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我是骚货之王茵笺的自白 第八章

  作者:司机老王
  2020年10月23日
  字数:12402
  (第八章)
  男哥说操屁眼要灌肠。听到灌肠我就有点害怕。
  灌肠我倒是听说过,黄毛说的。那次他把我弄进了成人用品店,让我看到了
  一堆假鸡巴,还有奇怪的内裤,手铐什么的。
  就是从那里出来,他给我讲了一堆,其中就有灌肠。和肛塞,手铐一起讲的。
  说是灌肠就是用水洗肠子,肛塞用来把屁眼堵上,听着就教人害怕。
  「男哥,咱别操屁眼了,灌肠,听着就可怕。」
  「没事,就是把里面冲一冲,什么事也没有。常和我们一起玩的那几个都被
  灌过。你放心好了。」大牛说。
  「为什么操屁眼就要灌肠啊,不灌不行吗?那录像里没灌啊?」
  「灌灌干净啊,那录像里都是事先灌好的。」
  「灌了肠,屁眼会松一些,才好操啊。再说,不洗,里面有屎,把鸡巴弄脏
  就不好了。」
  「没事,没准以后你就喜欢上了呢。就象小红,每次都主动要求灌。」
  「小红,小红是谁啊,她喜欢灌肠?」我问。
  「小红啊,比你大几岁,和我们一起有几年了,也是玩得开,以后你会见着
  的。」男哥说。
  大牛和男哥一人一句的说着,让我觉得灌肠似乎不那么可怕了。可灌肠,真
  的没事吗?我还是有点担心。
  「男哥,那录像里真的是事先都灌好的?」
  「对,都灌。改天让你看日本的片子,看看日本人是怎么灌肠的,小日本拍
  的可细了。」
  「还有这种片子?听着就让人害羞。」我说。对操屁眼,我是真的有些期待,
  必竟,我自己已经用火腿肠试过好几回了,但灌肠,就真什么也不知道了。
  就这样,我有点期待,有点担心,又有点害怕,心里一直放不下。直到晚上,
  大牛哥要请我吃火锅。我又高兴起来。
  我喜欢出去吃,吃的又好,又热闹。可惜以前机会太少。还是勇哥他们好,
  又给钱,又请吃。不就是操操我的逼嘛,不给钱,他们要操,我也没办法啊。刘
  明,老师就没有一个人给钱。更何况,挨操,多舒服的事啊。
  到了饭店,我才发现,大牛哥请吃饭,也不是那么容易吃的。因为,他要我
  喝酒,还是用他的嘴喂我喝酒。
  酒,我还从来没喝过。家里父母不让喝。不过,父母不让做的事多了,许多
  都挺好玩的,酒,我早想喝了,虽然还有点怕。可在大厅里,那么多人都能看到,
  嘴对嘴的喝,这也太羞人了。
  要是没人的地方,这真没什么。我的嘴,别说舌头了,鸡巴,脚丫,口水,
  粘痰,精液,自己的骚水,什么没吃过。可在饭店里,让其它人看着,就完全是
  两回事啊。
  「大牛哥,要不,咱们回去再喝?」我向大牛哥求情。大牛哥却瞪起了眼,
  一把就把我搂到了他身前。他力气大,搂着我,我就完全动不了。我也不敢动,
  听说他打架最猛,最狠,我要是惹翻了他,身子可不禁打。
  「那有那么多说的,来,哥哥喂你口酒。」大牛哥搂着我,拿着酒杯喝了一
  口,嘴就向我的脸伸了过来。我的脸腾的红了起来,却不敢再动。又羞又怕的看
  着大牛哥的嘴离我的脸越来越越近,我闭上了眼。
  大牛哥的嘴吻上了我的嘴,他舌头一顶,顶开我的牙,一大股热辣辣的东西
  就灌到了我嘴里。
  这是酒?太难喝了。我要吐,却被大牛哥的嘴堵住,吐不出。强压着恶心,
  只好咽了下去。太辣了,烧得从嘴到肚子着了火一样。
  「哈哈,对,就这样,多好。」大牛哥笑了。
  「太,太辣了。」我张开嘴,伸着舌头,吐着气。
  「来,吃口菜。」大牛哥夹了一筷子肉,送到我嘴边。我连忙张嘴吃了,火
  辣辣的感觉总算好了一点。
  「再来。」大牛哥又含了一口酒,把嘴对准我。我躲不开,只好又闭上眼,
  心呯呯跳着,微张开嘴,等着大牛哥喂酒。
  大牛哥的厚嘴唇,大舌头,还有含着的酒,可能还有口水,又都到了我的嘴
  里。酒,我赶紧咽了下去,可大牛哥的舌头,这回却没退出去,而是在我嘴里舔
  着,吸着,挑逗着。
  这,这太难为情了。我想用手去推大牛哥的头。手刚动,胸口又被一只手抓
  住,是大牛哥的手。他的手,在我胸口揉了两把,就从我的衣服扣子间钻了进去,
  又钻进了胸罩,直接捏起了我的奶子来。
  我身子一下僵住了,脸肯定已经涨得发紫。这么多人都能看见呢。就这么让
  别人看着大牛玩我,捏我胸,我可怎么在这个小城里继续呆下去啊。
  我叫
  ,可是嘴被大牛的嘴堵住,只能发出哼哼的声音。我想咬大牛的舌头,
  可又不敢,那可真会被他揍死的。我用手推,根本推不开。用手掐,他的肉真结
  实,掐都掐不动。我又使劲扭动身子,试着摆脱。可我只要一扭,大牛哥就掐我
  奶头,用力的掐,掐得生疼。
  终于,我放弃了,由着大牛哥又捏又啃。唉,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是个骚货,是个烂货,这回,不但老师刘明知道,勇哥大牛知道,整个饭
  店里的人都知道了。上次黄毛大街上捏我屁股,也有不少人看到,也许,过不多
  久,整个城里人都会知道我这个贱货吧。要真是大家都知道了,那我还有脸出门
  吗?一出门就被大家指指点点会是什么感觉?也许,那时我已经不用要脸了?彻
  底不要脸又会是什么样?
  我想不清楚,脑子晕晕的,干脆,不再想了。反正,我拧不过大牛哥,他要
  摸,要搂,要亲,由他吧。喂我酒,我就喝,喂我菜,我就吃。这回算是饭来张
  口吧。一般人,还没这待遇呢。只是,我算是知道了,男人给你花钱,就绝没好
  事。
  饭吃完,被大牛哥搂着,晕晕乎乎出了饭店。也不知被大牛哥喂了多少酒,
  身子好热,下面更热。嗯,又被大牛哥玩出骚水了。内裤又湿透了。
  自从被轮过,特别爱流水。每天内裤都会湿。晚上脱下来闻一闻,一股子骚
  味。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大牛哥又啃又揉的,自然流了个不亦乐乎。
  扶着大牛哥,回到台球厅,大牛哥领着,晕乎乎的来到勇哥的房子。他们几
  个都在。说是要一起欣赏我灌肠的样子。
  喜欢看我,好啊,看呗。只要没别人,在勇哥他们几个面前我是彻底放开了。
  被他们里里外外轮了好几遍,还有什么放不开的。
  没一会儿,当着这几个男人的面,我就磕磕绊绊的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
  头还有些晕,肚子也有点不舒服。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很高兴。
  摸着自己的奶子和肚皮,我还问。「我好看吗?」
  「好看,又嫩又骚。」男哥说。
  「男哥,你最坏了。」我说。
  「茵茵,让我们看看你的小逼呗。」卫国哥说。
  「好啊。」我说着,把下面挺了挺,用双手分开阴唇。「小逼好看吧。」
  「还真粉嫩粉嫩的。」
  「没被操黑啊。」
  「这才多大,怎么就会黑呢。」
  勇哥他们议论着,还有刺眼的闪光,不过我也没在意。我只是在想,接下来
  要怎么灌肠呢?
  经过了一个下午,我对灌肠没那么害怕了。吃了饭,喂了酒,就更不怕了。
  只是,到底怎么灌呢?
  「是要灌肠吗,怎么灌啊?」我抬起头,傻傻的问。
  「别担心,我们都弄好了。」
  「就用这个,很方便的。」卫国哥举着个大针管说。
  好大的一个针管,又粗,又长,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这,这也太大
  了。
  「这,这么大。要灌这么多,肚子不会灌坏吧。」我见到了针管,突然又害
  怕了。
  心中害怕,脑子似乎也清醒了些。仔细一看,勇哥正拿着个大照相机,冲着
  我比划着。
  「这,这是要照相。刚才的闪光,也是照相?」我脑子里想着,出了一身汗,
  酒醒了一半。心中更怕,双手抱着胸,蹲了下来。
  「别,我不想灌肠了。也不想操屁眼了。」
  「勇哥,求求你,能不拍照吗?」
  「我,我想穿衣服。」
  一边说,我一边蹲着找自己的衣服。
  衣服还没有找到,我就被一双大手给拽了起来。是大牛,只有他的手有那么
  大。
  勇哥拿着相机,笑着看着我说。「别担心,不照你脸。只是留个纪念,这不
  也算你的第一次嘛。」
  「勇哥,我不想操屁眼了。你们还是操我的逼,操我的嘴吧。」
  「勇哥,我现在嘴可好了,能吃整根大鸡巴了。对吧,男哥。」
  「勇哥,我……」
  「你说操就操,不操就不操啊。都定下来了,准备好了,改不了了。」刘卫
  国说。
  「听话,放松点,好吗?茵茵。」
  「不,我不想……」我大叫着,乱动着,话还没说完,脸就被扭向了大牛。
  接着,脑子忽然一片空白。
  再清醒过来,眼前还有金星,耳朵嗡嗡的响,头有些木,脸火辣辣的疼,嘴
  里有咸咸的口水流了出来。我用手一抹,红红的,是血。
  我被打了?我想说些什么,一张嘴,好疼,撕裂似的,试着用舌头去触,有
  颗牙竟也有点松了。
  又有血从我嘴角流出来。我又抹了一下,抹的嘴更疼。看看手上
  的血,看看
  大牛的脸,我吓坏了,彻底吓坏了。
  「茵茵,别害怕。听话,好不好。」勇哥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想说,却不知说什么好。张了张嘴,疼,真疼,哼了哼,又闭上了嘴。身
  子不自觉的开始回缩。
  「勇哥的话,听见了吗?」大牛说着。随着他的话,又是一拳。
  我倒在了地上,身子疼的蜷了起来。令人恐怖的巨痛,从肚子,扩散到全身,
  扩散到每一个毛孔,每一根毛发。汗,立刻流了下来,一滴又一滴,从我的头上,
  脸上,背上,胸前,我甚至听到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
  我的脑子,完全被疼痛占据。这疼痛,一波又一波,让我恐惧,害怕,绝望,
  无助。我泪流满面,肚子里翻江倒海。
  这太可怕了,挨打竟然可以这么痛苦,这么无助,这么让人绝望。和这次比,
  刘明打我算什么,什么也算不上。刘明打的最狠就是抽逼那次,可我愿意用两次,
  不,十次来换这一次。可惜,我换不了。
  我蜷在地上,望着眼前一双穿着皮鞋的大脚,我知道,我彻底的知道了,我
  就是他们的。他们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一切。我听话,百分百的听话。让我
  照相,我照相,让我灌肠,我灌肠,让我卖逼,我去卖,让我死,我会去死。这
  种痛苦,这种恐惧,比死,还可怕。
  「大牛,你看看你,小姑娘,不禁打的。别吓坏她。」勇哥说着,拿着相机
  走了过来。
  「勇哥,我错了。我是你的,我都听你的。别,别打我了。」我蜷缩在地上,
  流着泪,说着。嘴巴的疼,现在不算什么了。
  「你看看,都把小姑娘打哭了。」勇哥蹲下身,用手擦了擦我的眼泪。「听
  话,听话就没事。我们都疼你。」
  勇哥擦着我的脸,擦得我身上的毛孔都立了起来。我连忙说。「嗯,听话。
  勇哥,我听话。」
  「可以拍照?」
  「可以,可以。」我使劲点头。
  「来,笑一个。」
  我咧开了嘴。
  「嘴角再翘一翘嘛。」「把眼泪擦一擦。」
  我用手,用胳膊使劲抹了几下脸,把嘴咧的更开一些。
  眼前又是明亮的闪光,一闪,一闪,又一闪。
  「看,现在多乖,这多好。」勇哥拍着我的脸说。「卫国,该你了。」
  我眯着眼,看着有些模糊的刘卫国,拿着那个可怕的大针筒,走了过来。
  「嗯,茵茵,站起来吧。」刘卫国看了看在地上的我,说道。
  「好的。」我连忙站了起来。
  「跪下吧。」刘卫国在我身边端详着,又说。
  「好。」
  「嗯,把屁股撅起来。对,手扶着地。好。」
  就这样,我四肢着地,狗一样撅起了屁股。
  「操,这样子真骚。」男哥说。「卫国,我操她的嘴,影响你吗?」
  「没事。」
  随着刘卫国的话,男哥掏出了鸡巴,送到我面前。
  我张开嘴,立刻吸了起来。嘴,还在疼,一跳一跳的疼,尤其是张开嘴。可
  比疼更可怕的,是他们不满意。我只想让他们舒服,让他们每一个人满意。
  屁股被刘卫国扒开了,有冰凉的东西触碰到我的屁眼,是针筒?我的屁眼一
  缩,两条大腿不自主的有些发抖。嘴里的鸡巴变得又粗又硬了。
  嘴受了伤,张不到最大,男哥的大鸡巴就显得更大。我正努力的吃着鸡巴,
  屁眼上那冰凉的东西突然向里动了动,接着,一股凉凉的东西进了我的屁眼。
  我屁股上的肉猛地缩了起来,身子绷得紧紧的,头,一动不动。
  终于被灌肠了,接下来,屁眼会被他们操开花吧。就象录像里的女人一样,
  屁眼变成一个大洞。这样,全身就被他们操遍了,里里外外,再没有一点保留。
  我才初三啊,真是够骚的。我想着,摇摇头,象要忘掉这一切,又专心致志的吃
  起了眼前的鸡巴。
  冰凉的液体缓慢的,持续的,源源不断的进入我的身体,提醒着我,我在被
  灌肠。我突然觉得屈辱,羞耻,极强烈的屈辱,羞耻。
  既便是个骚货吧,一个人身上最个人最害羞的地方由自己主动撅起来,亮出
  来,被个大男人扒开,被针管插着,本该向外拉的地方却被向内灌着,持续不断
  的灌着,除了一个男人灌,还有一堆男人看,这是多羞耻,多屈辱的事啊。
  比这更羞耻屈辱的是,我嘴里还叼着鸡巴。用来说话吃饭的嘴,在屁眼被灌
  的同时,还塞着男人用来撒尿操逼的鸡巴。
  而更让我无比羞辱的是我的软弱,胆小,我不敢反抗,我甚至是在讨好。我
  的屁股一动不敢动,虽然我的腿在抖。我的嘴在卖力的舔着鸡巴,虽然我的身子
  僵硬着。
  又有闪光在闪,告诉我还有更屈辱的。这一切都会被照下来,留给他们以后
  继续欣赏,欣赏我的羞耻,我的屈辱。也许,也许会给许多人看,给大家看我的
  骚,我的贱,我的羞耻,我的屈辱。
  而让我恐惧,让我害怕,让我感到最屈辱最羞耻的,是我的身体。我的骚逼,
  又流水了。
  是的,当冰凉的液体不停的慢慢的流入我的身体,当我肚子越来越胀,便意
  越来越浓,当刘卫国冰冷的手在摸我的屁股,当嘴里的鸡巴越来越热,当我感到
  相机的闪光和男人下流的目光,我的屁眼竟越来越痒,我的逼也开始骚痒,流水。
  我是什么样的骚货啊。我从心底呻吟着。刚刚被男人打完,打流了血,打得
  我蜷缩在地上,竟然还会被他们弄出骚水,还会去想他们的鸡巴。我真的没救了。
  「看,她的逼亮亮的。」
  「是湿的,又流水了。」
  「我操,这也流水,这也太骚了。」
  「快赶上老娘们了。」
  在男人羞辱的话语中,我吐出了鸡巴,象狗一样的趴着,呻吟着。「操我,
  操死我吧。黄毛,勇哥,大牛,你们谁来操我,操死我吧。」
  「啪。」我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好了,灌好了。」刘卫国说。「你先憋一
  会儿,一会再拉。」
  被刘卫国拍了一下,我清醒了点。对啊,灌了一肚子,总不能一直装着,需
  要拉出来啊。
  这么一想,我的便意更浓了,肚子也开始不停的叫了起来。我摸着越来越响
  的肚子,摇晃着,站了起来。「我,我要拉屎。」
  「憋着,听话,先憋着。」勇哥发话了。
  「憋,我憋不……」我一愣神,把下半句话咽了回去。千万不能得罪勇哥啊,
  我心里说。
  「是,勇哥,我听话,我憋着。」说着,我又夹了夹两条腿,让屁眼缩得更
  紧些。
  「看,多好的小姑娘啊。」勇哥摸着我的脸。我哆嗦着,微微扬着脸,让勇
  哥摸着。
  勇哥的手摸着,从脸摸到脖子上,摸到胸前,摸到奶子上,肚子上。微温的
  手,轻轻的摸,有一点威胁,有一点挑逗,有一点欣赏,摸得我心里害怕,身体
  里的火却越来越旺。
  「嗯……勇哥。」我呻吟着,看向勇哥。勇哥也正看着我。那目光,和他的
  手一样,正在我的身上抚摸,比他的手更放肆,更挑逗,更随意,更能深入我的
  身体。
  「嗯……哦……勇哥。」我夹紧双腿,扭着屁股。「勇哥,我……我受不了,
  憋不住了。」
  我快憋不住了,小肚子变得沉重无比,一肚子东西随时要从屁眼中喷出。我
  只能夹紧双腿,一次次缩起屁眼。可屁眼却越缩越痒。痒连着便意,勾连起我身
  体深处的欲火,熊熊烧起,烧得我浑身流汗,又热又痒,烧得我逼水长流,奶头
  胀肿。
  「勇哥,我……我实在憋不住了。」我紧夹着屁股说。
  「好吧,到这里来。」看着我涨得通红的脸,勇哥说。边说,边捏了捏我硬
  硬的奶子。
  跟着勇哥,跌跌撞撞的走进了里间,又进了里面的卫生间。卫生间挺大,勇
  哥在洗漱台前站住。
  w·w·w、、c-0-m
  我不顾一切的冲向了马桶,一屁股坐了上去。接下来,臭气弥漫,响声冲天。
  在男人们的注视下,在闪光灯下,我坐在马桶上,毫无羞耻地拉了起来。有生以
  来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我排泻着,肆无忌惮的欢快的排泻着,所有的羞耻感,
  自尊心,都随着粪便,被我一起排泻出去。
  所有的一切都被我拉了出去。当我站起身来,满屋的臭气中,我想着的,竟
  然是男人的鸡巴,是不止一根的男人的鸡巴。
  我光溜溜的站着,看向勇哥。勇哥刚刚放下相机。我不要脸的一切都被勇哥
  照下来了吗?会被别人看到吗?我想着,却更加渴望鸡巴。
  「勇哥。」
  「再来。」勇哥说。
  「再来?」我眨眨眼,没明白勇哥在说什么。
  「再来。还要灌。一次不够。」刘卫国在勇哥身后,又举起了那个超大的针
  筒。
  还要灌?我想过许多,却从没想到灌肠要灌许多次。但勇哥的话不能不听。
  于是,我又象母狗一样撅起了屁股,在臭哄哄的卫生间里。
  冰凉的水又一次注进了我的屁眼,缓慢,持续,源源不断。那微微的压迫,
  渐渐产生的便意,慢慢涌现的无助,羞耻和欲望,又一次来临。
  终于,巨大的针管离开了我的屁眼。我想要站起来,手脚却有些发软。
  定了定神,喘了口气,我再一次
  准备站起来。刘卫国来到了我的面前。
  刘卫国来到我面到,一只手开始脱裤子,一只手去揪我的头。裤子褪下去,
  在我面前,露出的是长长的鸡巴。
  瘦瘦的刘卫国有一根长长的鸡巴,不算粗,却很长,因为不粗,看起来比大
  牛的都长。这鸡巴现在还半垂着,鸡巴头一半在黑黑的包皮里,散发着一阵阵臊
  味。
  被刘卫国揪着头发,我只好象母狗一样,继续四肢着地的姿势,伸出舌头,
  去舔长长的鸡巴。
  这鸡巴真臭,就是在这臭臭的卫生间里,也掩盖不住它的味道。包皮里粘乎
  乎的,又咸又腥,真不知刘卫国有多少天没洗了。我也不管有没有味,反正鸡巴
  就是鸡巴,反正他们都是大爷。张开嘴,一点一点,又吸又舔,吃着刘卫国的鸡
  巴。
  肚子里满是刘卫国灌进去的水,嘴里含的是刘卫国的鸡巴。装着一肚子东西
  还去舔给自己灌肠的人的鸡巴,还是一根腥臭无比的鸡巴,这怪怪的感觉,实在
  让我发狂。
  我卖力的吃着。鸡巴上又腥又咸的东西渐渐溶进了我的嘴里消失了。鸡巴上
  酸酸的东西被吸进了我的嗓子里不见了。鸡巴包皮里不知什么怪味的小块块我尝
  了尝也吃进去了。刘卫国的鸡巴被我舔得晶晶发亮,又硬又长。
  又硬又长的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不一会,鸡巴就完全操进我的嘴里。是的,
  又是深喉,我明白了如何调整角度,疯狂的吞吸着,让这根长长的鸡巴一下又一
  下,一点一点插进我的喉咙。这臭臭的鸡巴让我羞惭,让我气短,让我眩晕,让
  我更加卖力的去追逐那变态的快感。
  「哦,我说小男怎么老操她嘴,竟然操到了她嗓子里,真舒服。」刘卫国哼
  哼着,喘吸着,满意的说。
  满意的刘卫国兴奋着,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骚货。哦……真舒服。」
  「好好吸……哦……」
  刘卫国的叫声中,我卖力的配合着,发狂的吸着。鸡巴蛋子一下又一下打在
  我的嘴唇上,牙齿上。这感觉,加上一阵强过一阵的便意,真刺激。
  刺激越来越强,肚子越来越疼,屁眼越来越难以控制。下面终于再也忍不住
  了。我匆忙吐出了鸡巴,不顾一切冲向马桶,还没来得及完全坐好,大便已喷涌
  而出。一声又一声中,浓浓的臭气又充满了整个房间。
  在这浓浓的臭气中,大牛和黄毛早就退了出去。可刘卫国,我瞪大了眼睛,
  看着他挺着长长的鸡巴,鸡巴蛋子一甩一甩的,向我走来。
  天啊,他要干什么?他不知道我在拉屎吗?他还讲不讲卫生,在我拉的时侯
  要操我的嘴吗?他不怕臭吗?不恶心吗?我终于知道他鸡巴为什么那么大味了。
  摊上这么个对排泻这种人类最隐私的行为都不管不顾的主,鸡巴能不臭吗。
  我眼中的鸡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鸡巴头子渐渐伸到我的面前。刘卫国又
  揪住了我的头发。
  好吧,我也疯狂了,被今天所经历的一切,被这冲天的臭气,被一次又一次
  激起的欲望,被刘卫国不管不顾的举动,我也彻底疯狂了。
  坐在马桶上,我张开嘴,吞进了这长长的鸡巴。一边拉着,放着臭气,一边
  用双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让鸡巴深深的操进我的嘴里。
  鸡巴狠狠的捅着,我用力的拉着。鸡巴捅的越深,似乎拉得越多。我拉得越
  痛快,就盼望鸡巴捅得更狠。好象鸡巴捅穿我整个身体,从嘴直到屁眼,好象是
  鸡巴把我身体里所有的东西都捅了出去。
  我开始搓揉自己的奶子。我彻底的不要脸了。排泻着,还吃着鸡巴,让鸡巴
  彻底占有我的口腔,我的喉咙,我的身体。我一只手搂着刘卫国的屁股,另一只
  手捏着硬硬的奶头,这一刻,我的骚逼,流着水,无比需要另一根鸡巴。
  疯狂的排泻,疯狂的口交。浓浓的精液一股股直接射进了我的嗓子,肚子里
  也空荡荡的一无所有。当浑身是汗的我再站起来,全身的每一处,都充满了不知
  羞耻的对鸡巴的向往。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轮奸。被他们一次次的操着,射着,高潮着。屁眼也真被
  他们操开了花。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屁眼变成一个洞,手指可以轻松进出。
  不知道一共被他们射了多少次,只知道床单上,身上一次次湿漉漉的,干了
  又湿。不知道我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我又是潮喷,又是失禁,对,我直接被他
  们操的尿了出来。
  当尿哗哗的流了出来,当我喘着气,身体再没有一块肌肉能动,当大牛对着
  自己湿答答的下腹和鸡巴向我大叫,当床单湿透,屁股一片冰凉,当他们在尿臊
  味中笑着,骂着,羞辱着我的时侯,我觉得,我升上了
  天堂。
  第二天,直到中午,我才慢慢的醒来。浑身酸痛中,摸摸屁股,屁眼总算又
  合在了一起。只是屁眼和逼,都还有一丝丝疼痛。我叹了口气,看来,它们暂时
  是不能再用了。
  经过这一次,我彻底的放弃了。放弃了羞耻,放弃了挣扎,放弃了努力,放
  弃了一个初三女孩的正常生活。
  我后悔,真的后悔,万分后悔。我后悔看了那黄色扑克牌。后悔自己发骚发
  贱,和刘明这个混蛋在一起。后悔发现刘明是个人渣却没有远离。后悔自以为是
  的认为勇哥等流氓也可以依靠,后悔自己主动的去台球厅找操。
  我在夜里一次次哭醒,又哭着入睡。
  可每一天早上醒来,我下面会感到一阵阵空虚,一阵阵骚痒,我会不自觉的
  把手放在上面抚摸,扣弄。我,我的欲望一天强过一天,我,我的逼,离不开鸡
  巴了。
  不但我的逼,我的屁眼也会发痒,也会想念鸡巴操进来那异样的快感。
  我的嘴,也会想着那鸡巴在嘴中由软变硬由小变大的感觉,想念那各种各样
  的酸咸腥臭的味道。
  我的眼,想看男人结结实实的身体,浓密的体毛。我的耳,想听操逼时发出
  的声音,男人的辱骂。我的身体,想被男人抚摸,被男人占有。我的心,已习惯
  被男人羞辱。
  我的身子,我的心,真的被欲望支配,回不去了。
  更何况还拍了那么多的照片。勇哥说照片不会给别人。不过我已不会再相信
  他说的每一个字。男人靠不住,流氓更不可信。一个为了二百多元的纠纷,就能
  把女孩弄过来轮奸的流氓,不值得一丝信赖。可惜,我明白的还是太晚。
  我不知照片是在私下流传还是已经卖的到处都是。我相信一定已经有许多人
  见过照片,看到我不要脸的样子。也许,有一天,当我走在大街上,就会有人惊
  呼一声,指着我说,看,那就是照片上那不要脸的女孩。
  后来,我见到了那些照片。照片上的我,又纯又淫。少女的脸庞,青春的身
  体,无暇的皮肤,偏偏还散发着淫荡的气息。清亮的眼晴中,有的却是对鸡巴的
  向往。
  更多的则是一张张嘴里,逼里,屁眼里塞着不同鸡巴的各种姿势的照片,比
  我看到的黄色扑克更加不堪。
  我回不去那正常的生活,我只能破罐破摔。既然已经和流氓在一起,既然我
  已离不开男人和他们的鸡巴,我想,就让我彻彻底底的也变成流氓,在黑暗中迷
  失,堕落吧。
  我开始放学后经常向台球厅跑了。彻夜的不回家。父母的打骂,对我已不起
  作用。骂,我就当没有听见,反正我早就是贱货,不是婊子的婊子了,还怕别人
  说吗?打,我能跑就跑,越打就越跑。当我有钱可用,有台球厅可睡时,我,还
  怕什么呢。
  我每天仍会去上学,我知道知识总会有用,文凭也会有用。我还想读书,上
  高中。那怕做流氓,我也想做个有文化的流氓。
  只是,学校也和以前不一样了。同学们,老师们对我都不一样了。
  老师还是以前的老师。可自从常去台球厅,再没有太多的时间学习,成绩自
  然一落千丈。老师们对我没了以前的喜爱。而他们的教导在我耳中也变得越来越
  烦,越来越无用。
  同学也是以前那些同学。可以前我和她们一起玩,一起笑,一起聊天一起蹦
  蹦跳跳。现在却和她们说不到一起。
  她们还在交流那一款的洗面奶好,我想说的是口红,眼影。她们谈某人英俊
  成绩好,我想的却是他鸡巴大不大。她们在想可以上那所高中,我却发现我现在
  的成绩很难考上。
  渐渐的,我和她们越来越远。她们依然那么清纯,我身上的学生味却越来越
  少。和她们在一起,她们不自在,我也自惭形愧。
  数学老师的鸡巴,也没那么吸引我了。他操逼的技术太差,体力还不好。至
  于刘明,刘明的鸡巴更小。刘明以前羞辱我,折磨我,打我,骂我。在把我给了
  勇哥之后,发现我和勇哥他们越走越近之后,他不敢了。
  他不敢主动找我了。当我有意去找他时,他还会和我做,只是羞辱人的话,
  他不说了,花样百出折腾人的主意,没有了。他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人渣。
  学校中也渐渐有了关于我的传言。我不知道这传言是怎么来的,又具体传了
  些什么,真还是假。只知道同学们看我的眼光有了变化。
  女同学是有些瞧不起的眼光,还有些恨意在里面。这让我有些奇怪。瞧不起
  是正常的,我是不要脸的骚货嘛,可为什么会恨我呢?我又没影响到她们。
  男同学看着我也会有不屑一顾的眼光,更多的是那种我脱光前勇哥,
  大牛,
  刘明他们看我的眼光,色色的,象能把人衣服扒下去一样的眼光。只是当我一看
  他们,那种眼光就会消失不见,换上正常点的。唉,男人的心里,都差不多一样
  龌蹉吧。
  我在班里越来越孤立,每个人对我都和以前不一样了,除了刘鹏。只有刘鹏
  还用那种万事不在乎的劲头,和我接触,和我聊天,有时还会关心我一下。
  只是,光有刘鹏是不够的。
  我和勇哥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被他们操,被他们玩,慢慢的,也
  开始了解他们了。
  他们的势力比我想的大。台球厅只是勇哥起家的地方,又加上地方大,房间
  多,前后院,前后门,甚至还有侧院侧门,足够隐私,因此成了他们的老巢。他
  们其实还管着家歌厅,一大一小两个市场,是十足的地头蛇。
  歌厅是小男在管,还有他曾经提到的小红,红姐。大市场归刘卫国负责,而
  台球厅主要靠黄毛看着。勇哥是总头,大牛是打手中的一把手。
  这些人中,也就是黄毛还年轻,花花肠子不是太多。大牛看着愣,其实心眼
  一点不少。小男长的精神,看起来阳光灿烂,人却挺阴,喜欢羞辱欺负人,一肚
  子坏主意,倒是有点像刘明。刘卫国也是一肚子坏水,他是个笑面虎,只是獐头
  鼠目的配上笑脸,怎么看怎么别扭。对了,他最喜欢操屁眼,据说不光操女的,
  还操男的。他鸡巴上那股怪味可能就是他屁眼操多了的原故。
  至于勇哥,大家都说他义气。要我说,他就是流氓假仗义。要是真讲义气,
  就不会用小男,刘卫国这样的人。还有,勇哥是个大变态。
  说勇哥变态,倒不是说他不喜欢女人,不喜欢操逼。而是他口味太独特。他
  喜欢血,喜欢操带血的逼。
  我的大姨妈一向不准。那次刚到台球厅,正和黄毛腻在一起。他把我的奶子
  从衣服里掏出来一通乱揉,揉得我奶头发胀,小逼发痒。我也把手伸进他的裤裆
  去摸他的鸡巴,摸得他裤子前高高的凸了起来。我正拉开他的裤链舔他的鸡巴,
  就感到下面有东西流了出来。
  「黄毛哥,你真坏,摸得我下面又流了好多水。」我斜瞥了他一眼,轻轻的
  说。
  黄毛听了哈哈大笑,也从我腰部向下摸去。「来,让哥哥看看你流了多少。」
  黄毛的手在我逼上又扣又摸,弄得我浑身乱颤。我忙抓着他的鸡巴说「别摸
  了,摸得我痒死了。再摸,我就掰断这害人的鸡巴。」
  黄毛笑着从我的裤子里缩回了手。手一拿出来,才发现手指上红红的全是血。
  他比我反应还快。一看到血,就明白那是我的大姨妈。一边找纸巾,一边大
  骂。「茵茵,你就是个骚货。骗我去摸你的大姨妈,这下倒霉了。」
  我弄了个大红脸。委屈的说。「我也没想到啊。我的姨妈又不准。」
  「你来大姨妈你自己还不知道?你就是想害我。」黄毛不依不饶。
  到了晚上,黄毛又旧事重提。当时勇哥也在,我就看到勇哥眼晴明显一亮。
  等黄毛有事去了前院,勇哥就问我,想不想和他做。
  我吓了一跳。大姨妈这东西,别说男人,许多女人也都觉得脏,男人更是忌
  讳,黄毛的反应才是正常。勇哥这是什么意思?
  勇哥看我犹豫,笑着和我说,让我再考虑考虑,不行也没关系。
  一看勇哥笑着说,我心里就打鼓。勇哥看着讲道理,好说话,真不听他的,
  大牛的那顿打,才过去可没多长时间。
  见勇哥还看着我,我连忙说。「只要勇哥你不嫌脏,我自然没意见。我只是
  怕对勇哥你不好。」
  勇哥说。「我不嫌你。不过有人说这时候做对女的不好,你可要想好了。」
  不同意能行吗?我的照片还在你手里呢。我心想。
  「勇哥,逼是你的,你想操,随时操。你不嫌我脏,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
  就是给操烂了也没事。」我连忙不要脸的表忠心,另外,我也真有点想。被黄毛
  揉出来的火,正不知如何消下去呢。
  三五下脱了衣服,我躺在床上,举起白嫩嫩的双腿,露着小逼。勇哥挺着大
  鸡巴一下就扎了进去。小逼里骚水混着经血,又湿又滑,勇哥那么大的鸡巴,也
  是一下到底。
  「…哦…」我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带血的逼第一次被操,说不出的兴奋,
  害怕还有刺激。
  大鸡巴操了两下,勇哥拨了出来,低头看看,又用手一抹,抹的手指上都是
  我的经血。伸着舌头舔了舔手指,勇哥又把手指伸到我的嘴里。
  嘴里咸咸的,第一次从别人手上尝到自己血的味道,我的心更野了。我需要
  男人,需要男人占有我,操我,暴操我这流血的骚逼。
  我把双腿举得更高。吐出嘴里的手指,喊着。「勇哥,再操啊……操我……」
  勇哥的鸡巴又一次操了进来,不要命似的一下下的在我的骚逼里捅着,捅到
  我身体的最深处,捅得下面不知是血还是骚水在哗哗的流,捅得我的逼又痒又酥
  又疼,捅得我全身绷得紧紧,捅得我大声的喘息,疯狂的大叫。
  「啊,勇哥,你操的好疼啊。」
  「…啊…不要停,操…操死我吧。」
  「…哦…嗯…操…疼啊…继续操啊王八蛋…」
  不顾一切的叫声中,我们两人都变得更加疯狂。勇哥操着,骚逼,贱货的骂
  着,掐着我的奶子,拍打着我的屁股,向我脸上吐着吐沫。我也回应着,挺动身
  子迎合着,继续大叫着,在他身上使劲掐着。
  是的,我又掐又拧。他操的太疼了,但这疼让我刺激,让我欲罢不能,我要
  把同样的感觉也回馈过去,我也要释放我的欲望。
  就象两只野兽在打架,我们在床上,互相宣泄着。
  当我们筋疲力尽的躺在床上,床上已是点点鲜红。我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
  动一下就疼。勇哥身上也一样有青有紫,还有两条血痕,是我最后抓的。
  躺在床上,看着勇哥,摸着他的身子,我忽然有些害怕。刚刚又掐又拧,还
  曾破口大骂,勇哥不会再让大牛揍我一顿吧?
  「勇哥,这里还疼吗?」摸着被我挠出来的血道子,我说。「刚才我太疯了,
  你要生气,也挠我两下吧。」
  「没事,这算什么。」勇哥拍了拍我的肚子。「不过,现在敢当面说我混蛋,
  王八蛋的可不多了,茵茵你可够厉害的啊。」说着,勇哥又笑了笑。
  看到勇哥没有生气,我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疯狂过后不是平静,而是再一次的疯狂。那天晚上,我们又更加疯狂的来了
  一次。
  第二天白天,又是一次。那一回我的大姨妈特别长,也不知是不是被勇哥操
  坏了,断断续续来了小二十天。这段时间,勇哥只要有时间,就会和我厮打在一
  起,在床上,沙发上,卫生间里。好在那时放寒假,不然旷课二十天,就真的不
  用再上学了。
  后来,听勇哥说,听别人聊,再加上我自己猜,渐渐明白了勇哥独特的喜好。
  可能是以前经历的打打杀杀的刺激,勇哥对红色,对血有特殊的欲望,特殊
  的反应。他对操逼这事兴趣有点,却不是很大,一加上血,尤其是从逼里流出来
  的血,边操边流的血,就完全不同。他会欲望高涨,也会变得很疯。
  要说处女也能满足勇哥的需求,他也确实喜欢给处女开苞。只不过处女不是
  想操就有,而勇哥见血就疯,他又不喜欢哭哭啼啼,不喜欢害怕求饶,也不喜欢
  毫无反应,他说,象操死人。
  那晚上我发疯大叫,又拧又骂,却又骚劲十足,见鸡巴就要,恰好对了勇哥
  的胃口。后来他曾说,他老逼,小逼,骚逼,贱逼操了不少,带血的也不少,操
  的最过瘾的还是我的逼。
  自从勇哥操了我的血逼,对我渐渐不同以前。感觉到不同,我也更喜欢呆在
  台球厅了。
  只是,我的逼,又出了问题。
  (第八章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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