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4-10
【十四、零距离接触】
上了出租车,隋义坚接到二肥的短信:把她哄好、别出事,李大少爷还在里
头啃窝头呢,切!切!
隋义坚给家里打电话,说在二肥那儿,今晚就不回去了,一直望着车窗外的
杨晓云,听到隋义坚说不回家,小手摸过来与隋义坚握在一起。
到了杨晓云住处,她却没让隋义坚进去,只让他等着就急匆匆跑了,片刻提
着一包东西,气喘吁吁又跑了回来。
挽起隋义坚的胳膊,喘着气:“老公,我们回家。”
隋义坚顺手接过包,杨晓云偎着他慢慢踱向如家,就是她口中的家。
进到室内,杨晓云拿出一瓶奶茶递给隋义坚:“喝点水养养胃,老公你先玩
游戏,等等我,马上就好。”
隋义坚拿出手机给二肥发了ok的手势,慢慢啜着奶茶,打起游戏。
两个人手拉手躺在床上,杨晓云满足地长叹一口气:“每天都能这样,什么
都不做,跟你在一起也感觉很幸福。”
隋义坚脑海浮现出三人一起疯狂的情景,琢磨了一会儿才说:“其实我没你
想的那么好,真跟我在一起也未必会幸福。”
“你都不知道我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换了好份工作,差点就去当鸡了,给
二肥打工,还要被他骚扰,现在我赚得比前多,还更自由,都是你教给我的,从
小到大除了我奶奶,就你对我最好了。”杨晓云有些动了感情。
“我从来没有奢望过能跟你在一起,能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抱抱我。”
杨晓云的声音有些哽咽。
隋义坚搂过她,轻轻吻着她的脸和唇,柔声说:“都过去了,我们都好好的,
将来一定会更好的,好好睡一觉明天还是艳阳天。”
一夜无梦隋义坚睡得极为踏实、香甜,睁开眼时见到杨晓云坐在床边痴痴的
看着他,看他醒来脸蛋儿飞上一抹红晕,轻声说:“老公,你醒了,饿了吧?我
买了早点,快来一起吃吧。”
杨晓云给了隋义坚一种错觉,好像这里真的是家,两人就是夫妻,就这样过
着平澹却温馨的日子,这感觉好像也挺好的。
洗漱、吃早点、出门各奔东西,这次杨晓云没说再见,隋义坚明白昨晚的一
幕,真的失去杨晓云,只要是人都愿意当别人的玩具,有点郁闷地回到家,一头
栽倒床上,狠狠闭上眼睛,又沉沉睡死过去。
又是周末了,单位的活动总算是搞完了,隋义坚接到岳母的电话,让他去一
趟,心底里欲望再次燃烧,他想明白了,不能再招惹杨晓云了,再继续下去,说
不定会出什么事儿。
无关爱情,只有肉欲也挺好,隋义坚安慰着自己,想起男三号的遭遇,如果
岳父真要有什么非分之想,就打丫挺的。
隋义坚就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推开了岳父的家门。同样可口的饭菜,同样打
扮得精致漂亮、诱惑的岳母,岳父不在家,只是岳母那幽怨的眼神,让放鬆了的
隋义坚有点小愧疚。
只要不在床上,岳母是温柔、知性、美丽的,上了床岳母化身为荡妇,贪婪
索取着隋义坚,脏话粗口层出不穷,能玩儿出各种花样,隋义坚估计a片的女优,
可能都不如岳母会玩儿。
激情过后,床单同样湿了一大片,隋义坚靠着床头抽着烟,粘乎乎的鸡巴被
岳母舔嘬得啧啧有声:“臭小子,上哪儿去跑骚了,半个月也不见个人影。”
“我能去哪儿,单位和公司两头跑,差点累折了腰,也来不及孝敬您老,真
是罪过大了。”隋义坚懒洋洋嬉皮笑脸答道。
不知道为什么杨可一看到隋义坚的痞样,就又想笑又生气,小手攥紧卵袋,
“哎哟,我的亲妈哎,疼、疼、疼。”
“臭小子现在嫌我老了,老娘还嫌你嫩呐。”
隋义坚秒怂“亲妈,您轻点,真痛啊,您一点都不老,跟你一比走大街上,
别人还以为我是你哥哥呢,看看这奶子这腰这屁股,能有孝敬您资格,都是八辈
子修来的福分呢。好妹妹饶了哥哥吧。”
杨可根本没有用力捏,听女婿又耍奸耍赖,鬆开卵袋:“好粘,去洗洗吧,
今天放过你,好好休息一下。”
二人换地床单相拥着去卫生间,杨可刚坐到马桶上,就见女婿又扶鸡巴对准
自己,知道他又要使坏,连忙用手遮挡,嗔骂:“死孩子,又作贱我,我把你鸡
巴拽下来。”
“撒尿圈地盘懂不懂,尿你就有气味,你就属于我的,动物世界都这么说。”
隋义坚义正辞严诡辩着。
“你妈才是动物,去尿你妈去,死小子、不要。”杨可还是被尿淋了一身,
“小王八蛋,要死了,下次不跟你一起洗了”
坐到马桶上准备小便,却被女婿捉住下巴,一股腥臊的尿液射到了脸上,杨
可用力给了女婿两巴掌。
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杨可真的有点生气了,半个月不见人影,来了就作贱
自己,想想无论打骂,还是断了关系,自己都舍捨不得,还真拿女婿这小东西没
什么好办法。
“贱贱,你那尿水好难喝,人家不想喝嘛,下次别捉弄妈妈了。”没什么好
办法,杨可只好软语央求女婿。
隋义坚凑过去亲吻着岳母的唇,然后静静看了她好一会儿,才说道:“可儿,
我不知道是不是爱上你了,一想到我不在,爸爸就肏你的嘴、屄和屁眼,就嫉妒。”
伸出舌尖轻轻扫着杨可的唇,“我知道我不可能独佔你,也不可能不让爸爸
碰你,可我就是嫉妒,往你嘴撒尿,只有我一个人能这么做,那一刻你只属于一
个人,想到这儿我就特别兴奋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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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盯着杨可,声音带着丝紧张:“我爸他没往你嘴撒尿吧?”
杨可又被感动了,用这种方式表达佔有欲,女婿的脑回路真是不寻常啊,张
嘴轻轻咬了一下女婿的舌头,娇嗔骂道:“你爸他是变态,不是神经病,我看你
是神经病加变态,”
“说好了,可不许他这么做,不然以后我都不跟你好了,也不跟玩了,好可
儿你就答应我嘛。”隋义坚学着小孩子撒娇,奶声奶气地央求丈母娘。
“那你也不能再作贱我了,真的很难喝。”杨可也恳求女婿放过她。
“那不行,我嫉妒的要命,但一想到你喝过尿还跟老家伙亲嘴儿,心里就平
衡,好可儿、好妹妹、好妈妈,下次我就尿一丢丢,意思到了就行了,好不好嘛。”
隋义坚继续耍赖。
杨可拿女婿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家伙说消失,就半个多月不来一次,那种情
与欲的煎熬,实在是难以忍受,只好妥协,恨恨地掐了女婿一把,翻身不看他,
闷声说:“睡觉,懒得理你,臭小子神经病。”
隋义坚明白了岳母是同意了,也不再说话,躺在那儿想着杨晓云、男三号与
男三号的母亲、还有那个诡异的梦,记不清妈妈隋佳欢的身子,只记得那射精时,
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妈妈的脸,还有那强烈的快感,迷迷煳煳中睡着了。
恍惚中与妈妈面对面躺在床上,妈妈抚摸着自己的鸡巴,小嘴里呻吟着吐出
热气,弄得自己脸上痒痒的,正想伸手去摸妈妈的身子,却感觉鸡巴上真有一支
手在动,隋义坚听到了岳母熟悉的呻吟,操,这老屄又发骚了。
隋义坚清醒过来,啪、啪、啪撞肉声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睁开眼一
看,岳母面带红晕、眼含春水正看着他,而岳母身后有个男人不停地耸动着、撞
击着她的屁股。
瞬间明白正在发生的事,隋义坚菊花一紧,珍爱菊花、远离岳父,有点要起
身逃跑的意思,鸡巴却被岳母紧紧握着。
而且那晚与二肥、杨晓云玩三p的刺激,又有点舍不得,就在隋义坚纠结于
鸡巴舒服还是菊花受苦之中时,岳母把他推到,跨到他身上,扶着鸡巴吞进体内。
隋义坚盯着与岳母交合的部位,余光看到岳父一手撸着鸡巴,一手伸手揉搓
着岳母的上下弹动的奶子,不甘示弱伸手握住另一个把玩儿,片刻岳父站到了床
上,把鸡巴塞进岳母的嘴里。
从下面望上去,岳母好像忽然长出一丛乱糟糟的胡子,更恶心的是岳父黑皱
皱的卵袋在眼前荡来荡去,隋义坚干脆闭上眼睛,专心岳母阴道带来的快感。
片刻之后,能感觉到岳父下了床,岳母身子向下一滑,鸡巴又被小嘴吸住,
隋义坚睁开眼,岳母握着自己的鸡巴又舔又嘬,屁股高高噘着,被岳父从后面奸
淫着。
和岳父一起玩岳母,隋义紧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兴奋,尼马这感觉还真不
赖,三人都没说话,只有岳母的呻吟和交配、口交的声音回荡在房间,男女的体
味与分泌物的味道飘浮在空间中,更刺激得三人兴奋的感官。
杨可又跨到女婿身上,扶着鸡巴插进体内,上下前后摆动屁股,套弄着女婿
的鸡巴,被丈夫和女婿强奸的快感,一波波如潮水淹没了最后的理智和意识,只
希望能永远在这快乐中沉浸下去。
隋义坚对这种慢节奏的性交实在不适应,刚想翻身按倒岳母,来个痛快的发
泄,岳母俯下身子向前一滑又吐出
鸡巴,把湿淋淋的肉缝压在鸡巴上,而岳父马
上跪到隋义坚之间,插了进去。
又换到隋义坚插入,刚插几下看到岳母屁股被岳父固定住,“不行,别弄、
哎哟搞坏了。”一根热热的肉棒挤进窄小的肉洞,岳母尖声呻吟起来。
岳母的阴道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兴奋的抽搐痉挛着,紧紧握着两根鸡巴,随
着岳父的抽插,隋义坚舒服得差点像岳母一样呻吟出声来。
隋义坚的下体被不知道岳母淫水,还是尿液弄得湿淋淋的,屁股下的床单也
早就滑腻腻的,用力快速挺动腰肢,快速抽插中把岳父给挤了出去,借机翻把岳
母压在身下,持续而激烈地发泄积蓄的欲望。
“死了,不、不行了,噢哎”伴随着隋义坚的喷发,杨可精致脸蛋扭曲着、
小嘴儿尖叫着、身子绷紧抽搐抖动着,隋义坚的鸡巴还没完全退出来,一股清亮
的水柱就激射而出,喷到隋义坚和旁边观看的岳父身上。
岳父没等岳母尿完,就逆流而上把鸡巴又塞进肉洞,隋义坚见岳母的目光涣
散,身体还痉挛着,就又被岳父按在床上继续勐肏,真有点为丈母娘不值。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捣成泡沫,岳母像一条被钓上来的鱼,身体不停扭动,
小嘴一张一合,剧烈喘息着,岳父勐肏了几下,勐地绷紧身体,“操”大声嘶吼
着。
隋义坚看到岳父青筋暴露伸直的脖子,向后仰着的头,真的有点像乌龟,差
点笑出声来,连忙转头摸到香烟点燃一只,待岳父喘着粗气躺倒在床上时,递了
过去……感官上的刺激和肉体的充分满足,让隋义坚对自己的菊花放心了,此时
他只想知道岳母的感受,想了解一下杨晓云被强奸后,还会对自己那么喜欢吗?
对那天与杨晓云分手时的感觉一直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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