪拉了回来。
  “给我。”若可飞没有动,只是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琵琶。
  黯然一怔,随即上前将琵琶递给了若要飞,却有些心悸。眼前的女子有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淡淡说出的话却让人无形中照着她的话去做。
  “想听点什么?”若可飞的手拢上琵琶,轻轻调了调音。
  “随便。”不待黯然发话,一个声音忽然c了进来,消魂从窗户翻了进来。消魂抽了抽嘴角,无视黯然的眼神。黯然戏谑的看着消魂,这小子终于忍不住跑进来了,蹲在外面有多久了?
  若可飞看着消魂,忽的绽放出个灿烂的笑:“那就弹一曲十面埋伏。”
  “十面埋伏?”黯然轻轻的重复这个曲名,没有听过的曲名啊。这是什么曲子。
  若可飞没有再回答什么,只是手指轻轻触动琴弦,开始了弹奏。圆润的声响,含着泪,淌着血,悲壮地,如泣如诉地弹出一节节短歌。铿锵有力的节奏犹如扣人心弦的战鼓声,激昂高亢的长音好象震憾山谷的号角声,战场特有的号角声响。最后,声声如咽,缓缓收尾。
  房中的两人听的痴了醉了。这是怎么样的声音,这是何等的场景?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曲子,更从来没见过有人能这样弹出。
  “许久未弹,生疏了。”若可飞有些不满的在琵琶上揉了下。
  两人的思绪被拉了回来。定定的看着若可飞,眼里有惊讶,有赞叹,有不信。
  “你,到底是谁呢?”黯然良久轻轻的吐出句话。
  若可飞笑了,这话,好象自己的男人也问过。
  “我,就是我啊。”若可飞盈盈的笑了起来,因为这句话让她想起了他。他傻傻的问着自己是谁,那模样是那么的纯真美好,让自己永远也无法忘怀。
  “四天后,我会派人送你去。”黯然眯起了眼,再次兴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忽然感觉,这个女人一定会在那天给自己惊喜。
  “知道了。”若可飞放下了琵琶,不再理会黯然,看着消魂笑问,“今天没接生意?”
  “没心情。”消魂扯了扯嘴角,“你要不要出去走走?”
  “好啊。”若可飞站了起来,脚却还是不能太用力,还有些跛。
  消魂忙上前扶住她,两人当黯然不存在一样,慢慢走出了房门。黯然没趣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咻的消失在了原地。
  四天后,黯然果然派人用马车将若可飞送走了,当消魂赶来时,屋子里已经没有了人。
  “切!”消魂不满的啐了口,忙退了出去。忽的耳边传来那幽幽的声音:“记住,不准帮她。”
  这一日,郝三元和往常一样独自去了万声楼的那个包厢。
  “郝爷,您来了。”小二笑嘻嘻的接过了郝三元丢过来的银子,乐颠颠的在前面带路。每年的这一天,郝爷都会来这个酒楼的那间包厢,点一大桌的酒菜独自饮酒。而那个包厢早已经被他包了,无人可以再进去。虽然眼前的人是个恶贯满盈之人,但是每年在这上面花的钱却一点也不含糊,也从未对这酒楼的人出过手,这倒是酒楼欢迎他的原因。
  “行了,出去,不要任何人来打扰。”郝三元冷冷的吩咐着。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小二嘻哈着应下来,这已经是规矩了。
  “这是什么?”郝三元指着角落柜子上的那坛檀香皱了皱眉。
  “那是刚进回来的,特意为郝爷您准备的。安神的。”小二忙不迭的显功。
  “行了,上好菜,下去吧。”郝三元不耐的摆了摆手。
  “是是。”小二揣着沉甸甸的赏银,赶快下去催菜快些上齐了。
  郝三元把剑解下,丢在了一边。剑与剑鞘的接缝处,赫然有丝暗红色。郝三元的心里有些烦躁,今日自己要出门时,一个小妾仗着自己平时比较宠她,居然拦住自己在那撒娇不让自己出门,自己顺手拔剑就杀了她。心烦!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小二讨好的关上门,退了下去。
  包厢里,只剩下自己喝着酒的郝三元和那静静燃烧的檀香。
  许久,郝三元痴痴的看着满桌的酒菜,长长的叹了口气。
  忽的,门被轻轻的推开来。
  郝三元大怒,转过头就准备大骂:“是谁允许……”话到一半却生生的顿住了。
  门口站着一白衣的女子,头上戴着一小小的金钗,轻轻的摇曳着。手里抱着一把琵琶,正腼腆的看着自己。看到郝三元瞪着她,她立刻害羞的垂下了脸。
  “瓶儿……”郝三元喃喃的开口,痴痴的看着门口的人。
  白衣的女子浅浅的笑了,轻轻道:“大官人想听曲子么?”
  “你会弹什么?”郝三元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口的女子。
  “大官人想听什么我就弹什么。”白衣女子始终腼腆的笑着。
  “那就来曲春梅吧。”郝三元的眼神朦胧起来。
  “好的,大官人。”白衣女子小声的回答着,轻轻的带上了门,坐在了一边,纤纤手指抚上了琵琶,乐声慢慢的响起。
  白衣女子轻轻的弹着,慢慢的唱着。
  郝三元的眼睛越来越迷蒙,眼里渐渐的起了层水雾。
  “瓶儿,你是我的瓶儿~~~”郝三元眼角慢慢的溢出了泪。瓶儿啊,自己的瓶儿,那时候的自己还不是什么烟霞山庄的庄主,自己只是个无名小卒。只是个本县的小捕头,因为得罪了县令,被关进了大牢,受尽了折磨。而瓶儿,自己在这家酒楼救过的女子,和自己私定终身的瓶儿。为了救自己,她把自己送到了县令的面前。当自己被释放,欢天喜地去找到她的时候,在自己面前的已经不再是完整的她。一只眼睛不见了,只留下黑黑的窟窿,鼻子也被削去了,连茹房也被砍去了一边。那冰冷的尸体,被染红的白衣,还有头上那轻轻摇曳的自己送她的小金钗。从此,自己的心疯了,再也没有心了。
  可是,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瓶儿!这样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还是那么腼腆害羞的模样。
  一边的檀香烧的更旺了。
  “瓶儿~~”郝三元慢慢起身,走向了白衣的女子,却不敢碰触她,生怕自己一碰她就不见了。
  “齐哥~~~”白衣女子的声音有些哽咽。
  郝三元浑身一阵颤抖!齐哥!只有自己的瓶儿才会这样叫自己!也只有她才知道自己的小名!
  “瓶儿,是你么?你来见我了么?”郝三元的眼角泛起了泪花,真的是自己的瓶儿!
  “恩,我想你,齐哥。”琵琶被放在了一边。白衣女子伸出了双臂。
  “瓶儿!”郝三元扑了上去,跪在地上,紧紧的搂住了白衣女子,“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抛弃我。我每年这一天都会来,就是想再遇到你。”郝三元的声音哽咽着,透着无尽的悲伤。
  “恩,齐哥,我们,再也不用分开。”白衣女子笑的温柔,笑的腼腆。
  “你来带我走的,对不对?我们再也不会分开,对不对?”郝三元急切而担心。
  “是的,齐哥,我来带你走的,我们,再也不会分开。”白衣女子伸出手,轻轻的抚上郝三元担心的脸,再拔下了自己头上的小金钗,“看,齐哥,你送我的金钗,我一直都带着。”
  “瓶儿,我的瓶儿,带我走罢。”郝三元的目光迷离,满足而希翼的微笑着。
  “恩,我带你走,再也不分开。”白衣女子手里的金钗柔柔的轻轻的戳进了郝三元的太阳x,一直深入到最里面。而郝三元一动也不动,丝毫没有挣扎,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
  血,慢慢的流出,缓缓的从他的太阳x流到脸上,流到身上,还有她的白衣上。
  郝三元的脸上带着微笑,满足的笑着,轻轻的闭上了眼。
  门被轻轻的推开来,黯然和二当家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郝三元死了!就这么简单的死了!带着满足幸福的微笑死在了若可飞的怀里!
  阵阵寒意在二当家的心里升起。
  那个让主子很棘手的人,居然就这样死去了!还死的那样的满足,这样的心甘情愿!这是真的,眼前的这一幕是真实的!二当家走上前,盖灭了那檀香,里面的幻觉粉闻多了可不好。
  若可飞还是没有放开怀里的人,只是沉默的看着自己怀里那幸福满足的人。
  “你,果然不一样。”黯然看着若可飞缓缓的道出了句。
  “不是我不一样,而是他的心里深处有份爱,所以才会被我得了手。”若可飞看着怀里闭上眼嘴角却带着微笑的人,轻轻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黯然出奇的没有反驳,只是淡淡的说道:“你还要抱多久?”
  若可飞没有说话,心里只是单纯的想现在多抱会这个人。
  “你做到了,我说过给你奖励。”黯然看着若可飞没有动,心情突然烦躁起来,“我会让你见你男人的。”
  第九十二章
  若可飞看着黯然,淡淡道:“什么时候?”
  “不急啊,我既然答应了就肯定会送你去的。”黯然呵呵的笑着,冷眼看了看若可飞怀里的人,转身离去。背对着若可飞的他眸子里越发的y寒。
  爱?这种可笑的东西真的会存在?若不是,郝三元又怎么会如此简单的被杀,那么的幸福满足,那么的心甘情愿。真是愚蠢,真是笑话!!!
  二当家复杂的看了看屋里,屋子里淡淡的血腥味让人很是不舒服。接下来该是他们善后了。这个女人真的做到了。二当家转身离去,准备善后。
  两人刚离去,消魂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走吧。”消魂复杂的走近了若可飞,这样表情的她真的很让人心疼。
  若可飞低下头看了看渐渐没有了温度的郝三元,发出轻轻的叹息,慢慢的松开了手。利用人心最柔软的那块来杀人,自己以前不是没做过。以前做完这样的事只会不屑那些人的软弱和愚蠢。现在,再做出这样的事,为何自己的心里有些隐隐作痛。却不是因为眼前的人痛,痛的是什么呢?挡在自己和孤云面前的,自己绝对不会手软,不管是谁。
  消魂看着失神的若可飞,微微皱起了眉。她在想什么?为何会有这样的眼神。
  “走吧。”若可飞起身,慢慢的转身走向了门边,没有再回头看一眼地上那渐渐冷却的身体。
  消魂看着若可飞那身染上血迹的白衣,眼里黯淡下来,默默的跟在了若可飞的后面。两人一路无声而回。
  回到居住的院子,若可飞沐浴后换好了衣服,坐在窗户边由丫鬟为她轻轻的擦拭着头发。
  突然,身后的丫鬟动作停了下来,接着是轻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一双大手拿起了毛巾,为若可飞擦起了头发。
  “这,也算是你的奖励么?”若可飞没有回头,轻笑出声。笑里却是蔑视。
  “算是吧。”黯然似乎不是很擅长做这样的事,一不小心扯住了若可飞一撮头发,让若可飞有些吃痛,皱了皱眉。真是搞不懂这个男人,有时候兴起了就像是个恶魔,有时候兴起了又像是个好心的大哥。
  “皇上要派人出征连赤国呢,呵呵,这次的粮草可是充足的很,而且太子被囚,以前签下的条约也可以完全的废除。”黯然慢慢的说着。
  若可飞没有马上说话,只是在想着黯然所说的话。他出征连赤国,为什么?虽然这次的内乱没有损耗太大的兵力,可是为何要征战其他国家?
  “我想不通他这样做的目的。”黯然理了理若可飞的长发,“你可知道?”
  若可飞轻轻的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很快的,两人就知道是为什么了。
  战事很快就传来,连赤国虽然是骁勇善战的民族,可是在轩辕那恐怖强大的武器面前,是那么的弱小和苍白。
  每攻下一座城池,就以若可飞的名字来命名。
  飞将城,可城,飞孟城……
  战火纷飞,准确的来说不叫战争,而是叫侵略,屠杀。哀鸿遍野,连赤国有多少人在诅咒着轩辕孤云,又有多少人在诅咒着那制造出武器的人。可是。这一切都不能抵挡那前进的步伐。短短的七天,已经攻陷了连赤国的五个城池。国破,已经不远。
  皇宫里。
  “皇上,德妃娘娘求见。”小太监尖着嗓子喊着。
  “不见。”轩辕孤云低头看着手里的图纸,轻轻的摩挲着,这些都是飞儿亲手所绘。
  “皇上,该,该翻牌子了。”小太监战战兢兢的将手里的托盘递了上去。新皇登基不久,丞相及众位大臣就力荐皇上纳妃立后。皇上没有同意,最后在太后的横加干涉下,虽然皇后没有立,但是妃嫔纳了不少。
  轩辕孤云随意的翻过了一个牌子,淡淡的对小太监道:“去吧,把东西给朕准备好。”
  “是。”小太监心中叹气,不知道今晚又是哪位妃子要倒霉了。之前,第一次被皇上翻了牌子的妃子都异常的高兴,以为自己得到了宠爱。可是,皇上却命令自己准备了那些东西。那晚,皇上的寝宫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皇上从来不会去哪一个后宫妃子那过夜,都是妃子们来皇上的寝宫伺候,完事后再回去,也不能在皇上那里过夜。可是,那晚,那位妃子叫的凄惨的让人心寒,本以为是皇上不会怜香惜玉,伴随着阵阵的鞭笞声,最后满身是鞭痕血迹的妃子被抬出来,众人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皇上只是虐待她们,却从来没有行过房事!一次比一次狠绝,一次比一次的花样厉害。
  不知道情的妃子们是一个接一个的想得到皇上的宠幸。知情的妃子们却最害怕的就是皇上翻牌子翻到她们。
  而今天来求见的德妃显然是不知情的一人。
  “为什么不让本宫见皇上?本宫要见皇上。”门外传来吵嚷的声音。
  轩辕孤云半眯着眼睛,对着还未离去的小太监淡淡道:“今日翻的是谁的牌子?”
  “禀皇上,是琴妃的。”小太监低着头恭敬的回答。
  “那换成德妃吧。”轩辕孤云随意的说着,“去吧。”
  “是,皇上。”小太监在心中叹气为德妃遗憾。
  待小太监出了门,门口的吵嚷声消失。想是小太监将这消息告诉了德妃,德妃兴高采烈的回去打扮去了。
  愚蠢且恶心的女人。轩辕孤云低下头,拿起了信。
  卫亮,当初那个热血的小将,此刻化身成了修罗,似乎相当的享受战争带来的喜悦和杀戮的快感。不断的前进着,似乎不知道疲倦一般。
  “禀告皇上,王大人求见。”太监战战兢兢的禀告着,对于这位喜怒无常的年轻帝王,他是从心灵深处的害怕着恐惧着。
  “宣。”轩辕孤云随意的将手里的东西丢下,靠在了椅子上。
  “微臣叩见皇上。”王彻进来后恭敬的行过了礼。
  “免礼。”轩辕孤云冷眼看着眼前的人,淡淡问道:“有何事?”
  王彻没有起身,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臣斗胆恳请皇上,将卫将军召回。”
  “哦?”轩辕孤云挑了挑眉,“王大人何出此言?”
  “前方连连告捷,可是杀戮太重,臣恐……”王彻皱着眉,痛心的说着。连赤国早晚会灭,只是这样下去,百姓死伤无数,等归属于本国的时候,已经等于废国了啊。
  “朕明白你的意思。”轩辕孤云淡淡的说着,仰起了头,“不过,朕需要连赤国的百姓来做什么?”
  “得民心得天下啊。皇上。”王彻有些急了,皇上既然明白,为何还要说出这样的话来。
  “民心?天下?”轩辕孤云忽的低下头,像是听到一件很好笑的事情一般,讥讽的看着王彻,“朕需要这些么?朕要这些有用么?”
  王彻的瞳孔放大,死死的瞪着眼睛,似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一般。皇上刚才说了什么?不需要民心不需要天下? 那为何又要攀登上皇位?为何又坐在这里命令卫将军大肆征战讨伐?为什么?为什么?
  “朕有些乏了,你退下吧。”轩辕孤云没有去看那跪在地上僵硬的人,起身往门口走去。
  “皇上!!!”王彻的声音有些绝望带着颤音,“皇上请三思啊。”
  轩辕孤云却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再看地上跪着的人一眼,径直从他身边穿了过去出了门。
  王彻颓废的伏在了地上,没有了话语。
  轩辕孤云静静的走在皇宫里,身边没有一个人。但是在暗处,却有太多的人在暗中保护着。轩辕孤云轻车熟路的在宫里走着,习惯性的走到了一冷清的宫殿前。门口的宫女看到了他,忙行礼,轩辕孤云却轻轻的挥手,示意两人离开。
  慢慢的推开了门,屋子里发出轻轻的声音,似乎是刀片与木头相接的声音。一个俊美的男子坐在窗户边,拿着手里的一把小刀在小木头上雕刻着什么。
  “七哥……”轩辕孤云的声音很轻。
  “你来了。”轩辕孤风的眼神却没有从手上移开,依然专注的刻着。
  “我,又想她了。”轩辕孤云搬过一个凳子,静静的坐在了旁边,看着轩辕孤风雕刻。
  “是嘛?我也有些想她了,可是,她不在了。”轩辕孤风嘴角露出丝悲哀的笑,看着手里的小木偶。
  “你,又在刻她了。”轩辕孤云看着轩辕孤风手里的木偶,再看了看窗台上那个盒子里摆满了一排的小木偶。全是一个人的样子,有笑的,有冷着眼的,有面无表情的,栩栩如生。赫然全是若可飞的模样。
  “是啊,我又在刻她了。”轩辕孤风的眼神有些空d,“其实,我很嫉妒你,很羡慕你啊。”
  轩辕孤云没有说话,静静的聆听着。这段话自己已经听了很多遍,可是,自己听不厌,听不够。想听,还想听。
  “她对你那么好,为你做了那么多。”轩辕孤风嘴角浮起讽刺的笑,“我以为,她不爱你的,我以为你很爱她的。”
  轩辕孤云听着,脸上浮起了温柔的满足的笑。她爱自己的,她很爱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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